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女裝黑絲play)
書迷正在閱讀:[女攻]分化成alpha之后、[主攻]快穿之上了反派、同學說我們不可能、強制標記、惡性美人(NP)、rou包vpn(總受合集)、吹皺一池春水、穿書后我和大伯哥HE了、里世界的抹布美人、得了痔瘡就不能當受
你的眼瞳是我跌進地獄的深淵。 月見盯著那個攝像頭,把臉湊上前去,左右擺弄。他的瞳孔里倒映著針孔里最為幽深的核心,他好像通過這一個迷你的電子設備,就能觸碰到海洋中飄蕩著的存活數億年的冰川。 “這個開啟了嗎?”他問向方止原,希望的結果是或者否,他也不知道。 方止原略微扭了一下頭,從公文包里又掏出一件三點式女式內衣和黑色絲襪,拋擲到月見頭上。 “從我踏進這所房門的第一刻起,手機控制的按鈕就已自動打開了,不過在公文包里,這個東西能啟用的只有錄音功能。考慮到現在輪到你表演的環(huán)節(jié),我把這個特意拿出來,記錄你踴躍的身姿,你還滿意嗎?!?/br> 月見用一根手指挑起粉色蕾絲胸罩細細的肩帶,再觀摩了一下底下的斑點三角形布料,每個樣式他都很熟悉,他揮舞起了女式內褲,像是敗軍搖曳認輸的旗幟。 “你還真摳,都不知道給我買一套全新配對的?!?/br> 很明顯衣物經過洗滌和整理,小小的蔽體物塊上覆滿了洗衣液的味道。月見不滿地想,方止原果然很嫌棄他,都不肯保留原味。 方止原的金絲眼鏡在下午的落日余暉映照中,泛出的光是冷色的。 “我可沒有像你一樣去購買女式內衣的癖好,僅僅是我的職業(yè)cao守讓我物歸原主?!?/br> 月見把紅色斑點的女式內褲扔到一邊,“什么啊,你肯定偷偷把內褲套到頭上打算當面罩去搶銀行?!?/br> 另外一邊的李識柯若有所思,“小月以前就很喜歡洋娃娃呢,是厭惡自己的程度到了想變成另外一種存在的地步嗎,看上去很有意思?!?/br> 說話的同時,李識柯的手沒有停下,拿起了被撐開過的黑色連體絲襪往月見腿上套。月見不樂意地撇過身子,不想讓李識柯的扎穿心窩的實話戳中。 “愛好是會變的,我已經不是你當年遇見的小孩了?!?/br> 方止原在一邊接話,“變得更加自戀了吧,會照鏡子對著自己的女裝自慰?,F在正好有現成的觀眾,把夜深人靜時的空虛發(fā)泄出來吧?!?/br> 粉紅夸張的女裝是傅應喻最討厭的形態(tài),每當他盛裝打扮在傅應喻面前晃悠時,得到的評價總是萬變不離其宗得丟人現眼。得到負面反饋的月見像是得到了糖果嘉獎的小孩,用變本加厲的夸張色情穿著出現在傅應喻的眼中,厭惡就是陰暗處培育腐殖質肥沃的土壤。 強烈扭轉自己的對錯好壞價值觀后,本能性地對他人的鼓勵都想逃避,鼓勵意味著相信他能夠承擔責任。 一團帶有彈性的布料被塞到了月見的嘴里,是他剛剛棄之一旁的內褲,是湊過來的方止原的手筆。月見開始掙扎,喉間被塞進來的東西嗆得干嘔,鼻腔的哈氣噴到方止原的眼鏡上,給男人的神色蒙上一層霧。 方止原若有若無擦過他的耳垂,用牙齒輕輕啃咬,“因為別人的話語,特意做某些事或者不做某些事,都是在乎那個人的表現。你的心想要抗拒嗎,最喜歡的人正在看著你?!?/br> 不知道是指代的正在現場的李識柯,還是數公里外運籌帷幄的傅應喻。 被關注著,那么讓他露出怎樣的丑態(tài)都好,他在揣摩著隔著鏡頭的人,今日份的神像是否會有一絲別樣的色彩。 月見的手臂被鉗制住的時候,他的雙腿也乖順了起來,任由李識柯從腳部開始套上被刮破出一道道痕跡的絲襪。黑色被白色的軟rou擠開撐破,交織出了對比度鮮明的色彩。 他的身上帶著久不運動的脆弱懶散勁,皮膚下硬性的骨骼肌rou都被一層軟軟的脂肪包裹,反抗都是欲拒還迎的無力。 