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陣雨綿綿不斷，間雜著呼啦啦的大風，連樓外百年大樹也快招架不住，不停搖晃險些散架。時間逼向凌晨兩點，許芊芊卻睜著雙眼，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她正在極力回避。

    只要不停麻痹自己，一切就能恢復如初。

    就在她不斷為自己洗腦時，“砰！砰！砰！”有人用拳頭般的力氣一下接著一下敲門。

    夜深人靜，會是誰呢？

    許芊芊不敢貿然開門，站在門口愣了三秒，手機點開報警頁面，才鼓起勇氣開口問道，“是誰？”

    “砰砰砰。”敲門聲還在繼續。

    “是誰！”許芊芊陡然提高了聲音。

    “我。”

    即使隔著門，熟悉的語氣也能輕松傳進許芊芊的耳朵。她迅速拉開門，在看清確實是段浩然時，差點哭了出來，“你……你……”許芊芊向前邁出一大步，想習慣性撲進他的懷里，訴說多日思念。“我好想你……”

    相對于許芊芊的熱忱，段浩然要冷漠得多。他一把推開許芊芊，丟掉雨傘，聲音冰冷，一堵無形的墻正橫在二人之間，“我來找你，是想問你一件事。”他一邊說話，一邊從口袋里摸出手機，點開黃色網站懸掛在熱門頭條的視頻，遞給許芊芊，垂眸問道，“這是你嗎？”

    “嗯嗯哼哼……”

    “啊！”

    “不要……唔……嗯嗯哼哼……”

    視頻里的女人靠在男人懷里，面色紅潤，看似正在享受一場激烈的性愛。視頻只有短短三分鐘，卻有高達十多萬人次的播放量。彈幕一條接著一條飛過，全都是不堪入目的內容。

    “草死她，快，草死她！”

    “雞兒賊硬，這種女人最多三百塊。”

    “我出五百，cao她一晚上。”

    恥辱的記憶涌入腦門，許芊芊連忙關掉視頻，聲音變調，“不是的……不是的……你……你聽我解釋……”她急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我，我是被他灌了酒……唔……你……你相信我……”

    “所以是你，對嗎？”段浩然輕呵一聲。

    “我是被強迫的，你……你會相信我的，對嗎？”許芊芊抓住段浩然的胳膊，像在抓住救命稻草。

    段浩然瞥了一眼，一根根地挪開她的手指，往后退了半步，一字一頓，“如果你真的被強迫，那你為什么不去報警。”

    “我……不是的，我當時……我……”

    “騙子！徹頭徹尾的騙子！”段浩然快步上前掐住許芊芊的脖子，眼里露出一絲殺意，“我舍不得碰一下的寶貝，原來竟然這么賤！你！你！真是賤貨！”眼看許芊芊快要窒息昏厥，他猛然松手，一把將她推到墻邊，用膝蓋頂住她的大腿，“既然你這么喜歡被草，好啊，我也來，我也想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被草死！”

    他咬住了她的嘴唇，直至咬破出血，他才卷入她的口腔，用牙齒抵住她的舌尖。

    他的雙手來得更狠，徒手撕開帶紐扣的睡裙。“叮咚、叮咚……”紐扣接連掉落在地板上，房間里回蕩起清脆且帶節奏的聲音。

    一道刺眼的閃電劃破天空，在這瞬間，許芊芊終于看清段浩然的表情。那是恨，是深入骨髓的恨。不是的……不是的！她多想開口用解釋平息他的怒火，化解他的誤會。然而，此時此刻，無論說什么都顯得蒼白無力。

    許芊芊由著段浩然將自己剝至赤裸。

    段浩然將破爛的睡裙當作垃圾隨手扔到墻角，拽住許芊芊的頭發，擦過她的耳邊一拳砸向墻邊，“既然你那么賤，好啊，我讓你sao個夠，我讓你浪個夠！”他拽住她的脖頸，硬生生地拖到陽臺邊。

    借著風力，窗外雨點如碎石般落在身上。許芊芊挨了一陣疼痛，如夢初醒，在段浩然掏出roubang想要侵犯xiaoxue時，做出最后一次反抗，“不要……唔……”

    “呵，你說什么？”段浩然反手甩出一巴掌，在她白皙的臉頰上留下清晰的指印，“為什么你次次和說我不要，次次不準我和你親熱，而你卻和背后做出那么丟人丟臉的事情？”他分開她的xiaoxue，roubang一路高歌直貫到底，“今天你是不要也得要！”

