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扭擺著身軀,似乎在求解脫,卻更像是在欲拒還迎,每一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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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汐是個安於生活的人,即使她反叛也會遵從主流,她不會傻的讓人發(fā)現(xiàn)她轉(zhuǎn)性了。看過昨夜那本榮華公主遺留的手稿,她知道他的皇兄應(yīng)該會駕臨公主府或者召她入宮的。但是無論哪種情況,她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充實這個王朝的知識以避免暴露的可能。當(dāng)她剛打算翻下一頁時,她停住了,侍女們不知何時都退下了,她看到一名身著玄黑錦袍、眉目冷峻的男子冷冷的打量著自己。 五官似刀刻般棱角分明,濃淡適中的俊拔劍眉,惑人心魄的眼眸像寒夜的孤星,閃爍著一絲怒火。剛毅挺直的鼻梁下,是略顯冷清卻完美得無懈可擊的性感薄唇。望著她的目光帶著洞察人心的犀利,明明那雙眼中沒有任何表情,可她卻分明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令她不由自主的生出些微的緊張,她感受到那種專屬於帝王的威儀。 這個男子應(yīng)該就是她的皇兄夜?fàn)a吧。夜汐快速的分析著,此刻她不敢輕舉妄動,努力模仿起一個yin蕩的公主此刻該有的姿態(tài)。 “皇兄怎麼有空來看望皇妹了啊?”夜汐迷離起水漾的眸子淡淡地凝視著夜?fàn)a,美目之中流光溢彩。 “皇妹做了什麼難道還要朕來告訴你嗎?”夜?fàn)a冷冷的說道。他覺得今天的皇妹有些不一樣了:她沒有梳過的青絲柔順的披散在如雪的衣衫上,素來濃妝艷抹的面龐脂粉未施。此刻眉眼里帶著戲謔看著他,極似往昔的邪媚眼神竟隱約透出清冷。以往看到他那種瘋狂的灼熱也全然不見,好像他只是個陌生人而已。 夜?fàn)a瞇起眸子,仔細(xì)打量起夜汐。素白的衣袖滑至皓腕處,露出了冰肌玉膚,只見滑如凝脂的纖纖玉手中隨意的拿著一本書冊。一襲素衣裙讓她散發(fā)出圣潔如雪的光彩,明明還是那麼放浪形骸的姿態(tài),卻又在不經(jīng)意間中透出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優(yōu)雅。 夜?fàn)a知道他的皇妹是美麗的,但這時他卻被一股鬼魅似的力量鎮(zhèn)住了。這是夜汐嗎?為何比起原先的傾國傾城,多了一絲攝人心魂的魅力。這樣的夜汐讓他覺得陌生。 今日早朝過後,秦弈風(fēng)的奏折讓他火冒三丈,這個皇妹真是太無法無天了。真不知道自己的縱容是愛她還是害她!他便裝帶著侍衛(wèi)來到公主府,本想狠狠的責(zé)罰她,可是看到這樣的夜汐,他頓時感到怒火消弭了大半。 “怎麼?皇兄是來興師問罪的?”夜汐慵懶的扔下手中的書冊開口問道。她心底有些懊惱,看到夜?fàn)a瞬間緊縮的眸子,猜到他應(yīng)該對她有了懷疑!腦子瞬間緊繃,她迅速想了幾個方案,現(xiàn)在只能先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謹(jǐn)慎應(yīng)對了。 “皇妹你真是膽大妄為啊!往日你強(qiáng)搶民男也就罷了,如今你竟然荒唐的搶到了護(hù)國大將軍和天下首富楚輕離頭上。朕下旨不準(zhǔn)你出府,你倒是照樣胡作非為啊。”果然,夜?fàn)a想到這個皇妹的所作所為,一股子怒火無法壓抑的噴薄而出:“看來是朕把你寵壞了!