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開自己褲子的拉鏈,你,拿出來,用 嘴完成。醫生的臉上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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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靜的可怕,只有我靠在一輛翻倒的汽車殘骸上大口喘息,剛才的短距離 沖刺,讓我有些眩暈。 暴露在空地里超過十秒鐘,沒有聽到M82A1 那嚇人的呼嘯聲,或許對面落單 的狙擊手沒有來得及開槍,或者根本就是不屑向一個女人開槍。 不過卓強在五十米外的一堵矮墻后面向我伸了個拇指,顯然,他已經發現敵 人的所在。 片刻之后,“通”的一聲悶響,一發槍榴彈拖著懶洋洋的呼嘯,從卓強藏身 的地方升起,落在我身后的建筑之上,發出沉悶的爆炸聲。 于此同時,土墻上爆出一點塵土,然后耳邊才傳來點50子彈離開槍膛的轟鳴。 一種撕裂的感覺也在M82A1 發射的瞬間貫穿我的心,點50子彈可以輕易撕開 裝甲車的鋼板,更何況薄薄的土墻。卓強就這么掛了? 在曠野里生活的人,都不是太在乎同伴,畢竟,每天都有太多人在身邊倒下, 但是他會嗎?一起在角斗場拼斗,一起沖過莫里人的防線,一起血戰獸群的男人? 用手背抹去眼角滲過的液體,拎起手中的M870,我猛地沖出去,拼光剩下的 三枚12號散彈之后,就靠牙齒給同伴報仇吧。 “噠噠噠”,熟悉的AK點射從離卓強剛才所在位置10米之外的另外一堵磚墻 之后響起。 剛從掩體后沖出的我正好看到一個灰色的身影從對面小樓的一個窗口缺口處 彈了一下,向后仰倒,但是M82 巨大的槍管卻從窗口慢慢地滑了出來。 條件反射的,手中的雷明頓向著那個窗口揚起,數十枚鋼珠呼嘯而出,將窗 口僅剩的半塊玻璃擊個粉碎。 同時心里暗呼:“又浪費了一發散彈”。 回過頭去,卓強已經拎著背包,矮著身子向我的方向跑過來,一邊做了個 “清理完畢”的手勢。 “你不適合軍隊”,卓強有些黯然的坐在桌子對面。 聯邦軍的城市是建立在一組巨大支撐之下的方格型的房子,被數量無法計算 的碉堡和崗樓圍繞著。 我們坐在城市中一個被稱為酒吧的地方,周圍大都都是穿著軍裝的聯邦軍人。 “那我能做什么?又找不到人養我。”我已經開始喜歡面前杯子里面那種帶 著泡沫的淡黃色透明液體。 眼角掃過卓強有些踴躍的眼睛,我知道他想說什么,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勇 氣開口。 不過在他開口之前,我慢慢地盯著窗外駛過的車輛和巡邏的機甲,開口道 “我已經決定了,總比在狂野里撿拾垃圾要好。” 深深的失望寫在卓強的眼睛里,也有一點自責。 我的注意力已經轉到飄過來的一個女侍,窄小的文胸堪堪托住她豐滿的有些 過分的胸部,腰間一掌寬的短裙下露出大半個白膩的臀。 不過女侍的眼光在我身上劃過的時候,職業的笑容下隱藏著不友好的警惕眼 光。 這個,不是我要的生活方式。 而一個普通軍人,即使是低級軍官,也養不起一個不工作的妻子吧,我轉過 頭,看進卓強的眼睛里。 (2) 你什么都不需要 擠在嘈雜的車廂里,周圍是各種奇怪的味道,有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向我身 上蹭過來。 聯邦軍的征兵處沒有任何的考核,只要填個名字,就被塞進等待的軍車車廂 里,滿一車之后就開走,雖然有不少人只是在表格名字的地方畫個圈圈。 沒有女人,曠野上的男人來到這個城市,唯一的選擇就是進入軍隊,唯一的 分別就是被送到前線用身體填補彈坑,開始留在后方充當跟奴隸沒有分別的勞役。 女人的選擇稍微多點,可以在出賣身體和出賣生命之間稍微猶豫一下。 一個轉彎,軍車并沒有減速,劇烈的晃動之下,一個男人的手狠狠地抓住我 的臀。身體里面還有昨夜卓強留下的液體,在扭動之下竟然從體內滑出,很難想 象在這個絕望的世紀,一對男女一起相處這么久,這竟然是唯一的一次身體接觸。 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只手的主人已經從我的背后整個的靠過來,另外一只手 從我的腋下滑向的我的胸前,高我一頭的男人在我的脖子上噴出令人作嘔的氣息。 稍一屈膝,然后猛一仰頭,狠狠的撞在男人的下巴上,令人頭骨發麻的骨頭 碎裂聲中,左手手肘同時重重擊中男人的小腹。 我滑出身子,從身前兩個高地人人中間擠到卡車車廂邊緣,身后的男人發出 奇怪的慘叫,滑到在地,周圍的人露出厭惡的神情紛紛向旁邊避讓。 “所有人靠墻站好,列成一排” 一個穿著高腰皮靴的聯邦軍人背著手,跨立在眾人面前,一條長長的傷疤從 右臉頰劃過前額,終止在光頭的頭頂,不算猙獰的臉上透著徹骨的寒氣。 從卡車上下來之后,成群的各色人類被分成二十個到三十個一組帶進一個巨 大的建筑,裝備著雙聯六管機槍的巨大機甲在門口來回走動,發出咔咔的震人心 弦的聲音。 