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邊毛,下邊毛,里邊一個黑 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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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的屁股無論如何也不能全露出來,我只好把大姐上邊露出的部分先控制 住,然后把松緊帶慢慢的用力往下拽,盡管下邊卡在她胯骨的部位無法拉動,但 松緊帶一拉長,上邊的半個屁股已經露了出來以后,在用力一些,大姐的屁股溝 基本也就全露出來了。 我一只手緊緊的往下拉著她短褲的松緊帶,把它拉過屁股溝部位,讓大姐大 屁股露的更多,另一只手捏住我的那個yingying的東西,順著大姐的屁股深溝輕輕的 送了進去。我那yingying的大jiba順著大姐的屁股溝慢慢往里插,我的身子也慢慢往 前貼,此時我渾身上下別提多舒服了。那是一種飄飄若仙的感覺啊, 我的身子和我的jiba一起向前運動,很快我的前身就和大姐的后背緊緊貼在 一起來。我的小腹緊緊的貼到了大姐那堅實的屁股上,我的guitou穿過大姐那密密 的陰毛挨慢慢的頂在了大姐那兩片軟軟的yinchun上 我高興及了,幸福死了。我的身子哆嗦成一團,我全身都貼在了大姐大后邊, 我的那根yingying的大jiba一直頂到了大姐的陰部,如果再一用力往上一挑,就能把 自己的jiba插入大姐的xue里了,那濕潤的熱乎乎的xiaoxue,該是多么的美妙啊, 我的幸福就要實現了,我就要插進去了,我幸福,我激動,我亢奮,我緊張 的不敢喘氣,我用手扒開了大姐那兩片yinchun,把我的guitou對準中間繼續往里送, 我的guitou已經感覺到大姐那個xiaoxue的溫度啦,只要再用一把力慢慢的插進去,我 就是神仙了,我就上天了。 誰知就在這時,我突然身子一熱,像有一股電流通遍了我的全身,一種從沒 有過的幸福,一種從沒有過的麻木,一種無限幸福,無限酸甜,無限好受的感覺 在我的身體上出現了。我渾身抽動了一下,這一抽動像是要死去,又像是要永別 了。 隨著這突如其來的神秘的快感出現,我的yinjing里射出了一股黏糊糊的東西, 這些東西都發射到了大姐大陰毛上,然后很快的從大姐的屁股上流了下來,我一 陣驚慌,知道這就是射精了。我知道自己現在是失身了。我從此不再是處男了。 我把我的第一次獻給了大姐。可大姐卻什么也不知道啊。 我舒服死了。我興奮及了,沒有想到,男人射精的時候那感覺怎么那么舒服 啊,那是人生最舒服的時刻啊,那一刻,我什么都忘了,忘記了是自己是全家下 放,忘記了自己是地主出身,忘記了是睡在別人家里,忘記了身邊的女人就是自 己非常喜歡的大姐…… 我用手摸了摸大姐的陰部,那上面全是我的jingye,黏糊糊熱乎乎的,還有些 腥sao的味道,我驚慌,我幸福,我爽快,那舒服的感覺就別提了。我也不能知道 為什么男人射精的時候會是那樣的舒爽,那樣的好受,那樣的忘掉一切, 此時我就心想,如果讓她們發現了,打我一頓也值得!就是讓我去蹲監獄也 劃算了。這就是色膽包天吧。 我停了一會,靜靜的聽聽動靜,炕上的人誰也沒有醒,都在酣睡中,我的陰 莖逐漸軟了下來,感覺它先是離開了大姐的yinchun,也離開了那濃密的陰毛,又經 過了那yingying的屁股,又經過了那短褲的松緊帶,然后垂了下來, 我用我的背心在大姐的屁股中間按了幾下,我不敢擦,害怕把她弄醒。可我 又不能不把這些臟兮兮的東西粘下來,一旦大姐醒來,發現了這些黏糊糊的東西, 她要是叫嚷起來,我就完了。 我把我的背心按在大姐陰部片刻,估計那些jingye也都吸到了我的背心上,因 為當時的背心都是綿線的啊。既然能吸水,就能夠吸收jingye吧。 大姐還在睡,那睡姿是很美的很甜的,很安詳的。