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完美室友》:仍舊是酷哥的場合
3. 做完一場愛,楊修遠渾身都是汗,整個人像是被從水里撈出來似的。藍姚青本來被他抱在懷里,聞到他身上濃郁的汗味后伸手推他:“楊修遠,你好臭啊。” 楊修遠是非常愛干凈的人,但他天生多汗,一運動就會出得更多。藍姚青的話讓他突然想起了才入學軍訓時他在cao場無意間聽見擁有軍訓赦免權的藍姚青在和一個女生說:“楊修遠是很帥,可是你不覺得他很臭嗎?” 那女生訕訕地說:“軍訓嘛,大家身上都是汗,都不好聞。” 藍姚青嘻嘻笑,抬著手湊到那女生面前:“我好聞啊,香香的。” 回憶定格在了和藍姚青說話的女生那一言難盡的表情上面。楊修遠低頭看著懷里捏住了鼻子的藍姚青,手一伸掐住了藍姚青的下巴,低聲說道:“藍姚青,我想起來了,你和別人說過我的壞話。” “沒有啊!”藍姚青聞言急了,“我才不會在背后說人壞話呢!” “你和別人說我臭。” 藍姚青努力回想了一下才從記憶的縫隙里把這件事挖了出來,他纖長的睫毛對著楊修遠扇了扇,一臉無辜地說道:“這是壞話嗎?” “這不是壞話是什么?”楊修遠晃了晃掐著藍姚青下巴的手。 “呃……實話?”藍姚青想了下,回道。 楊修遠一噎,放開藍姚青起了身:“以后要說這種實話當面說,不要背著人說。” 藍姚青看著楊修遠翻身下床,他緊張起來,喊了楊修遠一聲,說道:“你不要生氣,我給你道歉,好不好?你不臭,你最香了!” 楊修遠已經下了床,他穿著拖鞋,赤身裸體站在床下沖著床上的藍姚青張開了雙手:“下來。” “下來干嘛啊……”看著床下楊修遠的裸體,藍姚青扭捏了起來。 “洗澡。”楊修遠看著藍姚青,說道:“你想臭死,我還不想。” 藍姚青“哼”了一聲,隨即興高采烈爬到了床邊,對著楊修遠說:“我跳下來啊?” “想砸死我你就跳。”楊修遠答。 “怎么滿嘴死不死的……”藍姚青哼唧著,兩條腿懸在了床邊。 床下的楊修遠抬手抓住了藍姚青的一條腿用力一拽,隨即在藍姚青失重下滑的時候另一只手摟住了藍姚青的腰,成功將嚇得尖叫的藍姚青接進了懷中。 “哈哈哈哈……”藍姚青驚魂未定的臉和剛才的尖叫讓楊修遠大笑起來。 藍姚青看著楊修遠笑出一排白牙的臉,臉上一紅,抬手在楊修遠的肩上捶了一下:“你好煩!” 楊修遠兀自笑著抱著人大步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內的花灑發出了噴水聲,隱隱傳出來的兩個人的說話聲音在片刻后變了個調。藍姚青背靠著衛生間的墻,手撐在楊修遠結實的胸膛上,一條腿掛在楊修遠的臂彎里,一條腳踮著腳尖站在地上,他抬眼看著正專心將jiba插進自己小逼里的楊修遠,輕喘著對他說道:“不、不行的……這樣……怎么進得去……” “試試。”楊修遠言簡意賅,一只手握著自己又硬起來的大jiba往藍姚青微張的逼口里塞。他這次進入得比較順利,畢竟藍姚青的小逼不久前才被他破處。他在guitou插入了藍姚青的逼口后,就撤了手轉為攬住藍姚青的腰,他挺著腰讓jiba往那xue中插:“你看,進去了。” “啊……你、你輕點……”藍姚青生怕自己又要遭一次剛才那樣的痛。 “不行。”楊修遠猛地一把摁住藍姚青的腰,用力往藍姚青yindao里捅:“我要狠狠cao你。” “啊啊啊啊……”藍姚青被楊修遠插得大叫,但預料之中的痛感沒有降臨,而是快感很快找上了他。他像是完全由楊修遠cao控了,扭腰擺臀的弧度都因那只在他后腰上壓著的大手控制。他被送到楊修遠懷中,迎合著楊修遠那根越插越深的堅硬大jiba的節奏,yinchun被cao得大開,粉色成為了紅色。 楊修遠低頭看著被自己cao得呻吟不斷的藍姚青,那對胸前的白兔正在晃動著時不時磨蹭著他的胸膛。他噴出口熱息,臂彎上掛著藍姚青腿的那只手往上移了一點點,然后一把抓住了藍姚青的乳rou。 “楊、楊修遠……哈啊……別揉了……我站、站不穩了……”要不是背靠著墻,藍姚青覺得自己已經要摔倒了。 “剛才沒玩你的奶子,現在要玩。”