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fang上摸呀擦呀地不斷褻弄,心里漸漸又癢起來,腮紅臉熱,氣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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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門口有人在敲門,只聽周良喊道:“局長,我回來了,快開門。”兩人性交中的男女都緊張地打了一個冷戰,秦守仁感覺到女人的yindao里一陣陣禁臠,一股熱熱的陰精從zigong里噴出,再也忍不住了,悶吼一聲,將大yinjing頂入花心,guntang的陽精再次注入慧茹的子官,只澆得美少婦幾乎暈了過去。近三個小時的插xue徹底滿足了美少婦的性欲,xiaoxue被干得紅腫泛濫! 周良等了5分鐘門才打開,等他和趙穎、劉曉蕓一同走進來時,只見慧茹俏臉漲得通紅,忙問:“你們談好了嗎,怎么這么長時間不開門?” 慧茹搶著答道:“已經談好了,我們,我們爭了好長時間,局長終于同意把價格降三成。剛才我正在與局長談些訂單細節。” “太好了,我早說過秦局長是好人!”周良興奮地說。 這話讓慧茹俏臉都紅透了,心想:“這個笨人周良,我是被秦守仁強jian了才換來降價的啊,他居然說秦局長是好人!” 周良加入會談沒多久,慧茹就說得趕回公司,要秦守仁照約定算好價格,傳真他到公司,秦守仁當然滿口稱是。 趙穎低身問秦守仁:“局長,怎么樣,查出什么了么?” 秦守仁雙手一攤,一臉無奈地說道:“看來這家公司是個正規公司,沒有什么偵察價值。小穎,你不要灰心,我們慢慢來。” “局長,我真是有點著急呢。” “天下沒什么大不了的,小穎,吃過飯我送你回家。” “好吧秦哥。”趙穎輕聲地答到。 這段時間她給秦當機要秘書,作為領導的秦守仁時常陪趙穎吃晚飯并送她回家,給足了她面子,趙穎感覺秦守仁就想大哥哥一樣照顧她,她也改口稱秦守仁為秦哥。秦守仁這些日子天天有美女相陪,心情大好,雖然還沒有想辦法強jian這個美女,但他深知放長線釣大魚的道理,現在趙穎還想著為吳亮報仇,如果這時下手,可能弄巧成拙。秦守仁的貼身女秘書劉曉蕓知道秦的計劃,和他一直配合得很好。 周良開車進入A市區,他試探的提起有家新開的旅店聽說設備很炫。 慧茹靜默了一下,說∶「得回公司了。」周良失望的不再說話,慧茹頓了頓冷漠地說∶「阿良,以后我們還是保持朋友關系吧周良做夢也想不到慧茹會說出這樣的話,無奈地轉頭看著慧茹,只覺姣美臉龐除了柔媚之外,另有一種沒見過的野艷妖媚,好像一切都無所謂般的放開了。 周良想∶是不是今天我太草率了讓她不高興?他怎么也想不到,被強暴了的慧茹知道這個男人是永遠無法滿足她的了,雖然她喜歡他的人,但不喜歡他的性....... 此后,秦守仁利用和王慧茹生意上的來往,又多次jianyin了她,王慧茹也變節成了秦守仁的情人。 (第三部完) 第四部jian夫yin婦 自從強暴了蕭燕后,只要蕭燕從軍隊駐地回到家中,這個好色如命的公安局長就往蕭燕的家里跑,要求和她作愛。每次蕭燕都迫于秦守仁的yin威屈服于他的跨下。兩個經常從傍晚yin樂到凌晨,女軍官每晚都要多次被搞的連連泄身。除了肛交,koujiao,rujiao,各種性愛姿勢兩人每晚都要玩幾次。漸漸的女軍官發現已經離不開這個有無數情人的大色狼。 今天是比秦守仁小15歲的弟弟秦守家和22歲的女大學生王麗結婚的日子,秦守仁沒想到弟弟能討到這么漂亮的一個老婆,他在婚禮上看得心癢難耐,婚禮結束后便跑到蕭燕的家中來。 這天晚上,蕭燕一個人家里起初有些不太自在,她沒有再換回軍裝,而是穿了秦局長太太的一件浴袍,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現在,她從最初的憤怒、羞窘,心理上已經有了極大的轉變,一方面她已經迷戀上這種偷情的刺激和愉悅,另一方面她也開始慶幸找到這么一個強有力的人物做靠山,知道他是一個如何有權勢的人,所以也想從他那兒獲得更多的利益。 看了會兒電視,她又翻出秦守仁帶來的一些影碟,這都是些內容和質量都極好的高檔情色電影,她一邊看著,驚奇于影片所描述的她從未想象過的yin亂生活,一邊沉浸其中,情緒高昂起來,她甚至學著電視里面的西洋美女,岔開自已嫩白的美腿,情不自禁地撫摸起自已的陰部,她從來不知道自已的身體原來對性是那么的敏感,如今沉睡中的性欲一旦被引發,她立刻被yuhuo燃燒了。 秦守仁來到她家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種場面:一個成熟性感的絕色美人,正躺在沙發上,分開一雙修長瑩白的大腿,一只手在自已的胯間抽動著,一雙水汪汪、深幽幽,如夢幻般誘人的大眼睛緊緊盯著電視機里的yin亂畫面,線條流暢優美、秀麗絕俗的桃腮上泛著動人的紅霞,領口露出一截潔白得猶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膚,嬌嫩得就象蓓蕾初綻時的花瓣一樣細膩潤滑,讓人頭暈目眩、心旌搖動。 看到他回來,蕭燕羞紅著臉住了手,用浴袍裹緊了自已,有些羞怯的難以見人。秦守仁撲上去,一面箍緊蕭燕纖細柔軟的腰肢,一面yin笑道“,嘿..嘿....,小美人兒,才開始嘗到那種滋味嗎?待會兒我包管你欲仙欲死..........”。 蕭燕一面羞紅著俏臉忍受著他的yin言穢語,一面用羊蔥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著這個yuhuo攻心的男人那寬厚的肩膀,并拼命向后仰起上身,不讓他碰到自己成熟豐滿、巍巍怒聳的柔挺玉峰。 可是,她原本就已春心蕩漾,不過是欲擒故縱而已,所以推拒的力氣越來越小,柔軟怒聳的乳峰已經落到了秦守仁的手中。秦守仁把玩著兩團急促起伏的怒聳乳峰,溫柔而有力......... 蕭燕的浴袍被分開了,一對鮮艷欲滴、嫣紅玉潤的玉乳rutou硬了起來,秦守仁一只手握住她柔軟嬌挺的怒聳玉乳揉撫,另一只手輕輕按在少婦飽滿微凸陰阜上,那美妙玉滑、雪白修長的粉腿根部,一團淡黑微卷的陰毛嬌羞地掩蓋著那一條誘人的縫隙上........