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都市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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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位于內陸盆地,屬于亞熱帶季風性氣候,夏天悶熱多雨,酷暑難耐, 陰雨天溫度能低點,但皮膚始終粘滋滋的,像是在身上涂了一層怎么也干不了的 漿糊,讓人混不自在。所以每到這季節,人們都會放慢生活節奏,除非必要都盡 可能在室內窩著。 方杰和美香只是這座城市萬千平常夫妻中的一對,他們在這定居已有近十年。 幾年前方杰的母親去世后,父親就被接到家中一起生活,兩人算的上是對孝順的 子女。方杰很忠厚老實,人有點木訥,不太有主見。他在一家外企工作,年薪倒 是挺豐厚,就是經常出差頗讓他苦惱,好在有個靚麗多姿、溫柔賢惠的妻子,把 家里日子打理的井井有條,生活倒也美滿。 美香絕對算是個古典美人,一米六五的身高還不到五十公斤,皮膚粉嫩白皙, 紅撲撲的仿佛掐一下都能擰出水來。鵝蛋臉,瓊鼻挺直,彎月眉,黑漆的眸子宛 若盈盈秋水,顧盼之間端的是嬌艷動人。豐潤的紅唇,微笑中兩個淺淺俏皮的小 酒窩綻放如山間的小花,一頭烏黑微卷的長發自然垂落、碎碎的流海,加上溫婉 的氣質,不經意間顯露的風情無不動人心魄。身材雖算不上豐滿,但一直從事舞 蹈兼瑜伽方面的教學,早就練就并保持著絕對勻稱的體型。肩如刀削,臂若冬藕, 酥胸挺立,盈盈一握的纖腰下筆直緊繃的雙腿移步間步步生花,裊裊婷婷。雖然 32了,可是看起來似乎比22歲的年輕女孩也沒大多少,好似綠鬢紅顏,又更 多了一絲高貴的氣質,淡雅如仙。 美香的公公老方,六十多,四方大臉,皮膚黝黑,連鬢胡須。畢竟歲數在這, 臉上最多的就是細碎的褶子和日益趨多的老年斑。頭有點禿,一米八的高個,據 說年輕的時候當過兵,魁梧的身軀孔武有力,當年的壯碩體魄依稀可見,不像方 杰體型瘦弱。不過近年有點發福,背也有點駝了,可能在鄉下多年勞作的原因, 好在身體還算硬朗,時常能給小兩口做點力氣活,不像一輩子待在城里的人,體 格差點的時不時就頭疼腦熱。 美香屬于小家碧玉,出身書香門第,生活很有條理。只是礙于臉皮薄,除了 幾個學生時代的閨蜜,各種社交場面少有參與,因為總容易害羞,玩不盡興,屬 于典型的傳統型女性,婚后也沒什么變化。有一次,在方杰的一再要求下,拗不 過陪同丈夫在公司組織的外出旅游期間,酒桌上實在推脫不開只喝了小半杯紅酒, 被同桌的愛人同事調侃了一句「弟妹看起來根本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大姑娘,方老 弟真好福氣。」瞬間鬧了個大紅臉,支吾半天最后還是「狼狽」的提前離席,因 為這事方杰還被同事取笑過一陣。可能也恰恰因為經不起男人輕佻的言語調侃, 才接受較為木訥的方杰。 楓林雅苑小區位于Z市南三環外,周邊綠樹環繞,郁郁蔥蔥,一汪不大不 小的人工湖嵌在小區西北角,每當日落看過去倒也有一番波光粼粼的意境。美香 與方杰的家就在這兒,小區對面有商業區,菜市場、超市、醫院及各類生活配套 設施,一應俱全。交通也算便利,主要離方杰的單位近。這套高層的復式住宅, 買在這當時還是美香的堅持,說不原意太擁擠,買頂層相對也安靜點,還能獲得 很大的贈送面積,丈夫本來就不太有主見,欣然同意。下面是客廳、廚房、衛生 間和一間臥室,一間書房,公公接過來后被安置在了樓下的臥室,夫妻兩還在書 房里添置了一張棋牌桌,想著家里沒人的時候,老人能和鄰居打打牌不至于太孤 單。