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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母親的姐妹在線閱讀 - 報復老婆出軌我上了老婆情夫的老婆和女兒

報復老婆出軌我上了老婆情夫的老婆和女兒

    我是一名醫生,事情開始在去年初。當時,我到外地出差,一天晚上應酬回來,剛到賓館,就接到了老婆的電話。她語氣憂慮的說自己生病了,我問什么病,她不肯說,追問了半天,電話那頭她卻一聲不吭,最后悠悠的說:你回來就知道了。然后就掛了電話。我再打過去,手機關機,家里座機無人接聽。

    我感覺有些蹊蹺,給她父母打了個電話,開始沒說她生病的事,隨便聊了一下家常,最后問她最近回家過沒有,工作和身體怎么樣,老人家說她最近沒回過家,但昨天上午才通過電話,一切都好。又寒暄了一會兒,我掛了電話。

    我躺在床上想了想,又起身給她meimei打電話,手機接通后,我開門見山的問老婆出了什么事。電話那頭,meimei有些驚奇的反問我:你還不知道啊,她懷孕了。我愣了一下,問是什么時候的事,她說昨天下午陪我老婆去醫院做的檢查。我告訴她,老婆給我打電話說自己病了,并沒有提懷孕的事。meimei說那我去看看她,過一會兒給我電話。然而,當天晚上,我一直沒有等到電話,也沒有再聯系上她們姐妹。

    第二天上午9點左右,我正在開會,老婆的電話打過來,說自己懷孕了,但是不想要,準備做掉。因為會議馬上輪到我發言,我只說了一句:先等等,我們再商量一下,中午和你聯系。就匆匆收了線。

    中午,我打她電話,關機。給她meimei打電話,關機。給她父母家打電話,無人接聽。

    晚上,我再給她打電話,這次終于接通了。我還沒來得及責問她,電話那頭,她已經哭了起來,聲音不大,是那種壓抑著的啜泣,電話這頭,我也能感覺得到她撕心裂肺般的傷痛。她一直哭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情緒才稍微平復。我問她怎么了,她說:對不起,沒征得你同意,就把孩子做掉了。我不忍心說什么,也沒有提中午她關機的事,安慰她說我們還年輕,以后還會有的。

    老婆是一家外企的中層,最近還有希望提拔,她說,不希望因為孩子的關系使自己失去這次升遷機會,我表示理解。但是,令我有些疑慮的是:每次的夫妻生活,在她的堅持下,我都使用了避孕藥套,雖然說這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這也正是當時我沒有對她提出表示懷疑的原因),但是,在我內心深處,還是隱隱有些不安。

    由于這次出差任務比較艱巨,所以,我又呆了差不多一個月。在此期間,我們正常的通著電話,互報平安。她的情緒一天天的好轉,在我回家前一周,她如愿以償的從副職調到正職,那天晚上,她和部門的同事在酒店慶祝,同事們灌她酒,她躲到廁所里給我打電話,告訴我自己喝醉了,最后說:老公,你要加油哦!在遙遠的地方,我也被她的開心感染了,那一夜睡得好甜。

    在這期間,她的手機也變得暢通無阻了。

    回家的那天,飛機晚點,到家已經是晚上了。她和小姨妹在等我吃晚飯。保姆沒在,晚飯是小姨妹做的。

    吃飯的時候,老婆告訴我,在我出差期間,保姆因為丈夫出了點事,辭工回家了,走的時候,她多給了二百元錢。吃完飯,小姨妹說第二天警局有事,就先回了。我們商量了一下請保姆的事情(老婆不會做飯,平常我們都忙,所以一直都請人),就上床睡覺了。

    張愛玲說:到女人心里的路通過**。

    她是對的。一上床,那具熟悉的身體就讓我充滿了陌生感,老婆刻意掩飾的抗拒,卻通過她的身體,羞辱了我的自尊。

    完事后,我假裝滿足的閉上眼睛,心里開始計算著保姆離開的時間,根據保姆平常發工資的時間和收入,經過簡單的計算,我已經確定她是在老婆懷孕前三天離開的。再聯系到她懷孕時幾次莫名的反應,我確信:老婆出軌了。

