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毛圍著治國的嘴唇,他的舌頭伸進了柴姨的yindao。直親的 柴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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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身嗎?」 莊姐笑笑說:「要不說人家聰明啊,他們早在一開始就離了婚,這些年光偷 偷轉到女方名下的房產就好幾套,國內國外都有。人家母女就靠這些房產過著富 人的生活呢。我看他們早就知道以后的風險,提前做了準備,別人又沒有證據也 拿她們母女沒轍。這個女人經常出國,說是打理自己的房產,其實是去見自己的 老公,可還是抓不到證據。」 治國媽嘆了口氣說:「這么狡猾的家庭,治國怕是應付不了的。」 莊姐走到治國媽身邊,碰碰她光溜溜的胯說:「跟他們相比,我們算是老實 人了。不過要是她們接受了治國,治國也可以長不少見識啊。現在不怕壞,就怕 窮。」 治國媽點頭想了想又問:「那,女孩mama是不是個很挑剔的人?」 莊姐回說:「挑剔是有的,女人哪有不挑剔,不過她還是通情達理的。」 治國媽看看莊姐曲線玲瓏的身子突然問:「女孩媽多大年紀了?」 莊姐噗嗤一聲笑了,說:「別看人家女兒小,她結婚晚,現在都五十多了, 你還怕她看上咱們治國?」 這時,她們聽到治國從自己房里走出來的聲音。 治國媽說:「治國這事也讓你cao心了。我還給治國準備了新衣服呢。等會他 穿上,你也幫著看看。」 莊姐笑著對治國媽說:「嬸,你是搞服裝設計的,什么衣服可要比我懂得多。 只是我這一來,攪了你們母子的好事。可也真行,門都不關好,性致不弱, 可也得留意啊。」 治國媽說:「晚上都是我檢查房門,昨晚他爸走后,我也是有點興奮了,忘 了插上門。」 這時,治國下身圍了一塊浴巾來到客廳,莊姐一看到治國的樣子,她哈哈的 笑了起來:「我們兩個女人都光著,你還遮羞來。」莊姐說著話一把拉掉了治國 的浴巾。 治國摸了莊姐的臉對她說:「昨晚不怨我媽,是我太著急才出錯。這不是也 好嗎,讓你看了個真人秀。」 莊姐看看赤裸的治國笑道:「看了怎樣?看多了,反而想要男人。」 治國媽接過話題問莊姐:「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人嫁吧。」 莊姐擺擺手道:「我可不想結婚,不愿意受制于人。嬸,女人也色,我就羨 慕你。」 治國媽沖莊姐擺擺手,她回到里屋拿來了一套新衣服。她對著莊姐說:「我 是聽你說了,這次的女孩好,也就特別買了這衣服。」她看著眼前的兒子又說: 「他也二十四了,要擱以前,他都該有孩子了。」 治國媽是做服裝設計的,懂得人體比例。她看著兒子心里感嘆,自己生出這 么標準體型的男人。兒子的身材是最符合年輕男人的標準,身高體重己盡完美, 充滿男人的性感,她每次看到兒子赤裸身體都會忍耐不住要摸一摸。這時,她又 摸了治國的身體對他說:「兒子,你要去相親,可不能穿的隨便,mama想了,這 套衣服合適你,正式也休閑,你穿上能好看!」 治國看著他媽認真的樣子,他嬉笑著說:「好,mama,我換!」治國接過媽 媽手中的衣服,把衣服在身上比量著又說:「媽,你這次怎么這么用心?」 治國媽嘆息說:「媽不用心,你怎么找媳婦。媽知道你見過的不少了,可都 沒成。你總得有自己的女人啊,也真讓媽cao心。」 