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直到那粉白邊緣磨出的紅痕都無力蜷縮著隱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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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塔就這樣留在了隱月一族的圣地,與流月如影隨形。小月亮開始圍著他周轉,每一面都印在桑塔的心間。 比如說,小月亮其實并不沉默寡言,甫一結束練習便要與他天南地北隨性而談,彼此間的因為語言的隔閡恍若不存。 比如說,小月亮其實很喜歡吃小食,桑塔再看著他端著架子將廚娘說得昏昏然飄飄然不知所以然,已經能夠忍住不笑了。 比如說,小月亮其實不染半點凜然,他會輕笑著任由為數不多的同齡玩伴撒嬌似的將他晃來晃去,末了還要拍一拍對方搭在自己雙肩的手以示安慰。 比如說,小月亮有一顆豐潤的唇珠,偷吃糖糕的時候會沾上一點白色的糖霜,像是富士山熄滅時落下的第一場雪。 比如說,小月亮的淚痣其實在左眼尾,與他的正相反。鼻尖相貼時,會在更靠近心臟的位置。 比如說,小月亮的唇與肌膚相接處會暈開一點淺淡的紅,像是被糯米皮裹在其中的草莓,親吻下去便會嘗到充盈的汁水和馥郁的果香,舔舐的時候會被吮成更靡麗的紅,嬌嬌地在唇齒間綻放。 比如說,小月亮其實酒力淺薄,此時卻依然與他舉杯對月,暢懷痛飲。 鮮紅的莓果釀入酒中,只會將香氣變得愈發充盈,直教人沉醉其中。而這只小月亮卻毫無防備,似是覺得醉倒在桑塔面前并無大礙。遙遙天際,只有一處名為桑塔的風xue與他支撐,小月亮便躺在那精心織就的風網上尋一個美夢。 只是好夢由來最易醒,忍得豈是尋常人?小月亮很快被桑塔拉入懷中,毫無抵抗地被扣住了后頸,攝住了唇舌。縛于網中,動彈不得。 “嗚……”初經人事的幼月實在抵不過桑塔急切又熱烈的親吻,只能嗚咽著發出細碎的喘息,玉白的手指在桑塔胸前的衣服上逶迤出凌亂的痕跡。直到連那粉白的邊緣磨出的紅痕都無力蜷縮著隱藏起來,全然展現人前,這一通索取才算罷了。 流月側坐在桑塔的大腿上,埋在那人的頸窩里平復著呼吸。他的酒在一通折騰里早已醒了大半,此時卻還是動也不能動,只能細細喘著,被人攬在懷里牢牢制住。 待那清淺的暗香逐漸平和下來,桑塔執起那人的手,在那瑩潤的指尖輕輕一咬,感受到下意識的瑟縮后反而得寸進尺地舔了一下。待游戲人間的小月亮終于疲于應對,倦倦地松了力度,才附在那人紅透的耳畔輕輕說道:—— “今晚月色真美。” 與桑塔朝夕相處了這許多日子,流月知曉的自然不止這句話的含義。他確定自己的頭腦很清醒,也將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聽得一清二楚。 月色何嘗沒有料想到這人間一遭?雁過留聲,風過無痕。清風拂山崗,擦肩而過的又何止月色?流月微微嘆息一聲,抬起手臂環住桑塔的頸肩,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桑塔防感受著懷里人的回應,覺得自己的心房被溢出的滿足感填得酸澀鼓脹。他終于有了邀請小月亮共度余生的權力,終于可以毫無顧忌地將小月亮揉在懷里。他忍不住托起小月亮的腿彎,伴著驚呼聲把他抱在懷里轉了好幾圈,像個得到了漂亮糖罐的小孩,盛得下這世上所有的喜歡。 流月被他的情緒感染,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眉目彎彎,陷出兩痕淺淺的月弧。他似乎從未這樣開懷地笑過,也從未如此切實感受到愛意,連月光與星光都爭相在他眼中停駐,只是不過瞬息,便被眼眸的主人悉數奉送給眼前之人。他們雙目緩緩相接,笑語漸歇,曖昧的氣氛將空氣凝滯,逼著桑塔加快腳步抱著幼月回到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