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 家(雙性/虐產(chǎn)/馬背生/古代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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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云以為落到歐陽楷手里無非是個死,畢竟是他親手逼死了他的父母。 但他最終發(fā)現(xiàn)自己大錯特錯,歐陽楷將他囚禁在偌大的宅院當中,撕開他的衣服,將他最難啟齒的秘密扒了個一干二凈,從花xue進入他的zigong,用jingye將那里反復灌滿。 每個夜晚歐陽楷發(fā)泄過后,都會用尺寸可觀的玉勢塞入隱秘的通道,把他抱在懷里睡到天明,保證他不會悄悄清理自己。 歐陽楷這么做結果不言而喻,秦暮云沒多久便被診出了喜脈,面色難看地坐在椅子里作嘔。 那之后歐陽楷雖不苛待他,反而好吃好喝地供著,給他請最好的郎中,價值不菲的藥也是一碗接一碗地喂,還親自扶他下床走動,以免胎兒養(yǎng)得太大導致難產(chǎn),卻將他看得更緊。 秦暮云知道自己根本無處可逃,又不知歐陽楷有何目的,只能焦慮地呆在宅邸里,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肚子變得越發(fā)高挺。 秦暮云懷孕九月有余時歐陽楷的目的才逐漸鮮明,他突然勒令秦暮云終日躺著不準走動,還綁住他的四肢請人替他揉腹,使圓潤的肚腹保持先前挺翹的狀態(tài),阻止胎兒下行。 歐陽楷不會讓他輕易生下孩子的,秦暮云望著自己緊繃的肚子,內(nèi)心越發(fā)恐懼步步逼近的產(chǎn)期。 這天傍晚,秦暮云感覺下身傳出陣陣悶痛,憋漲感折磨得他坐立難安,前些天他便已有了假性宮縮,歐陽楷卻依舊派人給他揉腹。他捂著翹在身前的肚子,趁監(jiān)視的小廝不注意時用力向下推擠著,只是仿佛并沒有起到多大用處,他的肚子仍然不像臨產(chǎn)胎兒下行的產(chǎn)夫。 入夜,秦暮云借口自己十分疲憊支開下人,脫掉鞋子在室內(nèi)無聲地繞圈,若他今晚能獨自生下孩子,那歐陽楷也拿他無可奈何。 走到第三圈,一陣強烈的疼痛從秦暮云的腹底爆發(fā)出來。 “呃啊!”他挺起腰痛叫一聲便馬上咬住自己的衣角,免得被門外之人發(fā)現(xiàn),他撐著桌子等待疼痛過去,便繼續(xù)執(zhí)著地邁開步子。 走路似乎起了一些作用,秦暮云的肚子有些許下降的趨勢,伴隨著逐漸密集的產(chǎn)痛。 “嗯!嗯嗯……要生了……好痛啊……”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小聲哀叫,巨大的孕肚向前挺著,時不時驟然縮緊,變得堅硬如鐵,過去五六分鐘才恢復柔軟。 秦暮云的宮縮已經(jīng)變得劇烈而漫長,直到他再也無法獨立行走。 他倒在床上,捧著自己的肚子跟隨疼痛一下下向上挺腰,屁股往下坐著用力,希望產(chǎn)口能開得更快。 “啊……啊啊啊!” 他無助地掙扎著,頭上布滿汗水,連鉆入的絲絲晨光都未注意,直到一聲雞鳴喚回幾分他的神智,他艱難地跪坐起來,手指探向產(chǎn)口。 秦暮云陷入了絕望,一夜掙扎那里竟然僅僅開了四指。 門吱呀地響了一聲,宮縮又起的秦暮云側躺在床上用力攥緊床單,眼眶泛著顯眼的紅。 但來人并非服侍他的下人,而是歐陽楷本人。 “起來吧。”他平靜地說道,“開了幾指了?” 秦暮云渾身一震,原來昨天的動靜早讓歐陽楷一手掌握,他反射性地后退,強忍著陣痛的苦楚躲閃歐陽楷伸向自己的手。 但歐陽楷是習武之人,輕易便捉住了被產(chǎn)痛折磨的秦暮云的腳踝將他一把抱到地下,扶著他強行站立起來。 秦暮云只覺得身前的大腹猛的一墜,即刻尖叫出聲,肚腹在空氣中顫抖,推著歐陽楷想回到臥榻,但歐陽楷使勁禁錮住他的腰部,待仆人給他穿好鞋子,拖著人向外走去。 