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返祖必須保密-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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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返祖必須保密(劇情) (0版-2021-0909) 姚雙鳳有點慌,她喊了初四過來,初四在耳房,隨時都關注姚雙鳳房內的一舉一動,因此馬上就來了。 初四立即在雙胞胎面前化成獸人型態,同樣露出了毛絨絨的耳朵,還將褲子後方打開,他的褲子不知何時在尾巴處做了開口,蓬松的大卷尾緩慢的在身後飄擺。 姚雙鳳趕忙說:「沒事的,就是返祖現象而已,偶爾會發生這種情況,待會兒就消失了。」 雙胞胎看看初四,又互看對方,對著垂耳和尾巴虎摸了幾遍,雖然面露疑惑,但也冷靜不少。 初四見狀,就端了臉盆起來,表示出去燒熱水。 雙胞胎在冷靜之後,忍著耳朵和尾巴根部的搔癢,看著耳朵和尾巴一點一點縮回去,直到消失不見。 房中一片沉默。 後來還是顧妹先開的口:「返祖……侍身曾在古籍上讀過,可能我們的父母均為兔族,才比較容易返祖……」 姚雙鳳敷衍道:「嗯,就是啊……」 盼妹仍舊天真:「可是為什麼剛剛突然就返祖了呢?以後我們要怎麼變啊?」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們長大了吧?」姚雙鳳繼續敷衍。 雙胞胎互相確認過眼神,彼此心照不宣,他們以為是自己通精的緣故,但爹爹怎麼沒跟他們講過這事呢? 三個男人合力把姚雙鳳和床鋪都收拾乾凈了,初四回了耳房,雙胞胎在姚雙鳳身邊睡下。 姚雙鳳是喜歡側睡的,之前藺瑾丹常常在她背後,兩人軀體相貼;蘇碧痕比較常窩在姚雙鳳胸口,為她按摩rufang或吸奶;這次跟雙胞胎一起睡,她躺著,手臂分別被一人抱在懷里,有種被架住的感覺……她想翻身,但不知道被背對的那個會不會吃醋呢……?這就是奢侈的煩惱嗎? 她小小的煩惱了一下,最終還是掙脫了兄弟倆的雙臂,逕自轉身,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還把上方那只大腿跨到枕邊人身上,決定不睜開眼,不去面對修羅場。 被跨著的那位動都不敢動,大氣也不敢喘一聲;而背後那位,則是挪動身體,把頭和肩膀挨靠著她。被窩里很溫暖,姚雙鳳舒服地睡著了。 翌日早上,姚雙鳳醒來時,雙胞胎已經離開房間了。她抽出底褲里那藥包,覺得蘇碧痕真的很神,藥包吸了一些夜里排出的液體,有些濕了,但私處感覺清爽,摸起來好像比之前還要細嫩。 她聞到了食物的香味,只有這個才能驅動她在冷冽的冬日里從被窩里甘心爬起來,她披上冰冷的中衣,然後調整睡歪了的里衣;就這麼點小動作,初四就啪噠啪噠的從樓梯跑上二樓來了。 初四趕忙將炭盆移到衣架下方,把要穿的外衣鋪展開,讓炭火溫熱一下衣裳背部的部分。然後沖到床前,扶著姚雙鳳躺好,熟練的解開她的褲子,讓她賞賜自己圣水。 然後他又俐落的為姚雙鳳穿衣、梳發。 一切就緒,姚雙鳳起身,準備下樓去吃飯,她看著笑意盈盈的初四,不自覺也笑了:「你怎麼每天都心情很好的樣子?」她走近初四,按著他的肩膀,把他拉近自己,在初四的臉頰上印了一吻。 初四怔怔的,愣了一下後,屁顛屁顛跟在姚雙鳳的身後下樓去了。 到了飯廳,蘇碧痕還在廚房忙碌著,莫儒孟正在擦桌子,雙胞胎在廚房和飯廳中間穿梭,傳遞著食物放到桌上。 至於陸武,他沒干活的時候,就靜靜佇立在屋檐下,看著屋頂或天空;他長rou了之後,兩頰沒那麼凹陷了,但仍舊顴骨凸顯、刀刻斧鑿般的下顎線條冷峻,唯一有溫度的是他的眼睛,碧綠的眸子,與橘棕色的頭發形成強烈對比;即使他本人是如此鮮明出色,表情與神色卻是晦暗不明,周遭一切彷佛只余黑白。 飯後,姚雙鳳首先窩到了暖爐桌前,留下男人們在飯廳收拾。 陸陸續續的,男人們都集中到客廳,只剩陸武沒來。 「嗯?陸武呢?」姚雙鳳問。 