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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母親的姐妹在線閱讀 - 咸咸的液體從女兒的窒腔里 流出,將軍吞裹了,舌尖滑下來,卷成

咸咸的液體從女兒的窒腔里 流出,將軍吞裹了,舌尖滑下來,卷成

    對付李曉薇不是一兩天就可以成事的,得慢慢觀察她的生活習慣和家庭背景,

    倉促出手只會打草驚蛇。假如不是有兵哥和眾多哥們幫忙,我根本斗不過劉建明

    背后的勢力。所以我打算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靜靜觀察李曉薇的起居。另一方面,

    劉建明已經幾天沒有上班,我并沒有把他打成重傷,沒理由丟下公司不管,肯定

    有什么不對勁。

    從mama那里得知她還有一位同事受害讓我驚訝不已。現在我對人性又有了新

    的看法,大部分人一旦擁有絕對的權利,通常都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

    上。

    mama的同事叫容麗,三十二歲。她丈夫幾年前車禍身亡,剩下孤兒寡母。容

    麗對兒子非常疼愛,劉建明就利用這點威逼容麗就范。手段是老土的拍照,但非

    常實用。容麗不想讓孩子看到自己的丑態,唯有聽命劉建明。但她忽視了李曉薇

    這個人,錯誤的決定導致她陷入煉獄般的苦境。劉建明只想得到美麗女人的身體,

    李曉薇卻是以折磨同性為樂。

    由于容麗反抗一直很大,差點報警。劉建明幾乎要放棄這個女人,李曉薇為

    了討劉建明歡心,想了個永遠禁錮容麗的毒計。那就是把容麗調教成她兒子的性

    奴。容麗的兒子叫鐵生,由于是單親家庭,心理健康一向不佳。所以容麗對他是

    呵護萬分,幾乎有求必應。李曉薇就看準這點,把容麗所有的yin照全部給他兒子

    觀賞,并教導鐵生jianyin母親。

    容麗被劉建明jian污后就沒有半分工資,但鐵生的花銷并沒有減少,早期的積

    蓄幾個月就用完,鐵生沒有零錢就對容麗兇狠打罵。容麗對此沒有任何辦法,只

    有逆來順受。

    鐵生看到母親的yin照后幾乎瘋狂,心理接近崩潰。他向容麗提出cao屄的要求,

    理由很簡單,別人能cao,兒子當然可以cao. 容麗愿意為兒子肛交koujiao,但決不允

    許鐵生插入yindao,這是她最后的底線,也是鐵生無法逾越的。由于家里失去經濟

    支柱,兩母子的生活越來越困難,容麗白天要回到公司供劉建明調教,晚上回到

    家里被兒子jianyin,完全沒有另找工作的時間。

    使容麗完全失去反抗欲望的是鐵生參與了劉建明對她的調教。李曉薇答應鐵

    生,每抽容麗一鞭就給他十塊。結果,容麗當天滿身鞭痕,幾乎被兒子打死。鐵

    生看到母親在陌生男人胯下委曲奉承的賤態,多年來的道德觀被一擊而碎,容麗

    在他心中的母親形象從此泯滅。

    李曉薇這時再生毒計,讓鐵生逼容麗去賣yin。我不知道鐵生為何會聽從這個

    女人的話??吹饺蓰惖膟in照后遭受打擊jianyin母親還說得過去,讓母親出去賣yin掙

    錢就讓我想不通了。后來的結果是,容麗晚上在家接客。

    這些事我都是從mama的話里聽到,mama在敘說容麗的事時不時流出眼淚,談

    到李曉薇更會發出切齒的聲音。我對這個女人也越來越好奇,到底是什么打擊讓

    她變得如此偏激呢?

    mama很少提到李曉薇對她做的事,一味談論容麗的苦境。我知道mama一定在

    李曉薇手下受過許多折磨,只是羞于說出口罷了。

    我讓mama帶我去見容麗。由于mama上衣被我扯破,胸前兩顆大rou丸夸張的裸

    露在空氣中,她只好趴在我腿上以防被車窗外的行人看到。她聽到我要見容麗不

    知是驚是喜,雙腿微微顫抖。

    “她現在應該在劉建明的公司,白天她都要去那里上班!”

    “上班?她還上什么班,你不是說她半年不工作了嗎?”

    mama似乎想掩飾什么,眼神恍惚不定。我能感受到她兩顆巨乳后的心臟在加

    速跳動。

    我托起mama的臉,一邊替她整理凌厲的頭發一邊問道:“容麗不在劉建明公

    司上班,她到底在哪?你不老實回答我以后別想我再理你?!?/br>
    說完我使勁的把mama推出懷里。mama一不留神被我推得到座椅上,但很快爬

    起身來抱住我,急道:“不要……不要不理mama。我……我……”

    “我什么我,你忘記是我的奴隸了?看來得給你改個名字?!?/br>
    “不要……”

    mama總是拒絕我的要求讓我怒火中燒。我一拳打在方向盤上怒道:“那你想

    怎么樣?剛才我問你要不要回復正常關系,你又說喜歡當我奴隸的感覺??墒乾F

    在你哪有一個奴隸的樣子?我每條命令你就不執行,扭扭捏捏的?!?/br>
    mama一個勁的點頭道歉,淚水嘩啦啦的流得滿臉都是。

    看到她的樣子,我也生氣不下去。忽然靈機一動,我想到一個地方——非常

    時刻。我承認自己是個蹩腳的調教師,完全不懂調教女人的手段。假如mama換做

    是別的女人,早就離開我了。也只有那份母子的親情讓我們緊密聯系在一起。雖

    然我很想學習高超的調教手段,可不是一兩天就能完事的。既然自己沒有這個能

    力,那我只好拜托別人了。

    茉莉雖然常自稱自己是性奴,但她的調教手法我是甘拜下風的。

    “容麗在劉建明公司的公廁里,劉建明在男廁所里改建了一個小包間,需要

    鑰匙才能進入。容麗每天上天就去里面給劉建明當……”

