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禽獸看到我的咪咪因為跪姿愛愛的關系而前后劇烈晃動著,便 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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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升大三的暑假,那陣子剛跟前任男友分手,心情很沮喪。 也因為放暑假了,想要找些工讀。 我高中死黨小芳,大學之后考上了某大學的觀光系,雖然我們兩人不同校, 但是仍然常有聯絡。 她平常有在旅行社里面作兼職的導游工作,一直很羨慕她能夠四處帶團觀光。 我總覺得當導游是一件很棒的事情,因為可以到處玩又可以賺錢,哪里知道, 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 小芳知道我那陣子心情很沮喪,就跟我說她們旅行社在暑假期間需要很多臨 時的導游。 因為暑假會有很多高中職或國中的畢業旅行委托旅行社辦理,旅行社一時之 間湊不出這么多領隊出團,因此只要你是大專學生,有社團活動經驗,再到公司 接受基本的旅游訓練就可以出團帶隊了。 有這么棒的機會,我當然不會錯過啦! 于是在報名上了幾次課之后,就正式出團帶隊啰! 當然啦,他們不可能一開始就直接讓你這個菜鳥領隊單獨帶一團的,于是我 前兩次先跟小芳這個專業領隊一起帶,從旁學習,第三次以后就我自己出團了。 說真的,當領隊很累,不但要景點解說,平時睡的比別人晚,起的比別人早, 真的很辛苦。 而且公司有規定穿制服,就是那種印有公司名稱的彩色T恤,以及牛仔褲和 球鞋。 并且規定女生一定要短發或是要把頭發綁馬尾,因為這樣看起來才會顯得朝 氣蓬勃有精神。 不過,帶這種高中國中團也很棒,因為可以認識很多弟弟meimei,他們都把我 當大姊姊看,因為他們年輕,跟他們相處也覺得自己好像也才十八歲一般的有活 力干勁。 可是,在我這幾個月的帶團經驗中,卻發生了兩件當初根本想都沒想過的事 情…… 那一年,好像連續有一兩個臺風侵臺,把原先許多已排定好的行程都給打亂 了。 因為臺風下雨,所有團一律取消,我在家里看電視、打混上網。 不過之后就累了,因為所有的團都擠在接下來的幾個星期里出清。 那幾個星期我幾乎天天沒有休息,今天帶團回來,明天又要帶團出去。 真是超累的! 有一次我接了臺北市某高中的畢旅團,全班都是女生,有大約30多個人報 名參加,我最喜歡帶這種團了,因為我可以把她們當成自己的meimei照顧,除了景 點解說以外,還可以跟他們講一些高中大學的生活經驗,以及如何準備考試等等 的心得分享。 隨團出去的,除了領隊,就只有司機大哥啰。 每次出團跟你搭配的司機都不一定,看旅行社與游覽車公司如何協調。 我那車的司機大哥姓陳,是一個大約40多歲的中年人,人微胖,有點豪爽 的那種型,會抽煙吃檳榔,反正跟一般我印象中的公交車司機差不多,我都稱呼 他陳大哥。 每個司機都有所謂的「臺號」,那是他們在玩車上無線電(所謂的車機)上 面的互相稱號,我那團司機的臺號叫做「大雕」,其實如果看不懂的網友就把臺 號想象成綽號就是了,反正兩者差不了多少。 在車上,領隊的位置通常是在司機旁邊,要幫忙注意路況,也要跟司機聊聊 天,拉近一下關系。 畢竟要跟他合作三到四天,如果關系不好,他一不爽可能整車就遭殃了。 不但車子可能故意給你開的搖搖晃晃讓你的學員暈車想吐,有時候還不開放 車上的廁所或不放錄像帶等等。 所以啦!跟司機打好關系是一個領隊必須要做的事情。 在聊天的過程中,知道他最近也是很累,因為之前的臺風也讓他休息了一陣 子,而這兩三個禮拜他也是天天出團,連回家去的時間也沒有。 我有點不太喜歡這個陳大哥,因為他會在車內抽煙,而且會吃檳榔,有時候 還會開黃腔。 比方說省道上有很多檳榔西施,他看到都會跟我說哪一個比較棒,穿的多辣, 甚至說什么上回他看過三粒一百元,買一粒看兩粒。 我一開始聽不懂還問他呢,等到他說什么那個檳榔西施的咪咪很大,奶頭很 黑,什么大概常被干之類的時候,我才知道他在用言語對我性sao擾。 唉,這就是女領隊辛苦的地方。 一個弱女子出去外面,除了要處理四天當中全部的大小事務以外,有時候還 會遇到這種豬哥司機,你又不能對他發脾氣把關系搞僵,只能夠忍氣吞聲。 有時候有些司機看你很菜沒啥帶團經驗,還會看不起你呢! 記得那次是花東四日游吧,前兩天是住天祥青年活動中心。 各位沒當過領隊的可能不知道,對于飯店或旅社來說,司機跟領隊是賠錢貨, 他們必須全額免費招待吃住。 所以司機跟領隊的房間通常都是要等到最后才會分配,看看哪一間房間沒有 房客住宿才會分配給你。 如果是男領隊,那原則上會讓司機領隊一起住,這樣對飯店來說才省錢省事。 但如果是女領隊,飯店會盡量分房,或是跟其它團的領隊并房。 到了天祥青年活動中心,我才知道我是跟另外一家旅行社的領隊同一間房。 那個領隊叫做小如,看起來有一點像男孩子,很會搞笑,相信一定是個很受 歡迎的領隊。 我覺得我也很受學員歡迎,只是我搞笑能力沒有他們那么好,我是屬于那種 會主動關心學員的那種領隊大姊姊喔! 