沒有人理會在車上被我擊倒的男人,這個城市大概有自動的垃圾收集車吧。 每個人在進來的時候,手背上都在一個機器里面被印上一行數字和條碼,4587, 大概就是我今后的命運吧。 “你們會接受身體檢查和心理測試,通過的人會被編入聯邦軍隊,稱為無上 榮譽的聯邦軍人,沒有通過的人,如果愿意,也可以獲得一份工作,為聯邦服務?!?/br> 面無表情的軍人用讓人耳朵嗡嗡的聲音說道。 用手背上的條碼在另一臺機器上掃描后,所有都把自己身上的個人物品,皮 夾、項鏈、武器等放進一個隨即自動關上的小盒子里。這些東西被告知會在以后 發還給每個人。 我身上什么都沒有,早上離開的時候把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了卓強的床頭, 在聯邦軍隊里,你什么都不需要。 在另一個房間里列成一排之后,“砰”地一聲,一排巨大的射燈照在每個人 身上,有種灼熱的感覺,刺目的光線下什么都看不見。 “脫掉你們所有的衣服,向前三步走”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這個絕望的時代,沒有什么可以被稱為尊嚴或者羞恥的東西。 雖然心理有些抗拒,我還是和周圍所有的人一樣迅速脫掉身上所有的衣物, 向前三步又站成一排。 對面墻上的射燈沒有關閉,但是光線已經暗了很多,眼睛也能夠看清周圍了。 克服了想用兩手抱住胸前的沖動,我冷漠地看著從房間一側的一個小門走進 來的兩個穿著白色長袍的聯邦軍人。后面跟著一臺自動行駛的銀色的小推車。 兩人中的一個背手跨立在房間的一頭,另一個人從每個人面前走過,用帶著 橡膠手套的手在身上各處捏過,然后命令長大嘴,查看牙齒。而銀白小車則自動 地在他的身后跟著滑行,一個帶著攝像頭的機械手在被檢查著周圍各處移動。 到我面前的時候,這個人顯然在我身上停留了更多的時間,內臟、骨骼、肌 rou、牙齒都被這樣粗粗的查過,而檢查者顯然在我的胸部和腿間停留了更多的時 間。 對這一切,我只是默然的挺直身子,象征兵廣告上所寫的一樣,聯邦軍人是 聯邦最重要的財產,當然你的一起都是聯邦的,你的精神,和你的身體上的每一 寸。 不過顯然,這種征兵檢查很粗略,畢竟真正的軍人是那些在一次次戰爭中活 下來的人,像是卓強。 想到卓強,一種酸楚的感覺,在心里旋轉著升起。 稍微搖了搖頭,我背過雙手,挺直了身體,胸部顯得突兀的有些好笑。 (3) 我是女人 “現在所有人,轉身,彎腰九十度,兩手扒開臀部,露出肛門” 在檢查者離開最后一個人之后,那個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看起來好像房間 一頭一直未動的中年人。 本來想照做,但是我還是有些不適應在陌生人面前在強光之下裸露身體的隱 秘部位。 “報告,我是女人,是否同樣檢查?”我忍不住出聲說道。 “女人?”中年人向前了幾步。 “4183,出列,向前十步,轉身”。 我稍微楞了一下,4183就是我剛才的號碼,不過印在手背上,放在背后,不 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但是我很快照做,轉過身之后,眼前赫然是一字排開二十多個或黑或白,大 大分開的的男人臀部。不少人的肛門附近長滿了茂密的毛發,一直延伸到在這個 姿勢下垂在兩腿之間的男性分身上。 強光照射之下,用兩手用力掰開之后,露出粉紅色嫩rou的男性身體內部在我 的眼里有些可笑的感覺。 不過在隊伍最左邊的高大男人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之后,局面變得不那么可 笑起來。先前的檢查者用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指粗魯的插入他的肛門,扭動一圈之 后就猛地拔出。 后面排著的人群稍微有些晃動,但是檢查還是繼續進行,一個暗黃皮膚的矮 個男人在插入身體的手指拔出之后抱著腹部栽倒在地上,但是在軍用皮靴狠狠的 一腳之后,男人又跳起來,保持著彎腰掰開臀部的姿勢,雖然他的檢查已經結束。 銀色小車還是跟在檢查者身后,攝像機忠實的記錄這檢查的每個過程。 雖然不時造成可怕的噪聲,而且檢查者在每個人之后,更換橡膠手套還花了 一些時間。 這樣檢查也很快結束,所有人又轉過身來,只是不少人臉上還保留著扭曲的 表情。 “4183,入列”我大步走回隊列,轉身站好。心中有點慶幸,就這么過去了。 “除4183外,所有人,向前十步,轉身。” 稍微有點意外,不知道我被留下來做什么。 “4183,轉身,彎腰九十度,兩手扒開臀部,露出肛門”,那個冰冷的聲音 在我耳邊爆響。 天哪,象剛才那樣的檢查也就算了,只是站在眾人中間,現在可是在幾十個 男人的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種羞辱的動作。 “4183,轉身,彎腰九十度,兩手扒開臀部,露出肛門”剛才的命令又重復 了一遍,冰冷的聲音中聽不出任何語氣。 