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少爺心酸打工人(強制/三觀不正)
白銀輝注意芭蕾劇團社里的那個長得異常健壯的男托舉不是一天兩天了,舞蹈服勾勒著那男人緊致的肌rou,顯現(xiàn)不出芭蕾的高貴清雅反而多了幾分情色味道,讓白銀輝燃起異樣的情欲,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要他! 白家劇院在A國算得上一流,白銀輝作為白家未來的繼承人,出身自然不凡,他想得到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失手過。 沒想到麥冬生居然敢拒絕他,順風(fēng)順水慣了,白銀輝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拒絕的滋味,著實不能忍受啊,他挑了挑眉,又問了一遍:“真的不愿意跟我交往嗎?” 麥冬生堅定的點點頭,他確實沒有要和別人交往的打算,尤其這人還是劇院老板的兒子,他們根本不合適。 白銀輝隨手將花摔進垃圾桶,雖然心里已經(jīng)氣炸了,但面上還是保持得體的微笑,他聳聳肩無奈的說:“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謝謝。”麥冬生有些意外白銀輝的好說話,沒多想出于禮貌道了謝,轉(zhuǎn)身就走,他還要趕去餐館幫廚,沒時間同富家少爺聊天。 白銀輝站著沒動目送麥冬生走遠,此時的劇院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麥冬生之所以留到最后,是因為他要打掃衛(wèi)生賺點清潔費。 白銀輝想起麥冬生的家庭情況,他家里好像挺困難的,父母移民給別人幫工維持生計,除了麥冬生之外,家里還有六個孩子需要養(yǎng)活,麥冬生成年之后就沒再給父母要過錢,自己賺錢養(yǎng)活自己。 白銀輝勾唇一笑,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按你不愿意的來。 剛從舞臺上下來的麥冬生被幾個劇團的同事拖進化妝間的時候,他還以為這又是一場惡作劇,也不是第一次了經(jīng)歷這種事,本來他在劇團里就不受歡迎,要不是這里給的錢多待遇不錯,他早就走人了,希望這次他們能快一點,不要再搞無聊的找鑰匙游戲。 當幾人將他按在地上綁住手腳時,麥冬生開始慌了神,這惡作劇也太過分了吧,麻繩他根本掙不開啊,奮力反抗卻被幾人打了幾拳在肚子上,麥冬生咬牙蜷縮在地上呻吟,幾人將他捆好,拍拍手笑嘻嘻的走了。 白銀輝推門進來,看見麥冬生撅著屁股趴在地上蛄勇的時候,差點沒笑出聲,他走過拍拍麥冬生挺翹圓潤的臀部,手感絕妙,忍不住又捏了幾把。 “住手!你滾開!”麥冬生臉都紅了,扯著嗓子吼。 “嘖,綁成這樣你脾氣還挺大,要不要我?guī)湍憬忾_?” “……請你幫我解開繩子。” “哈哈哈哈哈,你還真是好騙,就是我讓他們綁得你,你以為我會解開啊!”白銀輝哈哈大笑,手掌順著臀部滑向麥冬生側(cè)放的臉頰拍了拍,十足的惡霸做派。 “是你,你跟他們是一伙的!你想干什么?我已經(jīng)拒絕你了!” “就是因為你的拒絕,我才出此下策啊,要是你答應(yīng)和我交往,我們現(xiàn)在肯定在我的大床上做些快樂的事兒,而不是在這個...”白銀輝抬頭環(huán)顧四周,接著說道:“這個亂七八糟的化妝間。” “放開我!混蛋!”麥冬生快氣死,沒想到白銀輝居然這么下作,因為拒絕他,就要綁人來侮辱。 “別急嘛,寶貝,等我滿意了自然就會放開你。”白銀輝說得曖昧,低頭去舔麥冬生飽滿的唇。 “啊啊!滾開死基佬!離我遠點,惡心死了!”麥冬生沒想到白銀輝會舔他的嘴唇,他最討厭基佬了,一瞬間惡心得頭皮發(fā)麻,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奮力掙扎。 白銀輝黑了臉,冷哼一聲,抬手摸上麥冬生下腹鼓包的地方揉捏,那身體一僵罵得更厲害,可不一會兒聲音就小下去,等那東西在白銀輝手里立起來,麥冬生已經(jīng)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咬緊牙關(guān)抑制呻吟臉頰憋得通紅,被縛住的手臂也青筋暴起。 “寶貝忍不住了?”白銀輝笑起來魅力十足,他那張臉蛋生得好看,眉毛根根分明,劍眉鳳目,鼻梁高挺,嘴角微勾,自是風(fēng)流多情的模樣,一堆人上趕著給他生孩子。 麥冬生顯然不是那一堆人,他現(xiàn)在難受得很,腦子都有些不清醒,想不明白為什么白銀輝要逮著他玩弄。 白銀輝沒有等來麥冬生的回應(yīng)有些生氣,手下使勁用力擼動,又用手指去摳guitou敏感的小口,沒幾下就讓麥冬生繃緊肌rou射出來。 “哈!