從今日起你給朕遣散府中所有的男丁,每日抄寫女誡,修身養(yǎng)性。朕會派人看守公主府,沒有朕的傳召任何人不許離開公主府一步!” “遵旨!”夜汐明顯的松了口氣,看來這個榮華公主還真是相當(dāng)?shù)牡脤櫍噶诉@麼大的錯就罰她不準(zhǔn)出府?! 看著這樣恭順的夜汐,夜?fàn)a心中再次升起了疑惑。凝視她一眼,大步離去。 第十四章 春藥的後遺癥 其實夜汐是誤會夜?fàn)a了。這位榮華公主以前是位夜夜笙歌,離不開男人的主。又加上自小在雙親和皇兄的驕縱下,脾氣暴戾,性情喜怒無常!這讓她一時之間沒了男人還得抄經(jīng)誦佛,比殺了她更讓她難受。更因為她長期服食春藥,她的身體已經(jīng)成了一種慣性,每隔一段時間就極為渴望跟男人歡愛。當(dāng)然這個是夜?fàn)a也不知道的,不然他絕對不會遣散所有的男寵的。 可是對現(xiàn)在的夜汐來說,這樣的懲罰對她來說簡直是恩賜了! 初到異世,這位公主即使再yin蕩也是天家的公主。她必然是受過最全面的教育的。可她現(xiàn)在文字會讀不見的會寫,書本會看不見的全部都懂,琴棋書畫不見得不需要溫習(xí),詩詞歌賦哪個時空都有不同的韻律,與其把時間放在沒意義的男人身上不如在自己沒有暴露前多掌握些有利條件。 一個月內(nèi),夜汐安靜的沒敢出自己的庭院,她小心謹(jǐn)慎的適應(yīng)著新生活,靈活膽怯的吸收著新知識,對自己的未來漸漸的少了一些膽怯。 這日夜色已深,可夜汐忽然覺得渾身燥熱無比,揮退隨身服侍的侍女們,夜汐起身往庭院里走去。剛一出門就感覺一股清新的空氣襲來,空氣中似是還有陣陣的竹香,真是清幽而舒適。頓時渾身的燥意消退不少。 月光十分明亮,公主府內(nèi)花木茂盛,園林假山秀麗端方,動輒小橋流水花樹成林,美則美矣,但這般景色看久了,未免覺得枯燥,唯有這片竹枝,入目的清幽綠意,有一分別樣的雅意深致。 行至竹林深處,月光下樹影斑駁,風(fēng)吹過樹葉發(fā)出的輕微聲響,環(huán)境極為清雅怡人,可是夜汐卻覺得那種陌生的躁動越來越難以壓抑,她努力平息著越來越粗重的呼吸依靠在一株綠竹上。 “砰~”一聲不算小的重物落地的聲音,吸引了夜汐的目光。 她看到月光中一名男子翻墻闖了進(jìn)來。一襲黑色緊身勁裝,黑披風(fēng)自寬大的肩頭傾瀉而下,顯得身體異常挺拔修長。手里一把劍,劍未出鞘卻映著月光和那面上的半截銀色面具一樣發(fā)著冷冷的光。黑發(fā)如瀑布一樣披散著,絹狂卻又清雅,黑漆不見底的眼眸中溢出讓人見了會屏住呼吸的光芒。 未被面具覆蓋的高挺的鼻下是兩雙絕美的唇,此刻這雙誘人的唇邊微微有著讓人目眩的弧度,性感的唇瓣上面泛出迷人的光澤,如同深淵一樣的可怕卻又帶有致命的魔力,讓人沈迷!夜汐此刻竟然非常渴望吻上它狠狠的蹂躪! 不對!她的身體太反常了,就好像發(fā)情的前兆。該死的!這一定是那個公主服食大量春藥中毒的後遺癥!! 尚未回過神來,一把冰冷的利劍已經(jīng)架在了她的脖頸間,胸前橫了一條鐵臂,肋得夜汐一陣氣喘。可身後男人強(qiáng)健的軀體,竟然給燥熱不已的身體帶來舒適的涼意。夜汐強(qiáng)忍著想要呻吟的沖動。 “不知閣下深夜至此有何貴干,如果您沒有走錯門,就請講吧。”夜汐語調(diào)柔和的對她說,神態(tài)安寧絲毫沒有懼意。作為一名出色的心理醫(yī)生,她知道現(xiàn)在不能激怒這名不明來歷的男人。 蕭漠剛踏進(jìn)這片竹林的時候,就看到月光下,一名女子膚若凝脂,眉如水黛。她烏絲柔順,披肩的秀發(fā)長長的垂到腳裸,在微風(fēng)中輕輕浮動,隨意卻飄然若仙。臉上明明是云淡風(fēng)輕,卻又好像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韻味。