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仿佛有兩個桑塔一前一后將他夾在中間來回cao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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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周歲之后,桑隅小郡主正式成為了一只廣為人知的糯米團子。 流月就發現啊,自家的崽似乎有些太過省心了。單說這喂飯,先前周歲宴上流月左一耳朵右一耳朵,聽了許多貴夫人哄崽崽吃飯的遭遇和經驗。 初為人母的小王妃仔仔細細聽了,甚至宴會結束了還拿出來回憶了一遍。結果輪到自家的崽,這點兒經驗之談反而是一點用武之地也無。 只因他家糯糯吃飯的勁頭,實在有些高昂。飯菜送到嘴邊,她啊嗚一口就進去了,吧唧吧唧咽下去又開始樂顛顛地等投喂。流月只管一勺一勺送到小寶貝的嘴邊,感覺自己似乎養了一只饕餮。 一頓飯硬是吃出了生死關頭的緊迫感,喂完了飯糯糯便要午睡了,終于閑下來的小王妃把飯碗一丟,賴在丈夫懷里怎么也不肯自己動手吃飯了。桑塔半是苦惱半是甜蜜地把嬌氣的小妻子抱在腿上,想吃什么便喂什么。自己偶爾低頭偷個香吃個豆腐,半點不許流月動那酸軟的手腕。 待把家里兩個寶貝都安置妥帖了,親王大人覺得還是省了中間環節,自己來喂寶貝女兒比較好,等嬌妻有興致再讓他來試試。全然不知被當成養崽體驗計劃的糯糯迎來了爹爹和父王的輪番投喂,圓溜溜的眼珠子轉啊轉的,都不知道看誰才好。 只是胃口再好也該有節制,夫妻二人雖然寵著糯糯,卻也不會放任她什么都往嘴里塞。好比這一日,喂完孩子的流月站起來隨手拈起一塊糕點咬了一口,坐在椅子上的小郡主的注意力立刻就被這半塊甜糕吸引住了。她伸著短短的小胖胳膊向著母妃的方向喊著:“爹爹……糯糯要吃這個~” 流月空出一只手拍了拍寶貝女兒的頭,語調溫柔地說道:“糯糯乖,你現在吃這個會粘牙哦~”誰料小郡主秉持著實踐出真知的信念,非要自己試一試這塊又香又甜的好東西到底粘不粘牙。她整個人抱在了流月腰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她的母妃。 流月一邊舉高了拿糕點的手,一邊扶著女兒怕她掉下去,心下有些犯愁。這半塊糕點雖然在他手里,卻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父女二人正面面相覷的時候,流月感到指尖蔓延過一陣濕意,于是兩雙如出一轍的水瞳一齊望了過去——只見素日不喜甜食的親王大人低頭將嬌妻捏在指尖的半塊糕點叼進嘴里,一邊嚼著一邊皺眉,而后摸著女兒的頭耐心地解釋道:“父王方才嘗過了,糯糯長大了就給你吃。” 糯糯看得懂父王皺眉的表情,又變得乖順起來。見到父王的喜悅沖淡了對糕點的好奇,小郡主轉頭就要父王和爹爹陪她午睡。流月捻了捻方才被人刻意舔舐過的手指,濕滑黏膩的觸感仿佛還留在指尖,被桑塔牽了手才回過神來。他看著桑塔抱著女兒,笑著問他要不要一起午睡,當即應了聲,一家三口說說笑笑地往臥房去了。 午睡時,夫妻二人將女兒放在中間,防止她亂動摔下去。