如凝脂般雪白的優美胴體赤裸裸的袒裎著, 任由秦守仁撫弄著。 秦守仁興奮地在蕭燕耳邊說:“美人,今天我要好好地玩玩你緊窄的屁眼。” 蕭燕花容失色,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已的屁股,羞紅著臉說:“可是……我從沒被弄過那里,那里好疼的。” 秦守仁親了她一口,說:“放心吧,今天我就給你的肛門開苞,我給你抹點潤滑油就不痛了,等習慣了你會喜歡這種方式的。” 他摟著半推半就的蕭燕,來到浴室,拿出灌腸工具,蕭燕好奇地看著那些管子,問:“這是什么?” 秦守仁對她說:“先給你灌腸,這樣很容易興奮的喔。” 蕭燕一下子紅了臉,灌腸這個詞她只是聽說過,她看書時上面曾提到灌腸是一種保健方式,但是她怎么知道會有人病態地把它用在性愛上呢。 秦守仁讓她雙手扶著墻壁,兩腿分開,然后在她的屁眼上涂抹些凡士林,然后把一只細管慢慢地插入她的屁眼,將清洗液導入她的身體,蕭燕只覺得涼涼的液體慢慢灌滿了自已的肚子,然后秦守仁讓她排泄出來,再灌進液體,如是者幾次,再流出的已經是清水了。 蕭燕只覺得肚子里空空的,涼涼的,屁眼已經變得極為敏感,每次導管插進去,都有些yin媚的感覺。 最后一次,秦守仁將浣洗液灌進她的肚子,小肚子圓圓的,卻不讓她排出,反而拿了個塞子樣的東西頂住了她的屁眼。 蕭燕羞紅著臉伸手摸了摸,問:“這……是什么東西呀?” 秦守仁呵呵笑著說:“這個堵住你的小屁眼,等你忍不住了再排出來,舒服極了。”,蕭燕臉紅紅地嬌嗔:“討厭,這么多花樣。” 秦守仁拉著蕭燕回到臥室,將她抱上床,用舌頭舔弄她那白如珠玉的耳垂,弄得她全身輕顫不已。 蕭燕只覺得肚子漲漲得,十分難受,屁眼里塞了東西,也很不自在,以致雙腿大大地分開,下半身似乎非常渴望roubang的降臨似的不停地蠕動著。小腹鼓脹使她有些急于排泄,可是又羞于啟口,這時候的蕭燕已經完全地陷入yuhuo的陷阱里面,她的腦海已經被yuhuo給占滿了。她渴望著男人的愛撫,最好是可以有勇猛的抽送插干,才可讓她獲得徹底的滿足。 她豐美的臀部以及纖細的腰肢,以曼妙的節奏搖擺著。小手也很主動地摸到了秦守仁的roubang,并且輕輕地來回撫摸著。“啊”,下體的排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雙眼閃動著,舌尖沿著性感的嘴唇緩緩地舔了一圈,胸前兩團呈現極為美麗形狀的白嫩rufang,由于憋忍排泄感而迅速地起伏著。 她漲紅著臉,輕聲地要求著:“啊,我忍不住了,我……我想去廁所。” 秦守仁拉住了她,命令道:“不許去,先給我舔一舔,舔得我高興了才許走。” 蕭燕的下體已經無法忍受了,只覺得液體在體內翻騰,急欲一泄為快,聽了這話迫不及待地跪在秦守仁的胯間,輕輕地撫弄秦守仁的roubang,并且很熟練地用指甲在大guitou以及roubang上的rou溝里面來回地刮弄,這樣一來很快地,秦守仁的roubang就開始昂首挺立。 他陶醉地向上挺了挺下體,說:“快……快含進去。” 蕭燕溫柔地用舌頭在大guitou上面舔來舔去,舔了一會,,秦守仁依然好整以暇地在享受她的koujiao服務。而她由于跪伏的姿勢已經更加無法忍受了,她的身子顫抖著哀求:“求……求你,快讓我去吧。” 秦守仁看著她sao媚的表情哈哈大笑,在她的肥臀上用力拍了一記,說:“去吧。” 蕭燕如蒙大赦,連忙赤條條地爬下床,跑進了廁所。 一泄如注,她有些虛脫感,好半天才擦拭了下體,按秦守仁的吩咐用熱水洗干凈了屁眼,才雙腿軟軟地走回來。 秦守仁示意到床上來,讓她伏趴在自已身邊,蕭燕白了他一眼,聽話地上床伏在他身邊,昂起美麗的臀部. 秦守仁先將手指插到她熱熱的小rouxue里來回地抽送幾次,然后用手指沾了些許蜜xue里流出來的yin汁,然后輕輕地戳入那美麗緊縮的菊花蕾。 “嗯……嗯…喔……”,那里已經極度敏感的蕭燕感覺到手指通過時所帶來的感覺,由于方才灌腸的緣故,這時候她的菊花蕾相當地敏感且柔弱,光是手指戳入,她就已經感受到如觸電般的快感傳遍全身,腦里好像晴天霹靂般的轟了一下。整個人好像被雷殛中般的顫了一下。 秦守仁得意地看著這位被自已徹底馴服的女軍官,然后跪在她身后,將他那粗大的大guitou抵在屁眼上,緩緩地頂入,隨著他的進入,蕭燕高高地昂起了頭,臀部顫抖著迎接他的進入,女軍官的屁眼終于首次被人攻陷了。 秦守仁兩手扶住她那緊挺高俏的美臀,快速地抽出,再迅速地插進去,從緊窒屁眼傳來的快感混合著直腸里被磨弄的感覺,讓蕭燕全身乏力,酥軟在床上,任由秦守仁恣意地jianyin著,她只能張大了口,趴在床上發出“啊…”的呻吟聲。 秦守仁大開大闔的抽送著,兩手在她豐腴多rou的屁股上來回撫摸著,那幽深的屁眼將他又粗又長的roubang吞沒至底,肛腸肌緊緊套在他的roubang根部,層層疊疊的嫩rou緊密地包圍著他的大guitou,現在蕭燕也開始體會到了肛交的快樂,尤其是灌腸時憋了那么久,現在一經秦守仁抽送起來,有種極為暢快的感覺。 蕭燕禁不住開始鶯語燕聲地呻吟了起來,并且自己搓揉著那對豐滿的奶子。見此情景,逾加興奮的秦守仁漸漸加快抽送的速度,兩手拍打著蕭燕豐臀上的屁rou,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 蕭燕屁眼上緋紅色的嫩rou由于粗大roubang的抽送,肛門洞口的肥美嫩rou隨著roubang進出的動作,以極為夸張的方式翻出擠入,蕭燕簡直快要瘋狂了,女人的身體看來是那么嬌嫩,似乎難以禁受任何的摧殘,可是對性的攻擊,再強壯的男人,再威猛的體力,面對女人嬌弱動人的軀體,似乎她們的承受力可以是無窮的。 她被這樣猛烈的進攻著,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啊……秦局長………真舒服………啊啊………好美……”。她被撞擊著,披頭散發,乳波臀浪前前后后地晃著,喉嚨里發出yin浪的叫聲,同時更拼命地向后聳動自己的身子,兩人的肌膚接觸發出“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希望得到更大的快感,roubang每次深深地插入她的屁眼的時候,麻癢、疼痛、充實、排泄的感覺混合成為一種極為詭異的快感。 