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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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8,周日。 我坐在出租房附近的咖啡店里默默用著手上的平板和藍牙鍵盤敲稿件,而紅正坐在我的斜對面戴著她的舊耳麥聽歌,手上還捧著一杯加了太多糖的冰摩卡。 她在小聲地跟著耳麥里的音樂哼唱,連身子也在一扭一扭地亂動著。我知道,她心情不錯,一直都是這樣,她活得總是要比我快樂得多。 而在她隔著整面落地窗,向街道的對面看過去的時候,我一邊敲打著手掌下這盤僅僅比我的左手大了兩圈的迷你鍵盤,一邊默默在心里抱怨甲方的要求過于的苛刻和離奇。 她突然歡呼著跳起來,攀住我的肩膀讓我也向街道的對面去看,于是我也被她掰著腦袋、半強迫式的看到了那個人。 “瞧啊!瞧那個!”紅幾乎是同時高興地喊出聲,絲毫不顧及店里其他個人頭過來的目光,開始大力搖晃我的身體,她在努力感染著我,“你看到那個男孩了吧?他可真漂亮!不是嗎?” 是的,很漂亮,是個可愛的大男孩。雖然只是穿著再平常不過的白襯衫和天藍色牛仔褲,但是不得不承認一副天生就十分優質的好皮囊并不會被平淡的服飾遮掩掉。 紅已經沖出去、直直奔向了他——我猜他可能剛剛成年——太小了,還是個活在天真日子里的好孩子。 在我看到她直接把人攬住、又跳起來壓住那個男孩的頭強迫他彎下腰,用力去揉捏對方的臉蛋的時候,我不等不匆忙起身、把手上的工具裝回隨身攜帶的背包里,再匆匆跑出去阻止紅的進一步行動——她已經開始用著一種近乎挑逗的手法去撫摸他的脖子了。 在被我打斷行動后,紅立刻表現出了她的不滿:“哦得了吧,你其實比我更感興趣不是嗎?”她粗魯地扯著這個男孩戴在脖子上的皮質項圈,“只是條被主人扔在這兒的狗而已,看到了嗎?我們的機會來了,你可以把他拐去咱們那個漏水的破房子里……” 在她這樣喋喋不休地和我出這餿主意的時候,我在打量這只應該是被主人臨時留在這里的“寵物”,他對剛剛紅的一系列舉動的反應過于淡定了,只是在逃脫紅的魔掌后默默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沒有抱怨、沒有憤怒,就連最基本的質問也沒有,依舊站在原處時而轉身,似乎已經忘記了剛剛發生的一切。 紅突然再次跳起來,抓住了這人的項圈,絲毫不講道理地將那個掛在項圈上的圓牌扯到自己近前,并讀出了上面的字:“平野、明。” 男孩在這時終于有了反應,是對他的名字:“……是的,在、叫我嗎?” 怯懦而麻木的語氣,聽起來怪極了。在他將目光來回在我和紅之間移動不定的時候,我終于靠近了他,讓紅松開那只強迫著他的手。 “你叫明嗎?”我把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像密友一樣將他帶去了街道不遠處的一個應急休息室——S市的公共設施建設永遠都沒有讓我失望過——而跟在后面的紅在中途去了一趟成人用品店,“在這里做什么?等你的主人嗎?” “我想應該是路過。”他說,答案聽起來依舊古怪。 但他有一頭柔軟的頭發,手感摸起來像是被梳理得過于順滑的蠶絲,還散發著薄荷的香味,我想他有一個好主人。 他或許并不知道我要對他做什么,我也很久沒有對一個陌生人做出這樣富有侵略性的事了,這讓我看起來像是個膚淺又輕佻的混蛋,一個毫無道德底線可言的人,但實際上我就是這樣的。