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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匪首的末日

    西河邊綿延三里長的亂石灘,被全副武裝的士兵圍得水泄不通,河灘中間最 寬的地方,幾十名帶著白盔,荷槍實彈的憲兵分兩列圍出一塊十來米寬的空地。

    三名帶著大蓋帽的軍官、幾個手持相機的男女記者、十來個粗手大腳的女人 站在河灘邊靠近公路的地方,還有約百十名穿著各色衣服,年齡不等的男女則站 在憲兵組成的警戒線兩側,靜靜地等著刑車的到來。

    方素娟是本地最知名的女匪,不僅年輕美貌,而且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她 原本是這附近村里方老秀才的獨生女,十七歲時因街上鬧瘟疫成了孤兒,后被大 土匪侯黑子搶上山去。本來她是想自盡的,后來卻發現山寨中的生活遠比普通人 家容易,而且土匪們雖然很粗魯,但就象中的梁山英雄一樣,為人都很 講義氣,就放棄了自殺的念頭,一心一意地做了押寨夫人。

    不過,刀頭舔血的日子終究長不了,侯黑子第二年就在同另一伙土匪的火并 中中槍死了,而她呢,主動扛起了丈夫的大旗,作了山寨之主。不久,讀過書, 有頭腦的她就帶手下用計消滅了殺侯黑子的那伙土匪,同時壯大了自己的山寨, 成為方圓幾百里最大的一股綠林人馬。

    但女人就是女人,想在男人占絕對優勢的行當中站穩腳跟是很難的,她認為 要讓男人服自己,就要比男人更狠更惡,所以,自當上山寨之主后,她就一年比 一年更有野心,也一年比一年手更黑。

    她親手閹割并殺死敢于覬覦她美貌的二當家和另外幾個土匪頭目,并且漸漸 忘記了綠林好漢劫富濟貧的宗旨和要錢不要命的規矩。不僅不論貧富一概亂搶, 而且也不分青紅皂白逢人便殺,還指使手下羞辱敢于當面咒罵她的死者妻女,使 她開始失去了民心,甚至原來山寨里的人也都紛紛離開,她成了孤家寡人。

    終于有一天,她搶劫了為本地駐軍運送來的一車軍火,惹怒了國軍。由于沒 有老百姓的支持,處處受制于人,沒有多久,山寨就被攻破,她本人也被生擒活 捉了。這樣一個罪行累累的土匪頭子當然不會有什么好結果,被擒后僅五天,上 峰便批復了對她的死刑判決,并下達了執行令。

    方素娟在本地的名聲甚至比孫大帥還大,加上早已艷名遠播,所以遠近百姓 都想親眼看看這個蛇蝎美女的樣子。軍方本打算將她當眾處決的,但擔心觀刑的 人太多,龍蛇混雜其中會有意外,所以便決定將其秘密槍決。

    天還沒亮,這片河灘地上下游五里就已經被軍隊控制。押送方素娟的刑車沒 有使用通常的囚車,而是借用了本地省黨部的三輛小汽車,不聲不響地將她從監 獄送到了離這處臨時刑場僅一里遠的一處岔道上。

    官方放出風來,說上峰要復審方素娟案,讓被其殺害的苦主家屬集中候審, 并以此名義用幾輛卡車將他們拉到刑場,這時才告訴他們是來現場見證女匪伏法 的,苦主們自然是高興非常。除此之外,官方報社也被通知當天報紙頭版頭條預 留版面,并派記者現場采訪重要新聞。

    天光大亮時分,三輛黑色小汽車停在刑場邊的公路上,從前后兩輛車上下來 六個穿便服,戴禮帽,挎手槍的大漢,在中間那輛車邊站成兩列,然后中間車的 前門打開,一個同樣穿便服的大漢下了車,打開車后門。最后兩個穿便服的大漢 從車里鉆出來,同時一前一后挾持著一個年輕少婦下了車。

    那女人年齡約莫二十四、五歲,白白凈凈的長圓臉,細而濃的眉毛,彎彎的 眼睛,高高的鼻梁,紅紅的小嘴,一頭亮亮的烏發在腦后盤成一個髻,帶著一朵 大紅的絹花,要多漂亮有多漂亮。她中等偏高的身材,不胖不瘦,一身緊身黑綢 衫褲,腳穿一雙黑緞子繡花鞋,一條小指粗的黃麻繩五花大綁地捆了,背后插著 亡命招牌。

