【二】熟悉的下藥梗/破處/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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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第二十天,林州回家住的第十七天。 他很煩躁,因為今晚付殷沒回來。 他等他等到凌晨三點,在終于準備帶著怒氣睡覺時,才接到付殷的電話。 電話那頭是付殷的喘息,帶著驚慌與醉意:“哥、哥哥,我在堇色,好像被人下藥了……嗯……快來救我——” 那邊電話突然被掛斷,林州的臉霎時黑了。他立刻抓起鑰匙出門,一路狂飆。 乖巧的男孩看起來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他此刻正縮在酒吧沙發的角落,驚恐地看著身邊圍著的四個大漢,身下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涌上來。他感覺他的意識在流逝。 大漢們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獰笑著要扛起醉醺醺的小美人,卻被一拳打在了肚子上。林州手里攥著根棒球棍,毫不客氣地照著大漢胃部擊去,幾下把人撂倒在地,甚至沒讓人近身。就在林州準備干下一個時,酒吧的經理匆匆趕到,看著一地狼籍和旁邊蜷縮著的付殷,立馬明白了怎么回事,當即冷汗直冒:“林少……這……是我們招待不周,非常抱歉。” 林州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把發著抖的弟弟打橫抱起,丟下一句“等著”就徑直離開。 回到車上,付殷勉強觀察了一下林州的表情,面色沉靜肯定不是好兆頭,越平靜越醞釀著暴風雨。果然,一回到家,林州就把付殷直接拖到浴室,讓他脫衣服。 付殷盡管yuhuo燒身也保有理智,他抗拒地推開他哥:“嗯……哥你出去……啊哈……讓我自己……” “讓你自己什么?”林州不耐煩了,直接上前用蠻力脫掉了男孩的衣服,當衣服滑過付殷胸前兩點時,他忍不住呻吟了起來:“嗯哈……!” 付殷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發出的聲音。 林州嗤笑一聲,伸手去脫付殷的褲子,卻被死死擋住,男孩拼命地抓著他的手,語氣帶了點哭腔:“不要……哥……你、你快出去!” 林州直接拽過剛才付殷脫下來的T恤衫,把他的兩只胡亂揮動的手綁在身后,打了個死結。 于是付殷的秘密就這樣袒露人前,林州握住了他的yinjing,草草擼動兩下算是前戲,接著手指熟練地探向那片早已水光瀲滟的蜜xue,攪了攪xue口,甚至可以拔出絲來。他把手指拔出,掐著付殷的嘴讓他舔干凈:“付殷,你的逼里水這么多,沒有哥哥你怎么辦,嗯?” 付殷早已淚流滿面,他嗚咽出聲:“嗚……哥哥、放開我……我是你弟弟……!” “弟弟?”林州解開褲鏈,拉下內褲,巨大勃發的yinjing彈了出來。他把脫力的男孩抱起來,讓他把腿環在自己腰上,碩大的guitou摩挲著男孩的yinchun。進入的那一刻,林州在痛苦崩潰的弟弟耳邊說:“我沒有弟弟,我只有一只長了逼的小、母、狗。” 再怎么濕的xiaoxue畢竟也未經人事,在進入時付殷簡直覺得自己被劈成了兩半,鮮血順著交合部位流下,與體液混在一起,yin靡至極。林州被夾得很痛,也不愿等付殷適應自己,就抱著付殷猛烈抽插起來,還抱著弟弟轉了個身,吻去他臉上的淚水,強迫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無助而又yin蕩地接受哥哥凌虐的樣子有多迷人,紫紅色的性器在xue口進進出出,翻起白色的泡沫,付殷在最初的痛苦之后竟也在這樣殘暴的性事里得到了一絲樂趣,xiaoxue不自覺絞緊,惹得林州狠狠打了幾下他的屁股:“小sao貨,夾這么緊干什么?吃哥哥的jiba,你覺得很興奮吧。” 付殷被頂得說不出話,想要扭頭避開鏡子里yin蕩的自己,手臂下意識地環上了哥哥的脖子,簡直就是撒嬌。林州被付殷這種想要躲避卻又下意識依賴的模樣弄得興奮無比,他一邊尋找著付殷的敏感點,一邊羞辱道:“嗯?付殷,我說錯了嗎?以后我就叫你小母狗好不好?