盈盈的水眸迷離中夾雜著清冷,帶有一絲與她這具軀體年齡不符、仿佛是從靈魂深處透出的成熟與滄桑。但眼波流動間卻含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妖媚。身上一襲白色衣袍迎風(fēng)舞起,全身上下無一絲多余的裝飾,偏偏明艷的讓人不敢逼視,圣潔又魅惑無限。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她全身上下融合了兩種極端的氣質(zhì),卻又出奇的和諧,這是一種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風(fēng)姿! 當(dāng)她看向他時,蕭漠只覺那一身光華流轉(zhuǎn),灼痛了他的眼睛。他的處境讓他快速的做出了反映,可那女子的淡定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為她喝彩。這樣寵辱不驚的人兒,恐怕是世間少有吧。 “在下被仇人追殺,想借貴府躲藏一片刻,如若姑娘配合,在下自然不會與姑娘為難的。”她的平靜感染了蕭漠,他把劍移開語調(diào)也不自覺的輕柔了不少。 “哦?這樣啊。可是閣下知道這是哪里嗎?”夜汐嘴角劃過邪魅的笑意:“如果我告訴你我是榮華公主,不知道這位公子還要留下嗎?” 什麼!?她就是那名滿天下的yin蕩公主!蕭漠一向臨亂不驚,這下也徹底的被震撼了。頓時只能怔怔的看著她,心里都浮出一個信念:傳言不可信!她那清澈的眸子里沒有一絲傳聞中的yin邪和陰狠,那臨危不亂的風(fēng)姿,這樣的人兒他不信會如傳聞那般不堪。 “呵呵”夜汐笑了,那聲音似攝人魂魄般迷人“你就不怕我非禮你,嗯?” 蕭漠聽見夜汐那露骨的話音,臉上竟不禁泛起紅潮。那女人有一種撼人心魄的美,特別是她此時的笑,眉眼里都透著一股妖魅的征服力。讓他心中竟然暗暗期待,她可以真的非禮自己。 “不怕!”蕭漠開口,可是話音未落,一陣馨香襲來,他感覺她的唇被兩瓣柔軟至極的唇覆上。 第十五章 與面具男子的激烈交歡(H) “這樣呢。”夜汐已經(jīng)無法壓抑體內(nèi)的渴望了,她想要眼前這個男人,既然他自己送上門來,那她也不客氣了。隨即不等他回答,再次吻上那渴望已久的唇。 “唔,你……”蕭漠被她的舉動嚇呆了,尚未出口的話又被她甜軟的唇兒堵住。她伸出丁香小舌色情的舔吮著他的唇瓣,離開時帶離一絲誘惑的銀線。水一般柔軟的的身子更是全然的緊貼在他的身上,貓兒般的磨蹭著,勾起他心底最深處的欲望。 蕭漠猛的攝住她的唇,激烈纏綿的裹吮著她的舌,阻止她妖媚至極的挑逗。狂熱的吻像是狂風(fēng)暴雨般的把兩人身上的欲望徹底的點燃。 “噢!你這個妖精”蕭漠低低的吼道,一只手伸向她腰間,輕輕一拉,系帶盡落,外衫羅裙松松散散的搭在她身上。輕輕一剝,一件外衫應(yīng)聲而落下,只余一件單薄的白色紗衣,服服帖帖的粘在高聳的rufang上,衣領(lǐng)半敞,酥胸若影若現(xiàn)。 大掌只是微微一扯,衣服隨即掉在地下,滑膩潔白的雙乳盡入眼中,櫻桃大小的蓓蕾早已高高的硬直立起。他俯下頭去,一口咬住一只,舌尖圍著蓓蕾,一圈一圈的推按擺弄,輕舔吮吸。直到唾液打濕整個rufang,才松開口,攻向另一個。 “啊……”夜汐輕喘出聲,全身酥軟無力,一半的體重倚靠在蕭漠身上才能勉強(qiáng)繼續(xù)站立,體內(nèi)蓬勃的欲望已經(jīng)讓她無法思考,她全身發(fā)燙,雙頰緋紅,下體的空虛讓她難耐的呻吟出聲。腰臀被緊緊摟住,緊密的貼著男子的下身,一根灼熱的鐵鑄頂在她兩腿間,燙得嚇人。 胸前的敏感每被啃咬一次,心里就像是被鉆入萬千條蠕蟲,麻麻癢癢的一陣空虛。一雙纖細(xì)柔嫩的小手,竟然不自知的一層層的解開了男子的一身黑色的勁裝。 