樓上一間帶獨立衛生間的主臥十分寬敞明亮,旁邊一間兒童房暫時閑置。夫 妻兩住樓上,公公住樓下,家里倒也一團和氣。可要說到唯一遺憾的事…… 那還是兩年前一次意外的醫院體檢中方杰得知自己在生育方面有些生理性障 礙,而且不易治愈,當把這個消息帶回家里,美香并沒有想象中的沮喪,雖然她 十分想有個小生命陪伴自己,但她更是一個知書達理的賢惠妻子,反而還安慰自 己的丈夫要積極治療,興許還有一線希望。公公聽了倒十分平靜,并沒有表示出 急切想抱孫子的架勢,寬慰了兒子幾句后還不經意的瞄了美香一眼,神色間顯的 有些耐人尋味。美香并沒太在意,只以為老人頗不順心,只是不愿意把話說在嘴 上,讓子女難過。 自這以后,美香幫著丈夫打聽和問診了很多專家,中西醫的都有,也開過不 少藥和方子,但隨著一次次的嘗試,卻沒多大起色,美香雖不打算輕易放棄,但 心里也是逐漸沒底了,越發地著急。 最近丈夫似乎慢慢多了些心事,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出差變得越來越頻繁, 而且一次次的出差時間也在逐漸變長,以前一個月能有大半月在家,現在往往一 出就是大半月,甚至一整月,回來了也只是簡單的問候,寥寥數語,一副興趣缺 缺的樣子。要不就是醉醺醺的回到家倒頭就睡,每當這個時候,美香總是一如既 往的溫柔服侍,照顧周祥而少有責罵。可期間為了那不大的一絲可能,美香提及 到夫妻生活時丈夫卻總是以「太累」、「沒心情」、「下次吧」等等理由推脫過 去。 看著丈夫的變化,美香著急可一下也想不到辦法,反而丈夫不在家的時候, 公公倒是逐漸增多了對她的關懷,幫著做點家務活,偶爾也展露下廚藝幫著做飯 煮茶的,甚至有的時候還要幫美香搶著洗滌一些家里只能手洗的衣物,每當這時 候美香都滿面通紅的謝絕了,一方面,讓老人長輩做這些實在過意不去,另一方 面自己的一些貼身衣物,讓公公洗算個什么事,想到這美香總會面紅過耳、心跳 加速,強行打斷自己想下去。 不得不提下,在美香心里,公公也算是個體貼慈祥的長輩,但唯一讓她有點 不太適應的就是住在城里后,公公一些鄉下的習慣沒能完全改過來,比方夏天總 喜歡光著膀子,穿個寬松的大褲頭拿個收音機在家里走來走去,說是涼快。每次 美香無意中瞟到公公一些裸露部位時都是霞飛雙頰,低頭走開。公公好像根本沒 發現,也不當回事。吃飯從來不用公筷夾菜,除此之外上洗手間也經常忘記沖水, 還有天再熱也不是每天都洗澡,說是沒出門也沒出啥汗,浪費水,但為了不讓孩 子們覺得自己不講衛生,有時也用濕毛巾擦擦身體了事,也不換衣服,就那樣倒 頭酣睡。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好幾次美香在洗衣服的時候,覺得公公的內衣上常 常沾有不像是汗漬的污跡,只當是老年人方便后粘上去的。沒太在意。最主要這 些事她羞于和丈夫說,更別說去提醒公公。 茶余飯后有事沒事公公也和她聊幾句,主要是寬慰她不要把兒子那點煩心的 事太放心上,時間長了,方杰自己會想明白的。 每當這時候,美香總是乖巧的說:「爸,別擔心,我又不是小孩子,都明白 的,主要您開心我們就都好。」而公公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看她的眼神亦越 發柔和,如果美香仔細觀察的話肯定能發現,老人的眼里除了柔和之外逐漸滋生 了點別地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轉眼間又到了今年夏天,天氣和往年一樣還是讓人處處不自在。