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完成任務赴下流宴會,被cao之后電話play
那個地方的皮膚敏感地緊繃起來。 他張口含住了黎岐的guitou,甚至對著鈴口吸了一下。 “不,吐出來!……吐,哈啊,不要,不要舔了。” 周玉人的舌頭很靈活,他并沒有做過這種事,但是一想到這是黎岐的性器,他身下就硬得發脹,他壞心眼地用牙齒碰了一下敏感的guitou,換來黎岐低聲的抽泣。 “好痛,嗚嗚。” 痛就對了,黎岐。 只有這樣,你才會長教訓。 周玉人這么想著,卻也不再折磨黎岐,只是將這根并不算多長的jiba完全含住,舌頭不斷地刺激柱身。 被溫熱的口腔包裹著的感覺實在太過舒服,黎岐根本經受不住這種刺激,周玉人不過收縮了幾下咽喉按壓他的guitou,他就完全硬了起來。 看到對方已經失去反抗能力,周玉人才松開了右手,將垂下的劉海以手指為梳撩了起來。 光潔的額頭和銳利的鳳眼幾乎要讓人不敢凝視——假如他口中沒有含著黎岐的jiba,大概會更加迫人。 他眼眸一暗,手指摸到了黎岐的后xue。 這個地方流出的水已經浸透了白色床單。 周玉人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輕易地捅了進去。 他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一會兒,就找到了那個會讓黎岐哭叫著射出來的地方。 內部已經糜紅的腸rou被指節按壓,某一處凸起被觸碰到,黎岐還來不及習慣突然到來的快感,就被之后狠狠地按壓逼出了哭聲。 他的雙腿無意識地夾緊,倒是弄得周玉人的頭有些不能動彈了。 “嗚嗚——射出來了……” 周玉人爬起來,跪立在床上,他的拇指擦過嘴角的液體,然后舔了一下。 “是甜的呢,黎岐。” 黎岐的一條腿被他抬起搭在肩膀上,空余的右手繼續深入黎岐的腸道。 “怎么這么多水呢?是怎么辦到的?黎岐是水做的嗎?” 周玉人的一整個手掌都已經進去了。惡劣地將手在黎岐體內握成拳,驚嘆道,“連拳頭都可以吃下呢,黎岐比我想象得還要yin蕩。” 握緊的拳頭將腸rou完全的撐開,一寸寸碾壓過濕滑軟爛的腸rou,激得黎岐身前的棒子又開始抬頭。 黎岐眼神渙散,喃喃道,“要壞了……” “是嗎?壞了可不太好呢。” 周玉人猛地抽出手,帶出一道yin液,透明的黏液落到床單上,又浸濕了一大片布。 黎岐被他這么一弄,“啊”地大叫一聲,手指無意識地抓緊床單,猛地抬起的身子卻因為鎖鏈又被狠狠拽回床鋪里。 周玉人拉開了床旁的柜子,翻找了一下。 “唔,這個似乎很不錯呢?” 他手上捏著的是一盒安全套。 這種地方準備的安全套自然不可能是普通類型。 周玉人翻找到合適的尺碼便取下來戴上,黎岐吃力地抬頭去看,淚眼模糊地看見周玉人漂亮的上半身,等到周玉人再一次抬起他的腿,猛地cao進來的時候,他唔嗯一聲,才明白周玉人戴了什么。 形似狼牙棒的安全套戴在周玉人本身已經十分恐怖的jiba上,無數個凸起狠狠地刮過黎岐的腸rou,黎岐直接射了出來。 “你知道嗎黎岐,貓科動物zuoai的時候,都會用性器上的倒鉤刮出雌性體內的jingye呢,只有這樣才能保證生下的是自己的后代。” “所以,就讓我把野男人留下的東西,刮出來吧。” “早就……清理干凈了啊啊啊!” “不要,不要,慢……慢一點,周玉人你……哈啊——,慢——” 黎岐的嘴巴被周玉人堵上了。 他第一次看清周玉人的眼睛,那在溫潤如玉的外表下的瘋狂。 黎岐身上還穿著那兩片白色布料,只是身下那塊地方連同床單都濕透了。 