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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強受短篇在線閱讀 - 囚(一發(fā)完結(jié),黑暗向)

囚(一發(fā)完結(jié),黑暗向)

    囚

    “哈哈,班主任一下就慫了,立刻就答應改分數(shù)了,等會兒出成績你們就看吧。”放元旦假的前一天,齊木背靠著椅子,把腳搭在桌上正得意的跟周圍的人炫耀自己的光輝事跡。

    “上去先給他一腳,他早怕的不行了,還裝模做樣的說,齊木同學,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齊木說到興起,還陰陽怪氣的學了當時的情景。

    這時成績單發(fā)下來,每個同學都有一張,齊木搶過一張一看,頓時怒火高漲,“這孫子玩我。草。”周圍的人看他裝逼了那么久,結(jié)果分數(shù)照樣沒改,頓時有不少嗤笑聲。

    “編的跟真的似的。”

    “別的不說,新的班主任也是個男人,他有人家高嗎?還怕他?”

    今天班主任沒課,齊木因為這件事被冷嘲熱諷了一早上,憋了一肚子火,一下課收拾完書包,哐哐踢兩下門,氣沖沖的走了。

    齊木剛分到這個號稱最爛的班級,想找點存在感讓班里的爛仔服他,正好班主任找他談話,讓他得知了自己是倒數(shù)第一名,他便氣勢洶洶的威脅要改分數(shù),不改就揍得他滿地找牙,班主任看樣子像怕他,滿口答應下來,沒想到竟然被耍了一通,騎上自行車的時候看到班主任的車從眼前開過,齊木咬著牙跟了上去。

    跟到班主任家門口,正好截住了人。

    “齊木同學,你好啊。“班主任看樣子并不慌亂,停下腳步笑瞇瞇的看著齊木

    班主任叫周延,是個年輕的老師,不僅長得很高很帥,穿著也很講究,白襯衫花領帶和锃亮的皮鞋,平時頭發(fā)梳的整整齊齊,留著偶像劇里男生的的劉海發(fā)型,總是笑瞇瞇的,而齊木最討厭他這張假笑臉。

    “你這孫子!耍老子是不是?在辦公室裝得跟孫子似的,讓全班人看我笑話!“齊木越說越氣,握緊拳頭用力朝周延端正的臉上砸,被輕易的接住了,齊木又揮起左手,也被握住了,齊木使勁了一會兒,握著他雙手手腕的手紋絲不動,這時他有些慌了,抬頭一看,周延還是笑瞇瞇的看著他。

    “齊木同學,不管什么事情都可以好好商量,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草你媽,放開老子!“齊木張牙舞爪的掙扎著,卻都是徒勞,因為比同齡人要高大結(jié)實,所以他一向都沒遇到敢跟他抗衡的對手,而且上一個班的班主任就是被他揍了一頓,在他眼中,老師都是軟弱可欺的。但此時,力量上的懸殊讓他有些恐慌了。

    周延放開了他的手,臉上的笑一如既往,卻在齊木看來是赤裸裸的嘲諷,又使出幾招拳腳卻被一一化解,還被踹到了肚子,齊木討不到便宜,已經(jīng)快要發(fā)狂,惡向膽邊生,從口袋里掏出了刀,還挺有成效,鋒利的刀劃開了周延的襯衫,血滲出來。齊木得意起來,又揚起刀往周延身上捅,這回他的運氣沒那么好了。

    周延臉上的笑容出現(xiàn)了裂痕。

    “同學們,打起精神來!“放了元旦小長假,第一節(jié)就是班主任的課,教室里只有一半人準時到了,到的同學也睡著了不少,周延似乎心情很好,沒有因此而生氣,打氣加油了幾句,便翻開課本講課。

    齊木一改往常的散漫,端坐在椅子上,身體微微發(fā)著顫,他剪掉了過長雜亂的頭發(fā),露出了原本俊朗的臉蛋,讓好多同學都看了他許久。

    旁邊的同桌掏掏耳朵,說:“看不出你小子長得還挺帥,不過你怎么還穿這件衣服啊?幾天沒洗澡了?”