衣衫褪到腰間,阻礙了男子的動作,他干脆一脫,一丟,古銅色的精壯上身在夜光下惑人心扉。 “……小妖精……”男子在她耳邊輕輕嘆息,顫抖間,裙擺撩起,襟褲褪去。雖然她的反映讓他覺得她好像有些不尋常,可是此刻他已經(jīng)無力思考太多。 微涼的夜風(fēng)吹入股間,夜汐抖了抖身子,反射性的夾緊雙腿,卻抵不過那只橫蠻亂闖的大手。帶著薄繭的大手沿著後腰順著脊柱向下探求,順著股間的線條,從後勾進(jìn)來,硬擠入那個溫?zé)峋o窒的縫隙里。 修長的兩指,從後而入緩緩的插入狹小的幽xue里。藥物的作用下,夜汐的體內(nèi)各處早已經(jīng)是濕滑水嫩。兩根手指更是張狂起來,一會兒輕輕的按摩擦蹭,一會兒又重重的捅插勾挖,直搗得里面水深火熱,一片狼藉。 “嗯……啊……”一陣懾人的戰(zhàn)栗從體內(nèi)漾起,一浪接著一浪傳遍全身,夜汐猛的繃緊身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隨著xiaoxue內(nèi)手指的動作不停的向前起伏,白皙高聳的雙乳一上一下,輕輕的摩擦著他堅硬的胸膛,讓他的碩大愈發(fā)粗硬灼熱。 “該死!”蕭漠咒罵一聲,忽然從液體泛濫的xiaoxue內(nèi)抽出雙指,一把抬高夜汐一只纖長的玉腿,急急掏出粗長的碩大,對準(zhǔn)嫣紅水嫩的幽xue猛的重重一頂,灼熱的粗大roubang直戳花心,紅腫碩大的欲望末根盡入。 “啊……慢點……”夜汐語不成調(diào),尖叫出聲。男子進(jìn)入得太猛,沖得太烈,這突而其來的粗野,讓她有點吃不消。下體打顫,微微吃痛,身子也被撞得搖曳不穩(wěn)。 蕭漠一雙強(qiáng)壯的手臂牢牢的摟住她,下身那條又長又粗的兇器,卻更加瘋狂的向著她的體內(nèi)撞擊捅插過來,沒有技巧,沒有花樣,只有本能的攻擊,一次比一次狂妄,一次比一次深入…… “嗯啊……啊……啊……”夜汐緊緊的抓住男子的後背,指甲深深陷入他皮rou,小腹不斷收縮擠壓,身體不由自主的起伏著。紅腫酥麻的花xue被撐得滿滿的,花心貪婪的張合吞食著入侵物,一寸一寸的夾緊。隨著rou體的劇烈摩擦,充血的內(nèi)壁不斷的擠壓痙攣。 月光下的夜汐渾身泛著粉紅的色澤,目光迷蒙,嫣紅的小嘴微張,不時逸出誘人的呻吟。太過激烈的歡愛讓她整個人沈浸在一種無法言語的驚心動魄中。 看著這樣的夜汐,蕭漠的動作越來越快,突然把她緊緊按住,悶吼一聲,一股灼熱的濁流射入她的zigong深處,燙得她泣哭出聲。 第十六章 罌粟花般的公主(H) 聽到夜汐的哭泣,蕭漠心中突然涌起一種莫名的憐惜。他低頭,溫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淚珠。 激情過後的蕭漠烏黑順滑的長發(fā)肆意的披散在肩膀上,與汗水粘在一起,全身散發(fā)著濃重的情欲味道。這場歡愛帶給他太多的歡愉,讓他心底舒服的喟嘆一聲。 看著同樣在激情余韻里的女人,蕭漠心思有些復(fù)雜。他身邊美女如云,可是從沒有一個女人給他如此極致的快感。這個女人就像一朵誘人的罌粟,一旦沾染便再也無法戒掉。她的滋味太過甜美,讓他忍不住的一嘗再嘗。可是她竟然是那個人盡皆知的yin蕩公主!這樣想著,體內(nèi)剛剛褪去的欲望,再次點燃起來。 “你……啊……”下體強(qiáng)烈的觸感,讓夜汐無暇感受蕭漠的溫柔,體內(nèi)深藏著的異物又開始慢慢的變大變硬。黑紅的劍身血脈賁張,仿佛比起方才還要炙熱巨大幾分,密密實實的塞滿她緊窒的甬道,不留一點罅隙。 夜汐感覺身上褪去的熱量,也隨著體內(nèi)包含著的碩大,慢慢的燃燒起來。她不安的扭動一下身軀,氤氳著眸子的看著眼前的男子,說不出的妖嬈嫵媚。 “小妖精,先忍一會兒”他摟緊她,溫柔的回應(yīng),帶著面具的臉上早已找不到剛才的冷漠高傲,漆黑如暗夜般的雙眼,炙熱深邃。 