她已全然地沈浸在被攻擊的快感當中,秦局長roubang的沖刺下每次狠狠地貫入她后臀的中心,都帶動她那光滑白嫩的臀rou,出現漣漪般的波浪,快感從兩人性器的接觸點傳送到全身,極度的快感讓秦局長更加亢奮,更為有力,也讓蕭燕更為嬌慵,更為無力,她的嬌艷動人的胴體軟軟的,好像隨時承受不了兇猛的沖擊而撲倒,可是又每每能夠承受住那堅硬的進入和抽出,高潮迭起的下體已經主宰兩人所有的情緒,舒暢的麻痹般的快感沖向腦頂,兩個人的交合配合的一絲不亂。瘋狂的造愛持續了1個多小時。 “喔,好猛啊……秦局長…好哥哥………我不行了……嗯…”,蕭燕覺得全身飄飄然,好像騰云駕霧飛翔在空中,她大張著小嘴,卻只能微弱地呻吟著,等待最后的時刻來臨。 就在兩人瘋狂作愛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一個急促的聲音在門外叫喊:“燕子,燕子,在家嗎?我回來了” 蕭燕猛地一驚,脊背一僵,肛門的肌rou猛地夾緊了,她急急地說:“我丈夫回來了,快,快抽出來。” 秦守仁本已到了崩潰的邊緣,屁眼一夾緊,他只覺得極為刺激,加速了沖刺,嘴里低喊著:“別動,別動,我出了,我要出了。” “啊”,蕭燕又是緊張,又是興奮,急速地顛著屁股,加快刺激,想迫使秦守仁迅速釋放,同時自己也被在世丈夫在門外的強烈刺激感染了情緒,美麗的臉蛋一片酡紅。 被她嫩滑香軟的臀部一顛,秦守仁只覺得脊椎骨一麻,roubang使勁地一挑,一股激流猛地釋放了出去,一滴不剩地射入蕭燕嬌小美麗的菊花蕾里。 蕭燕張著小口“呃呃”地叫著,被他射得一陣痙攣,軟綿綿地爬在了床上,豐盈雪白的屁股仍然毫無羞恥地撅著,享受著roubang顫抖的余韻。很快,秦守仁的roubang又在蕭燕的屁眼里漲大,挺起。秦守仁抽出大jiba,“沽滋”一聲插入蕭燕的xiaoxue里。“啊”蕭燕發出甜美的叫床聲,但她立刻想起丈夫就在門外:“別,秦總,饒了我,我丈夫在外邊啊,快拿出來。”扭動著豐臀想擺脫秦的抽插。 秦守仁雙手按住白臀,一邊猛插saoxue一邊叫道:“有什么關系,今天就是要給他上一課,讓他知道該怎么和美女作愛,怎么插xue!”秦守仁就是這樣一個人,越是刺激的事越敢干。 一時間屋間里只剩下“撲滋,撲滋”的插xue聲和女軍官的帶著哭音的浪叫聲:“別....秦局....饒了我...阿啊...拿出來...阿..求你...我丈夫就在外面...快拿出來...啊...嗯...輕點...好深啊。” “啪”的一聲,臥室的門被打開了。蕭燕的丈夫港生看到新婚才1年的妻子一絲不掛的和自己的老首長現在的公安局局長作愛,呆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秦守仁只是看了一眼他,雙手用力按住蕭燕的腰部和白臀,繼續大干著他美艷的老婆。蕭燕不得不仍象狗一樣趴在床上,一邊不由自主的向后挺動豐臀任秦守仁jianyin,一邊紅著雙眼轉過頭來邊浪呤著邊哭著對丈夫說道:“老公...啊...你別生氣..嗯..我...我是被迫的。你要...你要轉業啊....老公...你別沖動...秦叔..啊...秦叔他也是為我們好...嗯...再說,他我們惹不起的...啊..秦總...你輕點。”蕭燕知道丈夫性格軟弱,自己這么一說,他就不敢發怒。 果然,只聽港生口中喃喃地說:“沒想到你們禁會做出這樣事來,我...我!”但港生早知道秦守仁在部隊和地方都有很大的勢力,話說到這就再也說不下去。“港生啊,你先出去,你老婆干起來真不錯。我知道你想轉回市里,要是你今天壞了我的興致,別說轉業,小心我叫人把你調到新疆去!”秦守仁一邊滋滋有味地猛插蕭燕一邊威脅著說。 軟弱的港生不知如何是好,心中只怪自己當初怎么讓同意新婚妻子去找這個出了名的色狼。知道是斗不過他的,只好吞吞吐吐地答道:“秦總,我...我,好吧,你不要太難為燕子。”說著退了出去,輕輕把門掩上。 港生一出去,秦守仁二話不說,從蕭燕yindao中抽出roubang,站在床邊,拉過女軍官的白臀,深深吸了一口氣,把腰一挺,就運動大yinjing飛快地抽插起來。站在床邊將盤骨迎送,對上了年紀的人來說當然省力許多,一時間見大yinjing在陰戶中出入不停,勢如破竹,兩片yinchun隨著一張一合,洞口重重疊疊的嫩皮被大yinjing帶動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大guitou此刻漲得更大,像活塞一樣在yindao里推拉,磨得陰戶快美舒暢,不斷地把yin水輸送出來,讓大yinjing帶到體外,磨成白漿,再往會陰處流去;有時突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縫隙中向外噴射,水花四濺,連兩人的大腿也沾濕一片。yinnang隨著身體搖擺,前后晃來晃去,把一對睪丸帶得在會陰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著流下的yin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對rou欲男女把性交進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聽到“喔……哇……喔……哇……”的二重唱,伴著抽送節奏此起彼落,鸞鳳和鳴。輕松時手舞足蹈,緊張時抱著一團,一時間滿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時日。特別是蕭燕,一想到太丈夫就在客廳,這種名目張膽的偷情行為刺激得她yindao里yin水直流,高潮連連。 客廳里,港生坐在沙發上瞧見睡房房門虛掩,廳中地上掉滿乳罩底褲,耳中就聽到從睡房里傳來的依依呀呀的聲音,心中難過無比,沒想到自己請世假探親,回來看到的卻是這種場面。過了良久,只聽里屋妻子的浪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yin,而秦守仁一點也沒有停止的跡象。心里暗暗佩服董事長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青小伙子還要強。 房里秦守仁趴在床上,將蕭燕翻過身來,一口氣又連續抽送了兩百多下,把她干得醉眼如絲,全身癱瘓,軟躺在床上手腳四張,演著下體任由他亂搗亂插,也沒氣力再叫嚷,整個人像死去一般, 有身體在秦守仁的猛力碰撞下前后挪動,胸前一對大奶子也跟隨著蕩來蕩去。 