    “當廁所多吧!呸,那家伙真會玩!有沒有辦法到那里去?”一聽到美麗熟

    婦被凌辱我就全身興奮。

    “公司的后面的走火通道可以繞過保安進去,不過我不知道那里鎖門沒有。”

    mama還想說什么,但我不給她機會。我把他按到胯下,用陽具塞滿她的嘴巴。

    一邊享受mama的服務一邊開車是很危險的,經常會出現腳軟腿酸的情況,但我還

    是抵不住誘惑,一意孤行。

    兜兜轉轉又回到劉建明的公司,這次才看清公司門口掛著一個大牌——元方

    建材有限公司。來到這里我才想起mama的衣服被我撕破不能下車,只好讓她胡亂

    給我指路獨自行動了。

    元方建材公司是又爛尾樓改造的,正面看起來金碧輝煌,走到陰暗的角落就

    會發現有許多地方殘破不堪。我從正門口外繞著大樓兜圈,發現后面真的有一道

    鐵門,門后就是樓梯,這應該是大樓的走火通道。鐵門長滿鐵銹,似乎廢棄很久。

    最讓我頭痛的是鐵門上有鎖,而且鐵門四周全是墻壁,無法攀爬。我憤怒的往門

    上的鎖跩兩腳,咒罵幾句就轉身離開。

    叮當……

    我停下腳步,轉身一看。上帝保佑,這把破鎖居然被我兩腳踢斷了。我趕緊

    打開鐵門,鉆進去后輕輕關上。樓道滿是塵埃蜘蛛網,寸步難行。每層樓梯都有

    一道門,可惜鎖上。我走到五樓時發現那里樓道的門已經破爛不堪,拽了幾下整

    道門就被我提出來。門后是荒置的樓層,并沒有裝修。這棟建筑是劉建明租賃下

    來的,用不上的地方他當然不會花錢去裝修。

    雖然沒有裝修,但這層還算整潔,周圍放滿了雜物,應該被當做雜物房用了。

    我小心奕奕的摸索,生怕發出聲音被發現??磥韯⒔鞴镜谋0膊凰銍烂埽?/br>
    往五樓的樓梯居然沒有安裝門,我輕松的走進他公司的核心。

    不時有人好奇的觀察我,但一般不會詢問。一所公司上百號人,里面的人絕

    對無法做到互相認識。我隨便拉住一位路人甲問廁所的位置,他先是疑惑的看著

    我,接著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新來的吧!公司上廁所不大方便,你坐電梯到二樓去吧!”

    “謝謝。”

    這間公司經營得不錯,我一路走過,大部分員工都在勤奮工作,偶爾有一兩

    個女生聊天,卻無傷大雅。

    來到二樓后很快從路人乙口中得到去男廁的路徑。這里的廁所還算潔凈,沒

    有多大異味。里面零零散散幾個人在小便,我假意走進馬桶小解,等所有人走后

    我就詳細觀察廁所。

    廁所最后一個小包間的確被上鎖,但款式仍然是上下通風,只是門換了更牢

    固的鐵門。我把耳朵靠近門縫,聽到一絲絲微弱的呼吸聲。我走出廁所看看有沒

    有人經過,確定四周沒人后再度折返。

    我在相鄰的包間的馬桶上窺探那改裝的包間,里面確實有一名女性,我猜想

    她就是容麗。她雙腿程大八字張開綁在馬桶兩旁的鐵柱上,rufang被繩子束縛住得

    充血發紫。雙手就被反綁在背后。容麗的臉色很憔悴,蒼白的驚人,xiaoxue里插著

    三顆跳蛋,還發出微弱的震動。

    我翻過墻壁跳進去里面去,容麗聽到有身邊有人聲興奮的叫道:“啊……主

    人您來了……救救我……我綁了兩天了……好難受。”

    綁了兩天?我記得劉建明被我捉住時是一個星期前了,保安說他這幾天都沒

    回公司,難道兩天前回來了?

    容麗看我沒動作,使勁搖動屁股,說道:“請主人饒了您的賤狗吧!麗犬按

    您吩咐每天回公司把自己綁在這里等待您調教,前天麗犬還把自己反綁了,沒想

    到主人今天才來?!?/br>
    我湊近容麗,把三顆快沒電的跳蛋拔出,yin水隨著跳蛋飛濺出來。陰戶少了

    跳蛋的折騰,容麗的臉色登時輕松下來。

    看來容麗的確將自己反綁了兩天,我看她的雙腿有點發紫,明顯的氣血不順

    導致。我把她腿上的繩索除去,卻不動反綁的雙手。其實容麗打的都是蝴蝶結,

    只不過運氣不好,位置剛好夠不到。失去繩索的支持,容麗完全軟到在地上。

    我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問道:“即為人,何稱犬?”

    容麗精神萎靡,似乎沒聽出不妥?!爸魅税邀惾{教成母狗,麗犬不是人…

    …”

    門外傳出水聲,我嚇得僵在那里,緊合嘴巴,生怕發出聲響。好不容易聽到

    離開的腳步聲,讓我吁了一口氣。這時我發現容麗緊張的看著我。

    “你……你……你是誰?”容麗帶著顫抖的聲音問我。

    我答道:“是江美珍讓我來的,容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幫助的呢?”

