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江白3)小叔子起色心
他是天生的雙性人,在別的小朋友青春期都在幻想甜甜的戀愛之時。他在千方百計地隱瞞自己的特殊體質(zhì)。 直到后來,他看著別的小伙伴一起玩耍,自己也想要去一起,卻又擔心暴露什么。他覺得這樣下去一輩子,都沒辦法和他人相處過密了。他是一個特別害怕孤獨的人,他依戀他人的體溫,他人的味道,簡直就像是天生的饑渴。所以,他想,第一個發(fā)現(xiàn)他是雙性人的人,他就和他在一起。 當初在KTV遇到謝睿,驚為天人,謝睿為人正直又善良,他怦然心動,極其主動。卻不曾想,第一個發(fā)現(xiàn)他是雙性的人,根本不喜歡他。 對啊,發(fā)現(xiàn)他是雙性,厭惡都來不及呢。他以前怎么沒想到呢?謝睿是除了家人之外,第一個知道他是雙性的人,馮加是第二個。 謝睿的驚詫和厭惡,與馮加的包容疼寵,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他太渴望他人的體溫,他人的氣味了,太渴望與他人親密相擁了。所以,在馮加的猛烈攻勢下,滴水不漏的照顧下,他淪陷了。 即便父母都不想讓他和馮加在一起,也根本無所謂。 這世上唯有這么一個馮加。 他依戀他,他僅有他。 他不能做對不起馮加的事情,他不能和馮加的前女友一樣。他不能成為自己曾經(jīng)最厭惡的人。 安柏寧似乎察覺到了江白的恐懼,他慢慢地撫摸著他的背脊。 隨后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滾回去,別再讓我看到你。”語氣惡劣至極,依舊是之前那個不可一世的二世祖。 江白被嚇得一個哆嗦,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撥開人群,走到輕軌門前,等待輕軌停下,門開,他想逃離輕軌。 時間漫長無垠,像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他小心翼翼地回頭去看,安柏寧惡狠狠地瞪他一眼。 依舊看起來不是很兇,像是在鬧脾氣的小孩子。 江白肩膀微微顫抖,在有了一段安全距離后,他又忍不住想笑安柏寧這番作態(tài)。 他家那個弟弟,也是這么兇。 輕軌終于停下了。 江白雖然還沒到站,但還是立刻下了輕軌,外面的溫度依舊很高,像是蒸籠一樣。 他去了一個公共衛(wèi)生間處理了一下內(nèi)褲上的黏膩液體,看著那東西失神了半天,他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江白猶豫了半晌,還是扔掉了那條內(nèi)褲,在路邊打了個出租。 他結(jié)婚后好久沒有打出租了,因為馮加說要買房,所以要省錢。一分錢都得扣成兩半花。但他今天實在是忍不住了,他沒辦法再去坐輕軌回家了。 馮加在沒結(jié)婚前,花錢也是大手大腳的,根本不知道攢錢是什么。送他的東西,也都是能力范圍內(nèi)最好的。 他以為他一向如此,結(jié)果在一次偶然之下,看見馮加在食堂啃著饅頭就著咸菜,他才恍然大悟。這人應該只是對他大方。 江白愈發(fā)覺得他愛得深沉,本來還猶豫的心頓時傾倒。 他不顧父母的阻攔,非要和馮加在一起。 父母挺舍得在他身上花錢的,但也不樂意他和馮加這種家庭條件一般的人在一起。 后來,他就給馮加辦了護照簽證,兩人一起去國外領了證。 