我想如果能娶她做老婆也 是很好的,雖然她比我大,但很好看,很能干,將來我把她帶回城里,讓她跟著 我享福。她美麗,而且勤勞,什么都能干, 我想將來我們的日子也會很好的,我也會很好的待她,我會做她的好丈夫… …如果能把她娶到家里,我們就可也脫光衣服,好好的干上一次,我會把我 的jiba全部插入到大姐大yindao里,全部插入的感覺是什么樣子的呢,我不得而知。 可我相信那是人生最美好的時刻。 我有些困意了,想睡了,剛剛進入朦朧中,大姐的身子移動了,她轉動了一 下身子,換了個姿勢,又睡著了。我發現大姐這會兒是平躺在那里,仰臉朝天入 睡的,聽著她那均勻的呼吸聲,看著她那一起一伏的龐大的rufang,我又不想睡了。 我腦海里突然產生一個新的念頭,想摸摸她的rufang。平常我只是從她那豐滿 的胸部去感覺,去猜想她的rufang是個什么樣子,可她的rufang是從不外露的,即使 是晚上撒尿,我連她的屁股和陰部都看到了,可就是沒有看到她的rufang。 此時,我裝作翻身,順勢把手放到了大姐的胸前,正好放在她的rufang上,雖 然感覺到了那兩團堅實的園鼓的rou,可必然是還隔著一層布,那是一層很硬很厚 的布。那時候農村的姑娘都是不帶乳罩的,里邊穿的是一個很小很緊的用很結實 的布料做的緊身小衣服,古代叫做褻衣, 這個小衣服四周都沒扣子,是一個死桶,硬從頭上套下去的,為的是控制乳 房的發育,免得穿衣服的時候胸部太高。這是中國古代女人的習俗,也是當時農 村姑娘的習俗,她們認為一個姑娘要是挺著一對大大的rufang那是很難看的。 我的手在大姐的胸部放了一會,那厚厚的緊身衣很影響我的感覺,我就把手 移開,慢慢的從小衣服的下邊往上伸,我就是想把手伸進去直接摸摸她的rufang, 可是我失敗了,那小衣服真的很緊,我怎么努力也無法把手伸進去, 費了半天勁兒,也就剛剛伸進兩個手指頭,就再不能往里進了。我的手指頭 還沒有碰到她的rufang,我怕繼續硬往里伸會弄醒她,就把伸進去的兩個手指頭也 抽了回來。我本來是想把手抽回來就算了。 可我的手一經過她的肚皮,那光滑細膩的感覺,那溫熱堅實的感覺讓我又一 次產生了沖動,我把手順著她的肚皮往下滑,一下子伸進了她的短褲里,摸到了 她的小腹,很快又觸及到了她的陰毛,而且還正面摸到了她的陰部,那陰部的rou 是鼓鼓的,柔軟的。那感覺是非常刺激的。 我又失控了,又有些顫抖了,我大膽的把手伸過了她的恥骨,用手找到了那 兩片yinchun,我用兩邊的手指頭扒開了她的yinchun,中指順勢伸了進去,感覺很滑, 很軟,很熱。同時我感覺很奇怪,大姐渾身的rou都是很結實的,很硬的,為什么 她的yindao里的rou如此的柔軟呢?更讓我奇怪的是大姐睡覺這么死,輕易不醒呢? 她是不是故意裝睡也好讓我來摸她呢? 我知道大姐很早就輟學了。在家里當大人使喚,兩個大人成天在生產隊學大 寨搞生產,兩個meimei又都在上學,所以大姐每天起的很早,要做飯,要喂豬、喂 雞,喂狗,喂羊,中午也沒有時間睡覺,晚上還要陪我們幾個玩一會。 說真的,大姐要是不和我們玩,我們幾個是沒有意思的,大姐是太累了,太 辛苦了。所以晚上睡的特別香,如此看來我的動作再大一點,她也不會醒的,她 的父母比她更累,也不會醒的。于是我的欲望更加膨脹了,又產生了一個更大膽 的念頭。 我假裝翻身,把一只胳膊和一條腿都壓到了她的身上,她還是沒有反應,于 是我就把身體全部貼了上去,其實就是擁抱了她的半個身子。半摟著大姐那堅實 的身子,聽著她那均勻的呼吸,感覺著她那胸部和腹部的起伏,我已經是很舒服 了。 因為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擁抱女人,而且是我最喜歡的女人,盡管她是在 睡夢中,可她的身體還是給了我慰濟,給了我幸福和快感。我就這樣默默的擁抱 著她的半個身子,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欲望又膨脹了。