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指滿足的xiaoxue
蕭漓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被摟著趴到臥室的落地玻璃門上,外面是陽臺,在外面就是人來人往的小巷,蕭漓羞恥得腿軟,整個人站都站不住,跪坐在地上。 秦斯年就著這個姿勢跪在他后面,胸膛貼上蕭漓的后背,拉著他的手腕扣在頭頂,把他壓在玻璃門上,rutou緊緊貼住透明的玻璃,頹軟的yinjing在蕭漓的臀縫就著濕滑的jingye摩擦,磨著磨著又硬了。 天已經(jīng)黑了,巷子里的人根本看不見自己,但蕭漓還是眼眶發(fā)紅地要掙扎,全身卻被壓住根本動不了,屁股下面那根粗硬的家伙又蓄勢待發(fā),他嘴里含糊地呻吟著:“不要了……嗯……不要……已經(jīng)壞掉了,不能再玩了……” 秦斯年把膝蓋頂入蕭漓的兩腿之間,將它們分開,yinjing對準(zhǔn)了一片濕濘的女xue。 蕭漓的兩腿被分開,根本跪不住,只能往后坐在那根東西上,慢慢地整根吃下去,吃到了一個令人害怕的深度。 “好大,我真的不行了,秦叔叔”蕭漓搖著頭,眼睛里含著淚光。 秦斯年一聲不吭,如雄獸一般咬住蕭漓的后頸,一手緊扣他的手腕,一手撈住腰,開始從下往上狠狠cao弄。 蕭漓被壓在玻璃門上,rutou和yinjing不住地往光滑冰涼的玻璃上蹭,敏感的腺體被不斷擦過,欲望來得洶涌,他大汗淋漓,從頭頂?shù)侥_趾尖都被泡在欲望的潮水里,再硬起來yinjing卻一時射不出來,快感一點點堆積。 “我、我射不出來了……”蕭漓哭叫著,扭著腰哀求秦斯年:“秦叔叔……不…不要……” 與下身的猛烈攻勢不同,秦斯年的吻輕柔地落在蕭漓的唇邊,吮吻他的淚水,手揉上了蕭漓的yinjing。 “啊……”蕭漓又要高潮了,xiaoxue拼命收縮,淚水從眼角不斷滑落,嘴里亂七八糟地喊著,“……唔……不做了,秦叔叔……我真的會死的……” 秦斯年只是重重一頂,大量濃白的jingye悉數(shù)射進(jìn)蕭漓的zigong,灌滿了他整個腔室,甚至還有很多剩余,在yinjing退出來的那刻爭前恐后的隨著潮水涌了出來…… 做完后,蕭漓整個人都是崩潰的,向后癱在秦斯年懷里,滿臉都是淚痕,哭得打嗝,止都止不住,秦斯年抱著他倒回到床上,一點一點吻掉了他的眼淚。 蕭漓被折騰得半死,只能任由著秦斯年幫他清理著身上的污臟,秦斯年怕他體液流逝過多而缺水,又喂他喝了一些溫水,這才把他抱會換好新床單被套的大床上,替他蓋好被子。 蕭漓這才抽噎著哭的通紅的鼻子,慢慢睡去。 蕭漓的昏睡一直持續(xù)到了第二天上午,是被渴醒的,外頭的天已經(jīng)大亮,刺眼的陽光被窗簾遮擋了一部分,整個臥室簡潔又不失溫馨。 秦斯年卻還沒醒,昨夜兩人都弄得很晚,完事之后還要幫蕭漓清理身體,涂抹消腫的藥膏,淡淡草藥膏的香味一直在鼻尖縈繞。 結(jié)實的胸膛緊貼在他后背上,手臂也從身后摟著他的,脖頸邊全是男人溫?zé)岬臍庀ⅲ藙萏^親密,蕭漓的身體又開始發(fā)熱了。 動了一下,腰部有些酸痛,腿心那處雖然被上了消腫止痛的藥膏,但昨天晚上被開發(fā)過了頭,稚嫩的xuerou碰一下,還是有些輕微的刺痛,心里不由得暗罵了秦斯年一句老變態(tài)。 腦袋還是有些混沌,又浮現(xiàn)昨晚的yin亂還有瘋狂,蕭漓把頭埋進(jìn)了枕頭里,他有些后悔了,做之前應(yīng)該要和秦斯年約法三章的,沒辦法誰讓秦斯年不是一般的禽獸。 秦斯年在蕭漓動的那一刻也醒了,抱著蕭漓溫潤的吻落在他光著的背脊上,從肩膀沿著脊椎慢慢往下,光滑白皙的背脊還有圓潤的臀部都沒有被秦斯年留下任何情欲痕跡,掀開的被窩,在暖光的照耀之下,撥動著秦斯年的獸性。 蕭漓的身體本來就很敏感,又被秦斯年這般溫柔的親吻著背脊,陣陣癢意傳來,唇下的肌膚又開始顫抖起來。 “不要……”蕭漓掙扎抓著秦斯年在他身上亂摸的大手。 “醒了?”秦斯年起身,結(jié)實有力的臂膀困住蕭漓,和他對視,可下一刻便捏著他的下巴撬開他的牙關(guān)吻了上去。 “要不要再來一次?” 蕭漓連忙推著他拒絕:“不要,我在你家待太久了,會被發(fā)現(xiàn)的。” 秦斯年揉著把他腦袋按在自己的肩窩上:“你爸媽今早剛給我打電話,他們參加完婚禮直接去外地旅游了。” “那下次……”蕭漓真的被做怕了,雙手緊緊環(huán)著對方的脖子:“我都沒滿十八,你就做得那么過分,就怕沒過幾年我就被你玩壞了。” “會嗎?”