治國嘿嘿笑著趴在mama的耳邊說:「那都是我沒看好她們,我還年輕,根本 不該著急。」 治國媽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兒子的rutou說:「mama著急,這要擱以前,你早就 當上爸爸了。可現如今,連個對象還沒有處上,mama什么時候能抱孫子啊。」 莊姐一旁看得開心,對治國說:「還不摟摟mama。」 治國摟過mama的腰,很體恤地撫摸了她的rufang。治國媽看著兒子在自己的乳 房上的大手,她舒服極了。治國媽歡笑了,她對莊姐說:「人生短暫,何時何地 都得給自己留點歡樂。」 莊姐說:「嬸,我還真羨慕你想得那么開。」 治國也歡笑了,他對mama說:「有我,我就會讓你歡心。」 治國媽說:「你啊,還是給mama找個媳婦,媽才更高興啊。」 治國松開mama,拿起衣服說:「那我穿上新衣服,你們看看。」 治國媽和莊姐一同,上下打量著治國,治國媽說:「褲頭也要穿新的,等等, mama給你拿。」 治國聽了mama的話,他笑起來說:「行,你拿來,我就穿。」 治國媽進到里屋拿出一條白色的內褲說:「新的。」 治國接過新內褲,看看莊姐說:「你看,我媽,還真認真了。」 治國媽搖頭一笑說:「只有到這樣的時候,他才叫我媽。」 莊姐一歪光溜溜的屁股碰了治國媽光溜溜的屁股說:「他也是沒忘自己的出 身地。」 治國媽說:「就是老強jian他的出身地。」 她們笑了,看著治國穿上mama置辦的新衣服,休閑的褲子,短袖的襯衫,真 是一個能讓人看一眼就喜歡的精神十足的青春男。 治國媽對莊姐說:「服裝不一定要看名牌,主要看布料品質色彩和人體氣質 是否搭配,否則就是土豆了。」 治國接過話說:「最主要是兩個裸體女人,一個穿衣服的男人就顯得特別。」 他用雙手沿著mama和莊姐的腰際一直摸到她們的大腿。色瞇瞇對她們說: 「你們女人的身體是有曲線美的。」 莊姐笑盈盈地回到里屋拿了自己的衣裙,她穿上褲頭向治國媽要干凈的乳罩, 治國媽摸摸莊姐的rufang說:「我們尺碼也不同,我的乳罩要托胸,你帶著不合適 也不舒服。你也真是的,用乳罩擦他的jiba,弄臟了吧,我以為你還帶著備用的 呢。」 治國媽的rufang有點下垂了,莊姐還是挺挺的翹著奶頭。 莊姐說:「可我也得帶啊,這么薄的襯衫,不帶乳罩,還不跟露著奶子一樣。」 治國媽想了想,她拿來一條緊身的小背心,看她穿好。莊姐看看,很好,既 不束胸也不露乳。她穿好襯衫短裙,梳理好頭發,打扮停當,嫣然一個標志的女 性。 一絲不掛的治國媽,看著眼前的兒子和莊姐,真是帥哥美女。 她看著莊姐和治國出了家門,留下一個光溜溜的自己。 相親艷遇奇異母女(中) 莊姐和治國來到他們約會的地點,地點是在翠湖邊的一家茶館。約在茶館里 是因為他們不是正式吃飯,只是見見面,聊聊天。莊姐停好車,領著治國走進茶 館,選定了一個靠湖邊的四人單間,并要了一壺明前龍井,然后拿起了手機治國 第一次來茶館,他很好奇地看看茶館的布置,四個木制靠背的沙發,圍著低矮的 茶幾,是個很幽靜的聊天場所。 這時,女孩母女已經快到茶館了。女孩mama接完莊姐的手機,握著方向盤對 女兒說:「你莊姐說啊,今天這個男孩不錯,高大英俊,mama是相信你莊姐的眼 力的,等會見了面,你要覺得滿意,就跟人家好好談。現在好男孩不好找,年輕 時就得抓住,」 女孩白了mama一眼,說道:「男的光長的英俊有什么用,以后我要是不想工 作了,他得能養活我。」 女孩mama說:「你爸到能養活我,可我呢和你爸一年見不了幾天的面,只能 看到他留下的房子和錢。你爸會賺錢,他在外面不知找過多少個女人。