    換作以往,齊木肯定要跟同桌在課堂上互懟起來,但他毫無反應,直直盯著黑板,同桌拍了他一下,齊木猛地一顫,看了同桌一眼,平時充滿戾氣的三白眼空洞無物。

    “靠,難道你還聽課聽入迷了。”同桌見他不回,也自覺無趣,自個睡覺去了。

    齊木一天都比以往要沉默,他是走讀生,上完自修是回家睡覺的,一回家醉醺醺的父親一看成績,手里的酒瓶就砸到了齊木的腦袋上,齊木陰沉著臉一拳打在自己父親的肚子上,暴怒的男人揮起了拳腳,兩父子互毆了一會兒,喝醉的男人就沒了力氣,躺在沙發(fā)上哼唧哼唧的。

    齊木拿了衣服,進了浴室,靠墻枯坐了一會兒,才脫了衣服露出滿是束縛痕跡的結(jié)實軀體。沒人知道他過去三天發(fā)生了什么,也沒人在乎。

    手上的刀子見了紅,他看似占了上風,溫和的老師始終沒有撕掉笑容的面具,卻一拳將他打昏在地,醒來之時已經(jīng)被綁在了桌子下,嘴里不知道塞著什么東西,總之是冰冷的器具。

    周延胸口上的傷口有些深了,血染紅了一大片白色的襯衫,他皺著眉自己消毒之后,又自己用繃帶把傷口纏起來。齊木膽顫驚心的看著他,終于男人的眼光移到了罪魁禍首身上。

    周延不像在學校里那么耐心,撕開了齊木的褲子,將潤滑劑擠進了齊木干澀的肛門,把yinjing插了進去,齊木狂怒至極,掙扎嘶吼著卻發(fā)不出聲音,喉嚨里嘗到鐵銹味,上方壓著的男人還在笑,在他身上聳動著,這個平常的微笑和他施加的痛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承受了粗暴的強jian之后,齊木甚至眼睜睜的看著周延在他面前翻開學生信息表,打電話給他的父親,那個酒鬼醉醺醺的說了幾句話,不耐煩的掛斷了,周延似乎有些驚訝,但更像是裝出來的驚訝,他帶著溫柔的笑意撫上齊木的臉,把齊木拖到了浴室,洗了個澡,在齊木修長結(jié)實的身體上游走的雙手表達了周延對他的滿意。

    粗長的jiba又捅進了齊木的屁眼里,這次是從后面,他不得不跪在地上被男人揉著屁股插弄,浴室里只有滴滴的水聲和rou體撞擊聲,齊木已經(jīng)不知道從后xue傳來的夾雜著快感的疼痛是錯覺還是心里安慰了,或者是另一種可怕的可能性,他本來就是個婊子。

    沒有打罵,也沒有羞辱,周延甚至在家里也保持著笑容,卻讓齊木陷入更為絕望的恐懼中,他發(fā)不出一點聲音,連求饒的資格都沒有。

    房子里陷入寂靜,到了第二天早晨,即使是假期,周延也起的很早,慢條斯理的簌了口,刮了一下胡子,齊木一夜沒睡,神色恐慌,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渣,周延拍拍他的臉說:“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男孩子了嘛。”然后解開了齊木的口塞,在齊木又一次死灰復燃的掙扎蠕動中到廚房做起了早餐,抽油煙機的聲音蓋住了齊木的謾罵和嚎叫。

    “你……咳咳咳……你這個變態(tài)……”齊木咒罵了一天,喉嚨啞的不行,終于還是靜下來了,束縛他的男人沒有再用可怕的yinjing折磨他,甚至視他為空氣,專注做自己的事,明明房子里的家具很少,周延卻總有做不完的家務,將屋子里外都收拾得干干凈凈,纖塵不染,然后又一件一件的熨燙自己的衣服,齊整的掛在衣柜里。

    到了晚上,周延在桌邊備課,然后又改了一會兒作業(yè),齊木像死了一樣窩在桌腳邊。過了很久,微弱的聲音從桌下傳來,帶著哽咽和抽泣。

    “老師,對不起……”

    周延聽到聲音,蹲下來,齊木滿臉的淚水,滴到干凈的地板上。

    “求求你……放過我……”

    周延又露出熟悉的笑容,摸摸齊木雜亂的頭發(fā),

    “頭發(fā)有些長了。”

