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魔尊偷晴被逮到,被仙尊強行抱回家
魔尊本體是一塊血玉,在魔界的深淵之中吸食了千千萬萬具尸體的血液,修成的人形。 魔修不同于仙門,仙門雖然實力為尊,但是亦有各種人情往來,而魔界只是殺戮,眾魔之間,互相傾軋,弱小的魔依附強大的魔,在魔尊出現(xiàn)之前,魔界雖然總體實力高于仙界,但是實乃游兵散將,幾乎是被碾壓。 此刻聽到仙尊的道侶如此驚慌呼喚,還好不粘人的叫自己玉玉,魔尊靜默片刻,忽然抿唇一笑,露出一個溫潤如玉的笑容來。 “我雖然不認(rèn)識你,卻覺得你熟悉。”他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的看向黎岐,“只是你已經(jīng)是仙尊的妻子,又來和我糾纏什么?” 黎岐心下跌宕,他想,他已經(jīng)人盡可夫,玉玉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 于是他抓著魔尊的手背,臉頰貼上去,簌簌的流淚,“對不起,小玉。” “你對我說想要前世今生,我以為是假的,沒想到能又在這里看見你。” 魔尊心想:我是天生天長的魔,和你一個才筑基的修士,能有什么前世今生?莫非你前世是魔界深淵中哪具尸體嗎? 他心中嘲弄,但是面上卻露出一副有些痛苦的神色來。 “你不要騙我……涑枕溪打傷了我,你此刻找到我,便是替你的夫君來取我性命的吧。” “不,不是,”黎岐慌忙道,“這是我的峰頭,一般只有我來,你就在這里養(yǎng)傷!不會,不會有人來殺你的。” “可我傷的很重,大概也快要死了。” “你……你想要什么,我,我去幫你找來……” 血玉便念了幾個難得的仙草的名字。 黎岐匆匆把他安頓好,走到庫房,手里捏著鑰匙,既想去取,又遲疑半天…… 他還是忍不住,給涑枕溪發(fā)去了消息,詢問能否使用這些仙草。 涑枕溪接到他的消息,立刻收斂了吐息——他此刻正在沖擊渡劫后期,還需要許多時日,看到黎岐的消息,心中想到:他必定是有什么拿不定的主意要找我。結(jié)果看了之后,發(fā)現(xiàn)只是一點小事。 于是傳音道,“隨你取用。” 想了想,又補上一句,“……這幾日讓你空著了,你且忍一忍,等我出關(guān)。” 黎岐沒想明白是空著自己什么了,但是涑枕溪讓他取用,他懷著感恩之心拿了,心里想,玉玉不是壞人,他們一定有誤會,之后仙尊如果要他做什么,他一定肝腦涂地。 只是要他看著周玉人死掉,還是無法做到。 而血玉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如此掏心掏肺,他只要一想到那仙尊平時端著架子,結(jié)果道侶卻對自己如此關(guān)懷,不知道涑枕溪知道之后又會氣成什么樣子?要是能讓涑枕溪生了心魔,那真是大好不過。 黎岐每日忙于仙門事宜和血玉身邊,因為修士之體,他倒是也不感覺疲憊,每天照顧血玉,竟然能一解相思之苦了。 只是小玉的這一具身體,倒是和以前不同,雖然還是白玉一般好看,但是比以前的身體,更加健碩了…… 黎岐紅著臉為血玉倒上藥物,用繃帶纏好,就打算和他的小玉道別。 這次,血玉捏住了他的指尖,手上一用力,就把人往懷里帶,“黎岐,你就不想我嗎?” 這句話竟然好似真的是周玉人在說一樣。 黎岐紅著臉,“我,我想你。” 血玉看他這樣,心中更是得意,他想,聽說涑枕溪很喜歡他這個道侶,涑枕溪把他打成重傷,養(yǎng)了這么多天,送他一頂帽子,也不是不可以。 他坐在一把石榴木制成的留仙椅上,胸前緊實的肌rou貼著黎岐,腰上還纏著繃帶。 那雙內(nèi)雙的丹鳳眼看著黎岐,唇齒之間吐出一絲熱氣,他看著黎岐的眼神變得迷茫,接著誘哄著道:“我想要,小黎。” “你還受著傷,”黎岐的大腦變得迷迷糊糊,卻還是伸手想推開血玉,盡管心里的欲望躥了起來,因著‘周玉人’的身體,他仍然努力拒絕。 但是血玉輕輕捏著他的指尖,那張和周玉人一模一樣的臉色帶著一點說不明的欲望,“你只愿意委身他人,不愿意再同我親熱了么?” 