我很快按照要求,在眾人面前露出自己的隱秘部位。 女人的身體,在彎腰之后,不需要兩手的幫助,肛門就是張開的,如果用手 掰開,只能分開yinchun,露出私處的孔洞。 但是,聯邦軍人,畢竟不應該有什么個人的秘密。 “砰”地一聲,聚光燈轉換的聲音,感覺臀部和腿上的熱力倍增,原來所有 的聚光燈都被打在我的身上。 我最隱秘的部位在眾目睽睽之下,還被強光照的分毫畢現,準備這接受粗暴 的檢查。 (4) 是不是jingye? 當檢查者的手指離開我的身體的時候,已經是十幾分鐘之后了。貫穿全身的 眩暈感覺讓我費了一些力氣才直起身來。 果然不僅僅是象對其他人一樣的粗略檢查,檢查者不僅在我的直腸里面反復 攪動了半晌,而且又在我以為已經結束的時候,把兩個手指伸進我的yindao,粗魯 地摳弄。 當粗暴的手指在我的yindao前壁反復按壓時,混雜著疼痛的眩暈刺激讓我差點 忍不住呻吟出聲。 不過,一個優秀的聯邦軍人,應該能承受各種壓力吧。 雖然現在還不是。 等我按照口令直起身子,轉身之后,檢查者面無表情的把沾滿粘液的手指伸 到我的面前。 “是不是jingye?”,現在才仔細的看過檢查者,不算很猥瑣的面孔,但是冰 冷的沒有血色,怪不得開始的時候手指那么冰冷。 “不是,長官”。我雙手背后,挺胸盯著對方的眼睛,面無表情的大聲撒謊。 聲音在房間里回蕩。 反正這個也無法證實,難道送去化驗? “很好!”白衣軍官轉過身去,推到房間一頭。 “所有人入列”。冰冷的口令從房間的擴音器中響起。 看著二十幾個男人凌亂的步子往回走的樣子,有些滑稽,大部分人翹起的分 身以奇怪的頻率來回晃動。 接下來,所有人也就保持這種赤身裸體的形狀,在不同的房間里穿梭,被各 種各樣的人呼來喚去,做出各種動作,被送進各種奇形怪狀的機器,或者被各種 奇怪的管子在身體的不同部位插進抽出。 過程中不斷有人離開隊列,也不斷有人加入,但是一組始終保持著二十多個 人。 唯一沒有改變的是,在檢查的任何一步,我都比別人停留的時間長的多,做 出更多的下蹲或者爬行的姿勢,忍受更多的手或者器械在我的身體上,或者內部 逡巡。 但是不管怎么樣,一切都結束了,當我們最后被送入一個看起來有一排排淋 浴噴頭的房間。 清水,有點久違的感覺,除了帶著酸味的雨,上次感受這種清水從頭上淋下 的感覺,已經不記得是什么時候了。 過肩的長發已經在剛才被剪成了跟所有人一樣的板寸。稍稍有點惋惜,但是, 現在的我,又有什么不能放棄呢? 自動控制的淋浴房依序噴出水,浴液,再是清水,然后熱風。雖然只有幾分 鐘,在這個清水成為緊缺資源的時代,也已經是非常的奢侈了。 離開淋浴房的建筑是一個長長的通道,兩排類似自動販賣機的長條形機器裝 置于墻內,按照擴音器內的指示,我將左手伸進一個凹槽,一堆文字在機器中間 的屏幕上亮起。淋浴的時候,左手背上的條碼和號碼和數字已經消失,但是可能 已經在剛才檢查的過程中被植入了芯片之類的東西。 一陣轟隆轟隆的震動之后,一個長條形的背包咣地一聲從機器中吐出,出現 在腳下的地上。 (5) 臀部縮成一線的丁字 拉開綠色包裹的拉鏈,幾套黑色的聯邦軍裝,行軍帳篷,睡袋,軍靴以及其 他的一些不知道用途的東西整齊的排在里面。 抖出裝著黑色內衣的塑料袋,上衣是緊身的半身背心,穿上感覺還好,畢竟 不能指望軍隊給你發時尚的半杯胸罩,況且這種背心能夠避免運動時候胸部過度 的晃動。 令人驚訝的是尺寸竟然合適,看來聯邦軍隊真的是高效而且職業的組織。 內褲就有些異常,竟然是臀部縮成一線的丁字??纯粗車氖勘?,不少人已 經套上了寬松的平角內褲。原來軍隊里男女也不是一視同仁。 但是也沒有什么選擇,穿上之后,彈性的內褲狠狠的勒進臀縫,腰低到甚至 剛剛蓋住小腹下的毛發,這種雖然穿上內褲,但還是裸露整個臀部的感覺讓我非 常的不舒服。雖然私處被包裹的很好,但仍然是那種沒有穿內褲的感覺,再加上 剛才檢查時候被弄傷的肛門在擠壓之下時刻提醒我它的存在。 迅速穿上黑色的聯邦軍裝,這樣大概就跟別人沒有特別的不同了吧。 一個帶著銀鏈子的金屬牌從軍裝的縫隙中落下。 編號:4183,血型:O ,出生日期:2016/3/17 這個大概就是等我被炸成碎 片之后,能夠剩下的唯一東西吧。 等我拎著背包穿過通道盡頭的大門的時候,一個巨大的顯示牌上顯示著各人 的編號和被分配到的連隊。 一個黑臉的漢字跨立在寫著C173新兵營的牌子下面,將近兩米的身高和冷酷 的表情讓在他面前排成一列的新兵臉上寫滿了畏懼。這個,大概就是未來一段時 間我要去的地方吧。 在卡車上搖晃了一個小時之后,滿臉困倦的新兵被帶到看起來是城市邊緣的 一處營地。 拱形的營房中,兩排大概三十張綠色的鐵床排開,每個床頭都有一個不大的 柜子。床頭的墻上寫著每人編號的牌子。 剛剛丟下背包,一陣急促的哨音外面響起,一個帶著上士軍銜的小個子士兵 在營房門口大聲喊著:“緊急集合,緊急集合”。 慌亂中,近百人在營房門口排成散亂的四列。 “五分鐘”,剛才見過的黑臉巨漢看著手表,臉上寫滿著失望,搖著頭,用 震動耳膜的聲音咆哮著“你們這群豬,五分鐘足夠你們在戰場上死二十回?!?