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花貪折勾欄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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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皇宮中,年輕帝王在殿上突然暈厥,渾身的血液煮沸了一般,整個人發起高熱。 仿佛有一絲感應牽連著,他逼出一絲清明,連外袍都來不及穿,親自帶了一隊禁衛出宮。 馬隊在城中主道急奔而過。 雕欄畫棟的門前,為首之人縱身躍下馬,闖門而入。 禁衛跟在皇帝身后亮出牌子。 “禁衛軍辦差!不得阻攔!” 沖上三樓,走廊里一扇扇房門緊閉著,承胤直奔著最里面那間,抬腳就猛地將門踹開。 整扇門碎散,入目盡是桃紅色的簾帳薄紗,隱約可聞女子慘叫哀泣。 承胤扯斷紗簾急步入內,那叫聲愈加清晰凄慘,一下又一下的鞭打聲,仿佛抽在他心上。 粉霧紗簾中一抹雪嫩,他只看一眼,就心臟抽痛。 心心念念,如珍如寶的人,竟被懸吊著手腳,任人欺辱鞭打。 雪臀向外撅出,粉軟的后xue吸著一只小瓷瓶,玉似的臀上鞭痕遍布。 劍光一閃,麻繩應聲而斷。 幾個調教嬤嬤癱跪在地,求饒聲哭天搶地,承胤卻仿佛已全然聽不見其他,只剩懷里傷痕遍布的嬌軀。 像是備受驚嚇,她眸中猶帶驚懼,看他的眼神卻懵懂含霧,宛如稚子。 他喉中干澀,動了動唇,卻說不出話來,只把人抱緊。 扯過一床薄被將人裹好,“不怕,我們回家?!彼麚砭o了懷中發抖的身軀,艱澀的擠出一句話。 心中憤怒,更多的卻是驚懼。 天界上神,與混沌共生,手握仙器至寶。 何人竟能將她傷成這樣? 承胤將人抱起,懷中人輕瘦的只剩那么一點重量,因為過于驚懼已經昏倒在他懷里,一只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袖。 從日落到次日拂曉,十數個宮女太監低著頭進進出出,忙碌卻有序,手腳極輕,生怕擾了寢宮中的嬌客。 昨日晚皇上從宮外抱回來一名女子,疼惜備至,出動了整個太醫院。 皇帝素來不近女色,卻守了那女子一整夜。 小宮女趁著為太醫引路,偷瞄了眼榻上。 無論看了多少遍,都忍不住驚嘆。 美的不似真人。 像是畫兒里出來的。 畫中美人此時被皇上攬在懷中喂藥。 “是不是苦?”看她眉頭皺得緊緊的,承胤溫聲問。 美人立馬局促的搖搖頭,長睫輕顫,看起來極為不安。 “傳太醫?!背胸贩畔峦?,改去握她的柔軟小手。 “娘娘不愛喝藥,你看看,換個什么辦法?!彼笾毮鄣墓枪澩鎯海浑p眸始終盯著她的臉。 如何也看不夠。 一千二百年,未曾想過還能再見到她。 更未曾想過能見她這般模樣。 這樣嬌弱,膽怯的像只小兔子。 哪里還有昆侖墟那輪云端冷月的影子。 承胤盯著她小口的啃一塊棗糕,問身邊太監,“國師可有回話?” “尚未,”裴容保低聲應道,“不過據虞城探子所報,昨兒夜里,國師一行已經啟程回京。” 但凡有關她,事無小事。 兩日后,戟山趕回京城。 連著跑死了四匹馬,裹著一身風塵就直接進了宮。 寢宮外守著的小太監,行禮到半截,來不及通稟,一角衣訣就滑出視線。 “戟山……”承胤起身,面露笑意。 對方卻越過他,直接捉過她的手腕。 承胤心生不愉,但并未發作。 見他眉目凝重,臉色愈加的陰沉,心也跟著懸起。 半晌,戟山擰著眉,掀了被,手就往她腰間探。 被承胤一把扼住手腕。 承胤胸中怒意迸發,還未來得及斥罵,就被戟山一掌揮開。 來到人界前,他就被封印了法力。 如今與凡人無異,根本無法與戟山抗衡。 承胤被揮開,又見對方的手已經摸到漣幽的小腹上,登時異常惱怒。 戟山臉色卻驟然僵白,撫在小腹上的手也仿佛失了力。 