就在前幾天 丈夫回來和美香說公司給了他一個很好的機會,要派他去F國培訓,回來職務很 可能再上一個臺階,就是時間要長點,大約年底才能回來。美香欣喜的同時卻也 感到無奈,甚至有點委屈,可看著丈夫渾身的勁頭和久未露出的笑臉實在不好說 什么敗興的話,只得同意。沒幾日,丈夫就隨同單位組織的團隊出發了。美香只 能在心里告訴自己,要對將來有信心。 丈夫走后的一段日子里,美香除了偶爾去去舞蹈室,大多時間都在家里照顧 公公的起居,偶爾上上網、聽聽音樂,找閨蜜逛逛街,生活沒有太精彩也沒有太 苦悶。要說家里和以前有所不同的就是公公不常去社區老年活動中心下棋打牌了, 以前一有閑功夫就看到他往那跑,經常到了飯點要打電話才能給叫回來。雖然不 出去了,但是最近公公經常是一個人呆在自己的臥室里也不知道在搗鼓什么,不 過這樣也好,出門了終歸是不放心。 丈夫走了后,每到吃飯的時候就只有公媳坐在一張桌上,美香實在是不太自 在,總是扭扭捏捏的等到公公吃一會了才上桌,像是這樣兩人同桌的時間能短點。 可公公總是殷切的給自己夾菜,要說美香沒有一點潔癖不可能,想到公公用沾有 老人口水的筷子夾給自己東西就有點胃口泛泛,意思著淺嘗即止。為了以示孝敬, 美香也會給公公夾些菜,而公公是來者不拒,吃的是津津有味,還不停的樂呵呵 的打量美香,好像特別期待看到兒媳臉紅的樣子,又好似是在體會秀色是否真的 可餐。 這天夜里,美香起來方便的時候無意中看到樓下公公的房間門口還有燈光, 可能門沒完全關死,估摸著這會都凌晨了,公公怎么還沒睡下,也不知道是忘記 關燈了還是有什么事,美香本不想去看,畢竟家里只有自己和一個老人,這個老 人還是自己的公公,可想到萬一有個什么事沒及時發現后果就不堪設想了,于是 輕手輕腳的向虛掩的房門走去。可越是靠近越是能聽到點窸窸窣窣的動靜,好像 是衣物的摩擦聲,又像是人的喘氣聲,當她透過門縫看進去的一瞬間,杏眼圓睜, 腦子像是被定格了,那張粉嘟嘟的小口張的能塞進去個雞蛋,跟著脖子上先是爬 上了一絲絲紅暈,接著整張臉都紅透了。「呀!」她輕呼一聲,像個受驚的小兔 子,馬上又似乎是意識到什么,一只手迅速捂住嘴巴,只是心跳前所未有的快, 像是一口氣爬了幾層樓。一米三的單人床上薄薄的羊絨毯子被推在床沿垂下一角, 公公正四體朝天的大咧咧仰躺其上,上身只穿著件汗衫,下身赤裸著,一只手拿 著個黑色的物事放在臉上又聞又親,看不清是什么,一只手正握著他那生殖器飛 快的上下套動。 這個難堪的景象著實讓自己心跳加速,胸口如小鹿亂撞,還好迅速的捂住了 嘴巴,要不一下子就會被公公發現,那局面定然會尷尬的不敢想象,可下一刻, 美香心中一涼,一下子像想起來什么,貓腰快步的走到入戶門口鞋柜的地方,果 然發現自己晚上脫下來忘洗的一雙蕾絲鑲邊黑色短絲襪不見了。想到剛剛看到房 間里的一幕,一下子明白了。 此時美香如果照著鏡子就會發現自己的臉燃燒著鮮艷的酡紅,哪怕有一只小 貓在這馬上都要挖個地洞鉆進去了,公公居然一邊手yin一邊拿著自己穿過的絲襪 又聞又親的,為什么他要那樣?想到那上面還有自己小腳的味道真是羞愧的想死, 幸虧公公沒有發現,避免了尷尬。 美香心想也許是公公還不算太老,那方面的需求還沒有完全消失,婆婆又走 的早,生理上一直得不到滿足,做出點偏激的舉動倒也就不那么難理解了,只是 自己是他的兒媳,他怎么也不能把自己當成那種對象啊,看來以后要多注意自己 的私密物品,另一方面看有沒可能在外面給他物色個合適的老年伴侶。 想到這,美香的心才稍稍平復,深深的吸了兩口氣,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房 間關好門躺下,結果這一夜她都沒睡熟。 