    那繩子在胸前叉著花,還在腰間橫勒了一道,把本來合身的上衣勒得更緊, 使綢衫的胸前頂起兩座圓鼓鼓的小山包兒,也把細細的柳腰和翹翹的骨盆曲線勾 勒得十分顯著清晰,看得周圍的男人們直咽口水,女人們則嫉妒地心中亂罵。

    方素娟十分平靜,眼睛睜得大大的,臉角帶著一絲冷笑,毫無懼色地看著周 圍的人,仿佛她就是這片土地上的主宰。

    兩個大漢挾持著她,從容不迫地從汽車邊走向場中,來到以三名軍官為首的 那群人面前,相機對著她「嘁嘁嚓嚓」一陣亂響,看上去她還挺得意這種安排。

    其中那個軍銜最高的少校向前走了一步,盯著她的胸看了半晌,看得她白凈 的臉騰地紅了起來。

    「方素娟,你因嘯聚山林,搶劫殺人,決定對你執行死刑,你還有什么要說 的嗎?」

    「不就是死嗎?老娘既然當了這個大當家的,就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了,怕 什么?要殺要剮,你就來吧,老娘喊一聲疼就不算好漢!」她當然不是好漢,不 過此時的樣子倒還英雄。

    「好!有種!上峰有令,受你禍害的地方鄉紳和百姓眾多,不是一顆槍子兒 就可以了結的,所以今天特地請當年受害的百姓代表對你處刑,你等著受吧!」

    方素娟一聽這話,心里「咯噔」一下兒,臉色就有些發綠,因為這些人同她 仇深似海,今天得到機會,不知會怎樣消遣她,那罪過光是想象就夠讓人心里發 虛的了。但她曾經是山寨之主,曾經是跺一跺腳,滿山亂顫的女梟雄,說什么也 不能讓人家看出怕來,好在對方畢竟是官家,總不至于讓她受太多羞辱。

    雖然她是讓人家搶上山去成親的,但到底她還是自己上的侯黑子的床,而且 黑子死后,她就一直為他守寡,不肯再嫁,因為她出身于書香門第,雖然為匪, 但對貞cao卻看得比一般人都重。因此,能清清白白地死,就算受再多的刑罰也無 所謂。

    那少校轉身對他身后那一小群女人說:「好了,現在你們可以為受害的親友 報仇了,這個女匪任你們處置,不過不能打傷打壞,處決以后還要曝尸示眾,別 弄得看不出人樣來。」

    「放心吧,長官,我們保證不讓她身上帶一絲傷痕。」

    聽到少校的話,方素娟就更放心了,因為他竟然讓一群女人來收拾她,那總 比讓臭男人拉拉扯扯地好多了,可聽了后面的話,她心里反而不踏實了。表面上 看,他們是不想讓她受傷,可又不讓她受傷,又想讓她痛苦,那辦法一定很歪, 就是因為猜不透她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所以更讓她害怕。雖然臉上仍然帶著冷 笑,胸脯仍然挺得高高的,兩條腿卻止不住地有些發抖。

    十來個女人圍了上來,本來架著她的兩個大漢把她留在原地,然后退到了圈 外。

    她們圍著她,一言不發,但那雙雙眼睛里怪怪的笑容卻讓她不寒而栗。

    「你們是誰?我沒有見過你們。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們想把我怎么 樣?」那聲音有些發顫,她們給她的這種無聲的壓力,比起滾滾雷霆更讓人受不 了。

    「我們是誰?你當然記不得了,因為你殺的人太多了。」對面兩個二十歲上 下的女子說話了,她們在這群女人中算是年輕的,也算是漂亮的,從打扮上可以 看出是大戶人家的丫環。

    「你該記得三年前胡家寨吧?你該記得胡家寨的胡鄉紳胡老爺吧?是你不問 青紅皂白開槍打死了我家老爺和大少爺,搶了胡老爺家的金銀財寶無數。我家大 少奶和三小姐出來和你評理,你竟然指使女土匪把她們的衣裳扒光了,用繩子拴 成一串在胡家寨的大街小巷游街示眾,逼得她們無臉見人,投井自盡。告訴你, 我們就是三小姐的貼身丫環,今天來替我家少奶和小姐報仇的!」