紅在大多數時間里幫我分散了這些總會生出的惡念來,或是用她的無度來掩飾我的荒唐,但是當我們意見一致的時候就沒有什么能攬住這種罪惡了。 它滋生出來,蠱惑我們,驅使我們,成為我們。 “真希望,你的主人不會在來接你的時候太震驚。”我這樣對他說,但他看起來表現得毫不在乎,看向我的眼神依舊充滿了迷茫,那種渾然無知的目光完完全全地吸引住了我,他表現得過于像是一件玩物了,簡直堪稱完美。 紅在這個時候也走了進來,她帶了套子過來,還有潤滑劑和幾種我們常用的玩具。 “平野,對嗎?”我叫他。 “是的,先生。” “那么就開始吧,請把衣服脫掉。”我這樣說的時候已經抬手摘掉了架在休息室四角的監控。 紅跳上了一旁的桌子,從手上拎著的塑料袋里拿出口球來和我炫耀:看啊,它是橘紅色的。 “來,平野。”她向著我們的新朋友愉快地招手,“見面禮,你喜歡嗎?” 平野走過去了,他背對著我,而我聽見他說:“喜歡的。” 但我猜他可能并不是太明白他在“喜歡”什么。 紅把口球的外包裝撕掉后只用了休息室里的酒精噴槍給道具做了簡單的消毒,就把東西扣上了平野的嘴。我站在后面冷眼旁觀,聽到了這個孩子被口球上殘余的酒精嗆到后發出的輕咳后提醒他:“你還沒有把衣服脫掉呢,平野。你是聽話的好孩子,對嗎?” 于是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先是襯衫,然后是扎在褲子上的腰帶,在他低頭去脫自己的牛仔褲時,口水順著口球上的空洞流了出來,滴在了他的褲子上,立刻氤出了一小塊水痕。 他并沒有在乎這一點瑕疵,把所有脫下來的衣服都認認真真地疊好,并且放在了我們絕對不會碰到的房間角落,再走回來,自然而然地跪在了紅的進前,仰視她。 “他剛起來更喜歡我哦?”紅高興地和我炫耀著。 “盡管開心吧。”我走過去翻了翻她買回來的那堆東西,最終在最下面找到了小型的跳蛋,“你cao不到他的。” “嘴下基點口德吧!”紅憤怒地踹了我一腳,幸好她今天沒有穿那雙最愛的細跟鞋。 我把跳蛋打開,拽著線去靠近我們朋友的rutou,在看到他被磨得微微發抖后抬眼看了一下紅。 紅說:“敏感的身子。” 我說:“有點羨慕他的主人了。” 紅又說:“你只是嘴上這樣說的吧。” 我拉過一把椅子,坐到平野的身邊,把跳蛋垂到了平野的guitou處,去磨那里的敏感點,想要看看他到底有多秀色可餐。 平野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上身明顯地晃動了一下,但是并沒有躲開,反而挺著他的yinjing想要去靠近我手上的這枚跳蛋。 “哼、嗯……嗯嗯……”他很大方地呻吟著,從口球里流出來的口水更多了,順著他的下顎、脖頸一直留到胸前,染濕了大片的肌膚。 “乖孩子。”我忍不住用另一只空閑的手去撫摸他的頭發——他的手感過于舒適了——把這顆會自己吐出水來的小腦袋瓜攔在懷里,去親吻他的額角,而他則立刻回蹭起了我。 紅在這時候突然指著他已經完全勃起的下身,叫道:“天啊,那個是yindao口嗎?!” 我立刻放開他去檢查他的下體:是的,他有一個很明顯的yindao口,但是比正常的yindao要小很多,比量的話可能只有一半的大小。它發育得并不完整,但看起來仍舊可以作為性器官,因為它和前面的yinjing一樣,也在分泌透明的粘液。 我把跳蛋塞了進去,并把振動慢慢調大,平野則終于沒法老老實實地跪在原地了,弓起身子加緊了他的雙腿,身體抖動的幅度更加明顯,嗚嗚的聲音聽起來誘人極了,像是在懇求一樣,又可憐,又脆弱。 我把它抱上桌子,讓他仰躺在上面。紅掰開了他的雙腿,把手指插進了他的yindao。 “看來我們用不到潤滑劑了。”