他被周玉人壓在床上猛cao,那點布料根本遮不住他肥嫩的屁股,因為舌頭都被吸吮舔咬,黎岐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與此同時,系統更新了通知。 【恭喜宿主任務完成】 黎岐醒的時候已經在車上了,他還穿著那身白衣服,被周玉人抱在懷里,他睜開眼的時候正好和周玉人對上視線,周玉人捏著他的發梢對著他笑。 “黎岐,你終于醒了?” 他伸手拿起身旁的一只款式老舊的手機,朝著黎岐晃了晃—— “剛剛有好幾個電話打來了呢,而且還給你發了微信,好像很擔心你哦。” “那么,黎岐,”周玉人舉起手機,真誠地問道,“現在告訴我,周末到底在哪里?” 車子平穩地行駛著,這輛車很寬大,升起擋板之后完全就是一個獨立的密閉空間。 黎岐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周玉人這樣的人,請一個司機是多么得容易,怎么可能因為駕照被吊銷就不能出行呢?所以,其他那些,也是騙自己的。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周玉人的消息,半晌之后才試探著解釋道,“周五晚上聚會喝多了,第二天歇在酒店的。” “這樣呀?那周日呢?” “周日,到朋友家里玩了玩。” “你覺得我應該相信嗎?” 周玉人的手指無意識的捏緊不小心弄痛了黎岐,惹得黎岐痛呼一聲。 “弄痛你了嗎?”周玉人滿懷歉意地說道,“真是對不起。” 黎岐不想再繼續這種曖昧的姿勢,努力想從周玉人的身上爬起來,但是周玉人手上一用力,他就被扯了回去。 那根鎖鏈居然還接在他的脖子上。 “你……”黎岐摸著鎖鏈震驚地看向周玉人,他嘴唇囁嚅幾下,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思維受到的沖擊太大,讓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眼前的一切了。 和趙長風成為戀人關系、背著對方來到荒誕的聚會、和以為是朋友的周玉人上了床、被周玉人盤問…… 這些事情接連發生,黎岐頓感無力。 其實如果沒有系統的話,雖然會繼續過著不那么快樂的生活,但是也不會這么累吧? 他幾乎想不起來自己最開始是為什么要同意綁定系統的了。 他坐在周玉人的雙腿上,身上的衣服黏糊糊的,浸透了汗水。 他看著周玉人,忍不住去回想,最開始見到周玉人是什么時候? 哦,是高中,哥哥當時中考考了全校第一,直接進了那所高中的清北班。而幾年后的自己居然差那所高中好幾十分,最后是哥哥出面,爸媽交了好大一筆“擇校費”才進去。 啊,說是好大一筆,其實也就是六萬塊,對他們家來說當然是很多了,但是對于周玉人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吧?對于趙長風來說也就是比給自己的戀人發紅包的數目多一點而已。 他一直怨恨這些高高在上的人。 周玉人出身很好,一表人才,無論是誰都喜歡他,都覺得他很厲害,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趙長風出身和他一樣,都來自普通家庭,但是趙長風就可以靠他的能力當上經理,自己工作這么多年,還是一個小小的普通職工。 哥哥明明和自己在一個家庭長大,甚至因為家里最開始條件不好,所以哥哥甚至都沒機會上補習班,可是哥哥中考全校第一,高考進了全省前一百,現在也在研究所工作,是真正完成了小時候要當科學家這個夢想的人。 就連弟弟黎約也比自己厲害,雖然沒有哥哥厲害,但是黎約也是自己考上那所高中。 