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剛嫁做人婦的小新娘,在洞房之夜癡癡地被灌滿了兩個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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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流月在桑塔的懷里醒來。 此間二人交頸而臥,倒頗似一雙璧人。男人有力的臂膀橫在腰間,將嬌小的美人整個嵌入懷里,連玲瓏的膝骨都要穩妥地圈在腿間。他的胳膊環住小美人的肩頸,小臂向上虛虛護在頭頂,填滿了發頂與榻首的距離——十足占有,又萬分在意的姿勢。 是怕自己睡得不踏實撞到床頭吧。流月眨巴著眼睛看著桑塔下巴冒出來的胡茬和眼底的青色,出神地想著。 流月出身藍田,是家中最小的孩子,自小便千嬌萬寵著長大。藍田國雖小,倒也祥和安樂,雙親嚴慈相濟,兄長寵誡并行。整座王宮里只有他小小可愛的一只,團成雪白的一團噠噠地跑來跑去,逢人便仰起臉漾著笑窩,任誰看到人都會軟得一塌糊涂。 流月很早就明白,自己可以輕易得到很多東西。他被教導著去分辨虛實真假,去思考想不想得到,能不能得到。便如日光下煙裊裊的暖玉,世間的情態也大多縹緲而迷離,流月要做的,便是抓住那恒久又甘愿的一縷。 親王大人是真假虛實中的哪一個呢?是他能得到,想得到的那一縷嗎?流月出神地想。 宮宴助他脫困是真,宮變救他父兄是真;亂局中護他在府是真,床笫間與他纏綿,在他耳邊傾訴愛意,亦是真。流月心中無法任性地忽視自己收到的一切,身體也不能忘懷提及亂臣賊子時,桑塔驟然加重的力度——桑塔是真實存在的一個人,帶著真切愛意來到他的身邊。 那他可以得到桑塔的愛意嗎?答案已然不言而喻。 最初的最初,為了在那場紙醉金迷里尋一盞冰凌的清酒,在烘熱的殿中遙望那覆雪的軒窗,在人聲鼎沸里摘一朵游離的水花;為了那吹開香影的寒風和天地送來的一抹白,桑塔用盡了所有的不容置疑。流月無需考慮能與不能,他只需介懷愿與不愿。 那流月想要桑塔的愛意嗎?這個問題或許在他主動詢問桑塔的歸期時,就已昭然若揭了。 老練的獵手將懵懂的幼崽細細地舔舐過,叼回自己的巢xue,放進陪伴和故事筑成的小窩。他會遠游獵捕,幼崽卻他巢當己窩,一日日地染上他的氣味。這些玄而又玄的存在會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著主人的離去,引得幼崽縱然滿懷怯意,心中卻總有獵手的一席之地。 他會慢慢習慣落空,又學會關心;習慣孤獨,又學會依賴。桑塔在一片亂局中也要拼出一條路,將流月帶回王府慢慢溫養起來,便是如此。 世間最深沉的愛意,獻與初涉情場之人。 流月終日被人圍著哄,從不愿細想。如今不能再推,想通后反而松了一口氣,總歸不需再心存迷茫,顧此失彼,便歡歡喜喜抬起頭來準備起身。 然而流月想得出神,并未注意早已醒來的桑塔垂頭盯著他看了許久。他猝然抬頭,桑塔躲閃不及,只聽一聲痛呼,流月已然捂著額頭委屈上了。 “好疼……你下巴好硬……”小聲音連哭帶顫的,確實挺委屈。 桑塔摸了摸被撞疼的下巴,哄著流月挪開手,又是給吹吹又是給揉揉。怎料親王大人這舞刀弄槍的手到底粗糙了些,一番哄弄下來流月的額頭反而紅了一大片。英明神武的親王大人停了手,對著嬌氣的幼崽少有地無措了起來。 