黎岐慌忙反駁,“不,不是……我……” 更多的淡紅的吐息進入黎岐的鼻腔,黎岐忽然喃喃道:“那,那好吧……” 他側(cè)頭解開腰間束帶,將衣服脫下來整整齊齊疊好。他胴體白皙,彎腰疊放衣服的時候,柔韌的腰身一折,臀尖立起,勾出好看的弧度。 血玉的眼神一時難以挪開,他沒想到涑枕溪表面上如此清冷,道侶卻是如此活色生香,他本來以為涑枕溪的道侶也該是一樣的乏味。 黎岐轉(zhuǎn)過身,看到血玉的眼神,身下竟然有些微微發(fā)熱。他為血玉解開下身黑紅腰帶,推掉沾滿血污的褲子,摸到血玉蟄伏的下身時,手指一燙,想往回縮,卻被血玉按著手摸上去。 這根東西倒是和玉玉以前的不一樣……這句話實在令人羞愧,黎岐自己羞的不好和血玉對視。 手中這根jiba,摸起來竟然坑坑洼洼,粗壯的柱身上盤著猶如藤蔓一一般的青筋。如果cao進來,狠狠碾壓xuerou,恐怕會磨的自己受不了。 黎岐后xue之中已經(jīng)濕透,他抬起屁股,臀rou微微顫抖,雙手扶著留仙椅,開始磨蹭起血玉的rou根。 血玉只覺得一只殷紅爛熟的屁股,濕漉漉的磨蹭自己的jiba,整個人被黎岐磨得舒適無比,腹部的肌rou一緊,就想挺身去cao黎岐——然而右腹傷口太深,他一動,就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黎岐慌慌張張的停下來,去摸他的傷口,見到?jīng)]有出血,才說,“小玉你不要動,我來就好。” 他屁股下的roubang已經(jīng)硬了,十分有力的抵著他的屁股,黎岐抬起白雪細(xì)膩的臀rou,在兩團臀rou里,一只開口緊閉,卻一縮一縮的xue口露出來——他扶著手心里坑坑洼洼的jiba,咬著下唇,閉眼坐了下去。 “唔啊——” “很大么?” 血玉腰腹有傷,卻不影響他勃發(fā)的性欲,“比起涑枕溪的,又怎么樣呢?” “你在涑枕溪的床上,也是這樣的?” “不,不是,”黎岐終于坐到底,這根jiba確實折磨人,又熱又燙自然不必多說,含在xue里好像含了個燒火棒,而暴起的青筋又使得柱身凹凸不平,黎岐一下吃到底,那根jiba磨過腸rou,竟然使得腸rou意外的饑渴起來,一股癢意從后xue之中升騰而起,一直燙到黎岐心口。 他撐著身子坐起來,那根jiba又碾過xuerou,把這股癢壓下去,可是一停下來,那股癢就抓心撓肝的往外冒。 于是黎岐只能上上下下的吞吃這根jiba,一時之間屋內(nèi)只有哧撲哧撲的roubang與腸rou摩擦的響聲,又羞又爽,黎岐一害羞或者緊張,后xue就會無意識的絞緊,因此血玉也不好受,他從未進過如此溫軟的xuerou,一根jiba被黎岐層層疊疊的rou浪包裹,柱身陷入水濕的腸rou中,每一處地方都被xuerou吸著含著,xuerou還時不時抽搐著絞緊他的roubang,他有傷在身,咬牙切齒的忍著,恨不得自己按著黎岐的腰上下cao弄才好。 然而黎岐自己主動吞吃的形態(tài),卻也別有滋味,黎岐鍛煉許久,身材并不單薄,胸前兩顆紅纓倒是意外的紅艷而飽滿,猶如枝頭櫻桃一般飽滿可愛。 血玉抬起手,捏上了黎岐一邊胸口,他指尖捏著黎岐雪白的胸膛,摸到指下一層薄薄肌rou,聚這這一團rou,就好像捏女人的胸脯一樣的往里攏——然而黎岐胸前平坦,只有乳尖和乳暈有些鼓,是以血玉這么弄,只是把黎岐的胸膛搓玩的發(fā)紅。 黎岐紅著臉,xue里已經(jīng)吞吐了數(shù)百下,xuerou之內(nèi)更是覺得酥麻酸澀,竟然有些倏然無力起來。 可那根堅硬roubang,又粗又大,紫紅色一根塞在他的臀rou之中,cao進蜜xue,又被黎岐的腸液洗的晶瑩水潤,肥而白嫩的屁股上上下下起伏,xue口被撐的極大,含著如此一根巨物,到好似在打磨玉器,為其拋光。 “再快點,黎岐。” 血玉捏玩黎岐的rutou,另一只手倒是不空著,繞到后面大力揉捏黎岐的臀部,時而掐著臀rou手指磋磨,時而抓著一把臀rou,向外側(cè)拉扯。 黎岐低聲答應(yīng),竟然真的快了幾分。 “小玉,小玉。” 血玉心想,莫非他真的與我有什么前緣?但是也只是一想,手上玩捏起來卻毫不遲疑。 黎岐后xue水液一股股的往外流,xuerou周邊一片水漬,黎岐如果不是如今身體強健,大概早已經(jīng)軟倒在血玉身軀之上。 