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孕(無cp/喜歡懷孕的受/延產/地鐵上強烈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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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用在冷海紋身上再合適不過。 這世界上有各種奇異喜好的人很多,比如收藏某些東西,愛聞一些氣味,而冷海紋喜歡懷孕的感覺。 對冷海紋來說,他非常喜歡懷孕的感覺,至于分娩如同懷孕十個月的副產品,所以他找到一家公司,在里面“生孩子”是個正經的工作,生一個孩子就能拿到不少報酬——不過冷海紋有錢,他只是單純地迷戀懷孕的感覺。 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從二十歲酒后跟朋友睡過意外懷孕,冷海紋就愛上了懷孕。 可能是冷海紋命本應如此,他很容易懷孕,懷孕生產對他的身體卻造不成太大影響,沒有妊娠反應,肚子上的皮膚到現在還是光滑白皙。至于每年體檢,一切正常。 “啊!嗯嗯……怎么又要生了……” 冷海跪在床上紋掰著自己的屁股,中間的xue微微張開,露出里面汁水四溢的xuerou來。經驗豐富的他意識到自己又要生了,不甘心地抱怨出聲,一邊給公司打電話派人來為自己接生。 孩子脫離身體的時候冷海紋心想,有沒有能讓人懷孕久一點,還不讓胎兒下墜入盆和長大的藥?他記得有公司已經研發成功,不知道能否購買到。 他有點心不在焉,差點錯過下一次受孕日期的通知。 在再次懷孕前,冷海紋動用了很多資源,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于買到兩種自己想要的藥,延產藥雖然有個無法徹底抑制宮縮的壞處,但冷海紋不在乎這些。 接著他的肚子又大起來,在懷孕七個月的時候,他服用了一種藥。不讓胎兒下墜和破水的藥是長期有效,需要解藥才能生下孩子,得先吃。延產藥則是一月服用一次,他準備了半年的量。 “嗯——嘶……” 懷孕九月多,冷海紋的假性宮縮開始,他立刻服用了延產藥,幾天后臨盆時的宮縮如愿以償地沒有來。他非常高興,終于可以好好享受這樣懷孕的狀態。 于是他的肚子一直保持著圓潤的狀態,高高地向前隆起,掀起衣服看上去格外誘人。 “哼……真重啊……啊!”冷海紋托住沉重的肚子,摩擦著雙腿發出難耐的叫聲。 他現在有時候走路,走著走著后xue就會出水,xue口一收一縮,跟著一小股水就淌出來。孩子在肚里動來動去壓迫到前列腺,快感刺激得他腿軟,只好穿貞cao褲出門。還憋不住尿,由于貞cao褲每次都射不出來也尿不出來,必須忍到家里或者去廁所里。 有時候后面的xue會空虛得慌,一陣陣發癢,他就拿各種各樣的道具往里塞,感受它們在身體里戳刺和移動。 今天也是如此,他跪在床上,屁股向后翹著,把一串珠子往后xue里面塞,嘴里不斷冒出yin蕩的叫。珠子的直徑快有五厘米,他卻輕松地吃了進去,每推一個他都要嗯嗯啊啊幾聲。 他塞著珠子,把五顆全給塞了進去,只剩拉環留在外面,它們撐在xue道里,弄得他又脹又舒服。他站起來夾緊屁股,夾一次他的身體就跟著抖一下,肚子也顫起來,還伸手揉著松軟的入口,試圖將珠子緊緊含住,最后再給自己穿上貞cao褲。 準備好一切后他去商場購物,后面很快又濕了,孩子也很不安分,肚子時不時鼓出一塊來。珠子在xue里滾動,毫不留情地碾壓他的每一個敏感點,把他弄得滿臉潮紅。貞cao褲把yinjing束縛著,他射不出一滴精,差點站不穩身體。 “嗯哼!孩子、乖一點……難受……” 冷海紋小聲呻吟著,手壓在肚子上,他的肚子有些發硬,畢竟他沒多久就得再吃延產藥了。 他看看手里的東西,已經差不多買全,他準備先去哪里坐一會兒再朝地鐵站走,畢竟現在正趕上高峰期,他身體本來就笨重,跟別人擠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但他好不容易挪到一家店里坐下,疼痛毫無預警地從腹部爆發出來——延產藥藥效持續的日子可能有偏差,這是正常現象,卻偏偏在這時候給冷海紋碰上了。 “啊!啊嗯……” 他太熟悉這樣的產痛,可依舊忍不住仰頭呻吟 ,他一只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向后靠坐,熬著宮縮的急痛。 “呃、好痛……快停下來、唔!”他放在腹頂的手開始四處移動,只是每一處都是硬的,絲毫沒有變軟的趨勢。他小幅度地扭動身體,肚子往前挺著,都沒辦法緩解疼痛。 宮縮好不容易停止,冷海紋意識到他得趕快回家吃藥,否則產痛會一直持續,因為現在羊膜增厚、孩子也下不來,他只能受著。 剛剛的痛和屁股里埋的珠子讓他渾身無力,他強撐著挪出店鋪,一路走走停停,還在商場的椅子上坐了會兒,中間竟然痛了三次,把他折磨得虛軟。 中間好幾個人看他挺著像是已經足月大肚,以為他就要生了要來幫忙,都被他一一拒絕,并回答說自己的孩子那么靠上,怎么會要生了。 冷海紋早就是個經產夫,生孩子不用痛上多久,而且都是好好躺在床上生的,哪里受過這種磨難。 他等地鐵的時候在地鐵站里的椅子上難受地坐著,現在打車也有堵車的風險,坐地鐵反而最快。他感覺宮縮又痛又長,間隔也相當短,完全是即將分娩的力度。他用力咬著自己的袖子,手指將硬得像石頭的肚子抓出幾道紅痕。 地鐵終于呼嘯著進站,他一手托住肚子拎起東西,雙腿打顫,一步步靠向車門。周圍人看他大著肚子紛紛避讓,但還是難免擠到胎兒,弄得它用力踢打起脆弱的宮體。 冷海紋緊緊皺著眉頭,汗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腿抖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跪下,伸手去夠附近的扶手。 “這兒給你坐吧。” 有個座位上的乘客看他這樣,急急忙忙地站起來拉他,冷海紋的宮縮剛過,他朝對方點點頭,勉強露出一個笑容:“謝謝你。” 商場離家有四站,所幸不是太遠,冷海紋靠在扶手旁邊的板上,疲憊地注視著眼前的人群,甚至都沒有發現有幾支手機在偷偷地對著他拍攝。 地鐵站之間的距離有長有短,冷海紋才坐下沒多久肚子又痛起來,好像有人在用錐子扎他的腰,尾椎麻木地疼。他的手被冷汗浸得冰涼,手指一下下地摳著無辜的扶手,連剛剛被快感磨得腫脹的性器都軟下來。 “呼……呼……”他幾乎是本能地從上往下摸著膨隆的肚腹,希望孩子別動得那么厲害。 他在心里默默數著車站,疼痛好不容易退下去,他才有喘息的機會,坐著的姿勢讓他難以呼吸,嘈雜的地鐵里他甚至能聽見自己粗重的喘息。 還剩兩站,車剛開動,宮縮也跟著起來了,冷海紋摸到手下的肚子正在不住地變形,可實際上不論胎兒怎么努力都不能出生,但它不知道這個事實,更加用力地刺激著冷海紋。 “嗯哈!要生了……孩子、孩子下不來……好痛!嗯嗯!” 他坐在位置上抱住自己圓隆高挺的肚子,體內的胞宮緊緊收縮著,想要將在里面呆的太久的孩子推出來。冷海紋嘴里發出及其細微而混亂的呻吟和痛叫,他的意識有些渙散,腿間的布料都被他夾出褶皺,整個人只顧著抵御產痛。 挨過三次宮縮,冷海紋終于到站,他支撐著自己站起來,趁宮縮間隙穿過擁擠的人群朝門口走去。 “啊啊!” 快要到門口時肚子突然被用力一擠,他忍不住尖叫出聲,走出門的時候整個人快要跌在地上,在眾人驚嚇的目光中好不容易站穩身體,坐了直梯到地鐵出口。 走回家的路不長,對現在的冷海紋來說卻無限延伸了,他就像個臨產的孕夫一樣捂著疼痛的肚子,肚子向前墜著,一只手放在腰上往家的方向移動。 等他好不容易到家,汗水早就浸濕了全身的衣物,他連門都沒關就跌跌撞撞地跑進臥室,拉開柜子就著床頭的水服下延產藥,宮縮才重新停止。 他走出去暈乎乎地關了門,買的東西隨意扔在客廳,晚飯也沒吃就陷入了睡眠,甚至那串珠子還留在產xue里。 至于他肚子里的孩子,它還要在里面呆上幾個月才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