早上,美香和往常一樣起的很早,做好早飯正拖著地,公公從房里才出來, 美香有點不太敢正視公公,保持著低頭拖地的姿勢只輕輕道:「爸,你起啦,快 洗漱下吃早飯吧」公公睡眼惺忪的打了個哈氣:「嗯,昨晚有點失眠,很晚才睡 著,所以起晚了點」,公公嘴上一邊說著,眼睛卻一刻也沒離開過美香的身子。 美香今天烏黑的秀發隨意的挽在腦后,只用一根單股碧綠發簪別住,上身穿 一件清紫色雪紡裙,內里一件白色打底衫,從肩頭和背部隱隱可見文胸的吊帶隆 起,下身穿一條淺藍色牛仔短褲,一雙可愛的粉色涼拖鞋,兩條纖細緊繃的雙腿 白花花的直晃眼,朝氣勃勃。看的公公的眼珠子都挪不開,喉結發澀,直咽口水, 離著一段距離,都能聞到來自兒媳身上淡淡的女人體香。 美香也似感受到一點來自公公的異樣目光,脖子紅了一片,更不敢抬頭,顯 出一點莫名其妙的拘束,只好清咳一聲,公公這才艱難的挪開目光,嘴上打著哈 哈到:「呵呵,年紀大了,記性就是不好,都忘了要干嘛了」,這才走向洗手間。 今天美香有課,自己草草吃了點,換了件女式白色薄款修身西服,內里換了 件蕾絲圓領黑襯衫,下身一條灰色鉛筆直筒褲,幾朵零碎的金花頭飾別于發髻之 上,搭配一雙銀灰色細高跟擠帶涼鞋,更顯雙腳瘦而勻稱,細嫩白凈,更凸顯出 她高貴的氣質。 「爸,我今天有課,中午不一定回的來,冰箱有菜,您中午熱下就能吃了。」 「…………啊……哦!」 半天才反應過來的公公尷尬的一笑…… 「知道了,放心,昨天約了幾個鄰居來家里打牌,不用cao心,你早去早回就 行」。 「那行,在家里玩也好,外面太熱,完了我早點回來」說完,美香出門而去。 公公一直目送兒媳出了門才收回目光,「嘿嘿」一笑,下意識縮了縮腰,砸 吧砸吧幾下嘴。 …… 今天除了上舞蹈課,美香還約了兩個閨蜜,最近受到方杰情緒波動的影響, 自己也挺壓抑,就當舒緩舒緩情緒。 常規課程結束后,美香已是微微出汗,螓首上幾點晶亮懸于庭角,蛾眉云蒸, 幾縷岔開來的碎流海如浸染過濃墨的絲帛,貼附其上,映襯著那如花紅顏,清雅 脫俗。 更衣后,可見美香精心拾掇過,將早晨臨出門時的典雅姿容還原一新,為防 止烈日的炙烤,還在面頰上撲了點抗紫外線的防曬霜,膚色更顯晶瑩剔透,艷麗 照人。 打了輛的士早早來到和閨蜜約好的市步行街,路上美香不經意間發現的士司 機通過后視鏡不停的偷瞄自己,那種像是餓漢看待美食的目光仿佛要將她吞下去。 這種事發生的也不是一兩次,美人出行到哪都是男性的焦點,尤其是單身男 人,如蚊如蠅環繞身周,不甚其煩。往往遇到這種事,美香總是羞不自禁,借故 躲避。實在回避不掉也只好裝作接打電話來提醒這些被荷爾蒙支配的雄性,化解 尷尬,好在今天路不算堵,很快到達目的地,消除了美香的不自在。 這里是Z市最繁華的地段,車流不息,人頭攢動。道路兩側高樓林立,宏 大的玻璃幕墻和無數的玻璃窗折射著午后的陽光,在不同角度看來顯的繽彩紛呈。 各類門頭廣告牌懸于兩側,千奇百怪,不一而足。門口店員賣力的吆喝著各類促 銷打折信息,不時跑過身邊的少年兒童均是滿頭大汗。 美香站在這條熙熙攘攘的街道,粉面桃腮的容顏,淡雅高貴的氣質,款款而 行猶如滯留凡塵的仙子,與周圍的喧囂格格不入。 約定的地點,是一家格調清新脫俗的茶室,與往常一樣,里面客人不多,可 能現下這個浮躁的社會能靜下心來品茶的人已越來越少,反而咖啡廳,奶茶店這 些五花八門的快速飲品店生意火爆。但忽是有損身心,忽是西洋味太濃,美香覺 得并不適合自己,骨子里東方女人的傳統品性在她身上展露的淋漓盡致。 「小妹,請給我來一壺茉莉清茶」美香對一位走過來的服務生說道。 一如她清新淡雅的性子,茶是好茶,可美人的明眸此刻卻略顯黯淡,微微失 神,也不知思緒飄到了何處…… 仿佛忘記了時間的流淌,美香就這么靜靜地坐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香香……,香香……」只見兩個看起來年齡相仿的女性在美香身側喊道。 