高中開始,班上的同學知道的都比他多,他什么都不懂,學習吃力就算了,就連玩也不知道玩什么,就像一只可憐的rou蟲,混跡在即將化繭成蝶的人群里。 黎岐費力地想起來,他不是一開始就這么墮落的。 他也曾經努力過,最后發現自己怎么樣也比不上別人,每一次哥哥關心他,他都覺得哥哥是在炫耀,是在嘲笑他。 他最開始憎恨命運,但是后來他發現,他就是個爛人。 因為同學們上課真的在認真聽講,他卻頻頻走神,所以就算他花了再多的時間去補習,也追不上同學們。他后來努力聽講,但是怎么也不能像同學們那樣反應迅速。 他恍惚間又回到了高中,他坐在中間靠后的某一排,他埋著頭,努力去看課后解析。 周玉人坐在他身旁,看他思索的樣子,輕輕笑出聲。 “很難嗎?看這么久。” 他不好意思說自己確實看不懂,虛偽地開口,“啊,差不多要懂了。” 周玉人伸頭過來看,只看了兩秒鐘就對他說—— “這道題很簡單呢,電磁場總是看起來復雜,實際上沒什么難度。” 他怔愣地握著筆,聽周玉人給他講題。 但是心里一股十分無力的委屈涌上心頭。 “誒誒,怎么哭了呢?別哭呀,我又沒有兇你。” 黎岐的眼淚嘩啦啦地流了下來,已經成人多年的周玉人再次慌了起來。 這種不同于情欲而掉落的眼淚,一滴滴的好像石子一樣砸在周玉人心底。 “別哭呀,我不欺負你了。” 周玉人是有過很多朋友的。 當然,現在的他也有很多朋友。 他本來會一直讀私立學校,但是后來家里長輩升遷,于是他參加了中考,進了那所公立的高中。 學校里當然有人知道他來歷不一般,只是家里保密措施做得很好,知道的人也就那么幾個。 第一天班會自我介紹的時候,他根本沒認真聽,只是帶著欺騙性的笑容鼓掌罷了,但是就算是這樣一幅姿態也很能迷惑人,讓別人以為他很好親近。 他第一個注意到的人,就是黎岐。 真可憐。 他這么想著,看著黎岐在上面做自我介紹。 考進這個高中的人大多都很有自信,只有他介紹的時候唯唯諾諾,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一樣。 黎岐是很不一樣的。 周玉人此前的人生中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家伙,在一眾歡笑打鬧的人里他顯得如此陰暗而自卑,與那些帶著目的接近他的人完全不一樣。 是以分座位的時候,他主動坐到了黎岐身旁。 高中可是要讀三年呢,周玉人露出一貫的笑容,他的丹鳳眼很漂亮,笑起來的時候會讓看得人不由自主地心動。 “你好,我是周玉人。” 周玉人的高中過得可以說十分順利,他在學校的時候學習課本知識,偶爾學校舉辦運動會或者什么才藝表演,在體育委員和文藝委員的請求下他都會笑著說,“好呀。” 而放假回家之后,周玉人則會繼續各種課程,同時完成父親布置給他的任務。 他的周末圍繞著馬術課、大提琴、斯洛克和高爾夫,接著還要參加各種飯局,并且要拿著父親發給他的各種采購方案和發展規劃寫自己的見解。 他之前能接觸到的人,有的很聰明,有的家世不錯,有的人心術不正,一直巴結人想往上爬。 也有人高潔傲岸,視金錢為糞土。 這些人看得多了,周玉人就覺得乏味。 他有位特立獨行的叔叔,喜歡陶淵明,說什么要去種地。 那些巴結周家的人,自然有不少人去巴結那位叔叔的,說什么這位叔叔真是大隱隱于市,高潔無比。 事實不是這樣的。 周玉人當時坐在飯桌上手里玩著白玉的筷子,看筷子頭上玫瑰金纏繞出的祥云。 假如這位叔叔真的喜歡田園生活,就該脫下他那身高級定制的唐裝,彎腰去用鋤頭挖地、去苞米地里扒苞米,然后知道田園生活不是什么詩情畫意。