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人師尊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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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蕭征刻意問出口的問題,并沒有得到回答,師尊只是在他懷里窩了許久,不肯吭聲。 蕭征無奈地摸摸沈灼的頭發(fā),凌亂的長發(fā)也順著他的動作變得細(xì)軟光滑。 “不想說便不說吧,弟子不會勉強師尊的,師尊好好休息。”蕭征聲音低沉溫柔,優(yōu)雅沉穩(wěn)的聲線讓人十分安心,他把師尊放進柔軟的被褥里,把人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一頭黑發(fā)隨意披散在雪白的被上,像一個芝麻餡的糯米糍,白白軟軟的,想讓人咬上一口。 將師尊安置好后,蕭征輕聲說道:“弟子在隔壁房間,師尊若有什么事喚弟子姓名即可,我會馬上過來。” 雖然嘴上說著住隔壁房間,但實際上隔壁房間空蕩蕩的,連套被褥都沒有,蕭征只是想聽師尊主動開口留住他而已。 “別···走···”沈灼聽見蕭征起身的動作,有些著急地發(fā)出兩聲細(xì)微的氣音,要不是蕭征耳力好,都聽不清沈灼在說什么。 因為看不見而憑感覺望向蕭征的沈灼,像極了一只虛弱的小奶貓在喵喵叫的找主人,蕭征露出微笑,聲音平穩(wěn)地回道:“······那弟子便在師尊床邊打坐了。” 話音落下,蕭征抬手招來一張墊子,閉上雙眼就地打坐。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沈灼半點睡意都沒有,在床上直挺挺的躺著,眼前一片漆黑,又聽不見蕭征的呼吸聲,莫名的有些心慌。 他悄悄地往床邊蹭了蹭,依舊聽不見蕭征的呼吸聲,整個人突然陷入慌亂之中,“阿征······阿···征···” 沈灼顫抖著手要將被子掀開,忽然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沈灼緊緊地抓緊那人的手臂,熟悉的氣息讓他逐漸冷靜下來。 “到···床上···”沈灼嗓音輕飄飄的,氣息微弱,語氣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委屈。 蕭征脫下鞋子上了床,順著沈灼的力度平躺在了他身邊。 沈灼像是一只找到主人的小貓咪,輕輕貼在蕭征肩膀上,不一會兒就睡去了。 蕭征閉上雙眼,也慢慢睡了過去。 - 沒到卯時,蕭征就清醒過來,現(xiàn)在還未入冬,但天色也才微微發(fā)青,師尊睡著時已經(jīng)完全窩進了蕭征懷里,大概是因為夠暖和吧。 沈灼比蕭征矮了將近半個頭,此時把臉埋在蕭征的肩上睡很熟。 蕭征一點也不覺得浪費,把靈力具現(xiàn)化捏了個人形,自己放輕動作退了出去,沈灼還很虛弱,早飯的話蕭征也只能給他準(zhǔn)備一些粥了。 天色微亮?xí)r,蕭征已經(jīng)把粥煮好了,幸虧昨天來買宅子時預(yù)備了些食材,不然還要先買。他用靈力包住碗,讓粥不會輕易涼掉,端著粥走回房間。 他回來時恰好沈灼剛醒。 沈灼抱著蕭征的人形靈力,以為是他本人,現(xiàn)在迷迷糊糊剛睡醒時卻聽見一道腳步聲,嚇得他一下就清醒了,拖著人形靈力用力地往床角挪,嘴里還焦急的喚住“阿征”。 蕭征看的好笑又心疼,輕聲開口:“師尊,我在這里。” 沈灼心一慌,立刻撇下懷里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朝著蕭征的方向挪去。 “師尊,慢點,你抱著的是我的靈力,不必?fù)?dān)心。”蕭征迅速放下碗,接住朝他撲過來的黏黏糊糊的師尊。 才過了一晚上,沈灼的嗓子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因為幾十年沒有說過話,稍微不是很流暢,“阿征,別、別走。” 有些沙啞的聲音并不影響沈灼本身的音色,反而這黏糊的語氣聽起來更像是師尊在撒嬌。 “好,我不走。”蕭征笑了一下安撫掛在自己身上的粘人小貓咪,“我去把粥端來,吃點東西吧師尊。” 沈灼像是聽不到一樣,死死地抱著蕭征不肯放手,蕭征無奈,只好連人帶被的把師尊抱起來,去桌邊把粥拿過來。 埋在徒弟脖頸里的師尊,聞著徒弟身上冷冷清清的淡香,用鼻尖和嘴巴蹭著大徒弟的脖子,像只吸了貓薄荷的貓,一副十分上頭的模樣。 蕭征半哄半強硬點給師尊喂了大半碗粥,沈灼就說什么都不吃了。 接連幾天,蕭征都沒有出過門,沈灼幾乎時時刻刻都黏在蕭征身上,一會兒看不到人都會十分不安。 終于到了沈灼能睜開眼睛都日子,蕭征一大早起來給師尊做好飯,喂他吃完,便坐在床邊準(zhǔn)備幫他師尊摘下眼睛上蒙著的白布。 “師尊不要急,一定要慢慢睜開眼睛。”蕭征摸了摸沈灼的頭,囑咐道。 蕭征不急不慢地拉開白布,白布從沈灼臉上滑落,露出那雙新長出的閉著的眼睛。 “現(xiàn)在,慢慢地睜開眼睛。” 蕭征的聲音在沈灼耳邊響起,低沉磁性的聲音聽的人心尖發(fā)顫,臉紅心跳。 沈灼慢慢睜眼,一絲微弱的光線沒入眼底,眼前模糊的輪廓愈發(fā)清晰,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俊美男人沖進他的眼里,男人擔(dān)憂的神情讓他有些恍惚,這是我的大弟子啊······ “阿征。”沈灼無措地抬起手,撫上徒弟俊美的臉,從眉毛撫摸到唇,指尖滑過高挺的鼻梁,手下溫?zé)岬挠|感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而不是他污泥一般的人生中的美夢。 蕭征也抬起手,覆在師尊的手背上,在師尊的掌心微微蹭了蹭,像是幼時對著師尊撒嬌一樣,露出溫柔的笑容,輕聲道:“師尊,我在。” 啪嗒、啪嗒地,晶瑩剔透的淚珠爭先恐后地從眼眶中沖出來,沈灼覺得他不應(yīng)該委屈,大徒弟來救了自己,他又有什么可委屈的,只是,有一點、有點難過罷了······ 沈灼慌慌張張的把手從蕭征的手中抽出來,給自己擦眼淚,但是蕭征比他更快一步,他湊過來,吻去了師尊眼角的淚。 這十天來,無論是沈灼說怎樣喪氣的話,是自己已經(jīng)比爛泥還要骯臟、還是不配做蕭征的師尊也好,蕭征從來都是笑的溫柔看著他,說沈灼永遠(yuǎn)是最好的師尊,我一個人的師尊。 沈灼想,他大概是真的無藥可醫(yī)了,淪陷在蕭征的溫柔里無法自拔,明明最開始變得人也是徒弟,不過是小徒弟,自己不改這樣的、不應(yīng)該的······ 有悖師德······ “師尊,永遠(yuǎn)做我一人的師尊,好不好?”蕭征的聲音像是蠱,誘人沉醉,灼熱的氣息打在沈灼耳邊,沈灼的耳垂變得通紅,像是鮮艷欲滴的櫻桃,任人采摘。 我永遠(yuǎn)···做你一人的師尊······ 徒弟的鼻尖磨蹭著師尊鼻尖,親親熱熱的貼在一起,師尊已然中了徒弟的蠱,無藥可解。 “我永遠(yuǎn)是阿征一人的師尊。”此時沈灼眼里只剩下蕭征一人,他在蕭征的瞳孔中也只看見了他自己。 真好啊,我永遠(yuǎn)是阿征的了。沈灼緩緩的露出微笑,他把手臂掛在蕭征的脖子上,整個人往蕭征身上貼去。 氣氛逐漸升溫,薄紗將床上兩人的身影襯的忽明忽暗,十分曖昧。 沈灼輕輕吻上了蕭征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