    第二天,我借著交手機費的名義去移動查老婆的通訊紀錄,被告知密碼已更換。我再到電信查家里座機的通話紀錄,沒有陌生的號碼。只是老婆和她meimei的通話非常頻繁,特別是在小姨妹去找老婆那個晚上以后,她們的通話時間經常超過一個小時,每天兩次以上。以前,平均一周打兩個電話,每次不超過十分鐘。

    小姨妹是pol.ice ,27歲,有一個男朋友,商量著年底結婚。我相信她知道老婆的事情,但是要想從她口中得到什么訊息,跟讓啞巴說話的難度差不多,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我想起了保姆,這可能是我唯一的線索。保姆家在農村,沒有電話,于是,我回家找到了她的身份證復印件,抄下了地址。

    過了兩周,我給單位請了假,跟老婆說要出差,就搭上了開往保姆所在地方的長途汽車。

    輾轉了5 個小時,才找到保姆的家。我買了些禮物,說出差路過附近的城市,順便過來看看她。她很感動,忙著給我端茶倒水,一邊讓丈夫安排晚飯。我問她,丈夫的事情處理好了沒有。她說丈夫沒事啊,我忙說記錯了,對不起。

    吃飯的時候,我問她為什么辭工,她說是因為老婆告訴她我們都要出國進修,家里不需要人了。我沉默了一陣,說:是這樣的,本打算我回來以后再告訴你。她說早幾天晚幾天也沒什么關系,家里孩子上初中了,也需要她。

    經過一陣閑聊,還了解到以下信息:在我出差期間,老婆有3 天晚上沒回家。一天晚上12點多,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送老婆到樓下,保姆看到了他的車,她說:是一輛黑色的車,路燈比較暗,看不清車牌,好像中間有幾個圈圈。第二天,老婆告訴她我們要出國,她就回家了。

    在保姆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清早,向她告辭后,我走在鄉間小路上,確定了幾件重要的事情:老婆說謊了;保姆因為看到了重要的事情才被辭退;那個男人,開一輛奧迪。

    我茫然若失的坐在長途汽車上,一瞬間,我甚至希望汽車駛出國道,墜崖而亡,讓我永遠沒有機會面對真相。

    回城后,到醫院坐了一會兒,徑直回家了。我洗了個澡,有種心力懼碎的感覺,一躺下,就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老婆把我搖醒,告訴我她今天要出差,等幾天再回來,讓我去洗洗車,聽著她把汽車鑰匙放在茶幾上的聲音,我徹底醒了過來。

    汽車是老婆進單位時我送她的禮物,那時,我賣了摩托車,動用了幾乎全部的存款,就為了實現自己的承諾。拿到車時,她抱住我,感動得哭了,淚水浸透了我的衣襟……她的喜悅,通過淚水傳播到我的身上,化作幸福,讓我感覺自己置身于天堂。

    然而,幾年以后,她多次流露出這部車有失她的身份,希望盡快換掉。

    而我,一直踩著自行車穿梭于上下班的人流中,數年如一日。也許,我也有失她的身份,該換掉了吧?我情不自禁的這樣想。

    洗車的時候,小工讓我收拾一下車里的重要物品。我在清理后座的時候,發現在座墊的夾縫里,纏繞著兩根頭發,一根細長柔順,一根粗短茁硬。我小心的用報紙包裹起來。我在疑似有精斑的地方用小刀刮下一些表層,收藏好,放進口袋里。

    洗完車后,我回家在床上找了半天,找到一根老婆的頭發,把它和另外兩根頭發放在一起。帶著這三根頭發和疑似精斑,我迅速開車去了醫院。通過微量元素的測定,其中兩根是同一女人的頭發,也就是老婆的;一根是男人的頭發,我認為就是情夫的;再通過色素含量和毛發橫斷面直徑的測定,確定了情夫的年齡在40到50之間;通過熱解離試驗,我再次確定了情夫的血型,A 型。遺憾的是:疑似精斑可能固化時間太長,分離不出來了。