所以學員們也都蠻喜歡我的,那次很幸運,旅社分給我們領隊的房間就在學 員的隔壁,這樣我晚上查房的時候就很方便了。 啥是查房呢? 就是在晚上11點的時候會到各寢室敲門數人數,希望他們已經回房就寢, 不要跑到旅社外面。 有時候領隊的房間距離學員很遠,那這樣我晚上查房跟早上「叫床」就很不 方便。 各位別笑,所謂的叫床是旅行界的術語。 為了怕某些旅友賴床耽誤整團行程,除了早上有m call 以外,比較負責任的領隊還會到各房門去敲門叫他們起床。 當然啦,這樣的做法僅適合國高中生,如果帶的是那種成人的團就不用了, 因為他們會覺得你很煩。 天祥青年活動中心的房間設計很奇怪,他們是兩間房間共享一套衛浴設備。 也就是說,衛浴設備在兩房中間。 浴室有兩個門,都可以從正面及反面上鎖。 當你要使用時,必須把通往另一個房間的浴室門反鎖,這樣才不怕有別人闖 進來。 當你使用完畢,你也應該從自己的房里把浴室門上鎖,這樣別人才不會經由 浴室跑到你房間偷東西。 救國團的設備是一級的爛,所以每次帶團,我最討厭就是住在救國團的青年 活動中心了。 不但住的爛,菜色也超差,服務態度那就更不用說了。 不過因為我帶的是國高中學生,通常這種團的旅費會壓的很低,所以就常有 機會住在活動中心。 第一天一切安然無事。第二天晚上在我查完房之后,還有些空閑時間,就跟 小如聊了一下天,然后k一下明天要講的行程介紹。 巧的是,小如接下來的行程跟我們一樣,都是要去泛舟,然后投宿知本的一 家溫泉旅社。小如也是個旅行社的兼職導游,不過她就跟我那個高中死黨小芳一 樣,是個觀光系的學生,沒有我那么不專業。 也因如此,所以她對于各景點也很熟,不像我每天晚上還要k隔天的數據, 加上她也累了,聊完天后她就先睡了,剩下我一個人打著瞌睡熬夜奮戰。 看著看著,迷迷糊糊中,燈也沒關就睡著了。 半夜,隱隱約約覺得我的胸部有點癢癢的,我還用手去抓了一下,一抓發現 不對,居然有人在摸我的部! 我驚醒,突然我的嘴被一只大手整個摀住,耳邊響起陳大哥的聲音:「別叫! 乖乖合作。你叫的話!隔壁你那些學員們就聽到了,你該不希望他們知道你 發生什么事吧!」 我被他的話嚇到了,的確,如果那些乖高中meimei知道我被……,那我的形象 不就毀了嗎? 而且他們美好的畢旅假期也就因此破壞了。 「不對啊!那小如呢?他可以幫我制服這頭禽獸吧!」 此念頭剛起,耳中就聽到掙扎的聲音,轉頭過去看,看到小如被另一頭禽獸 緊緊壓住,同樣地嘴巴也是被摀住,像只待宰的羔羊。 那頭禽獸,咦?不是小如那車的司機嗎? 「啊!司機今天的房間好像有所調動,該不會調到跟我們共享浴室的隔壁間 吧!那怎么會進得來呢? 我們都很小心的啊!」 「啊!該不會是我打瞌睡念數據,念到昏昏欲睡,在上床前去浴室刷牙后忘 記把浴室門鎖住了……」 我的思緒馬上被打斷,因為陳大哥的手不斷地搓揉我的胸部,我覺得好癢, 好舒服。 偏偏我睡覺時不喜歡穿胸罩,因為不舒服。 而且由于出門旅游,不方便帶太多衣物換穿,我全身上下就是一件內褲以及 一套連身睡衣而已,真該死! 陳禽獸搓揉一陣子之后,打算把摀住我嘴的手也拿開,不過拿開前有警告我 不得聲張,否則大家難看。 他先試探性的把手離開,發現我不敢叫,便肆無忌憚的把我的睡衣掀開,兩 手搓揉著我的咪咪,嘴巴舌頭也不斷地又吸又舔。 「啊!我的性感帶有很多,其中兩個就是rutou跟rufang下緣。 平常稍微挑逗我的rutou就會翹起,哪里經得起陳禽獸這樣的搓揉呢!」 不知不覺間,我發現我好像已經濕了。 畢竟我已經跟男友分手一個多月,這段時間來沒有人這樣地撫慰我,尤其這 個陳禽獸的手技似乎比我男友好多了……。 他搓揉了一陣之后,開始往我下體進攻…… 他發現我已經濕了,yin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個sao貨!搓一下你奶奶就濕成 這樣。 你看看,整條內褲都快要變成半透明的了。」 那時我還沒有穿過丁字褲,我喜歡穿高腰并且材質很舒服的內褲,那種內褲 很薄很軟,稍微碰點水就會變成半透明的。 「他媽的!林北已經兩個星期沒有碰女人了。好不容易碰上你這個sao領隊, 你他媽的穿什么緊身牛仔褲,屁股很翹是不是?林北就來體驗看看! 小李,我這個領隊很贊吧!」 「是啊!看她走路的時候兩片yin臀扭來扭去的,分明就是欠干,待會也讓我 爽一下吧!」 原來小如那車的禽獸司機叫做小李。 「咦?那小如呢?」我轉頭過去,看到她也放棄了掙扎,全身脫光光的被小 李壓住上下其手。 陳禽獸一把拉下我的小內褲,我的兩腿自然而然的緊閉靠攏,試圖做最后一 絲的反抗。 可是他馬上用手把我的兩腿拉開,對我的下體舔了起來。 「啊!」下體用手跟用舌頭的感覺是不同的,我喜歡用舌頭,因為覺得那又 濕軟又粗糙,可以給我的小meimei很強烈的刺激。我不自覺的叫了出來。 陳禽獸很不高興的小聲斥責:「叫什么叫!你是打算讓那些高中美眉都知道 你正在shuangma?」 我連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 他看我如此配合,便手口并用地給我的小meimei最強烈的刺激。 我很想叫,但是不可以,很痛苦,但是又很舒服。 這種矛盾的身體心里狀態讓我濕的更快,整個下體潮水泛濫。 「嘿!你還真多汁!小李!