    容麗聽到我mama的名字沒有先前那么緊張,但還沒打消疑慮。由于雙手被綁,

    容麗站起來很費力,當她重新坐到馬桶上時已經滿頭大汗。

    “好幾天沒見美珍了,她還好吧!這里是主人專用場所,你沒有得到主人批

    準是不能進入這里的。”

    “哈哈?!甭牭饺蓰惪诳诼暵暯袆⒔髯髦魅?,我忍不住發出笑聲?!澳阒?/br>
    人兩天沒來,你不感到奇怪嗎?或許他永遠都不會出現了。你不如擔心家里那個

    沒錢開飯的寶貝吧!兩天沒回家接客,不知你兒子夠不夠錢吃飯呢?”

    當我提到容麗的兒子時,她臉色變得青白。想到幼小的兒子獨自在家兩天,

    容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先生,我兒子還好吧!求求你不要傷害他,你讓我做什么都行,我可以接

    客給你賺錢。”容麗以為我是拿她兒子要挾她,急得跪在我面前。

    看來我嚇壞這位麗人了。容麗被人拿兒子要挾應該不是第一次,我只是略說

    了幾句,她就這么緊張,很有可能被劉建明這樣威脅過,我一邊撫摸她臉龐一邊

    安慰道:“放心,我不是來要挾你的。你和美珍是姐妹,她讓我過來不是害你的。”

    為了打消她的戒心,我把容麗反綁的雙手解開。對于陌生人的接觸,容麗沒

    有多大抵觸,任我在她身上馳騁。我觸摸她身體時發現她軟綿無力,體溫偏低,

    看來這兩天受了不少苦。

    我發現墻上掛有一個袋子,里面轉滿了衣服,應該是容麗自己脫下的。劉建

    明和李曉薇的調教很厲害,容麗的奴性被調教得非常好,完全按照他們的命令將

    自己綁在廁所供劉建明yin辱。而且這里是公共場所,萬一被別人發現,到時可不

    好說清。不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假如沒有mama的指引,我上廁所

    也不會想到有一名美婦被赤裸的關押在廁所,且無法動彈,任你施為。

    雖然不久前在車上干了mama一翻,但現在看到容麗赤裸的軀體令又讓我再起

    色欲,我不斷提醒自己現在不是時候,必須忍耐。

    容麗的身體雖然虛弱,但還能行動。她抬頭看了看墻上的袋子,經我點頭后

    就穿上衣服。完全是一身職業制服,上身襯衫下身中裙。

    穿著完畢后,容麗問道:“先生該如何稱呼,非常感謝您對我的幫助。”

    我笑道:“出去再說,這里不是談話的地方?!?/br>
    我走出廁所,看看四周沒人就帶容麗走樓梯往一樓大門去。容麗行走時雙腿

    呈八字型打開,在我的注視下羞澀的低下頭。我也知道不是詢問的時候,帶上容

    麗快速離開元方公司。

    回到車上時,發現mama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手足舞動。容麗看到mama在車

    上時登時輕松下來,對我不再是先前那么警惕。mama在車上和容麗做一個擁抱,

    當容麗看到mama衣服胸前的破洞時,兩人都尷尬一笑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新任主人,這位是容麗,我的同事。”媽

    媽在餐廳里給我們做介紹。

    容麗兩天滴水未盡,我給她點了些清淡的東西,遲點再送她回家休息。至于

    mama能出現在餐廳里是因為我跑遠路為她重買一套衣服。忙了一個下午,不知不

    覺已經旁晚五點,這頓算是晚飯了。容麗表現得挺饑渴的,一上菜她就狼吞虎咽,

    十足餓鬼。我怕她吃太多忍不住喝道:“慢點吃。”

    “是?!睕]想到容麗這般回答。當她意識到自己失態臉上不自禁出現一層紅

    暈。

    mama在一旁微笑,雙手撐著下巴看著我們。臺上的飯菜幾乎被容麗吃光,看

    她的樣子好像意猶未盡。飯后容麗不斷說些感謝我的話,但這些沒有實際的答應

    我根本不在意,容利也看出我心不在焉,有點不好意思。

    我借機話鋒一轉:“容小姐的嗜好在特別啊,把自己綁在廁所玩露出游戲?!?/br>
    “我……我……其實……不是……我”對于我的發問,容利咿咿呀呀半天說

    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mama從旁插話道:“害羞什么呀!直說你是受虐狂不就得了,又不是第一次

    在別的男人前說這些話。”

    雖然我驚訝mama的話語,但我還是向她投放一個贊賞的眼神。

    “真不好意思,因為我的yin賤給先生帶來麻煩了?!比堇酒鹕斫o我鞠躬道

    歉,可是臉紅耳赤的樣子讓我想象到她內心的羞憤。

    “其實本人也挺喜歡這玩意,不過是讓我奴在我面前做?!?/br>
    容麗似乎想起什么,焦急道:“呀……小生……美珍,能不能讓這位先生送

    我回家,小生自己一個在家兩天了。”

    “恐怕不行,我只是主人的奴隸,沒有權利要求主人做任何事的?!?/br>
    接著容麗熱切的看著我!眼神里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神采,看來她對兒子非常

    重視,一提到鐵生居然使她從渾噩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對于她這個要求,我不打

    算拒絕,現在我得給她好感,多與她親近。所以,我爽快的答應她的要求。

    到容麗家的路真夠崎嶇的,很多地段都是經久失修的公路,顛簸不斷。這點

    讓我感到很疑惑!容麗好歹是個高薪白領,出來工作那么多年,買一套好點的房

    子應該不成問題的,有必要住的那么偏遠嗎?上下班多么不方便。而且現在我已

    經開了一個小時的車了,還沒到她家,我實在懷疑她平時是怎么上班的。

    坐在副座的容麗察覺我眉頭緊皺,似乎猜出我的心思。但接下來雙方都保持

    緘默,我為了打破沉悶,決定來點小玩意。

    “美珍,早上我給你的任務完成沒有?”我對后座的mama的問道。

    “啊……任務,什么任務,奴婢……”mama一副迷惑的樣子,又怕惹怒我,

    嘴里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也懶得細說,打開抽屜把電動陽具丟到后面:“在主人面前手yin,今天之