紅這樣說的時候毫不失望,她把跳蛋塞進了平野身體的更深處,并且搶過了我手上的遙控器把振幅調到了最大。 “唔——嗚嗚……”平野幾乎是在頻率變動的瞬間就想要合攏他的腿,但是被紅強硬地制止了。 在他完全勃起后,紅繃緊了手掌去抽打他的睪丸和大腿根部的軟rou,而我很清楚地看到了他的yindao口在這每一次的抽打中劇烈地收縮。 紅找出了另一只跳蛋,但是先用手指扒開了平野的后xue,在里面尋找前列腺的位置,之后才把手上的東西塞進去,并且同樣打開了開關。然后她拿了假陽具來cao他的yindao,在那里依舊塞著跳蛋的情況下,哪怕是正常尺寸的假陽具進入依舊困難。 我看到平野的臉上逐漸爬上了紅暈,之后這種緋紅色蔓延到了全身,就像是被煮熟的軟蝦那樣,并沒有看到他的痛苦,反而能夠從他溢出的呻吟聲中聽到興奮和享受。 在他完全吞掉那根膠質的假陽具后,紅很無奈地坐在他的一條腿上,用腳踩著他的另一條腿,旋轉起那根被他艱難吃進去的假陽具,“我覺得我不會再把它拔出來了,他這里真小。” “你在心疼他嗎?” “我討厭體力活,你為什么不直接脫褲子cao他呢?”紅回頭看了我一眼,笑了,“好吧,我還沒玩夠。” 她把另一只跳蛋的振幅也調大了,平野想要反抗,但他似乎又在抑制自己不要這樣做。我終于還是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手上的力道在他的掙扎中一點點地收縮。 “唔……唔嗯、嗯哼……唔、嗚嗚……” 整個房間里都是他的這些呻吟聲,他完全把它填滿了,而在這期間紅開始拿著那根假陽具cao他,我沒有注意他下體的反應,但是看到他逐漸變紫的臉色,我清楚地知道如果我再不放手,他可能會死。 “放開他吧,你就要掐死他了。”紅抓住了我的手腕,她的手也是濕的。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放開他吧,他會死的,但他不是替你去死的,他是被你害死的。”紅這時的聲音聽起來變得和我一樣平淡了,但往往只有這個聲音才會更深刻地打動我,“棘,醒醒,你掐住的不是你自己。” 我松開了手。紅解開了口球。平野達到了高潮。 他射在了自己身上,yindao里噴出來的汁水滴落到了地上,弄臟了我的鞋。 房間里響起平野大口大口喘氣的聲音,他臉上滿是自己的口水和眼淚,而他做的只是抹開了粘在胸前和小腹上的jingye。 “喜歡嗎?”我問他,但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喜歡的。”就像我預料到的一樣,平野這樣說,他的嗓子已經啞了,“喜歡……” 我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把他拽得離我更近一些。紅已經把平野yindao里的東西拿出來了,此時那個被跳蛋和假陽具撐開的xue口正在一張一合地對著我,而它的主人正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去找我已經露出的yinjing。 “我真希望你不會懷孕,明。”我讓他摸到了我的yinjing,他手指微涼的柔軟觸感被我的性器完全接納了。平野的動作就像是個孩子第一次摸到他得到的玩具一樣,小心翼翼。 他開始只是一點點地描摹著我,像是在熟悉它。紅把他扶了起來,好讓他清楚看到我的yinjing。在他幫我擼動到半勃以后,他突然低頭含住了我的guitou,用他柔軟的舌尖去舔弄我的拿上面的孔洞。 我感覺到他在用力唑我的yinjing,像是找奶的小孩,固執地以為會吸到什么。可惜在一無所獲后,就又像賭氣似的把它整根都吞了下去。 