    確定了情夫的年齡,也讓我把老婆同事的嫌疑排除了。她們公司年輕人多,中國人沒有超過40歲的,40歲以上的都是老外。而老婆,對老外極其反感,剛進公司的時候,想起老外身上香水和狐臭混雜的味道,她回家還吃不下飯。

    由于老婆出差,小姨妹知道我沒地方吃飯,所以和男友聚會的時候,常常叫上我。她的男朋友姓譚,是農行的一個軟件工程師。

    有一天吃飯,聊到他們結婚的事情,不知不覺又說到生孩子的問題上去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問小姨妹:你jiejie做手術,去的我們醫院嗎?小姨妹說:不是,是臨城的一家醫院。

    我心里立刻充滿了狐疑:我工作的醫院,在本省的醫療條件最好,而且,醫護人員的家屬在這里治療有許多方便,放棄這里,去臨城做手術,一定是為了隱藏什么。

    可小姨妹陪老婆去我們醫院做手術,不需要隱藏行蹤?。克紤]良久,我開始懷疑:老婆做手術,情夫也去了,不去我們醫院,是怕碰到熟人。

    想到這里,我內心波濤洶涌,卻依然鎮靜的吃完飯。飯后小譚說去小便,我也跟了去。我先在后面的洗手池用水浸了浸臉,平復一下內心的激動。進到廁所的時候,我瞟了一眼,發現小譚小便不暢,冠狀溝處似有白色粘液。作為醫生,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回家的路上,我給臨城醫院的一個兄弟打電話,希望他幫忙調一下地下車庫的錄像,他說沒問題,讓我第二天去,也沒多問什么。兄弟就是兄弟,關鍵時刻鼎力相助,卻不需要知道原因。

    第二天一大早,我給醫院打電話調班,就趨車直往臨城。在朋友的幫助下,我調出了那天的錄像。果然,是一輛黑色的奧迪A6,車牌號是我們當地的**車牌。我恍然大悟:老婆因為工作關系,經常和**部門接觸。她的情夫,是一名官員。

    拿到了車牌號碼,以后的事情就相對比較容易了。經過兩天時間的努力,我基本弄清楚了情夫的基本情況。某局 局 長,副 廳級干部,45歲;老婆40歲,某局財務,副處 級干 部;兩人關系在人前還不錯。有一女兒,20歲,在本城讀大學。還有一點比較重要的情報,情夫這幾天也不在本城。我想他們是在一起。

    晚上,老婆打電話給我,說明天回來。我思量著,怎么和老婆好好談一談。憑心而論,老婆雖然出軌,但是如果能及時回頭,我并不想挑破。

    情夫有家庭,為了位置,也不可能和她結婚。他們年齡相差十幾歲,基本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人。當官本思維、拜金主義和戀父情結的夢幻被長期地下情的憤懣和陰暗擊得粉碎時,我不知道他們除了偷情的快感外,是否真的能夠找到長年維系這種關系的紐帶?當然,年齡的差距到底是優勢還是劣勢,我也不敢一言以蔽之?;蛟S女人的心理,在她的一生中,始終需要借助父親的影子,才會感到安全吧?

    過了大概三個月,那天下著大雨,老婆到醫院接我回家,一路無語??斓郊視r,她打破了沉默,說:我想要個孩子了。我說好的。

    吃過晚飯后,我們瘋狂**. 她很忘情,動作激烈,控制著主動權,我配合著她,在她那久違的迷離的眼神之中,我仿佛又找到了酣暢淋漓的感覺。

    40天以后,她告訴我,自己懷上了。我黯然不語,老婆懷孕后,她把她母親接過來一起住,我們又請了一個人。不過,從那時開始,我就很少回家吃飯了,夜夜宿醉,有時候還不回家睡覺。