這等直呼閨名的稱謂不用說,來人自然是美香最好的死黨。 「啊,你們怎么才來,快做下來喝口茶,潤潤嗓子。」美香趕緊招呼道「剛 想什么呢,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喊你都沒聽到」。 「呃……沒……沒事,還不是……,嗨!算啦,不提了,何必自尋煩惱!」 「切,當我們猜不到嗎,是不是又在想傳宗接代的大事,是不是?」其中一 個看起來有點大條的女人陰陽怪氣道。 「呀!要死啊你,瞎說什么,這是公共場合」美香頓時羞不自禁。 「有什么不能說,這沒什么啊,都結婚這么多年了,還沒個孩子,心里肯定 著急啊。這不都寫你臉上呢嘛。當初追你的人那么多,也不知道你怎么就偏偏你 爸的,看上那么個榆木疙瘩,我們還勸過你找個條件好的,你不聽,這下還整了 個不孕不育出來啦,咯……咯咯……」大條女人嘴巴像是沒個把門,機關槍一樣 說了一通,末了還輕笑出聲。 「燕子,真后悔當初告訴你們兩個,都說家丑不外揚,我把你們當閨蜜,平 常朋友也不多,實在憋得慌才跟你們說的,現在倒被你們取笑,盡說些風涼話, 哼!」美香辯駁到,難堪歸難堪,仿佛被觸到痛處,她只能輕聲抗議著,卻并沒 真地生氣。 「香香,咱們三,你條件最好,學歷高、顏值高,可現在最煩惱地反倒是你。 燕子說地話糙理不糙,我也替你不值。」另一個看起來年齡稍長的短發干練女人 接口道。 「哎,要我說,實在不行就離了省事,再找一個唄,你還年輕又漂亮,只要 你香大美人振臂一呼,男人還不排著長隊等著娶你。」叫燕子的女人狡黠的給出 建議。 「哎呀!那怎么行,他和他爸對我都很好,我從沒想過要離開這個家,況且 我還是愛著方杰的」,美香放下手中杯子,果斷的否定道。 「就知道你這么說,別的辦法嘛…………倒也不是沒有,就不知道你可愿意 聽?」年長女人說道,顯的神神秘秘。 「真的?還有什么辦法?別賣關子,快說!」美香眼眸一亮,仿佛找回了遺 落的神采,急聲問道。 年長女人轉頭朝周圍看了看,像是怕被人聽到,見沒人注意這邊,這才開口 道:「還能怎樣!找個對眼的小情郎,閉門造人唄。」 「你……你………」 美香圓睜著雙眼,被這個所謂的「辦法」噎了半天,硬是說不上一句完整的 話,她怎么也想不到閨蜜竟是在慫恿自己公然和別人茍且,這對于思想保守傳統 的她來說,相當于世界末日!不,比世界末日還不敢想象,要不是在跟前的是兩 個從小到大無話不談的閨蜜兼死黨,估計會瞬間翻臉,立馬走人。不過柔弱的性 子使然,盡管如此,她也只是低眉垂目,一副拒不表態的架勢。 「你什么你,雖然有點對不住你家那個,可這不也是沒辦法嘛,你也要為將 來做打算,等你老了,誰來照顧?方杰?算了吧,說不定是你照顧他。況且又不 是讓你們離婚,看把你嚇的。」燕子也接茬到。 「這……那……」美香小嘴哆嗦半天依然不知如何開口。 「哎,看你這支支吾吾的沒出息樣就氣不打一處來,都什么時代了,還講究 守身如玉,堅貞不渝?以你這個腦袋瓜怕是想破了頭也不會明白什么才叫精神 自由,人格獨立算啦,不說了!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咱們逛商城去,有陣 子沒出來了,不能浪費大好時光,上次看到的那款包包今天一定要弄到手」年長 女人提議道,還不忘惦記著貨架上的某款商品。 「好啊!好啊!香香,沒人聽到,別害臊了,起來吧。姐妹們,GO。」 …… 一個下午,幾個女人大包小包買了不少衣服,化妝品,甚至還有零食。 美香被她們硬拽著也跟著挑了幾件衣服,期間無意中想到在家經常光著膀子 的公公,竟鬼使神差的給老人也買了兩件白襯衫,兩個閨蜜只以為美香是買給丈 夫的,處處想著家里,也沒覺得驚訝。 