秦守仁看在眼中,便將扶著她大腿的手放開,轉而往rufang抓去。一接觸,就覺硬中帶軟,滑不溜手,于是下體繼續挺動,雙手各握一只分別搓揉,輕摸慢擦,樂不思蜀。蕭燕被上下夾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數不過來。已經喊得聲嘶力歇的喉嚨不禁又再呼聲四起,吭過不停…… 真奇怪,本來這種叫聲,既無規律,又五音不全,但聽在男人耳里,就覺得是天上美曲,繞梁叁日,直叫人銷魂蝕骨,畢生難忘。秦守仁經過了長時間的抽送卻越來越神猛,越來越興奮,此刻再給她的喊聲叫得像打了一枝強心針,連忙鼓起馀勇,再沖鋒陷陣,至死不悔。雙手緊抓著rufang,下體加快速度瘋狂地抽一番,一直抽到jingye翻騰,滾滾而動,才一如注。多不勝數的jingye噴出一股又一股,一邊抽搐一邊勁射,把yindao灌得盛不完而滿瀉出外為止。 蕭燕的zigong頸同時被熱燙的jingye沖擊洗滌,又讓射精時漲得空前特硬的大guitou頂撞,令到高潮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潰渙散,顫得難以停下來。用盡全力大叫一聲:“秦總……我……我……我shuangsi了!”雙腿夾著他腰部,兩手在背后亂抓,頭兒左搖右擺,緊閉雙眼,牙關咬得格格發響,全身肌rou繃得像上滿弦的弓。一輪抽搐后,才將八爪魚般的手腳松開,如釋重負地喘了一口氣,攤在床邊動也不動。 秦守仁順勢趴在她身上,溫香軟玉抱滿懷,直至大yinjing拖著一團團黏滑的漿液脫出體外,才爬上床上,憐惜萬分地摟著蕭燕熱吻不休。過了一刻鐘,蕭燕從秦守仁的熊抱中掙出身子來,對他說:“你別動,讓我拿條毛巾替你清潔清潔。”才一踏上地面,yindao里屯積的jingye,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湯樣的淺白稀漿,汨汨地從大腿兩旁直淌而下,連忙從化妝桌上抄起兩塊紙巾墊在洞口,轉眼間就給沾得濕透,順手扔進垃圾桶里,再拉過兩張用手捂著,往外走去。剛一出客廳,就瞧見港生靠在沙發上,料不到他還在這里,煞那間愣了一愣。自覺當下正赤身露體,胯下穢跡斑斑,頓感狼狽不已,更想起剛才一幕,他自然在外聽得一清二楚,不禁臉上漲得通紅,心中深覺對不起丈夫。港生回過頭來,見她呆呆的站在房門口,頭發篷松,腮紅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內側掛著兩行白色的黏漿,長長的延到膝彎處,陰戶中還不斷有絲絲水液透過指縫往外滲透著,白癡也想到先前發生何事。 看在眼里,醋在心頭,反而有點后悔自己的決定。“你們做的好事,現在跟結束了吧!”港生恨恨地說。 “老公,你別……別誤會,我是被秦總強暴的。真得,你別生氣。” 港生暗想大局為重,便裝作沒事一般對蕭燕說:“還不快到浴室洗洗?”把臉別向電視機。 “老公,你再等會,秦總說還要……還要和我那個。” 蕭燕在廁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后,再扭過一條濕毛巾,側身從港生身后閃進睡房,關緊門,見到躺在床上嘿嘿yin笑的秦守仁,忙一手握著秦守仁的大yinjing,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大guitou上抹,口里對他說:“秦總……呀……,你哪來這么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現在還沒流盡出來哩!好像有叁四個人那么多,一定是憋了許久了吧? “秦守仁慚愧地回答:“說實在的,打從老婆去加拿大出差,也沒近女色太久了,平時又就只和你玩,這兩天公事忙,給你的是兩天的存貨喔!” 蕭燕給逗得咭咭地笑過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點了一點,嬌聲說:“我不信,你的口那么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騙倒呢!”說完再側身躺到他臂彎里。 秦守仁五指捏著她一只rufang,慢慢地摸揉,一邊搓弄,一邊用拇指在奶頭上輕擦,懷中rou體溫暖柔滑,馨香撲鼻,暗恨相識太遲,愛不釋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個新買的心愛玩具,又滿足又興奮。蕭燕給他在rufang上摸呀擦呀地不斷褻弄,心里漸漸又癢起來,腮紅臉熱,氣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擺動。也顧不得港生在外面聽見,口中的呻吟聲越叫越大,剛清洗干凈的小,又再次yin水泛濫,濕濡一片。 秦守仁的大jiba本來像了氣的皮球,軟得像得層皮,現在被她左扭右擺的屁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氣從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蘇醒過來,一有反應,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氣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漲起來。轉眼間便耍魔術般,軟皮變成了鐵棍,yingying地向她股縫里挺進,在yin水的幫助下,不經不覺就從后滑進了yindao里。 秦守仁欲罷不能, 好再梅開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風再渡玉門關。用手將她一條大腿提高,擱在腰上,身體往前弓,大yinjing便剛好插正在兩腿中間,五指再伸前抄著rufang力握,作用勁的支柱,下腰前后挺動,幾寸長的一根大jiba,便靈活地在陰戶中忽隱忽現,進退自如。