流月看著桑塔老大一個人,抱著他哄完了手卻沒處放,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湊上前在親王大人的下巴親了一口,像一只得逞了的小貓。 疼什么呀,幼崽要磨牙,小祖宗要折騰人罷了。 桑塔看著流月笑得開懷,表情半是驚訝半是無奈。他放心地將貓貓抱在懷里,下巴埋進絨絨的發頂,有些懶散地開口道:“相公下巴也很疼,寶貝給想想辦法好不好?” 小貓咪能有什么辦法呢?只能被拉進被子里cao得喵喵叫,半哭半喘地把該答應的不該答應的都應下來了,最后團在男人懷里被哄著張開腿看小花,兩人便這樣一起在床上浪費了大半時光。 流月近日來有些煩心,原因無他,他要嫁人了。 這事說來荒謬,但若真要梳理一下,竟也有頭有尾。 起因自然是二人床笫之間的荒唐情話,流月每每被桑塔玩弄得半是朦朧半是情態,自然有求必應。再則那日,父兄本該登門致謝順便接他回去,結果前一晚桑塔將他當做糖果一般吮了一遍又一遍,cao得流月差點化在了他懷里,第二日他便賴了床。 這倒也罷,只是父兄前來探望時,流月迷迷瞪瞪地被人從被窩里挖了出來洗漱穿衣,到了前廳人還是懵懵的。流月在晨間困倦著看見桑塔,便習慣性地跑出去,勾著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撒嬌,而后便蹭進桑塔的懷里熟練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睡過去了。 嬌妻在懷的桑塔狀似抱歉地點頭致意,起身把別人家跑出來的小貓又拐回了自己的窩里,只剩下呆愣在原地的藍田國主和少國主以及老神在在的老管家。 自家王爺這個心啊,是黑的。老管家看著藍田國這二位的情形,趕忙上前倒茶陪話。 自此,大婚一事便提上了日程。 當朝民風漸開,男人嫁娶一如往常。只是一朝親王要娶一位小國國主家的公子,還是引起了轟動,城中小巷茶余飯后議論紛紛,什么聲音都有。 最后竟是當朝皇帝下了圣旨賜婚二人,還封了小公子做一位異姓王爺。這是本朝第一位異姓王族,足見當今圣上之寬仁,待下國之器重。一時之間稱頌之聲不絕于耳,皆道一聲陛下英明,四海永清。 可流月明白這不過是皇帝的敲打。這位年輕的君主曾經趁桑塔不在時微服來見他,車轱轆話轉了幾圈,不外乎親王府的野心與他的預謀。流月裝作聽不懂,答了些君為臣綱,夫為妻綱之流的迎合說辭,讓皇帝信了他不過是個美貌不能生的花瓶,這才離去。 只可惜親王殿下不只是你的臣下,更是你親叔,你親叔若是真要謀反,我也勸不住。流月小小地翻了翻眼皮,在心里給自己說的話做了注釋。 而作為皇帝的親叔叔,對于他的心思,桑塔再好猜不過了。不過是看著小湯圓不能生,擾亂不了皇室血脈;又出身產玉小國,不能給自己提供多少助力,這才放心地給了賜婚圣旨又給了爵位。既能把小貓崽捧上高位好好敲打一番,又能給自己博得一個寬仁治下的好名聲。一箭雙雕,兩全其美。 只可惜自家這只小貓還真能揣崽兒,而且生出來的孩子也一定跟他一樣,對那個王位棄若敝履。桑塔面露嘲諷,似乎是在嗤笑著某種漫長的詛咒。不過皇帝這個態度有點過于寬容了,想必是早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還是只聰明貓貓呢,雖然床上是個又嬌又軟還很好欺負的小笨蛋。 這賜婚圣旨一來,流月和桑塔徹底忙碌起來。如今流月便住在桑塔府上,因而便少了許多繁文縟節。可王室結親不比尋常人家,大婚前,兩人到底多日未得相見。 