蘇碧痕答道:「我讓他在廚房備點炭來補桌下的炭火,待會兒叫他再過來。」 等大家都坐下了,蘇碧痕才嚴肅的說:「妻主,顧妹與盼妹,昨日也返祖了對嗎?」 「嗯,是呀!」 「今早他們對儒孟說的時候,不巧被我聽到了。我們需要針對這件事情有個一致的說法。」 「什麼說法?」姚雙鳳不明所以,只是父子三人的臉色凝重了些。 「返祖一事,最好不要讓他人知曉。」蘇碧痕正色道。 姚雙鳳想了想:初四好像也不會在變身後走到路上招搖,除了在花街伎院里有看過用獸耳、獸尾打扮的伎子之外,好像并沒有在其他地方看到獸化的人啊? 「但是為什麼呢?」雖然知道這種現象很稀有,但姚雙鳳還是有疑問。 「我讀過的書雖然不敢說是很多,但也只有看過一點關於返祖現象的記載。當初得知初四能化獸形時,雖然驚訝,但更多是慶幸劫後余生,只當做偶一為之,也就罷了。」蘇碧痕雙手放在桌上,手指交握。「但後來我返祖了……昨日他倆也返祖了……這,就不是偶一為之可以說得過去了……」 姚雙鳳看了在座的男人表情,初四仍舊平靜,莫儒孟父子三人倒是微微睜大了眼,盯著蘇碧痕瞧,感覺他們不知道蘇碧痕也能返祖的事情。 「顧妹,你們今早是怎麼向儒孟說的?」蘇碧痕問他。 顧妹坐得直挺:「我與盼妹向爹爹說及此事時,甚感愉悅,這代表我們長大成人了。但爹爹卻茫然以對,我們才曉得……這跟身體成長沒有關系……」 蘇碧痕說出他的看法:「返祖一事……若為普遍現象,則典籍多半有記載……并且據我所知,花街盛行將男子打扮成獸形,以取悅來客;若顧妹盼妹能化獸形之事為外人所知,說不定也有可能被強擄回花街待客……」說到這,父子三人均面露駭然。 他難得皺起眉頭:「返祖一事,至今應該非常稀少,才會淪為鄉野謠傳……但若并非罕見情況,而坊間典籍亦無記載,那還代表另一種可能──有人刻意將此事淡化、抹去、不欲為常人所知曉。」 他握住了姚雙鳳的手:「若返祖一事遭有權者抹滅,那能返祖之人,又會遭到怎樣的對待呢?」說完看向初四,他雖然不知道初四受傷的原因,但也懷疑可能跟初四能返祖有關。 姚雙鳳聽完蘇碧痕的分析,也覺得頗有道理,面色凝重了起來:「那……這事目前只有我們自家人知曉,以後就莫往外傳了……」 顧妹盼妹也聽懂了事情的嚴重性,點頭如搗蒜。 後來一家人又聚集在客廳暖桌前,縫衣服的縫衣服、玩木盒的玩木盒,蘇碧痕將晚餐要料理的菜葉拿過來挑揀,陸武拿著蘇碧痕的書本翻看,有不會的字就小聲問旁邊的莫儒孟,雙胞胎繼續編繩結,有的小如鈕扣,有的大到可以掛起來裝飾,看起來就是個適合閨中男子的興趣……至於初四,沒有窩在暖桌旁,而是跑到姚雙鳳背後,靠著她,蜷成一團睡覺;初四的身體熱烘烘的,姚雙鳳背後也被他偎得暖暖的。 到了下午,有人在門口一邊敲門一邊大聲喊著拜年,原來是蘇記食補的席子,他們初一來拜年時看到了暖桌,嚷嚷著回去要做一個,但是實際要做發現沒那麼簡單,於是來找雙胞胎討圖紙。 雙胞胎領著他去西廂房,當場畫給他了。 席子回到蘇記食補後,直接上了二樓找程掌柜:「掌柜,您瞧。」說著從懷里掏出了一枚血紅色的精美玉佩,程掌柜覆手一摸、眉頭一皺:「這麼燙?」 席子:「直到初一去拜年時,仍然只有獨眼奴和蘇東家而已,今天連那對雙生子都有反應了。」 程掌柜捻了捻胡子: 「記得當初……只有那獨眼奴是能化獸形的……」 「是,您之前派笛師傅跟蹤,得知他是可能是犬族。」 「若為普通犬族就罷了,若有權族介入,此事就不得輕忽,還得搞清楚蘇東家與那雙生子是如何返祖的。」 「蘇東家父母多年前身故,雙生子的母親也於三年前遭斬首,他們的身分均有跡可循。在下認為,短時間內出現如此密集的返祖男子,姚雙鳳八成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任何一點可能性都不能放過,蘇東家和雙生子的種族尚未明確,并不能排除冒充他人身份的可能。而若他們均為權族,則須立即斬草除根,以絕後患。你繼續接近他們,找機會探聽昨日發生了什麼,并關注姚雙鳳周遭的其他男子。」 「席子領命。」他行了抱拳禮,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