感覺不能完全滿足了。 我慢慢的把我的整個身子都移動了上去,我現在是全部身子壓到了大姐的身 上,感覺就像她的爸爸壓到她mama身上一樣。大姐的身體真好,一個小伙子壓到 了她的身上,她居然還在熟睡,我已經感覺她的喘氣沖擊到了我的臉上, 我望著大姐那張朦朧美麗的臉,望著她那性感的嘴唇,真想俯上去親吻,可 我沒敢,怕弄醒她。我只好把我的感覺放在了身體上,我的胸部緊貼著她的rufang, 我的肚子緊緊貼著她的肚子,我的大腿緊緊壓著她的大腿,我是輕輕的壓在大姐 大身上,細心品味著身下女人rou體的滋味。 一個小伙子把一個大姑娘壓在身下,一個小伙子趴在一個大姑娘身上,那是 一種什么感覺呢,很爽,很幸福,很刺激的。我試探著把我的屁股抬起來,把我 的那個yingying的東西對準她的陰部,我很想學她的爸爸那樣照著她mama的那里邊狠 狠的插進去, 那該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可那幸福離我還很遠,因為大姐的兩腿的緊緊合攏 著的,而且還穿著短褲,我也知道那短褲是無論如何也扒不下來的。即使腹部能 扒開一個三角形,屁股下邊也扒不下來的,她的屁股會把褲衩卡住的。但是到了 這個程度,我是不想從大姐大身上下去的, 我悄悄的把我自己的短褲腿到了屁股下邊,把我的那個yingying的東西全部露了 出來,然后一只手把大姐的短褲腰部的松緊帶往下拉,雖然她腰下的部分卡在屁 股上不能拉下來,屁股不能露出來,但在我的努力下,還是把她的褲衩的松緊帶 拉到了陰部下面, 她的褲衩的松緊帶被我拉成了一個大三角型,她的小腹和陰部終于完全的露 了出來,我身子慢慢壓了下去,把我那個yingying的東西慢慢的往她的yindao里放,我 知道是插不進去的,因為她兩腿閉的很緊, 我又不能太用力,感覺也就是頂到了她的yinchun外邊,估計是把她的yinchun給頂 癟了回去,感覺還有幾根陰毛橫在我的guitou前邊,就像在yindao口罩上了一個網子, 擋住了我的guitou,我不敢往里插了。我只好把我的jiba往下一順,讓它大頭朝下, 貼在了大姐的陰部, 我趴在大姐身上,jiba貼在她的陰部,我雙臂摟抱著大jiejie的身子,我的嘴 距離她的嘴已經是非常近了。我全身上下都在享受著她的rou體, 大姐的短褲的松緊帶在她的陰部下邊開始往上收縮,到了我的yinjing根部那里 就擋住了。因為我的yinjing還貼在大姐的yinchun上,雖然不能插入,但這個時候我也 不能松開,任憑她短褲的松緊帶把我的yinjing的根部勒的很緊很不舒服, 但和我那渾身舒服的感覺來比是能微不足道的。一個小伙子一生頭一次趴到 一個大姑娘身上,緊緊的摟著她,而且還把自己的yinjing貼到了她的yindao口上,這 就足夠了。我已經滿足了。 我的胸部壓著她的rufang,我的小腹貼著她的小腹,我的陰毛貼著她的陰毛, 我的jiba就貼在了她的三角地帶,雖然沒有插到yindao里邊,這已經讓我舒服的忘 乎所以了, 我想此時如果她能把兩腿劈開,把yindao口張開,我就會給她一插到底,然后 抽出來再插進去,如果我屁股能上下活動,能把我的yinjing插到她的身子里邊來回 抽動幾下,那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我的嘴離大姐大嘴越來越近了。我已經感覺到了她嘴唇的柔軟與溫度,我腦 子一熱,就把嘴吻了上去,就這一吻,讓我身子一震麻木,一陣痙攣,我下邊又 瀉出了一堆黏糊糊的jingzi。 我緊緊地摟著大姐大身子,盡情的享受著,那一瞬間,我真的說不出是一種 什么感覺,這讓我想起了農村藝人唱的一首民歌:“天牌呀,地牌呀,我都不愛 呀,就把那人牌摟在懷,渾身發麻骨頭節開,浪水流出來……” 我把身子從大姐的身體上慢慢的移動了下來,把我的那個已經軟了的東西從 大姐的兩腿間抽了回來,感覺大姐的短褲的松緊帶從她的陰部反彈回到了肚子上。 