說完,托起她的屁股,讓她兩腳環(huán)腰,然後慢慢的坐下來,落地的一刻,他忽然松開扶著她俏臀的雙手,夜汐整個重量猛的壓下來,重重的騎在他身上,體內(nèi)的巨碩深深的直刺入zigong。 “啊……”她尖叫出聲,身子反射性的直起腰桿,繃緊體內(nèi)的肌rou,內(nèi)壁緊緊的收縮擠壓著。 他的roubang太巨大了,哪怕自己里面已經(jīng)滿溢著愛液和jingye,但緊窒的甬道還是有種被撐裂的感覺。夜汐掙扎著想要起身,微微抬起臀部,眼見巨龍馬上就要離開自己了,卻在xue口時,被用力一按,整個人又重重的落下,天堂到地獄,巨龍一插到底。 “啊……不要……”夜汐再也忍不住了,懾人的電流讓她失控求饒起來。 一個翻轉(zhuǎn),變回男上女下的體位,蕭漠看著身下那個已經(jīng)有些意亂情迷的絕美女子,抿嘴一笑,魅惑的輕喚一句,“小妖精……我來了!” 便一口咬住她胸前那顆紅透了的誘人紅豆,下身粗大堅硬的roubang高高的仰著頭,開始尖銳厚重的在她體內(nèi)戳刺,沖殺,每一下都那麼深,那麼用力,仿佛要傾盡一生精力。 夜汐的身體由於長期服食春藥比一般人更加敏感,從抗拒到接受直至渴求,并未耗費多少時間,情欲已被高高挑起。 她緋紅的身體高高弓起,雙腿大張,饑渴的幽xue緊緊裹住堅硬guntang的入侵者,隨著它的起伏高低搖晃。大量的蜜汁從她體內(nèi)涌出,將身下的草地都弄的泥濘不堪。夜汐呻吟著,一浪浪令人窒息的快感席卷全身,沖掉她眼中殘余的最後一絲清明。 周圍所有的事物仿佛都靜止了,整個世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她嬌喘的迎合,他們rou體間的沖撞聲。 第十七章 皇家夜宴(上) 太陽轉(zhuǎn)過正午,溫和的陽光灑過千層嬌艷,覆壓滿庭的芬芳。 “公主,您醒了嗎?” “……” “公主?” “……” “嗯”夢囈一聲,夜汐在侍女綠芽的急切的呼喚聲中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於柔軟的大床上,她享受的閉了雙眼,腦子里飛快的閃過昨晚的畫面:她與一個不明來歷的男人在竹林里不知道歡愛多久,直至她承受不住暈厥。她縮卷著自己第一次覺的委屈,都是因為她這該死的身體!她竟然主動跟一個陌生男人求歡! “公主您沒事吧,昨晚您一個人出去,奴婢見您很久沒回來,就出去找您了,後來發(fā)現(xiàn)您一個人在竹林里睡著了。” 夜汐不語,揮退綠芽,起身獨自一人走進(jìn)水池,一頭扎進(jìn)水里:她需要冷靜絕對的冷靜! 腦子急速冷靜下來以後,夜汐嗅著空氣里的花香皺眉思索著:“現(xiàn)在不知道這具身體遺留下的這個後遺癥是暫時的還是隔一段日子就會發(fā)作?看來她必須盡快讓夜?fàn)a對她改觀,否則下次再有這樣的狀況發(fā)生就沒這麼好運了。她不能繼續(xù)扮演那個yin蕩的榮華公主,時間久了總會露出破綻的,正好借著這次罰她閉門死過的機(jī)會,改過自新。 可是這該死的身體呢?找男寵?找個男人嫁了?夜汐的頭開始隱隱作痛,這兩種方案她都非常的厭惡!無奈的撫額,夜汐現(xiàn)在唯一希望的就是不要再有下次了。 水霧中,夜汐眼睛微閉,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臉上有點倦意。 一陣腳步聲從身後傳來,綠芽恭敬的候在一旁對 閉目養(yǎng)神中的夜汐說:“公主,陛下剛才派人來傳公主入宮參加今晚的晚宴。” “嗯。皇兄沒說因何舉行宴會嗎?”夜汐暗想,哦,宴會,這倒是個機(jī)會。 “稟公主據(jù)說是因為華葛王攜落煙公主前來與我皇聯(lián)姻的。” 夜汐從容的走出浴室,綠芽馬上服侍她穿好衣服。 夜幕降下,月出西方時,夜汐在眾宮女地侍侯下,慢慢走了出來。