可能是天生異稟的緣故吧,他的陽具又與眾不同:大yinjing先勃起來,隨后性交時大guitou才越漲越大,大guitou雖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卻是女人的恩物。 蕭燕酥癢難禁的陰戶,一下子讓又熱又硬的圓柱體充滿,舒暢得像飛上了天堂,自己姓啥也忘了, 懂運用氣力將yindao的肌rou把陽具緊緊夾著,讓接觸更緊密、磨擦更敏銳,好等兩人同登高峰時可以欲仙欲死、淋漓盡致。秦守仁的大yinjing給她的yindao裹得緊貼無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rou衣裳,在嫩皮管里橫沖直撞得通暢自如,快感連連。yindao口的幾片嫩皮把陽具根部橡皮筋般緊緊箍著,令大yinjing越勃越硬,大guitou也發揮出它特別的功能,越發越大,撐得yindao四壁鼓漲,棱rou邊沿磨擦著yindao皺紋,把無窮的快意向兩人身上輸送,叫人舒暢得發抖。 蕭燕感yindao里的大yinjing越抽越快,大guitou就越鼓越大,高潮來臨的速度便越縮越短,一個還沒來得及消化,下一個接踵而至,自覺招架不來, 有拼命大叫:“喔啊……喔啊……秦總……好叔叔……你好厲害……喔啊……喔啊……我……我……喔喔……沒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點……對……喔喔……我又要泄身了!喔喔……呀……!”雙手緊抓著他的手掌,用力按往rufang上,一連打了十幾個冷顫,才背過頭去,用癡情的眼光望著秦守仁,氣若游絲地說:“怎么你越弄越來勁?比小伙子還會耍,快把人家的xiaoxue也插爆了。” 秦守仁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已經將她的身體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屁股,再把兩條大腿向左右張開,雪白的肥臀配著下面鮮紅的陰戶,正正的向著自己,引人垂涎叁尺。秦守仁哪舍得費時細細觀賞?將筆直的大yinjing對準陰戶中的小縫,又再力插進去。一捅之下,里面還沒來得及流出外的yin水,被擠得“唧”的一聲統統噴射出來, 滿在他的陰毛上,令到烏黑的毛發都掛滿著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閃著亮光。他雙手捧著肥臀兩旁,下身不停地挺動,直把大yinjing磨擦得 麻爽齊來,把一陣陣的難言快意往大腦輸送。汗水濕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讓火熱的體溫蒸發掉,散盡無遺。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個動作上, 曉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抽送…… 蕭燕給抽插得幾乎虛脫過去,全部的感覺神經收到唯一信息:就是從yindao里傳來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連秦守仁將她反轉過來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經是面朝天花板地躺著,秦守仁抬起她雙腿擱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緊蹬床面,兩手扶著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斷,大yinjing在yindao里繼續干著同一動作。蕭燕的下體被帶得翹高,離床面好幾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著那大guitou大jiba的猛力沖撞,顯得可憐無助,被得水沫橫飛。 秦守仁像一部打樁機,彷佛誓要把那根鐵柱一寸不剩地打進洞里不可。眼前見大yinjing一提到洞口,便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復此、沒完沒了。 別看他們兩人年歲相差二十年,直像一樹梨花壓海棠,但一個是青春少艾,一個是識途老馬,在床上的合作卻是毫無代溝,天衣無縫。小的被干得yin水發響,大腿被碰撞得rou體發響,兩人興奮得口中發響,睡床被搖得格格發響……一屋響聲交雜在一起,匯成美妙的樂章,此起彼落,音韻悠揚。 忽然,響聲變得如雷貫耳,原來兩人已漸入佳境,就快攜手一同進入升華狀態,迎接辛勤工作換來的收獲了。一輪快得令人眼花撩亂的穿梭,秦守仁的大guitou漲成像充滿了過量氣體的汽球,鼓圓得像個美國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大yinjing上的血管隆高變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覺累積加強;蕭燕的小yinchun充滿血液,yingying地向兩面張開,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嬰兒小嘴;陰蒂勃得長長地往外挺伸,上面滿布著蜘蛛網般的紅色血絲;兩粒乳尖變成棗紅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點滴快意收集起來,齊齊向大腦輸送。 霎那間,大guitou給一陣突而其來的麻痹感籠罩,令秦守仁不由自主地將背弓起,跟著全身肌rou一輪抽搐,下體往前力貼陰戶。電光火石之間,成萬上億的生命種籽像開了閘的野馬群,掙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嘯著長驅直進,穿過大yinjing直向溫暖潮濕的孕育搖籃里奔馳。蕭燕全身的神經線同時爆炸,不約而同有規率地一下下跳躍著,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裝上了強力彈簧,不斷高低聳動,熱情地迎接著一股股生力軍,點點滴滴地盡情吸收,yindao一張一縮地啜過不停,將射入的guntangjingye吸得半點不留。 