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不后愛(虐產(chǎn)/憋尿/輕微產(chǎn)時性行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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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缺錢,許文恪絕對不會跟這個老男人結(jié)婚。 老男人四十歲,有錢,長得好看還會保養(yǎng),看起來也不老,但要著急點的這歲數(shù)還是能當他的爹,許文恪依舊覺得別扭。 老男人讓他住進自己的別墅,給的東西都是最好的,連小影院和游戲廳都做給他,但許文恪沒什么好感,他知道老男人不僅看上他的人,還想要個孩子,跟他結(jié)婚也就這么些個目的。 許文恪放下手柄咬著指甲。 哦,他許文恪并非不學無術的街頭混子,他為了自己老媽的病可什么活都干過,可最后發(fā)現(xiàn)還是不如老男人一張卡出手。 有錢人的婚禮還是講排面的,許文恪穿上一身定制的白色西服,打理過發(fā)型后夠讓許多女孩子一見鐘情。老男人看過他后相當滿意地笑了,許文恪也賠著笑臉。 老男人不知道的是,許文恪心里有個新的計劃,任何人都不知道的計劃。 當天晚上老男人喝得有些醉,臉上浮著兩朵紅云,許文恪喝酒上臉就裝作不勝酒力,任由老男人扶著他進到臥室里。 床上,老男人壓在他身上撩他的衣服,伸手扒他的褲子,許文恪抓住空當猛地翻過身把老男人死死壓在身體底下。 老男人瞬間就懵了,僵著身體任由許文恪束住他的雙手。 “你不是想要孩子嗎?那我就讓你生一個。”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湊近老男人的耳朵說。 老男人聽完渾身一抖,在床上掙扎起來,許文恪拿沾了潤滑劑的手指捅進他的后xue里,沒多久就弄得老男人軟成了一灘水,低低地喘著,臉上的表情還挺不甘愿,但又動彈不得。 擴張完許文恪用自己比老男人還粗上幾分的yinjing捅到老男人身體了,老男人又開始劇烈地掙扎,許文恪不理,直接往他的孕腔里頂,老男人呻吟著夾起腿,爽得許文恪頭皮發(fā)麻。 許文恪在老男人的孕腔里射了三次,直接把老男人給做得暈了過去,連老男人暈過去以后許文恪還是插著他睡的,只想老男人盡快懷上他的孩子。 往后老男人就怕了許文恪,可許文恪還是能逮住各式各樣的機會接近他,然后把jingye灌進他能懷孩子的地方。 許文恪心里清楚得很,老男人雖然明面上抗拒 ,其實已經(jīng)被他cao除了感覺,叫聲也越來越浪,他就cao他cao得更狠,還往他的后xue里放肛塞,讓老男人一下午都帶著他的jingye工作。 許文恪這么折騰,老男人很快就懷孕了。 老男人剛懷孕前幾個月被妊娠反應搞得疲憊不堪,許文恪能感覺到他瘦了整整一圈,但他不心疼,老男人那么有錢,有私人醫(yī)生,有一群人伺候著,也出不了什么事。 只是醫(yī)生聽說老男人明明跟個年輕人結(jié)婚反倒是自己懷孕的時候驚訝地挑起了眉毛,張開嘴,最后卻什么都沒問。那也是,有錢人的心思誰能猜的透,他拿錢辦他的事就夠。 不過等老男人肚子明顯突出來,那些反應都跟著沒了,許文恪也變本加厲地欺負起老男人來。 許文恪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了老男人大肚子的樣子。他在浴室里跟他zuoai的時候,老男人眼角緋紅地撐著洗手臺,圓潤的肚子在他手下不停往他手里送,嘴里叫著老公我站不住了,渾身抖得不行。許文恪就讓他再堅持一會兒,然后射在老男人身體里,再抱著他到浴缸里清洗。 他只是喜歡看老男人挺著肚子,尤其肚子里還裝著他即將出生的孩子。 孩子長到七、八月大,鬧,老男人動不動就被鬧得小聲呻吟,許文恪把他拉過來,手指插到后xue里一攪便春潮泛濫。尿也憋不住,半夜動不動就要起來。 有次老男人還在許文恪懷里,本來叫得欲仙欲死,突然捂上嘴發(fā)起抖來,許文知道他要尿了,他用手堵住老男人yinjing頂端的小口。老男人用帶有哭腔的聲音求他放手,他反而一下一下用力抽插起來,老男人的肚子每晃一次就壓迫一次飽漲的膀胱,但想尿又尿不出來,老男人也跟著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哭叫。 后來許文恪抱著老男人按了好久的小腹,老男人才把漲滿下身的尿液排出來,接著才靠在他身上昏睡過去。 