    間必須高潮十次?!?/br>
    容麗一副駭然的樣子,雖然她的身體早已習慣變態的折磨。但看到同事被陌

    生人凌辱還是感到震撼。

    mama害怕激怒我,無奈的拿起電動陽具在后座抽插xiaoxue。我們一路上就在這

    種yin靡的氣氛中度過。

    容麗的家坐落在一個偏僻的小村,在村口她就迫不及待的要求下車,我也很

    光棍的答應。

    接著我就開車回兵哥的別墅,結束今天的旅程。10次高潮對mama來說是很

    簡單的事,不知怎的,今天無論她怎么賣力的抽插,總是興奮不起來。插了半個

    多小時才高潮一次,我看著她滿頭的大汗,只好讓她停下來。

    回到住處我從mama幽怨的眼神里看到她有許多話要說,但現在我沒有心情聽

    故事。早早回房間睡大覺。

    隔日早晨,我再次被mama的koujiao服務弄醒。我對mama的要求是為我服務到醒

    就可以了,我不想每天早上打一發,時間長了會傷身。今天我打算帶mama到“非

    常時刻”去接受調教,我的調教本領太差勁了,連生性懦弱的mama都馴服不好。

    mama聽到我要帶她去接受調教,沒有很大的反應,只是低聲說道:“又是讓

    一大群男人來cao屄,讓我說些yin蕩的話吧!”

    我聽了不由嚴肅道:“不要把我和劉建明比,你在他心里最多是個性愛玩具。

    但我不同,雖然我對你充滿邪yin的欲望,同樣想把你調教成聽話的奴隸,可是你

    在我心中仍然有一個身份——母親。我會像對待性奴一樣虐你,也會像母子一樣

    愛你。我對你的愛不僅包括親情,也有愛情?!?/br>
    “謝謝你,到現在仍然將我當作mama!”mama笑靨的臉容上帶著兩行淚痕。

    我知道,這次真的打動mama的芳心了。不管怎么樣,訓練依然要進行。

    這幾天在兵哥別墅進進出出,看門的人已經習慣了。大清早看到我,不用招

    呼就打開門。不過這群家伙依然是沉默寡言,你不和他們說話他們絕不會招惹你。

    現在我們倒形成一種奇怪的默契。

    我長驅到“非常時刻”,把mama丟下就走了。我要求茉莉讓mama學會一切的

    性奴禮儀。茉莉卻對我說:“不如調教成美女犬如何,現在很流行這個!”

