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制訂規則/被下藥/強制深喉/后xue開苞/紅酒灌腸/
那一日過后,霍擇制訂了嚴密的規矩,全部打在A4紙上給晝夜。 晝夜看著滿滿一頁紙的條條框框面容扭曲。 他算是徹底看清了,溫柔只是霍擇的一張羊皮,大尾巴狼在底下藏著呢。 但他還是好喜歡老師。 盡管他面上不顯,但在內心深處,他喜歡被霍擇按入懷中,迷戀他yinjing的味道,喜歡被霍擇掐著腰抽插,喜歡zuoai的時候扭過頭和霍擇接吻,喜歡被霍擇的占有欲籠罩,偶爾還想要霍擇把他鎖起來日日夜夜沒完沒了地占有,最好是戴上項圈關在籠子里,像是霍擇獨屬的金絲雀。 他偶爾也覺得自己有些變態,那又怎樣。 起碼現在他屬于老師,老師的身上也有了他的氣味。 晝夜定了定神,從第一條開始看起。 “一,小夜與主人獨處的時候要謹記奴的身份。” “二,小夜要無條件服從主人的命令。” “三,小夜從身到心都屬于主人,不能擅自自慰。” “四,小夜不和主人在一起的時候要佩戴貞cao鎖。” “五,小夜在家時不可以穿褲子。” “六,小夜的任務是隨時承受主人的性欲。” “七,小夜不得和別人進行正常交流外的親密接觸。” “八,違反以上任意一條規定,主人可以任意處罰小夜,懲罰內容、時間不限。” 盡管內心早有準備,晝夜還是被這下流無比的霸王條款震撼了一下。 ……他就知道,霍擇某些奇怪的開關似乎在他主動求歡的那天被打開了。 霍擇溫柔地吻了吻他的喉結:“小夜,你是覺得有哪里不妥嗎?” 晝夜:“……” 晝夜:“沒、沒有,都聽主人的。” “乖小夜,”霍擇的手探進了晝夜的褲邊,“那就現在開始吧。” 晝夜試圖扒了扒自己的褲子,沒能攔住,還惹了霍擇一眼:“小夜是剛開始就想違反守則嗎?” 晝夜:“不不不不不——” 霍擇可惜道:“好吧,饒你一次。” 他怎么覺得霍擇十分期待他違反規定呢? 脫了褲子之后晝夜總覺得yinjing和xiaoxue涼颼颼的,可他又不能總夾著腿,因為霍擇會趁機說他自慰。 無奈,他只得時時披著個毯子。 好在霍擇對他的行為不置可否,甚至說出了“穿裙子也可以只要不是褲子就行”這種話。 晝夜偶爾還是要點臉的。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晝夜十分滿足現在的狀況。 他偶爾也能感受到霍擇其實也是有點喜歡他的,并不只是把他當一個純粹的性工具看。 不過好景不長。 那一周霍擇出差外地交流研討,晝夜都是自己回的家。 沒有了霍擇,晝夜覺得日子十分無趣。 有一日,陸西則神神秘秘地叫他放學跟他走,說要帶他去玩點刺激的,晝夜一開始就拒絕了。 開玩笑,誰知道陸西則要干嘛?萬一被霍擇抓包怎么辦? 陸西則百般哀求:“阿夜,你就陪我去一次唄!我沒去過,但我朋友說那地兒很好玩的,咱倆去見見世面。” 晝夜本來嗤笑他活了兩輩子哪兒沒去過,但耐不住無聊,最后還是去了。 誰知道陸西則竟然帶他去了一家酒吧。 還不是清吧,昏暗的彩燈一開,整個酒吧都是一股混亂靡醉的氛圍。 而且,來之前說“沒見過世面”的陸西簡直混得如魚得水,鉆到舞池里面不見影了。 晝夜無語地等在角落里,只點了一杯度數很低的果酒。 他無意招惹別人,奈何他那張臉往那一擺,即使是角落里也是招蜂引蝶不斷。 暗中群狼窺伺。終于,一個女人湊了過來,“喝一杯,我請你?” 晝夜禮貌地搖頭,起身去了廁所。 回來的時候,那女人已經走了。他端起酒杯百無聊賴地想,還不如在家和老師視頻。 