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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樂酒宴2《男男》

    一杯既盡,士銘因被強行灌酒而唇角仍留著酒液,還帶著一絲黃白的男汁。

    他迷茫地點點頭,雙腿保持大開,讓觀眾盡情觀看他剛被蹂躪過的后xue,也 等待著下一人的jianyin。在一旁的楊威本來見著泰萊費倫巴這些突厥人獨領風sao, 已不耐煩,這下幾乎就要壓上士銘身上。不料這時司徒卻叫道:「這真是太不公 平了,酒我還沒喝夠呢!」

    健承見得多大場面,早知楊威一方會沈不住氣,但這也正是他最想看見的局 面──男人的欲望是最不能控制的,越得不到,越是燥狂。大家爭先恐后地希望 占有士銘,為了爭取表現,最后每每能換來一張大合約。

    「抱歉,士銘真是太不識大體了,長輩們都未盡興自己就先享樂去,還請司 徒叔叔多多包容。」李健承拍拍雙手,即有下人從外面帶來一個矜貴的木箱。李 健承一邊開封,一邊說:「健承知楊叔叔和司徒叔叔喜好東洋美女,不知東洋的 酒又如何?」

    木箱開了,一陣乾冰的冷氣冒出,箱中是一用名貴琉璃瓶裝著的透明酒液。

    酒瓶身有拳頭粗,呈流線型,豐滿光滑,頸窄口闊,一看就知道里面裝著的 是日本清酒。楊威司徒二人看得亮起雙眼,此酒赫然是極品大吟釀「菊妓」。

    菊妓這名字也取得太巧合了,現在他們正在把玩的,不就是個菊花盛開、身 巧如妓的尤物嘛……

    這酒當然沒喝得那么簡單了,司徒捏起瓶頸,走向士銘,yin笑著說:「日本 清酒呀,還是輕輕暖一暖、讓酒味揮發出來最好!」

    李士銘接觸到司徒那yin邪的目光,也知他要用自己的身體來暖酒了。到底是 哪個地方?要他用口將酒含暖,再渡入這些男人的臭口里,還是要硬生生把這冰 冷的酒瓶夾在他胯間?一瞬之間,李士銘想到了更多變態的玩法,恐懼感幾乎都 變得麻木了。無論怎樣,一切都在他大哥計算之中。他都懶得想了,這時李健承 將他抱到幾子上,讓他躺平,好讓大家方便玩弄他。他與李健承四目交投,本來 還想問大哥為什么要這樣對他,為什么每次都設法讓他生不如死,卻望見大哥木 無表情,根本不屑理會他的感受,李士銘只好硬生生把心里的話吞了下去,但他 還是忍不住伸手去抓了李健承的手。

    才一碰到,理智便叫李士銘馬上縮手。他知道無論如何這大哥都不會可憐他 的,剛才一下只是在痛苦所作出的條件反射。李士銘像流離失所的孩子般望著李 健承,這舉動稍稍驚動了眾賓客,李健承馬上流麗地笑了:「士銘啊,興奮也不 是這個樣子吧。有客人在,不要失禮。」

    他要說的只是最后兩句。不要失禮,不能做錯!李健承笑中帶著寒意,李國 雄也乾咳了幾聲,表示不滿。現在他要做的事,就是咬著牙關,把這都捱過去…

    …要好好的做完,免去受罰……

    他吸住一口氣,翻過身來,高高抬起屁股。他想到了一種最可怕的玩法,為 了讓賓客們滿意,他不但不能逃避,還得主動奉上點子。正像現在這樣,屁股翹 起,腰部直往下壓,把后xue都露出來。