公主府門口已有一架華麗的車輿在等待,浩浩蕩蕩的隊伍在上千禁衛(wèi)軍的保護(hù)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出發(fā)了。 海天皇宮臨天殿上,歌舞笙蕭 ,觥籌交錯,酒光燈影間,晃晃的照著人心。 殿前有高大的祥鳳萬壽紋琉璃屏門,天花為瀝粉貼金正面龍,壁描金龍和璽彩畫,上方為浮雕云龍紋玉階,夜?fàn)a坐在正中而設(shè)的地屏寶座上,右側(cè)坐著以華葛王為首的華國使團(tuán),左側(cè)坐著幾個嬪妃。 華葛王蕭漠此時面帶笑容,如捕獵者般瞇著鷹目打量著殿上眾人。榮華公主還沒來嗎?昨夜竹林里與那個罌粟般的女子歡愉過後,她的侍女尋來,他只得給已經(jīng)昏迷的她穿好衣服,便匆匆離去了。難道她真是那個傳說中的yin蕩公主? 他此番率使團(tuán)來訪,是為兩國聯(lián)姻而來。聯(lián)姻對海天和華葛來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更何況他的皇妹蕭落煙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稱,相信海天帝不會拒絕的。可是,如果那女子確是榮華呢?他該怎麼辦,蕭漠心中頓覺煩躁。 蕭漠轉(zhuǎn)而用眼角目光掃了眼龍椅上的海天帝,這位帝王向來以英名神武著稱天下,如今得以會面,果然王者之氣渾然,氣魄非凡,坐在這金殿之上,恍若天神。只是蕭漠有些隱約的覺得,這位天神威嚴(yán)的面上,此時卻有些分神,正頻頻往大殿口看去,似乎在等什麼人。 夜?fàn)a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有見過夜汐了,派去公主府的隱衛(wèi)來報都是公主十分安分的在公主府內(nèi)抄經(jīng)誦書,并沒有什麼胡鬧的舉動。這太奇怪了!她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這個皇妹上次見面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變得有些陌生了,此番舉動更是讓人捉摸不透。 沈思中卻聽殿口的太監(jiān)高聲喝唱:“榮華公主駕到。” 喝聲一出。議論聲,喧囂聲,鼓樂聲。嘻笑聲戛然而止。這位yin蕩公主怎麼來了?眾人心下大感好奇,紛紛扭頭向大殿外望去。 只見一白衣少女翩翩而至,身上仿佛還籠著殿外月光明亮的碎影,雖看不甚真切,卻能感受到其卓然豐姿。 夜汐抬起頭,嫋娜娉婷地身影出現(xiàn)在大殿門口。當(dāng)她一踏入玄關(guān)時,便對上了數(shù)千人凝神望來的眼睛。 在看到夜汐的面容地那一瞬間,眾人同時呆楞。 女子白衣勝雪,衣袂隨著她輕淺的腳步飄舞翻飛,每一道弧都是自然而柔美的書畫,有著超脫塵世的淡然清雅。她微抬下巴,只一個側(cè)面優(yōu)美的輪廓,已足夠叫世人神魂顛倒,移不開雙目。眾人只覺得仿佛有一束耀眼的光突然進(jìn)駐了他的眼底。真是“容顏脫俗,貌比天仙,氣質(zhì)嫻雅高貴,這……才叫絕世姿容!正應(yīng)了那首: 此間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 佳人再難得! 這是那個天下聞名的榮華公主嗎? 見過她的人紛紛震驚與她的轉(zhuǎn)變,沒見過她的人紛紛感嘆傳言不實啊。 第十八章 皇家夜宴(下) 燈火通明中,夜汐長長的睫毛撲閃了一下,在眼睛下投了一輪陰影。她張開眼睛,眼波流動間,勾起唇角,目半彎,笑了起來,眉目間仿 佛瞬時開出一朵妖艷魅惑的罌粟花,一陣風(fēng)吹進(jìn),銀羅紋的衣袖飄然而起,大殿變得一片靜謐只剩下那女子微微屈膝一禮:“皇妹見過陛下” 清麗沈靜的音色如冬日里冰封的河面下緩緩流動的水流,淌過每個人的心頭。 