我這個領隊很贊喔! 濕到好像偷尿尿一樣。」 看到小李沒有答話,我轉頭過去,看到小李已經以正常體位,猛烈地進出小 如的身體。 那小如呢?兩手緊緊抓著床單,口中還咬著棉被,大概。是小李怕她出聲音 要她咬的。 兩眼緊閉,臉上的表情很復雜,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 陳禽獸看我很想叫,索性一把將我抱起,走到浴室里面把門關上。 他說:「你他媽的sao貨很想叫!來這里就盡情的叫吧! 這里很里面,外面的人聽不到的。」 他把我抱到那種平臺式的洗手臺上,叫我趴著,并且把我的右腿整只抬到洗 手臺放著。 此時我的姿勢,便是上半身全趴在洗手臺上,左腳站在地上,整只右腳也蜷 曲在洗手臺上,兩腿大張,xiaoxue外露的那種yin蕩姿勢。 他把我的姿勢調好后,便對我的下體再度展開第二波的進攻。 「啊……啊……啊……我忍不住叫了出來……」我只覺得下體黏呼呼的,也 分不清楚是我自己的愛液還是他的口水。 他的嘴又吸又舔,而且還不斷地說些yin賤的言語:「sao貨,你屁股真是翹, 你他媽的知不知道我這兩天看到你穿緊身牛仔褲走路的樣子,林北的rou都快要穿 破褲子了。」 「你的xiaoxue顏色很漂亮嘛!」 「哇靠!你屁眼很小,看起來很嫩的樣子,有沒有被干過屁眼啊?」 我不理會他的胡言亂語,哪知他一把抓起我的頭發:「賤貨!林北在問你話 你聽到了沒有?」 我害怕了。「沒……不要干我屁屁……求你!」 他瞥見放在洗手臺上的一瓶乳液,「干!你乳液都準備好了,林北哪有不玩 的道理。」 哎呀!那是我洗完澡后用來保養腿腿皮膚的,想說明早還要用就沒有收起來。 雖然他說要插我的屁屁,但是他可能也忍不住了,便提起他的小弟,直接插 進我的身體。 「啊!好大,好硬……啊……啊……好舒服……」我的yindao有股很充實的感 覺,整個被塞滿了,而且頂到最里面。 「sao貨,我的rou很大吧!」 「啊……啊……啊……」 「回答!你他媽的沒聽到我在問你話是不是!」 我只能收起自己的羞恥心,回答他「嗯……很大。」 「sao貨,你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我的臺號叫做」大雕「吧!因為林北的rou是 大rou。怎么樣,被我干得很爽吧!欲仙欲死吧!」 雖然他在那邊自得其樂,不過說實在的,這個禽獸的弟弟真的很大,雖然我 也看過跟他差不多的,但是憑良心說他的弟弟真的很大號。我雖然被干的很舒服, 但是由于我的右腳是高放在平臺上,很酸,都快要抽筋了。 「人家的腳好酸,你把我的腳放下去啦!」他依言讓我的雙腳站立在地面上, 可是我的右腳已經快要抽筋了,根本站不住。 他遂把我整個身體抱起,讓我坐在洗手臺上,面對他雙腳打開,用力地進出 我的身體。 啊!雖然很舒服,但是我的屁屁是坐的并不是在一個平面上,而是有洗手臺 的凹槽,況且我的背部也一直撞到鏡子。 他干脆一把將我抱起,但是弟弟仍然插在我的meimei里面,打算把我帶回原來 的床上。 他故意雙手虛抱,我很害怕掉下去。 于是我只得雙腳緊緊環住他的屁股,雙手繞過抱住他的頸部,讓他這樣把我 抱回床上。 回到房間,發現yin聲與喘息聲不斷。原來他們倆人正以男下女上的姿勢在愛 愛著。 只見小如雙手稱在李禽獸的胸部上,忘情地放聲大叫,而李禽獸也猛烈的搖 動腰部進出小如。 我想他的腰力一定很棒,因為這種男下女上的姿勢又是讓男生主動抽插的好 腰力實在不多見。 陳禽獸把我放在床上,與我meimei接合的小弟也繼續動作著。 這期間他不斷地把我的雙腳舉起,打開、合并、打開、再合并。 我覺得合并的時候meimei比較緊,我的感覺特別強烈,相信他也是這樣覺得。 李禽獸突然對陳禽獸說:「陳大哥,我們交換一下好不好?」 陳禽獸說:「好啊!今晚林北要干到爽!」 小弟倏地抽離了我的身體,突然間讓我的情欲一時冷了下來。 不過,馬上感覺到一個火熱的、結實的身軀壓住了我,他的兩手在我下體那 里,大概在調整他小弟的位置吧,稍作調整后,便提槍進攻。 啊!他的小弟比較陳禽獸的小,算是一般人的sie吧。 不過他的腰力真的超好的,因為進出的速度很快。 他讓我躺在床緣,并將我雙腳打開,自己站在地上猛烈地進出。 「啊!啊!啊!我也忘記隔壁房間有住我的學員的事實,忘情地叫了出來。 希望這里的隔音設備很好,更希望他們睡得很熟沒有聽見。」 「干!陳大哥,你這個領隊真的很贊啊。長的清秀清秀的,屁股又超翹,皮 膚也很嫩,真羨慕你。」 「要干就快干,以后大概沒機會了。」 過了好一陣子,兩個人都射了。 陳禽獸比較早射,而且好像是直接射進小如的身體里面。 而李禽獸可能日本A片看太多,拔出來射在我的胸部以及臉上,然后還用小 弟將我臉上的jingye涂抹到其它沒有噴到的地方。 整間房間,充滿了yin靡的味道,以及從那兩只禽獸嘴里所發出的不三不四的 言語。 他們應該是累了,因為司機平常白天開車真的很累,而且現在那么晚,我看 到他們兩個就這樣躺著不斷喘息。 我看小如,她好像很累,趴在地上休息。我看她剛剛那好像又痛苦又舒服的 表情,我想她大概也是跟我一樣,默默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吧! 我起身走到她身旁,抱著她,兩人互相依偎。 