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被年長的丈夫埋進胸脯,吸光兩個乳包的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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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流月有孕以來,親王府上下就呈現出一片歡騰的景象。乍一聽聞王妃有孕時,眾人都有些茫然——兵貴神速,竟是這樣的含義么? 不知是誰反應了過來,問了一句:“王妃生下來的孩子,是不是他一樣好看啊?” 眾人腦中都不可抑制地出現了這樣一幅景象: 在王府的各個角落,都會有兩只雪團子一同出沒。若叫誰碰上,這一大一小就會仰著相似的玉雪面龐,用漆黑透亮的眼睛將你放了進去。 好可愛啊。眾人不禁有些飄飄然,好似已經看到了崽崽誕生的那一天,一股腦兒地開始跟著忙開了。廚娘研究著孕期食譜給流月補充營養,手巧的做些小衣服小玩意兒,實在幫不上忙的便學著勤快些,派下來的活兒半點也不愿耽擱,生怕王妃那邊的差事叫旁人搶了去。 眾人一邊為了王妃和崽崽忙活,一邊為自家王爺祈禱——祈禱王爺不要拖王妃的后腿。 畢竟一只長手長腳的胡茬團子,還是欠缺了一點可愛的天賦的。 被侍從們偷偷嫌棄的親王大人,此時正在被自己的小嬌妻依賴著。 流月有孕,整個王府最擔驚受怕的就是桑塔。此時天氣雖已不再寒涼,親王府的地龍還是一直燒著。所有帶棱角的東西都細細包上了軟布,臥房書房等處更是鋪上了絨絨的地毯。懷孕頭三個月是極易出岔子的時候,流月懷孕的時候年歲又小,更是半點馬虎不得。左右皇帝防他防得緊,桑塔索性丟了軍務陪在流月的身邊。 早早嫁做人婦的小王妃平時便嬌弱,如今尚未及冠又喵喵叫著懷了崽,嬌嬌的肚子里有了一個小嬌嬌,兩個都要桑塔照顧。但流月到底是一只有福氣的湯圓,孕初期的各種飲食上的不適在他身上略有一二,最明顯的還是乏力和嗜睡。 一日之中,流月有半日都睡著,開始的時候還能睡在塌上,后來隨便做點什么就開始昏昏欲睡。桑塔怕小孕妃睡著時無人照應,便時時將他抱在懷里,去哪里都照看著。 于是定期拜訪王府的軍中將領大老粗,失去了進入正書房匯報雜事的資格不說,還要被迫欣賞名畫。 眾人始終無緣得見的小王妃,此時依然是一副烏發披散小臉隱匿的模樣。他今日穿了一身紅色團在丈夫的懷里,依舊是嬌弱幼小的模樣,白皙的指節輕輕搭在鼓起的小腹上,腦袋靠在丈夫的頸窩里睡著。艷麗的紅襯得他裸露在外的蒼白肌理都有了血色,像是一只火紅的小狐貍。他們王爺一只手將嬌妻穩穩當當地抱在懷里,一只手將小狐貍露出來得肌膚用衣領蓋好。 他低聲跟屬下交談著,不多時懷中的紅狐美人便像是睡不踏實一般動了幾下,似乎還有些細碎的低吟。他們王爺便丟了手頭的事務,將美人往懷里小心翼翼地帶了帶,一邊輕拍著安撫,一邊將玉白的指節握在掌中檢查的溫度。他貼著嬌妻的額頭熨帖眉間的顰蹙,又低頭在耳邊溫聲哄了又哄。直到小狐貍又縮回懷中昏睡過去,他們王爺才輕輕動了動久坐酸麻的肢體。 他們殺伐果斷的王爺,也有這樣溫柔的言語和小心的動作。像是一頭巨龍,搜尋遍世間的珍寶,只為找到捧著這顆軟玉時的合適力度。 年長的丈夫便如一座城池金湯,將嬌弱的幼小孕妻牢牢圈在了懷里。這里風雨不入,霜雪難行。城樓上的美人昏昏欲睡,同樣離不開這座堡壘。 有的時候睡得久了,待流月清醒過來,映入眼簾便是桑塔溫柔又擔憂的面龐,流月知道他的憂慮。當他蜷在丈夫懷里昏昏沉沉的時候,當他躺在丈夫身邊夜半驚醒的時候,都曾聽到過這個男人悔意的低喃。 他后悔讓尚未及冠的自己有了身孕,后悔讓自己未能成年的身軀去承受另一個生命的重量,他害怕自己某一次睡著了,就再也醒不過來。他的痛苦那樣鮮明,可當流月再次醒過來時,他又是那個能為自己遮風擋雨的丈夫。 流月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縱使肢體依然酸軟無力,還是勉力抬了起來要抱抱。他靠進那人寬厚的胸膛,像是恢復精神了一樣說自己睡了好久終于睡飽了,又撒嬌說想吃酸豆角面條。桑塔見狀似乎松了一口氣,將早就備好溫在一旁的面碗拿過來喂給他吃。 看啊,他知道自己睡不安穩要人一直抱著,知道自己睡醒了沒有安全感要人一直守著,也知道自己每次纏綿睡榻,難受的時候總要吃酸豆角面條。 可他不知道,每次自己午夜夢回時,他眉宇間痛苦的印痕有多深刻。那個印痕像是刀削斧鑿一般,學著桑塔安撫自己的動作都難以撫平。 