你可別像 mama一樣走極端,能在一個男人身邊比什么都好。」 女孩對mama說話從無隔閡,她說:「你們都離婚了,我爸找女人也是名正言 順。再說,他又不沒再婚,你去的時候,你們不是還過夫妻生活嗎,說明爸爸還 是注重你。更何況,你也沒耽誤自己,還帶男人來家里過夜呢。」 女孩mama說:「你還是向著你爸。」 女孩回答道:「我誰也不向著,這是你們的生活,我管不著。」 女孩mama沒有說話,她開著車地在茶館附近的地下停車場尋找著停車位。 女孩看看mama,想著自己家里的往事變遷,爸爸很會賺錢,到處炒房產,集 資過了億。爸媽開始擔心了,錢越來越多,風險也越來越大,他們商量著辦了離 婚。離婚后,爸爸把大量的錢和房產轉到了mama和自己的名下,與他拖了鉤。那 個時候爸爸雖說在外面有自己的住房,可是他還常住家中,以后果然出了事,爸 爸為避討債攜款跑路了。 那段時間,女孩mama和女兒可貼心了,有難就對女兒講,女兒也一下變成了 大人,居然能幫mama想辦法出主意。她們一同經歷了無盡的襲擾,最終因為追債 人沒有足夠的證據,才讓她們母女躲過了一劫。這讓小小的女孩長了大見識,只 要不死人,天下就沒大事。咬咬牙一切挺過去,就是一片藍天。 大難過去,mama守著一大些房產和銀行的錢款過起富裕女人無憂慮的悠閑生 活。飽暖思yin欲。時間久了,虎狼年華的mamayuhuo難耐,偷偷摸摸找起了男人。 女孩是經過大世面的孩子,她非常理解自己的mama,對mama的行為毫不干預。 她知道爸爸在外面也有過女人,只要爸爸能把錢放到mama的名下,mama就從不和 爸爸爭吵。mama認為,男人給女人的錢越多,女人的地位就越高。mama一直收著 爸爸的錢,安心過著自己的日子。現在mama找男人也是爸爸的過失,誰讓他跑得 遠遠的,不能給mama性生活,又給mama留下足以讓她悠閑一生的錢呢。 有女兒的諒解,mama的膽量大起來了,她厭煩去酒店開房,開始帶一些可靠 的男人回家過夜。女兒覺得那是男女之間的平常事,她從無怨言。甚至在背地里, 接受了mama的男人對自己的挑逗,也跟mama的男人上了床,早早失去女兒身。她 嘗到了性交給rou體帶來的刺激,美妙無法言喻,讓心里也充滿了對男人豐富的想 象。 但是,這個女孩也像莊姐,人小鬼大,可她比莊姐更明白,自己的家庭不是 個正常家庭,一切都是浮云,一旦再有風吹來,自己就可能被刮去所有豪華的衣 物,成為赤裸的赤貧。 女孩堅持學習,保持很好的成績,找到了很好的工作。同樣,她也要找一個 能養活自己,又讓自己滿意的男人。 女孩母女來到茶館的單間,治國一見到她們,他就站起身來,迅速看了一眼 那個和他相親的女孩,眉清目秀,白皙苗條。身著布衣長裙,搖搖曳曳很是美麗。 母女倆的目光也都同時看到了治國,她們眼睛一亮,果然像莊姐所說,是個 很棒的青年。 莊姐站起身來莊姐指著治國介紹說:「他就是我給你們介紹的治國。」 然后莊姐拉過女孩又對治國介紹說:「她是小玲。」 小玲對著治國大方一笑說:「我今天沒有很多時間,不過見見面,認識認識 還是可以的。」她說完話,就站到了一邊,給mama讓出了地方。 莊姐又介紹:「這是小玲的mama,快叫阿姨。」 女孩mama看著治國,淡定地伸出了右手。 治國看到女孩mama伸出了手,自己也急忙伸手握住。女孩mama的手在治國的 手掌里顯得白嫩嬌小,軟綿綿的。治國握握女孩mama的手就松開了。他對她們點 頭說:「阿姨,初次見面,你們好!」 女孩mama微笑著對治國說道:「我姓柴,還是叫我柴姨吧,初次見面比較自 然。」 治國點頭應承著說:「行,柴姨!」