此刻后腰上一片水淋淋的汗水,和著身下的yin液流到一起,果然整個人都是水做的一樣,黎岐自己也磨到爽點,身前roubang噗噗的噴精,臀rou緊縮晃顫,嫩rou被cao的充紅鼓脹,眼淚從臉頰上滾落下來,爽的大口喘氣。 “黎岐,叫出來好嗎?”血玉循循善誘,“我想聽你說你舒服。” “嗚嗚——好,好舒服……” “cao到哪里這么舒服?” “cao到,最里面了,嗚嗚……啊!” 血玉射了出來,埋在層層疊疊的糜艷腸rou中的roubang鈴口中猛的射出一股jingye,對著嬌嫩柔軟的腸rou狠狠擊打,把黎岐弄的不住顫抖,身前的roubang竟然又抖著噴出兩股精水。 黎岐捂住雙眼,嗚嗚的哭起來。 “怎么了,我把你欺負(fù)哭了?”血玉勾著唇笑道,“這么不經(jīng)cao?” “沒有……,”黎岐的聲音又低又軟,“小玉,小玉射的太深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慍怒的力道把黎岐扯了下來,血玉看到來人終于挑眉笑了出聲。 “仙尊這就出關(guān)了?”血玉看著涑枕溪的臉,一朝得逞,不免笑了。 黎岐被這一扯,猛的跪趴到地上,白嫩的屁股竟然還躍跳一下,臀rou顫動,兩只腿跪趴著分開,活色生香不說,腿根和內(nèi)側(cè)臀rou被血玉的jiba和囊袋擊打的一片緋紅,一只水淋淋的,還敞開著口未能閉合的rou屄,就鑲嵌在嫩肥誘人的兩團臀rou之中。那xue心兒里面含的全是精水,里面幾乎都填滿了,此刻正順著xue口,黏黏膩膩的往外墜,黎岐身前的roubang受了驚嚇,竟然還倔強的吐出了最后一點精水,啪嗒一下,和后xue的jingye一起落到地上,又yin蕩又放縱。 涑枕溪心中憤怒無比,又是心痛,此刻看黎岐被自己一扯,摔倒在地,先是看他的膝蓋有無磕傷,但是那只屁股很快吸走了他的視線,讓他的聲音帶上冷意。 “你……”涑枕溪擰著眉,聲音清冷的說,“夫為妻綱,你這樣做,回去要領(lǐng)罰……” 他看著黎岐一張俊美臉孔此刻遍布紅潮,眼睫上都掛著淚珠,又不由自主的柔聲說,“他欺負(fù)的你,是不是?” 這聲音他雖然有意放柔,聽起來還是有些冷清,黎岐屁股一抖,緩緩轉(zhuǎn)過身來,“仙尊……” ——他又叫我仙尊…… 涑枕溪的眉頭擰的更緊了,他垂眸看見黎岐胸口嫩腫紅艷的乳尖,和發(fā)紅的胸膛,沉思了片刻。 “是不是因為我不玩這里,你不高興?” 他單膝跪地,帶著蠶絲手套的手捏了捏黎岐的奶尖,惹得黎岐低聲喘息,“我不知道這些……你給我說,我就會做的。” 黎岐哪里有臉看他,此刻后xuejingye一股股的流出來,他身下一股明顯的失禁感覺,讓他幾乎以為自己的屁股已經(jīng)被cao廢了。 “……對不起,仙尊。” 黎岐埋著頭,卻聽到一聲抽劍的聲音。 他連忙起身,顧不得還在抽搐,深陷高潮余韻的腸rou,就看見涑枕溪舉著斬仙劍,一劍刺向血玉的胸口! “沒關(guān)系……我殺了他,然后再帶你回去——” 涑枕溪這后半句話像是被掐斷了一樣的沒了。 他看著黎岐握著劍身的手,和涌出來的鮮血,心中元神震蕩,眼前一黑。 偏偏血玉從留仙椅上起身,攬住黎岐,對黎岐說,“別理這個木頭,隨我回魔界吧。” 涑枕溪手里的劍哐當(dāng)一身松開,一股水流猛地襲向血玉,逼得血玉后退一步,然后裹著黎岐拉到自己身邊來。 涑枕溪眼神中有些渾濁,額頭滲出細(xì)微的汗水,手上抱著黎岐的力道大的嚇人。 “不行……” 涑枕溪低聲說道,“你是,我的妻子。” 他擰著的眉頭展開來。 “唔,對,你是我的妻子,合該我來教導(dǎo)你,我是要親自教導(dǎo)你的,你也只能在我身邊,犯了錯,要,要罰你的。” 他攬著黎岐,抬手又是一起殺招,卻聽得懷里的黎岐掙扎著喊道,“不要殺小玉!” 他停住了,舉起的手還沒垂下,袖袍卻落寞的垂下來。 他看著懷里赤身裸體的人,擰著眉說,“你總是有些任性……” 然后竟然真的只是抱著黎岐,轉(zhuǎn)身離開了。 涑枕溪抱著黎岐,竟然沒有回房,而是回到了自己閉關(guān)的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