    對于這個提議,我也很感興趣,答應茉莉后就離開了。這幾天我不能再帶媽

    媽到處亂逛兼打炮。昨晚凌晨的時候志峰來電話,說查劉建明公司賬本時有點麻

    煩,那家伙好像跟市委那邊有點關系,上頭打電話過來要求大事化小。對此,志

    峰說,必須找到更大的靠山他老爸才肯出手,否則志峰老爸這種老油條是不會盲

    目的當搶手。

    市委里傳達的大事化小就是說有什么矛盾你可以去敲詐一筆錢,但不能趕盡

    殺絕。對此,我也沒什么辦法!只能讓幾位哥們的家長一個個去給劉建明找麻煩。

    而兵哥在黑道那邊的火拼才是最重要的。我猜想一定是葉菲家的黑道生意和上頭

    有關聯,所以動劉建明時有阻礙,因為我早已了解過劉建明個人的關系網,沒什

    么特別。

    兵哥自從帶我進他的別墅避風頭后就很少出現,我也習慣他神龍見首不見尾

    的作風。所以我把主要精力都放在李曉薇身上。由于了解這個女人非常精明,所

    以我不敢跟得太緊,經常是做點觀察,留意她的出沒場所。這女人出入的地方都

    是高級場所,消費不是普通白領承受的。例如她去的美容店,據我所知最低消費

    是三千元,這家伙一個星期去兩次。由此可確定,她真的被劉建明包養了。

    由于兵哥那邊遲遲沒有消息,我不知不覺的跟蹤李曉薇兩個星期。而mama一

    直在茉莉那邊受訓,偶爾會接到茉莉的電話報告mama的調教成果。劉建明那邊也

    持續兩個星期沒有到公司,看來我幾個哥們的家長給他帶來不少麻煩。

    對于李曉薇,我也制訂好計劃。她出入的地方幾乎都是鬧市和高級場所,非

    常難下手,只有她抄近路回家的那條捷徑是最好的伏擊地方。

    我去了一間藥店里買麻醉劑,這種東西一般不在市面上流通,國家管制比較

    嚴格,但只要你付出十多倍的價格,一切就要說了。

    買麻醉藥后隔日清早我就開車到李曉薇住宅下侯著,等到九點半才看見她姍

    姍下樓,我心里臭罵這婊子做人磨蹭。李曉薇還是走那條捷徑,讓我計劃的可行

    性又得到加強。

    傍晚六點多,李曉薇再次驅車走在這條偏僻的小道上。然而這次道路不通,

    我把車斜停在路中間,自己躺在路上。我沒有裝暈倒,我怕李曉薇這蠢貨把我當

    死人報警跑人。當她發現我的車剛好把道路堵死后就下車查看,我倚在車門上發

    出痛苦的呻吟??匆娎顣赞弊呓?,我發出微弱的呼救:“哎唷~~~ 頭好痛啊~~小

    ~~姐~~可不可以拉我一把,我醉酒駕駛了?!?/br>
    李曉薇開始有點防備,走近聞到我滿身酒味就消除疑慮。但她始終不敢靠近

    我,我藏在背后拿著麻醉針的手有點發抖。我暗罵自己沒用,到這個關鍵時期才

    緊張。

    我看見李曉薇拿出手機,似乎要打電話,把我嚇得一下騰起來。李曉薇見我

    忽然冒起也大吃一驚,趕緊后退。但我不會給她機會逃跑。我左手揮拳裝作要打

    她,右手拿著麻醉針隨時發動。

    “咔嚓”,我看到自己的左手在做難以想象的變形,我知道左手已經被李曉

    薇拐脫臼了。來不及驚訝和喊痛,我用盡全身力氣撞向李曉薇,兩個人就地滾了

    幾滾。我也終于找到機會把麻醉針插入李曉薇的腰部。沒注入一半我就被她一腳

    踢飛,還要破嘴唇。這女人的功夫好厲害啊……

    李曉薇還想上來打我,腳步一個踉蹌,無奈的坐到在地上。她臉上的表情除

    了惶恐還有惡毒。我也暗出一身冷汗,還是太低估這女人了。要不是運氣好,現

    在已經成階下囚了。

    李曉薇口中囔囔著不知說什么,這麻醉針的效果真厲害,幾秒鐘就讓人失去

    行動能力,以防萬一,我將剩下的半支全部扎進李曉薇體內。看著她的眼神由惡

    毒變為絕望,我也暗自慶幸。

    接下來就是處理現場了,比較棘手的是李曉薇的車,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成為

    警方的突破口,畢竟李曉薇在本地還是有朋友的,長時間失蹤肯定會引起注意。

    我把李曉薇用黑袋子裝上放到車尾箱,然后把她的車開離公路,找了個偏僻的位

    置停下。最后才開著自己的車離開。

    由于左手脫臼,我把車開得很慢,一路上汗水布滿我額頭。但我不敢先去醫

    院,第一時間駛往“非常時刻”。只有那里才能處理李曉薇。茉莉看我鬼鬼祟祟

    的把一個黑袋子托進來,好奇的跑來看。這時我都快虛脫,嘴唇發白,左手腫得

    像豬蹄。我留下話讓茉莉把袋子里的人關好,決不能讓人逃跑和被人發現就趕去

    醫院了。

    這一處青山地勢并不險要,可當年兩軍相遇還是發生了一場硬戰,左部長環

    顧著四周,努力搜尋著戰爭的痕跡。山坡上早已覆蓋著郁郁青青的松樹,這是近

    幾年植樹造林的最大收獲,左邊亂石崗上還留有一道不知什么朝代遺留下來的古

    墻遺址,將軍記得當年自己的連隊就埋伏在這一帶,借亂石崗做掩體同敵人進行

    了殊死搏斗,只是后來自己負傷倒地,部隊在撤出戰斗時,便留了下來。

    「爸……您當年就是在這一帶打的仗?」肖玫扶著將軍一路走來,高高的胸

    脯一起一伏。

    將軍象是沉浸在當年的彌漫硝煙中,他仔細地辨認著古墻,搜尋那一處處被

    子彈鑿下的痕跡,「就是這里?!顾麑χっ涤檬种钢?,「當年我埋伏在這里,

    扔出一顆手榴彈之后,就被子彈打中了?!?/br>
    「傷的厲害嗎?」雖然時隔多年,肖玫的臉上還是溢著擔心的表情。

    「厲害。部隊在撤出戰斗時,還以為我犧牲了?!菇裉煜雭恚睦镱H為自

    豪。

    「那你就留下來了?」

    「是……啊……」一陣山風吹來,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滾涌,發出海

    浪般地轟鳴。將軍站在那里,似乎感到高大起來,仿佛當年自己在指揮千軍萬馬

    一樣,他俯視著山下的一切,極目遠望,「肖玫,要不是那次負傷,也就不會有

    咱們父女相見了。」

    「嗯,」肖玫依偎著父親幸福地笑著,「你和mama以后就再也沒見過面?」

    她只是聽母親說有這么個父親,至于詳細情況,母親沒有跟她說。

    「沒有。」將軍長嘆一口氣,收回目光,「其實你母親是個苦命的人,她完

    全不必掛念著我,我那時還年輕,對你母親沒有什么感情,甚至連相貌都記不起

    來了。」

    「那我媽太冤了?!剐っ的抗庥悬c迷離,替母親叫起屈來。「她這一輩子對

    你念念不忘,臨死的時候還念著你的名字。」

    「可惜因為我,讓她嫁錯了男人,肖玫,你不怨恨我吧?」他疼愛地撫摸著

    她的秀發,目光里滿是慈愛。

    「爸,我怎么能怨恨你呢?愛你還來不及呢。」她滿懷依戀地把頭靠在將軍

    的肩上。

    「爸就是覺得耽誤了你一輩子,一輩子沒人疼。」

    「我要爸疼。」她說著親昵地仰臉看著將軍,那一雙大眼睛里含滿了脈脈深

    情。

    「爸疼你,疼你一輩子。」溫柔地摟住了女兒,「跟爸爸去北京吧,好好地

    找個男人?!?/br>
    「不會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顾×藢④姷氖?,輕輕地放在自己的

    胸前。

    「不一樣的,閨女,女人沒個男人就象缺了一半?!?/br>
    肖玫心里熱乎乎地,她感覺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騰,「我要你做那一半?!?/br>
    說完長舒了一口氣。