方止原的唇舌游移到月見的胸口,在印有傷疤的地方格外用力地啃咬,嫣紅的yin靡水色覆蓋上陳舊的暗沉黑色增生組織,月見本來那具喪失活力到即將進入棺木的身體,竟然煥發(fā)出一些花在秋季凋謝前的生機。 上半身在攻城略地的討伐下盡數失守,月見嘴里的呻吟像自上而下流出的泉水,緩緩傾瀉。 李識柯已經把那只薄如蟬翼的黑色連體絲襪拉到極限,纖維斷裂的聲音是助興的樂曲,遮住了月見被洗掉的紋身那一部分。他對那塊顏色微微發(fā)紅的皮膚表示不滿,眼前閃現出這里紋上繁體的柯時月見興高采烈的樣子。 意外闖入光怪陸離世界的愛麗絲瘋狂想要找尋在這個世界里的一席容身之地,對著原世界的主人奉獻出自己的rou體與靈魂,甘愿成為祭品,只要讓我屬于你。 想到這,李識柯冷笑一番,身上的歸屬印記,被傅應喻押解著洗掉了,心里的印記,也被時間的沖刷腐蝕了。 在他的世界里充斥著明爭暗斗爾虞我詐,月見是他未曾見過的純粹的灰。那些私欲和念頭,明明滅滅,如常人的欲望一樣增長,唯有在愛的層面上,月見是如此勇敢如此盲目如此不怕跌倒。 不在明面上表露自己的喜怒哀樂是他學會立足的第一步,用微笑的好意隱匿包藏的禍心,然而月見就像一顆劃過天際的流星,撕裂他被終身籠罩的獎懲規(guī)矩。 他為掠奪了傅應喻的弱點而沾沾自喜,然后,他被月見的脆弱同化了?;蛟S人所憧憬的不僅僅是九天之上的曜日光輝,同樣渴望著自己身后的影子能夠得到愛憐。爭強好勝的意氣砝碼成了橫亙他心中的一根軟刺,拔也拔不出,咽更咽不下。 倘若沒有傅應喻,他們間能否產生更為健康茁壯的關系,答案當然是否定。李識柯和月見會成為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擦肩而過,對面不識。 揉成一團的女式內褲附加到拉扯到極致的透rou黑絲上,在本欲勃發(fā)的欲望上再加一層束縛。月見已經被挑逗到瀕臨高潮,又被這突如其來的裹挾夾得一陣瑟縮,嘴里的嗚咽帶著些痛苦沙啞,“你瘋了是不是,嫉妒我能硬得起來啊。” 李識柯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滿意看著月見因自己的情潮涌動,隨即退居一旁,“我不是你的宿命,但至少是你的現在。” 有旁人在一同競爭,不免讓他有些失態(tài),李識柯這輩子揮之不去的都是永遠屈居人下,萬年第二的挫敗感。勝利欲強盛到吞噬了他的心,磨滅了他的感情,以至于讓他忘卻了,活人的身上有許多變數,不是能稱斤按兩計算的死物。 想到傅應喻最終手上會收到這盤錄像帶,李識柯頓時沒了興趣,他不應畫蛇添足地在月見和他的關系里添加太多關于其他人的因素。月見與傅應喻相伴而生如何,他在歡好的場合壓方止原一頭又如何。 感情里沒有勝負,只有情愿。 月見還記得他,這就夠了。 失去依靠的月見不知所措,他愣愣盯著李識柯,宛如被遺棄的小狗。放在床上的手微微伸出,想要抓住,最終還是沒有伸出。 看出李識柯的興趣銳減,方止原以心理醫(yī)生的職業(yè)素養(yǎng),猜到了李識柯心里的七拐八彎,不就是不想失敗又太在乎,于是甘愿退出嗎。和他研究人類的好奇心而言,委實截然不同。他倒不避諱,跨坐到了月見的雙腿間,一柄嶄新冰涼的手術刀貼到了月見的性器上,輕佻地劃過,月見心驚膽顫,手術刀的銳利程度,輕松能夠切除掉他身上的每一部分。 方止原的眼神落在了李識柯用絲襪和內褲打的死結上,為了防止滑落,莖身被勒得緊貼小腹。幼女式的內褲和成熟性感的黑絲搭配,不倫不類,又產生了一絲背德的奇妙快感。 手術刀的冰冷透過黑絲傳遞到月見的心里,游移打轉著,卻沒有割落任何一片布料。 “你的反應讓我滿意的話,我就給你歡愉的自由,再附贈一個你所好奇的秘密。” 不公正的裁判開始審核月見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