治國看看柴姨,是個盤著整齊發髻的賢 淑婦女。她穿戴簡單但不俗,白色的短袖真絲襯衫,領口下裸露的膚色白皙細嫩。 她和莊姐一樣都穿著一步短裙,她的短裙是淺咖啡色的,配上她的白腿,整 個給人清馨的感覺。治國再看看小玲,布衣長裙,顯然被mama搶了的風頭。 服務員跟進來,顯然把治國當了主角,問治國說:「先生,你們想點什么?」 治國一愣神,他從不喝茶也沒來過茶館,不懂茶還真不知道該怎樣點。 莊姐接過話題,向服務員要了一些小點心。四個人圍著茶幾坐下身來,莊姐 和柴姨坐在治國對面,小玲坐在靠窗的沙發上。 治國低頭看著茶幾,他彎腰想提茶壺給小玲母女填茶,可眼睛卻看到了莊姐 和柴姨的大腿上。裙子挺短,四條女人的大腿全都露著。他定睛一看,雖說時間 很短,但看出兩個女人腿部的區別。柴姨的腿白凈,莊姐的腿跟柴姨一比皮膚就 成了淺淺的褐色。「女人真是不同啊。」 這種裙子不知是哪位天才設計家設計的,歷經時代變遷,裙子的功效卻一直 保持著。短短的裙子配女人長長的腿,一直在吸引男人的眼。 治國看女人腿的眼神被柴姨看在眼中。她不動聲色地把雙腿并攏起來,仰身 靠向椅背。 莊姐搶先提起了茶壺,她說:「還是我來吧。咱們得抓緊的時間,等會都還 有事。」莊姐給小玲母女填上了茶水。 治國看看小玲,那個女孩含笑看著窗外,讓他不知該說點什么才好。 柴姨端起茶杯對治國說:「小玲是阿姨帶來的,第一次,還不習慣。咱們一 塊說說話。」 治國對柴姨微微一笑說:「行,柴姨,可是我沒有很多的話題。」他低頭端 起了茶杯。 柴姨呷了口茶,茶杯離開嘴唇對治國說:「所以說,像這樣的時候,我和你 們小莊jiejie在場也不會冷了場面,是嗎?」 小玲轉過頭來,對mama說:「本來這也是你們cao辦的,我們自然就該輕松。」 她看看治國,治國對小玲點點頭,像是同意她的說法。治國端起茶杯,喝了 一口茶,哇,有點苦。 治國神色稍微一變,柴姨看在眼中,她對治國說:「不習慣吧喝茶,是嗎?」 治國忙說:「是,柴姨,我不喝茶,也不懂茶。」 莊姐聽治國這么說,她覺得治國心太實,不懂時尚。她接過話題說:「治國 啊,茶是一種文化,也是養生之道。在茶館里品茶,很大的程度是追求一種氣氛, 而不在于茶葉本身。」她又對小玲說:「小玲,我和你媽常到這里品茶。」 小玲插言道:「其實我也不愛喝茶。咖啡和可樂好像更好喝一些。」 柴姨說:「你們年輕,不懂得。可樂可不是好東西。」 小玲看著治國,她的目光很有靈氣,讓治國看到眼熱。年輕男女目光相視, 會心一笑,一同把目光轉向窗外,窗戶是打開的,窗外是藍色的湖面,有游船靜 靜劃過。 柴姨一直注意著治國,她發現治國的眼神里透著一股鎮定。她看看莊姐,滿 意地點點頭。莊姐明白柴姨是喜歡治國的,女方mama對男方滿意,戀愛的事也就 成了一半了。人們常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好看。 柴姨的確是看治國越看越好看,她對治國的說:「治國啊,都不是外人了。 我看你身體很棒,高大強壯,是不是很愛運動?」說完,她呷了一口茶。 治國說:「是,我上學時一直是足球隊的隊員。」 柴姨說:「現在呢?踢球也有前途啊。」 治國說:「那是專業球員,我不是。我就是喜歡,在業余隊里我踢得還不錯, 現在工作時間不長,需要學習很多東西。踢球的時間少了不少。」 柴姨對治國的回答很滿意,她滿臉笑容說:「是啊,年輕人是要有上進心的。 你工作的那個公司是不是工作很忙?我聽說是外資?」 治國說:「談不上是什么外資,其實就是一個T資企業。」 治國剛說完,小玲噗得笑出聲來,剛喝進口的茶水噴到胸前,她急忙拉開衣 衫用紙巾擦拭。 