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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大力按壓,竟把周邊蠕動的媚rou擠回了腸道里。只是這樣還不夠,傅天河又往里塞進一根手指,未修剪的指甲刮到嬌嫩的腸壁,激得韓初宇尖叫一聲,原本支撐上身的雙臂失了氣力,重重摔在被褥里。 被刮弄的那處火熱,帶著幾分疼痛,韓初宇大口喘氣,這一刻竟生出了快感。 “啊啊…別刮里面…疼~” 欲望俘虜了理智,屁股高高翹起,更加方便傅天河使壞。 rouxue比較敏感,指甲每刮一下,便留下了細小的“傷口”。當這些“傷口”沾上溫熱的腸液時,如無數的螞蟻啃咬一般,微微疼痛卻帶出更多的愛液。 “你不是很shuangma?真的要我停下來?”傅天河鐘意韓初宇的原因有很多,但最喜歡的還是他在床上yin蕩的姿態。 不止身體很誠實,就連那張小嘴也能吐出男人喜歡的話。 “不要…不要停…好爽~里面還要…” “不行了,好,好癢…saoxue太癢了…” 腰部上下動作,身前的性器摩擦著被單,盡管這布料有多高級,但還是把性器擦得發紅。身后越來越渴望男人的陽根進入,韓初宇分開雙腿,反剪住傅天河的腰,屁股更是坐在了鼓起的襠部上邊。 手指從rouxue里抽離,沒有遮擋的rouxue吐出yin液,打濕了男人的褲襠。臀瓣被分開,正好股縫磨蹭到還在褲子里面的陽根。 韓初宇對勾引男人這件事得心應手,順著那陽根的方向蹭,還小幅度撞在那團凸起上,沒有插入卻比插入了更加色情。 “嗯~屁眼好舒服…吐水了…都濕了,快點脫掉…” 傅天河耐力不強,沒頂住韓初宇如此誘惑,趕緊脫了褲子,扶著自己的roubang就打算插入。 即使受藥效影響,韓初宇也沒忘讓男人戴套,扭著腰,錯開抵著自己xue口的guitou,說道:“戴套…你先戴套…” 這個節骨眼上,傅天河也沒準備避孕套,想著無視韓初宇的話繼續做下去。結果還沒等他對準吸人的xue口,韓初宇反手握住了roubang頭部,硬是阻止了接下來的動作。 “不戴套就不做!”韓初宇態度強硬,眼底也清明不少,“我褲子口袋里有套子,戴上了才給你做?!?/br> 那條西裝褲早就被扔在床下,傅天河只能爬過去找套子。等他戴好套,再次貼近韓初宇的身子時,才發現美人兒又比剛才主動了些。 雙臂撐起上半身,韓初宇跪趴在床上,前后伏動的臀瓣蹭著男人的guitou,他在試圖用rouxue去找身后的roubang,等著能讓roubang全部進入的機會。 當碩大的guitou抵在入口時,韓初宇勾唇一笑,努力放松rouxue,腰部慢慢往后,一點點坐在男人的小腹上。 roubang漸漸捅開rouxue的感覺爽得韓初宇呻吟起來,待他完全吃入粗硬的roubang,這才吐出一口濁氣。 “呼呼~好脹…roubang好大…” 傅天河欣賞全部過程,身上的火苗悉數點燃,大力抓住韓初宇的肩膀,快速挺動腰部,像是要將這saoxuecao爛了。 性欲很可怕,韓初宇雙目緊閉,享受著被人捅到腸道最深處的快感,就連傅天河將手指塞入他嘴里也全部接受。用舌細細舔舐,想象這是男人的性器一般溫柔愛撫。 男人的手指較長,指腹按住了韓初宇的舌根,略微的不適感更叫人瘋狂。手指抽出的時候,再用舌舔舐指尖,未吞咽的唾液從嘴角流出,不過在快要滴落時,卻被傅天河舔去了。 “唔唔…嗯~” 這樣的姿勢接吻不太舒服,不能被舔舌根,韓初宇發出不滿的嗚咽聲,結果被按住腦袋,舌尖則與男人的靈舌抵死糾纏。 傅天河的齒咬住韓初宇的下唇,微微用力,鮮血從齒痕中流出。 被唇上的疼痛感刺激到,韓初宇睜開眼。入眼是傅天河那雙飽含情欲的眼眸,他的唇也沾上了血,猶如饑渴到極致的吸血鬼在吸食人血液一般,魅惑且深情。 都說吸血鬼進食時會釋放他們的荷爾蒙,誘惑無知的人類。而現在,韓初宇就是這受欲望蠱惑的無知者,即將被眼前的魔鬼吞食。 下唇生疼,韓初宇越是去舔弄傷口,越是刺痛。傷口還在冒血,混在唾液里,宛若少女的咬唇妝,更添風情。 唇上的齒印有些深,傅天河再次貼在軟唇上,吸吮著冒血的下唇,似是要把未流盡的血吸干,以此飽腹。 接吻并不影響zuoai,roubang在rouxue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擦過前列腺時,韓初宇泄出許些呻吟,逼xue咬緊roubang,渴望吸出男人的精水。 “嗯嗯~慢些…呼呼,要到了…” 韓初宇懇求男人再慢點,可正處于關鍵時刻的野獸怎會如此聽話,發了狠往最深處頂去。 “慢點能滿足你嗎?你這賤貨,和我做是不是很爽?!”男人都是有勝負心的,尤其是傅天河這樣的人,生在豪門世家,自是想要做那個人上人。 所以在聽到韓初宇是傅澤的戀人時,那種自負心受到了打擊,也讓他越發嫉恨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傅澤怎么能騎在他頭上? 把韓初宇搶過來怎么樣,讓傅澤知道他是不可能擁有最好的,因為最好的都屬于他傅天河。 踩入假想敵陷阱的傅天河如魔怔了一樣,揪住韓初宇的頭發質問道:“說,是不是比和傅澤做還要舒服!” 頭向后仰,韓初宇正好瞧見了屏幕里的畫面,傅澤的roubang剛抽離柯容的rouxue,粗硬的柱身看得他心癢難耐,而傅天河的問題他不能回答。 總不能在瘋子面前說更喜歡傅澤的roubang吧,可能會被做死過去。 久久得不到回答,傅天河急紅了眼,使勁往rouxue里面擠,幾乎撐爆那嬌軟的腸道。“為什么不回答,說,快說!” 再不回答,后面估計會見血,韓初宇心一橫,媚笑道:“我,我喜歡能…射滿我saoxue的roubang…” 傅天河被欲望蒙蔽了心智,沒細想這回答,反倒被韓初宇的笑迷惑住了,高興地進行抽插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