    老婆用懷孕的事實撕裂了我的底線,我要忘記她,報復她。

    一天晚上,正在KTV 唱歌,小姨妹給我打電話,說老婆不舒服,可能要送醫院,問我在哪里。我借著酒勁告訴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讓她去猜,猜到了麻煩她告訴我,好讓我知道自己的準確位置。二十分鐘后,小姨妹帶著兩個便衣pol.ice 來到了我的包廂,從兩個小妹腿上把我拽了起來,推著我下樓,塞進了面包車里。

    老婆已經被送醫院了,看到她躺在病床上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惡心,在病房里‘哇哇’的吐了一地。隨即,就靠著墻呼呼的睡著了。

    很遺憾的是,老婆這次只是普通的妊娠反應,可能伴隨著產期憂郁癥,導致反應比較強烈。老婆自然會有產期憂郁癥,因為孩子的兩個父親都只能永遠縮在龜殼里。我心里冷笑著,伴隨著一陣絞痛。

    第二天一早,小姨妹闖進我辦公室,當著病人的面數落我。我讓護士把她攆走,她不走。我告訴她,這是醫院,是看病的地方,找我可以,要花錢掛號的。她扭頭就走,掛了我10個號,把我罵了一上午。

    下午,我請泌尿科醫生幫我查一下小譚的病歷和檢驗報告,果不其然,我拿到了結果。我給小姨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晚上我到她那里去,有事和她談。我要求小譚回避,她冷笑著說:可以,諒你也不敢對pol.ice 干什么。

    下班時,我把資料放在費舊的特快專遞信封里。到小姨妹家時,她穿著警服,還戴了帽子。我說把警服脫掉,如果還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就什么話都不說。我告訴她沒吃飯,讓她煮碗面條。她說好,換了便裝,下樓去買鹵菜。煮了面,我又說要喝酒。找了半天,她拿出瓶伊利大曲,然后絞著胳膊,站在一旁,冷冷的看我又吃又喝。我說你不要用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我,你以為自己是誰啊,你jiejie委屈了,你要幫她出頭?她有我委屈嗎?我哪天懷個野種給你試試,讓你免費當媽,看你的同情心還泛濫不泛濫。

    她蹦過來想抽我,被我一把推開。我把信封摔到她身上,冷笑說:好好看看吧,這是你家小譚的檢驗報告,淋病,知道是什么嗎?給你解釋一下,性病的一種,全稱叫做淋菌性尿道炎,主要傳播途徑是性life,別告訴我是你傳染他的吧。說完,我抓起酒瓶,猛灌了幾口。我清楚的知道,對她的打擊是沉痛的。

    小姨妹談過兩次戀愛,初戀男友是她的至愛,因為尋花問柳被她發現,才忍痛割愛。分手時,她傷心得死去活來,絕食了兩天,一年內拒絕了任何男人的追求。

    小譚個子不高,人也不帥,外形條件和她前任男友相去甚遠。她和小譚交往,主要是看重他的踏實和質樸,以為可以托付終身。我猜,她連做夢都沒想到過,她心目中這個只會寫程序的技術白癡,也會有放浪形骸的時候。

    視線之中,小姨妹緊咬著嘴唇,拿著報告的手微微顫抖,眼里噙滿了淚。過了一會兒,她蹲下身子,用手捂住臉小聲的哭泣起來。

    我走過去扶起她,說,你知道我的感受了嗎,愛人出軌的滋味不好受吧?聽我這樣說,她一頭撲入我懷里,放聲大哭起來,受了她的感染,我的眼睛也模糊了。

    越是堅韌的盔甲,下面的身軀越是柔軟,就像烏龜的殼。

    只用了一分鐘,小姨妹就讓酒瓶見底了。然后她翻箱倒柜的找酒,沒找到,就沖出門去,在樓下的小賣鋪要了瓶瑯琊臺,坐在花園旁邊的臺階上繼續喝。我一路跟著她,陪著她,看著她分不清自己的鼻涕和眼淚。

    我背她上樓的時候,她已經醉得不醒人事了。然而,當我把她放在床上,打算悄然離去的時候,她卻輕輕拉著我的手,清楚的說了一聲:姐夫,不要走。我笑了,有點痛。

    第二天早上離開小姨妹時,我的手機上多了一張照片,內容參照艷zhao門中最精彩的雙人畫面。

    當老婆躺在情夫跨下G潮不斷的時候,她可曾想到,小姨妹曾經騎在我身上扭動腰身?當老婆依偎情夫懷中憐憫我的時候,她可曾想到,有朝一日也會被我嘲笑?

