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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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承銘把赤裸的凌翹放在床上。凌翹的私處還腫著,放任不管的話,明天肯定會難受。 他拿出手機編了一條短信讓齊皓送藥過來,別讓其他幾個畜生知道。 他給凌翹套睡衣的時候,房門就被敲響了。 盛承銘打開房門,拿過藥就打算關門。齊皓卻一個閃身溜了進來。 還未開口,便被盛承銘示意小點聲。 齊皓看著床上熟睡著的凌翹,他只穿著睡衣,下身還空蕩蕩的,私密處微微敞開,腫脹得有些合不攏。他感到一陣心疼。“寶貝還好吧?” “嗯,睡著了,你出去吧,我待會給他上個藥。” 盛承銘看著齊皓不放心的表情,沉聲道:“放心,我沒那么禽獸。” 消炎藥涂抹在私處,冰冰涼涼的感覺。睡夢中的凌翹無意識地輕哼了聲。 第二天一早盛承銘交代了幾個弟弟一番之后就去了公司。凌翹剛剛破身,需得休養幾天才行。 江昀的律所最近事務繁忙,也不得不隨后出了門。 楚寒看著坐在客廳沙發上賴著不走的雙胞胎,一陣頭皮發麻。叮囑他們不許打擾凌翹休息后,就去廚房給還在睡的凌翹做吃的。 兩雙胞胎昨晚做到一半還未發泄,本就一肚子憋屈,此刻更是心癢難耐。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便偷偷溜進了凌翹所在的房間。 不能吃,難道還不能摸了嘛。 兩人一左一右鉆進了凌翹的被子里,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剝了個干凈。 凌翹是被一陣陣酥癢弄醒的。睜開眼便看到一顆頭顱埋在自己胸口舔咬自己的乳rou。 下身更是傳來陣陣酥麻。靈活的舌頭模仿性交的動作在自己的花xue入口來回抽插。 昨夜的yin亂畫面一瞬間涌進凌翹的腦子。 他整個人呆滯了。 齊皓意識到他醒了,從他胸前抬起頭,含住他的唇瓣,給了他一記深吻,“寶貝,早~” 齊鎧的舌頭更加賣力地抽插著,帶出一大片yin液。 凌翹不安地扭動著雙腿,卻被齊鎧的雙手禁錮著無法解脫,只能被動的承受,最終在反復地抽插中,達到了高潮。 一股yin水從甬道里噴薄而出,打濕了齊皓的下巴。他把液體一點一點全部舔舐干凈,滿足的從凌翹腿間抬起身。“寶貝的身體真的太敏感了,水又多又甜。” 凌翹設想過無數種重逢的場面,可是卻從沒想過會是現在這番場景。 他們是除父母以外,自己最親的人,卻也是他最無法面對的人。 七年前他們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他擔心被他們當作怪物,不顧一切地求父母帶他走。 他在溫哥華讀完高中和大學,就在他以為他會在那里待一輩子時,他在微博上看到了盛承銘即將訂婚的消息。 他也不知道是發了什么瘋,立馬訂了航班回國。他想偷偷地看他一眼,不讓任何人發現。只看一眼他就回去,以后再也不回來。 可是,為什么… 盛承銘不是要訂婚了嗎?他為什么要對自己做那樣的事? 還有他們… 他們為什么要一起…是為了報復他的離開嗎?還是僅僅為了好玩? 他不敢再繼續往下想。 昨晚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他像一個恬不知恥的蕩婦一樣,張開雙腿在五人身下輪流承歡。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他看著餐桌上的三人,一點食欲也無。 楚寒舀了一勺粥遞到他嘴邊,“阿翹,吃點東西吧,不然身體會吃不消的。” 他偏過頭,低聲說,“我自己吃。” 一頓飯吃的味同嚼蠟。 他想找機會偷偷走掉,但三人寸步不離,他根本無法脫身。 “我的行李還在酒店,我得去拿。” 他自認為這是一個好的借口。 卻聽見齊皓說,“銘哥已經派人幫你拿回來了,在他的住處。” 凌翹心一沉,這是,躲不掉了嗎? 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此時的詭異氣氛。 楚寒接起電話,說了幾句就打開了揚聲器,盛承銘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你在溫哥華實習的那家公司我已經幫你辭職了,叔叔阿姨那邊也已經打過招呼了,你就老老實實待在我們身邊,哪兒也別想去,否則…” “你憑什么幫我做決定?” “憑我是你男人!” “呵,那你的未婚妻夏輕幽呢?” 電話那邊的男人怔了片刻,突然笑道,“寶寶,你這是在吃醋嗎?” 凌翹一時語塞。 “我不爆出訂婚,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時候?” 凌翹一陣心悸,好一招請君入甕。他以為這么多年他藏的很好,盛承銘永遠不會知道他對他那隱秘的心思…原來…他什么都知道… 即使盛承銘知道自己一直傾心于他,還是愿意把他跟其他人分享,這算什么?兄友弟恭? 他自嘲地笑了笑。 冷冷地說,“盛承銘,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愛上你。”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凌翹繼續道,“如你所愿。” 盛承銘還未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電話已經被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