我們很想保留證據,但是兩個弱女子,又能拿這兩只禽獸怎么辦呢? 而且現在快要凌晨三點了,我要怎么去醫院驗傷? 這里是太魯閣耶! 而且如果我明天不見了,我那些學員又該如何? 唉,想著想著,算了吧!身上又是汗水又是愛液又是jingye,黏呼呼的,我便 起身去浴室淋浴。 洗完了澡,看到陳禽獸仍呼呼大睡,而李禽獸卻已經醒來,嘴中仍然不三不 四地說些什么「真他媽的爽」之類的yin話。 接著進浴室沖個澡,之后就回他原來的房間睡覺了。 完了,兩間房都有禽獸了,這樣要怎么鎖門啊。 小如先去洗澡,我呆坐在床邊,思考該怎么辦,旁邊陳禽獸的酣聲震耳欲聾。 我想他們開了一天的車,又大干了一場,應該沒有體力再侵犯我們了吧。 想到這一層,我的心上的石頭稍微放了下來。 等小如洗完,我們兩個擠在一張床上,想說兩個人彼此能夠互助。 說實在的,我們也真的很累了。 昨天六點就起床,一直到十二點半才睡,剛剛又發生這樣的事情。 不過,聽著那禽獸的酣聲,讓我們覺得安心不少,兩個人便沉沉睡去。 (2) 我睡著睡著,突然我的雙手雙腳被抬了起來。 我驚醒,發現他們兩個人合力把我像抬豬公一樣地抬起來。 「你們干什么!」 「嘿嘿!林北玩不過癮,要緒攤啦!」 我雙手雙腳被制服,只能做無謂的掙扎。 看著他們把我抬進浴室,又穿過浴室門進到他們房間。 「不會吧!難道他們要兩個人一起來?」我心想。 果然,他們把我放在寢室地上,迅速把我的睡衣脫掉,一個對我的臉頰又親 又舔,一個用舌頭進攻我的下體。 嗯!其實我真的很累了,真的真的很累。 加上現在是兩只禽獸欺負我,我能夠抵抗啥呢? 我干脆放棄抵抗,就當作讓這兩只性能力還不錯的禽獸服務吧。 「咦?小如呢?」我問道。 陳禽獸說:「他媽的,那個男人婆哪有你贊!你他媽的屁股翹,皮膚又白又 嫩,干你爽比干那男人婆爽一百倍! 對不對啊,小李?」「對啊,干你娘的,平常干我馬子都沒有今天干這sao貨 來得爽。 多謝啦陳大哥,愿意讓我干這sao貨。」兩人口中講的高興,手的動作卻沒停 過,到后來我已經舒服到沒辦法聽到他們下賤的言語了。 我發現我已經濕了,他們的動作卻突然停止。 「來來來!幫林北吹一吹。」 只見陳禽獸兩腿打開雙手后撐的坐在地上,跨下的小弟一柱擎天。 雖然不愿意,但是還是被迫要幫他吹。 雖然我對我自己的koujiao技術很自豪,但是我干嘛替這禽獸服務呢?我便裝作 不會koujiao的樣子,重復地將他小弟進出我的口中,有時候還故意用牙齒碰撞讓他 不舒服。 因為陳禽獸是坐在地上,因此我幫他koujiao便是跪坐在地上。 在koujiao的當下,發現我的雙腿被李禽獸打開,并且把我的腰部壓低,臀部提 高。 我想他大概是想從后面進來吧。 「也好!我最喜歡這樣的姿勢」我心想著。 哪知,插進來的是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有時候是在愛撫我的下體,有時候便插入,不斷地挑起我的性欲。 突然間,我發現我的屁屁怎么濕濕滑滑的。 「不會吧!難道他已經射了?」我趁著koujiao的空檔轉頭一看,發現李禽獸拿 著我的乳液,涂抹著我的屁屁。 「不要!不要!拜托不要!」 「賤貨!幫林北吹的時候專心一點!」這個陳禽獸真的不懂得憐香惜玉,居 然抓著我的頭發按著我的頭,逼我幫他吹。 沒過多久,我發現我的屁屁里面塞進了一個小小圓圓的東西,并且那東西正 在快速的震動著。 「啊!好……舒……服……啊!停!我快受不了!」那是所謂的跳蛋啊!我 的屁屁從來沒有任何東西進入過,這個跳蛋不速之客,卻讓我享受到另一種從未 有過的舒服感覺。 其實說舒服嘛,其實也不算是。 有點麻,非常癢,感覺很強烈。 「怎么樣!舒服吧!那是我摸黑走到停車場到我車上去拿回來的。」李禽獸 得意地說。 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游覽車司機居然在車上藏著這玩意。 真希望哪天他被警察臨檢到,把他關起來。 陳禽獸大概覺得我koujiao的很爛,很不滿意。 便跪起身體,兩手抓住我的頭,把我的口當作xiaoxue,扭動他的腰,前后進出 我的口。 而李禽獸也馬上提槍進入我的身體。 就這樣,我的口中、meimei、以及屁屁都有東西,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啊!這是我第一次3p,可是居然是跟兩個禽獸!啊! 很想大叫以紓解我的情欲,但是口中有跟大rou,根本連呼吸都有點困難了, 哪有時間讓我叫呢?在他們換姿勢的空檔,我喘息著。 「sao貨,你跟學員們宣布幾點要叫床啊?」 「六點半」我回答道。 「嘿嘿,現在才六點,就讓林北把你干到六點半,讓你真的「叫床」!」不 會吧!我還要被干到六點半,我好累,真的好累…… 他們沒有跟平常人一樣,第二次會比第一次持久。 很快的,他們就射了。 可能他們真的也累了吧!插我小嘴的那個直接射入我的口中,還好已經是第 二次了,量很少,我很快就吐掉了。 插我meimei的那個,便直接射近我身體了。 「天啊!看來我到臺東之后要趕快去買事后避孕藥了。」 其實事后回想起來,真的舒服嗎?我不覺得。 