下雨了要去把一百多斤甚至幾百斤的稻米人工收起來,收得晚了這些苞米就會發霉變質,一分錢也賣不出去,就算賣出去了,一斤大米也不過兩塊錢不到,兩三百塊錢,連這雙筷子都買不到。 扒苞米也不是什么好玩的游戲,無數的蟲類蟄伏在苞米地里,拇指粗的彩色毛蟲,跳來跳去的螞蚱和各種蜘蛛,偶爾還會和老鼠碰上面。 周家本家教導繼承人的時候,是很能花錢花時間和精力的。 他和jiejie被父親扔到真正的鄉下的那一年,jiejie12歲,他10歲。 拿了錢就要辦事的農民以對自己孩子的要求來要求他們,他還記得jiejie扒苞米的時候被蟲子嚇到哭,用鐮刀割谷子的時候不小心割破膝蓋,結果最近的醫院都要坐一個多小時的摩托車才能到。 然而對于這種真正依靠“田園生活”活下去的人,這點“小傷”,他們只會弄點不知名的藥草蓋一下,哪里還會去什么醫院? 后來jiejie從政,從扶貧辦做起,因為有周家大量的財力支持,很快就做出成色。 那些人是怎么說jiejie的呢? “周家就是不一樣,真會給孩子鍍金,按照這個速度下去,遲早有一天是正高級或者更高了,有錢真好。” 是的。 周玉人每一次坐在高處往下看的時候就會清晰地明白一件事。 他站在這么高的地方,和他周玉人沒有關系,只是因為投了個好胎。雖然他也很努力,但是因為他是周家本家的少爺,所以就連起跑線也比別人高。 他對著長輩甚至同齡人露出虛偽的假面,內心悄然醞釀著不同的情緒。 對于那些滿口大道理,標榜自己的人,他連深交的想法也沒有。 真虛偽呀。 但是他遇到了黎岐。 黎岐嫉妒他,討厭他,最開始他們友好相處過,但是后來黎岐慢慢地就疏遠了他。 他不在意,他像是無所察覺一樣的和黎岐相處,同學聚會的時候還會假裝懷念高中生活,邀請一個宿舍的人到某個住處玩。 黎岐是個小人。 他自卑又憤恨,怯懦又嫉妒,他陰暗地站在人群里,懷著羨慕和嫉妒遠離那些高高在上的人。 周玉人低頭往下看的時候,在無數人中看到黎岐。 “真可憐呀。” 他這樣說著,然后走到黎岐面前,掛上自己虛偽的假面。 他笑著對黎岐伸出手,心里卻在想著—— 他真可愛。 而多少年之后的今天,他看著黎岐的眼淚,忍不住心痛起來。 他無力地說,“別哭呀,我不欺負你了。” 【真厲害啊宿主。】 系統突然在黎岐的腦海里出聲。 【雖然不知道你那邊發生了什么,但是我感覺到了一號收藏品的屈服呢,一定是用了不能想象的手段吧。】 【你是當著他的下屬cao了他,讓他的內心防線崩潰了,還是擊碎了他最后的驕傲,徹底把他洗腦了呢? 【其他那些系統的宿主一般都要兌換到催眠的金手指才能撼動一號收藏品這個級別的家伙的內心啊,沒有想到宿主你雖然賺取的積分很少,但是意外的是個狠角色呢。】 黎岐看向周玉人。 系統還在他的腦海里說出它的各種猜想,所吐露的字眼越來越黃暴,但是黎岐看到了周玉人傷心的眼睛。 黎岐是沒有悟性的孩子,不論在哪方面都是這樣的。 但是這個時候,他詭異地想到了一種可能。 “周……周玉人,你,”黎岐吞了吞口水,顫抖著說出自己的猜想,“你……喜歡我?” 周玉人呆住,下意識地發出了一聲,“誒?” 接著,周玉人的臉詭異地紅了起來,他有些慌張,第一次不敢直視黎岐的視線,可是黎岐的雙手捧住了他的臉。 “原來你是喜歡我的。” 黎岐起身,輕輕地印上了周玉人的雙唇。 周玉人的唇很軟,很熱,兩個人嘴唇相貼的時候,周玉人甚至往后躲閃了一下。 但是黎岐堅定地吻了上去,他們的雙唇貼合在一起很久,卻燒得周玉人臉上發燙。 “其實我███████” 黎岐停住了。 他想要說出真相,但是無形的力量禁錮了他。 他終于明白最開始的自己做出了怎樣錯誤的選擇。 【系統,我能不能不干了?】 【不可以哦,宿主,如果想要解除契約,那就用靈魂來付違約金吧。】 【另外,宿主,今日積分已結算。】 