    方素娟這下想起來了,確有這么回事,心里說:這回自己算是倒了大霉了。

    「方素娟!你再看看我!」這回是個頭發花白的女人,滿臉蒼桑,但仍然可 以看出年輕時一定長得還不錯:「還記得吧?前年你帶人去武家坡搶東西,把我 家留著種田的種子都搶走了,還開槍打死了我丈夫和兒子,我上去同你拚命,你 讓人把我脫光了衣裳,當著全村人的面用木棍捅我的下身。你走后我本想自盡, 但我一家老少的大仇沒報,我怎么能一死了之。我靠著討吃要飯捱過了兩年的時 間,二十九歲的人,頭發白得象六、七十歲的老太太,就是為了等到今天!」

    天吶!他們怎么找到她來殺我?方素娟這回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方素娟,你這臭婊子!那年你去姜家鎮,硬逼著我的寡婦嫂子去山上當土 匪,我嫂子不答應,你就讓人扎往她的褲腿,往褲襠里頭塞進一個老貓,然后系 緊褲帶用棍子打那貓,那貓一疼,拚命亂抓亂撓,生把我嫂子下邊給抓爛了,沒 兩天人就死了。今天我要替嫂子討回這筆賬!」

    媽呀!方素娟感到腿有些發軟,肛門不停地收縮著,一股強烈的便意向她襲 來。

    「還有我!你想讓我閨女給你當丫環,我閨女不叢,你就把她光著身子倒吊 在村頭的大樹上,用鞭子抽她女人的地方,活活把她打死了!」

    方素娟扭頭環顧四周,想找到一個缺口從這些女人的圈子里跑出去,她感到 她們的目光就象一條條火蛇,把她纏在垓心,燒得她渾身的汗象用水澆過一般, 箍得她喘不上氣來。

    「還有……」

    「還有……」

    「還有……」

    「……」

    不等她們一個個講完各自及親人的遭遇,方素娟已經癱倒在地上,本來就白 凈的臉變得象紙一樣。汗水濕透了衣衫,使那黑色的綢子緊緊地貼在rou上。她感 到下身兒的肌rou一陣強過一陣地收縮著,終于控制不住,屎尿一齊流了出來,臭 烘烘地弄了一褲襠。先前的英雄氣慨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哇哇地哭著求起饒來。

    「還說什么女英雄、女豪杰,人家還沒動手就這樣了,真丟人!」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哇!」圍觀的人群紛紛議論起來。

    方素娟不是不想當英雄,當豪杰,如果殺她的真是那些當兵的,她也許會挺 胸抬頭地去受死,就算千刀萬剮也能挺得住。偏偏準備收拾她的是同她自己一樣 的女人,而且個個都是滿腔仇恨,不知道她們想怎樣。而且,聽聽她們的控訴, 想想自己干的那些事情,這心里頭就硬不起來,自然也就沒了充英雄的資本。等 屎尿一出來,該出的丑都出盡了,也就破罐子破摔,由他去了。

    「方素娟,當年你怎么糟塌別的女人,今天也要怎樣收拾你!」說著,那群 女人就圍了上來。

    「啊!不要!不要!我對不起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別讓我出丑,咱們 都是女人吶!」方素娟雖然害怕,但還沒有忘記羞恥,她拚命躲閃著那一雙雙準 備剝去她衣服的手,但本來就給人捆得結結實實的她怎么可能抗拒十幾雙干粗活 的大手呢!

    「都是女人!你也算女人?糟害別的女人時,你怎么不說自己也是女人?」

    她無言以對,正所謂: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方素娟此時唯希望有三寸地縫能讓自己鉆進去,有一碗清水能把自己淹死, 有一塊豆腐能把自己砸死,但偏偏就是沒有死的機會。手捆在后面,沒有辦法保 護自己的重要部位,更不可能抵擋伸過來的十幾雙手。

    那一只只手都是干粗活的,沒有以一當十的武功,但抓牢一人捆得棕子一般 的女人卻容易得很,撕爛薄薄的綢緞也不算什么難事,只聽「嘶嘶啦啦」的裂帛 之聲不斷,方素娟的綢衫已成了碎布條條。

    「全都扯下來,一根布絲都不要給她留,讓她也當著老爺們兒的面光一回屁 股。」女人們咬牙切齒,真的把那些壓在繩子下面的布條一根不剩地抽出來。方 素娟除了求告已經什么本事都沒了,一任自己白白嫩嫩的光板兒脊梁露出來,展 現在成百的男婦面前。