楊修遠低聲道,他想了想,一把將藍姚青抱了起來:“腿夾住我的腰。” “哈啊……楊修遠……”突然的姿勢變換讓楊修遠插在藍姚青逼里的jiba往yindao里又深入了一點。他依照楊修遠說的趕忙用腿夾住了他的腰,兩手也抱住了楊修遠的脖子。 楊修遠拖著藍姚青的臀rou,那上面不輸于rufang的柔滑讓他忍不住了揉了揉。他揉著藍姚青的屁股,挺著腰徐徐cao著逼,對他說道:“把腰挺起來,我要吃你的奶子。” “你……啊……真的是第一次嗎……怎么這么會……” “你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楊修遠腰上擺動的弧度大了一點,“快點,把奶子給我吃。” 藍姚青試探著松開了抱著楊修遠脖子的手,他改成手撐在了楊修遠的肩膀上,然后直起了腰,看著自己將雙乳送到了楊修遠的嘴邊。楊修遠看著那兩團白嫩的乳rou靠近,馬上張開了嘴,在那對白rou上又親又吸了起來。 挺著胸讓男人把臉埋在自己胸上,親吻吮吸的模樣使得藍姚青有種自己在給楊修遠喂奶的羞恥感。他看著楊修遠在自己的乳rou上留下一個個泛紅的痕跡,看著楊修遠把舌頭伸出來在自己的兩個乳暈和rutou上繞著打圈。他的yindao越縮越緊,濕濕軟軟的嫩rou把楊修遠的jiba纏繞著,饑渴地隨著那根jiba的移動而追著它吮吸。 “逼里的rou怎么那么多?”楊修遠被藍姚青的逼rou服侍得爽得要死,他抬眼和藍姚青對視,說:“你的奶子真軟,下次給我rujiao行不行?” “啊……你……你還想著下次……”藍姚青又是爽又是對楊修遠感到無語。 “你沒想嗎?”楊修遠挺腰往藍姚青逼里那塊敏感的嫩roucao了一下,在藍姚青的尖叫聲中,他笑了一下:“別說你被我cao得不爽。” “不、不爽……”藍姚青嘴硬:“你個處男啊啊啊……” 楊修遠抱著藍姚青的屁股猛力對著他的敏感點狠cao:“cao過了你的逼,已經不是處男了。” “慢……啊啊啊……楊修遠……不、不……慢一點……”藍姚青受不了楊修遠這般猛cao,一對奶子在楊修遠眼前亂晃著。 “好的,放心,我不會慢一點。”楊修遠說了一句后,就支著脖子一下咬住了藍姚青的一顆rutou。他叼著那顆粉色的rutou,嘴巴張大了一點,從前端開始把藍姚青的乳rou包進嘴中一塊,然后用舌頭舔起了嘴中那顆軟中帶硬質感神似某種橡膠制品的rutou。 “哈啊啊啊啊啊……奶頭……嗯啊……要、要死了……楊修遠……太、太快了……cao死了啊啊啊……”強烈的快感淹沒了藍姚青,他感覺自己正在欲望的大海里飄搖,狂風驟雨分明格外可怕,但是身體卻在這風雨中自在快活無比。他的眼中流下了眼淚來,這眼淚不帶任何負面的色彩,唯有一種極致的快樂在里面。 終于,藍姚青在楊修遠高頻的cao干下,女逼猛地絞緊了楊修遠的jiba,嘴里浪叫著,潮噴了。他的小腹急促地起伏著,勃起的小jiba在楊修遠腹肌上摩擦,數下之間他又尖叫了一聲,手抓緊了楊修遠的肩膀:“啊啊啊啊……要射了……被大jibacao射了……” 腹肌上被噴上了粘稠液體,藍姚青短時間內達到的雙重高潮讓他的小逼又緊到了一個極致。已經把藍姚青兩顆rutou吸得大了一圈的楊修遠被夾得頭皮發麻,他一手抱著藍姚青的腰,一手抱著他的背,將藍姚青整個人抱進了懷里,然后把藍姚青壓在了墻上,更加用力地在那緊致多水的小逼里cao了起來:“太sao了,你真的太sao了,jiba都要被你夾斷了!爽!要不要我射在里面?” 藍姚青喜歡那種jingye射進去的感覺,他環抱住楊修遠強壯的身體:叫道:“要……啊……大jiba射在里面……要jingye……” “接好,射了!”楊修遠猛地干了幾下,然后一沉腰讓jiba深插在藍姚青的嫩逼里開始了他第二次的內射。 “唔……大jiba好多精……”藍姚青頭靠在楊修遠的肩膀上,感受著那熱熱的jingye一股股在自己yindao里噴射的感覺,射滿yindao的jingye讓他的逼rou忍不住又抽搐了一下。 “嘶……”射完了精的楊修遠冷不丁被又夾了一下敏感的guitou,本以為射空了的jiba里又彪出幾股殘精,爽得楊修遠身體打了個冷噤。 說是進來洗澡的兩個人,身上又被搞得一塌糊涂。楊修遠的頭發都被自己出的汗打濕了,他抱著藍姚青檢查了下他的背有沒有在墻上擦傷,確認沒有后放下了心。他晃了晃全身重量還在他身上的藍姚青,問他:“你還要抱多久?” 藍姚青饜足得不行,說話都帶著鼻音:“抱抱嘛。” 楊修遠說:“不嫌我臭了?” 藍姚青抬眼看他冷酷的臉,撇著嘴道:“沒有你的臉臭。” “真會說話。”楊修遠點著頭說了一句,然后他突然放了一下抱著藍姚青的手又伸手將人抱住,這一下把藍姚青嚇得又尖叫起來,他卻又笑出了聲音并且評價說:“真好玩。” 藍姚青沒好氣地推了推楊修遠,軟著腳自己下了地。楊修遠抬手開了花灑,長手一把將藍姚青拉回了花灑下,將人摟進自己懷里:“跑什么,洗澡。” 等到藍姚青和楊修遠洗完澡出來,藍姚青的嘴唇都被楊修遠啃紅了。他走回自己衣柜前套了條新的內褲,伸手翻了件over size的T恤套在了身上。他窩進自己的靠椅里,看著穿著條運動褲的楊修遠更換被子和床單。楊修遠把自己的床上用品換過了,要拿那床單被子去洗的時候,伸手勾起了那條被藍姚青扔在地方沾著不知道誰的jingye的內褲,問他:“扔了嗎?” “嗯。”藍姚青點了點頭。他看著楊修遠把他那條內褲丟了,然后抱著要洗的那堆東西去了陽臺。等到陽臺上的洗衣機開始運作的時候,藍姚青托著腮看著從陽臺走進屋中來的楊修遠,問他:“楊修遠,我們是朋友了么?” “朋友?”楊修遠從自己的書桌上拿了盒煙和打火機,他重新向陽臺走:“我們更適合被稱作炮友吧。” 藍姚青聽見這話心里有些失落,他透過陽臺透明的玻璃門窗看著站在陽臺點煙的楊修遠。陽光打在楊修遠結實的上身肌rou上,蜜色的皮膚像顆漂亮的琥珀。風吹動了楊修遠的濕發,挺翹的鼻尖上掛著一顆水珠,楊修遠抬手把它抹掉了。 藍姚青想,如果楊修遠去當明星的話,一定會坐擁無數的擁躉者,他或許也會成為那些人里的之一。可藍姚青不喜歡當之一,他喜歡當唯一。他穿上了拖鞋,光著兩條腿跑過去開了陽臺門,對著在抽煙的楊修遠說道:“為什么不是男朋友?” 楊修遠被嗆了一下,咳了一聲,嘴里噴出口煙霧。他轉過臉看藍姚青,問:“什么男朋友?” “你,我的男朋友。”藍姚青的手指在楊修遠和自己的身上分別指了指。 “別鬧。”楊修遠吸了口煙,“我們關系才哪兒到哪兒?” 藍姚青指了指自己被楊修遠親紅的嘴,又掀起T恤下擺給楊修遠展示大腿上被他掐出來的指痕:“都到這兒了,還不算嗎?” “性和愛是兩回事兒。”楊修遠雖然這么說,可他也不怎么能琢磨明白這件事。如果性和愛真是可以分開的,那么為什么從前他沒有對其他人擁有這么強烈的欲望。他搞不懂,暫時也不想搞懂,因為面前有個更難搞的藍姚青。 藍姚青不喜歡聞煙味,他捂著鼻子,想了想,說道:“那我包養你吧。” 楊修遠眉頭一皺,冷著臉對藍姚青說道:“藍姚青,不會說話就少說。” 藍姚青看著楊修遠明顯散發著寒氣的臉,抖了抖身子:“我、我就是不想和你當炮友嘛……炮友不是除了一個外還能有另外一個么?你和別人上床了,那多惡心啊。” 一句話明明可以說得很好聽,但藍姚青偏偏撿著最難聽刺耳的那種說。楊修遠沉默著把煙在煙灰缸里摁滅了,他伸手撥開擋住門的藍姚青:“嫌惡心你可以不和我上床。” 藍姚青還沒有意識到自己一句話就往火上澆了油,他只是跟在楊修遠身后,問他:“那我去和誰上床啊?” 楊修遠開了自己的衣柜,套上T恤,穿上了件外套,一邊穿鞋一邊對藍姚青說:“你可以去找高銘歌和張致明,他們都想cao你。” 聞言,藍姚青愣在了原地。一早上的甜蜜在這一刻都變成了硌人的玻璃渣,而藍姚青正赤腳踩在這些玻璃渣上面,揪心的痛。他看著楊修遠拿上了包,大步朝門口走。他沖著楊修遠的背影吼了聲:“找他們就找他們!有什么了不起!” “砰”門被出去的楊修遠關上了。 見楊修遠真的走了,藍姚青“哇”的一聲蹲在地上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