從高潮的頂端慢慢降下后,她繃得緊張萬分的肌rou一下子松弛下來,如釋重負地張嘴大呼一口長氣,跟隨而來的是一種令人舒服無比的懶倦感,暢快莫名。像鼻子癢得難受時,突然繃緊全身深吸一口氣,集中全身氣力來一個大噴嚏,把難言的感覺驅散無遺,換來一身輕松愉快。 廳外的港生給房里傳來的一陣陣浪聲yin語吵得滿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架,酸甜苦辣盡在心頭。腦里幻想著床上的一對yin蕩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 好把電視機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將聲浪蓋過,藉此掩耳盜鈴。可恨門縫里射出來的光線,又把晃動的人影投映到墻上,像在上影著一出春意盎然的皮影戲,時刻在提醒他,心愛的老婆正在別的男人胯下給干得死去活來。眼睛雖望著電視機,但一點也看不入腦。 就這樣熬過了漫長的1個小時, 見蕭燕手里抱著一張薄被走出廳,滿面緋紅地對他說:“老公,真對不起唷!等我應酬完了那老東西以后,再好好的服侍你, 要你開口,啥都樂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吶!” 港生幽幽地回答:“就算為我好,也甭搏得那么盡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難受。”蕭燕蠻不好意思地說:“乖,別耍小孩子氣了。來,秦總說他今晚趕不及過關回家了,要在這兒睡, 好委曲你羅。今晚先在沙發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縮,將就一下如何?” 港生無可奈何好把被子接過。倒在沙發上,胡思亂想沒法把眼闔上,像有無數蟲子在身上咬, 好將身體在沙發上輾轉反側,不停挪來挪去。沒料不到一會,房里又傳來令人不愿聽見的響聲,一會呢呢喃喃,一會聲嘶力厥,擾得人心煩意亂,哪能睡得過去? 蕭燕熟悉的yin聲蕩語,像一把利劍,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內心赤痛的當兒大jiba卻不受控制,悄悄地勃起來,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戰事一般。憋了一會,真想溜到對面的歌舞廳,找個姑娘發一下,但想到要儲備彈藥,以便后天回家時向妻子交功課,便咬著牙關,盡量按捺心情。忍無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凍啤酒,大喝幾口,望能降降溫,度過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長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盤腸大戰,將放浪的聲音一陣接一陣地傳出廳外。港生把被子蒙著頭也不能阻擋聲音的入侵,心里在詛咒:你這老而不,要作風流鬼,也好等我轉業到好單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電視機一套套粵語長片,英語舊片都播完了,房里還沒靜下來,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嘆董事長的性能力,簡直像個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將近拂曉,方漸漸靜下,港生才在朦朧中不知不覺地疲倦進入夢鄉。 兩個月后,蕭燕懷上了秦守仁的孩子,在秦的勸說下,蕭燕打掉了這個孩子,并和丈夫離了婚,正式成為秦守仁眾多情人中的一個。秦守仁也順利地將蕭燕安排到稅務局工作。 *** *** *** *** *** *** *** *** *** *** 兩個月前,秦守仁的弟弟秦守家和女大學生王麗結婚了比。王麗可是個發肓成熟,身材相貌俱佳的美女。在女兒秦曉華的提醒下,秦守仁又將目標放在她的身上。 王麗大學畢業不久就到華通公司擔任秘書工作,由于不堪孫總經理性sao擾,一氣之下辭職賦閑在家。不久,丈夫秦守家忽然被他的公司調派到北方地區去當主管,王麗礙于規定不能和丈夫同行,只能獨守空閨,過著形同守活寡的生活。 丈夫工資不高,一人在外消費又大,兩人生活上顯得有些拮據,王麗于是萌發了再找工作的念頭。有過兩次被sao擾的經歷,王麗再找工作就十分小心了。恰好秦守家的大哥秦守仁--也就是王麗的大伯--公安局里正好缺個機要打字員,于是,王麗便到大伯公司上班。因為是親戚,王麗覺得總算可以躲避sao擾了。 秦守仁和妻子孫紅英平時就住在市里的一棟別墅里。孫紅英見王麗一個人住,就邀請王麗住在他們家。王麗主要為大伯打印一些機密文件,平時就在大伯家上班,不需到公司。一個月過去了,一切很平靜。但就在孫紅英出差加拿大的那一天,終于出事了。 *** *** *** *** *** *** *** *** *** *** 那天晚上,王麗沐浴之后,輕松地躺在床上看書,但就在接近九點的時候,她的大伯秦守仁卻來敲她的房門。 當王麗打開房門,看見身材頎長而健碩的秦守仁、穿著一襲花格子睡衣,抱著一大迭文件站在門外時。她心里明白早睡覺的計劃又要泡湯了,但乖巧的她立即接過秦守仁手上的東西,并且善解人意的問道:「大哥,您要我幫忙整理資料還是打字?」 秦守仁看著只穿著一件絲質短裙的王麗,臉上泛出不易覺察的笑容說:「不好意思,王麗,紅英出差,又要麻煩你幫忙打字了。」 王麗連忙說道:「沒關系,大哥,反正我也閑著沒事。」 秦守仁這時卻刻意強調道:「王麗,今天可能要挑燈夜戰喔,因為局里這份資料很重要,明天就要交稿,所以只好請你大力幫忙了。」 王麗一聽秦守仁如此說,反而精神抖擻的道:「大哥,我明白,既然這么急,我們馬上就開始趕工吧!」說罷也顧不得要去套件衣服,穿著那件僅能蓋住臀部的短裙,便轉身走進了與她臥房相通的小書房內;而正在逐步施展陰謀的秦守仁,也立即緊跟在后,走進了王麗那間屬于她私人所有的雅致小空間里。 