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東西既是狗鞭,又是個驢玩意兒
他身下硬的更兇,那根東西既是狗鞭,又是個驢玩意兒,此刻發著燙頂著黎岐粉紅膝蓋,雙方的性器都這樣頂著對方的膝蓋,一切色欲,又都被這白熊皮兜頭罩住,只有黎岐的眼角和低低喘息的唇,泄露出藏不住的春色來。 越野車越開越急,抖得兩個人互相研磨了幾十下。 黎岐又酥又麻,手指泛白的揪著關長勝的領子,身下已經潤濕了一小塊兒地方。 這條路實在太長,黎岐腦子里迷迷糊糊的想,他要忍不住了。 一點呻吟差點就從口舌之中竄出來,被他硬生生憋下去,眼睛的淚花都擠了出來。 關長勝沉默看著,粗糙的手指從白熊皮下鉆進去,輕輕的磨了一下黎岐的肛口。 黎岐喘息著驚呼一聲,身下一抖,竟然就xiele出來。 那越野車早已經停在院子里,此刻劇烈的顫動著,又有忍耐不住的呻吟傳出,讓人面紅耳赤。 黎岐半個胸膛都露了出來,身后的白熊皮熱的不行,胸口一片卻涼著,乳尖被凍直顫,乍一看好像坐在關長勝的膝蓋上,實際上已經被一只大手托住了。 兩根骨節分明,覆著繭的手指捅進軟爛如櫻桃的xuerou,把濕膩滑軟的rou一寸寸頂開,一寸寸摸過,直到摸到記憶中的那一定。于是,兩根手指極盡所能的搔刮起這個地方,把這早就被玩到有些腫起的地方,弄得發麻發癢,一股股春水止不住的淌下來。 黎岐捏著關長勝衣襟的手指都發白了,爽的不能自已,忍不住坐著這寬大的手掌就上下頂弄起來,那層薄繭不同于周玉人細膩手指,與腸rou的摩擦帶來酸爽難言的快感,直把黎岐搞得身前鈴口一泄如注,清澈透亮的液體不住的往下流。他的膝蓋時不時的碾壓過關長勝的驢貨,關長勝喘著粗氣,終于忍受不住的開口。 “主人,賞給狗狗。” 黎岐卻不開口,眼尾泛紅的橫睨關長勝一眼,xuerou倒是濕噠噠的絞著關長勝的手指,“不給。” 關長勝guitou吐出的黏液已經弄得黎岐膝蓋粘稠一片。然而黎岐一點賞賜也不愿意給,只他自己吃著對方的手指吃的歡,關長勝卻難受的要命。 然他吞吃著手指,漸漸的覺得不夠,可是又想懲罰關長勝,不樂意讓他爽快。于是猛地一抬屁股,xuerou狠狠的吸吮了一下關長勝的手指,抽出來的時候還濺落幾滴yin液。 他膝行著往前挪了挪,關長勝的jiba被頂的更加怒張。 “抱我去房間里。” 他的屁股尚且還覺得空虛,關長勝的jiba硬的已經瀕臨爆炸,卻還是喘著氣抱他起來,幾乎有些步履不穩的走進了院子,推開房門,然后把黎岐放到床上。 房門一關,關長勝就顫抖著跪下來,一身蘊含恐怖力量的肌rou都繃緊,雙眼發紅的望著黎岐。 而黎岐圍著那條白熊皮子,赤身裸體,濕噠噠的屁股還在吐著水,姿態卻拿喬起來。他用腳勾著拉開床旁的柜子,在里面翻找起來——這個動作使得他腿根的曖昧印記全都露了出來,水潤的xue口也暴露在關長勝眼前。他只顧著翻找適合懲罰關長勝的道具,卻不知道眼前看似安靜下來的烈犬,差一點就把他按在身下,往死里干了。 黎岐知道這大概是關長勝的私人住處,本來沒想翻到什么好東西,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竟然被他翻出來一根兩毫米粗細,又有三厘米長的細棒樣物品,還有一瓶酒精。 他立刻想到了既可以懲罰關長勝,又可以滿足自己的好辦法了。 “躺到床上來。” 關長勝依言躺了上去。 黎岐把酒精澆到細長的棒子上,沖洗了幾次。然后就命令關長勝露出他那根jiba,“不許亂動。” 接著,黎岐抓著關長勝的柱身,對著鈴口,小心認真的插了進去。 關長勝沉悶的痛呼一聲,目眥欲裂,卻真的一動不動。那根jiba被這樣對待,先是軟了半截,卻因為立刻被黎岐用嘴巴含著親了一下,馬上不知死活的站了起來,甚至比之前精神百倍。 黎岐塞進去那東西之后,看著那顏色可怖的紫黑色性器,終于難以忍耐,抬起自己豐滿的肥屁股,對著漲的紫紅的guitou緩緩坐了下去。 他在越野車里已經搖了許久屁股,此刻腰酸的很。因此便讓關長勝坐起來,自己躺在床上,就著身體相連的姿勢,賞賜一樣的說,“允許你cao一cao這里面。” 話音剛落,關長勝就猛的往里頂了進去。那股狠勁,就好像要把黎岐的肚子都cao穿一樣。這一下實在是太爽,黎岐被一股股的欲潮敲打的渾身骨頭都酥了,小腹被cao地一下下拱起,含著體內巨大的狗鞭,忍不住開口說,“真是個公狗。” 關長勝附身舔咬他的下巴,像是狗親吻主人一樣,聲音低沉的說,“主人是狗狗的母狗。”這句話實在是犯上作亂,黎岐聽得腸rou死死絞住,弄得關長勝大口喘息,身下的性器血管怒張,內里的jingye叫囂著要沖出來,卻因為鈴口被堵著,竟然被硬生生的逼回去了。 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關長勝差點以為自己就要這樣被玩廢。他瘋了一樣的頂著黎岐的后xue,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泄出來,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冷酷的聲音中卻帶著渴求,“主人繞過狗狗。” 