尤其是口中的那個,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不但他的弟弟有味道,而且我的小 嘴被撞的很痛,好幾次深入我的喉嚨,引起陣陣嘔吐的感覺,而且我會吃到他的 毛,很惡心。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那個跳蛋一直在我的屁屁中,他們沒有插我屁屁。 居然,保住我屁屁是跳蛋,真是荒謬透頂。 后來,雖然我很累,但是還是很快地去沖洗了一下身體。 回房后看到小如,她早就醒了,一臉疼惜地看著我。 我覺得下體有些痛,便決定不去逐一敲門叫床了,我就只用電話每間房間m call。 早上,我還是強打著精神替學員們作景點介紹。 他們應該沒有發現我的異樣,依舊熱情的給予回應。 我心里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要不然我不知道要往哪個地洞鉆進去,真 是丟臉死了!」 那天的行程是秀姑巒溪泛舟,我們抵達之后,學生們熱情地邀我一同參與, 我真的很累了,便推辭,想說陳禽獸昨天白天那么累,晚上又欺負了我兩次,剛 剛又開了好久的車,今天應該沒力了吧,我應該可以在車上好好休息。 而且,有泛過舟的都知道,通常司機與領隊會留在車上幫他們保管行李,并 在下午的時候到終點長虹橋那里接他們。 我跟陳禽獸說:「陳大哥,我真的很累了,看在我們已經合作了兩天,而且 昨晚已經讓你插過的份上,今天讓我好好休息好不好?」他說好。 我問小如要不要也到長虹橋去接她的學員,她說她覺得泛舟很好玩,而且她 不想跟陳禽獸獨處。 所以她要陪學員一同泛舟,直接從秀姑巒溪前往長虹橋。 我回到車上,陳禽獸開車前往長虹橋。 我心想還有好一段路才會到。 我先睡一會,到了長虹橋時我已經恢復體力了,馬上下車到附近商家坐著, 看他怎么欺負我。 于是,經不住瞌睡蟲的打擾,我沉重的眼皮緩緩閉上。 睡夢中,有人輕拍我的臉頰,「喂!sao貨,醒醒!」 我醒來一看,咦?不是長虹橋啊。 「這是哪里?」 陳禽獸大吼:「你給林北下車就是了,問那么多!」 我下車一看,發現李禽獸的車停在我們車后。 這是哪里啊?好像是荒郊野外。 「小李,有沒有打過野炮啊?」 「陳大哥,沒有,你有嗎?」 「干!林北十幾年前跟我老婆談戀愛的時候在陽明山打過一次,超刺激的。」 「啊!打野炮!不會吧,不是要去長虹橋嗎?而且李禽獸的車不是早我們半 小時就出發了,他們倆個怎么又會合在一起? 而這里又是哪里啊?」 一連串的疑問并沒有困擾著我很久,因為陳禽獸的嗓音把我拉回現實:「sao 貨,這里沒有人會來的,你乖乖合作,自己把衣服脫掉,免得衣服被我們拉壞, 到時候你就后悔莫及。」 我環顧四周,他說的沒錯,這里看來真的很偏僻,馬路上連柏油也沒有鋪設。 而且他們兩臺車一前一后停在路旁,在車子的那一側根本看不到這里發生什 么事……唉!都怪我貪睡,早知道應該跟小如一起陪學員去泛舟的,可是,我那 時候眼皮都快要閉上了,泛舟只怕會直接掉到水里……唉,真討厭! 沒辦法,我只得先脫下我的T恤跟牛仔褲,再慢慢脫下胸罩跟內褲。 在這荒郊野外,我已經沒有干凈的衣物可以換了。如果再把我的衣物弄臟, 我不知道要怎樣跟我的學員解釋。 我的心情很復雜,因為,我是被強暴的,可是我卻自己脫光光給他們強暴! 他們把我抓到草地上躺下,一個搓揉吸舔我的咪咪,一個進攻我的下體。 是誰說打野炮很舒服的!躺在草地上,好刺!一點也不舒服。 過不久就把我翻成跪臥姿,又是要我用嘴幫他們吹。 這樣的姿勢我倒比較喜歡,因為我只有膝蓋接觸地面而已,皮膚的刺痛感遠 比剛剛來的輕微。 我敷衍地幫他們koujiao,突然陳禽獸一把扯掉我綁馬尾的發帶:「馬的,綁什 么馬尾,林北喜歡看女人披頭散發的讓我干」 剎那間我變成很狼狽,臉上的汗水把垂下來的一些發絲粘在頰上,嘴中含著 味道不是很好的老二,而后面有頭禽獸正在用手指作猛烈的抽插。 我突然想到唯一能夠趕快結束這場混戰的方法,就是讓他們快點射。 于是我強打起精神,很努力的幫前面那個禽獸koujiao。 用舌頭在他的馬眼上輕劃,左手不斷使勁上下搓動他的弟弟,右手撫弄著他 的蛋蛋,有時候還摳弄著他的下陰。 很快地,那個陳禽獸開始高聲喘息,大叫好爽,一手不斷地撥弄我的頭發, 想要把蓋住我表情的頭發給翻開。 終于,他射了,比我想象中來得快。 我心中暗自竊喜,看來我的koujiao技術真的不賴。 荒郊野外的不方便清洗,我怕他射到我臉上或身上,便讓他射到我口中。 可能有休息一陣子了吧,這次的jingye量比今晨第二次的多,但是比較稀。 解決了一個,我便主動轉身要求要幫李禽獸koujiao。 可是他已經以跪臥姿,把弟弟插進我身體了。 我便很配合他的動作,一前一后地讓他進出我的身體。 因為這是野外,沒有任何人會經過,我便放聲yin叫,把自己潛藏在心里最深 的欲望,透過叫聲讓自己獲得紓解。 「干!沒想到你這個賤貨那么yin蕩,叫床的聲音這么銷魂,把老子的魂都叫 出來了。」此時我也已經聽不進去他在說些什么,只覺得自己已經豁出去了。 反而此刻才是真正地開始在享受性愛。 已經射了的陳禽獸看到我的咪咪因為跪姿愛愛的關系而前后劇烈晃動著,便 鉆近我的身體底下,讓我的咪咪不斷地擊打他的臉頰、他的嘴、他的舌頭。 過了一會,李禽獸也射了,不過他果然是A片看太多,他在我3仍采跪臥姿 的時候把弟弟拔了出來,射在我的翹臀以及背上。 