流月不愿見他如此。他并不是無知的孩童,也不是軟弱的菟絲花。他是憑借著自己的意志,去選擇了兩人的未來,那個未來有他肚子里這個小生靈的存在。他和桑塔一樣期盼著他的到來,為此,兩人相攜走過這段坎坷的旅程也是應該的。桑塔此間的煎熬,也是這段路程的一部分。他不愿意說,流月也不打算去破壞這份默契。他知道,桑塔只是太過在乎自己。 而且近來月份漸足,流月也就不再那么難受了。他一直都積極配合著孕期的膳食調理,往日不喜歡的也盡量吃了。他想著,只要自己的體質好起來,桑塔就不會跟著他一起難受了。 畢竟那時,他們是那樣滿懷欣喜地迎接這個小生命的到來。 除了飲食和睡眠,另一件孕初期的癥狀也出現在了流月身上。 這事發生在某一天的夜里。嬌妻這幾日身體好了許多,不適的癥狀也減輕了不少,桑塔終于睡踏實了。這天半夜,他突然被流月淚眼朦朧地晃醒了,驚得他忙問發生了什么。 嬌妻粉腮沁淚,含羞帶怯地抓著他的衣袖支吾了半天,卻是一副什么也說不出口,什么也說不明白的樣子。 這是怎么了?桑塔有些茫然,準備先把流月拉進懷里安撫下來。動作間不知碰到了哪里,便聽得小妻子尖叫一聲。桑塔看了看流月下意識護住胸口的動作和越發朦朧的淚眼,又驚又疑地問道:“寶貝,你是不是……” “有初乳了?” 此話一出,便叫流月羞得抬不起頭來。可孕期帶來的脹痛他若忍得,便不會半夜哭著將桑塔叫起來,只能應了。 “嗯……有了……好脹……” 桑塔的眼神有些雀躍。自流月有孕以來他們便少了許多肌膚之親,一是太醫再三叮囑過不可行房事,二是流月實在難受,他亦不忍心,每次都是在嬌柔的掌心,腿窩等處匆匆射了出來。如今這對小乳送上門來,他便沒有不吃的道理。 他似乎又是之前那個強制占有的鐵血親王,哄著已經成為他的妻子的小美人剝出兩只小乳給他看。 小妻子期期艾艾地跪坐著靠在他的懷里,將那件被孕肚頂起的里衣脫了下來。今夜是難得的月圓之夜,銀色的清輝灑滿大地,也同樣眷顧著這一位白玉美人。 美人身上的每一處都由白玉造就,只有那胸脯似有不同。那本該是一塊平坦的玉石,卻突兀地生出了兩個嬌小的隆起,像新制的奶糕落在了大理石的臺面上,顫顫著與其融為一體。 孕初期使得流月的兩只小乳鼓脹成兩個嬌小的稚嫩奶包,rutou卻像是被催熟了一般挺立著,月光下的一點嬌紅鮮嫩欲滴。于是桑塔看著自己的手像是被蠱惑了一般,握住那只鴿乳的根部,大掌將整只小乳裹住,溫柔又不容置疑地揉搓起來。 “嗯……輕點……呀……好癢……” 孕初期的乳包里有些腫塊,桑塔便把一一揉散,揉完了這個便去揉那一個。流月的乳包小小的一只,每揉一個腫塊便要將整個小乳都磋磨一遍。待兩邊都按摩完畢,整只乳包都變得紅色腫脹,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呼之欲出,將rutou撐得尖尖挺立,月光之下更顯晶瑩。 桑塔將流月抱著靠近床頭,墊好軟枕護著小孕肚讓他靠了上去。確認自己不會壓迫到流月后,他俯身用嘴唇蹭著挺立的乳尖,曖昧地說道:“初乳從哪里出來呢?相公不知道啊寶貝知道嗎?” 都這樣了還能說自己不知道!流月氣得想錘他又無可奈何,只能羞恥地答了:“從……嗯小孔……出來……哼……” “相公嗯……求相公……吸一吸……嗚嗚……幫幫寶貝呀……” 二十四孝好丈夫桑塔自然有求必應,他低頭含住微涼的乳尖,在小妻子嬌嬌弱弱的嗚咽中開始疏通乳孔。他的嘴唇抿住乳尖,舌頭戳弄著頂端的小孔大力吮吸著,用暖熱的口腔哄開細小的乳道,大掌按摩著紅熱的嬌小乳包,擠壓著充盈的奶水向口唇中去。 “嗚呀……哈嗯……輕點吃……輕點……嗯嗯……要去……要去了嗚嗚……咿呀——!!” 隨著流月一聲難以抑制的嬌吟,桑塔感受到一股溫熱甜腥的液體充盈了口腔,他憑借本能動了動喉結,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喝掉了小嬌妻的初乳。 那為了孕育生命而產生的奶水,在丈夫的唇齒間蕩漾。 桑塔的唇齒離開乳包的時候,扯出一道yin靡的銀絲,未被吸出的奶水在月光中,從濕紅的乳尖滴落。小嬌妻滿臉淚痕,眼神迷離,rufang滿是男人的口涎和溢出的奶水,下身的小花泛濫成災, 可只是被吃了一只小乳而已。這一夜的小嬌妻會哭到嗓音微弱,托著孕肚挺著小乳,花汁四溢地被年長的丈夫埋進胸脯,吸光兩個乳包的奶水。他的小花xue翕合蠕動,卻等不到滿足地插入,只能被揉皺了花瓣,草草噴了出來。 而三個月的禁欲期,也終于要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