流月每日都能收到桑塔送來的各式各樣的小盒子,里面有的時候裝著好吃的甜糕,有的時候裝著藍田國時興的小玩意兒,有點時候裝著桑塔的只言片語。流月便起了興致回禮,有的時候放一張糖紙,有的時候是管家買給他的小金魚,有的時候流月想回信又犯懶,索性開心了畫五個點,生氣了就少畫幾個,平平淡淡就畫一條直線,一套貓言貓語說得桑塔啞然失笑。 而今天,流月收到的是一套裁剪妥帖的華美婚服和幾件……水紅色的肚兜。流月登時小臉就紅了個透,羞憤難當。他提筆就要痛斥這個登徒子,筆懸在半空又突兀地停下了。他意識到在這你來我往的心意相通中,他們的婚期已然將至。死生契闊,終于到了成說的那一日。 筆尖滴落了幾點濃墨,凌亂地落在紙上,草草不成書。這張紙便這樣送到了桑塔手中,他摩挲著干涸無序的墨痕,像是感受到了小新娘忐忑的心緒。他緩緩地將紙張貼在心口,沉沉嘆了一口氣。 我對你何嘗不是,可念不可說呢。 大婚那一日,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流月便被叫起來梳妝打扮。他本為男子,又尚未及冠,因此裝扮上便沒有那般繁瑣,只需穿好衣裳,略施粉黛即可。他漆黑的長發被分成兩半束好,在額間點了花鈿,頰邊沾了些粉妝。抿合的唇瓣含住了胭脂的紅,細白的指腹點在唇珠上細細地抹勻。素白精致的面龐染上了嬌媚的紅,看得旁邊的侍女悄悄紅了臉。 穿戴好的流月便坐在屋內等著吉時,他一直住在親王府,便省了迎親的繁雜禮節。只是該有的陣仗卻不能少,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鋪滿了整座央都的大街小巷,這便是藍田國給予流月的祝福與屏障。這十里紅妝桑塔也著意添了不少,斷不會讓人看輕了他的小王妃。藍田國的家家戶戶也張燈結彩,紅綢鋪路,熱熱鬧鬧地為小國主賀喜。 迎親隊伍一路分發喜餅喜果,小孩子捧著吃得高興,大人也喜氣洋洋地圍著湊熱鬧。只是那長長的隊伍啊,總也見不到新娘的轎攆。眾人雖然皆知王妃就住在親王府里,心里還是犯嘀咕,有些遺憾不能一窺小王妃的姿容。傳聞小王妃一身珠玉,日頭底下還能瞧見仙氣哩! 殊不知親王大人寧愿小王妃等在府里百無聊賴,也斷不會為了給他們看一眼,被抬著晃一路顛得腰酸背痛。 待迎親隊伍終于來到了親王府,吉時已到。流月頭上罩上一層紅紗,踏著紅氈由喜娘扶到了正廳。桑塔接過紅綢,來到他的小新娘身邊,引著流月拜別彼此間最后一段禮數。 一拜天地。感天地之鐘靈,予世不存二之愛侶。 二拜高堂。謝父母之恩慈,養所屬唯一之發膚。 夫妻對拜。從此親王做人夫,少年成新婦,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禮成。 在眾人的歡呼與祝福中,流月與桑塔站在燦爛的一片紅,心中有些悸動。一根紅綢牽在二人手中,仿佛這樣他們就能共享憂樂余生。他們謝了這樣多的人和事,卻從未想過這便是最初既定的結局。 他們一路摸索著走來,無人知流月的惶惑,亦無人知桑塔的焦躁。宮中的長明燈或許記得桑塔奮力揮刀的模樣,廊下的雪景依稀回蕩著流月茫然掙扎的低喃。可若無此情此景,他們在宮宴遙遙對上眼,只會不甚在意地別開。從此天高路遠,萍與水再無相逢。 他們還是走到了一起。他們穿過宮城中的紅磚綠瓦,給拼殺的將軍帶來愛人的消息;他們撐著傘來到皚皚廊下,陪著小公子看完了一場雪。他們望著將軍歸家,乳燕投懷,依稀是往日的模樣。 往日之日皆可留,今日之日或煩憂。何以解憂?惟以歲月漫長答之。透過紅紗,桑塔對上了他的新嫁娘晶亮的眼眸。 