    「這sao貨rou皮兒還真嫩,老爺們兒一定喜歡得不得了,過會兒把她弄過去讓 他們近一點兒看。先把她鞋脫了,男人都喜歡女人的腳。」

    這群女人中也不都是死難者親屬,其中這個說話本是個妓院的老鴇子,是來 給當年院里的紅姑娘報仇的,另有一個女人是個屠戶的老婆,是她堂兄弟請她來 替自己的妻子報仇的。

    這老鴇子對男人和女人最是了解,所以也最知道如何對付方素娟。眾女七手 八腳把方素娟抬了個四腳朝天,任她尖聲哭叫著剝了她的鞋襪,露出那一雙瘦瘦 的,彎彎的腳,本地不興裹腳,所以那是一雙又白又嫩的天足,性感得讓男人流 口水。

    「來呀,抬著她先讓那些老爺們兒看看去。」說著,方素娟便被四腳朝天地 拎著,在那空場上沿著警戒線走了個來回,人群中發出一陣女人咬牙切齒恨聲, 還有男人的一片驚呼和哼哼聲。

    方素娟對那聲音很熟悉,當年她殘害別的女人的時候,自己手下那些男匪也 是這般驚呼和哼叫,那里面的含意再清楚不過,此時方素娟自己也被那聲音臊得 小臉兒通紅。她知道這還沒有完呢,后邊讓她羞臊的事情還更多呢。

    果然,回到出發點的時候,有女人問那個老鴇子:「下邊該干什么了?」

    「當然是脫肚兜兒了,也讓她把那兩個小sao奶子亮出來示示眾。」方素娟拚 命地扭動著,尖聲哭叫著,求告著,但還是被人家臉朝下斜抬起來,反躬起了身 子,把個胸脯向前挺著,幾只手在背后只管解著帶子,然后生拉活拽地就把個紅 兜兜兒扯了下去。

    那一對奶子一露出來,不光是周圍的男人,連這幾個剝衣裳的女人都止不住 驚呼起來。她的一對小乳太美了,圓如覆碗,大小適中,潔白如玉,嫩如新筍, rou峰頂上尖尖的奶頭象兩顆紅瑪瑙。兩峰挺挺地,身體被幾個女人折騰來折騰去 的,那奶子只是瑟瑟地顫抖,卻不象一般女人那樣擺來擺去,真格誘煞活人。

    「小sao蹄子這樣迷人,不如,就讓她把那些老爺們兒好生迷上一迷。」說著 話,幾個人又把她抬著在河灘上游行起來。

    方素娟只羞得拚命低著頭,閉著眼不敢看那一雙雙色迷迷的目光,嘴里則仍 在不停地哀求人家饒過她。

    這一圈游回來,傻子也知道下邊該干什么了,沒等那老鴇子發話,幾個人已 經把她的褲帶解開,只一擼,便把那條黑綢褲褪了下去。那時候的人還不興穿內 衣,都是空心穿褲子。褲子一脫,里面就什么衣服都沒有了。

    只見方素娟兩條粉腿又長又直,白晰豐腴,后面白白的大屁股圓滾滾的,高 高地翹著,由于經常鍛煉而扁平的小腹上生著一個深凹的臍孔,小腹下一叢黑黑 的茸毛把那女人的地方微微遮掩著。女人們把那帶屎的褲子擺在地上,那是她膽 怯的證據,然后從河里弄了些水來,給方素娟把屁股上她自己拉的屎洗掉。

    「來呀,把這小sao蹄子的臭屄亮給他們看看!」老鴇子一發話,不容方素娟 掙扎,便被一群女人抓胳膊拎腿地趴著抬起來,腳前頭后走向人群。她羞辱地哭 著,想蜷縮起來,但一個人無論如何地抗不過十幾個人,兩條腿還是硬給人家拉 開了。

    那老鴇子一邊喋喋不休地用語言羞臊她,一邊用手把她的屁股和yinchun分開了 展示給圍觀的人群看,此時她才深深地為自己當初的所作所為后悔。

    說也奇怪,女人糟塌女人的時候,那水平和精神頭兒比男人還足。在綠林中 有規矩,不準調戲女人,就算當年她被抓上山來,侯黑子也只是關著她,卻沒有 作霸王硬上弓的事,因為一但他們犯了yin行,無論黑白兩道的人都可以殺他們。

    但方素娟是女人,就沒有這種限制,所以她才敢這樣胡來,此外,她也特別 喜歡看著那些女人因羞辱而哭泣的臉,今天輪到她自己了,她才發現那種感覺有 多難受。這群女人不光是恨她,更嫉妒她的美貌,這種嫉妒使她們對她的羞辱更 上一層樓。