    周延把齊木拖到浴室,給他剪了個清爽的頭發(fā),清洗身體的時候有些耐心過頭了,齊木僵著身體,綁著的手腳卻沒辦法掩飾自己勃起的下體,他害怕這種反應又會招來強暴。但是沒有,自從說了求饒的話,周延似乎對他耐心起來。

    齊木動動身體,揣揣不安的說:“幫我解開繩子吧,老師,我發(fā)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還不行。”周延深邃的眼睛看向他。

    齊木一下子腦子充了血,咆哮道:“你這個惡心的同性戀!變態(tài)!根本不配當老師!我出去一定會報警,惡心的變態(tài)!”然后身體猛地彈動起來,水花四濺,周延站遠了一點,只是看著他徒勞的掙扎,齊木罵了一會兒又開始喊起了救命,希望有人能聽到他的聲音,再后來,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報警?”周延見他冷靜下來才開口說話,一臉好笑的表情。解開了自己的襯衫,露出包的厚厚實實卻還在滲血的胸口。

    “報警抓誰?”

    齊木襟了聲。

    被困住的第四天早上,齊木已經(jīng)放棄了希望,他以為自己很快就會被折磨至死,而且沒有人任何人會知道。沒想到周延蹲下來,解開了繩子,把縫好的褲子扔給他,還做了早餐,齊木餓極了,狼吞虎咽的吃完早晨,甚至沒有力氣跑走,被周延扶上車帶到了學校,全程都不敢看周延一眼。

    而接下來的日子,施暴者泰然自若,受虐者卻惶惶不可終日。

    “誒,齊木,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工作啊?這幾年都沒你的消息。“一圈同學圍在一起吃飯,高中時的同桌攬住齊木的肩膀,問他。

    雖然大部分同學都沒去上大學,但還是在10年之后開了個同學聚會,幾乎所有的人都變了個樣,男生大多發(fā)福起來,只有齊木還是原來的樣子,英俊而沉默寡言,穿著干凈的藍色工裝,里面是發(fā)白的高中校服。

    齊木拿開了同桌的手,說:“沒干什么,去做些汽車修理的工作。“

    “哦,還挺踏實的嘛,怎么樣,娶老婆了沒?“

    “沒。“

    “趕緊的呀,嘿,哥們,你快30了好吧,別仗著長得帥就可勁兒浪啊……“

    齊木看了看表,11點,便說:“我先走了,你們聊吧。“

    一幫同學看著他的背影,搖搖頭說:“他還是那個老樣子。“

    飯店外面已經(jīng)有一輛車等著了,齊木坐上車,才悶哼一聲,用力喘氣起來,車子很快開動了,副駕駛的人已經(jīng)褪去自己的褲子,張開腿,露出插著按摩棒的rouxue,按摩棒嗡嗡震動著,已經(jīng)被調(diào)到了最高檔,jiba勃起著,尿道口被插了根東西。齊木皺著眉低啞的呻吟著,一邊自擼一邊握著按摩棒捅弄自己的rouxue。等紅綠燈的間隙,身邊的男人掀起他的上衣,提到嘴巴附近,齊木張口咬住衣服,把漂亮的胸肌和腹肌也露了出來。

    “今天同學會怎么樣?“

    “不怎么樣。“齊木咬著衣服含糊的說。

    男人笑起來,“可真夠絕情的。“

    眼見著到了熟悉的街道,齊木反正也被堵著馬眼不能射,穿回褲子,抬頭看男人一眼,這個男人十年過去了也沒有什么變化,連笑容也是一樣的平靜溫和。

    夜深的老街道沒什么車輛,齊木俯下身,埋頭吞吐起周延猙獰的jiba,周延停下車,摸著齊木有些長的頭發(fā),低聲說:“又該幫你剪頭發(fā)了。“

    “齊木同學,有事嗎?“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一周,什么也沒有再發(fā)生,齊木走到周延的辦公室里,周延從試卷中抬起頭,微笑著看著他。

    齊木只是盯著他。

    周延轉(zhuǎn)過椅子,耐心的說:“現(xiàn)在是自修時間,齊木同學應該好好自習才是。嗯?“

    高大的男生蹲了下來,把頭埋在了周延的胯部。

    周延疑惑的拍拍他的肩膀:“齊木同學?”

    “徹底,毀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