    「請讓士銘……暖酒……」

    楊威拍案一笑:「菊xue配」菊妓「,妙絕!妙絕!!果真只有士銘賢侄才會 想到這樣的好點子!」

    說罷搶過酒瓶,讓瓶底頂住xue口,就用力地擠進去!酒瓶約是七百毫升,瓶 身最闊那處比拳頭還大,光是瓶底的直徑就有六公分,進入也不輕易。加上那是 琉璃造的酒瓶,一用勁就會破,士銘得在承受這樣的巨物的同時還要盡量放松, 兼之保持屁股高挺,不讓酒瓶傾斜,最好的情況,便是在承受此等痛楚時,保持 陽物挺硬。這實在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事。冰冷的酒瓶讓他打了個哆嗦,但他不敢 怠慢,努力想讓xue口舒放,同時依照大哥的教導,在腦中幻想給自己手yin的畫面, 幻想他終於可以擺脫綁在上面那根該死的鞋帶子,好好發泄出來……沒錯!可憐 如他,就連自瀆也要依靠幻想!!不過也只能這樣了。就是在現實生活中,這樣 的白日夢其實是讓他堅持下去的動力……

    「啊嗯……」

    ……他開始從自瀆的情境分神。他來到一個廣闊的原野,踏在青草上,一陣 新鮮的草味……他的思緒遠離了這個可怕的暗室,離開了酒氣、yin聲蕩語……

    大哥站就不遠處,向他微笑,等他過去。大哥手上沒有鞭子、沒有刑具,只 是這樣笑著,像一個哥哥對弟弟般微笑著…………

    他努力讓自己陷入陶醉的假像,不去想下身帶來的痛苦。眾人都圍到士銘身 后觀看,看著那被玩弄得紅腫了的xue口一點一點地包裹起瓶底。酒和酒器都是透 明的,這樣插進去,里頭的rou壁就漸漸露於眾人眼前了。士銘感到包裹著酒瓶的 rou壁正在火辣辣的燒著,也像在一點一點地裂開,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他那處已 經被調較得極富彈性,經過數次的拳交訓練,基本上什么都能貪婪的接納。

    楊威他人很愛玩,他當然不會草草做完,而是極有耐性地慢慢將酒瓶插入, 還不停換著手法,時而旋轉著推進,時而推入又抽出,以便細看里面層層rou縐的 變化。那私密的甬道都是紅紅的,縐折繁復豐富,這絕對是從小開始調教至今的 效果。在酒液的折射下紅殷殷的層壁揚揚蕩蕩,加上每推進一下都會激烈地緊縮, 又是別樣的美感。

    「……嘿,果然是名器……」

    「啊嗯──!」說時遲那時快,李士銘全身一震,嘴里逸出了yin蕩的吟聲, 是起角的瓶底擦到了他的前列腺。他無法再作他的幻想了,本能性是想夾緊雙腿, 李士銘只能用理志去穩住它們,只見雙腿落得顫抖不已,幾乎將酒濺出。

    「廣弟啊,就別這樣折騰孩子了。看看士銘,都快哭了。」坐在一旁的李國 雄有的沒的搭了一句,楊威笑道:「哎啊老表,這樣疼著孩子,可會寵壞他哩。」

    口里說著,手里都沒停下抽送,兩人就像在閑聊一樣,根本沒人在乎士銘的 身體。楊威將酒瓶搗得更進,還見到yinxue底處有剛才的葡萄渣。楊威玩得性起, 就這樣握著瓶頸一抽一送,反復壓按在葡萄渣上,同時也反復按壓到士銘的前列 腺上!前面的男根同時躍起,貼到肚皮之上,懸著的鞋帶子跟著身體被抽插的律 動而擺蕩。要不是被綁住,相信士銘的yin水會把桌子都打濕,現在卻只能在頂處 擠出一滴精露來。酒瓶最闊的地方來來回回撐開他的后xue,加上前列腺不斷受刺 激,士銘只覺眼前天旋地轉,一陣紅一陣白。痛快與爽快的感覺混和一起,叫他 幾近瘋魔。

    「啊……啊嗚………」

    玩了這么久,一直被捏住的瓶頸都暖了。楊威一口氣將酒瓶插至最深,瓶頸 剛頂入xue門,瓶口則像鴨嘴器一樣將xue門擴張,至使里頭仍在敏感地縮放的內壁 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就是放開了手,酒液仍在酒瓶中淌來淌去,因為士銘的下身 已經被快感弄得顫栗不已。他人已趴在幾上喘個不停,唯屁股仍乖乖高挺著,保 持酒瓶垂直。

    李健承見時機已到,適時捧上水晶酒杯,司徒握過酒杯,卻罵道:「腰硬成 這樣子,怎倒酒?」

    楊威哈哈一笑,擺著手叫他別急,然后一手把酒杯湊到瓶口,一手潛到士銘 胯間,竟一把捉住垂下來的鞋帶子,往下猛拉!!