    這其中還包括那些記者。男人喜歡漂亮女人光著屁股,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怪就怪在其中有兩個年輕的女記者,估計還都是沒出嫁的大姑娘,竟然也跟著給 方素娟拍照。最開始她們看到方素娟被脫光了屁股還有點不自在,后來想想她干 的那些事兒,她們也就改變了看法,不光拍照,而且還專門拍那些不堪入目的鏡 頭。

    那幾個男記者總是選一個能充分表現方素娟人體美的角度去拍攝,主要是拍 她的rufang和腰臀部位,這兩個女記者卻專門盯著她兩腿之間的一切拍照。

    也就是這個時候,方素娟才明白他們為什么專門找幾個女人來殺自己,為得 就是她們可以無所顧忌地盡情折辱自己,但現在后悔已經晚了。自己大叉著兩條 秀腿,把那女人的地方展示給在場的每一個人看,而且,看來自己死了以后,他 們還打算把尸首留在這河灘上示眾,就感到象被無數人強jian了一樣,除了哭泣, 她再沒有別的什么能耐了。

    羞辱還遠沒有結束,在將方素娟光赤條條地展覽了一番后,女人們又開始給 她擺出各種各樣yin蕩的姿勢,一趟又一趟地在場中巡回展出。當那老鴇子自己都 想不出什么更新鮮的姿勢后,她便指揮著這群女人們一邊繼續游行,一邊開始給 方素娟動rou刑。

    第一種rou刑是拉她的韌帶,兩個人架著她的胳膊,其他的人分別抓住她的兩 腿盡可能地分開。雖然方素娟上山后也跟著侯黑子學過幾天拳腳,也天天早起練 功,但同自幼習武的人相比就差遠了,兩腿根本就劈不下去,再說,就算能劈下 叉去,人家就不能再給你扳得過分一些,總的目的是讓你疼痛,還怕你練過什么 三腳貓的武功不成。

    她們把她豎著劈完了橫著劈,劈完了腿就硬撅著她的身體讓她向后下腰,疼 得她「嗷嗷」地嚎叫,卻當真一點兒傷痕都落不下。

    這樣折騰完了,那老鴇子一陣獰笑:「姐兒幾個,該讓這sao貨好好知道知道 當女人是怎么疼的。」

    說完,她就率先用手指撮住了方素娟的兩顆奶頭,用力一捏,方素娟疼得嗷 地叫起來,雪白的身子挺得象只反躬的大蝦;她又抓住方素娟的整個rufang,盡力 一攥,這一回的疼痛比剛才更強烈,把方素娟疼得出了一身的大汗,渾身抖得篩 糠一般;最后,她又分開方素娟的yinchun,捏住她的陰蒂,象對她的奶頭一樣用力 捏下去,這一次她可就知道當初用鞭子抽打別人那個地方是個什么滋味了。

    你想,那里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平時被男人輕輕磨擦就能讓女人受不 了,何況是用手捏呢。她殺豬般地怪叫起來,渾身抖得象篩糠一樣,魂兒都快沒 了,只希望她能松一松手,可她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那老鴇子可真狠,這一 下捏上去就沒松手,一直到她疼得昏過去為止。

    然后,她們把她用水澆醒,另一個女人上來重復剛才的過程。如果她們連續 捏她最疼的地方,她也許會產生較強的抵抗力,但她們這么一陣輕,一陣重地刺 激她,那種疼痛就始終讓她無法忍受。她昏過去一回又一回,一醒過來就又開始 受罪,此時她才體會到生不如死的感覺是什么。

    這還沒完呢。老鴇子吃的是妓院的飯,對付女人的招兒多得是。強烈的疼痛 之后,她還能讓方素娟受另一種更可怕的痛苦。在找到這個老鴇兒的時候,那軍 官就已經告訴了她找她的目的,所以她也作了充分的準備。

    她從衣服口袋里取出一個小皮口袋,還有一個竹撐子。那竹撐子前面象個鴨 嘴,老鴇子讓其他人把方素娟四仰八叉地抬著,用力向四圍拉,讓她無法掙扎, 然后把那竹撐子插進方素娟的陰戶,后面一捏,那竹撐子的鴨嘴張開了,把個女 匪首的yindao撐開來,成為一個深深的大洞,然后,她打開皮口袋,袋口對著方素 娟的陰戶一倒,然后把竹撐子拔了出來。