/br> “現在,所有人,原地俯臥撐200個,繞場地跑10圈,40分鐘,現在開始。” …… 等我拖著幾乎折斷的雙腿,返回出發點的時候,只有不超過十個人或坐或躺 地等在終點。 十五分鐘之后,還有幾個人在場地上掙扎這跑動,甚至有一兩個已經躺在地 上。不過他們已經不需要再起來了,一聲震耳的槍聲,其中一個正在掙扎著起來 的年輕人已經不見了半邊腦袋。 掀翻的頭蓋骨,白紅相見的腦漿噴灑的過程就像慢動作一樣,讓所有人繃直 了站在隊列中的身子。 槍聲,一聲接著一聲,緩慢、堅定地響了六次,留下了六個橫在場地上的尸 體,最后的一個離開隊列甚至只有不到10米,一只手向前伸著。 “晚餐,明天開始正式訓練”黑臉的漢子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隊列旁,手 中拎著冒煙的手槍。 (6) 原地俯臥撐200個 五公里、俯臥撐、蛙跳、單腿伸登、單雙杠,總之就是不斷的重復重復重復。 一個星期之內,羅凱,上尉軍銜的黑臉教官手中的9 毫米手槍又響了五次。 永遠不要做訓練中的最后一名,這個概念大概已經寫進了所有人的心中。 參加軍隊的人大多數都是來自曠野上游民,或者城市中沒有技能的閑漢,多 數人見慣了血腥,并不在乎死生,但是這種耗竭體力,又不知道何時就會倒在場 中的危險,還是讓幾乎所有人繃緊了神經,每天訓練結束之后癱倒在床上就失去 知覺。 所以,震耳的哨音在耳邊響起,幾乎讓我有些夢幻的不真實感覺。 “起床,營房內集合!”小個子上士的尖銳的聲音在空曠的營房里回蕩。 掙扎著抬起身子,等我在床頭立正站好的時候,眼睛還是有點被膠水重重的 粘在一起的感覺。 大多數人已經跟我一樣,僅穿內衣在自己的床頭站好,這個是營房內集合的 標準流程。上士大踏步向我走來,讓我有點疑心自己做錯了什么。 但是上士只是在我右邊的床前停下。 斜眼一看,竟然還有人床上酣睡。3968,幾天來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小伙子, 幾乎就是個半大的孩子。 上士抓住3968的床邊,“框”的一聲,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掀翻了床鋪,連 著上邊剛剛醒來,開始爬起的新兵。 滾落床下的3968正好落在我的腳下,看著他艱難的爬起,我稍一彎腰,拎起 他的肩膀,等我松手的時候,他已經能夠完全清醒,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用力挺 直身子使他微微顫抖。 等我重新站直身子的時候,上士已經站在我的面前,在離開我眼睛半尺的地 方盯著我。他跟我的身高差不多。 “士兵4183,你明白你在做什么嗎?”上士的聲音震得我耳朵發麻。 “明白,長官,我在幫助戰友!”我用毫不屈服的聲音喊道。 “他需要你幫助嗎,那么士兵3968因為無法準時集合,原地俯臥撐200 個, 全部由你來幫助完成”。 “是,長管!”,這個時候也沒有什么可以爭辯的,我迅速跨前一步,在營 房正中原地臥倒,開始計數“。 幾日來,丁字形的內褲,給我添了不少的苦頭,雖然是穿在軍裝里面,但是 彈性的內褲在大量的運動中不斷在肛門和會陰部位摩擦,雖然不至于磨破,但是 也隨時給我帶來火辣辣的感覺,雖然在大量的運動中稍稍忘記一會兒,停下來之 后就是更加炙熱的火辣。 同時也不可能不穿,畢竟私處需要保護,只穿軍褲是不可想象的,估計跑兩 圈下來,私處就磨成血rou模糊了。而所發的服裝中四套內衣都是同樣的式樣,根 本沒有選擇。 但是此刻,最大的困惑倒不是肛門的摩擦。 這種露出整個臀部的內褲根本就跟沒穿沒有什么兩樣,在臥倒俯臥撐的姿勢 下,能夠感受移動時候的冷風拂過臀部和股間。 況且還在30個男人的注視之下。 等我做完200 個俯臥撐,回到自己位置上跨立站好之后,能夠明顯看到不少 人的平角內褲前都有不同程度的撐起。 “士兵1097,出列,士兵9072,出列”教官羅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出現在營 房門口。 “士兵1097,任命為班長,士兵9072,任命為副班長,任命即刻生效?!绷_ 凱大聲宣布之后,就轉身離開營房。 (7) 濕熱的粘液已經開始溢出 1097是個年輕的高地人,高地的惡劣的氣候,給他的臉上添上了超過年齡很 多的風霜,名字應該是陳誠吧。9072名叫劉強,是個在城市出生的人,眼睛總是 在快速地轉動,應該是那種很靈活的人吧。 第二天在訓練的間隙,新的班長和班副跟大家自我介紹。 昨晚解散后,士兵3968跟我道謝的時候,我已經沉沉的睡著了,3968整理床 鋪的聲音,在我的耳朵里就像遠遠的車輛駛過。 又一周過去,所幸的是,教官羅凱的手槍沒有再響過,但是訓練還是不斷地 加重。 實彈射擊已經開始,發到手的竟然是那種跟在荒原上最常見的AK相似的81式 步槍,7.62毫米口徑的子彈加上簡單的機械,提供了巨大威力的同時,也帶來了 很強的后坐力和完全無法琢磨的彈著點。 “一只AK,在首發之后,就無法打中任何瞄準的目標,但是可以輕易的讓一 個營的人趴在地上抬不起頭。” 聯邦軍隊的新軍,大概只能裝備這種便宜而實用的武器吧,也或許只是核戰 之前大量的庫存需要消耗而已。 這種槍械,在以前大概只用過一兩次,所以一天下來,肩窩就磨破了皮。 現在每天睡覺前,有增加了新的訓練項目,拆裝槍械。 脫下并疊好軍裝之后,穿內衣跪在自己床前地上,用最快的速度將步槍拆成 零件,擦好,裝上。重復三次,然后抱著步槍上床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上士誠心捉弄我,這個姿勢對其他人也很普通,但是對于我來 說,穿著丁字形的軍隊制式內褲,彎腰拆裝槍械的動作,根本就是翹著裸露的臀 部擺出的羞辱姿勢。 特別是第二天晚上上士站在我身后大聲挑剔我拆裝步槍的動作的時候。 上士停下來的時候,沾滿泥土的軍靴正好插在我跪坐時候的臀部下面,能夠 感到粗糙的鞋帶擠壓進我的雙臀之間,而他的小腿則強硬的擠壓這我的股溝,讓 我向前傾倒。 正待起身,上士手中時刻不離的短棒,壓在我的頭頂。 “士兵4183,重復裝拆步槍訓練五次”。 事已至此,也只有忍耐,等我完成五次拆裝之后,雖然身子未動,但是雙臂 的大幅快速移動,讓我的下體在上士沾滿泥土的粗糙軍靴上反復摩擦,再加上上 士刻意抬起的腳尖,更是粗暴這擠壓著我的私處,相信內褲已經滑進兩側yinchun之 間。 有些帶著被迫痛苦的快感。 “所有人立正,營房集合”上士的腳尖從我的身下抽出時,稍稍往上一挑, 差點讓我向前撲倒。 “士兵4183,以你的速度裝好步槍,足夠敵人沖過你的防線,干掉營指揮部, 然后散步回來,灌滿你的yindao,然后把他們的步槍插進你的直腸”。等所有人面 向中間站好之后,上士背對著我大聲說道。 “現在,士兵4183,你需要在敵人占領地面陣地的情況下,撤出陣地。營房 內低姿攜槍匍伏,往返20次”。 大概上士還是記恨我在上次幫助3968,沖了他的面子,或許根本就是故意戲 弄一個不知深淺,混進軍隊里找抽的女人。 這個命令意味著,我需要在30多個整天一起訓練,摸爬滾打的男人腳下,扭 動基本上全部裸露的身軀,來回蠕動。 不過,軍隊就是軍隊,執行直接長官的命令,是遠遠高于你的生命的信條, 更不用說所謂的尊嚴了。 不過,等我在房間里爬到一半,才發現這個命令的惡毒。 低姿匍伏下,持槍前進,意味著需要翹起臀部以維持平衡,這讓我隨時都感 覺到裸露的臀部高高地暴露的空氣之中。 剛才拆裝槍械的時候,上士成功的用軍靴將我平時能夠包裹私處的丁字內褲 挑到夾在兩片yinchun之間的位置。 所以在這個姿勢下,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yinchun裸露在空氣之中和數十個男人 的眼光之下。 等我完成20次往返,回到自己的位置跨立站好之后,私處雖然被摩擦地火辣 辣的疼,但同時也能感覺到身體里面濕熱的粘液已經開始溢出。 (8) 你可以叫我小飛 以前總是覺得穿制服的士兵是那種愚蠢的機械,好像很容易就能干掉很多。 但是在連續幾天盯著靶子之后,突然發現百米外的胸靶在步槍的標準具中竟然是 那么的碩大。 看來簡單重復的訓練也自然有它的道理。 兩周之后,訓練已經不是那么緊張,甚至在晚上的訓練之后,大家都能找到 一段睡前時間整理休息一下,而不是想剛開始一樣,丟在床上昏睡。 有些人說,開始的兩周,特別是第一周,部隊會很快的淘汰那些根本不適應 軍隊的新兵。 用教官手里的9mm 手槍。 “我叫凌飛”,我盤腿坐在床上讀那本厚厚的士兵手冊的時候,3968局促的 坐在自己的床沿上說。 我抬頭看了看他,繼續看我的士兵條例。 “那天,謝謝你,我一直沒機會說”。 他是在說我那天的200 個俯臥撐。 “沒什么?!蔽移鋵嵅⒉皇抢淠娜耍窃诨脑洗艟昧?,看著那么多人 消失在身邊,也就慢慢的說話少了。 “愛媚丫”。我沒有抬頭。 “這不象個中國名字吧?!毙★w在找話說。 “我出生在荒原上的部落里,我們起名字都是一個詞,或者音節。我是姓艾, 漢族”。 看到我接他的話題,小飛很高興。 “你可以叫我小飛” “我出生在杭州,第四次核戰發生時我才四歲,我們全家人都呆在山里的一 個掩蔽所,但是后來那里被第二世界的怪物占領了,只有我跟mama乘最后的穿梭 機離開了?!?/br> 我以前讀過一些這個世界歷史的一些片段。開始是亞洲聯邦和美洲聯邦之間 的戰爭,然后不知為什么第二世界的怪物開始占領地球。 但是后來的幾次核戰就不知道為什么發生,而后來為什么又形成了現在世界 上這種一片片不連續的定居點。 看來我需要找些歷史的東西看看。 不過凌飛似乎很高興有個人聽他說話,雖然我也只是偶爾點點頭,接上一兩 句。相比較他在聯邦城市之中的生活,我在荒原上的流浪,那種殺人與被殺的生 活,也只是再普通不過了的。 但是尖銳的哨音打斷了凌飛的話,上士高平,就是那個主管我們這個營房的 助理教官出現在門口。 兩三秒鐘的慌亂后,所有人左手持槍挺立在床頭。這個是每天晚上的營房內 的例行訓練。 