    踩著自行車一路飛奔,轉眼就到了醫院,踏著輕快的步伐上樓梯,打開辦公室的門,點燃一支煙,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在我的心中,綠帽的顏色淺了不少!

    老婆的肚子漸漸大了,對我的刺激也越來越強烈。還好,家里有她媽和保姆,否則,我還要幫情夫盡父親的責任,照顧好沒出世的孩子。在家的時候,只有吃飯的時候聚在一起,平常我都躲在書房里,看書,玩電腦。我借口怕壓到孩子,也睡在書房,能夠不和老婆照面,就盡量不出現。夫妻彼此的交流也減少到局限于幾句話的程度:“開門‘、’吃飯了‘’早點睡‘’再見‘。僅此而已。

    這期間,小姨妹來過一次,她和小譚分手了。告訴我們的時候,她瞟了我一眼,我假裝沒看見,低頭扒飯。吃完飯,我回到書房,貼著書房的門聽她們在客廳的談話。言語中,聽得出來,她很關心我的情況,想方設法打聽和我有關的消息。至于和小譚分手的原因,她只淡淡的說了句性格不合,再也不愿多說。

    走的時候,她敲了敲書房的門,站在門外大聲說:姐夫,我走了,對我姐好點兒。我打開門,她已經出下樓了我給老婆說去送送她,拿了汽車鑰匙,就追了下去。在樓梯間,我去拉她的手,她甩開,急急的往前走,沖出了防盜門。我緊跟在她后面,當我家的樓房在視線中再也看不見的時候,我又去拉她,她一下就握住了,緊緊的,仿佛一松手我就會消失似的。

    我們幾乎是飛奔著跑到了汽車里,然后相擁在一起。小姨妹緊摟著我,流著眼淚說:姐夫,我想你。我輕輕吻著她脖子,說:我也想你。

    那天晚上,我給家里打電話,是保姆接的,我說幾個同事要出去喝酒,要晚點回家。差不多凌晨兩點我才到家,老婆已經睡了。

    老婆,一直是我和小姨妹的禁忌,每次涉及到她,我們都不約而同的保持沉默。只有一次,小姨妹問我,為什么那么肯定孩子不是我的。我說,感覺。她說萬一是你的呢?我說,沒有萬一。她問我以后怎么辦,我說孩子生下來以后就離婚。她哭了,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問我們以后怎么辦,我有意回避了,因為我也不知道。

    有一天,小姨妹告訴我,有個同事喜歡她很多年,知道她和男友分手,又開始追求她了。當時我沒在意。幾天后,我剛下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把我攔住,說是小姨妹的同事,要和我談談。

    我有些心虛,說家里有事,有什么話改天再聊,就匆匆走了。回頭我給小姨妹打電話,她說追求她的人就是他,我們的事情,他也發現了。我問是怎么發現的,她說他是pol.ice,有他的手段。

    第二天,那個pol.ice又把我攔住了。我不想理他,扭頭就走。他一把抓住我,要求談談。我說沒什么好談的,他說我知道你們的事了,如果你不談,我就告訴你老婆。我哈哈大笑,用手指著他的鼻子說,你不去告訴她你就是王八蛋,我就是要她知道,謝謝你幫這個忙。明白的告訴你,我不愛ML,和她上床就是因為她是我老婆的meimei,我老婆偷人了,我要報復她。他扭頭就走。

    晚上,我給小姨妹打電話,不接。發短信,不回。

    第二天,我在下班的路上堵住小姨妹,她打了個電話,鄙夷的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肯說。一會兒,那個pol.ice趕了過來,他把我推開,警告我別纏著她。后來,我才知道,那天說的話被pol.ice錄下來,放給小姨妹聽了。