路上,歐陽楷湊在秦暮云耳畔低聲道:“看今日風和日麗,為夫帶你去騎馬可好?” 秦暮云急促地呼吸著搖頭,歐陽楷自然是不理會的,一味地摟住秦暮云往前走,還惡劣地揉搓他變硬的腹部。 剛開始秦慕云還能喊,快到目的地時已經(jīng)只會張著腿,嘴里發(fā)出痛苦的喘息。 歐陽楷捏著他的下巴灌入兩碗湯藥,便強硬地拉著他坐上馬背,如果沒有歐陽楷的限制,秦暮云一定會立刻跌下去。 歐陽楷用帶有繭的手指去摳挖著秦暮云濕意泛濫的產(chǎn)xue,同時脫下褲子,尺寸驚人的陽具啪地拍在秦暮云雪白的臀部。 “呃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你——肚子好痛啊啊啊!” 秦暮云在馬背上撕扯著歐陽楷的褲子,屁股向前滑去,試圖躲開歐陽楷的入侵,但歐陽楷的大手拖起他的雙腿,把他拉到身前,完全勃起粗壯的陽物一下?lián)v進秦暮云泥濘不堪的花xue。 秦暮云的產(chǎn)口已經(jīng)開了六指,依然讓歐陽楷爽得頭皮發(fā)麻,他握住韁繩,開始讓馬撒開腿奔跑。 在馬兒奔跑的過程中秦暮云強有力的宮縮仍在進行,上下起伏的馬顛得孕肚一墜一墜,歐陽楷的性器也在產(chǎn)道大幅度地進出,方才一劑湯藥下去秦暮云又有了力氣,卻只是發(fā)出更高聲的哀嚎跟幾個沾染情欲的氣音。 “嗯哼……好痛!你放過我吧!額啊!嗯……” 秦暮云承受不住產(chǎn)痛跟快感的侵襲,還有馬背上的顛簸,抱著肚子不住地哀求。 “為夫是在幫你開拓產(chǎn)道,你還真是無情。”說著借力向上一頂。 秦暮云有一剎那被失禁的無力感包圍,羊水浸濕了衣物,升級的疼痛接踵而至,仿佛有人將他攔腰撕開。 “啊啊啊啊——!!!” 他得了失心瘋似的挺起肚子,想要把孩子趕快娩出身體,歐陽楷控制著他,聲音里滿滿的惡意: “產(chǎn)口還沒開全呢,這圈也還沒跑完,我不動,先幫你堵著羊水,否則會難產(chǎn)的。” 秦暮云的zigong幾乎時刻處在緊縮的狀態(tài),弄得他痛苦地呻吟不已,但胎兒還沒入盆,他只能在歐陽楷的臂彎里不斷地扭動身體,小股的羊水從二人連接的部位流出。 “嗬啊——痛……要漲死了!啊——啊!”秦暮云慘痛地喊著,歐陽楷便把手放在他堅硬的腹頂,合著馬奔跑的節(jié)奏向下推擠。 歐陽楷拔出埋在秦暮云體內(nèi)肆虐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陽物,射在他豐滿的臀瓣上沒多久,秦暮云感覺肚腹里踢打的胎兒突然下行,生產(chǎn)中的孕肚已經(jīng)墜成了梨形,似乎下一秒就會破裂。又一股胎水流淌出來,胎兒跟著進入產(chǎn)道,黑色的胎頭露了出來。 可歐陽楷沒有讓他就此生產(chǎn)的意思,秦暮云奮力張開雙腿,抬起身子想讓胎兒滑出更多,歐陽楷便將他按回馬背,好不容易出來的一小部分的胎頭又縮回產(chǎn)道。 馬還在跑動,胎兒便反復探出產(chǎn)口又被顛回產(chǎn)道,秦暮云的身子反射性地往前推送著,下垂的肚腹痛苦地顫動。 “嗯啊……讓我生……讓我生……嗯啊啊——” 歐陽楷將馬停了下來。 “就這這生,限你半個時辰內(nèi)把它生出來,否則我就將它推回你的身體里。”說話間他的目光變得寒冷。 “不行……我生不下來……額啊!”秦暮云向后死死地靠在歐陽楷身上,歐陽楷也不幫他,單純地扶著人,秦暮云身體蜷縮著,嘴里發(fā)出叫喊,肚子卻一聳一聳地配合宮縮用力把胎兒推出身體。 秦暮云感覺下身快要被撐裂開來,他只想趕快結束這場酷刑,胎兒一點點冒頭,胎兒本身不大,胎位也正,秦暮云第二次使長力便娩出了整個胎頭。 在秦暮云喘息著想將孩子的整個身體生出來的時候,歐陽楷似乎改變了主意,翻身將他一起帶下了馬。 “不、不要!哈啊——” 秦暮云高叫著,本能地害怕孩子直接生在地上,微微合攏雙腿夾著孩子,產(chǎn)痛還在繼續(xù),他痛得不住發(fā)抖,幾乎是被歐陽楷完全拖著走到床上。 新生的嬰兒終于發(fā)出第一聲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