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陸武手指修長-微H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R18卡牌游戲、吊系受與忠犬攻的那些事、小皇帝和侍衛(wèi)的甜蜜事、定王府(訓誡/主仆/SP)、白 學 喜 劇、安王的后宮、那個被強制了的炮灰受、[南亭]單向沉淪、渣了白月光的弟弟后我悟了、優(yōu)質(zhì)男jingye收集系統(tǒng)
027.陸武手指修長(微H) 姚雙鳳一伙人在經(jīng)過驚險的夜晚后,抵達城門口,待了一宿,直到天明進城,其他人才放松睡了下,醒來時已過午,此時吃飽也近傍晚了;蘇碧痕領(lǐng)著陸武進來,要他陪著姚雙鳳,并且好生休養(yǎng),不急著干活。他自己腳傷未愈,還不能搬重物,因此帶著初四上街,去采辦些必需品。 姚雙鳳吃飽呆,坐在椅子上,過了一會兒,她感覺屁屁一陣翻涌,需要解決人生大事!趁初四不在,讓陸武扶著她,經(jīng)過廚房,舀了一瓢水跟她到后院,然后就把陸武支開,讓他回去房內(nèi)。她在茅廁洞口邊緣,屁股朝著茅坑,雙手撐著地,重心放在前面,慢慢蹲下,自食其力達成生理需求,上完之后,還能用水洗洗屁屁,也順帶把洞口邊緣的臟污沖進茅坑,真是太聰明了,非常有成就感。 她緩緩起身,雖無法完全直立,但能微彎著腰慢慢走向廚房,這樣就不太會痛,走沒幾步,聽到前面?zhèn)鱽硪恍┪锲愤燕ヂ涞氐穆曇簦灰姵跛臎_進后院,現(xiàn)身在她眼前。 初四的頭發(fā)已經(jīng)干了,看來是蘇碧痕給他買了新發(fā)帶,他又扎起了高馬尾,只余右側(cè)瀏海遮住半臉。他看起來有些擔憂、生氣的樣子,但姚雙鳳不解,難道是因為她趁他不在,自己去上大號嗎?不至于吧? 初四輕柔又熟練的將姚雙鳳打橫抱起,回到房內(nèi),原來蘇碧痕采買回來了,正和陸武撿拾一地物品。 「怎么東西掉了一地?」姚雙鳳問。 蘇碧痕無奈笑答:「我們回來沒見著你,陸武說你在后院,初四手一放就跑了。」 「我只是去茅房一趟而已……沒必要那么緊張吧?」姚雙鳳這話不知是問初四還是蘇碧痕。 「妻主,茅坑很危險的,你這么瘦小,還帶著傷,不小心掉下去可如何是好?」蘇碧痕略帶責備的對她說。 接著拿出一根肥壯的蘆薈:「妻主剛剛出恭嗎?那正好可以給你治尾椎呢!」邊說邊露出圣母般的微笑。 姚雙鳳不知蘇碧痕要如何治療,但她有不祥的預感。 她看著蘇碧痕將那片蘆薈左右的尖刺整條削去,撕開了前后兩片外膜,露出了半透明且肥厚的葉rou;他把葉rou切碎,放在紗布上,朝著碗內(nèi)榨汁,然后要初四把姚雙鳳抱到床上去,讓她趴好。 他端著碗,走到姚雙鳳身邊,突然轉(zhuǎn)頭問陸武:「你給人整過幾次尾椎骨?」 陸武思忖了一下,用氣音答道:「大概三十幾次。」 「那比我多,治療交給你,你經(jīng)驗豐富;妻主怕痛,務必盡速到位。」說著把那個碗交給陸武,然后伸手撩起姚雙鳳的外裙內(nèi)裙,露出了屁股蛋。 「等等等等」姚雙鳳被撩裙子嚇到了,屋里還有其他男人,先別說初四,陸武跟她還不是很熟吧?屁股這樣露出來好嗎?