我好累,看得出來那兩只禽獸也很累,于是各自倒在草地上睡著了。 但是我睡的實在不舒服,而且太陽有點烈,我怕曬黑后就回復不到我原來的 白皙皮膚了。 我躺下去幾分鐘,就爬起來,拿車上的面紙把我屁屁上的jingye擦拭干凈,穿 上衣服,躲到車內休息。 這兩只禽獸還真會睡,看看手表,已經下午一點了,陽光這么烈,卻依然睡 的跟死豬一樣,我想他們是真的累了吧。 這樣最好,他們再也沒辦法欺負我了。 下午兩點,我怕來不及趕到長虹橋,便去把他們叫醒。 果然他們也怕耽誤行程(因為如果行程有拖延的話,他們不但會被他們公司 處罰,也會被我們旅行社扣錢)于是兩個人趕快穿好衣服,一路飆回長虹橋。 到了長虹橋,還好我的學員們還沒到。 有去泛舟過的都知道,那里有個浴室可以讓你沖洗身體。 我趕緊進浴室把自己上下沖洗干凈,穿回原來的衣服,強打笑容,迎接泛舟 歸來的學員們。 接下來的行程,從臺東知本一直到臺北,我都保持著高度警覺。 我盡量跟學員相處在一起,絕對不單獨跟陳禽獸相處。 在臺東夜宿溫泉旅社時,我仍然被分配到與小如一間。 不過一般正常的旅社不會像天祥活動中心一樣兩房共享一間浴室,因此那兩 只禽獸毫無可趁之機。 他們大概也知道自己已經吃得夠多了,也沒有再對我跟小如有任何侵犯之舉。 唉!當領隊是很辛苦的,當女領隊更是如此。 誰知道我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回來臺北后,我請假了三天,好好的休息, 并且平復自己的心境。 回來也有跟死黨小芳投訴,她說平常我們旅行社很少跟那家游覽車業者有來 往,只是那幾天車子實在調度不過來,才會臨時跟那家游覽車租車。 她說以后她會提醒旅行社不要再跟那家素行不良的公司合作了。 她覺得很對不起我,而我呢?又能怎么辦?證據也被我自己洗掉了。 把事情揭發又會讓自己曝光,算了,就當作一次很奇特的性經驗。 黃小潔恢復了知覺。她不愿睜開眼睛,因為她此時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手術臺上。這是婦科使用的手術臺,一張寬大的皮椅,兩個支架讓黃小潔抬起了自己的雙腿。雙腿被大角度的分開,露出了黃小潔那沒有一根陰毛遮蔽的陰戶。 yindao還有明顯的疼痛,黃小潔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做處女膜修復手術了。 從嫁給袁曉光以來,幾乎每個月,都要做一次處女膜修復手術。只要是做處女膜修復手術,就意味著,有重要的客人要來,而黃小潔,就是送給客人的最好的禮物。 袁曉光和醫生正在抽煙閑聊,沒有看到黃小潔已經醒來。黃小潔索性繼續閉著眼睛休息,只有在病床上,自己的陰戶才可以到得休息。 不由得,黃小潔想起了自己的過去。她實在是后悔,自己為什么會嫁給袁曉光這個畜牲! 袁曉光和醫生沒有理會自己,一個人躺在手術臺的黃小潔,思緒回到了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的秋天,只有十六歲的黃小潔,答應了二十二歲的袁曉光的求婚。 當時的袁曉光是知名大學的大學生。這主要是靠著在婦產醫院作院長的老子,袁曉光連中國字都沒識全,就進了一所名牌大學,成了當時熱門的工商管理的大學生。 而黃小潔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女孩,剛剛進入護士中專。她和meimei靠著在生產隊當會計的母親的微薄收入,想要在城市立足比登天還難。不過,她擁有一個女人最大的籌碼,那就是俏麗的面孔和魔鬼的身材。一對三十六D 的rufang,讓黃小潔進了護校,就被男生偷偷稱作“黃大奶”! 沒有靠山,就意味著沒有前途。黃小潔在一次聯歡會上認識了婦產醫院院長的大公子,袁曉光。袁曉光長著竹竿般的細長個,乍一看如同癆病秧子,黑黝黝的疙瘩臉,讓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在城里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唯一都顯示自己是知識份子的,也就是一副酒瓶底一般的大眼鏡了。 黃小潔雖然知道攀附富貴的道理,可是內心還是一個清純害羞的小女孩,不好意思主動找袁曉光。 倒是護校的老師,看出了門道,知道袁大公子是要討媳婦的,居然主動撮合了兩人。令這個老師意外的是,本以為兩人至少也要談幾年戀愛,到了兩人都畢業時在結婚的。沒想到,兩人認識不到半年,就領了結婚證,辦起了結婚典禮。 這要從黃小潔和袁曉光認識的第一百天說起。那一天,袁曉光邀請黃小潔去飯店吃飯,說是要慶祝相識百天。黃小潔自然滿心高興地答應了。 在飯店里,袁曉光的父親,袁茍看到身穿白色連衣長裙的黃小潔,眼睛都直了。直夸兒子找了個好女孩,而他的雙眼一直在黃小潔的胸口轉悠。黃小潔注意到了尷尬處,卻也不好說什么,只能當作沒看見。 黃小潔不會喝酒,卻被袁茍父子倆不住的勸酒。一頓飯吃完,黃小潔已經天旋地轉,頭重腳輕。被袁曉光攙扶著出了飯店。 進了汽車,袁曉光開車,袁茍和黃小潔坐在后排。車子一發動,黃小潔就開始感到不對勁了。后排的空間足以坐下三個人,可是袁茍卻和自己緊緊地貼在一起。