于是流月醒來時,看到的便是女兒靠在自己的胳膊上睡得正香,口中還念念有詞。小王妃好奇地湊上前來,聽見自己寶貝女兒說的是:“爹爹……高……高……” 爹爹高?身高許久未有變化的小王妃心里樂開了花。這沒樂多久呢,不想小寶貝還有下一句:“糕……要吃……” 得了,這是到嘴邊的糕點飛了,惦記到現在呢。流月哭笑不得地看著白日里做美夢的寶貝女兒,將留在自己衣袖上的口水印輕輕抹回了她的圍兜上。 待會兒讓旁邊那個早就醒了,還在那兒看熱鬧看得不亦樂乎的孩兒他爹,兩件一起洗了。小王妃面無表情地想著。 睡醒的糯糯小郡主并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跟爹爹都要換一身衣服,只是高高興興地拉著父母去玩。今日天氣算是怡人,流月還是給女兒穿了一件白色的外袍。不多時肩膀一沉,一低頭桑塔就已經在給他系外袍的帶子了。 親王大人帶著一大一小兩只白團子,向花園進發了。糯糯來了花園很是歡喜,在侍女jiejie的陪伴和照顧下高高興興地在花叢中穿梭,時不時沖著坐在小亭子里的父母招招手,換來爹爹和父王的笑容和一聲關切的囑咐。 桑塔看女兒玩得開心,悄悄湊到了小嬌妻身邊與他咬耳朵:“敢讓本王給你洗衣服,嗯?” “王妃都不敢讓本王做的事,你一個剛過門的小妾膽子卻這般大?” 平日里糯糯的小衣服多多少少不都是你洗的,流月不禁暗暗想著。自家夫君不過是找個話頭調戲他,想著平日里便說不過桑塔,羞怯的小王妃壯著膽子,仗著領到的角色回敬道:“妾……妾身還有更大膽的舉動,王爺想在這里領教嗎?”說完有意無意地垂著眼簾偷偷看了他一眼,旋即笑開了。 耳邊的呼吸陡然變得粗重幾分,桑塔不得不承認,他確實被月兒眼里的媚意勾住了心魂。可這大庭廣眾之下桑塔確實不能奈他何,只能有些氣息不穩地說道:“那本王今晚就要在房中,好好領教一下月兒的大膽。”而此時,他也只能咬一口柔白的耳廓聊以慰藉。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流月便起身招呼寶貝女兒回家。糯糯聽了歡歡喜喜地跑著撲進了爹爹的懷里,然后流月rou眼可見地被女兒撞得踉蹌了一下。 ……?糯糯什么時候這么沉了?小王妃有些暈乎乎地,似乎有些明白這幾日為什么總是自家王爺抱著娃。可他還是不死心,蹲下來將伸手要抱抱的寶貝女兒抱了起來,沒走幾步就感到了自己的天真——十幾斤重的實心團子,流月這小胳膊小腿確實有點抱不動了。 桑塔看他呆愣的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隨即穩穩當當地連嬌妻帶娃一齊抱了起來,在糯糯興奮的拍手手聲中,將兩個寶貝帶回了家。 入了夜,糯糯小郡主沉沉睡去。她的父王卻摸去了小妾的房間去尋那魚水之歡。 燭影曈曈間,一位美人裸身著紅紗,覆過圓潤的乳球,卻被分開的兩條纖白的長腿攔住了去路。透紅的輕紗柔柔地搭在腿側,再也無緣得見腿根的旖旎生香。 新納的小妾月兒正雙腿大開著,向面前的夫主大人展示自己的yin蕩。他支著伶仃的腕骨探入那朵小花,學著之前被侵犯的方式褻玩著那一口rouxue。他的兩根素白的手指抵在淺淺滑的花縫中,手指微微張開,親自將自己濕紅的私密之處展露人前。 那嬌嫩的花口歷經搓弄抽插,已是一處渾然天成的圓圓小洞。