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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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墨僵硬地轉(zhuǎn)頭想要找到獅子的蹤跡,但結(jié)果讓他絕望。 他不得不又在心里做建設(shè):世界都換了一個,還怕?lián)Q物種嗎?穿都穿了,還有什么好怕的?況且這獅子對我還挺好,能活下來就好。 想到這,曲墨又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事,臉突然爆紅,剛剛…剛剛他是被能變成獅子的人給舔了? 曲墨心里哀嚎一聲,完了,他的節(jié)cao碎了一地。 抬頭用哀怨的眼神表達自己的情緒,就見面前的男人正擔憂地看著他,金色的眼睛里盛著的是自己,曲墨的這股氣一下子就散了,他囁喏道:“看什么看,變態(tài)!” 可惜面前的人聽不懂他在說些什么。男人低下頭,想要聽得更清楚。 曲墨就見大片金燦燦的頭發(fā)往他臉上懟,看起來很蓬松,抑制住自己剛被激發(fā)出的“摸毛毛之魂”,把話說得大聲了點:“你是誰?” 面前比自己高了起碼一個頭的男人嘰里咕嚕說了一堆,他一句也沒聽懂,也知道了語言的不同。他有些泄氣,語言可是友好相處的關(guān)鍵?。?/br> 廖滿看著伴侶突然紅了臉,說了些什么,沒聽清他就湊近了些,不過還是沒能聽懂。 他想起來了,自家伴侶大概是從很遠的部落來的,所以才會語言不通,他知道村長那有藥草專門針對這種情況。 雖然知道對方聽不懂但他還是搖頭道:“我?guī)闳ゴ彘L那,那里有種藥草,你吃了我們就能交流了。”語罷,廖滿就變成了獅子把曲墨卷起來放到背上朝村長家奔去。 曲墨剛被放下來又被送了上去,一時有些搞不清狀況,但看著四周的樹木漸少,出現(xiàn)了幾條羊腸小道,大概知道獅子應(yīng)該是去找什么人了。 今天的部落依舊十分平靜,廖滿和曲墨的到來也不過是泛起了幾道漣漪。 大家看到廖滿帶著個雌性回來,可真是大開了眼界,有不少在不遠處觀望——這可不一般!一向獨來獨往的廖滿竟然帶著一個雌性回來而且眼神還這么溫柔,這人是他伴侶沒跑了。 不少人都在心里祝福他們,沒有人上前打擾。 廖滿到部落后就變成人形攬著伴侶往族長家走,路上不少人看著他們,他知道族人們都沒有惡意,但對于他感受到的、敢覬覦他伴侶的視線都被他暗暗瞪了回去。 曲墨在路上看著形形色色的獸和人,把自己的世界觀給捏好了。 不多時就到了一棟屋子前,他聽到攬著自己的男人大聲喊了什么,沒過一會兒門里就走出來一個中年人,穿著到膝的花斑獸皮裙,看起來只有四五十歲。 木愣愣地聽著他們交談,沒幾句曲墨就被男人攬著走了進去。 那個中年人進了類似隔間的地方拿出了一瓶黑黝黝的小石罐,朝自己送來。 曲墨一看到就想往后躲,但他忍住了,因為他看到中年人拿著罐子作勢往嘴里倒又指指他,再點了點自己的嘴。 旁邊的男人也在看自己,示意他把這東西給喝了。 曲墨知道他們沒有壞心思,不然自己早被扒了層皮,哪能這么安穩(wěn)地站著。 他大膽推測這瓶東西應(yīng)該是可以讓他們交流的一種藥。 于是做了二十多年現(xiàn)代人的曲墨再次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入鄉(xiāng)隨俗、入鄉(xiāng)隨俗,不干不凈吃了沒病… 目不斜視地接來小石罐,曲墨直接閉眼一口悶了。 這罐子里東西的感覺很奇怪,口感像是沒融化的塊狀砂糖拌著粘稠濃厚的巧克力,但味道卻是苦澀腥臭的。 一口悶的曲墨差點沒能緩過來,用盡全力才把差點涌出喉嚨的東西給壓了下去。 曲墨感覺自己腦子嗡嗡作響,就要摔倒,還好身邊的男人扶住了他。 朦朧中他好像聽到了誰在說話,但沒能聽清就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