伴著一聲“送入洞房”,桑塔再也掩不住面上的笑意,上前一步將流月攔腰抱起,在一片起哄聲中把美嬌娘抱回了新房。那一截皓腕怯怯地勾在親王大人的脖頸上,隨著步伐的緩急晃在紅色的禮服上,鮮亮得惹眼。無人敢鬧親王大人的洞房,心里想得大抵都是殿下如此珠玉在懷,著實艷福不淺。 一路上桑塔穩穩抱著流月,二人并未過多言語。待進了二人的新屋,桑塔將流月小心放在塌上,大掌探入紅紗中撫摸著流月的臉頰,溫聲安撫道:“寶貝累不累,先在這里等相公好不好?” 旁邊還有侍從瞧著,桑塔一番言語給流月鬧了個大紅臉,還好頭紗蓋著看不真切。他有些不知怎么開口,只能用臉頰蹭了蹭桑塔的手表示知道了。桑塔滿意地捏了捏掌中的軟頰,囑咐侍從照顧好王妃便離去了。 桑塔走后,流月掀開面紗,面色早已紅透。他自暴自棄地想把自己陷進軟被里,又礙于嬌貴的衣裳和發飾,只得作罷。他脫了曳地外裳,將腰靠在侍從遞來的軟枕上,從短暫的忙碌回復到長久的百無聊賴。 丈夫在席間迎賓擋酒,嬌妻在臥房中拈糕喂魚,倒別有一番景致。小金魚的魚尾擺了幾擺,觥籌交錯間,天色悄悄擦了黑。 從侍女告知王爺就要過來了之后,流月的心就不可抑制地快速跳動起來。他暈暈乎乎地被侍女整理好衣裝,蓋上紅紗端坐在塌邊,等著他的新婚夫君。 房門吱呀地被推開了,他聽見零亂的腳步聲和那人吩咐侍從離開的嗓音,心跳愈發不受控制,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似乎早已踏入了他的心底。不過片刻,流月被紅紗遮蓋的視野中出現了一個影影綽綽的身形,他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等待著桑塔下一步的動作。 突然間,流月的視界光亮了片刻,唇上也微微一熱——桑塔掀了他蓋頭的一角,紅紗落下時湊過來吻住了他。 他們在紅紗下擁吻。 紅紗下的視界是一片朦朧的紅,桑塔和流月眼中的紅卻來自彼此。或許是他燒紅的臉頰,或許是他炙熱的眼神。大婚將至的幾天里,這是他們第一次親密接觸,像等待杏花樓新制的糕點,在縹緲的霧氣中品嘗到新鮮的甜。 或許是空間太過逼仄,流月的耳邊滿是唇齒相接的黏膩水聲,連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桑塔的吻中掠奪之意越發濃重,親得他暈暈地呼吸不暢,只能嗚嗚地抗議著。良久,視野乍開,桑塔掀開了紅紗,看著流月小口小口平復著呼吸,好笑地抵著他的鼻尖親昵地問到:“親了你這么多次,怎么這次成了個不會呼吸的小笨蛋了?嗯?” 笨蛋新娘流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從桑塔進屋就過分緊張,竟連接吻的時候都忘了換氣。他拍拍自己紅熱的臉頰,覺得這個熱度一時半會兒是消不下去了。 桑塔笑著看了一會兒,轉身去桌邊倒了兩杯酒,回到塌邊遞給流月,說道:“來跟相公喝合巹酒了,夫人。” 流月慢蹭蹭地挪到桑塔身邊,抬手接過酒杯與桑塔手臂交纏,齊齊飲下了這杯酒。澀口的粗糧可以釀成清甜的酒,分離的酒盞最終在兩位新人的交纏中重逢。自此以后,流月桑塔二人,便是同心同德的夫妻。天高路遠,萍水不離。 流月喝了酒之后一張小臉艷若桃李,漆黑的瞳孔水汪汪的一片,像被辣到了一般張開粉唇呼氣,容色被酒氣暈染得更盛了些。也許是酒氣壯膽的緣故,他紅著臉期期艾艾地問道:“要……要洞房了嗎……” 美人邀約,豈有不從?桑塔從善如流地將寶貝壓倒在床,循循善誘道:“可是相公尚未沐浴,不能跟寶貝洞房。”小醉貓果然上鉤了,乖乖地在床上攤開了身體等著脫衣服。