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見到他，已經過去六個月了。

    在這六個月里，我去了兩個劇組，依舊做著場務的工作，卻沒機會再看他一眼。

    雖然其他組里也不乏一些當紅流量小生，但卻未曾帶給我像他那般明朗又邪魅的感覺。

    他賞賜的鞋襪被我放在出租房最高處，每次回到家我都會頂禮膜拜，然后對著他的鞋襪發泄。

    白色的鞋面上早已一塵不染，連皮革的連接處也被我舔的干干凈凈。

    鞋底不再有一粒灰塵，長期穿著的污漬也被我的口水洗刷而去。

    鞋墊已經被我吸盡了味道，布滿一個個坑洼，那是我鼻子留下的痕跡。

    那雙襪子，已經被我吸到干涸，柔軟的棉線開始變得僵硬。

    我從未舔過它，怕我的口水玷污他的氣味。

    當然，現在也都消失不見了。

    ......

    又一次放肆的釋放，我緊緊攥著他的襪子，眼前好像浮現出他的身影。

    他在做什么，會不會也有時想起我，會有其他人被他玩弄么。

    為什么，不是我......

    ......

    一陣電話鈴聲打破我的思緒，眼前他的幻象煙消云散。我坐起身來拿起電話，鄭哥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賀，下一部戲又要見面了呀，我們在同一個組里”

    “是嗎，是什么劇組呀？”

    鄭哥是老前輩了，了解消息自然會比我早上許多。

    “一部校園劇，對了，男主是新程，他演技好，拍攝應該比較輕松”

    是他......

    這是......命運嗎

    謝過鄭哥后，我開始著手準備行李，幾個月的工資讓我為自己添了幾件衣服，我挑了幾件比較好看的，希望他見到我，會滿意吧。

    這次，我會用力爭取的。

    ......

    炎熱的上午，新劇組正在馬不停蹄地拍戲。

    現在正在拍攝的，是一個老師訓斥學生的片段，老師的扮演者是業界公認的老戲骨王老師。他的演技熟練而老道，一張一弛皆有分寸，讓人敬佩不已。

    但是，一定不會有他那般獨特的少年氣息。

    聽說他昨天剛進組，今天沒有戲份，應該在酒店里休息吧。

    雖然知道他不會出現，我依然穿上了自以為比較好看的衣服，連鄭哥都感嘆我品味似乎提升了。

    我只是想，萬一，萬一他來了呢。

    ......

    “呦，小可愛換皮膚了？洋氣許多嗎”

    “這小臉確實要好好打扮打扮，還挺可愛的”

    這聲音......

    我絕對不會記錯的，我思念了無數日夜的聲音，那充滿磁性的聲線，那如沐春風的感覺。

    是他

    “你......不應該在休息嗎”

    “來看看王老師的戲，學習下經驗，怎么？不行嗎？”

    我怎么敢違抗他的話，我低下頭用力搖頭，眼睛只敢盯著自己鞋尖。

    “這個鏡頭時間很長，走？聊聊去？”

    他絲毫不在意我是否會同意，丟下一句話徑自向陰涼的樹林處走去。

    我沒有選擇，也不會選擇，快步的跟了上去。

    他似乎感受到我的反應，輕聲一笑，和鄭哥打了個招呼將我帶走。

    鄭哥自然不會阻攔，只當我們年齡相仿，會有一些共同話題，便默許了他的行為。

    他徑直走進片場旁的樹林，走過一個小山坡坡，到了一個片場看不到的位置，立于樹蔭下，悠閑地站著。

    我快步跟了上來，可當我走到他附近，卻不自覺放慢了腳步。

    我，應該怎么做。

    “最近在忙些什么？”

    僅僅是不經意的一句問詢，就讓我無比戰栗。我用顫抖聲音訴說著最近做的工作，去過的劇組，合作過的演員。像一個匯報學習成績的孩子，等待著老師的評價。

    他靜靜的聽著，當我說到最近和那些明星合作的時候，出言打斷了我。

    “小rou墊也被別人踩過了嗎？”

    “怎么可能！”

    我瞬間提高了分貝，情緒不受控制的涌出。

    我不會被別人玩弄，無論什么樣的藝人，都無法替代他帶給我的感覺。我是困于寒冰中的枯枝，他卻是唯一帶給我溫暖和向往的春風。

    “我只想被您踩......”

    意識到自己的失控，我的聲音恢復了最初的顫抖，用最細微的聲音向他訴說。

    他反而有些意外，斜視著我，淡淡道

    “什么？”

    又是這該死的演技，他一定聽到了。

    我再次調整情緒，心中的激動瞬間掩蓋猶豫，我微微提高音量，鼓起勇氣望向他那雙藏有星光的雙眼，認真的說

    “我想成為您的狗，侍奉您，任您踐踏”

    說罷，那份積壓已久的羞恥心一涌而上，淚水開始翻上眼角，我閉上眼睛強忍著淚水，等待著他的發落。

    我感覺到他似乎越來越近，最后停在我的面前，一雙纖細的手輕輕撫摸我的頭，如同撫摸一只寵物犬。

    “你確定，要站著嗎？”

    他的語氣如此溫柔，是在拍戲時對女主角也未有過的溫柔，更像是一句撫慰。

    但于我來說，這是不可違抗的指令。

    我的雙腿瞬間癱軟，跪在林間的泥土上，雙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頭死死的低下，目光緊盯著地上的泥土。

    他開始在我周圍打轉，他腳上藍白相間的運動鞋，一次又一次從我眼前經過。我像是他新買的寵物犬，被他反復的欣賞觀察。

    “姿勢不是很標準嘛”

    “與其說是條狗，不如說更像個坐騎”

    “那么，我可愛的坐騎，你的主人昨天趕了一天的飛機，今天又早早起來學習經驗，現在好累，可以借你的后背用一用嗎？”

    他像一個不經世事的高中生，用那該死的少年般迷人的口氣，說出讓我渾身燥熱的話語。

    屈辱，但令人亢奮。

    我立即調整跪姿，雙腿90度彎曲，盡量將后背放平，等待他的落座。

    正當我期待后背的重量的時候，頭頂卻傳來巨大的壓力，我的臉被這股壓力踩入厚厚的泥土中。

    他一只腳踩在我的頭上，還不忘用力的向下踏幾下，似乎在檢驗坐騎的穩定性。

    隨著他的一次次用力，我的臉在泥土中越陷越深。

    他抬起另一只腳，踩在我頭上的腳完成了180度的旋轉，坐在我盡力放平的腰背上。

    瞬間巨大的重量讓我幾乎無法呼吸，鼻腔吸入無數的泥土。直到他在我背上調整到最舒服的姿勢，我才得到一絲的喘息機會。

    他用兩只腳扭過我的頭，讓我的臉可以在空氣中呼吸，然后毫不留情的將腳踏在我的臉上，肆意的摩擦碾壓。

    “呦，我的小狗臉怎么這么紅，是害羞啊，還是被踩痛了？”

    我沒有回應，怕說錯話讓他停止對我的施虐。

    我喜歡他粗暴的對待，喜歡他無情的踐踏，喜歡他給予我的，屈辱的稱呼。

    未得到任何回應，他也沒有惱怒，繼續騎在我身上，用鞋底問候著我的臉蛋。

    或是輕輕拍打，或是反復摩擦，偶爾將鞋尖戳到我的嘴里，攪動我的舌頭。

    他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給予我最幸福的施舍。

    這一切，都只曾在我夢中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