    「嗯啊……!!」

    男人最脆弱的那處被拉緊,士銘自然而然跟著繩子被拉的方向移去,以避免 一點痛楚。屁股順而下降,剛好傾出酒來。清酒用的杯子很小,也意味著倒酒的 技術要很高超,還好士銘在緊要關頭來得及挺起腰身,剛好勒住,一杯剛好被人 體體溫暖過的清酒倒好了,剛好七分滿。李士銘沒有忘記過大哥一直在看著他, 而在這房子里的自己,也不過是一個酒瓶……

    眾人紛紛來試這新奇的倒酒玩法。被稍稍暖住的大吟釀變得特別香醇,讓每 個人都喝得高興。若在把陽具拉下的時候,將頂處一滴晶螢的甘露加入酒中,風 味則更佳。像楊威這些yin人,更直接把嘴湊過去,一邊大啖佳釀,一邊欣賞xue中 風光。酒喝得越多,里面的情況就能看得越多。蠕動著的rou壁刺激著眾人的性欲, 還是楊威首先忍不住,一把捧住士銘的腦袋要他為自己koujiao。其他人也陸續加入 戰陣,沒誰再管rou瓶中的酒了。士銘的身子被翻了過來,清酒澆了一地。司徒喝 得醉昏昏了,因搶不到有利的位置,竟看準插住瓶的后xue,就這樣掏出陽根插進 瓶里去!!

    「哈……爽!!」

    雖然后xue被擴大,但瓶頸的窄位剛好捏住司徒的陽根,配著酒的潤滑、以及 酒精在roubang上揮發的涼快,更有特別的感覺!!司徒側身抱著士銘的腰,用力沖 刺。士銘的男物則被泰萊愛不釋手地玩弄著。說到底泰萊也是一直得不到士銘感 情的回應的人,在這種場合,他總忍不住這樣溫柔地折騰士銘,逼他就范。此時 他就為士銘手yin著,還時而頑皮地扯弄那被yin水沾濕了的鞋帶子,聽士銘痛苦的 呻吟。劉晟則與楊威一同享用著士銘專業的舌舔。就算下面被弄得多么難過,他 仍能保持著一絲不茍的口技,兩邊兼顧。偶而被泰萊弄出口的yin聲,只會讓楊威 和劉晟更興奮。好不容易,司徒竟在瓶里射了。濁白的jingye混著一口清酒,在酒 瓶中、甬道的深處像牛奶一樣淌著,顯得十分雅致。眾人圍過來指指點點,費倫 巴卻說里面太暗,看得不清楚,於是點了雪茄,把沒點火的一頭扔進酒瓶里,乘 著火光看清楚里頭。點了的一頭正好貼住琉璃瓶,在那處慢慢加熱。很快熱力就 傳到內壁,還擴散開去。簡直就像直接把鐵烙在士銘身體最嫩的那地方。眾人見 了,也紛紛學著玩,一時酒瓶里擠了六七根煙蒂、雪茄。士銘被這些東西灼得痛 得直顫抖,現在他就連酒瓶也不如了。他只是個……煙缸……

    痛……痛……李士銘努力想像他心中那片陽光下的草原,但精神已無法聚攏。 一切都離他好遠……好遠……那青草的味道……還有大哥溫柔的微笑……

    救我……大哥……救我……!!他的唇型是這樣呼喊著,卻絲毫不敢叫出聲 來。這只是他對自己的安慰,他當然知道,縱然是叫了出來,李健承也不會理他, 甚至還會不滿意地賞他兩巴掌。但一直下來的調教隱性地教會了士銘一件事:就 是這個能懲罰他的人,也是能決定何時中止他的痛苦的人。