正巧,霍擇打了電話過來,他立馬按下接通。 電話那頭的男神低沉溫柔:“小夜在做什么?” 晝夜打了個嗝兒,心虛道:“和朋友出來吃燒烤。” “朋友?”霍擇皺眉,“哪個朋友,陸西則?” 晝夜點點頭,又想到霍擇看不到,“嗯”了一聲。 兩個人又扯了些有的沒的,正準備掛電話,晝夜突然感到體內涌起一股熱潮,一路燒到他的小腹,再往下,他的xiaoxue開始瘋狂出水。 晝夜驚異地感受著身體的變化,暗道不好。 電話那頭的霍擇見久久沒人回應,有些奇怪,結果晝夜再開口第一句就是:“……老師,我好像被人下春藥了。” 剛坐上回家計程車的霍擇黑著臉讓司機轉頭加速,朝晝夜在的那個酒吧奔去。 再說晝夜這邊。 自從他感受到身體難堪的變化之后立馬起身想要離開,邊走邊給陸西則打電話,卻始終打不通。正當他準備走出卡座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擋住了路,眼里滿是yin光。 晝夜不動聲色地觀察逃跑地形,慢慢后退,卻被男子一把摟住了腰。 “小帥哥,”男子自以為邪魅地舔舔嘴唇,“不喜歡女的,那跟叔去玩玩兒?叔叔教你怎么用后頭享受,很爽的……” 晝夜被摟得渾身難受,用力掙脫卻發覺渾身無力,而且xiaoxue的水越淌越多,幾乎要把他的褲子弄濕了。 他咬牙:“放開!你他媽手不想要了是吧!” 男子根本沒把他這點力氣放在眼里,此時看見美人眼眶泛紅眸光水潤更是心癢,取笑道:“別掙扎了,這藥就是越用力效果越好……讓叔摸摸……” 男子的手往晝夜身下探去,只摸著了貞cao鎖的殼。男子驚奇道:“呦,看不出來啊,還挺會玩兒的,連鎖都用上了,你這夠專業的啊,還裝什么矜持呢?指不定被人cao過多少回了……” 此時,酒吧門口匆匆趕來的霍擇看到的就是晝夜被人攏在懷里褻玩的這一幕。 晝夜正頭疼如何脫身,驟然發覺自己已經離開那個令他惡心無比的懷抱,摔進了一個熟悉的、溫暖的臂彎。 他震驚抬頭,才發現那個猥瑣男子被摜倒在地,鼻青臉腫地捂著肚子呻吟。原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酒吧老板也不能再裝聾作啞,領著保安過來把人攆走了。 那男的自知理虧,也沒敢鬧大,灰溜溜地抱著肚子被扔出了門外。 霍擇鐵青著臉,拽著晝夜上了車,一路上的低氣壓嚇壞了計程車師傅,送他們到家之后一溜煙跑走了。 霍擇直接把晝夜扛在肩上回的家。 一進門,晝夜就先低頭認錯:“主人……” 霍擇不理他,把人丟進浴缸從里到外洗了個遍。 晝夜的第六感告訴他,這次他會死的很慘。 ……事實也的確是如此。 當晝夜在浴缸里回味剛才霍擇救人的場景時,霍擇拿了一瓶紅酒和一堆管子進來了。 晝夜的貞cao鎖沒有被摘下,此時還被情欲蒸得朦朦朧朧,但也一眼就辨別出了那是灌腸工具。 晝夜:…… 他恐懼地咽了咽口水,勉強立起身子討好地含住霍擇軟垂的碩大性器,卻被霍擇毫不留情地推開。 “趴好,”霍擇面無表情,“做錯事要付出代價。” 晝夜乖乖照做,就是實在沒力氣趴得不太穩。 他感受到他的后xue被揉弄了幾下,然后就被粗暴地插入了一根細長的軟管,接著是冰冰涼涼的酒液灌了進來。 他不敢反抗,只能驚恐地看著原本平坦的腹部像吹氣球一樣慢慢鼓漲,隆起了一個小山丘。等到霍擇終于收手,晝夜已經是腹脹難忍痛苦不堪。 霍擇重重扇了扇晝夜的臀部,嘴上溫柔道:“很喜歡喝酒?這么多夠你喝嗎?” “夾緊了,一滴也不許漏。漏一滴,受一次罰。” 晝夜嗚咽著答應了,霍擇又把guitou塞進晝夜的嘴里。 