    又一道閃電劃破蒼穹。

    雨水混著淚水不斷落下。許芊芊咬著手指，拼了命地不讓自己哼出聲。

    “叫啊！你這賤人！”段浩然將她壓在陽臺的欄桿邊，拽住她的頭發，掐住她的乳尖，從后往前猛烈抽插，發泄怒意的同時，也在訴說自己的不甘。“你在十多萬人面前叫得那么yin蕩，為什么！還要在我面前裝清純！！！”

    視頻是渠道商發到娛樂群里的。不聊工作的時候，男人們的共同愛好就是聊女人。“給你們看這個視頻，我剛翻到的，怎么樣，不錯吧？”渠道商一連多加數個得意洋洋的表情。

    “行啊，讓哥看看眼。”

    “哎喲，這小妞，夠味。”

    “兄弟們，趕緊下載收藏！”

    段浩然打開群時，四分之三的群成員都在刷色色的表情。點開視頻前，他也跟風點了個贊。可當他看到視頻畫面時，整個人瞬間僵硬。即使有輕微馬賽克，他也能認出視頻里的女人。

    那是他愛了多年的她啊！

    “不可能……不是的，這，這怎么可能？！”“哐當”一聲，段浩然失手打翻水杯。

    驚雷炸響。

    段浩然拉走許芊芊的胳膊，面目猙獰。

    “嗯嗯……哼哼……”失去遮蔽的聲音，終于露出原本的欲望。

    “叫啊！再叫大聲點！”段浩然揮著巴掌，狠狠地抽打著她的屁股。

    “啊！”

    “賤不賤！告訴我，你就是賤貨！”roubang暫時停了下來，他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扭頭看向自己，“告訴我，你是賤貨。”他的眼神落在她的心里，像一把刀，將心臟剁成碎片。

    連呼吸都在痛。

    “唔……我……”許芊芊絕望地閉上眼睛，“我是賤貨。”

    “真好啊，真好！”段浩然仰天大笑，眼角卻有些濕潤，或許，只是細雨飄進眼眶。“你終于承認了。”段浩然拔出roubang，滿臉嫌棄，“太臟了。”他掰開她的屁股，看向緊挨著xiaoxue的菊花，“連這里，也比它干凈。”

    許芊芊來不及思考，roubang就向菊花發起進攻。

    “啊！”沒有任何溫柔，他的蠻力讓她疼得渾身發顫。“疼！疼啊！唔……”

    “我比你更疼！”段浩然恨不得用刀劃開她的身體，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你為什么要承認！你……你哪怕告訴我，那不是你，我也會信……”熱淚奪眶而出，卻在即將滴落時，被大風帶離軌道。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roubang在菊花里艱難前行，她的身體寫滿抗拒，他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強進入三分之一。“趴下去！”段浩然拖著許芊芊后退三步，失去欄桿的支撐，她的身體被動前傾，直到雙手碰觸地面，才重新恢復平衡。

    她就像被馴服的野獸，四肢著地，用最原始的姿勢，試圖承受來自他的暴風雨。

    roubang不停蠕動，每抽插一次，菊花就跟著收縮一分。

    段浩然將手指伸進xiaoxue，呵，他看了一眼溢滿指間的yin液，心中的怒氣再度燒至最旺。連帶著手指搗鼓xiaoxue的力道，也更加簡單粗暴。隔著一層rou壁，前后夾擊，勢要發泄所有恨意。

    “啊！不要……唔……我……我快不行了……”許芊芊雙腿發軟，眼前直冒金星。

    “去死吧，婊子！我要草爛你！”在拔出roubang的瞬間，段浩然將jingye涂滿她的后背。他冷笑一聲，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你知道嗎？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愛了你這么多年。”

    電閃雷鳴不斷，暴雨越下越大。

    許芊芊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望著段浩然再次離開的背影，心里染上一片陰霾。她知道，今夜之后，他們徹底結束，再無半分和好的可能。甚至在街頭偶遇，他也不會再多看她一眼。

    她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許芊芊僵硬地扶墻站了起來，渾渾噩噩地走向浴室，用冷水沖刷全身，直至臉上失去血色漸漸泛白，她才機械似的關掉花灑。走回臥室，她一頭倒在床上，將自己深深埋在枕頭里。

    睡吧。

    睡吧！

    就當一切只是夢……

    她的心在滴血。

    她的魂魄在燃燒。

    她的意識四分五裂。

    許芊芊被夢吞噬，世界一片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