莊姐說:「小丫頭,這也好笑啊?」 小玲邊擦衣衫邊說:「當然,T資?賺錢不多,跳樓的不少。哈,哈。你想 在那里做一輩子嗎?」 治國說:「什么樣的企業不重要,關鍵是是否適合自己。再說,我現在需要 工作經驗。」他說話時看著小玲,她正拉開衣領擦拭上面的茶水,抬頭對治國一 笑說:「我只是說說而已,只要喜歡的工作就是好工作啊。」 治國聽完小玲的話,他看看柴姨。柴姨微笑對治國說:「企業雖說很重要, 但關鍵還得看個人,有能力在哪里都能有成就。」 治國嘿嘿一笑說:「柴姨,實話實說,我知道我工作的公司可不如小玲的公 司。」 小玲接過話題說:「公司,那到未必,公司好壞無非就是工作環境和待遇高 低。男怕選錯行,還要看專業啊。有的人做一輩子,業務能力很強,公司離不開 他,但也得不到很高的薪資,就是專業決定的。」 治國回說:「我到認為,能在自己的專業上做到最好,就不是用薪資能衡量 的了。」 小玲點點頭,她看看手表對治國說:「我很贊成你的說法。等等,我要去打 個電話,工作就是身不由己,由于要出國投標,所以要加班,太忙不是每個人都 承受的,我看看能不能把下午的事推開,請個假。」 小玲從包里拿出手機,走出包間。治國心想,她能為自己去請假,說明小玲 是看上自己了。治國也是看上小玲了,此時他心中歡喜,不由自主感覺一陣輕松。 莊姐心里也是高興,她看得出這對母女都看好治國了,治國的事也算有個好 的開頭,她對治國露著笑容。 小玲不在,柴姨沒有冷落治國。她露著微笑跟治國聊著其他的話題,順便了 解了治國的家庭。其實從柴姨一見到治國,她對治國就有點心猿意馬了,這孩子 比自己以前有過的男人都好。他體格高大,透過襯衣能顯現出他結實的肌rou。柴 姨覺得自己在他面前,有種想被他壓迫的感覺。她注意看了治國的大手,手指粗 壯。柴姨早就聽說過,男人的中指對應男人的yinjing,她腦筋里很直白地想象,這 個治國的yinjing是個什么樣子?她真想看看,也想試試。可惜他是來和女兒相親的, 要是早認識他,自己就該和他上過床了。但現在,如果自己想入非非,就成了和 女兒掙男人了。如果是女兒和自己掙,自己是可以完全放手的,可女兒能行嗎? 柴姨心里雖然對女兒有顧忌,但她還是很希望女兒請不了假,趕快給她留下 一個和治國單獨相處的時間。 治國和柴姨莊姐兩個女人聊著天,坐在對面的她們,光溜溜的大腿總在他眼 前,躲也躲不開。治國的目光不知該往哪里看,只能死死盯住她們的眼睛。 治國的窘態被柴姨看在眼里,她心中暗暗一笑,突然問治國說:「女人穿短 裙好看嗎?」 治國點頭很真實地說:「是。」 柴姨緩緩地說:「裙子是女人最好的服飾,腿部有缺陷穿長裙可以遮丑,腿 部優美穿短裙可以展示。」 聽到柴姨的話,治國沒有想到柴姨如此開明,他說:「柴姨,我對裙子可沒 有什么見解。」 莊姐接過話茬說:」你看看你柴姨的腿,她可是女人中出色的昵。」 有了莊姐這句話,治國才敢把目光直接看向柴姨的腿部。 柴姨對莊姐的話很是贊成地點點頭,她對著治國笑了笑,很自信地說:「是 啊,女人有優勢總是要顯示的。像我這個年紀還能穿這樣短的短裙,也說明了對 自己大腿的自信。」 柴姨說完話,拉著莊姐一同站立起來,她想在治國面前和莊姐比比大腿。治 國看到柴姨的裙子比莊姐的還短,剛剛遮過大腿根,她的腿不光比莊姐白皙,而 且還更長。治國看著女人四條裸露的大腿,真想趴過茶幾摸她們一把。 小玲回來了,她露出一臉無奈,對他們說:「沒辦法請假。我現在就該去公 司了。」 柴姨聞聽,心中狂喜,她對小玲說:「那也沒關系,你們以后有的是時間。」 治國心中沮喪,氣得想罵娘,什么破公司連人家相親都不給時間。 