    這可是嫖客們對付不聽話的妓女最惡的一種辦法,皮袋子里裝的是剪得只有 兩分長的碎頭發,一進到yindao里,yindao在腹壓的作用下自行閉合,帶著斜茬的頭 發就扎在yindao壁上,深也不深,淺也不淺,又疼又麻又癢,卻是持續不斷,刺激 的是人的神經,就象在yindao里爬滿了螞蟻一般。

    一般情況下,上了這種刑,這女人一輩子就算完了,因為那碎毛茬不出來, 她就永遠別想同男人同房。而且,無論什么時候都要忍受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麻 癢。妓女們是老鴇子的搖錢樹,才舍不得這么對付她們,可對方素娟就不同了, 如果不是因為官家要殺她,還真想把她弄到院了里去給自己賺他幾年的錢。

    灌完了頭發茬子,老鴇子用手指頭從方素娟陰戶插進去,捅了兩下,讓那些 毛茬盡可能多地扎在她的yindao壁上,然后讓大伙把她放下來,只用兩個人繼續架 著,讓她自己走著示眾。

    那怪怪的感受一陣陣襲來,方素娟心里把老鴇子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也無 法抗拒那種刻骨銘心的麻癢感,這種痛苦比剛才那種揉捏更加可怕。如果她保持 著一種姿勢不動,那種刺激還稍微輕一些,偏偏她們要拖著她游行,腳底下一動 里面就又癢又疼,她只能盡量把腿叉開,那樣子完全象一個發情的蕩婦,引來一 陣陣嘲笑聲。

    這還不算,老鴇子又讓士兵們幫著立起一個一人多高的木頭架子,幾個女人 動手把方素娟半吊在架子上,在她的兩腿內側到私處抹了薄薄一層蜂蜜。這下子 可壞了,成群的螞蟻聞見味聚攏來,順著她的腳和腿向上爬。沒有女人不怕緊蟻 的,方素娟細皮嫩rou的就更怕,看著螞蟻爬過來,她嚇得兩腳亂跳,一跳yindao里 就痛癢難捱,可如果不跳,螞蟻爬上來也一樣難過。

    「求求你們了,大媽大嬸。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快讓我死了吧,下輩子 作牛作馬,也要報答你們的大恩大德。」

    她在那里跳,其他人則在那里笑,笑他們的仇人如今丑態百出,笑這個曾經 令四鄉不寧的女匪如今也是這樣生不如死。

    這種懲罰一直持續到所有的人都看累了為止。當那個屠夫的老婆從一個憲兵 手里接過步槍向她走過來的時候,方素娟激動得又哭了起來,親娘親奶奶地一個 勁兒叫,仿佛那屠夫婆是他重生父母一般。

    「等等!」老鴇子喊住了屠夫婆:「別讓她死得太難看,咱們還得讓她露著 屁股底下那兩片子rou和這漂亮臉蛋兒給別的老爺們兒看呢。」

    「那你說怎么辦?」

    「來,大伙幫幫忙。」

    老鴇子又指揮著一群女人把方素娟放下來,卻用繩子拴住她兩只腳踝,把一 只腳吊在架子上,另一只腳拴在架子底下,令她的骨盆立起來,屁股和私處都暴 露在最方便觀看的角度,這才讓那屠夫婆去行刑。

    方素娟真希望那屠夫婆用的是一只打兔子的火槍,那大片的鐵砂子能把自己 女人的地方打個稀爛,免得死了還讓男人位繼續看春宮。可她也知道這是一種奢 望,現在對她來說,能夠快一點兒死已經是一種樂趣了。當那步槍向她的私處插 來的時候,她甚至非常合作地忍著疼把自己的陰戶迎上去。

    方素娟死了。尸體就在河灘上放了好幾天,有專人時常往她身上潑些河水, 使尸體一直保持濕潤,因而能夠以盡可能漂亮的裸體進行展覽。

    報紙上第二天就登出了對方素娟執行死刑的消息,還用好幾版的篇幅登出了 方素娟光著身子被幾個女人折騰時的組照。不過,那幾個女記者拍的照片因為角 度太過不堪而沒有見報,只在暗中流傳于那些出得起錢的鄉紳手中。

    方素娟死后,本地幾個知名的女匪都嚇得跑到外地去了,剩下一些小山頭女 匪和山寨中的女嘍羅以及匪屬們,都怕落到方素娟一樣的下場,所以凡遇官軍剿 山,見勢不妙就先一槍把自己給崩了,再不敢過度頑抗,生怕失去自盡的機會。

    許多年過去了,當年看過處決方素娟的人們提起這個女匪首來,仍能說得出 她的美貌和執行前的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