    和小姨妹的事情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我有些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何況,她和那個pol.ice正式建立了戀愛關系,我非要橫刀奪愛,避免不了會自討苦吃,最多也是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小姨妹說過的那句話,讓我體驗深刻:他是pol.ice,有他的手段。

    那個pol.ice姓宋,岳母過生日,在酒店擺酒,小姨妹把他帶來了,介紹說是自己男友兼同事。他一一打過招呼,然后走到我面前,滿臉笑容的伸出雙手握住我,說:姐夫,你好,**經常提起你,說你是家里的賢夫良兄,以后多指點我,很多事情,我還要向你學習。我眼睜睜的看著右手在他雙掌中變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用了很大的勁,我幾乎聽到自己手骨斷裂的聲音。我好不容易掙脫出來,坐在椅子上,平緩了一下心情,才說:小宋,你很聰明,我也很喜歡,希望以后我們能成為一家人,客套的話就不用說了。

    酒席辦得很熱鬧,我們這一桌卻各懷鬼胎,老婆,小姨妹,小宋,我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么,就像他們也不明白我的心思一樣。

    一天下班后,因為我明后天休假,加上本來就不想回家,就約了體檢隊幾個醫生喝酒。酒桌上聊到工作上的事,他們報怨在體檢隊沒什么意思,沒有機會臨床鍛煉,專業水平會裹足不前,等等。

    一個趙姓醫生說某大學大三的學生,后天要來體檢,他那天要給兒子開家長會,請我代班。我想休息一下,借口后天要陪老婆做定期檢查,加上專業不熟擔心出事故,就推掉了。趙醫生也沒多說什么。其實專業不熟彼此都知道是托詞,體檢的活是個人差不多都能干。

    臨別的時候,我握著老趙的手說不好意思了,幫不上忙,他說沒關系,大家散去?;丶业穆飞?,我突然想起,情夫的女兒不正是某大學的大三學生嗎?我思慮良久,搖了搖頭,緩緩向家走去。第二天晚上,老婆站起來乘飯的時候,她凸起的肚子碰到了我的胳膊,我一下惡心得再也吃不下去。匆匆逃回了書房。

    我趴在書桌上,羞恥和憤怒,就像分別是阿里和泰森的兩對鐵拳,輪番將我打得粉身碎骨。我給老趙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明天有空,可以替他代班。他很高興,說正愁找不到人,我解了他的燃眉之急,謝謝。我說不用謝,應該我謝謝你。

    那晚,我一夜未眠,終于,我要開始接觸情夫了。

    復仇,才剛剛開始......

    第一次看到情夫的女兒時,她正在測視力??粗遛H的眼睛,純潔得像一塵不染的礦泉水,我心中激蕩了一下,頭有些暈厥。這種感覺,是當年我第一眼看到我老婆時,曾經有過的。

    輪到我檢查的項目時,我故意說她的身體有些的異常,嚇得她不輕,我又安慰她說,只是些小問題,調養一下就會好的。并把我的手機號碼留給了她,告訴她有什么事可以找我,當然,借著關心的名義,我也留了她的電話和宿舍地址。

    她血液檢測的結果,我當天就拿到了,有些貧血。其它,沒有什么問題。她血液的指標,當天我就打電話告訴了她,聽到貧血后,她有些淡淡的憂傷,但是我對非常感激,因為她的同學在好幾天后拿到結果。用關心和建議的借口,我保持了每兩天和她通一次電話的速度。慢慢的,我們就熟絡起來。

    一個月后的某個周末,在沒有通知她的情況下,我買了一束花和一些補血的營養品到學??此?。她很高興,和我一起吃了晚飯。言詞中,我漫不經心的贊美著她,假裝意外的尋找到了共同的話題,驚奇的發現了一樣的愛好。她笑得天真爛漫,說好久沒有這么開心了。臨走的時候,她告訴我可以叫她YY. 我問:是不是最親近的人才這樣叫?她低著頭說:是的。我說你可以叫我大叔,現在最親近的人也這樣叫。她笑著打了我一下,說,你不老,我叫你哥哥。