哈!你放開我!”麥冬生喘息著,有些脫力,往旁邊一滾側(cè)躺在地上縮緊身體。 麥冬生下半身緊身褲已然半褪,大半屁股裸露在外,白銀輝沖他搖搖頭算是回應(yīng),伸出手指一鉤就將褲子脫到腿彎,分開他的兩條大腿鉆進去,就好像麥冬生主動將腿環(huán)在他身上一樣。 白銀輝早在給麥冬生做手工的時候就已經(jīng)忍不住了,現(xiàn)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地步。 掏出潤滑劑插進小洞擠了大半管,剩下的全抹在自己硬得不行的東西上,不理會麥冬生的驚叫和臟話,白銀輝一下伸進兩根手指擴張xuerou,等四個手指都能進進出出了,他才換上真正的大東西,一插到底。 麥冬生昂著頭一嗓子尖叫卡在喉嚨,他疼得叫都叫不出來,下體像是強行被鋼筋捅開,痛到發(fā)抖,全身肌rou更是緊繃似鐵,夾得白銀輝都有點痛。 “嘶...寶貝,你放松一點。”白銀輝低頭去吻麥冬生的唇,被他偏頭躲開。 麥冬生輕輕吸氣,硬是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放!你!媽!個頭!” 白銀輝聞言火氣也上來,本來第一次他不想那么粗暴,可誰讓麥冬生不識好歹。媽的,氣死我了,看我不cao死你! 掐住麥冬生的腰,白銀輝不管那么多大了,開大合的干起來。 麥冬生這下沒繃住,眼淚瞬間聚滿眼眶,痛苦的呻吟脫口而出,“啊啊啊!不!停下停下!……哈啊啊啊……痛!” xiaoxue撕裂帶出少許血絲,白銀輝低頭看了一眼,心里有些高興,這是他家寶貝的處子血呢。 麥冬生不停掙扎舉著雙手想打,被白銀輝一把抓住繩結(jié)處按在地上,挺著下身又是幾記狠狠地頂弄,cao得麥冬生哭叫不止,眼淚都淌下臉頰流入脖頸。 “不要……求你求你……嗚啊啊啊啊……”沒過多久疼痛漸漸被快感取代,麥冬生更害怕了,拱起身子求,他快不行了。 “寶貝我還沒到,你再,忍一下。”白銀輝賣力得很,麥冬生高熱緊致的xiaoxue吸得他爽飛天,根本停不下來好嗎。 “嗚嗚嗚……停下……哇啊啊啊……求你……” 身前再次硬起來的東西夾在白銀輝和他腹部中間磨蹭,體內(nèi)那根大玩意又一次戳到前列腺,麥冬生渾身抽搐著,yinjing吐出白液,居然靠后面高潮了。 “寶貝你好棒!xiaoxue兒吸得好緊!好舒服,愛死你了!” 白銀輝逮住失神痙攣的麥冬生好好啃了啃,又將他兩腿扛在肩上打樁一樣狠狠地cao干百十來下,才終于射出今天的第一回。 麥冬生束手束腳地癱在地上,張著嘴喘息,板寸頭都濕了,jingye汗水打濕緊身衣,兩腿中間那個紅腫xue口里更是不停涌出jingye,意外的和他壯碩的身材形成強烈反差,無端生出一股子yin靡脆弱感來。 白銀輝被刺激得雙眼發(fā)紅,他一把將人撈起來壓在化妝桌上,地上涼還硬,膝蓋都跪疼了。 roubang碾過麥冬生的前列腺重生插回緊致濕軟的xiaoxue,他還沒來得緩一緩,又讓白銀輝送上云端,兩條手臂合攏頂在額前,不時碰上些瓶瓶罐罐,嘀哩咣啷的,桌子也晃個不停。 “不要了……啊哈啊啊……求你……呃啊啊……”麥冬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那東西也軟塌塌的墜在下腹,隨著白銀輝cao干的節(jié)奏,晃來晃去。 “寶貝好愛你,你真棒!”白銀輝根本不理會麥冬生的求饒,只管壓著人發(fā)泄無盡的欲望,麥冬生太好吃,他真得要溺死在他身上。 等白銀輝終于盡興釋放出來時,麥冬生已經(jīng)軟倒在桌上沒了意識,就算昏過去也怕得不行,還時不時哼唧幾聲抖兩下身體。 白銀輝見他可憐兮兮的慘樣子,心虛地摸摸鼻子,找來剪刀剪開麥冬生手腳上的繩子,釋放出他青紫的手腕和腳踝,身上穿的衣服褲子已經(jīng)沒法再看,白銀輝隨手在衣柜里找了件披風(fēng)給他披上,本來想抱他來著,可惜白銀輝抱不動,只能架著他半托半抱將人拉回自己家。 話說麥冬生清醒過來之后,對著旁邊呼呼大睡的白銀輝一陣拳打腳踢,但奈何他受了不能言說之傷,沒打過,反被白銀輝按在床上又cao了一頓,被他逼著同意交往,還要喊他老公,直男的麥冬生快哭死了,大喊道:“這世道還有沒有天理啊!?” 白銀輝表示:“我就是你的天理!” “呸,去你的吧!……唔!啊啊啊哈……錯了錯了老公……我知道錯了……嗚嗚……” …… 從那以后,麥冬生就被白銀輝吃得死死的,打不過跑不了,他和白家劇院簽了十年的合同,他要敢走,十倍違約金,拿來吧你! 麥冬生沒錢,只能忍辱負重的待在白銀輝身邊,陪吃陪喝陪玩陪睡,誰知道這睡著睡著居然睡出感情了,本來麥冬生還想趁白銀輝厭倦他了之后趕緊抽身跑路呢,沒想到白銀輝不但沒厭倦他,還向他求婚了,麥冬生沒忍住誘惑點頭同意,從此嫁入豪門,成了白家繼承人白銀輝的合法媳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