很可能是被我拉的時間太緊了,讓它失去了原來的松緊度,所以沒有收縮回 到大姐的腰部,大姐大肚皮還有很多留在外邊,還有那美麗的肚臍眼…… 躺在大姐身邊,我感覺自己是出汗了。我反復的思考著大姐此時是出于一種 什么狀態,她是真的睡得太死,還裝作睡覺,還是故意享受呢?還是給我個面子 怕我難堪呢,說不上明天她會找個沒有人的機會罵我一頓呢,或者打我一頓呢, 二、 早晨,我被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弄醒,我睜眼抬頭往地下一看,是大 姐提前起床了。,她在打開柜子,翻出來一個短褲,然后迅速的脫下了自己屁股 上的短褲,又迅速的把那個新的短褲換上了。 在她脫下短褲和穿上短褲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大姐大全部裸露的下體,大姐 的下體是美麗的,特別是大腿根部和屁股相接的地方,非常好看,巧奪天工,精 美至極,那陰部的陰毛也是錯落有序的,那yinchun的形狀也是有如鮮花盛開,魅力 勾人。 當她用力的穿上短褲那一瞬間,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我最后那次在她身上射 精的事情,下來后我就睡著了,怎么就忘了給他擦拭一下了呢?一定是我的jingye 把她的短褲給弄臟了。所以她才起早下地換短褲的啊,遭啦,壞了。 她會不會罵我呢,會不會打我呢,會不會把這事情告訴我的父母呢?會不會 從此不再理我了呢,如果就因為這一次莽撞就讓我失去了大姐,那我真是失去的 太多了。那我就是失去了一切。我不敢想了,只是偷偷地看著她 大姐換完了短褲,轉身想要離開柜子,又思索了一下,重新把柜子又打開了。 她在柜子里又找出了一件小緊身衣,她把自己身上的那件緊身衣用力往頭上脫, 那衣服也真的很緊,大姐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它脫下來, 當她把緊身內衣脫下來的一瞬間,她的兩個碩大的rufang從她的小衣服里騰地 跳了出來,好大呀,好白呀,好美麗呀,像兩座白白的山峰,像兩個熱氣騰騰的 大饅頭,又像是兩個精致磨造的白瓷飯碗反扣在她的胸前,她讓我想到了西方油 畫中的大宮女。…… 看到大姐大rufang,我驚呆了。那rufang怎么比她的屁股還要好看呢,那是特殊 的美麗,可謂世間珍品。我想,世界上不會再有任何東西比它更美麗。此時我這 才知道,女人身上最美麗的是rufang其次是臀部,那美麗是無限的,是充滿著永恒 的魅力的,是永遠的吸引著男人的目光,永遠的激發著男人的欲望, 也許就是因為有了女人那豐滿的rufang和園鼓的臀部,男人的生活才會充滿陽 光。也許就是因為有了女人那豐滿的rufang和園鼓的臀部,男人才去做工,才去奔 波,才去升官發財。升官也好,發財也罷,還不是為了女人, 我不是官,我也沒有發財,可現在我能看到女人的身體,能看到女人的rufang 和那美麗的屁股就足夠了。 現在我才感覺到,和女人的rufang臀部相比,女人那最隱蔽的陰部其實是很丑 陋的,就像一個老頭干癟的嘴,皺皺巴巴,四周長滿了黑毛,可那里怎么就成了 男人最終的目標呢,其實女人的身體是美麗的,男人能抱著女人的身子,就該滿 足了。可為什么還得把那個東西插倒那骯臟的窟窿里去才算最終實現目標呢, 為什么男人非要把自己的東西往那里送呢?我也說不清,但是知道自己的目 標還沒有實現。也很想把自己身上的東西送到那里去體驗一下。 一連幾天,我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我也不敢正視大姐,只是偷偷的觀察 她。她像沒有發生過什么事,依然精力充沛的梳頭洗臉,喂豬掃院子,她那健美 的身體在院里院外忙碌著,奔跑著…… 我想那一定是巧合了。