    但事實上,李健承遞上的卻是一份份合約。

    他們把士銘翻了過來,直接用他的背來當桌子,簽了合約。一邊還不忘玩弄 身下的人。最終李士銘被他們弄得下身都抬不起來了,只能軟軟地攤在幾子上, 而大家酒也喝夠了。李健承心滿意足地看著手中五份合約,他以眼神命令李士銘 跪到地上,恭送各位老板。

    在大家走前,楊威卻想起一件事,他朗聲道:「今天士銘賢侄對我們服侍得 盡心盡力,給我們奉上了那么多好酒,怎說我們也該要向他回敬吧!」

    大家互望一眼,心里有數,都連忙附和說好。但哪來的酒呢?這下不用李健 承端出來了,大家同時從褲襠中取出陽物,所敬的酒,竟是新鮮射出的尿液!!

    五個男人圍著士銘,同時向他臉上、身上射出澄黃的尿。他伸出雙手盛接著 到來的尿液,然后覆到自己身上,來回撫摸,甚至用以洗臉,就似貪婪地希望讓 這些男人的尿液能遍布全身。當sao味難當的熱液迎面射過來時,士銘不但不能避, 還要張開口感恩戴德地喝下!!咸sao的尿水弄得他幾近要吐,但這種味道很快就 被生理需要無視了。他忽然有點感謝大哥,讓他兩天沒喝水,於是幾乎有液體到 來他都不能抗拒。男人當中當然以楊威和費倫巴最富玩味,他們都在比眼界,爭 著把尿射到酒瓶里去!!

    當五人都發泄完畢,士銘全身都已浸滿尿液。陽物硬梆梆地挺成直角,金黃 的尿液在頂處露水般滴下。他向眾人作出一個深深叩拜。

    「……謝大家賞面……」

    泰萊看著他硬得不行的陽物,笑著上前,俐落地將鞋帶解開。

    「士銘兄,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鞋帶子一落,士銘的男根就像香檳一樣,白液噴灑而出……

    后話

    李健承送走了老板們,回到玩樂室時,李士銘已昏了過去。他人奄奄一息地 趴倒在房間中央的茶幾上,渾身都是汗水、烈酒、jingye與尿液混合而成的臟物, 他雙腿隨著慣性而張開,并作出無意識的神經抽搐。李健承能看見那個清酒瓶仍 插在他后庭里,里頭是幾根被男精和尿水澆滅了的香煙雪茄。他走過去,旋轉著 酒瓶將它抽出,李士銘隨即痛苦地呻吟起來,過度叫喊過后他的聲線已變得沙啞, 變得似有若無。如此垂死一般的模樣,每次都是由李健承來收拾。

    李健承從不讓下人來碰事后虛弱得不得了的士銘,怕他們手腳不乾凈,每次 都是他自己來照顧士銘直至他轉醒。他不顧士銘一身骯臟,一把將那奄奄一息的 身軀抱起,李士銘全身忽然一震,然后竟像在海中抓到浮木一樣抓住李健承,并 使勁地搖動起腰肢來,男根貼著李健承的身體,像只野狗般上下磨擦。他雙眼失 神,似乎根本不出於自主,而是長久以來被調教而成的條件反射。這樣的rou體, 就算已經失去神智,一碰到男人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依附上去,尋求侍奉的機 會。

    「冷靜,已經完了。」

    李健承在他耳邊低喊一聲,李士銘就像聽到咒語般,慢慢靜了下來,轉回昏 迷的狀態,可那緊緊抱住李健承的手仍是沒有松開。直至浴缸中溫暖的水掩過了 身體,士銘才一點一點地回復了神智……

    過多的性愛cao勞讓他連眼皮也睜不開。他感覺到臂上微微一痛,然后又是一 痛,是李健承給他打了兩支針筒。一支消炎針,一支是抗生素,以防他受虐后發 病。耳畔傳來水聲,身上也麻麻刺刺,那是大哥在用蓮蓬頭將水灑在他身上,為 他洗身。浴室內除了浴水聲,李健承悠然的呼吸聲,便再沒其他聲音。比起剛才 處身男人的yin笑聲,與此起彼落的插弄的水聲,這里是寧靜得近乎神圣。對李士 銘來說,每次他從地獄里走過一回,大哥對他這片刻的溫柔,就是他最大的獎勵。