莊姐心里到坦然,她說:「行了,本來就說好時間不多的,現在都認識了。 我的任務完成了,以后看你們之間發展吧。我也得回店里了,小玲,順路我 送你。」 莊姐和小玲各自拿起了自己的包,起身準備出門了。治國想是不是都要離開, 他也站起身來。 柴姨見到他們都站起身,開口說道:「看來就我成了閑人了。」 莊姐轉身對治國說:「你別走,再陪陪你柴姨,我們先走。」她本意是想讓 治國跟小玲mama好好聊聊,給人家增加點好感。可這正中柴姨下懷,她心中暗喜 看看治國。 治國應承道:「行,我先送送她們。」 治國送她們走出房門,小玲問治國要了手機號,并告訴他,等她下班就會給 他打電話。 少數人理智可以戰勝欲望,多數人欲望會戰勝理智。柴姨就屬于這個多數的 人,只要有了欲望她可不想控制自己,治國年輕健壯的身子讓她著迷,她急切地 想看到治國赤身裸體是個什么樣子。柴姨想和他上床,讓他年輕的身子壓在自己 身上,現在機會來了,柴姨可不想放過他。 治國回到單間,看到柴姨正站在窗前,看窗外的風景。柴姨的確是個風韻猶 存的婦女,筆直的腰肢,高聳的rufang,上翹的圓臀。治國小聲對柴姨說:「柴姨, 我回來了。」 這時的柴姨可以盡情展現自己了,她沖著治國扭動了一下腰肢,露出嫵媚的 笑容說:「我們可以單獨在一起了。來,坐下。」 治國又坐在了柴姨的對面,她用白嫩的小手撫著自己的臉蛋問治國:「你莊 姐跟你介紹過我嗎?」 治國回答說:「她給我介紹過小玲,對你們家的情況沒有多說。」 柴姨盯著治國又問:「能不能告訴阿姨,你以前有過幾個女人?」 治國看著柴姨,搖搖頭,他沒有說話。 柴姨淡淡一笑說:「你別怕,你不愿意說呢,阿姨就不再問了。只是,阿姨 從來沒有過你這樣的男孩,對你好奇。說白了,阿姨不是個守婦道的女人。」 治國雖說年輕,他也聽懂了柴姨帶有挑逗性的言語,他端坐在沙發上,看著 對面風姿卓雅的柴姨,內心平靜不了,要擱別的這樣的女人,治國才不會控制自 己,早對她露出輕佻的動作了。可今天不同,對面的女人是自己來相親的女孩媽 媽。女孩,治國是看中了,他可不想撒手。所以,他對女孩mama的言行,格外小 心,生怕被她探試了。 治國對柴姨說:「我還年輕,不敢想很多的事。」 柴姨從治國的話語中知道,他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只是膽怯。柴姨笑而不 語,手指觸到茶杯,上下撫摸著。治國看著柴姨,她每個動作做得優雅,這個女 人比莊姐和mama不同,她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性,可治國卻不敢對她露出一絲的 冒犯。 柴姨和治國,孤男寡女獨處一起,她沒了剛才女兒和莊姐都在時想得到治國 的急切 .現在,她很想對治國使使女人的技巧。柴姨手摸茶杯問治國說:「你莊 姐說,她和你很熟,而且關系很好,是嗎?」 治國聽到柴姨很正常的家常話,他舒了口氣,毫沒停頓地說:「是,我和她 是從小的鄰居,我們兩家人關系一直很好。」 阿姨一直沒停想要治國的心事,她心有玄機,低頭一笑問:「你們一塊長大, 以前天天在一起?」 治國說:「是啊,以前的房子,鄰居之間沒有隔閡。」 柴姨微笑,直起身子說:「阿姨也住過那樣的房子,鄰居之間和睦融融,不 過阿姨還小的時候也經過一些事情。你們兩小無猜天天在一起。阿姨問句你一句 大膽的話,你見過你莊姐的rufang嗎?不準騙阿姨。」 柴姨看著治國,治國臉又紅了,他想撒謊,又想直說,心里矛盾,只能說: 「柴姨,那時我小,不懂事。」 