就這樣,王麗聚精會神的坐在電腦前面,隨著秦守仁的指示專心而迅速地敲打著鍵盤,而秦守仁則緊靠著王麗的椅背,側坐在她的右后方,這位置讓他不僅可以看見王麗那雪馥馥、交迭著的迷人大腿,更可以使他毫無困難地看進王麗微敞的短裙內,那對半隱半露、被白色性感胸罩所撐住的白嫩大奶子。隨著王麗的呼吸和手臂的動作,奶子不斷起伏著,并且擠壓出一道深邃的乳溝。但更叫秦守仁賞心悅目的是王麗那絕美的嬌靨,他從未如此近距離的欣賞過自己弟媳的皎好臉蛋,因此他毫不避忌地聆賞著王麗那秀氣而挺直的鼻梁,以及她那總是似笑非笑、紅潤誘人的雙唇,尤其是她那雙像是會說話的媚眼,永遠都是含情脈脈、顯露出一種如處女般含羞帶怯的神情。 王麗早知道秦守仁好色如命,在將近一個鐘頭的時間里,王麗也不只一次的粉臉飛紅,有點羞赧不安的低下俏首,她也發覺秦守仁不時地在凝視著她,而那種灼熱的眼光,明顯地透露屬于男女之間的情愫,而不是大伯對弟媳的關愛。 平時道貌岸然的大伯,這時眼看活色生香的俏弟媳,臉紅心跳地在自己面前坐立難安的模樣,知道王麗已經感應到了他隱藏的yuhuo,當下立刻決定要打鐵趁熱。他趁著王麗打錯某個單字的時候,一邊右手指著電腦說:「這個字打錯了。」一邊則順勢把左手搭上了她的肩頭,透過絲質衣料,秦守仁清楚地感覺到王麗胸罩的肩帶位置,他輕輕摩挲著那個地方,等著看弟媳會有怎么樣的反應。 王麗在大伯秦守仁這種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的sao擾之下,只能面紅耳赤地繼續敲打著鍵盤,但是她慌亂的心思卻難以掩飾地出現在電腦上。因為,在接下來的那段文字中,根本是錯誤百出、幾乎沒有一個字是正確的,但王麗自己并未發覺,她的眼睛依然盯著文件、雙手也持續敲擊著鍵盤,看起來像是非常專心。 然而,老jian巨猾的秦守仁這時已經徹底看清她心底的慌張,臉上露出詭譎的笑容,然后傾身把臉頰靠近王麗的耳邊說:「弟妹,你累了,先休息一下再說。」說著同時還把右手按在王麗的一雙柔軟的雙手上。 王麗幾乎可以感覺到秦守仁的嘴唇就要碰觸到她的臉頰,她試著要抽回被按住的雙手,并且低下頭去輕聲地說道:「大哥……沒關系……我還不累……不用休息。而且你不是說要趕稿嗎?」 聽著王麗期期艾艾的話語,秦守仁微笑著握起她的右手指向電腦說:「還說你不累?你看!這一整段全都打錯了。」 王麗原本想縮回她被握住的右手,但當她一眼看見自己方才所胡亂打出來的文字時,她不禁心頭暗叫著:「天吶!我到底在打些什么東西?」同時她口中也忍不住輕呼道:「啊!對不起,大哥,我馬上重打。」 雖然王麗嘴里這么說,但她像說謊的小孩被人當場識破一般,不但連耳根子都紅到底、腦袋也差不多要低垂到了胸口 上,那種羞愧難禁、坐立不安的嬌俏模樣,證明了她剛才確實曾經陷入心猿意馬的狀況而不自知。 秦守仁靜靜注視著王麗好一陣子,才一邊貼近她的臉頰、一邊牽起她的手說:「來,王麗,我們到外面休息一下。」 王麗遲疑著,神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始終臉紅心跳的她,終究無法違拗大伯執意的敦促,最后竟然任憑秦守仁牽著她的小手,走出書房、通過臥室,來到外面的小客廳。 秦守仁與王麗一起坐到沙發上,接著才拍著她的手背說:「你休息一下,我去拿點喝的上來。」 秦守仁下樓以后,王麗才輕輕吁了一口氣,緊繃的心情這才放松下來。她用雙手輕撫著自己發燙的臉頰,也暗自為自己之前的失態感到懊惱與羞慚,她努力嘗試著讓自己迅速地冷靜下來,以免再度陷入那種不該有的錯覺之中。王麗在心底一再告誡著自己──他是老公的哥哥大伯! 當秦守仁一手拿著一杯牛奶走上樓時,王麗連忙站起來說道:「哎呀!大哥,你怎么還為我端過來了?對不起,應該是我去才對。」 秦守仁只是笑呵呵的說:「你已經忙了那么久,沖牛奶這種小事本來就應該我來做的。再說你也該喝點東西了。」說著他便遞了杯牛奶給王麗。 王麗兩手捧著那杯溫熱的牛奶,輕輕啜飲了幾口之后說:「大哥,我們進去繼續趕工吧。」 秦守仁搖著頭說:「不用急,等你先把牛奶喝完再說。工作是永遠做不完的,你可別為了幫我忙而累壞了自己。」 王麗只好聽話地坐回沙發上,一邊隨手翻閱著雜志,一邊繼續喝著牛奶,那長長的睫毛不時眨動著煞是好看。 秦守仁就這么坐在大伯弟媳身旁,悄悄地欣賞著她美艷的臉蛋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雖然是坐在沙發上,但王麗那修長而裸露在短裙外的白皙玉腿以及那豐滿誘人的胸脯,依舊震撼著人心。 秦守仁偷偷地從斜敞的裙子領口望進去,當他看到王麗那半裸在裙子內的飽滿雙峰時,一雙骨 碌碌的賊眼便再也無法移開。 王麗直到快喝光杯中的牛奶時,才猛然又感覺到那種熱可灼人的眼光正緊盯在自己身上,她胸口一緊,沒來由地便臉上泛起紅云一朵。這一羞,嚇得她趕緊將最后一口牛奶一飲而盡,然后站起來說:「大哥,我先進去書房了。」 這時秦守仁也站起來說:「好,我們繼續一起努力。」 當王麗和秦守仁兩人一前一后走進臥室時,也不知她是因為秦守仁就緊跟在背后,令她感到緊張還是怎么樣,明明是在相當寬敞的空間里,她竟然在走入書房的那一刻,冷不防地一個踉蹌,撞到了寫字臺上。 只聽一陣乒乓亂響,寫字臺上的東西倒了一大半。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后的秦守仁,連忙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穩的身軀,并且在王麗站定身子之后,扶著她坐在椅上說:「撞到哪了?有沒受傷?快讓大哥看看!」 雖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銳,但王麗的右大腿外側還是被撞紅了一大塊,那種麻中帶痛的感覺,讓王麗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自己到底有沒有受傷。她只好隔著裙子,輕輕按揉著撞到的地方,卻不敢掀開裙子去檢視到底有沒有受傷。畢竟她撞到的是胯部,一旦掀開裙子,秦守仁必定一眼便能看到她的性感內褲,所以王麗只好忍痛維持著女性基本的矜持,壓根兒不敢讓裙子的下擺再往上提高,因為那件裙子本來就短得只夠圍住她的臀部。 秦守仁這時卻已蹲到她的身邊說:「來,王麗,讓我看看傷的如何。」