主座上,夜?fàn)a從她進(jìn)來開始深邃的眸子就一直緊緊的盯著她。這樣的夜汐比起上次更讓他覺得陌生,她那雙琉璃般明澈的眸子里透出的一種名為智慧的光芒,仿佛聚集了天地日月的精華,一眼便照進(jìn)人的心里頭去。還有那似是由靈魂深處散發(fā)而出的淡然高貴的氣質(zhì),世人莫及。 這個月華般的女子與他印象中的皇妹根本就沒有半點相似,難道她是別人冒充的?不對,世間不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的。到底是什麼讓夜汐改變?nèi)绱酥竽兀柯牭揭瓜卸Y的聲音,不由開口道:“汐兒,到朕的身邊來。”竟然不自覺的喚出曾經(jīng)喚過的她的名字。 夜?fàn)a的一句話,成功的把所有陷入呆滯中的人喚回。 呵呵,汐兒?不是皇妹了。看來今天的出場還是很成功的,至少這大殿上大多數(shù)人已經(jīng)對她有所改觀了。想到這里,夜汐抿唇一笑,微翹的嘴角在眾人面前,劃出一個魅惑的弧度。她睫毛扇了扇,聲音清悅而舒緩:“謝皇兄。”說罷輕移蓮步,行至夜?fàn)a旁邊的空位坐下。 夜汐目光低垂,可是卻清晰的感覺到幾道灼熱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著她。其中夾雜著疑惑、復(fù)雜、憤恨和嫉妒!而右側(cè)一道尤為強(qiáng)烈的目光,夜汐抬眼望去,哦?是華葛的王,卻發(fā)現(xiàn)那雙眸子竟然隱約間有些熟悉感。 “好一副王者之像。”夜汐心中微微有些贊嘆之意。 這男子生得俊美無儔,一雙眼銳利如鷹,眉宇盡染狂狷之氣,斜飛入鬢,他薄唇微抿,剛硬的線條沒有半絲柔和,冷肅而懾人。一襲天青織錦長衫更襯出他修長的身形和英氣勃發(fā)的氣質(zhì)。神態(tài)之間,隱約透著一股王者霸氣,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度。 這個男人與夜?fàn)a一樣都不是池中之物啊! 於是夜汐揚起唇角,對蕭漠盈盈一笑,卻有趣的發(fā)現(xiàn)他手上的酒杯凝固在了唇邊。 夜汐打量蕭漠的同時,蕭漠內(nèi)心正在激烈的爭斗著:“果真是她嗎!今天的她與昨夜那個魅惑的女子全然不同,竟是仙子般的圣潔。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她?”看到她對他微微一笑,他的心跳竟然瞬間加速“要不顧天下人的恥笑娶她嗎?還是就此放手,當(dāng)那夜只是一場春夢?” 秦弈風(fēng)是憤怒的驚艷的。他同樣被這樣的夜汐震撼了,沒想到那個向來放蕩的榮華公主今天竟然這樣的清雅脫俗。這一個月來,他想了各種報復(fù)她的方法,可是在見到這樣的她後,他竟然生出一絲不舍。他懊惱的抓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再狠狠的看向夜汐,發(fā)現(xiàn)她竟然對著華葛王盈盈一笑,心中怒火更勝,哼!yin婦就是yin婦,再怎麼改變yin蕩的本性也不會變的。 有一道含著笑意的目光一直溫柔的看著夜汐,只是當(dāng)她抬眼看向那一身白衣勝雪的男子時,她的視線便再也離不開了。夜汐從沒想到過她也會愛上一個男人,前世今生從來沒有哪個男人能入她的眼,進(jìn)她的心。可是今天: 只是一眼,她便傾了心;只是一眼,她便動了情…… 第十九章 皇叔夜孤寒 夜汐癡癡的看著那溫柔淺笑的白衣男子,心跳第一次不受控制地狂跳了起來,全然亂了節(jié)奏,失了頻率。 