    沒有懲罰,沒有痛苦,他只需靜靜地躺在那處,接受這種平日做夢也得不到 的照顧。他知道每次他昏了過去都是大哥親自為他打點,那種平日他妄想也妄想 不來的肌膚之親,在他昏去后發生過無數次,但只要他一轉醒,李健承就會把活 兒交回給他,再不會多看他一眼。一想及此,李士銘便覺眼皮更重,是他的理智 和rou體都想偷偷享受這種近乎奢侈的溫柔……

    就是這種微小的幸福,害他墮入輪回,一次又一次接受了那些男人的凌辱, 不敢有違半點。為的,不過是事后這點被李健承觸碰的機會……

    大哥不喜歡他。他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這事。經過那么多的惡耗,大哥將 他賣了一次又一次,李士銘想過要恨他,但往往卻恨不來。每當大哥事后不準別 人碰他,還親手為他清潔,給他上藥時,他就會不期然覺得,或許,他并沒那么 討厭自己……

    有多少次,士銘也那樣希望過,大哥能再……疼愛他一些……

    或許,大哥會在洗著他身上那些被男人玩出來的傷痕、掏著那些屬於男人的 欲望的殘垢時,會忽然忍不下去,抱住自己,說他舍不得……

    說他……其實也想疼愛他……

    每次李士銘也禁不住這樣妄想,而理所當然地,他的愿望都一次又一次地落 空。

    愿望變成妄想。現在他已不敢奢求這些妄想會變真,只求當他經歷過極苦的 殘虐后,沉醉在這些小小的妄想時,不必被逼醒來。

    當李士銘暗里幻想著一切美妙的事時,李健承已緩緩端起了他的臉,張開了 他的嘴,為他清潔口腔。當然,李健承不會弄臟自己,他是用沾有藥水的棉棒伸 進去洗刷,再用水喉沖洗士銘的口腔。硬物在他舌上、舌底與口腔壁與喉嚨來回 撩動,弄得士銘甚是不適,幾欲想吐,但他必須抑住,不然大哥就會看穿他的把 戲……此時此刻,他多想闖入自己口腔的不是這根硬物,而是大哥的手指,甚至 是……大哥的舌……

    大哥從不讓自己吻他。就算是調教他的吻技時,也是讓他跟別的男人接吻, 自己從旁指導,或用硬物捅入他口里,教他如何吸舔。李士銘知道大哥在想什么。 他的嘴,已經太臟. 任何男人的嘴,任何男人的陽物,他們的jingye、甚至尿液, 他李士銘都可以親下去、納於口中、甚至吞下。試問誰會想親吻一個供男人發泄 的器皿。李士銘光是想想,都已想吐。他已無力去想底是誰把他弄成這樣,只想 到他已變得這么臟……大哥不碰他,是因為他不配……

    清洗完口腔,李健承便拾起浴綿,在他身上刷去男人們流下的精痕尿跡。其 實大哥肯親手為自己洗身,即使是隔著一塊浴綿,亦已經是恩典。大哥鮮少會直 接觸碰他,調教他時,大多用上道具。此時此刻,李健承口里沒有那些命令的語 句,那溫柔的手拿著浴棉,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洗擦著,最仔細的地方也不放過, 偶爾那微涼的指尖會掠過士銘的肌膚,就會情不自禁地揚起一陣熱。

    如果這是一個夢,李士銘希望他能永遠不醒過來。

    李健承的浴綿在他胸膛上打圈洗擦,擦過那被捏得發腫的奶頭時,兩顆乳蕾 馬上立了起來,阻礙著打圈的動作。李健承不以為然,只是輕笑一聲,順手在上 面彈了一下,檢查一下那處有沒有破皮受傷。可知這一記已教士銘燥熱不已,好 不容易才能抑住敏感的欲望。可李健承卻不知是不是特意要玩弄他,浴綿馬上就 來到私處,從底處的袋囊開始揉刷。被鞋帶勒住多時的地方出現了紅痕,李健承 低罵一聲,轉頭過去翻些傷藥,也不再去碰那受了創的rou物。