    「傻閨女,」他低下頭,肖玫的胸扣由于上山熱得不行,不知什么時候解開

    了一顆,將軍從上往下正好看到了里面的風景,那是一個雪白暄軟的碩大物體,

    中間形成深深的乳溝,看起來沉甸甸的。「爸可不能給你那一半的責任。」

    「我不要責任,」肖玫執拗地說,「小時候,我整天挨打,后來后爹又糟蹋

    了我,我心里就常常想,如果親爹在眼前那該多好?!顾龘溟W著大眼睛,洋溢著

    希望的火焰。

    將軍從女兒的胸口移開目光,「你是說,那男人糟蹋你后,從沒有提過讓你

    出嫁?」

    提起那個男人,肖玫的臉上就現出一股恨意,「當時村里有個人家提親,被

    他罵了出去。」

    「那他一直和你們一起睡?」

    「嗯?!?/br>
    「他不避諱你娘?」一股醋意在胸腔蕩漾。

    肖玫知道父親說的是什么,「他從來不避諱做那事,娘有時實在看不下去,

    背過身去,他就會爬到娘的身上?!?/br>
    「畜生!」將軍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后來娘就習慣了,直到我懷了他的孩子?!剐っ笛劢橇飨乱坏螠I,慢慢順

    著臉頰往下滑,將軍用手輕輕地替她擦掉?!改菚r候,我就常常夢見你,雖然不

    很清晰,但醒來總是心里甜蜜蜜的,就特別想見你?!?/br>
    她回身抱住了他,將臉放在他寬厚的胸膛里,「爸,你不知道,村里和我最

    要好的小風就常常和我談起她爸,說起來一副甜蜜蜜的樣子,讓人特羨慕,我就

    想,我什么時候也象她一樣有個疼愛自己的爸爸。她結婚后,有一次告訴我,她

    和爸爸做了……」

    將軍靜靜地聽著,「做了什么?」

    「上床呀?!剐っ嫡f到這里有點羞澀。

    「你說什么?那個小鳳和她爸爸上床?」

    「那天她從地里回來,就洗了洗身子,他男人去了鄰家幫工,她一人在家就

    只穿了條大褲頭子,她爹趕集回來,順路來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樣子,就和她

    好了?!?/br>
    「那以前沒有跡象?」將軍驚訝地望了她一眼。

    「其實他們父女關系一直很好,小風說,在家里,她爹都幫她洗內褲,有時

    ……有時她那個來了,肚子疼得厲害,她爹就給她換衛生紙。」

    「肖玫……」將軍不知怎么的,將女兒緊緊地摟抱在懷里?!改撬?,她不怨

    恨她爹?」

    「她怨恨什么?她說其實她早就期待著這一天?!剐っ垫告傅纴恚樕蠠o限

    向往。「后來她還告訴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她柔弱地靠上來。

    山風呼嘯著掠過林梢,夾帶著波滾浪涌,使將軍覺得腳下的土地都被卷起來

    了?!肝遗拢陆o你更大的傷害?!?/br>
    肖玫將頭拱進將軍的懷里,「我從小就沒有父愛,總是期望著有一天能像小

    風那樣,爸……抱抱我?!?/br>
    「傻閨女,」將軍又一次將大手爬進女兒的秀發里,「我怕萬劫不復,肖玫,

    你知道,我不該來,不該來?!?/br>
    「爸……」肖玫淚流滿面。

    鐵石心腸也會被融化了,況且將軍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隨便,只是面對肖

    玫他總覺得虧欠得太多,所以遲遲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進,傷了她,

    那他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他不但對不起面前受苦受難的肖玫,更難以面對姍

    姍的愛,他太把姍姍當回事了??尚っ颠@一哭,又把將軍的心哭軟了,看來女兒

    對自己一直有著強烈的心結,或許她想把一直殘缺的父愛補回來。

    看著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懷里,將軍心都疼了,一把將閨女摟在了懷里。「玫

    兒,我怕傷了你。」

    「爸,我想你,夢中都想?!顾吜鳒I邊說,「有時候,他做完了,我就想,

    如果父親對我好,那該多好呀?!?/br>
    「傻丫頭,父親對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箤④娖髨D糾正她那畸形的心