【宿主目前積分:122 已使用積分:77】 【解鎖新商品頁,請后續查看。】 黎岐遲鈍地對周玉人說,“對不起。” 剛剛還滿臉通紅的周玉人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他慌亂地抓住黎岐的雙手,用力之大甚至在黎岐手上留下了瘀青。 “為什么?” 黎岐不得不狠心拒絕周玉人道,“我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 “是打電話過來的這個家伙嗎?” 周玉人舉起了手機,拿過黎岐的食指解鎖,然后給黎岐看未接來電,四個未接來電,全部來自趙長風。 黎岐點了點頭。 “為什么呢?為什么這么突然的就和別人在一起了?”周玉人的眼瞳暗下來,但是下一秒他又笑了起來。 “所以你們什么時候分手呢?黎岐的初戀不是我這件事已經很讓人惱火了。” “對不起,”黎岐愧疚地看向他,但是他還是伸手拿周玉人手上的手機,“把手機給我,讓我給他回個電話好嗎?” 黎岐終于拿到手機,給趙長風撥去了電話。 “你剛剛是睡著了嗎?” 趙長風的聲音有些低啞。 “對,起來上廁所的時候才看到你的未接來電,實在……” 黎岐倒吸了一口冷氣。 因為坐在周玉人懷里的姿勢,他接電話的時候,整個后背都靠著周玉人。 而周玉人就這么扳開他的雙腿,從身前那張白色的布料下伸出手去,摸上了他那軟著的東西。 這一刻,黎岐緊張地夾緊了渾身的肌rou,但是過于豐滿的屁股卻不小心夾了一下身下周玉人的蟄伏的巨物。 周玉人喘著氣舔上了黎岐的后脖頸,手上的動作卻不停,靈活的手指擼動著黎岐的roubang,指尖還輕輕地摳挖他的鈴口。 一股酥麻的癢意從黎岐的后腰傳來,他甚至感到了一股尿意。 周玉人并不說話,甚至乖巧地一聲不吭,黎岐看到他這樣,詭異地感覺自己是和解語花偷情的渣男,敷衍著嚴厲卻溫和的正房,而溫柔美麗的解語花一肚子委屈,卻伏低做小地不吭聲。 …… 太詭異了。 但是他還記得回復趙長風,“打電話是怎么了?” “唔,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回家之后想給你打個電話,看你沒有回微信,我以為怎么了。” 實際上趙長風只是想聽聽黎岐的聲音罷了。 黎岐一面和趙長風通電話,一面分神去伸手擋住周玉人的舌頭,這家伙越舔越過分,直接含著黎岐的另一邊耳垂吸起來,牙齒還輕輕碾壓,仿佛那是黎岐身上的另一個性器。 黎岐伸手去擋,卻被周玉人含住了指尖舔舐起來,一直舔到指根,而身下被刺激的鈴口已經吐出透明的黏液,周玉人的另一只手也伸入了黎岐的后xue,模仿著性器抽插起來。 黎岐終于忍不住,嗯啊一聲就呻吟了出來。 他剛剛才哭過,眼圈紅紅的,這個時候又羞又惱地看向周玉人,身下還濕噠噠的滴著水。 周玉人笑著繼續舔吻他的手,一副明知故犯的表情。 電話另一頭的趙長風疑惑問道,“黎岐,你怎么了?” “我……”黎岐努力平復呼吸,他的雙腿呈M形分開,腰間的金色腰帶還系著,但是白色的布料半遮半露出水濕的下體,白而透著粉色的屁股擠壓在周玉人的下體上,敏感的臀rou甚至清晰地感覺到了頂著自己的jiba的形狀,食髓知味地想起了被cao干的感受。 肛口被三根手指快速抽插,體內的yin水被一股股地帶出來,黎岐的尿道口一陣酸癢,摳挖著鈴口的手指卻并不停歇,直弄得黎岐腦子里全是被周玉人按在身下cao時的感覺,他的腸rou饑渴地絞緊,更多的腸液分泌了出來。 黎岐靈光一閃,對趙長風說,“我在想著你——啊!” 黎岐的roubang猛地一哆嗦,射出了少得可憐的jingye。 