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車廂調戲儒孟-SM-羞恥露出被兒子做的棒棒插到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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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版-2021-1025) 上車之後,初四就是端正的跪坐著,四平八穩,莫儒孟則是盤腿而坐,姚雙鳳周遭被塞了軟枕,防止她磕到車架上,即便已是如此舒適,她還是要挨著莫儒孟,與他貼在一起。 她的手摟著莫儒孟的腰,壯年男人則是攬著她的肩,增加她在車內的穩定度。 摟著腰的那只手,并不安份,在初四看不到的地方,暗搓搓的撫摸、掐弄腰際甚至是屁股。 莫儒孟在姚家院內幾乎每次見她都行妻主禮,但外出時,還是將貞cao環系上布繩綁在大腿上,避免勃起撐帳篷的尷尬。 直到席子前去第一車休息,初四輪替外出駕車,姚雙鳳才將另一只手探入莫儒孟前方衣擺底下。 現在要脫姚家男人的褲子多了一層挑戰──自從姚雙鳳要求穿內褲之後,男人們發現每天最容易臟的就是底褲,但之前的底褲都是長褲,洗起來耗水又耗時;如果只洗內褲的話,小小一件易洗易乾,洗澡時就可以順便洗,每天更換也不會耗費太多布料,柔軟布料的零碎角料都可以拿來做。 因此不知不覺,整個院內的男人都開始有內褲了。晾曬在院內東北角落時,色彩繽紛、樣式大同小異,還有因性器而撐出的部位,在晾曬時因旁邊布料拉平而微微凸顯的皺褶,令人聯想穿在胯下時的曲線。 今天莫儒孟的內褲是藍色云紋織錦緞的材料,跟姚雙鳳的里衣同款,是蘇碧痕幫她縫制里衣時,撿剩余的布料做的。蘇碧痕做了很多里衣,在姚雙鳳遠行前,還讓她穿同一件里衣穿了五天,說要留著她的味道入睡,臨行當天才給她換上新的里衣,又叮囑她如果事情順利就趕快回家,若是不順要待久些,起碼托人把里衣寄給他。蘇碧痕對內衣的執著都擺到明面上來了,不過姚雙鳳并不在意,光是後來做的那些里衣,rutou的部分不像初夜那款開洞,她就滿足了。 車廂內的莫儒孟,困窘又緊張,雙眼直盯著前方的車門縫隙,一只手攬著姚雙鳳,一只手又想阻止她作惡。但一路上被她摸得飄飄然,前方陽物賁張,渴求著宣泄。 姚雙鳳打開褲襠後,伸手勾住內褲側邊,往上一拉一挑,就讓莫儒孟的陽具暴露出來了。 莫儒孟欲拒還迎的推搡根本沒有效果,姚雙鳳雙手并用解開貞cao環,那環便孤拎拎的掛在束於大腿的布繩上。 至此,勃發的陽具昂揚佇立,莫儒孟咬著下唇,既羞愧又興奮,看著姚雙鳳,都不知道該開口阻止她還是求她給予自己更多歡愉。 然而姚雙鳳僅是把那美型的陽物解放出來,就兀自靠向車廂軟枕,停止了對莫儒孟的肢體接觸。 他突然懵了,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要這樣?他該開口求雙鳳讓自己穿好褲子?還是求她繼續玩弄自己? 窗外的馬蹄聲噠噠噠響,車輪滾過混雜石塊的泥土地上,發出連串不停的咯喳咯喳聲,行進間搖搖晃晃,莫儒孟暴露在空氣中的陽具也跟著搖搖晃晃。 他艱難且語帶哀求地說:「雙鳳……」 靠在車廂壁的女人一臉閑適,望著他的眼神里帶著光,唇角帶笑卻緊閉著,兩手握著懷爐掩在袖子里。 莫儒孟硬挺難耐,伸出手想去撫住自己的陽物, 「不許碰。」姚雙鳳忽地出聲,仍是那副雍容不迫的樣子斜倚在車廂壁上。 莫儒孟想說點什麼,但又怕前方駕車的初四聽到,他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最後眼帶哀求地看向身旁的女人:「雙鳳……」 姚雙鳳從袖子里摸出一個木雕,是她憑著前世看到的前列腺按摩棒做的,有點像丁字型,上方是把手,下方帶勾的地方就是插入肛門刺激前列腺用的。