也許這是女尊世界,但她覺得屁股不是誰都能看的吧?而且還沒有內(nèi)褲!她伸出一只手壓住裙子:「這是要怎么治療?」 「妻主別怕,有我在呢!稍微痛一下而已,馬上就好。」蘇碧痕云淡風輕地說,但就算他長著一張男模臉,這回答還是沒讓姚雙鳳安心,因為根本答非所問,到底要怎么治療都沒說,何況他相貌冷酷邪帥,現(xiàn)在令姚雙鳳覺得他像變態(tài)科學家啊啊啊! 他俯身過來,牽過姚雙鳳壓住裙子的手,雙臂環(huán)繞過姚雙鳳背后,再往前握住她的雙手,在她耳邊輕聲細語:「沒事的,忍忍就過了。」雖然狀似溫柔親昵,但姚雙鳳只感覺他是要固定住她,不讓她掙扎,所以心里的恐懼更添一分,就在此時 涼滑濕潤的液體澆上她的股溝,接著有東西順著溝縫下伸、下探。 她想撐起身體轉(zhuǎn)頭看看怎么回事,但被蘇碧痕壓著,他的唇在她耳邊,安撫似的親吻著她,但雙臂卻如鐵鉗般牢牢固定住她,絲毫掙脫不開。 她猜那應該是陸武的手指;滑至菊花口處,輕抹畫圓,還用了兩指稍稍分開屁股瓣,然后就插入了里面!!! 尾椎處很痛!痛到姚雙鳳無法辨認出插入后xue的是一根手指還是兩根手指,只感覺到長指入侵,頂著尾椎最痛的地方,已經(jīng)搞不清楚是從哪個方向施力,因為實在太痛了! 「痛!好痛好痛!」姚雙鳳疼到都哭了出來,滿頭大汗。 蘇碧痕在她耳邊輕輕說:「沒事的,疼這一下就好了,之后只要敷藥即可,不會再痛了。」 那手指不再那么用力,只是前后左右滑動,似乎是從內(nèi)部確認尾椎骨回歸原位,接著便退出了后xue。 姚雙鳳對于小菊的花開花謝,沒什么疼痛的感覺,因為尾椎的疼痛過于有存在感了,直到治療完畢她都還趴著啜泣。 「嗚嗚嗚~嗚嗯~~」她雙手交迭,把頭埋在雙臂中哭泣,無論蘇碧痕如何溫聲細語都不理會。 蘇碧痕第一次看到姚雙鳳這樣鬧脾氣,他回想大姨生氣時,姨夫們?nèi)绾钨r罪討好的樣子,便試著模仿:「妻主,是我錯了,對不起,你別氣壞身子,有什么不滿就懲罰我吧!」 姚雙鳳終于有點反應:「你知道你錯在哪里嗎嗚嗚~」 「碧痕愚笨,請妻主責罰。」 「你都不跟我說怎么治,搞得我很害怕!」姚雙鳳哭訴。 「是碧痕的錯,可是碧痕無法拒絕妻主,若是事先說了,妻主不愿,碧痕也下不了手。」 「那你也不能這樣啊啊~」 「抱歉,是我的錯,可是腰臀對女人至關(guān)重要,無論如何勢必得治好的。」 「那你也要事先跟我說啊!我是不講道理的人嗎?而且你還讓別人來弄!」姚雙鳳越講越生氣。 「對不起,是碧痕不對,但碧痕這方面的經(jīng)驗沒有陸武多,我不希望妻主痛太久,陸武的技術(shù)是可以的,他整我的腳時,我感覺到他非常熟練而且正確到位。」 見姚雙鳳不再言語,他趁勝追擊:「方才我和初四上街采辦時,發(fā)現(xiàn)有間澡堂,我們帶妻主去泡澡好嗎?昨夜驚得身體都緊繃了,放松舒緩下,對傷處復原也有幫助,之后我再為妻主敷上膏藥,保證很快就治好,也不會再痛了。」 聽到澡堂姚雙鳳眼睛亮了起來,她自出宮以后就只有在南榮鎮(zhèn)的客棧泡過一次澡而已,雖然這世界氣候干爽、舒適宜人,身體不太易臟,不像之前生活在現(xiàn)代,空污嚴重、龍蛇混雜,但她也習慣每天洗澡了。 