也許那天大姐真的就是要換洗一下她的內衣內褲,也 許不是因為我弄臟了她。 但是有一天我們兩個在廚房的通道上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用一種嗔怪的眼神 看了我一下,然后扭頭就走開了。我心里慌亂及了,好幾天都沒有睡好覺。明思 苦想,努力琢磨著她的眼神。 還有一天,我們兩個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突然說到:“有一天晚上我做了 一個夢,夢見我們家里那條大黃狗壓在了我的身上,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想把 它推下去,可有優點舍不得,我喜歡我們家里那條狗……” 我聽了她的話,感覺臉上發熱,渾身發燙,心跳不止,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做 夢了還是在暗示我。可那又是一種什么暗示呢,是讓我繼續,還是讓我收手呢, 我明思苦想,不能自拔。 在這一段時間里,國家的形式發生了變化,鄧小平復出了。各項事業都出現 了回潮的形式。縣城里也給爸爸捎來了消息,說單位繼續人才,想把他們調回縣 城去,爸爸和mama高興的幾天不睡。我可不高興,我不想回城,我不想離開大姐 她們,更因為我的目標還沒有實現。 又過了幾天,爸爸和mama的情緒突然又冷卻了。爸爸對我說:現在開始反擊 右傾翻案風了,鄧小平又下臺了。不過這讓我看到了希望,就像春天即將到來, 寒冷空氣反復交替一樣,我和你mama早晚是要回城了,但是卻無法把你帶回去, 因為你已經年滿十八歲了,根據現在的政策,下放戶的子女年齡超過十八歲就不 能和大人一起回城的。 但你無論如何不能永遠生活在這偏僻的地方,你必須努力學習,將來找機會 考大學,然后就能分配回城里。聽說馬上又恢復高考了。我相信你是有希望的。 爸爸給我制定了學習計劃,讓我開始復習準備高考。 可我的腦子里總是想著大姐,想著她的rufang,想著她的屁股,想著她的陰部, 想著她那健美的身體,我什么也學不進去,數學荒廢了,理化也擱淺了。只有文 學還算可以,因為我喜歡寫日記,寫詩歌,寫散文, 但唐詩宋詞也沒有記下多少,什么“雷動江邊鼓吹雄,百灘過盡失途窮……”, 真沒有意思,枯燥無味,到是幾首帶有色彩的古詩讓我著迷一遍就記住了,這是 郭沫若寫在里邊的: 我把你一張愛嘴 比作一個酒杯, 喝不完的葡萄酒喲,讓我心醉, 我把你兩個rutou,比作兩個墳丘,我愿深埋在這里,永不抬頭……“ 期我乎桑中,(等待我,在桑樹林中) 邀我乎上宮(讓我上去,干她) 轉眼間,書上的一切都模糊了,大姐的那豐滿的身體浮現在我的眼前,她微 笑著向我揮手,她蹲下尿尿露出了屁股,她脫下緊身衣服,露出了rufang,我真的 是學不下去了。我忘不了大姐。 這一天,本村的李木匠給大姐領來了一個小伙,說是給大姐介紹的對象,讓 他們兩個相看相看,這小伙子二十多歲,個子不高,腿有點彎,但是模樣長得不 錯,濃眉大眼鼻直口方,說話鏗鏘有力,有板有眼, 李木匠說他是外鄉的一個民兵連長,父母都是黨員,非常有政治前途,這小 伙子對大姐大個方面都很滿意,基本上算是同意了,可臨走時突然問大姐:你家 是什么成分。? 大姐毫不猶豫地說:我家是地主出身。 那青年愣住了。他問李木匠說:你怎么沒有和我說她家庭出身的事呢? 李木匠說:我是一個木匠,就知道做木匠活,我鋸木頭的時候就看那木頭上 邊劃的黑線,我從來不看階級路線,我看人也從來不管什么出身不出身,瞅著去 舒服就行,我在你家做木匠活的時候,你爸就說讓我給你找個對象,他說只要是 個漂亮的能干的高大的好姑娘就行,也沒有說成分的事呀。再說了,上哪找那么 全科的女孩子呀? 那青年說:這還用專門說嗎,在當今的社會里,在當前的形式下,找對象, 這政治條件是必須放在第一位的呀。你這人就是:只顧低頭拉鋸,從不抬頭看路。 