在這之前,每個人有半個小時的自由時間,整理衣服,把臟衣服塞進營房一 端的自動洗衣機里,第二天早上,烘干的衣服就會丟在一個大籃子里。 要知道以前的好多年都是自己洗衣服的,有時候想想聯邦機械化的生活也沒 有什么不好。 當然,除了那些面對過機械衛兵的恐怖的人。 “它是人民的曙光,它是生命的保證,它是正義的拳頭……”所有人雙手持 槍,在營房內踏步繞圈,一邊唱著這可笑的聯邦國歌。 這個是從這周開始每天睡覺前例行的內容。 不知道是不是變態的上士想看大家穿著內衣忍受他的折磨。 聽說上士更好男色。 (9) 硬物從我的身體上劃過 這個新兵營里有大概四五百人在訓練,我們這一期的百人分布在三個營房里。 核戰之后,大部分的野外水源都被污染,潔凈水是很緊缺的資源,能夠每天 洗澡,大概只有聯邦軍人才有這個殊榮。 但是浪費也是不可能的,這里每十個軍營才有一個公共的浴室,跟新兵體檢 處的浴室類似,幾分鐘里,按順序噴下清水、浴液、然后是水和熱風。 大概很多人都聽說過第一天在卡車上被我砸碎下巴的那個人,所以雖然有時 候會有人故意在浴室里碰撞一下我的身體,但是基本上沒有人來煩我。 可能主要原因也是開始的兩周,大家還沒有適應那種高強度的訓練。 但是今天在我脫光衣服進入浴室的時候,發現只有最遠的角落里有個空著的 噴頭。等我擠到那里的時候,身上早就沾上不少別人身上的浴液或者汗水,當然 也少不了過程中有意無意的碰撞,甚至還有一兩個硬物從我的身體上劃過。 知道無法避免,也就裝作沒有感覺到吧。 等我閉上眼睛感受清水迎頭而下的快感的時候,突然覺得周圍驟然一暗。 沒等我睜開眼睛,一只大手從后面伸過來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叉著五只, 按上了我的裸臀。 稍一掙扎,兩只手指深深地插入了我的私處和肛門。 剛到的時候,就發現幾個大漢占領了環繞這個噴頭的位置,是以“蝎子”為 首的一個小團體,看起來他們進入軍營之前就很熟,從身上的傷疤來看,以前應 該是到處流竄的匪幫。 不過他們幾個人總是一起,所以也就不以為意,原來竟然是預謀。 還沒等我掙脫,一條毛巾從后面纏上我的眼睛,浴室里并不需要毛巾,淋浴 之后自有熱風吹干身子。 然后就是一個粗糙的身子從前面壓上來,而扣著我裸臀的那只手竟然將我托 了起來,手指也從我身體里面拔出。 然后轉瞬之間,一個巨大的硬物,狠狠地頂在我的私處,仿佛撕裂的感覺從 下體傳來,但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竟然沒有能夠插入進去。 有些絕望,周圍都是身身強力壯的男人,而我身無寸縷,更不用說任何可以 作為武器的東西了。 就在這時,頭上的清水噶然而止,“吱吱”幾聲,浴液開始從淋浴噴頭噴下, 跟身后人的接觸驟然一滑,同時我的雙腳也正好碰到角落里的墻壁。 雙腿用力一撐,身后的男人被我重重撞了出去,我也滑落地上。 臉上的毛巾落下,看到一個黑臉的漢子靠在墻壁上,胯間的陽物丑陋地挺著, 正是蝎子。我一腳踢在他的小腿側面,倉促之間力量倒也不大,但是尷尬的處境 下,對方順著墻壁滑倒。 落地時右手碰到一個腳踝,順勢一推,踩著地上的浴液,一個巨大的身子砰 然倒地,也不知道撞倒了幾個人。 昏暗的浴室一角,幾個人倒成一堆。 “你們在干什么?”一個聲音在低矮的浴室里炸響。 是新任的班長陳誠。 跌倒的幾個人迅速爬起,立正站好,“蝎子”還順手拉了我手臂一把,幫我 起來。 “報告班長,鬧著玩的?!薄靶印辨移ばδ樀牧⒄鸬?。 陳誠的眼睛在我和周圍的幾個大漢之間徘徊,好像在我的胸前閃爍了一下。 “報告班長,是我不小心摔倒了,‘蝎子’幫我拉起來”,我立正說道。 “趕快洗澡!”班長看到我也這么說,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離開浴室之后,“蝎子”笑嘻嘻地沖我眨眨眼睛,我回應了他一個中指。 (10) 臀上火辣辣地疼 “重跑一遍!”上士高平尖銳的嗓音吼著。 士兵3968,也就是小飛從泥水中爬起來,回到平衡木的起點,又開始了第四 次嘗試。 小飛的身體平衡性似乎不強,跑步和俯臥撐之類的項目都還不錯,但就是平 衡木、單杠和攀援等則顯得很差,每次都稱為上士怒吼和一遍遍重訓的對象。 不過這一次,他好像成功了,沖過來跌坐在我旁邊,只聽見他大口的喘氣。 十分鐘的休息,對于他來說,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時間了。其實倒是應該感謝 小飛,我們增加了不少的休息時間,看著可憐的孩子在場地中央一遍遍重復。 我不認為這種簡單重復對他有任何好處,疲勞之后只能使動作更加變形。這 大概也是軍隊訓練的弊端吧。 一般而言我不跟任何人呆在一起,不過小飛似乎愿意總是呆在我旁邊,我無 所謂,也就隨他。 不過在我剛從下一個項目的軟梯上跳下來,就看到上士黑著臉堵在我面前。 “士兵4183,報告你在器械上的動作?!?/br> 小飛還在軟梯上,正在準備往下跳。