    這段時間,我仔細研究過她的體檢報告。報告上,血型是有的,根據生日,我推算出了星座。再綜合星座和血型,總結了一下這類女孩的基本性格特征。雖然通過星座和血型判斷人的性格,多少有點虛無縹緲,但是我不想打無準備的仗,而且,我必須成功。

    我開始堅持每天給她發短信,首先,我要成為她生活中的一個存在。

    第一天‘YY,我這邊下雨了,你那邊下了嗎?注意加衣服?!?/br>
    ‘沒下。’她回信。

    第二天‘YY,吃過飯了嗎?’

    ‘還沒。’她回信‘注意營養,不要只吃蔬菜?!?/br>
    ‘知道了,謝謝?!匦诺谌臁甕Y,今天我買了條紅色的短褲?!?/br>
    ‘哦,好看嗎’她回信‘不好看,很漂亮’

    ‘呵呵’她回信‘YY,其實我買了兩條’

    ‘哦’她回信‘有一條是內褲,呵呵’

    ‘討厭’她回信第四天‘YY,今天和病人吵架了,都怪你。’

    ‘關我什么事?’她回信‘上午開藥方的時候正在胡思亂想,把藥方配錯,下午別人找上門來了’

    ‘小心點,可是和我有關系嗎?’她回信‘YY,我不敢說?!?/br>
    ‘沒關系,說吧?!匦拧甕Y,當時我正想著你,在藥方上畫了一條大腿?!?/br>
    ‘……笑死我了,真的假的?’她回信。

    第五天‘YY,晚上我想來看看你?!?/br>
    ‘今天我要回家。’她回信‘就看一眼?!?/br>
    ‘我放學就走了。’她回信‘我送你回家?!?/br>
    ‘mama來接我,她看到不好?!匦拧恰冒桑赡阋饝乙患隆!?/br>
    ‘什么事?’她回信‘睡覺前仔細想我一遍。’

    ‘不’她回信過了一會兒,她又發了一條‘睡覺前只馬馬虎虎的想你一遍?!?/br>
    我微笑著合上了手機。曾經接受過心理學系統教育的我,通過若無其事般的層層推進,一只腳已然踏進了她的心靈我給老婆說,最近夜班多,來回不方便,想在醫院附近租間房子。她說好。自從有了孩子,她就一心一意撲在肚子上。我想,即使有一天我變成了只蟑螂,她也不會覺得奇怪吧。

    周一下班后,我到學校去找YY,她沒在宿舍。我給她發了一個短信,問她在哪里。她回信說和同學在外面看電影。我沒說自己在學校,只讓她注意安全。

    一直等到快十一點鐘,看見她和另外兩個女生朝宿舍走來。我迎上去招呼她,她很吃驚,問:你怎么在,我說:順便路過想來看看你,不過,給你發短信的時候就到了。說完,我祝她晚安,轉身走了。她的兩個同學在后面笑。

    在路上的時候,收到她的短信:謝謝你來看我。

    我回短信:明天我還會順便路過你學校,在嗎?

    她回短信:一直都在。

    第二天出門的時候,我給老婆說要出幾天差。就在臨城,路途短,開車去。她說:好,注意安全。

    我又到醫院附近的房地產中介找了個房子,忙活了半天,中午才到辦公室。

    抽了一支煙,整理了一下思路,我給友好醫院的一個兄弟打電話,請他幫我留個床位。他說:行,現在床位不緊,你不打電話也有的。又問:是不是你們醫院住不下了?我叫他別管,把床位留上就行了,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生也不要吱聲。他笑了笑,說:隨你大小便。

    吃過午飯,我給YY打電話,約好六點半在學校旁邊的濃情咖啡廳見面。

    ‘不見不散’,我說。

    ‘不見不散’,她也說,我仿佛看見她咬著嘴唇的樣子。

    兩點鐘左右,我給YY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