本想著這下子父母不接受也得接受了,結(jié)果父母面色更難看,直接和他斷絕了關系,之前無限額的卡也停掉了。 江白一向?qū)﹀X沒什么概念,非常硬氣地和父母說,停就停! 他想著自己上班賺的錢總是夠用的,畢竟工資卡一直沒動過。 然后,他去商場買了兩雙鞋,余額就不足了。 他把這件事和馮加說了后,馮加的表情簡直一言難盡。 他以為馮加要訓斥他,但馮加只是深吸了一口氣,和他說,“沒必要為了我和你爸媽鬧翻,我們慢慢來,一定能讓伯父伯母看到我的真心的。”他神情很是心疼他,勸著他和父母和好。 “我才不要,反正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江白立即拒絕了他的提議,更是硬氣地說道。 “那好吧,以后我養(yǎng)你。”馮加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寵溺地說道。 不久后,馮加勸他離職,說是要讓他待在家里享福,他可以養(yǎng)得起他,還能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 江白點點頭,就應了。 當時他身無分文,住在馮加租來的房子里,每天吃喝都是馮加安排,雖然有點無聊,但和愛的人在一起,怎么樣都好。 馮加偶爾會帶他出去玩,也挺不錯的。 說起來確實奇怪,馮加的工資和他差不多,但還真能把他伺候得服服帖帖。就是房子太小了,沒有游泳池,沒有健身房,也沒有花園,更沒有秋千了。 在家還不能動靜太大,因為怕樓下鄰居投訴。 他和馮加說了之后,馮加看著他,失神了半天。 “那我們以后省著點花,攢錢買大房子。”馮加一如既往地摸了摸他頭發(fā),溫著聲音說道。 和愛人攢錢一起買大房子,多美好的事情啊。 江白立刻就應了。 從此過起了一毛錢扣成兩半花的日子。 他坐在出租車上,不知為何,眼睛酸了酸,吸了吸鼻子,又覺得一個大老爺們不該這么脆弱。 “小姑娘咋啦?”出租車司機隨口問道。 江白:…… 他搖搖頭。 他下車的時候,摸了摸口袋,才發(fā)現(xiàn)沒錢。 沒辦法,只能在手機上和弟弟借了車費,支付給司機。 江昌:“你最近這么缺錢?” 江白想了想:“沒有。” 江昌:“隔了差不多一分鐘才回,你到底是有多缺錢?” 江白:“……我在路上,不方便回消息。” 他這次倒是回得很快。 江昌:“爸媽不是給你打錢了嗎?你不至于這么快就又都花光了吧?” 江白看著手機愣了一下,他沒有收到。 他也沒多想 ,拿著鑰匙打開房門,剛打算給馮加打電話詢問,卻一眼看到,懶散地躺在床上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的陌生人。 “你誰啊!”江白大驚失色地叫了一聲,他摸索著鞋柜,尋找著可以防身的武器。 躺在床上的男人二郎腿一翹一翹的,腿上的腿毛都夠織毛褲了。 他剛好看到那人摳了一大坨鼻屎,毫不在意地糊在床邊。看到江白進來,雙眼放光,從床上爬起來,在床單上蹭了蹭手,床單上瞬間留下幾個黑色的指頭印子,他說:“嫂子你別怕,我,我是馮減。” 江白心臟狂跳,手里緊緊地攥著床刷子對著那男人。 “滾!你滾出去!”他幾乎是聲嘶力竭地怒吼道。 怒火灼燒大腦,一心想把闖進自己家里的陌生人趕出去。 馮減也有點惱,他無賴一般地重新躺在床上,“這是我哥家,我哥讓我過來住的,你憑什么趕我出去?” 江白懵了兩秒,他鼻子一酸,眼淚脫框而出,像是洪水沖塌了堤壩,渾身顫抖,哽咽抽搐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馮減哪見過這陣仗,訕訕地看著他哭得鼻子眼睛都紅紅的,說不出話來。 “你,你說得對,這是你哥家,我現(xiàn)在就走。”江白攥緊手機,說話間還帶著nongnong的鼻音,說完就癟著顫抖的嘴唇,胸脯依舊劇烈的起伏,眼眶里蓄滿淚水,又拼命忍著不想讓它掉下來。 又委屈又可憐又倔強的模樣。 馮減瞪大了眼睛,這真的是個男人嗎?不會是他哥騙他的吧? 他剛想攔著,江白卻已經(jīng)奪門而出。 他只好打電話給馮加說清了來龍去脈,馮加那頭的語氣明顯著急了,讓他趕緊把江白追回來。 “你沒和他說我要過來嗎?”馮減相當不解地說道。 馮加沉默,半晌之后才說:“沒來得及。” 馮減全當他太忙了,他急忙穿上衣服,匆匆追了上去。 江白一跑出去就后悔了,他穿的這幅鬼樣子,內(nèi)褲也早就扔了,裙子短到剛剛好能包住屁股。 但他也不想再拉下臉回去。 馮加頻繁打過來的電話被他掛斷,之后干脆就關機了。 一個哭得雙眼紅腫,身材高挑的‘女孩子’無助地站在路邊,頓時引起了關注。 很快就有個男人故作關心地走過來,“小jiejie,怎么了,哭得這么傷心,需要幫助嗎?” 江白搖搖頭,咬著嘴唇不作聲。 “是不是分手了呀?你也別擔心,這世上好男人多得是呢,告別過去是迎接更好的未來。”男人心靈雞湯一套一套的,眼神卻不老實,時不時瞟向江白過于短的裙底。 夕陽西下的時刻,那纖細筆直的長腿被蒙上一層柔光,單單是看著,就能讓人想到摸上去的手感,必定是光滑細膩又柔軟,微微的rou也不損美感,反倒是更添幾分色氣。 還有那身段,那腰,那翹臀,嘖嘖,要是能和這樣的美人共度春宵,他少活十年都樂意。 “你干嘛呢!老色狼,看哪呢?”馮減怒吼了一聲,剛出來,就看見一個男人的眼神不老實地往嫂子裙底瞟,那眼神赤裸裸的像是要把嫂子身上的衣服扒得干干凈凈似的。 男人做賊心虛,嚇了一跳后惱羞成怒,“你就是她前男友?你對這位小jiejie做什么混賬事了?把小jiejie弄得這么傷心。” 他媽的一個摳腳大漢,竟然能有這么極品的女朋友。他這樣的一個大帥哥反而沒女朋友要。 “你放屁,這是我嫂子!”馮減慌忙擺手,血氣竄到頭頂,整張臉都漲紅了。 “嫂子?你把你嫂子弄哭了?”男人懷疑的視線掃過兩人。 江白看著這一出鬧劇,心中酸澀難言,他后退一步,拉了拉裙子往遠處走去。 馮減一看急了,忙不迭追上去。 他追在江白后面,抬眼一看,這爺們,腰身纖細,臀部卻挺翹,短裙下的兩條腿又細又長。這裙子,實在是短得要了他的命了,看著便熱氣上浮,馮減鼻子都有些發(fā)熱,他暗想:這嫂子穿得跟紅燈區(qū)的站街女郎也沒啥區(qū)別。 難怪剛才那男人,看得那么起神。暴露成這個樣子,不就是為了給別人看的嗎? 他緊追兩步,拉住江白的手腕,輕輕摩挲了一下,便用力攥住。手感真特娘的好,比他之前摸過的糙老娘們手感好多了。 “放開我!”江白皺著眉頭想要甩開馮減,一下子沒甩開,委屈又涌上心頭。 他眉毛明顯經(jīng)過精心打理,比尋常男人要細點,微微一皺,配著那雙含淚的多情眼,多了一絲欲迎還拒的嬌媚感。 馮減愣神片刻,就這么一眼,他身下的東西就站起來了。淦,這特娘的是個活妖精吧。他哥干了啥?怎么就把這種妖精收入囊中了? 馮減尚在愣神中,江白夾緊了腿,甩開他的手繼續(xù)往前跑。 他這次沒有追,低頭一看,地面上不知何時被滴上了濕濕液體。他不自覺地蹲下身用食指摸了摸,有點黏的液體。剛巧是他這位“嫂子”站過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