黃小潔想要側身躲開,卻被袁茍一把攔住小蠻腰,摟在自己的懷里。 “袁叔叔,您這是干什么?”黃小潔還是小女孩,不由地拼命掙扎。兩只腳上的白色高跟皮鞋也掙脫掉了。 “小姑娘不聽話啊,曉光,把繩子拿過來。”袁茍此時已經抓住懷里的黃小潔的兩只手。 袁曉光一句話沒說,把副駕駛座位上的皮包打開,拿出了一卷白色的棉繩。 “叔叔,不要啊!”黃小潔已經喝得醉醺醺,哪里有力氣掙扎。三兩下,自己的雙手就被捆綁在了身后。 袁茍此時把手伸進了黃小潔的裙子里,脫下了她的白色三角內褲。上面還有一塊帶著血跡的衛生巾。 “小姑娘來月經了啊,那干起來更爽。”袁茍如惡魔一般的說著。撕下衛生巾,把內褲卷成一團塞進了黃小潔的嘴里。黃小潔此時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叫聲。 袁茍解開黃小潔胸前的口子,扒開了她的白色紋胸,開始玩弄起她渾圓雪白的兩個rou球。 “嗚嗚……嗚……嗚嗚……”黃小潔在袁茍的懷里不住的扭動掙扎,想要抬起雙腿掙扎,卻讓袁茍鉆了空子,趁機把手伸進裙底,摸到了她裸露的下身。 車子停在了一棟三層小樓前,這里就是袁氏父子所住的豪宅。袁曉光的母親早已經去世,如今就父子倆居住。有一個傭人,每天五點都要下班回家。袁曉光打開了車門。 黃小潔向這個明日和善斯文的男人投來求救的目光,卻只是得到了冷漠的回報。袁茍和袁曉光父子倆架著黃小潔進了下樓。穿著rou色長筒襪的雙腳踩在青石板上,一絲涼意涌上黃小潔的心頭。 黃小潔第一次來到袁曉光的家中。進入一樓的書房,袁茍按動了書桌上的一個按鈕,靠在墻上的書柜竟然分開,露出了一道門。這里居然還有一個地下室。 黃小潔被帶到了地下室,足有二百平米的空間,擺著各種各樣的刑具,靠墻是鐵欄桿圍成的囚籠。這里簡直就是一個刑房! 黃小潔看得渾身發抖。袁氏父子倆此時已經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黃小潔坐在地上,看到袁曉光下面的男性生殖器。護校開過生理課,即使是沒見過男人陽具的黃小潔,也明白,男人的生殖器絕對沒有這么小。 袁曉光已經二十二歲,長得又比一般人高大,可是生殖器如同出聲的嬰兒一般,guitou小的幾乎看不見,兩個睪丸也縮在一起,而且一根陰毛都沒有,白白凈凈的如同剝了皮的雞蛋,和他黝黑粗糙的皮膚完全不成比例。兒子的畸形,老子袁茍的jiba卻是異常的粗大,如同驢馬的生殖器一般又粗又長,看得黃小潔膽戰心驚。 “求求你,放了我吧!”黃小潔嘴里的內褲被袁曉光取了出來。 “你不是要和我搞物件嗎?我特地帶你來我們家里看看。怎么樣,這里喜歡嗎?”袁曉光露出了yin邪的笑容。 “不……不……快放我出去。”黃小潔不住的哀求。 “咱倆要結婚的話,就得zuoai,你也看到了,我的東西沒法用啊!”袁曉光看著自己的小小的小雞雞,悲傷地說著。 “不,一點也不小,放了我吧,我答應你就是。” “別騙我了,以前和我搞物件的女人,看到我的jiba,扭頭就走。所以,我一定要留住你……” “是啊,小潔,你看我兒子的不行。可是我的可夠雄偉啊。你說是不是?” 袁茍走到黃小潔身旁,驕傲地抖了抖自己的陽具。 “是,是很雄偉!”黃小潔嚇得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那你想不想要啊?” “不,不要……”黃小潔拼命地搖頭,卻被袁曉光抓住她的頭發拉了起來。 袁曉光把她拉大地下室的中央,解開了她的繩子,扒光了她的衣服。黃小潔沒有想到看起來病態的袁曉光,居然如此有力氣,自己如同小雞一般的掙扎毫無效果。三兩下,就被扒光了衣物,連腿上的rou色長筒絲襪也被扒了下來。 全身赤裸的黃小潔,站起來想要逃跑,卻被袁曉光一把抓住腳踝,給拉了回來。 袁曉光用一條長筒絲襪,把黃小潔左手的手腕和左腳腳踝牢牢捆在了一起,隨后右手右腳也捆綁在了一起。這樣,黃小潔雖然雙腿分開,可是手腳被束縛在了一起,只能弓著腰趴在地上。袁曉光拿過來幾個皮墊子,塞在黃小潔的腹部下面,使得她不得不抬高了自己的臀部,露出自己的陰戶。 袁茍看到兒子已經完成捆綁,便走到黃小潔的身后,跪在她兩腿間,使她雙腿不能并攏,自然而然地張開了陰戶。 “小潔發育的不錯,下面的陰毛都那么茂盛了。”袁茍愛撫著黃小潔面對自己的陰戶,滿意地說道。 感到自己的下體被撫摸,黃小潔明白是袁茍在身后,可是自己卻掙扎不開。 只覺得一根粗大的硬物插進了自己的yindao。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讓自己幾乎昏厥,可是袁茍劇烈的抽插讓自己的知覺異常敏感。 “救……嗚嗚……”黃小潔抬起頭剛要向面前的袁曉光求救,卻被自己的男友在自己的嘴里塞進了一個紅色的塞口球。皮帶在腦后打結,黃小潔被迫張大了嘴,口水不住地流了下來。而自己的yindao內,也開始本能地留著yin水。 “真是個yin女啊。第一次zuoai居然就流出那么多yin水。這么快就濕滑了。” 袁茍不住地贊嘆著,雙手拍打著黃小潔豐滿的臀部,留下了一片片紅色的掌印。 “嗚嗚……嗚嗚……”黃小潔不住地呻吟,劇烈的疼痛過后,伴隨而來的就是無比的快感,雖然是在luanlun,可黃小潔還是本能地感受到了男女之間的歡愉。 