    李士銘一方面暗里慶幸著自己在水中,不然以他那忍住欲望的冷汗直流的窘 態,定會被李健承發現自己已轉醒。另一方面,他又迷迷懵懵地有些舍不得李健 承那雙手只停留在他私處上不夠片刻,便離他而去。腦內重演著剛才的片段,那 受創卻更為敏感的東西,被大哥隔著浴綿撫摸,不由自主地挺起,主動蹭著大哥 的手,渴求更多的撫慰。妄想形像萬分,光是想想,已教士銘騰熱起來,他急忙 按住心念,卻控制不到硬了一半的陽具。轉眼李健承已經回來,又給他打了一支 針。又把浴缸的水放了。怕士銘著涼,便一直讓蓮蓬頭開著,任溫水打到他身上, 順道裝滿第二缸水。此時士銘身上的污垢也已被洗得七七八八,剩下的最讓他難 受的污物,都在體內。李健承將他雙腿打開,分別放在浴缸兩邊。被cao弄得紅腫 的菊xue當下暴露出來,一股茶白色的污物自那xiaoxue中泄出,浮於水中。雖然私處 已被李健承看過多次,還在水里,但士銘仍不能自制地感覺到羞恥。也不用想, 那個被酒瓶撐得大開的地方現在定是比平時更不堪入眼。李士銘下意識想躲,佯 作睡夢中翻身,李健承雙手卻已潛到他腿間,將他雙腿拉開,李士銘被逼僵在那 處。李健承微冷的手,反而像火一樣將他那處燒滾起來。李士銘還未適應得了, 倏忽一根手指便搗進了他的后庭,他好不容易才咬緊了牙關沒叫出來。那微涼的 手指隨即就被紅腫發燙的rou壁包裹得緊緊,并被暖了起來,就似在熱情地挽留著 闖入的外物般。如此讓人戀戀不舍的圣境,李健承卻毫無留戀,甚至曲起手指摳 了一記。李士銘極力抑壓體內翻騰,幾乎臉也白了,卻抑不下外物闖入甬道時帶 起的快感,更別說這一記,是大哥的手指,切切實實地觸碰到他的內壁。在李健 承取出手指時,一股濃 污的男精、鮮血、酒液的混合物,連同葡萄渣滓,一同 被帶了出來,與此同時,士銘的陽物也誠實地揚了起來……

    「嘖,yin蕩的小東西……光是一根手指,就已經勃起了嗎……」李健承譏笑 的聲音沉沉地響起,卻似是自言自語。受著大哥的言語挑逗,即使知道對方只是 在自言自語,李士銘也難忍體內yuhuo。只感到健承的手指又插了進來,這次是左 右旋動,在挖弄甬道中臟物的同時,有意無意搔括著壁邊,像是特意調戲他。李 士銘雙頰飛紅,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快,李健承不知有沒有發現,竟是靠得更近, 一手繞到士銘的頸后,溫柔地來回撫摸。

    「啊啊,又變硬了……到底是天性yin蕩,還是……」李健承輕笑一聲,像特 地賣關子地壓下聲音:「因為……這是大哥的手指……所以士銘才那么興奮……?」

    李士銘的心登時跳漏一拍!心事在這種情況下被說出,加上大哥挑情的聲音, 讓李士銘徹底亂了方寸。可李健承卻沒讓他沉醉太久了,他手里忽然一送,用力 一摳,正正摳了在士銘的前列腺上!!

    「啊哈!!!」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李士銘終於勒不住喉間yin聲,放肆地逸出一聲甜膩的呻吟。

    與此同時,他的西洋鏡也被拆破了。他猛地睜眼,想自辨,卻只及看到李健 承一眼。李健承眼里盡是冷漠,那擱在他后頸的手突然反手揪住了他的頭發,往 下一按,將他的腦袋按進水里!