黎岐被他這樣瘋狂的cao干弄得都快被cao傻了,哪里有精力回復?快感一層層的侵犯大腦,還沒來得及緩緩,下一波更猛烈的cao干又闖進來,關長勝的囊袋都鼓了起來,jingye一次又又一次的被逼著倒流,他不得不一次次的懇求黎岐。 “主人可憐可憐我。” “主人,主人,主人……” “饒了狗狗吧……” 他語無倫次,黎岐更是被cao的天翻地覆。最后,關長勝竟然汪汪叫兩聲,聲音又低又沉,真像一只狗一樣了。 恍惚間黎岐真的以為是狗在cao自己,但是已經深陷欲海中的他,竟然只是費力的夾緊了被cao的發軟發麻的糜爛腸rou。 終于,一股量比以往都多,都粘稠的jingye,沖開那根塞進去的細棒,猛的射了出來,擊打在黎岐的腸rou上,燙的黎岐一聲又一聲的哀叫,他的脖頸被關長勝咬著,就好像巨狼染血的牙下瀕死的白鹿。 只是,這只鹿脆弱而鮮美的長頸并沒有被咬破,狼口中的血液并不是鹿的血,粗糙的舌舔過鹿的肌膚,狼的眼神中有著nongnong的眷戀。 關長勝整個人有些茫然,多次發泄而不得之后,更為恐怖的快感席卷了他的理智。身下巨物還有力的射著精,他自己卻好像大汗淋漓的死過一次。黎岐的小腹被射的渾圓,雙眼瞳孔渙散,癡了一般。 “對不起主人……”關長勝小心地用腦袋拱了一下黎岐的臉頰,“狗狗沒忍住,尿出來了。” 那口嫣紅的xue,含著根粗大roubang,還忍不住的,一顫一顫的抽搐起來。 如果說關長勝自己好似死過一次,那么黎岐這邊說是連魂都差點去了,也不算夸張。 他本來不是圈子里的人,關長勝嚴格的來說也不算是,沒想到如此陰差陽錯,炮制人的手段差點讓關長勝這樣一個鐵骨錚錚的男人哭泣求饒——雖然代價頗為慘烈。 關長勝小心給他導出體內濁液的時候,竟然有一股不少的液體穿過了腸子彎兒,滿當當的塞在結腸里,關長勝不得不抱著黎岐的腰把人放在腿上,以小兒把尿的姿勢給他導出來。 縱使黎岐身懷這樣一副系統加成的真正名器,也差點被cao的報廢。 往外導出來的時候,那根細小的棒子陷在黎岐的腸rou皺褶里,好死不死的斜斜抵住紅腫鼓起的前列腺,電流一樣的刺激感又重重疊疊的覆蓋上黎岐的身。欲望一層層的裹上來,后xue潺潺流水,失禁一般的羞恥與快感更是可怖,黎岐身下那一灘軟rou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立起了,只有鈴口還掙扎著吐出幾滴水來。 關長勝遲疑著伸出手指,探入那被cao到腫起,爛熟到剔透的荔枝rouxue,只是這rouxue又紅又艷,并非尋常荔枝的白,更像是荔枝紅的似火一樣的外殼。 關長勝伸了兩根手指,細細在腸rou中翻找,敏感的腸rou皺褶被手上的死繭搔刮,黎岐從欲望的海底掙扎著浮出水面,痛苦又歡愉的呻吟了一聲,后xue卻是再無力與那手指較勁,只是敞開來,仍由手指在里面搜尋。 關長勝摸了許久,摸得他自己一頭的汗水,胯下那根驢貨其實也受了不小的折磨,此刻鈴口鮮紅著腫起,又疼又癢,只想塞進主人的屁xue中,讓主人給他再好好含一含,用yin水給他止止這般痛癢。 他生生壓住這種邪念,靈活的指頭終于找到那根小棒子,把那擠入腸rou皺褶的棒子往外一撥,就想抽手出來。 然而這一下,不壓于那根棒子直接抵著黎岐的前列腺按壓,黎岐瀕死般的掙扎著又喘了一聲,后xue竟然垂死掙扎的活起來,又含住了那兩根手指,把兩根手指吸的濕滑,好像打了一層豬油,又好像淋了滿手透明膠水。 關長勝呼吸錯亂的抽手出來,那節不值一提的小棍子就落到地上,只有滿手的yin液和一塌糊涂的床單,方知道這么個小東西,是如何折磨的房內兩個人,欲仙欲死的。 等到黎岐再回過神來,已經是深夜。他赤身裸體的躺著,身后的關長勝也赤身裸體的貼著他。他雙腿都是麻軟的,后xue倒是饜足,只是肛口有些頓痛,不必多想也知道是磨得太久,才會如此。 他一起身,關長勝就醒了,寬大猿臂從他腰上撤下來,一雙星眸緊盯著他,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心虛。 他怕黎岐再一怒之下,就不要他了。 他多少有些恃寵而驕的意思,這恃的寵,不同于周玉人和趙長風,而是黎岐對他那半分懼怕、七分妥協、一分好色和余下一分半的憐愛。 這最初十成十的懼怕,已然變得只有半分了,可見人與人之間,確實是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的。 黎岐被關長勝這樣瘋cao了一次,一點氣也沒力氣撒了,他推了一下關長勝,“就沒衣服么?” “有的,”關長勝輕輕下床,摸黑拉開了衣柜,“只是看主人睡著了,就不方便換衣服了。” 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響起,忽然,關長勝聽到了細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