送走了那個青年人,李木匠回來對大家說:你們看他是個什么jiba玩仍,瞎 jiba得瑟,沒事,我再給你介紹一個不看成分的,這回我一定得問好了。只要他 不嫌棄你是地主成分就行。反正我成年在外邊干木匠活,接觸的小伙有的是。 真的,沒過多久,李木匠又給大姐領來一個年輕男子,他說是這個男青年家 在外公社,家里條件很好,父親是個大隊書記,他本人是村上的赤腳醫生,雖然 他父親是黨員,可他本人就是給人看病,從不管什么成分。 那個男人說他25歲,可我看他最低也有三十多歲了。這個男青年個子不高, 腿有點彎,臉上全是酒刺,還有些雀斑,眼睛不大,眉毛稀疏,嘴有些歪,牙也 很黃,說話結巴,而且口臭特別嚴重,大姐看了看那個人,又看了看我,她的臉 上沒有表情,也沒有說話, 我對著大姐家里北墻上的鏡子和那小子比較了一下,我頭一次發現我已經是 一個美男子了。當時農村正放映一部電影叫,村里的人都說我像電影 明星王心剛,我這才發現,我已經是一個很帥氣的大小伙子了。此時我故意把身 子挺直,把胸部挺高,而且站在了那個男青年的身邊。 我偷偷的看著大姐,大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個男青年,然后她就把頭低 下了。她,那濃密的眼睫毛遮住了半個眼珠子 李木匠對大姐的父母說:“你的大姑娘也二十多了,該定了。我知道你閨女 比我的這個遠方侄子好看,可你也得想想,這個時代,誰家貧雇農的小子敢娶你 們地主的子女啊,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上次我給你們介紹那個民兵連長還不是嫌棄你們出身不好,怕影響他們的政 治前途,不干了嗎。再說了,你們要是找一個同樣出身不好的,那將來生了孩子 還是地主成分啊。子子孫孫就別想翻身了,你必須找個出身好的,總得為后一代 想想啊。這紅色江山是不能變的,永遠不能變的啊,“ 我聽了這話,心理一震,非常氣憤,又非常悲哀,因為我也是地主出身啊, 將來我能找一個什么樣的老婆呢,我喜歡大姐,喜歡二姐,更喜歡小妹,可她們 看來都不能給我做老婆了。按李木匠的意思,根本就不會有哪個女孩子愿意嫁給 地主出身的男孩子做老婆了, 看來她們姐三個將來都得嫁給貧雇農了,哪怕那貧雇農是個瞎子,瘸子,聾 子,傻子,瘋子……用魯迅的話說,我已經是“出離憤怒了” 大姐的爸爸mama都在看著大姐,大姐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鏡子上的毛主席語錄, 那語錄是:“誓將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 大姐突然說:“行,我答應了”她背過臉去,好像是落淚了。我心情沉重滿 臉沮喪的從大姐屋里退了出來。 我一連幾天也沒有到她們的屋里去,也不和大姐說話,大姐的心情也不是很 好,我們兩個經常是擦肩而過,誰也不說話。大姐只是瞪著那雙黑黑的大眼睛, 拼命的干活。 爸爸和mama到城里辦事去了,得好幾天才能回來,晚上我一個人在屋子里看 書,門開了,大姐走了進來說:“過去玩玩吧,我爸爸和mama到外公社去了。今 天不能回來了。” 我忙問道:“是不是到那個赤腳醫生家里去了。是不是去你的對象家里和他 的父母研究你們結婚的事情了?” 大姐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是的,我快要結婚了。我快要走了。 我悻悻地說:“那咱們倆就在我家說會兒話吧。。” 大姐說:“不行,已經很晚了,我還有兩個meimei在屋里,她們離開我會害怕 的,還是過我們屋去玩吧,如果我結婚走了,咱們就沒有機會玩了。” 我只好過去了。 我們四個人一起玩撲克,這撲克玩的很沒有意思,大姐總在想事情,我的眼 睛盯著大姐,小妹的眼睛盯著我,我發現小妹的眼睛不如大姐的大,但是非常有 神,非常的美麗,如果說大姐的眼睛是“水靈”,那小妹的眼睛就是“迷人”, 那雙眼皮一瞇縫,讓人心動。 