說著,伸手去要把她按在裙子上的手拉開。 這樣一來,王麗立刻陷入了兩難的局面,因為她既不好斷然地拒絕秦守仁的關心,卻也不想讓他碰到自己的大腿,然而一時之間她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當秦守仁拉開她那只按住裙子的右手時,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說道:「啊……大哥……不用……我不要緊,等一下就好了。」 盡管王麗阻止,但早就色欲熏心的秦守仁怎么可能放過這天賜良機呢?他煞有介事的說道:「不行!我一定要幫你看看,萬一傷到骨頭還得了?」說著他便掀開王麗裙子的下擺,不但把他的臉湊近王麗嫩白滑膩的大腿,一雙魔爪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忽然被一雙熱呼呼的大手貼在大腿上,王麗本能地雙腿一縮,顯得有點驚慌失措,但她又不敢推開秦守仁的雙手,只好臉紅心跳地說道:「啊……大哥……這……還是不用啦!我已經不痛了。」 雖然聽到王麗這么說,但秦守仁卻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輕撫著那塊撞擊到的部位說:「還說不痛?你看!都紅了一大塊。」 王麗低頭望去,自己雪白的大腿外側,確實有著一道微微泛紅的擦撞腫痕,而且也還隱約有著疼痛感,但她也隨即發現自己性感的T形內褲已暴露在秦守仁面前。王麗頓時滿面羞紅,就連胸脯也顯現出紅暈。 這時秦守仁的手掌撫摸的范圍已經越來越廣,他不但像是不經意地以手指頭碰觸著王麗的雪臀,還故意用嘴巴朝紅腫的地方吹著氣。這種過度殷勤的溫柔,和業已逾越尺寸的接觸,讓王麗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兩手反撐著椅子柔軟的邊緣,紅通通的俏臉則轉向一邊,根本不敢正眼去看秦守仁的舉動。 似乎已經感受到了弟媳不安的心境,秦守仁悄悄抬頭看了王麗一眼,發現王麗高聳的雙峰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著,而側臉仰頭的她緊閉著眼睛,那神情看不出來是在忍耐還是在享受。 秦守仁的嘴角這時浮出了陰險而得意的微笑,他胸有成竹地對王麗說:「來,王麗,你把大腿張開一點,讓我幫你把撞到的地方揉一揉。」 王麗猶豫著,不知道為什么她撞到的是大腿外側,而秦守仁卻叫她要把大腿張開?但就在她遲疑之際,秦守仁的雙手已經放在她膝蓋上,當那雙手同時往上摸索前進時,王麗的嬌軀綻放出一陣明顯的顫栗,但她只是發出一聲輕哼,并未拒絕讓秦守仁繼續揉搓著她誘人的大腿。 當秦守仁的右手已經卡在她的兩條大腿之間時,秦守仁又輕聲細語地吩咐她說:「乖,王麗,大腿再張開一點。」 秦守仁的聲音就如魔咒一般,王麗竟然順從而羞澀地將大腿張得更開。不過這次秦守仁的雙手不再是齊頭并進,而是采用分進合擊的方式--左手是一路滑過她的大腿外沿,直到碰到她的臀部為止,然后便停留在那兒胡亂地愛撫和摸索;而右手則大膽地摩挲著王麗的大腿內側。那邪惡而靈活的手指頭,一直活躍到離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離地方。 不過秦守仁并未硬闖,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王麗說:「大腿再張開一點點就好了,來,聽話,王麗,再張開一點就好!」 王麗的胴體開始蠕動不已,難過地在圓形的小凳上輾轉,她似乎極力想控制住自己,時而緊咬著下唇、時而甩動著一頭長發,媚眼如絲地俯視著蹲在她面前的大伯。但不管她怎么努力,最后她還是夢囈似的喟嘆道:「啊呀……大哥……這樣不好……不能這樣子……」 雖然嘴里是這么說,但她蠕動不安的嬌軀忽然頓住,大約在靜止了一秒鐘以后,王麗柳腰往前一挺、兩腿也同時大幅度地張開。 就在那一瞬間,秦守仁的手指頭立刻接觸到了她隆起的秘丘,即使隔著三角褲,秦守仁的指尖也能感覺到布料下那股溫熱的濕氣。他開始慢條斯理地愛撫著那處美妙的隆起。 而王麗盡管被摸的渾身發抖,但那雙大張而開的修長玉腿,雖然每每隨著那些指頭的挑逗和撩撥,不時興奮難耐地作勢欲合,但卻總是不曾并攏上。她的反應正如秦守仁所預料的,看似極力推拒,實則只能欲拒還迎。 這位寂寞多時的俏弟媳,今晚必定無法拒絕讓秦守仁成為她的入幕之賓!想到這里,秦守仁頭一低,便用嘴巴輕易地咬開了王麗裙子上打著蝴蝶結的腰帶,就在裙子完全敞開的瞬間,秦守仁便看到了那付令他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潔胴體,明晃晃地呈現在他面前。 那豐滿而半裸的雙峰,像是要從白色的胸罩中彈跳而出似的,在輕輕地在胸衣下搖蕩生輝。 秦守仁眼中yuhuo此時更加熾烈起來,他二話不說,將臉孔朝著那深邃的乳溝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頭饑餓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貪婪地吻舐著王麗的胸膛,但在一時之間卻無法找到他想吸吮的奶頭,因此他連忙抬起左手要去解開王麗胸罩的暗扣,而這時已然氣息緊屏、渾身顫抖的王麗,卻像是猛然清醒過來一般,她忽然雙腿一夾、杏眼圓睜,一邊伸手推拒著秦守仁的侵襲、一邊匆忙地低呼道:「啊……大哥……不行……不要……你不能這樣……喔不要……真的……不能再來了……」 已經yin興勃發的秦守仁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會王麗的掙扎與抗議,不但右手忙著想鉆進她的性感內褲里、左手也粗魯地將她的裙子一把掀起,同時更進一步地將他的腦袋往王麗的胸前猛鉆。 這么一來,王麗因為雙腕還套著裙子的衣袖,根本難以伸展雙手來抵抗。但她想保護住奶頭,卻也無能為力了,終于還是被秦守仁那狡猾的舌頭,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胸衣內,急促而靈活地襲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