桑塔像拆禮物一般,一層一層解開了這套量身定制的精致禮服。 流月作為男子出家,自然穿不得女式婚服,桑塔便著人給他定制了一套。新裁的這套衣裳依然是盤扣和曲裾,只在腰腹處收緊了,顯出流暢的腰線。拜堂時有外裳遮擋,因而這盈盈一握便是洞房時獨屬夫君的風情。其余的倒是尋常,只是桑塔脫掉小衣后,看著覆在小乳上的水紅肚兜,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面上羞憤難當,到底乖乖地在大婚之日穿給相公看了。桑塔手指動了動,將自己的衣物脫了個干凈,抱著渾身只剩下一件肚兜的嬌妻去了浴池。 時下天氣尚冷,桑塔抱著流月面對面進入池水中,微燙的溫度激得流月的一對奶尖挺立起來,微薄的醉意也散了大半。他想著之前自己的邀請膽怯地想逃,可酒釀小圓子下了熱水,便只有被煮熟吃掉的命運。 那對小乳上覆著的肚兜徹底濕透了,在嫩薄的胸脯上泛起濕紅的暗紋。因著流月的胸乳尚未發育,兩個小尖之間的布料便凹陷下去,只剩兩個挺俏的乳尖頂起濕紅的布料,顯出像是早已被玩透了的爛熟顏色。 可只有桑塔知道,這對小乳并沒有吃過幾次男人的口涎。他將兩邊嬌尖上的布料向中間推去,露出顫顫挺立的小乳來。頂端內陷的rutou被熱水激得怯怯地探出頭來,嬌嫩的乳rou甫一接觸空氣,便被男人的唇舌含入口中。 “哈……輕點吃……疼的……”流月內陷的這一處嬌rou從未示人,自然處處粉嫩,也處處敏感。這樣的嬌貴之處,先是被熱水逼出了閨閣,又被男人的唇舌擄走,強迫著婉轉承歡,避無可避地被吃得熟紅腫脹,再也回不去少女的清純閨房。 另一邊的嬌rou則更為可憐一些,它被桑塔的兩根手指捏在中間,從根部向上拉扯捻弄,像是要將最后一點青澀都享用殆盡。手指之后又是熱水澆頭,流月只能哀哀地順著乳尖被拉扯的方向挺起胸膛,再也興不起將乳rou藏起來的念頭。 桑塔將流月的兩個尖尖吃得透亮,讓內陷的乳rou熟紅腫脹地俏立著還不夠,他的手指戳弄著頂端小小的乳孔,半是抱怨半是調情地說道:“相公給寶貝吃了這么久rutou,寶貝怎么還不出奶呢?”言罷竟真的低頭吸吮起來,像是真的要從這未發育的小乳中吸出奶來。狎昵得流月呻吟著一邊挺起胸乳一邊委屈地解釋:“沒有的……寶貝沒有奶……嗚嗚……輕一點……不懷寶寶……嗯……沒有的……咿咿……” 桑塔等的就是這句。他并沒有停了動作,反而變本加厲地問到:“那寶貝給相公懷一個寶寶好不好?”流月的一對嬌乳全在他手中,渾身都被桑塔吮得發顫,哪里有拒絕的余地:“嗚嗚嗚……好……嗯啊……寶貝懷……寶貝會懷的……求求相公……嗯……縮不回去了呀……” 天真的小貓崽啊,就這么答應了用自己稚嫩的zigong為男人懷胎生子。而等待他的,自然只有無窮無盡地受孕。 桑塔得到了滿意的結果,抱著流月離開了那一池將他折磨到失神的深水。他們來到池邊的臺階處,流月趴在男人懷里,感到自己后xue抵上了男人的手指。藏在rou臀中的那口xiaoxue從未被使用過,只是方才泡了熱水變得松軟了些許,便被男人掰開臀rou用手指輕輕地揉開。 待xue口的rou變得松軟起來,男人的手指便換成了一個冰冰涼的物體。流月似有所覺地轉頭去瞧,像是被嚇到了一般掙扎起來。桑塔手中赫然是一個玉勢,竟是藍田國獨有的特殊玉石做成的。 那玉接觸了人體溫熱的肌膚就膨脹起來,而后如同會呼吸般收放自如,被按扁了也會重新鼓起來。流月當時看了只覺得有趣,如今故鄉之物被做成yin具用在自己身上,他只想著逃離。 桑塔看他反應如此之大,便知他認出了這種玉料。