燈光與月光交織,漫上他凝玉般精致絕倫的面龐,將那晶瑩如雪的肌膚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暈,形成一種驚心動魄的清貴高雅,那傾國傾城的絕世芳華美得令人難以抗拒。 遺世獨立靈透月,長袖漫卷隱暗香。幽雅如寒塘渡鶴,清艷似冷月葬花。 他一身勝雪白衣,仿似沾染了月夜中皎潔的銀華。微風(fēng)拂過,墨發(fā)輕揚,衣袂翩然紛飛,姿態(tài)絕俗出塵,氣韻清遠(yuǎn)悠然,仿佛兮就要憑風(fēng)而羽化。 浩浩乎如馮虛御風(fēng),飄飄乎如遺世獨立。如果真有神仙,必是像他這般,凌虛空,弄清影,乘風(fēng)踏云而去。 原來這世上當(dāng)真有人是以花為貌,以月為神,以柳為態(tài),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肌,以秋水為姿的,尤其還是一名男子。夜汐只覺得用天香國色和傾國傾城這樣的詞語,都形容不出他的清貴雅致和翩翩風(fēng)華。 “汐兒不認(rèn)識皇叔了嗎。”話落,眉舒唇綻,清波流轉(zhuǎn),不自覺地便揚起了嘴角,清雋無暇的仙顏上漾起一抹不深不淺的笑容來。 他這一笑,仿佛所有的明媚都積聚到了他的臉上,剎那間冰消雪融,霧散雨霽,綠遍九州六合,開遍萬樹千花,斂盡一世芳華,傾了泱泱天下。 “汐兒!皇妹!”夜?fàn)a一連喚了好幾聲也不見夜汐回神,見她那副癡癡愛慕的神情,心不由自主地狠狠往下沈墜。汐兒又看上皇叔了?!她今天的改變是因為皇叔?不知為何,心頭竟然生出些許的酸澀。 夜汐回神,極細(xì)微的羞赧嬌怯。她抬起頭來看向他,意識到他竟然是自己的皇叔夜孤寒。征楞片刻:皇叔又怎樣?只要是她看上的男子,即便是佛祖神靈,她也要傾盡所有去染指。 “呵呵,讓皇叔見笑了,只是皇叔的傾世之姿和絕代芳華太過炫目,汐兒一時無法移開視線罷了。”夜汐淺笑著,目光一直不離夜孤寒的雙眸。他那雙眼就像是吸收了天地靈氣,攝取了萬物精華,清朗潤澤,水柔云清,不沾染絲毫凡俗的污濁之氣,仿佛有著巨大的魔力一般,讓她想要沈淪其中。 “汐兒還是跟小時候一樣調(diào)皮。”夜孤寒聞言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夜汐,眸光深遠(yuǎn)而又悠長。 “呵呵,幾年未見皇叔風(fēng)采不減當(dāng)年啊!”夜?fàn)a忽而朗聲插起話來,清冷的笑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重新匯聚在他的身上,舉杯敬向夜孤寒:“朕代海天子民敬皇叔一杯,感謝皇叔戍守邊關(guān)多年,我海天百姓才得以安枕無憂。” “多謝陛下,臣恭敬不如從命。”夜孤寒亦舉杯朝夜?fàn)a溫潤一笑,露出就像是一件完美無瑕藝術(shù)品的右手,五指白皙修長,瑩雪一般瑩潤剔透,凝脂一般細(xì)膩柔光。 眾人只覺得這樣驚才絕艷、仿若謫仙一般的男子,可望而不可及,只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那攝人的風(fēng)采當(dāng)真是無人能及。 第二十章 本宮是榮華公主 正在這時,海天國的禮部侍郎站出來行禮打破了沈寂,今日是為陛下和華葛公主聯(lián)姻而舉行的宴會,怎麼能讓公主和鎮(zhèn)南王搶了所有的風(fēng)頭啊。他恭聲說到:“素聞華葛落煙公主琴棋書畫,歌藝舞技樣樣精通,不知今日我等可否有幸欣賞到一二呢?” 蕭落煙正在氣憤自己堂堂天下第一美人竟然被忽略,大家竟然都在看那個yin蕩公主。哼,長的美又怎樣,本公主才是天下第一美人。想罷她站了起來,盈盈一拜,聲音無比甜美溫柔的說道:“既然這位大人這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