只是它從未被這樣赤裸裸地扒開,羞恥得暴露在空氣中,花口邊緣磨成深紅色的軟rou受了涼,一張一合地蠕動著,時不時吐出可憐的幾股花澤。 這花口已是任人玩弄的情態,另一只手便也不會猶豫,剝出那羞怯的花蒂,點著指尖便揉了上去。他的技巧頗為生疏,卻也在那日日夜夜的侵犯中摸到了一些門路,平整的指甲輕輕戳弄著柔嫩的蒂身,又夾在指間旋轉著搓弄,口中不住地呻吟:“嗯呀……戳到了……好癢嗚……” 花口的水液愈發泛濫,往常被欺負的經歷告訴他下一步該做什么。只是哪怕此時為月兒,此身卻不足如此。只是自己主動領了這個角色便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流月定了定神,并攏兩根玉指,探入了早已濕軟的花口。 “唔嗯……手指嗯……手指插進來了……”被撐開的花口被迫容納了兩根手指,素白的指節埋入熟紅的roudong,先是試探性地淺揉,后來才是大膽地抽動。他的花道略短,不多時便得了趣,咕嘰咕嘰膩出許多水聲。他嘴里一邊呻吟著小花被插出水了,一邊抬著頭媚眼如絲地勾著眼前的男人。 而事實上,桑塔的確被自己大膽的幼妾勾得火燒火燎,但他又不舍得放過美人自瀆的香艷場景,只能忍著下身的脹痛欣賞著美人的yin態。 月兒年輕的身體到底累積不住太多的快感,不一會兒便被褻玩得需要一只手撐住才不至于軟倒。于是被撥開的花唇終于能夠合攏,得到了渴求著的來回摩擦的快感。由于乏力腰軟,他的體位逐漸后傾,最后連那rou臀中的后xue都一同暴露在男人面前。 令人驚異的是,這處后xue竟早已開門接客。xue口環狀的殷紅嫩rou被強制破開,將一根玉勢整根捅入。上一回月兒未能將自己的小花弄濕,如今這便是夫主大人給的賞賜。他這口離不得男人的后xue倒是比前面的小花深一些,貪吃一般將玉勢含了進去。只留了短短的一截,供夫主大人抽送玩賞。 只是如今他身體后傾重心后移,竟是將這根玉勢吃得更深了一些,直直戳上了rou嘟嘟的腸口,隨著流月褻玩花xue的動作深一下淺一下頂弄著。這樣雙重快感的折磨,流月漸漸地被撐得有些飄飄然。 他不知身體的快感到底是從那被深捅的鈍感后xue而來,還是從被細致玩弄的多情花xue而起。他只知道這樣下去,遲早會狼狽地噴出水來,澆透這兩口渴精的yinxue。花道里的軟rou痙攣著收緊了,流月又哭又吟,尚不及反應,身下的花xue便含著自己的手指高潮了。 他抖著腕將自己的手指從水淋淋的花xue里抽出來,花口便如通開了的泉眼一般淌出了涓涓細流。流月潮紅著臉,情欲散也散不開似的,他慢慢地對著桑塔眨了一下眼,帶著哭腔的聲音又軟又膩,說道:“哈啊……嗯……夫主大人看……月兒的小花……小花濕透了……” 桑塔眼底早已是化不開的欲色,他聲音略顯沙啞地說道:“……月兒乖,到本王這里來。”白rou紅紗的幼妾便撐著情欲滿載的身軀,膝行著來到他的夫主大人身邊,公主抱一般橫著躺進他懷里,將那早已忍得勃發的巨物裹入柔嫩的大腿根。 他一邊用腿根的軟rou蹭著青筋畢露的莖身,一邊勾住男人寬厚的頸肩。軟紅的唇珠拂過男人的耳骨,幼妾穩了穩顫抖的聲線,在桑塔的耳邊輕輕開口:“夫主大人,求您疼妾身……” “月兒好想您……” 這般媚人的嬌妻幼妾,怕是圣人都忍他不得,何況桑塔本就是個隨心所欲的強勢夫君。他就著公主抱的姿勢,一只手穿過腿彎,將幼妾整個打橫抱了起來。