老男人的肚子跟吹氣球似的一天天鼓起來,連特意訂做的襯衫扣子都已經(jīng)完全系不上了,醫(yī)生讓他留在家里待產(chǎn)。 到這時候許文恪還要難為他,明明連假性宮縮都有了,還要拿胯間的兇器去頂他,孩子在老男人挺起的孕肚里踢打,老男人就一邊喊痛,一邊被許文恪干得不斷呻吟浪叫。 一天夜晚許文恪被身邊老男人的叫聲喚醒,只見老男人躺在床上抱著肚子,不停喊著疼,下墜的肚腹一挺一挺,他伸手一摸,圓潤的肚子正緊緊縮起,推擠著胎兒,要將它排出體外。 許文恪突然覺得一陣興奮。 “好痛、嗯啊!好漲……”老男人繃著身體。 許文恪問他痛了多久,老男人說睡前就開始痛了,但沒有多痛,后來就被生生疼醒。 “要生了……怎么這么痛……嗚啊!” 許文恪拉開老男人的腿,宮口開得不多,還得有一陣子。他沒給老男人叫醫(yī)生,而是拉開床頭的柜子,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陽具和貞cao褲。 老男人看見就開始哀求掙扎,許文恪沒管老男人說什么,就著潤滑劑把粗大的假陽具送進產(chǎn)道,再給老男人穿上了褲子。 “不要!求求你!啊啊——痛——!” 老男人痛苦地向下用力,好像能排遣痛苦,不久那堅硬的肚子軟下來,他倒在床上無力地喘息。許文恪把他拉起來,他根本沒有力氣反抗精力旺盛的許文恪。 許文恪把老男人拉到一張椅子上,把他的手反綁在椅子上,老男人眼眶都是紅的。許文恪把老男人的肚子抬高,讓他能合起雙腿,然后將他的腿也一起綁起來。 “嗯啊啊啊啊啊!好痛!老公……放開我……額!好不好……” 老男人脆弱的胞宮自然經(jīng)不起這種酷刑,他感覺自己好像要撕裂開來,胎兒在里面動的厲害,肚子朝前聳去,可他身體里的假陽具戳在內(nèi)壁上,流竄的快感又讓他一陣發(fā)軟。 許文恪摸著老男人下墜的肚子,他甚至開始盤算什么時候讓老男人懷第二胎,老男人痛苦地一下扭動身體,一下頹然倒在椅子里,時不時有難忍的哼聲從嘴角泄出來,陣痛時聲音就變得更大。 許文恪就這么饒有興趣看老男人在椅子里輾轉(zhuǎn)了半個晚上,他幾次昏睡過去又被宮縮的疼痛喚醒,無力地叫喚著,淚水汗水流了滿臉。 他走過去松開老人男的手和腿,老男人立刻迫不及待地分開,那顆巨大的肚子驟然下墜,尖叫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許文恪脫下老男人的褲子,拔出假陽具的同時一大股水淌下來,他明白剛剛老男人是破水了。許文恪一看老男人已經(jīng)開了八指,孩子在往下走,就把老男人帶回床上,讓老男人側(cè)著躺下,勃起的yinjing一下插到開啟的產(chǎn)道里。 “不!不要了、嗚!” 老男人的肚子隨他的人一起跳動,宮縮間隔越來越短,許文恪怕老男人羊水流盡難產(chǎn),只敢小幅度地抽動,老男人大概是太痛,一聲聲地叫,許文恪抓過被子塞進他嘴里,警告他到時候沒體力把孩子生下來會死,老男人只能邊哭邊攥住被角哼哼。許文恪仿佛相當滿足地撫摸他時不時揪起的大肚。 又過去一個小時,許文恪發(fā)現(xiàn)老男人產(chǎn)口開全了,才退出來命令老男人自己生。 老男人看自己終于快要解脫,強打精神一下下地用力,小股的羊水從產(chǎn)xue里滋出來,可是還不見胎兒的頭。老男人都快把床單給扯碎了,許文恪猜想他肯定憋得幾乎要崩潰了。 不過在老男人的努力下,胎兒最終還是出來了,許文恪目睹那個圓逐漸擴大,突然用手抵住了那里,好像要把孩子推回產(chǎn)道。 “讓我生吧……呃啊啊!痛!要憋死了……好憋……”老男人的手緊緊抵在肚子上求正頂住剛冒出的胎頭的許文恪,瘋狂地向下用力,產(chǎn)口都有些撕裂,許文恪當然還想讓老男人再大著肚子給他cao,于是松開手, 由于老男人發(fā)了狠的動作,孩子很快冒出頭來,許文恪眼看著產(chǎn)口的胎頭慢慢擠出來,最寬的地方卡在產(chǎn)xue里。 老男人倒在床上喘息,蓄著力想把整個頭娩出。 “嗯——嗯!” 老男人生出孩子的頭便脫力躺著,豐滿的臀部夾著胎頭不適地扭動,他試了幾次都沒把胎肩生出來,臉埋在床里顫抖。 “要不我?guī)湍恪痹S文恪笑了一聲,老男人立刻驚恐地發(fā)力。 床上小小嬰兒的啼哭在寂靜的屋里格外明顯。 半年后。 “再給我生一個,怎么樣?” 許文恪親吻著老男人的臉,湊在他耳邊低語,假裝沒發(fā)現(xiàn)老男人僵硬了的身體和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