她猜莫儒孟被人cao有快感,正是因為前列腺。所以她月經期間在床上無聊時,就讓雙胞胎雕雕、削削、磨磨,做出了這麼個玩意兒,用木頭做的雖然不耐久用,但好在可以依據使用心得來微調弧度,待找到適合莫儒孟的形狀之後,再去訂制玉石做的就好啦! 她握著那柄按摩棒,對眼前暴露出性器官的男人說:「來舔。」 莫儒孟不明所以,爬起朝向姚雙鳳,四肢著地維持在馬車內的穩定,伸出舌頭舔拭木雕的前端,雙眼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姚雙鳳使壞,她把木雕放低,讓莫儒孟舔舐時屁股翹得老高;又把木雕抬高,讓莫儒孟像海狗一般的仰著頭。接著她把木雕壓向莫儒孟的舌根,讓他吞入一半。 直到莫儒孟被壓得有些反嘔,墨眸含淚看著她,她才停止深入。 她努了努下巴道:「脫褲子。」 莫儒孟宣紙般白皙的面頰早已染上些許桃紅,待她這句話說出來,莫儒孟想著車外的人可能聽到了!整張臉就像桃林里卷起了狂風,將脖頸也染盡了春色。 「雙鳳、妻主……這里是馬車上……」 「就是馬車上才好玩嘛~這一路上至少要七天,難不成每天窩在這里大眼瞪小眼嗎?不玩你我要干嘛?」 莫儒孟心生後悔,沒有把顧妹盼妹搗鼓的那些小玩意兒帶些出來,原本他還暗自竊喜能獨占雙鳳,現在卻不知妻主要怎麼發落他了。 姚雙鳳想起莫儒孟臉皮薄,自以為體貼的說:「別怕,窗內有布簾,我們綁著外面也撩不開,車門這我幫你擋著。」說著就移動身體,背朝車門,面對莫儒孟:「你轉過去,脫下褲子屁股朝我。」 莫儒孟理解姚雙鳳是要為他遮羞,萬一有人開門了,會先看到姚雙鳳後腦杓,但……姚雙鳳那小身板,是能遮擋得了多少…… 心里憋屈得不行,但身體還是照著妻主的吩咐做了。他脫下褲子,褪到膝蓋,撩起衣袍下擺,光著屁股朝向他的妻主。 抱著自己的衣袍,莫儒孟羞恥的彎下腰,將手肘靠在墊縟上,一方面擔心有人開車門,一方面又似乎期待著被人看到自己這麼不知羞的一面……思及此,後庭不由得一張一縮。 姚雙鳳望著那rou粉色的美菊,感嘆莫儒孟從guitou到肛門都是如此賞心悅目,她就沒看過這麼漂亮的屁眼兒,簡直跟網拍上的矽膠自慰套後庭款一樣的乾凈美觀。 而且因為莫儒孟長時間被人用藥調教過,興奮時那rouxue還會泌出些微體液,就如同此時中央沁著濃稠晶瑩水光。 她單手撫上白凈的屁股瓣,稍稍將臀rou拉開一側;又將丁字型的按摩棒前頭對準菊蕾,撩撥似的在周圍輕柔壓轉,才忽地塞入一小截。 「嗯~啊哈……」莫儒孟揣著衣袍,沒曾想過會有被妻主戳弄後xue的一天。 木頭做的按摩棒溫潤,姚雙鳳揣在懷里很久了,剛才也被莫儒孟的口腔濕潤過,加上車廂內暖烘烘的,莫儒孟的後xue也很放松。 順利的進入一截後,姚雙鳳握著把柄稍微使力往內推,一邊搖一邊推,刺激得身前男人不知咬著什麼東西,隱忍著還是發出了些囈語。 直到似乎碰到一個點,男人的腰肢癱軟,身下陽物也彈跳了一下。 姚雙鳳cao弄著那柄丁丁,時而退出、時而進入、時而頂壓、時而滑弄,一下一下,都朝著莫儒孟xue內敏感的珠蕊攻擊,當他的聲音變得飄渺又難以忍耐時,她就知道戳對點了。 手里的丁丁似乎太長,還能往內塞入一指截長度,但那樣就越過了莫儒孟的敏感點了。 姚雙鳳握著把柄探索莫儒孟,確定其他地方的反應都沒那個點強烈後,就針對那個點做不同頻率的戳刺。 她聽著莫儒孟放松了腰枝,大腿支撐著屁股高高翹起,人卻漸漸趴在了墊縟上,嘴中含糊不清,不知道在叨念還是呻吟。 姚雙鳳一手握著丁丁繼續插弄,另一手支起身體,往前趴伏在莫儒孟身側,對著他耳畔說:「你知道把你cao得爽上天的家伙……是你兒子親手雕琢而成的嗎?」 身下的男人一個激凌,jingye薄噴而出,灑在他自己的衣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