你不就喜歡纏著我?多出一個xue,就是要給哥哥cao的,對不對?” 在蹭過某個點時,付殷驚叫出聲,哭著哀求慢點,林州當然不會隨他的愿,而是加大力度,硬生生把付殷cao射了,白色的濃稠jingye射到鏡子上。直到 付殷射無可射,才施施然在付殷身體深處釋放了自己。 付殷在他自己的房間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他試圖坐起來,卻渾身酸痛,尤其是身下那個地方,感覺像是腫了,隨便動一動都很不自在。好在自己身上應該已經被人拾掇過了,很清爽。 他扭頭看向自己身旁,空的。 他嘆了一口氣。 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賠大發了。 他只想要當掌控全局的人,就算是挨cao的那個也一樣。 林州本來在自己的房間里整理文件,聽到毛毯被踩壓發出來的窸窸窣窣聲,于是轉過頭去,看見付殷膽怯地站在他的臥室門口,身上只穿了一件自己的襯衫,脖子、鎖骨、大腿都布滿被人粗暴對待后的淤青。 他喉結一動。 林州站起身,沒給弟弟逃跑的機會,把人拎到自己床上,手指揉了揉前一天晚上被過度使用的逼口,低笑道:“還痛嗎?” 付殷根本掙不開林州的手,心里暗暗罵了好幾句禽獸,面上卻是一派泫然欲泣的樣子:“哥、哥哥,昨晚,我們……” 林州的手指長驅直入,在緊致的xue壁上肆意摳挖,“怎么?忘了?” 他滿意地看著付殷在他的cao縱下夾緊了雙腿,蜷成一個小團,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可是蜜xue里不斷分泌的yin液又告訴林州他想要更多。 越可憐越想要粗暴對待。 付殷苦苦忍住即將泄出的呻吟,勉力道:“嗯……我是你弟弟……你不能這么做……” “翻臉不認賬?”林州勾起一抹笑,金絲眼鏡下的眼眸深得像海,他左手繼續褻玩著弟弟的逼,右手摸出了手機,點開一段視頻,放到付殷面前,“自己看。” 視頻里付殷面色潮紅,臉頰上、嘴上、眼睛旁都掛著男人粘稠的jingye,表情yin蕩得很。鏡頭向下,二人的交合部位映入眼簾,嬌嫩的逼吞吃著巨大的yinjing,殷紅的rou翻出一點又被插回去。付殷聽見自己的浪叫:“啊啊……哥哥好棒……插得我好爽……唔嗯……” 屏幕外的付殷面色慘白,他干脆閉上眼不愿再看。林州也沒為難他,只是把手機放到了林州的耳邊,性交時發出的撞擊聲存在感很大,付殷的耳廓逐漸紅透,過了一段時間,他又聽見自己說:“別拔出去……哥哥……嗯……射進來……啊!!好燙……是哥哥的……全都射進來了……” 林州感覺到手指都要被人絞緊,同時xiaoxue深處分泌出很多yin液。他好整以暇地親了一口付殷的唇瓣,“繼續聽”。 視頻里,付殷腰軟得直不起來,只能由林州抱著套在jiba上cao,好像一個jiba套子。林州吻去他眼睫上的淚水,射過一輪后的yinjing很快又重新硬起,他慢條斯理地cao縱著rou刃一下一下地研磨:以后就給哥哥當性奴,好不好?這樣你的saoxue每天都可以吃到哥哥的大roubang。 高潮讓付殷完全失神,但他還是喘息著囁嚅道:好……。 視頻結束。 鏡頭外的付殷:“……” 他羞憤欲死:“哥哥!你你你——這是趁人之危!” “又怎樣?”林州把手機關了扔到床上,把弟弟翻了個面,讓他的屁股高高撅起,狠狠打了下去。白皙的臀rou霎時間烙上了一個紅紅的手印,看起來格外yin靡。 付殷痛呼出聲,男人卻更加興奮,打得一下比一下重,用最優雅的表情說出最下流的話:“你不答應也沒關系,等我把視頻放出去,應該會有很多人愿意cao你這條母狗的吧。” 付殷的瞳孔驟然縮緊,眼淚不斷地涌出,他想把自己埋起來,可是身體正在被人打開。他無助地接受男人的抽打,纖細腰肢幾乎頂不住要塌下,又被林州拖起,碩大的性器貫穿他的身體。 林州滿意地看著付殷屈辱的表情,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所以,現在你該叫我什么?” “……主人。”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付殷勾起了嘴角,笑容與林州如出一轍。 那是獵物上鉤的得意與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