線條流暢的有力手臂微微收緊,幼妾的雙腿便越發向內折起,于是下身兩口rouxue都暴露出來,是一個極易被任意侵犯的姿勢。 他將自己怒發的油亮柱頭抵住剛剛高潮過的熟紅花xue,穿過腿彎的手與幼妾十指交叉,另一只手則是按住了流月的后頸。在蠻然破開花xue的一瞬間將流月的唇瓣攝住,將他痛然的連聲哭吟悉數堵在喉腔,于是深夜里的陡然深插侵犯再也無人知曉。 流月將自己擴張得很好,一口濕淋淋的嬌媚rouxue即使被蠻橫插入也暢通無阻,盡頭的宮口幾乎是驚喜一般將陽物迎了進來。只是那熱燙的一根學了一身磨人的伎倆,卡在淺處不上不下。此時捅開了粉嘟嘟的宮口享受宮頸的饑渴吮吸,彼時又要用冠溝拉住宮口,將那rou粉的一團扯出一些肆意玩弄。 流月被玩得哭喘連連,可他終于放過的紅腫小嘴,卻不被允許平復呼吸。 他聽見他的夫主大人語氣粗重地說:“嘶……好緊……月兒乖,舌頭伸出來,夫主大人要吃你的小舌。” 嬌弱的幼妾哪有拒絕的余地,軟紅的小舌探出紅腫的唇間,很快便被夫主大人肥厚的舌頭勾著整個舔過,后頸處的大掌緩緩下移,盯上了溢出的乳rou。每一次的深插,便是一回重重地舔舐,連這一處都成了快感器官。大掌捏著乳根微微用力,慰藉著不留余地。這場情色的舌吻也暴露在空氣里,糾纏間墜下的銀絲,是兩個都不再遮掩的色欲本性。 “嗚嗚……夫……夫主大人……后面……后面也要疼愛……”幼妾得了說話的機會,便要這樣勾著他。 桑塔從未如此急色,他就著插入的姿勢,將幼妾換了個方向。大roubang攪著宮頸rou旋轉,流月的呻吟也跟著變了調兒。他的后背抵在男的胸膛,仍是環著腿彎被架在陽物上的姿勢。桑塔將流月抬高一些,空出來的手握住后xue玉勢裸露出的那一截往外扯出來一段。而后他握住玉勢底部,另一只手臂用力往下一按,兩口rouxue一同被巨物頂到了深處。 “咿啊——!!哈嗯……被兩根……兩根一起……一起插進來了……好棒……嗚嗚……” 那根玉勢是按照桑塔的尺寸打造的,如今流月兩口rouxue都被深深貫穿了,仿佛有兩個桑塔一前一后將他夾在中間來回cao弄。宮口和腸口被同步的深插cao得紅熱腫脹,偏偏哪一個都不能深入,也得不到任何的憐惜。花口和腺體惡意的碾壓又磨得流月麻癢難耐,未曾得到垂憐的rutou被擠成扁扁的一片。他只能一味求著夫主大人快一點,月兒好癢。 桑塔的額頭沁滿了汗珠,他簡直要被這口能吸會含的yinxue伺候得頭皮收緊。一段劇烈的抽插后,他扣動了玉勢底部的小機關,將內部的藥液灌進了后xue。而后在花xue陡然的收緊中繳械投降,將白濁的jingye盡數喂進了那口rou嘟嘟的年輕zigong。 “咿嗯……!!!被射滿了……都被射滿了……夫主大人好厲害……月兒喜……喜歡……還要……嗯啊……”被情欲熏透了的幼妾yin亂地呻吟著,蹭在男人的頸肩伸著紅腫的小舌又舔又咬。陽物和玉勢離開時發出“啵”的一聲,兩個合不攏的熟紅小圓孔緩緩地淌出渾濁的液體。 桑塔看著自己又有復蘇跡象的陽物,知道這次是自己敗了。這樣的流月,他根本無從招架,總是在侵占和疼惜之間反復拉扯。 他只得說:“寶貝,別勾我了。” “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那一夜的親王府,紅燭燃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