兩個豐碩的奶子垂直耷拉著,袁曉光蹲在黃小潔的面前,雙手捏住了她的奶頭。在快感的刺激下,黃小潔的rutou已經勃起一般的傲然挺立,少女特有的粉紅色,讓袁曉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奮。可是內心無論如何渴望,自己的小東西卻仍然是軟綿綿地萎縮著,袁曉光不禁惱怒,雙手開始不住地蹂躪黃小潔的rufang。 “嗚……”黃小潔痛苦地不住哀嚎。 袁曉光雙手使盡了全力,把黃小潔的rufang捏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最后,索性用繩子在rufang根部緊緊地捆綁。黃小潔的兩個巨乳被繩子勒成了兩個圓球,由於充血而變成了深紅色,如同熟透的蘋果。看到黃小潔痛苦的表情,袁曉光露出了滿意的殘忍微笑。 ************ 地下室內看不到外面的陽光,黃小潔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監禁了多久。她的意識已經模糊,只是記得只要自己清醒,袁茍就要把roubang插進自己的陰戶,袁曉光就要不住地辱罵拷打自己的每一寸肌膚。 此時的黃小潔躺在地下室的一張地毯上,雙手和雙腳都被繩子牢牢地捆綁,嘴里塞著自己穿過的內褲和絲襪。她想要去死,可是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好久沒吃飯了,袁曉光每次來,只是給自己注射一針營養針,隨后就是不住的虐打,身上除了拷打的傷痕,就是袁茍射出的已經乾涸的jingye。 當黃小潔被帶出地下室,已經是三天以后了。袁曉光為她請了病假。當一個星期后,黃小潔回到學校,就聽到了同學和老師的祝賀。自己就要和袁曉光結婚了! 黃小潔此時想要反悔,是不可能的。袁氏父子掌握自己的裸照,掌握了自己的前途,更掌握了自己的名譽…… ************ 三個月后,黃小潔和袁曉光結婚了。此時的黃小潔,已經發現自己懷孕了,自然是袁茍的孽種。婚禮之前,袁茍向自己的未來兒媳承諾,一定給她一個好前程。這也是黃小潔唯一可以安慰的了。 婚禮當天,黃小潔穿上了雪白的婚紗,但是在公公的要求下,婚紗的長裙下面,卻不可以穿內褲,只是穿了一雙白色的長筒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 距離結婚典禮還有一個小時,在酒店的休息室,黃小潔坐在梳粧臺前補妝。 這是袁茍溜了進來。 “爸,你怎么來了,不是要招呼賓客嗎?”黃小潔看到公公,就意識到了不安。 “小潔,爸不是怕你寂寞嗎?特地過來陪你的……”老東西話沒說完,就把黃小潔拉了起來。被絲質手套包裹的嫩手,讓袁茍心潮澎湃,不由地狠狠親了一口。 “啊……爸……你干什么……”黃小潔不由地幾乎。袁茍居然鉆進了自己的婚紗長裙。 袁茍鉆進長裙,雙手摸到了黃小潔被白色絲襪和高跟鞋包裹的小腳。父子倆一個性無能一個性旺盛,卻都對女人的玉足美腿感興趣。袁茍的頭幾乎觸到了地板上,不住對兒媳的玉足和高跟鞋又是吻又是舔。口水浸濕了黃小潔的白色長筒絲襪。 黃小潔雖然看不多,卻完全可以感受到公公在自己的裙里所作的一切。 此時,她感到一條濕滑的東西如同蛇一般在自己的雙腿內測游走,那是袁茍開始伸出舌頭舔舐黃小潔被白色絲襪包裹的美腿。黃小潔想要避開,卻被袁茍抓住自己的腳踝,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不一會,黃小潔感到自己的雙腿濕濕的,絲襪已經被口水完全浸透。突然,自己的xiaoxue感到了硬物的觸動。公公居然用手指捅自己的xiaoxue! “姐,司儀問你什么可以出去。他說再過十分鐘,典禮就可以開始了。”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白色長筒襪的小女孩跑了進來,她是黃小潔的meimei黃小倩,此時不過十歲。除了母親黃建敏,她是黃小潔最親的人了。 “好的,我一會就出去。”黃小潔不能讓meimei知道群里有人。好在婚紗裙又厚又長,從外面看不出有個男人躲在里面。 “姐,你怎么臉那么紅?不舒服嗎?”黃小倩問道。 “沒有沒有,是太緊張了。”黃小潔不住地掩飾道。 黃小倩沒說什么,跑著出去了。此時袁茍已經把手指插進了黃小潔的蜜xue。 黃小潔扭頭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春潮涌上了面頰,緋紅的像成熟的蘋果,不禁羞紅了臉。她很擔心,萬一再有人進來,看到自己的窘態,該如何是好?要知道,黃小倩只是個小女孩,自然好騙過去,可是成年人一進來,自然會看出自己此刻發情時的俏模樣。 “爸,求求你,快出來吧。萬一讓人看到,就麻煩了。”黃小潔不禁小聲哀求蹲在自己裙子里的公公。 袁茍可不理會這些,自己性奮時,是毫不廉恥的。他的兩根手指已經熟練地剝開黃小潔的yinchun,夾住了她紅色的陰蒂,開始來回的捏弄。快感不斷地襲擊自己的全身,黃小潔很快就連說話中都帶著性欲的顫抖。yin水不斷地從自己的蜜xue內涌出,順著大腿流下來,看得袁茍口水都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