柴姨安安靜靜說:「阿姨知道不該問,問了也沒實話,阿姨敢說實話。」 她看看治國接著說:「阿姨的小時候鄰居男孩就要看我的rufang,我給他看了, 他說我的很小不如他mama的大。少不更事,心有好奇,都難免,你卻不敢說。阿 姨現在的rufang不是小姑娘平平的了,想跟你說說我的rufang,你到害羞,反到是我 不敢說了。」 治國聽到柴姨說她的rufang,自己雞雞都硬了。為了小玲,他還想裝。他說: 「柴姨,你說什么,我都聽著。」 柴姨緩緩地說:「女人rufang的形狀不同,杯形恨有優點是鼓漲在女人胸前, 很適合中國女性窈窕的身材,戴上乳罩也有乳溝。木瓜形奶,吊在胸前,年輕時 漲鼓,年老時就軟得松塌了。」 治國畢竟年輕,他看著柴姨白色真絲襯衣下鼓鼓的胸脯,滿臉漲紅。 柴姨看著治國的眼神說:「阿姨的rufang是杯形的。」說完,她低下身去端茶 杯。治國從柴姨寬松的衣領看到了她白白的乳溝。 柴姨起身時屁股一扭,短裙向上曲卷了,露出了穿著的小內褲。 治國看著柴姨上上下下若隱若現的女體,她要是脫光了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他窘迫的咽下一口唾沫。 柴姨一直微笑,她像不知道治國偷看自己的身體一樣。她問治國說:「你認 為我女兒怎么樣?阿姨挺關心這事的。」 治國急忙點頭說:「她很好,漂亮活潑。」 柴姨盯著治國說:「她是個優秀的女孩。阿姨一直關心她能找個什么樣的男 孩,你就很不錯啊,阿姨可以陪著你們慢慢談談,有什么結果都要告訴阿姨啊。」 治國對著胸脯鼓鼓短裙卷起的柴姨,內心焦燥雙手叉在一起說:「柴姨,我 都會跟你說。」 柴姨好像從治國的眼神里看到了什么一樣,她「啊喲」一聲驚叫,低頭看看 自己的腿說:「阿姨的裙子卷了,你看到阿姨了吧?」 治國對柴姨還想裝個老實男孩,他一臉通紅面對柴姨,說:「是,我看你了, 別怨我!」 柴姨一放茶杯。治國緊張了,可別多看了她幾眼壞了和小玲的好事。 柴姨看到治國還有羞澀的樣子,她認為這個年輕力壯的男人有過女人但不會 多,是自己該得到的。 柴姨放下茶杯,并沒對他露出冷漠起身就走。而是輕聲說道:「女人和男人 單獨一起是不該穿著暴露,你別怕,阿姨不會影響你和我女兒的事。我倒覺得認 識你晚了,否則,阿姨會是你第一個女人。你看看阿姨吧」 柴姨掀起自己的短裙,裸露出白皙的長腿和一條白色的小內褲。 治國定睛細看,柴姨的白色內褲有點透明,顯出一簇朦朧的黑色,那是她的 陰毛啊。柴姨是治國見過的絕無僅有的女人,她讓治國都震動了。 治國到這時還裝傻,就不是男人了,他起身來到柴姨身邊。 柴姨可不想冷了場面,她站起身來,把裙子卷到腰身,露出雪白的光腿和小 小的內褲,對治國說:「你看,女人最美的春色都在這里。有個謎語說,離地三 尺一條溝,一年四季水長流,不見牛馬來飲水,只見和尚來洗頭。就是說女人的 這里。芳草地,一條溝。」 她很高興地朝著治國,拉開自己的小內褲說:「阿姨讓你看清楚女人的這里。」 治國低頭看去,他看見了柴姨黑黑的陰毛。柴姨意猶未盡,干脆坐到沙發上, 掀起裙子,把內褲退下,分開了雙腿說:「看吧,阿姨的屄。」 治國扒開柴姨的屁股,看到柴姨緊閉的屁眼和開著小口的陰戶,她陰戶四周 長滿了長長的黑毛,真看不出這個白凈的女人還有一個多毛的屄。 治國說:「想不到,柴姨,你的毛真多。」治國忍不住,趴下身去,親起柴 姨的陰戶了。柴姨的陰毛圍著治國的嘴唇,他的舌頭伸進了柴姨的yindao。直親的 柴姨輕聲哼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