秦斯年又吻住他,大手不安分的又往蕭漓腿心那處探去,皆是一片泛濫的黏膩。 剛被松開嘴,蕭漓就忍不住發(fā)出呻吟聲:“啊哈……呃嗯……”xue口被手指侵犯不停地收縮,被男人強(qiáng)勢地鎖住。 “唔……嗯啊…啊…哈…秦叔叔……”蕭漓很明顯帶上了哭腔:“真的不能再做了……” 蕭漓抓著秦斯年的臂膀,嘴上說著不要,但身體卻很誠實,也沒想把人推開,xiaoxue又漸漸滲出水分,明顯又情動了。 秦斯年為了給他加重快感,把人扶起,還把中指還有無名指全部插了進(jìn)去,迫使他看著自己被手指玩弄到再次發(fā)情。 秦斯年的兩根手指緩慢而又溫柔的抽插著蕭漓嬌嫩xuerou,時不時在兩根手指完全吞入后,將甬道一點點撐開。 “唔……秦叔叔……”蕭漓癡癡地看著自己那地方被手指溫柔的侵犯著,不僅是心理還是身體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xiaoxue好舒服……”蕭漓也忍不住撫上前端半勃起的分身,這次秦斯年并沒有阻止他褻瀆自己,手上摳挖蕭漓yindao的動作加重了些。 “嗯……嗯……”軟而溫暖的xiaoxue癡癡地纏著手指,秦斯年并不擔(dān)心蕭漓的身體能否承受得住,抽插xiaoxue的動作越發(fā)狠快。 “嗯嗯……啊啊啊……”終于蕭漓的身體一陣痙攣,前端射出一股稀薄的jingye。 而自己被手指插得通紅的女xue深處的壇口也總算張開,一股一股水液,隨著手指的抽離,還有昨天秦斯年最后射進(jìn)他zigong里,怕他承受不住就沒敢清理出來的jingye。 身下灰色的床單被汁水染深,還夾雜著不少乳白濃稠的jingye,蕭漓喘著氣:“呼……好爽。” 房間的光線很好,兩人都能清楚的看到液體是怎么涌出來的,xue壁也顫抖著,等里面的液體悉數(shù)排出,秦斯年這才繼續(xù)用手指撩撥,濕漉漉泛著水光的玫紅色嫩rou十分誘人。 “難受嗎?”秦斯年嘴唇帖著他耳朵下的那篇頸rou,沉沉低吟著:“真想把你cao壞了……” “嗯……”蕭漓又用身下的小嘴吸著秦斯年的手指。 兩人溫存了一會,直到蕭漓的高潮余韻慢慢退卻,秦斯年這才親了親他的嘴角:“我抱你去洗澡吧,等會還要上藥…” 蕭漓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聽話極了:“好。”任由秦斯年把他抱進(jìn)浴室清理,然后擦干,上藥。 秦斯年看著蕭漓那腫過頭的腿心,就沒給他穿內(nèi)褲,而是拿了自己一件還算寬大的白色襯衫給他套上,好在蕭漓比他矮,寬大的衣擺剛好能遮住他的大腿根。 清涼溫和的藥膏在輕柔細(xì)細(xì)的涂抹之下,一點點被吸收,紅腫的xiaoxue沒有那么不堪了。 藥膏涂好,秦斯年這才抱著他下樓,放在昨天兩人歡好的沙發(fā)上,不過被弄臟的沙發(fā)套已經(jīng)換過,地板也被打掃一新,壓根看不出一點痕跡。 蕭漓暫時走不了路,秦斯年就給他蓋好毛毯,讓他好好窩在沙發(fā)里。 “今天中午想吃什么?”秦斯年語氣說不出的溫柔。 蕭漓的心跳的厲害,不敢直視他的臉龐:“清淡點的,不過我不想喝粥。” “好,”秦斯年又揉著他的腦袋:“那我們今天吃餛飩,你先在家好好休息,我出去買點東西,過會就回來。” 蕭漓默認(rèn)點頭,目送他離開,腦袋還是有些沉的,身上蓋的毛毯有香皂被太陽曬過的淡淡味道,讓人感覺格外安心,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等再次醒來,聞到淡淡食物的香味,秦斯年把他抱到餐桌前,給他盛了一碗飄著綠色細(xì)碎香蔥的餛飩。 餛飩湯色清亮,青蔥帶著香油味,光是聞著味道就讓人食欲大開,蕭漓舀了一顆帶著湯水的餛飩,耐心吹三熱氣,吃了一口。 很意外的好吃,讓蕭漓眼前一亮,蕭漓原以為秦斯年生活的重點都在工作上,而且看起來很少下廚房的樣子,沒想到廚藝竟然意外的好。 “味道還算合胃口?”秦斯年又問。 蕭漓點點頭:“這味道都能去開店了。” 秦斯年看他吃的香,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可能是從昨晚到現(xiàn)在,兩人都沒怎么吃過東西,煮的一鍋餛飩,都被消滅了干凈。 吃過午飯,以蕭漓的狀態(tài),兩人也出不了門,收拾好廚房后,兩人就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說不出的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