    口鼻灌水的痛苦讓李士銘一下子醒過來。大哥的溫柔、親近、挑情,以及被 惹起的那些片片的yuhuo,全都瞬間化為污有。李健承的手無情地將自己按在水里, 不讓他上來,竟似直直要把他溺死。李士銘起初極力反抗,打起一片水花,可他 身體虛弱,不夠幾下就沒氣了。當他以為自己將死時,李健承才讓他上來,迎頭 就摑了他一巴掌。

    「裝什么裝!你是覺得自己演技很好,還是以為大哥盲了,看不穿你這低下 的把戲?你要是演技了得,剛才費倫巴那老家伙上你時,你就不會叫得那么難聽!」

    話未說完,又將他壓進水里,這次比上次壓得更長。再被放上來時,李士銘 已昏頭轉向,滿臉通紅。被摑了幾巴,才懂驚怯怯地道歉:「大哥,對……對不 起……!!」

    李健承未等他道完歉,又將他的頭塞進水里。來回幾次,直至浴缸的水已被 掙扎得沒了一半,李健承才罷手。一松手,李士銘便趴到缸邊拼了命地咳嗽。他 最不愿意就是從那奢侈的夢中醒來,偏偏每次,都是大哥親手將他逼醒。李士銘 痛苦得咳出了淚,趴在缸邊,肩頭禁不住上下聳動。李健承冷哼一聲,將他腦袋 揪起來,冷冷地問:「大哥好心教訓你,你現在很不服氣嗎?」

    李士銘驚怕得猛地搖頭。李健承見著他難過得雙眼都紅了,冰冷的面容這才 緩了一些:「那你自己告訴我,今天你是做對的多,還是做錯的多。」

    「我……」李士銘支吾了一會,不敢說自己對,也不想領更多的懲罰,就婉 轉回答:「但……合、合約……已經……」

    「你知道我的規則。做對的,賞;做錯的,當然要罰。合約簽好了,是應該 的、是你的份內之事!你倒告訴我看看,你今天表現失準了多少次?」

    李士銘不敢回話。在大哥眼中,他并定是錯得離譜了。即使那些錯,都是那 些人強加在自己身上的。任誰遭受到那樣的非人對待都不可能撐得過去,那他到 底是做錯了什么?他錯……錯在生於這樣的一個家里……錯在……一次又一次地 以為他大哥看著他被那樣虐待,始終,會心軟……放過他………

    李健承見他不答,逕自替他說下去:「看來,不受點教訓你是永遠也學不乖 的。」

    教訓……?哈……教訓他什么……在這里他根本不可能做得對,有分別的, 只是他錯得多,還是錯得少……他該學的應是怎樣制止自己那永無休止的妄想, 乾脆對這個人徹底死心,那以后的事,他就不用再那么死去活來。

    李士銘只得帶著一種自嘲的心情去等待李健承給他的「教訓」。只見李健承 好整以暇地擦乾雙手,撥了個內線電話。

    「克胡回來了沒有?叫他過來我房間,嗯,馬上。」

    李士銘心里當下冷了一截。雖然他曉得每次自己醒來后大哥就不會再碰他, 但至少讓自己洗就好,他明知他不喜歡自己被克胡見到自己的yin態,卻偏偏要叫 他來看自己現下這羞恥的模樣。李士銘心里難過,羞恥感也讓他從浴缸中躍起, 想披上衣服,可過度cao勞的身體根本使不上力,一坐起就全身劇痛,被逼倒回水 中。李健承看著他這丑態,嗤笑一聲,像在笑他多余,反正就算他穿得再多,等 一下他也會要克胡將他脫光了。李士銘的手就那樣頓了在那處,滑回水中。