晝夜只得忍著深喉的嘔吐感努力吞吐著。比起這個,他更擔心他的肚子,他努力地收緊后xue,卻總覺得酒液隨時都會破閘而出。 等到霍擇勃起,他才放過晝夜的嘴,轉而命令他用跪姿跪好,自己則拿來了一柄皮鞭。 這是留待晝夜犯錯用的,結果在今天用上了。 霍擇漫不經心道:“小夜,學會對主人撒謊了,嗯?” 緊接著是一皮鞭落下,精準地打中了晝夜的乳尖。 晝夜被折磨得淚水汪汪:“主、主人……小夜知道錯了。” 霍擇:“告訴我,他摸哪里了?” “這里嗎?” 皮鞭的末梢打中肚皮,激得晝夜一陣哆嗦,差點失守。 “還是這里?” 這一鞭打中腿根。 “哦,忘記給小夜開鎖了,忍得很辛苦吧?”霍擇慢悠悠地開了鎖,在晝夜射精之前眼疾手快地摁住了尿道口。 霍擇眨眨眼,語氣愉快:“小夜,既然他碰了你這里,我們得好好洗干凈,你說對不對?” 晝夜瘋狂搖頭,他覺得霍擇此時能說出口的都不會是好事。 下一秒霍擇又道:“小夜又違抗主人了,罪加一等。但是清洗還是要做。” 晝夜看著霍擇用注射器往yinjing尿道口注射了一管紅酒的時候都快傻了,可憐兮兮地哀求男人放過他,可霍擇只是冷靜地用尿道棒鎖住了精關,完全不理會他。 霍擇折騰完可憐的小yinjing,又拿出一款貼地式假yinjing安在了墻上,抱著晝夜的腰把他插了進去。 霍擇特意把yinjing貼的很高,這樣他就可以欣賞晝夜努力撅著屁股被假yinjingcao的樣子。 空虛的xue內驟然得到滿足,那根假yinjing雖然粗卻一動不動,惹得晝夜只能擺動腰肢在它身上taonong。但與此同時,鼓漲的腹部也受到了擠壓,晝夜不得不停止抽插顧全肚子。 霍擇好整以暇地看著晝夜糾結的樣子,伸手摸了摸男孩的xue口,果然一手的yin液。 他好心地把晝夜從墻上放了下來,后入把自己梆硬的性器捅進了xiaoxue緩慢抽插起來,一邊插一邊重重拍打晝夜鼓漲的肚子。 才挨了幾下,晝夜已然崩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霍擇滿意地把晝夜放在馬桶上,走了出去,給他的小奴隸一個不那么尷尬的排泄環境。 再進來時,就看見晝夜癱倒在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肚子癟了下去。 霍擇把他抱起,回到臥室。在那之前,他拔掉了晝夜的尿道棒,先讓他的小奴隸痛快發xiele一次,不然他怕晝夜會在接下來的性事中被活活憋死。 后xue已經足夠松軟干凈,霍擇的guitou抵住xue口直接挺身而入。層層疊疊的媚rou緊緊裹住了性器,霍擇舒服得喟嘆一聲。他在后xue里慢慢摸索,尋找那一小處凸起。終于在擦過某一點時聽見晝夜驚叫一聲,得到了想要的反應,霍擇壞心眼地朝那點猛力沖刺,潮涌般的快感直接把晝夜送上高潮,他的小奴隸哭泣著失禁了,那面容可愛又可憐,惹得霍擇親親他的臉。 后xue的溫度比xiaoxue更高一點,溫熱軟和地吸吮著rou刃,甚至比xiaoxue還要契合。畢竟霍擇尺寸不同于常人,晝夜嬌嫩的xiaoxue吃了不少苦頭才勉強適應。而后xue就不一樣了,甫一插入,兩人都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感。快感節節攀升,等到霍擇終于射精,晝夜已經累暈過去了。 他把晝夜抱回浴室重新洗了個澡,換了床單,心滿意足地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