作為兩人一組的項目,他在快爬到頂的 時候,就死命地抱著器械頂部的橫桿,要不是我拎著他的后背,從上面拽過來, 估計現在還在上面掛著。 “報告教官,我在幫助士兵3968完成項目”我立正站好回答,一邊平復急速 的呼吸。 “你很強是吧?”上士的眼睛離我只有一尺。 “士兵3968” 小飛剛剛從軟梯上跳下來,沖過來跟我站成一排。 上士沖著小飛吼道:“現在由于你的猶豫,士兵4183留下來幫你,腿部負傷, 現在你必須背著戰友完整剩下的動作,到達安全所?!?/br> 作為總是被上士修理的對象,小飛也沒有猶豫,將我攔腰抱起,扛在肩上, 開始向前跑去。 還好我不是那邊那些190 厘米的壯漢,我感受著小飛劇烈的喘息,心里還有 點慶幸。 500 米障礙包括平衡木、軟梯、低矮鐵絲網和幾個水池,其實小飛已經完成 了大半。不過等他剛剛淌過一個水池,一腳踩到邊緣的時候,“啪”的一聲脆響, 我的臀上被擊了重重一掌。 我的身材對于男人來說還算是瘦小,要把我扛在肩上,比較有效的方式就是 上半身和頭部垂在后面,雖然不好受,但是起碼跑起來容易些。相應的,彎著身 子,我的臀部就被舉在肩頭前面最醒目的地方。 小飛本來就已經力竭,隨著這從前方而來的重重一掌,真個身子失去平衡向 后倒去。 頭部向下的姿勢下,我仰起頭,看著被很多人踩爛的泥水迎面而來。而小飛 卻在噓睨之間,迅速地向右旋轉身子,同時左肩用力,將我甩了出去。 等我通的一聲,右膝著地,落在泥水之中的時候,小飛才俯身載入泥潭中央。 “太慢了,等你這個速度跑過障礙物的時候,敵人的炮彈早就追上你了。再 跑一次。”上士在旁邊吼著。 小飛從泥水中爬起來,摸了一把臉,看到我已經在泥潭邊上站起身來,等我 給他一個肯定的眼神之后,就跑過來將我重又扛到肩上。 這個姿勢很不好受,頭部被懸在下面,跑動的時候的震動在加上甩得我滿頭 滿臉的泥星,而此刻又能清楚地感覺到臀上火辣辣地疼。 等我被再次丟下來的時候,小飛也趴在地上,臉色發白。周圍是坐了一地的, 休息了很久的新兵們。 (11) 屁股翹這么高 下午的實彈射擊中,我有意無意的離開小飛遠了一些,誰知道是不是會跟他 一起受罰。 81式步槍這種后坐力強,彈著點不穩定的槍械實在不是我擅長的項目,早些 天磨破的肩窩還是沒有好,等我趴在地上打完一個彈夾正在口袋里摸著另一個替 換彈夾的時候,一只腳重重地踩在我的臀上。 “這是射擊嗎?”上士尖銳的嗓子在上空炸響。臥姿射擊的時候,兩腿叉開, 上士正好從中間走過來,一腳踩在我的臀部中央。 我本來想翻身過來,但是被沉重的軍用皮靴踩著尾骨,一下子無法成功,況 且又不知道上士到底拿著什么主意。 “屁股翹這么高,你以為你是服務連隊?這里是陸戰隊,不是臺上跳脫衣舞。” “所有人停止射擊,過來看看這個大屁股的婊子是怎么射擊的,撅著屁股等 著別人射你的屁眼吧?”上士的話越來越不堪,而且軍靴向下移動,開始用靴子 的尖端隔著軍褲,擰著我的私處。 不知道他今天吃錯了什么藥,我猛一擰身,轉身從地上爬了起來。 上士不提防我會反抗,身子一歪,失去平衡,蹬蹬蹬幾步向后退去,撞在一 個人身上,卻被對方身子一卸,撲通一聲后仰倒地。 看看周圍,同組的新兵已經拎著槍械圍攏過來,剛才卸開身子,讓上士摔倒 的正是“豹子”,一個跟隨“蝎子”的漢子。 “媽的、反了”上士咒罵著爬起來,快步沖過來,血紅的眼睛盯著我。 事已至此,看來今天難以善終,我做好了一切準備,大不了被踢出軍隊。 但是上士很快停住了腳步,“蝎子”和兩三個新兵豎在他面前,都是超過一 米九零的巨漢,個子跟我差不多的上士在他們面前就像矮小的蝦米。 “所有人,恢復訓練,繼續射擊”。一個聲音在后面炸起,教官羅凱黑著臉 站在人群后面。 上士總算得了一個機會下臺,罵罵咧咧地檢查新兵的動作。 又一個彈夾打完之后,旁邊響起了“噠噠噠”的三點發的聲音,看了看旁邊 的人,竟然換成了“蝎子”,射擊位置旁邊的自動報靶顯示器上一連串的8 、9 或者10不斷的出現。 81式步槍沒有三點發的設計,射擊時槍口的劇烈跳動使連發模式下的三點發 很難控制,能夠打到這樣的程度,沒有多年的廝殺經驗和成噸的子彈是練不出來 的。 看到我停下來,“蝎子”沖我眨眨眼睛,示意我把左手握槍的位置朝后移動 一點,并且瞄準時,把頭稍微偏一點。 按了“蝎子”的話照做,果然射擊的感覺好了一些。我給他一個笑臉算是答 謝他剛才幫我解圍。 可能是一直趴在地上射擊,晚上回到兵營就感覺下腹有些發墜,從新兵包里 面翻出一包棉條,拆了一根塞上。 半夜的時候,月事果然如期而至?,F在才明白為什么女人不適合軍隊。 不過聯邦士兵條例上規定,女兵一個月可以有一天休息,免除任何訓練和任 務,但是需要醫生簽字的批準。 (12) 假期當然可以,不過要先做檢查 訓練營的一端,有個上面綠色十字的兩層小樓,應該就是醫院。第二天早cao 時分,看看上士高平不在,向班長報告之后,我踏進了小樓。 跟想象中的醫院差不多,只是沒有任何女兵或者女護士。 在入口出的大型終端上掃描了手背里植入的芯片之后,我按照指示來到一個 門口標著巨大數字“4 ”的房間。 “報告!”