    態。

    「我不奢望你那樣對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懷里,讓你摟著、抱著,爸,我

    不過分吧。」

    「傻孩子,不過分,你要怎樣都不過分,只要你喜歡,爸都給你?!?/br>
    「爸,」她眼淚撲簌地緊緊地摟著將軍那厚重的腰。

    將軍和她臉貼著臉,將兩顆怦怦跳動的心緊緊挨在一起,合著彼此的脈搏跳

    動。

    「我好幸福。」她喃喃著,仿佛又進入了夢鄉。將軍輕輕地拍著肖玫的手,

    看到她雪白細嫩的手臂,愛憐地撫摸著。那手臂園敦敦的、rou實,一根根細細的

    絨毛清晰可見,突然將軍在肖玫彎起的肘接處看到一處疤痕,那疤痕雖不明顯,

    但卻顯示著瘀傷。

    「這是怎么了?」他疑惑地看著女兒,想得到答案。

    「他掐的?!?/br>
    「誰?」

    肖玫嘆了一口氣,「他做那事的時候,喜歡打我?!剐っ低焐闲渥?,露出一

    塊塊紫斑,「這都是他弄的?!?/br>
    「畜生!」將軍疼愛地,「他一直這樣?」

    「嗯,」肖玫點了點頭。眼睛里又溢出那種怨恨,「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

    是咬,爸……」她仰起臉,忽然羞澀地,「他喜歡咬著我的奶頭弄,你看看,那

    里至今還有他的牙痕?!剐っ嫡f著就解開了胸襟的紐扣,將軍本想制止,卻沒有

    說出口。

    一處豐腴奶房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耀眼,那顆鮮紅的奶頭俏立著,和著

    一圈乳暈,讓將軍幾乎眩暈。

    「你看看,看看嘛?!剐っ祴舌青堑穆曇?,不容將軍遲疑,在女兒的指引之

    下,將軍摸上了那粒鮮紅,清晰的牙印布滿奶頭的周圍,他不知道這個畜生竟然

    如此作惡,女人是用來愛的,即使你強迫她zuoai,也應愛惜她的身體。

    肖玫拿著父親的手,輕輕地在自己的rufang上畫著輪廓,讓將軍的心一陣陣顫

    抖。午后溫暖的陽光照下來,將父女的溫情升起來,將軍一時間心馳神蕩,揉捏

    著女兒飽滿地奶房。

    「爸,親親我?!剐っ敌邼哪抗饫锫冻鲆唤z調皮,看著女兒滿懷乞求,將

    軍再也不愿違了她的心,既然兩心相通,他又何必故作圣人呢?低下頭,承接了

    女兒送上來的香唇,一時間就聽的女兒熱熱地氣息和嬌吟,跟著肖玫的兩手就攀

    住了將軍的脖子。

    大手在女兒柔軟的胸脯上滾爬著、捏摸著,兩片唇壓住了女兒豐滿的骨朵,

    感覺到高高鼻尖的阻隔,只得橫上來,兩嘴交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女兒的胸

    脯劇烈地起伏著,在將軍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來。

    「爸……爸……」肖玫的舌尖伸出來,被將軍勾住了,兩唇包裹了做成抽插

    狀??粗っ祿u搖欲墜的身子。

    「閨女,」將軍再也顧不了許多,他捻著她奶頭的手指撤回來,雙手捧住了

    肖玫亂擺的頭,舌尖探進去,在她的口腔里搜刮,然后勾住了舌尖纏裹,在這荒

    山野嶺,自己曾經浴血奮戰的戰場上,和自己的親生閨女成就了銷魂的場面,這

    是自己怎么也不會想到的。

    「玫兒……」口腔里已經混合著父女倆人的津液,將軍看著胸襟和頭發都已

    凌亂的肖玫,他的心野了。正好肖玫偷眼看過來,父女兩人脈脈含情的互遞著眼

    色。

    將軍忽然就想起里張生和鶯鶯偷情的一段,「張生不得鶯鶯意,

    借著紅娘且解饞?!棺约壕秃烷|女在這山野荒徑?

    「玫兒,你不怪我吧?」他撮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翕動的紅艷艷的嘴唇。

    「嗯?!剐っ凳箘诺攸c了點頭。

    「那你答應我,跟我回北京?!箤④姴蝗淌紒y終棄,他念念不忘讓女兒過上

    幸福生活。

    「我怕不習慣?!剐っ岛鋈磺由卣f,那一次她來北京認親,差一點迷了

    路,再加上受人冷落,心里總覺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過清苦的日子,」雖說是女人,但那棱角分明的臉型也雕刻

    出女性的柔美,將軍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爸會掛念你的?!?/br>
    「我也想你?!?/br>
    「那你還不跟爸去呀。」他捏著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后想你怎么辦?」這

    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歡愛,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這荒山野村?

    「我……」肖玫遲疑著,一陣風吹過來,把本已掩上懷的衣襟又掀上去,那

    雪白的胸脯再一次映入將軍的視野。

    「還我什么?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顾f著,眼始終盯著女兒

    那瑩白的透著玉般光澤的胸脯。

    「女兒怕……」肖玫遲疑著看著父親。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頭,」想象中咬著女兒奶頭干她,可那不應該

    是咬,而是含著。

    「爸,你壞?!剐っ悼隙ㄒ蚕氲搅诉@一節,臉像一塊剛染過的紅布,「你喜

    歡咬呀?!姑佳壑芯皖┝烁赣H一眼,瞟得將軍心飄飄兒的,像是懸在半空中。

    「還怕爸呀,傻丫頭。爸可不那么粗魯?!顾焓置×怂膔ufang,「你不

    去北京,爸還能看……」放在手里掂了掂,說得肖玫羞澀地低下頭。

    「爸,你弄了我吧?!?/br>
    將軍撮著她下巴的手有點兒哆嗦,「你已經經歷了父親的侵犯,我怕你恨父

    親。」他始終不敢暢意,怕的就是被女兒怨恨。

    「他不是我父親。」肖玫說得很果斷,「再說他折騰人,爸……」她聲音低

    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說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還……還用煙頭燙人家。」

    「你說什么?」將軍睜大了眼睛,他知道這個畜生肯定是變態。

    「他弄人家的時候,喜歡用煙頭燙人家那里的毛……」一股氣憤涌上將軍的

    臉,讓他的臉幾乎成了紫色,這畜生干那事還這么變態,他要是活著,非得懲罰

    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燒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煙頭戳在我的……爸,那上面還有疤