他的手指撥弄著rutou,在后xue抽插幾下制住了懷中亂顫的嬌軀后,久違地開始性愛教學。 “看起來寶貝知道這是什么?”玉勢的頂端代替手指頂入了那張松軟的小口,溫熱的內壁下意識絞緊了微涼的物體。 “這是藍田軟玉做成的玉勢,里面灌滿了溫養后xue的藥液。” “玉勢的頂端有個小袋子,嗯……寶貝真棒,已經吃進去了……” “等你的xiaoxue熱起來,這根玉勢就會變得收放自如。” “你的xue夾緊了,就會把藥液擠進頂端的袋子里。” “到時候袋子會頂著你的xue心越脹越大,最后,啪。” “袋子會碎掉,所有的藥液都會盡數澆在你的xue心上,灌滿你的整個后xue。” 桑塔一邊好心地解釋著,一邊不容置疑地將整個玉勢都送了進去。流月的后xue的rou道同身前的小花一般敏感嬌小,倒也將尚未膨脹的玉勢全都吃了進去,只是這一根頂部已然頂到了深處,底端也將xue口牢牢堵住。待情熱膨脹之時,怕是要將這口處女xue直接撐滿插透。 流月嗚嗚咽咽地攀在桑塔身上,已然被插得喘不過氣來。他現在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那粗長的一根亂動著將自己的肚皮戳出一個個起伏。 后xue吃下了一根冰涼的粗長yin物,親親相公更為的粗長yin具便只能由身前的小花伺候。這朵花在兩人日日夜夜的性事中早已熟成靡紅嬌媚的一朵,狎昵后xue時便花汁泛濫,如今只用并攏雙指寵溺著揉,花口便嬌嬌地開了門。桑塔將流月整個托起,按在roubang上cao了進去。 “嗚啊——!哈……不要……滿了嗯……”這一次caoxue的經歷比以往難耐了太多,流月前后兩條嬌嫩rou道,一條塞滿了男人炙熱鼓張的陽具,一條插進了整根玉勢。前面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擦著多情的媚rou插進深處,cao得流月腰身弓起,連帶著后xue的玉勢也移了位。一開一合間,竟像是被兩根roubang夾在中間同時cao弄,再也縮不回去的紅腫乳尖貼著男人的胸肌上下擦動,脹得他呼吸都得小心翼翼地配合著挨cao的頻率,嬌弱又可憐。 “哈啊……變大了……嗚嗚……會撐壞的……xiaoxue要壞了……救嗯……”隨著情事的深入,前面的小花發了情,后xue也跟著聞了味兒。藍田軟玉迅速膨脹起來,一點一點從內里直接撐開rou道。偏是這時桑塔猛得一個深cao,引得流月不受控制地絞緊了兩處的xiaoxue,將大半藥液驟然擠進了袋子里。于是后xue的敏感點又被重重壓過,rou道痙攣著越絞越緊,小小的袋子已經在破裂的邊緣。 流月怕極了這樣的折磨,自己兩口xue不受控制地放松和絞緊,配合著roubang的抽插。roubang插入時瘋狂吸吮挽留,roubang抽出時xuerou又被撐開放松著迎客,這一吸一松讓桑塔舒爽得頭皮發麻,握住流月的柳腰極速地抽插起來后。 后xue的小球在急劇的收縮中終于漲破了,溫熱的藥液激烈打在流月的敏感點上,撐滿了整個后xue。流月抽噎著達到了花xue高潮,突然縮緊的花腔也絞得桑塔將jingye射進了zigong深處。流月眼前泛白,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一副深陷情潮的yin態。 可憐剛嫁做人婦的小新娘,就這樣在新婚洞房之夜癡癡地被同時灌滿了兩個xiaoxue。 可這夜啊,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