我在門口肅立,軍隊的規矩就是進入任何長官的房間,都必須報 告,雖然不知道醫生是什么軍銜,但是不管是什么都比我肩上的“在訓新兵”銜 要高吧。 伸縮門自動打開,房間盡頭一個穿著白袍的醫生在書桌上伏案工作。房間一 側是一堆復雜的機械,另一側則是一排金屬柜,玻璃門內各種器械閃著寒光。 我背手跨立在房間中央,大門在我進入之后自動關上。 “什么事?”等醫生抬起頭來,我差點準備回身逃跑,就是那個在新兵檢查 時候,在眾目睽睽之下,折磨了我10幾分鐘的醫生,他怎么正好會在這個新兵營。 “報告首長,士兵4183處于月經期間,請求批準一天休假”。我硬著頭皮說 道,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 “哦,士兵4183. ”。醫生從案頭的文件夾里拿出一疊紙,提起了筆。在他 的桌子上有個三角形的架子,上面的玻璃板上寫這“全科:華特”,看來這個是 他的名字。 “假期當然可以,不過要先做個檢查”,醫生把筆放下,指了指房間一端的 一張婦科檢查椅,盯著我的眼睛說“脫掉褲子和內褲,坐在上面”。 早知道是這個奇怪的醫生,我即使放棄假期也不會來的。不過,醫生肩上的 中尉軍銜還是讓我自動地按照他的指示,半躺半坐在看起來很猙獰的椅子上。 等我按照指示,把兩腳放在椅子一端高高抬起的腳蹬上之后,“咔嚓”兩聲, 兩個金屬箍自動彈起,將我的兩腳鎖在上面。醫生華特在手上套了橡膠手套,走 到我的兩腿之間。 在這個姿勢之下,兩腿大大張開,私處被充分暴露,稍一低頭,能夠看到分 開的yinchun之間露出身體里面已經開始脹大的棉條的白色尾巴。 醫生用手指按著我的私處附近的皮膚,然后慢慢將脹大的棉條抽出了一點, 又塞了回去。接著醫生在檢查椅旁邊的鍵盤上飛速的按動幾個按鍵,一個機械手 從椅子側面升起,機械手前段是一個銀白色的器械,鴨嘴一樣的尖端閃爍著銀色 的寒光。 感覺濕滑的液體摸在我的肛門之上,很快一只手指竟然迅速插入我的身體。 檢查月經應該不用插入那里吧,“醫生?”我剛剛出生詢問,華特就打斷了 我的話?!澳憧偛幌氍F在插入yindao檢查而感染吧。” 反正兩腳被鎖在上面,我也沒法反抗。 不過醫生的手指在我的直腸里面隨便按壓了幾個地方就拔了出來。 隨著細微的“嘎吱”聲,機械手移動,開始觸到我的肛門,然后,雖然減慢 了速度,但是毫不遲疑地插了進去。 完全沒有意料到的冰冷鐵器插入身體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像是被穿在鋼簽上, 準備架在篝火上烘烤的野物。 醫生雙手報胸,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如果那個也算微笑的話。 同時機械在我直腸里面最深處才停止前進,然后,一陣劇烈的腫脹感覺開始 在身體里面傳來,器械竟然在里面張開。 撕裂的感覺從肛門口部傳來,那種無法忍受的將身體撕成兩半的感覺讓一陣 陣眩暈向我襲來,讓我幾乎失去意識。 (13) 要我用什么來交換 等腳踝上的鐵箍松開之后,我腳步虛浮的從檢查椅上下來。其實醫生只是將 我固定在椅子上,擴開肛門,在直腸里面噴灑了一些不知道什么的東西,然后用 棉簽或者什么別的東西在里面粘了幾下。 等擴張器自動變小,離開我的身體之后,我竟然發現其實身體沒有任何的撕 裂傷害,大概是心理上的作用吧,在那個姿勢之下,能夠看到銀色的金屬自動地 一點點深入自己的身體,視覺夸大了身體上的感覺吧。 “你到這里來,先不用穿衣服”等我伸手去拿內褲的時候,醫生指了指房間 中間的地上?!斑@里,雙膝著地”。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在醫生重復了一遍之類,我只好照做。 醫生拉了一張椅子在我面前坐下,來開自己褲子的拉鏈,“你,拿出來,用 嘴完成”。醫生的臉上滑過一絲獰笑。 不過,讓醫生驚訝的是,我猛地站起,走向自己的衣服。 “列兵4183,執行上司的直接命令!完成之后會你會得到假期批條?!贬t生 華特用提高了八度的聲音說道。 沒有理會,套上軍褲后,我轉身大步向門口走去,伸縮門自動打開。 見鬼的假期批條,見鬼的軍隊醫生,要不是那個什么他媽的中尉軍銜,我早 就拎起椅子貫在他的頭上了。 眼睛好像進了沙子的感覺,似乎有淚水在臉頰上滑落。自從被吊在韃靼人的 坦克炮管上,看著族人一個個被長矛貫穿,或者被自動武器打成篩子之后,就再 也沒有流淚過,這次,也不例外吧。 醫院的大門在我走進的時候,自動向兩邊滑開,不過一個機械的聲音自動響 起,“士兵4183,請到1號房間”。 見鬼的有事那個勞什子的醫生華特搞的鬼花樣吧。我心里想著,但還是停下 了腳步。 身后的走廊里,一個大門打開,一個年輕的下士彈出頭來,沖我招了招手。 “士兵36427,你可以離開了!”標著一號的房間跟剛才的那個布局類似, 只是房間里是一個花白頭發的老人。 “我是陳剛,聯邦醫學博士。”在剛才向我招手的士兵離開之后,那個披著 中校軍銜的老人向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