她撐起身體盤腿坐好,屁股那的確是舒服多了;她不發(fā)一言,默許了去澡堂的提議;只見屋內(nèi)三個男人,只有蘇碧痕神色如常,陸武見她坐起后就去房門外了,初四只剩一只眼,又露出了像在祠堂那時有點渴望的神情。 她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胸前奶水可能在剛剛趴著的那段時間擠出來了,浸濕了里衣和外衫。 前幾日她過得超級放松,在驛站那段期間,她陪蘇碧痕去樹林采藥的時候,蘇碧痕會幫她吸吸奶,有時候可能是趁她睡著處理的;最近沒怎么脹痛,也就忽略掉自己還在分泌乳汁這件事情,昨日驚險一番,休整到方才,可能太長時間沒排擠了,才又弄濕了衣服。 蘇碧痕拉扯姚雙鳳的衣帶:「我問過初四了,他是妻主以前的貼身侍仆對嗎?」 姚雙鳳點頭 「那我現(xiàn)在為你更衣,他需要回避嗎?」 姚雙鳳看著初四,對蘇碧痕說:「他沒關(guān)系的,好像從小就跟我在一起了,我的事情他比我還清楚。」 「好像?」蘇碧痕疑惑 「嗯...…我之前受過傷,有些事情記不太清楚…...是初四跟我說:他在我小時候就在我身邊了。」說到這姚雙鳳突然想起一個大重點:「對了!初四為什么會有耳朵和尾巴?」 「呵呵呵!妻主你這話問的。」蘇碧痕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說:「誰沒有耳朵呢?」 「我是說獸耳,我沒見過其他人有獸耳和尾巴。」姚雙鳳斬釘截鐵的說,而且她來這世界就連在城鎮(zhèn)也沒看過有人有獸耳和尾巴,衣服的款式也沒在尾巴那開洞,初四露出尾巴的洞口是他自己扯破的,原本在宮中時也沒有,所以姚雙鳳確定這件事情并不尋常,但不知為何蘇碧痕一點都不驚訝。 「那是返祖現(xiàn)象,有些血緣比較濃厚的人,偶爾會有這種情況。」蘇碧痕邊說邊將臉湊近她胸前,吸起她的奶。 「哎等等,在說正經(jīng)事呢!」姚雙鳳伸手推蘇碧痕的肩膀 「妻主的事兒就是正經(jīng)事。」他一手環(huán)抱著姚雙鳳,手掌貼在她赤裸的后背,另一手覆上正在吸吮的那只rufang輕揉。 初四乖巧的站立在一旁看著蘇碧痕吸奶,姚雙鳳雙頰羞紅,等蘇碧痕吸盡了,為她換上干凈的衣服時,初四才過來幫忙。 「返祖現(xiàn)象是什么?」姚雙鳳都已經(jīng)打過失憶這張牌了,無所顧忌的問了起來。 「據(jù)傳我們先祖本是四肢著地爬行的,而后開啟了靈智,才有了如今的樣貌。」 「那初四為什么可以返祖?而且好像變得很厲害?那些劫匪都咻咻咻就解決了呢!」 「只聽說有些血統(tǒng)比較濃厚的人,偶爾會有這種情況,詳細的部分,我也沒有讀到過呢!家中藏書大多是跟醫(yī)學相關(guān)的,這方面也許初四比較清楚?」蘇碧痕望向初四。 初四睜著無辜清澈的琥珀眼,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看來是問不到答案了,姚雙鳳放棄追問,蘇碧痕為她戴上斗笠,捎上一個包袱,就帶她和初四出門,留下陸武看家。 「陸武身上創(chuàng)口尚未愈合,還不能洗澡。」蘇碧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