丹田中空蕩蕩的。 “怎么可能……不可能……”他喃喃道,目中駭然。 良久,他聲音虛顫,“你從哪找到她的?” 承胤臉色有些沉,極不愿提起,“京中一處勾欄?!?/br> “幽幽曾經留了一道神識在我身上,可彼此感知?!?/br> “四日前,我突然頭痛欲裂,渾身劇痛難忍。” 承胤略去了在勾欄找到漣幽的場景不提。 “她身上,被下了一道禁咒,十分霸道?!标缴袂槟?,深深吸氣,手輕微顫抖,“元神被奪,仙骨被剔,仙筋盡碎……” 他說一字,承胤臉色便陰沉一寸。 到最后,目眥欲裂。 他以為只是九重天上有惡戰。 他以為她最多是被重傷。 “誰干的?”承胤咬牙逼出幾字。 “九重天,怕是變天了……”戟山一雙眼黑沉無波,伸手,一只紙鶴便扇著翅膀從掌心飛出。 床上人幽幽轉醒,才睜開眼就極為不安地去找承胤。 宮女拿著繡鞋追在身后。 嬌人只著褻衣,長發垂肩,一張臉分明絕色,卻因病態失了幾分艷色。 戟山第一次見到她這副模樣,嬌弱可憐,像是風一吹就會散。 “怎么伺候的?”承胤斥一聲,拿過宮女手中的披風給她披好,又接過繡鞋,彎腰給她穿上。 追出來的兩個宮女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 漣幽抓著他的袖口,怯生生的,“我醒來,看不到你……” 承胤把人攬在懷里哄,又拍拍她的腦袋,“這是國師,戟山?!?/br> 戟山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未離開過,像是想要看出什么來。 見承胤摟著人溫聲細語,眸色驚愕。 “國師大人…”漣幽聲音細軟,看他一眼都是怯怯的。 承胤把人抱回寢宮,復又出來。 見戟山還是一臉驚愕的合不攏嘴的樣,皺眉不悅,“你怎么還在?” 這人怎么還沒走? “你就不怕她日后想起來?” “想起來什么?”承胤神色泰然地倒了杯茶,“幽幽是朕的貴妃,國師有異議?” 兩日前,他已經下旨,冊封她為貴妃。 她是大周的貴妃,是他的女人。 “你瘋了吧?”戟山甩袖起身,忍不住急急地來回踱步,指著他,“等她想起來非得宰了你!” 末了,又眉目一凜,“你碰她了?” 砰! 茶杯重重砸在桌上。 “放肆!” “朕的私事輪得到你來置喙!” 九五至尊一怒,可浮尸萬里,血流成河。 戟山卻絲毫不放在眼里,字字緊逼。 “她的事就不算你的私事?!?/br> 戟山目光如刀,緊緊盯著他,半晌,留下一句,“你可想好了?!北惴餍涠?。 承胤目光沉沉地獨坐了半晌,才喚來宮女。 “娘娘藥吃了?” 宮女跪在腳邊,“娘娘不肯吃藥……” 承胤進了寢宮,目光觸及床上那道身影,當即柔和下來。 哄著人吃了藥,承胤摟著懷中嬌軟,“身上還疼不疼?” 承胤循循善誘,去解她的衣襟。 “乖,我看看可好了?” 他動作溫柔,力道卻一點不小。 漣幽小手攥著衣襟,卻抵不過,眼睫顫著被他剝了個干凈。 承胤把人抱到腿上趴著,細細地看臀上的傷。 她身上的傷,都是他親手上的藥。 人接回來時,臀上鞭痕遍布。 一怒之下,他將那處勾欄夷平,里頭的人,連著九族統統下獄。 承胤手掌極輕地攬著她的腰,指腹觸感軟滑,最上等的絲緞也及不上。 稍稍一帶,就伏在他肩上,掌下腰身微顫。 美人瞳中盈水,委屈且怯,又不敢推開他。 承胤何時有過這樣的待遇? 他閉眼抱緊了懷中人,俊臉埋在她頸窩,幾乎要同她嵌在一起,仿佛干涸許久的魚終于見到水,唯有此才能解了極度的干渴。 直到漣幽小聲的喚他,才舍得將兩人撕開。 侍女進來,放下東西,又悄聲出去。 “琉云和翡月,還算膽大機敏,暫且先使喚著,我讓內務府抓緊再多挑些人。”承胤給她穿好褻衣,“誰傳喚你都不必理會,派人來尋我便是?!?/br> 漣幽點頭應下。 又抱了抱她,承胤才離開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