    不到片刻,李克胡就進了來。他仍待著穿著一身便服,似是剛剛回來。他望 了望水中全裸的士銘,了然地道:「原來大哥是要我來幫下二哥啊……看樣子合 約是順利過關啦?」

    「廢話少講。這個拿著,我要去拿點東西。回來后我要看到你把工夫都做妥。」

    「好好,就交給我來辦吧。」

    李健承把一個灌腸器交給克胡,里頭已裝滿藥用灌腸液。之后李健承就看也 沒看士銘一眼便離開了浴室,他甫走開,李克胡臉上當下堆起yin邪的笑容。

    他走近士銘,那手也毫不客氣地直接摸上了那紅腫的后xue:「嘖嘖,真可憐 ……每次都把你弄成這樣,大哥都不心疼啊……」

    「住手,我不用你……」李士銘反感地扭過身子,改躺為坐,伸手想拿那灌 腸器,李克胡卻將它抽得遠遠:「誒,大哥交待了要我做的,我怎可以假手於人 啊!」

    說罷,便眼明手快地按下士銘的后背,讓他屁股翹起,迅速用兩指撥開士銘 后xue,用力將管子捅入他體內,然后握捏膠瓶,讓灌腸液涌入士銘體內。冷冰冰 的液體大量沖入燙熱的腸壁,叫士銘一陣哆嗦,身體也反感地扭動起來,下意識 想拔走那根管子。李克胡卻捉住他的手說:「別打算拔喔!二哥怎么會不知,大 哥回來了工夫還未做完的話,可不只會罰我一個人呢!」

    對,他怎會不知。這就是每次他被李克胡玩弄都沒法反抗的原因。他只能眼 睜睜看著李克胡在他身上討便宜。他還以為,到了今時今日,誰來上他他都不會 介意了。可他還是放不起兄長的包袱,盡可能的話他都不愿意被這弟弟觸碰。李 健承是知道的,卻偏偏要叫他來,還要走開,任他上下其手。這種懲罰,猶像在 士銘的心上割rou。李克胡見他靜了,就笑著拍拍他的屁股,拍了兩下,就堂而皇 之地在上面流連不舍,又撮又摸:「嘻嘻,這樣就對,乖乖的……像你下面那張 嘴那樣……」

    聽著這種叫他難堪的話,受著這樣的輕薄,李士銘卻發作不得,怕大哥怪罪, 只能痛苦地別過了臉,不想看他弟弟對自己發yin時那種貪婪的目光。他跪坐在浴 缸里,不得不保持雙腿張開、屁股微微翹起的姿態以便灌腸。被玩弄得紅腫的xue 被一覽無遺,他以為能把硬起的陽物護在身下,卻被眼尖的克胡看到了。那在屁 股上亂摸的手也游到下面,肆意捉住那勃起的陽根,將它硬生生往后拗去,使其 暴露自己眼前。如此突如其來的一記把士銘刺激得全身一軟,不禁往前倒去,屁 股順理成章抬得更高。

    「哎,都完事了,還硬梆梆的……看來即使大哥不會心疼,你也沒有怎傷心 哩……怎么,被男人玩,就有那么讓你shuangma?」

    「住口……不要碰我……」

    李克胡冷哼一聲,不滿意二哥這樣吼他,他直接就用手中的特權來報仇了。

    他用力捏的不是士銘的陽根,而是手中的瓶子。他一下子就灌入了兩公升, 超過了一貫灌腸的速度與容量。可憐李士銘體內一下子飽滿起來,便意急急涌至。 全身毛孔全部收縮,他苦然一叫:「夠了!停……停下……」

    「二哥你又來了。大哥要求高你不是不知道嘛,做事馬馬虎虎的,怎么行!」

    一向做事不認真的李克胡突然一反常態,自然只是為了玩弄他的二哥。他更 用勁地催谷手中瓶子,看著士銘臉色發白,低喘不定。體內那種讓人尷尬的感覺 便越來越強,直教士銘全身乏力,很快他就連那丟人的姿態都挺不住,滑入水中。 管子順理成章脫出,沒有東西塞堵著,被灌進去的東西順理成章地想反涌而出。 李士銘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叫了出來:「滾開……給我滾出這里……!」

    李士銘不是沒受過灌腸的訓練,而在大哥的教導下,他更是耐力非凡。平常 人忍不了五分鐘的灌腸過程,他卻能撐上了整整一小時。可惜如今他身體虛弱, 全身無力,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控制得了那處的肌rou。他全身冒出冷汗,連忙下意 識地伸手過去掩住后面,用盡吃奶的力去忍耐,才不致在克胡面前難看地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