    痕?!?/br>
    「你是說,他燙你的……屄?」將軍脫口而出,倒沒覺得一絲羞口。肖玫用

    眼角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將軍一把抱在懷里,忘情地說,「好閨女,你受苦

    了,來,讓爸爸看看?!挂粫r間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肖玫扭捏了一下,臉羞羞

    地沒動。

    將軍一下子領悟過來,尷尬地一笑,「傻丫頭,還怕爸看呀?」

    肖玫在他懷里輕輕地拐了他一下,「你壞。」

    「呵呵,」將軍寬厚的笑了,「爸壞,爸壞?!顾f著手就摸了過去,肖玫

    偎在爸爸懷里,任由他摸到了褲帶。悉悉索索了一陣,將軍在那個鈕扣上費了好

    大一會兒,農村里的褲帶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將軍感慨著,這要是姍姍,只輕輕

    地一按,就會羅裙半解。

    「玫兒,你是不是弄了個死扣?」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領,將軍自我解嘲

    著。肖玫剛要表示,就聽將軍松了一口氣,「好了。」跟著感覺腰間一松,一只

    大手涼涼地爬了進去。

    「玫兒?!褂|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軟和濃密的yingying的陰毛,將軍從大腿間一直

    摸下去,他想到了在敵占區常聽到的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

    摸,一摸摸到個老鼠窩。老鼠窩邊一堆草,長蟲就從草里過。」

    可不是軟軟地,就忽然出現了懸崖,雜草叢生的,一條飛溪隱沒而去,將軍

    的魂兒游蕩著,在那懸崖邊上跋涉。

    「爸……」肖玫一聲嬌吟讓將軍從懸崖邊停住。低頭看看女兒,已經裙裾全

    無,只有一條內褲遮蓋著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赴挚纯春脝??」他貼到女

    兒耳邊悄悄地問。

    「你……壞死了?!剐っ的樕霞t霞飛起,低下頭不敢看。

    將軍就蹲下來,臉幾乎和女兒的腰部一樣高,他雙手伸到內褲里,從肖玫的

    屁股慢慢脫下,渾圓豐滿的臀部隱現著迷人的臀溝,在陽光照射下,透著桔黃的

    光暈。肖玫圓闊的肚臍眼不深不淺,成圓弧似的被內褲覆蓋著,將軍輕輕地拉著

    內褲的邊緣,一點一點地脫下,那從濃密的陰毛夾雜著幾根被燒焦的蓬松著,覆

    蓋了整個大腿間,偶爾地將軍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點乳白。

    他兩手扶在女兒的大腿上,欣賞著眼前的一切,內褲半遮半掩,陰戶半漏不

    漏,正應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

    一條乳白色的內褲從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緊勒在那輪廓分明的陰戶,

    連同中間那條細縫都清晰可見,看得將軍怦然心動,手不自覺地觸到那里。將軍

    覺得眼前的一切都顫抖了一下,跟著那白色的內褲水淹了一樣,觸到手里全是濕

    漉漉的。

    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簾的是山羊胡子一般的濃密陰毛,跟

    著那處白白胖胖的陰戶起勢像女人的酒窩似的沒入腿下。將軍心急地把肖玫的兩

    條大腿分開,看著那肥厚的yinchun夾在腿間,成隆起帶般的勾起人的欲望。

    「在左邊?!剐っ递p聲指點著,倒讓將軍臉紅了,他的意圖和欲望顯然是分

    離的。他捏著那厚厚的有點腫脹的yinchun,湊到陽光下,貼近了臉仔細地看,明顯

    地一個淺淺的紫色疤痕,「是這里嗎?」

    「嗯,爸……」肖玫感覺到將軍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心在急劇地飛蕩。

    「還有沒有?」將軍眼光迷離著,看遍了四周,然后分開那扇緊閉的大門,

    兩葉重重花瓣似的花蕊盛開著,展露出一棟迷人的洞府。

    「玫兒……」他呢喃著,手從她的肛門摸起,漸漸地從yinchun里穿出,捏住了

    那顆豆粒大小的陰蒂。

    「爸,弄我?!剐っ翟僖踩淌懿蛔「赣H的挑弄,那朵花如期開放。

    將軍知道那個「弄」的意思,在農村里,這個弄就代表著「日」,肖玫要他

    弄她,就是要自己日了她,日了自己的親閨女。他雙手按在肖玫的屁股上,舌尖

    探出來,深深地插入女兒的花蕊。

    「爸,別……」肖玫用手推拒著他的頭,力圖讓他離開。

    將軍已是欲罷不能,他不知道女兒此時為何要拒絕他,但是當他聽到「臟」

    字時,他刺激地連同鼻尖插進去,在女兒的田地里耕耘著。

    「爸,親爸?!剐っ祌ou緊地一聲高一聲低地叫著,聽得將軍勇氣倍增,他的

    大手從女兒的屁股下環繞過來,抓捏著那哆嗦成一團的濕漉漉的rou戶?!概?,

    弄我?!剐っ荡叽僦瑢㈥帒襞Φ赝ι细赣H的扣弄。

    將軍在女兒的陰門上插入兩根手指,伸進去,感覺那寬廣的洞府左右滑膩的

    內壁,舌尖在那陰蒂上畫著圈兒打旋,一股腥腥的、咸咸的液體從女兒的窒腔里

    流出,將軍吞裹了,舌尖滑下來,卷成筒兒,插著肖玫裂開的洞xue。

    「啊……要了我,要了我?!剐っ瞪碜訋缀跽玖⒉蛔?,想彎下來抱住父親,

    卻又被那難抑的快感刺激得仰起頭,眼睛迷離著,鼻息越來越重。

    將軍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腰帶的扣鎖,一躬身連同內褲一起扒了

    下來,抱著渾身癱軟的女兒走了幾步,就勢按在當年自己作為掩體的古墻上,借

    著陽光的余勢,掀起女兒的大腿,將那鼓鼓的rou戶暴露出來,扶住自己的jiba,

    對在女兒那鮮紅的roudong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插得肖玫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將軍抱住了拉回來,跟著一波一波的抽送

    讓女兒的嬌聲浪吟回蕩在這無邊的曠野里,伴隨著陣陣松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