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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柯,加油!jiejie看好你!” 上場前,眾人圍在柯容身前加油打氣,全然忘了某位新星設計師。 韓初宇受人冷落,站在角落默默背著發言稿。再抬頭時,一直在批閱文件的男人不知何時走到了他的身邊。 傅澤故意用手指在韓初宇敏感的耳后摩挲著,“我在臺下。” 有我在,別怕。 韓初宇豈是會害怕小小比賽的人物:“你不在,我照樣拿第一。”說完,還用力挺了挺小胸脯,努力在氣勢上證明自己能行,自己是最棒的。 不過,心里暖了不少。 角落里的動靜不大,卻讓幾個八卦的助手捂嘴偷笑。空氣里彌漫著一股甜味,他們都懂,這是戀愛的味道。 比賽開始前,韓初宇被工作人員請到了參賽選手區,而半小時后,傅澤隨著贊助商們出現在VIP位。他們相隔不遠,卻無交流。 在媒體前,他們就是正常的合作關系。 “歡迎諸位參加本次金杯服裝設計大賽,首先請一號選手上臺介紹自己的作品。” 聚光燈一亮,媒體的焦點變成了臺上的新星設計師,偶爾響起的快門聲打亂了首位設計師的發言,因為過于緊張而慘遭淘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排在末位的韓初宇抬頭看向傅澤所在的位置。那處沒有燈光,他看不大真切,依稀可見傅澤側身與何秘書交談的身影,讓他的心又靜了下來。 他沒走,一直都在。 前面輪的很快,韓初宇起身上臺。他緩緩陳述自己的設計理念,待展示作品時,他退到一邊,注視著臺下的傅澤。 明明他應該觀察評委的表情,可視線卻飄向了別處,目光所及之處,是令他安心的存在。 臺上,柯容從幕后而來。身上的立裁西裝在燈光下折射出亮光,別樣的設計博得評委的一笑,這竟是在面料上繡了百花暗紋。而柯容就是從百花園里走來的王子,是心動的感覺。 評分出來了,umiss晉級決賽。 慶功宴是傅澤請的,把服裝送回工作室后,小陳很有眼色的叫上了其他人。最后接送的幾輛車一起開往市中心,壓馬路壓出了氣勢。 何秘書早早訂了一個大包,主角們坐主位。幾個jiejie輩的挨著柯容坐下,剩下的男士們只好扛著重壓面對傅澤入席。 “有人請客,你們放開了點。”韓初宇哪管別人怎么想,直接甩了本菜單,然后靠著傅澤開始打游戲。 同樣是上次被玩死的角色,他這幾天一直在刷經驗,玩到過不去的地方就交給傅澤來打。兩人合作打怪,現在這個小角色升級成大咖,被人搶著組隊。 “韓sir…”小周一臉為難,他雖然膽子大,但也沒心大到不會看氛圍的地步。大boss都沒說話,他沒有勇氣點菜啊。 一邊懷抱嬌妻的某總裁見大家十分拘束,隨口報了幾個菜名:“幫我點兩個菜,菠蘿燴飯和檸檬蝦,你們韓sir愛吃的。” 得了,敢情他們是被秀了一臉恩愛。小周憤憤地拿起菜單,招呼同事們點菜,一面還添了一嘴:“韓sir還喜歡西柚汁,也點上吧。” 一輪點單結束,大桌上擺滿了菜品。小周特意囑咐服務員把為韓初宇點的菜端到他的面前。那是給韓sir的愛,他們無福消受。 韓初宇永遠都不是活躍氣氛的那類人,肚子餓了就悶頭吃飯,絲毫沒有要給大家解釋的意思。他覺得,他的員工都是精明能干的人,肯定能理解他有男人了的事實。 包間內持續低氣壓,人精的柯容也閉嘴不惹事了,可總有些喝了點酒就上頭的“勇士”愿意做打破僵局的第一人。 “韓sir,你還沒和我們大家伙說說你和傅總是怎么回事呢,嗝,咱也進了決賽,答應我們的事也該說到做到吧。” 剛咽下一口西柚汁,韓初宇聞言,挑眉輕笑:“你問傅總,我不發言。” 真酒壯膽,年輕的姑娘打著小酒嗝,聲音有些激動:“傅總…你快說說,別賣關子了,你們是不是男男朋友,還有…你們誰上誰下!” 上菜的服務生愣了一下,快速收走空盤子,掩唇偷笑著離開了。 “是那種關系。”傅澤抓住韓初宇伸過來的手,繼續道:“我們上下都有機會,不過我很喜歡初宇在上面。”自己動。 最后三個字,傅澤寫在了韓初宇的手心里,一筆一劃,撓在韓初宇的心坎上,癢極了。 懂得都懂,再提問就是自討沒趣了,個個訕訕地舉著酒杯掩飾尷尬。 當事人的臉蛋上泛起了可疑的紅暈,他冷靜地抽回手,在桌子底下狠狠踹向傅澤:“別聽他瞎說,吃飯吧。” 韓初宇沒敢喝酒,他怕自己酒后高興當場扒了傅澤的衣服表演活春宮,只能乖乖啄幾口果汁解渴。一眾人平日也沒什么機會聚在一起玩樂,幾杯酒下肚都紅了臉,嚷嚷著要去第二輪。 小陳酒量不好,才灌了一杯紅酒,臉紅得跟上了胭脂一樣,挽著柯容朝前走,錯把何秘書當成韓初宇,還大膽的拉住何秘書的手喊道:“韓sir,去唱K不?” “陳姐陳姐,這不是初宇哥啊!”一旁柯容勸解無果,直接被拖了出去。 最后,只有主位的兩人被留在了包間,傅澤瞧瞧懷里吃飽喝足的某人,問道:“他們都走了,我們去哪?” “回家,我想睡覺。”收了手機,韓初宇起身朝外走,見傅澤還沒跟上來,遂補了一句:“你不想和我睡覺?” 怎么會不想?傅澤走快了些,把人攬在懷里:“想。別回家了,這樓上就有房間。”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韓初宇輕瞥一眼傅澤,暗笑這男人精蟲上腦。 當然,他也不例外。 被人觸碰的地方火燒般疼痛著,不知是心情使然,還是欲望萌動,韓初宇朝傅澤一笑:“走,我開房,你結賬。” 少了其他礙事的人,韓初宇樂得清閑。開了房,領著他的男人進房干大事。 親自為傅澤脫下自己搭配的衣服也是種情趣。房間里散落著男人們的衣物,不太結實的彈簧床發出咯吱的聲響,混雜在一聲聲嬌媚的呻吟里,好似一首電子音樂,亂卻動聽。 快感漸漸迷惑了理智,初嘗戀愛甜蜜的二人不斷渴求對方,抵死纏綿,直至天明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