周玉人的手上也沾了不少,黎岐眼睜睜看著周玉人把jingye涂抹到他赤裸的小腹上,在肚臍下畫出了好看的花紋。 他的roubang又半硬不硬了。 “哈,哈啊,再,再來一次就要尿了……” “原來是想著我?”趙長風低聲笑了起來,他那邊出現了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的聲音,然后趙長風說,“在想什么?” 黎岐空著的手被周玉人舔舐到發麻,他抽出手指,把身下的布料完全掀開,和周玉人的手合在一起擼動那根已經超負荷工作的roubang。 “想,想要更大的東西塞進來。” “為什么?” “因為,會很舒服,”黎岐在這種情欲中用屁股輕碾周玉人的roubang,那根東西已經很粗很硬很燙了,卻還是沒有插入他的身體。 “想要,想要大jibacao進來。” 黎岐這么說著,又低低地呻吟了一聲,這一次射出來的已經是透明的尿液。 “弄,弄臟了,對不起……” 黎岐哆嗦著無法控制那根射出尿液的jiba,“都是……,都是因為太舒服了才……唔啊啊,才會,才會這樣的。” 周玉人解開皮帶,粗壯的jiba從內褲里伸出來,cao進了黎岐的后xue。 肛口被更粗的東西cao進來,腸rou歡快地吸吮,甚至夾著roubang不愿意吐出來。 黎岐的手上全是自己的尿液,連周玉人的手上也是,他伸手把周玉人的手拉到面前—— “嗯嗯,啊,好舒服,可是把手尿臟了。” “你尿出來了?” “嗯,啊,對,”黎岐喘著氣呻吟著回答,“太舒服了,被大jibacao得太舒服了,尿出來了,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射了,只有,只有尿了。” 趙長風呼吸一滯,他的手包著黎岐那根紅內褲擼動著自己的jiba,透明的前列腺液從上面冒出來。 “真想狠狠地打一頓你的屁股,又sao又浪。” 黎岐的腸rou猛地縮緊。周玉人舒服地往更深的地方頂了進去。 “啊,用,用什么打。” “用我的jibacao進來打,把你那會吐水的腸rou打得老老實實,用我的手把你的屁股打到腫起來,只能哆哆嗦嗦夾著我的jiba吃。” “嗚嗚,這樣cao好過分,”周玉人猛地一頂,他的動作和趙長風的話同時刺激著黎岐的大腦,恍惚間黎岐覺得自己變成了兩個人,一個大張著腿在周玉人身上一邊噴尿一邊挨cao,另一個被趙長風按在胯下cao,屁股還被打得啪啪作響。 他身下一抖,尿的更多了,一股yin水兜頭射在周玉人的guitou上,周玉人這才知道,黎岐居然還會潮吹。 “尿到哪里了?如果不打掃干凈,床單就不能用了吧?”趙長風喘著氣地問他,他的聲音是酥麻的氣泡音,這個時候說著如此色情的話,像是另一根jiba直接cao傻了黎岐的大腦。 黎岐抓著周玉人的手,被cao得酥麻的身體泛起紅色,顫巍巍地伸舌舔舐周玉人手上的尿液。 “嗯……黎岐,會好好打掃的,要,先把,先把手上的尿……收拾,嗯,收拾干凈。” 清晰的舔舐聲從聽筒里傳出來,趙長風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越發后悔為什么放黎岐回他自己家去了。 周玉人更加激動,有力的腰身撞得黎岐的胯骨都麻了。 “嗯,快點,射給我。” 黎岐這么說著,又伸手去捏自己的rutou。 “好舒服,多射一點給我。” 意亂情迷之間,他以為自己上一個任務還沒有完成,需要cao自己的人多射一點jingye。 于是,喘著氣的周玉人,在又猛cao了幾百下之后,將濃稠的液體射滿了黎岐的腸道。 而趙長風也射了,他休養了一天,這次射出的液體也是又多又稠,白色的液體弄得紅內褲上到處都是。 “唔,老婆,”射完之后的趙長風呻吟著說道,“這次我射了很多呢,可惜老婆的sao屁股不在,不能喂你吃了。” 凌晨四點半,黎岐醒了。 他被周玉人抱在懷里,周玉人的肌膚溫熱,觸之細膩而不黏手,黎岐這么被他抱著,反而睡了個好覺,要知道他睡覺一向不安分,就好像和被子有著深仇大恨一般。 周玉人還在睡覺,黎岐打量了一下四周,只覺得周圍的空間大得夸張,他起身的時候弄醒了周玉人,對方閉著眼睛貼過來,抱著他的手又緊了緊。 “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周玉人穿著絲綢睡袍,起身的時候一小塊白玉色的胸膛從領口露出來,陰暗的光線下鎖骨和肌rou間都打上了漂亮的陰影。 黎岐很羨慕周玉人的身材,肌rou既不夸張,又很漂亮勻稱,是完全的力量與美的結合。 他想到昨晚的事,決定還是要對周玉人說清楚這些,但是不等他開口,周玉人早就看破了他在想什么,搶先一步說道,“昨晚的事情,你生氣了嗎?” 這倒是沒有,黎岐乍然得到別人的喜歡,說不珍惜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已經和趙長風在一起了,不該再做這種事。 “可是,我覺得全天下,只有我最喜歡黎岐。” 啊,對啊,趙長風會喜歡自己只是因為系統罷了…… “就像這樣偶爾和我待在一起也不行嗎?”周玉人的額頭抵在黎岐的肩頭,黎岐心中愧疚無比,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以前的自己了,自從開始和周圍人扯上關系,不再一個人呆著之后,他就像一只泥地里被扯出來的老鼠,一身的泥點子都被抖落,只能手足無措地捂著眼睛,不敢看明亮的世界。 他垂著頭看向周玉人,看到對方柔軟的發。 他恍惚間想到很久以前讀大學的時候的事情。 那所大學不怎么好,也不怎么差,宿舍的室友并不怎么優秀,他反而覺得終于可以喘氣。 但是,也就是那個時候,黎岐染上了一些不好的習慣。 三個舍友帶著他熬夜看A片,對著片子里的女人評頭論足,他們拍著他的肩對他說,別看那些女人平時看不上我們,嘿,cao一頓,再怎么傲氣的女的都得服服帖帖。 他最開始覺得不該這樣說,但是同為失敗者的怒火卷席著言談者的理智,他也慢慢地變成了那樣。 室友們逃課,掛科之后不屑地說誰還學這種死知識?出去了都是能力說話!可是等出來了,他們找不到工作,又開始抱怨這個社會果然到處都要靠關系。看到優秀的男人,就開始嘲諷加嫉妒,被女生拒絕,就在宿舍里大罵對方是破鞋,說女人果然都拜金。 因此慢慢地,黎岐也這樣了。 他本來就是站在陰影里的人,他曾經奮力想要追尋陽光,但是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爬上山頂。 在周圍人的襯托下他如此不堪,慢慢地也讓自己不堪起來。他無法消化自己的情緒,于是羨慕和傷心變成嫉妒,嫉妒孕育而成憤怒。他偏激地想,他遇到的一切不順都是因為命運的不公,但是他從來沒有審視過四周的一切。 他這樣的人,居然有人會說喜歡他,有人會承認喜歡他。 他忍不住回抱周玉人,心里懷著對趙長風的愧疚,對周玉人說:“這樣太委屈你了。” 我本來是不配被這樣優秀的人喜歡的,黎岐不由自主地想到。 他自顧自地陷入自己的沉思,卻完全沒有看到周玉人的表情。 周玉人聽到這句話,露出了真心實意的笑容,嘴巴上卻還在說,“沒關系的。” 沒關系,只是晚了一步,黎岐最終會是他的。 而那位趙長風,只是黎岐生命中的一個過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