我感覺到自己直接進入了他的喉嚨,而他在這樣像是把我吞掉一般地完全包裹住以后還不忘任性地用自己的鼻尖來蹭我的下體。他太過貪心了,在看到我的睪丸后還在試圖連兩顆睪丸也一起含到嘴里去。 我聽到從他的喉嚨里發出了痛苦的嗆咳聲,依舊保持了這個深喉數秒后才退了出來,同時從他的喉嚨里帶出了大灘的粘液,連接著我的yinjing和他的嘴。 口水從他的唇角流下來,一次又一次地潤濕著他的唇瓣和下顎,摸起來的手感滑膩極了。 塞在他肛門里、抵住他前列腺的那只跳蛋還沒有被紅取出來,我們都看到他再次勃起了,而我的選擇就只有那個并不算大的女xue。 “明?”我拖住了他的腰,叫他。 “……嗯?”他感覺到了我,抬腿環住了我的腰。 我放棄了戴套子的念頭,那一刻我在想如果他會懷孕,我可能會和他的主人商量著讓他生下孩子,但是我和紅都覺得他可能并不會有這樣的天賦,畢竟他的女xue看起來真的太小了。 我捏著自己的yinjing,插入他。和紅當時的狀況一樣,進入的過程很困難,但是平野并不抗拒。他甚至在小聲地呻吟,像是在享受這份疼痛。 “乖狗狗。”我在他的呻吟聲中這樣表揚著他。 他臉上又浮現出那種紅色了,在他扭著屁股努力把我吞進去的時候,他聽到我的聲音,回應了我。 “嗯吶……嗯、汪汪……嗯、嗯……” 作為回報,我粗魯地將自己完全插進了他的yindao,并感覺自己觸到了他的宮口。 “嗯啊——啊啊……啊……” “乖狗狗。”我再次說。 “汪——啊!……汪汪……”他想要繼續回應我,但是被我抽插打斷了。 我看了一下他下面的情況,很緊,里面的感覺像是男性的直腸那樣緊密地包裹著我,之前被紅完全cao開的狀態在一次koujiao之后徹底作廢了,他的狀態又恢復到了最初,但是身體已經臟亂不堪。 后xue里的跳蛋終于在這時候被紅調到了最大,同時我拿著那只假陽具把它插進了平野的后面。 “嗯、嗯啊……后面……”他感受到自己被撐開的兩個xue口后,試圖說出更多的詞來,但是破碎得讓我沒法整理成句段,“打開了……哈啊……在動、在啊……塞在里面……” “喜歡嗎?”我把他抱起來,瘋狂地cao他,他的前面被他自己抓著,他在用手指摳弄上面的孔洞,像是要把自己的手指塞進去似的。 紅在這時拿了尿道棒出來,拉開他的手后快速地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哈、……”他哭了出來,眼淚和口水一起流出來的時候看起來舒服極了,“喜歡……”我們的朋友這樣說,“好喜歡、好喜歡……” 他抱住了我的脖子,在哭泣聲中達到了高潮,但是yinjing因為阻塞只流出了透明的水漬。 我在他體內射精以后,紅抽走了那個尿道棒,并幫他摳出了后面的跳蛋。 我則重新穿上了褲子,站在旁邊看著紅協助他打理一切。在他自己發著抖去角落里撿那幾件被他放在那的衣服時,我看到自己的jingye正順著他的大腿緩慢流下。 休息室的門恰好在這時被人從外面推開,女人就這樣渾然不知地走了進來,并在看到默默穿著褲子的平野后愉快地叫了他:“原來你在這里呀,平野。” 這時我們知道,是他的主人來接他了。 紅走過去主動和她搭個話:“你養的狗狗嗎?” “算是吧,其實只是野狗而已,根本養不熟嘛。”女人說,“玩得開心嗎?” “很開心哦,謝謝款待。” “不用客氣的。” 平野在這時穿好了衣服,走到了女人身邊,被他的主人帶走了。 我們隨后一同離開了休息室,紅再度戴起了她的耳機開始哼歌,而我聽到前面的女人自言自語著:“晚上去吃牛rou面吧。” 她的狗則對她說:“我也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