小妹那兩道眉毛又細又長,那臉是粉紅色的,根本就不像一個村人,活像一 個演員。小妹發現我在看她,調皮的和我對視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笑出了兩個 酒窩。二姐看見我們兩個在對光,偷偷的笑了笑說:“可惜我們都是地主崽子, 要不,你就可以在我們三個人中間選一個媳婦。” 小妹說:“哥哥還是選我把,我最漂亮,可我們村子的小伙沒有一個比你好 看的,我可不想和大姐一樣找個丑八怪,我要找一個漂亮的像你那樣的小伙,我 可不管你地主不地主,反正我也是地主,我們兩個地主結婚,再生一個地主崽子。” 她的話把大伙都給逗笑了。 大家笑得都很開心,暫時忘記了政治環境的壓力。我接著小妹的話頭說:那 將來你就是地主婆了。 說幾句笑話,大姐也開心點了,我們總算是高興的玩了幾把。夜深了,人靜 了,村子里的狗也不叫了。二姐早已經困的不行了。小妹也吵吵著要睡覺,大姐 就把被褥捂好了。她用那雙美麗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說:“你也在這睡吧。也許以 后就沒這個機會了” 我高興的點點頭,我的眼睛和大姐的眼睛碰到了一起,她的眼睛又黑又大, 炯炯有神。我們兩個目光相碰的那一瞬間,我的渾身像通了電流,一下子就熱了。 我發現大姐的臉也紅了一下。她的眼睛里蘊含著很多內容。我有了一種幸福的預 感。 我很習慣的躺在了大姐的身邊,兩個大人不在家,這鋪炕應該是很寬超的, 可大姐還是靠我很近,她靜靜的躺在我身邊,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呆呆的望著房頂, 我看著大姐的臉,聽著她均勻的呼吸,看著她那一起一伏的豐滿的rufang,又不知 道該說什么才好。 二姐和小妹很快的就睡著了。發出了酣聲,我明知故問的對大姐說:“你睡 了嗎?” 大姐說:“沒有。我睡不著” 我說:你是不是在想結婚的事兒 大姐說:我們兩個現在最好不談這個。 我說:那我們猜謎語吧,我給你說個謎語猜讓你猜猜。“ 大姐說:“那你就說吧。” 我心理一陣緊張,給大姐說了第一個謎語:“上邊毛,下邊毛,里邊一個黑 葡萄”。 大姐說:“我知道是什么,我不說,不好聽。” 我說:“這深更半夜,也沒有別人,就我們兩個,還怕什么呢?說吧。” 大姐說:“那我就說了,一定是男人或女人身下邊的西,你看你說的,上邊 毛,下邊毛。里邊一個……”。 我笑了說:“你猜錯了大姐,這個謎語的答案是‘眼睛’。” 大姐第一次像小孩子一樣打了我一下:“你好壞,你再說一個,讓我猜猜。” 我又說:“一頭長毛一頭光,插里一拽冒白漿。” 大姐說:“我猜還是男女的事情,又怕你是耍我。不敢說。” 我忙說:“你先說說你是怎么理解的,反正也沒有別人,我不會和任何人說 的。大人不在家,她們兩個也都睡了。現在是咱們兩個人的世界,我們也該放松 一下了。你大膽的說吧。我肯定不笑話你。我想我們兩個已經沒有什么界限了。 人世間一切忌諱的話語,我們兩個現在都能說,這是天賜良機,你說是不是呀, 大姐。” 大姐說:“是啊,我也很珍惜我們現在是自由的時間,那我就什么都敢說了。 我理解你說的那個謎語就是女人和男人發生關系,那一頭長毛一頭光就男人的那 個東西,插里一拽冒白漿就是做那種事的時候出現的情況”。 我本想把答案告訴大姐,可聽她這么一說,我不想告訴她真的答案了,我順 水推舟的說:“你是從哪里看到的?難到你和別的男人有過?” 大姐忙說:“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沒有干過那種事,小的時候,我是第一 個孩子,爸爸mama總是摟著我睡,他們干那種事的時候,怕碰到我,就把我往一 邊推,好幾次把我弄醒。我就偷偷的看他們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