就這樣午后時光在不經意間流失,烈日西斜。 大概五點許,美香拎著些新鮮蔬菜,水果和幾個手提袋子回到家中。一進門 就是一股刺鼻的煙酒混合味撲面而來,廳里霧氣繚繞,美香愣了下,見書房門沒 關,里面傳出一聲聲的嬉笑。走到房門跟前才看清,公公正和一圈老鄰居打麻將。 只是幾個老人手上都夾著煙,桌腳邊上還散落著好幾個空啤酒瓶子,正玩的起興。 「哎呀!爸,你們都這把歲數,玩就玩,怎么還喝起酒來了」 「老方,你兒媳婦回來啦,看你今天怕是沒翻盤機會了吧,不過你兒媳倒是 對你不錯,人又漂亮還孝順,這么關心你。」 「呵呵……你們先玩著,大熱天的,兒媳剛回來,怎么也得給她拿杯水。」 老方將煙掐滅在煙缸,已經站了起來。 「那是,那是……」眾人附和道「啊呀!爸,我自己來,你別忙」美香有點 不好意思。 老方徑直穿過客廳走進廚房,片刻間已從冰箱取出一杯冰水過來了。 「孩子,知道外面熱,看你這一身汗的(說著還刻意嗅了嗅鼻子,一陣陶醉), 趕緊喝下去解解暑,早就給你冰上了」。說著一手遞出杯子,一手硬是接過兒媳 手上的各種袋子。 公公的舉動仿佛帶著點輕佻,美香本能的向后退了半步才接過杯子,她臉上 漲起了一層紅暈,美麗的眸子眨了眨,深深地呼了口氣,這才羞怯地對老人一笑, 以作回應。 見是冰鎮的橙汁,自己確實也熱的夠嗆,這才轉過身小口小口的喝了。老方 見兒媳喝完,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一閃即逝。 「爸,今天也不早了,要不就歇了吧。」 「幾位叔叔,久坐對身體也不好,下次再玩?今天剛好帶了些菜回來,我沖 個涼出來就給你們做飯,就在家里吃個便飯吧。」 「哎呀,小唐,太客氣了,今天也算玩的盡興,就到這吧。吃飯還是下次吧。 早就聽說老方的兒媳婦賢惠,廚藝想必也很好,老方,你有福啊!」 幾個老人七嘴八舌的說了幾句,就推搡著起身離開了。 美香利索的把書房收拾了完,打開窗子,這才停下小口喘氣,一只粉臂抬手 在耳邊扇了幾下,忙這一會功夫,卻越發覺得更熱了,后心感覺都有點黏糊糊的 直讓人難受,和公公招呼一聲囑其坐著看會電視,一會下來做飯。就獨自上樓了。 老方見兒媳上了樓去,跟著一聲輕輕的開關門聲后,廳里就只剩自己了。他 幾步來到餐桌前,只見美香剛喝過飲料的杯子隨手放置在上面,老方的心跳微微 有點加速,好像只有自己才能聽到那一絲心底的悸動。 他小心的拿起杯子,只見透明的玻璃杯身上留下了幾個秀巧的指紋,像是本 就印在杯身的暗色花紋,杯口兩瓣淺淺的唇印清晰可見,好似兒媳輕笑間呈現的 兩片小酒窩凝結其上,靈動而又細膩,放在鼻前輕輕一嗅,絲絲淡淡的暗香縈繞 涌動,不禁心頭一熱,老方艱難的吞了口口水,竟伸出猩紅的長舌印在那半邊唇 印上,好似在將那美人贈與的心意刻印到自己的心底。 …… 估摸著幾分鐘后,老方看了眼樓上,似乎沒太大動靜,眼神中終于暴露出掩 飾不住的雀躍,連咽了幾次口水,內心越發的迫不及待,腳步發飄的三兩步就上 了樓,一路向兒媳婦的房間摸過去。剛到門口就聽到房間里的獨立衛生間內傳出 來嘩嘩的水聲,但聲音連貫,不像有人在里面,老方心底更有幾分把握,咧嘴一 笑,露出一嘴黃牙。 心道:「果然一分錢一分貨,物有所值,沒想到見效還挺快!」 房門并沒有上鎖,他擰開門把手,「跌跌撞撞」的走進里面,兒媳婦正背對 著她半臥在床上,香肩起伏,兩只粉臂撐在床頭以保持上身不倒,自頭上垂下的 幾縷秀發隨著呼吸盈盈擺動,仿佛在附和主人此刻的心境,像是在風中飄搖,又 似在無聲的訴說著絲絲情意。那件白色小西服被隨意的放置在一邊,看著這體態 纖盈,風情無限的美妙景象,老方呼吸都有點不勻稱了,誘人的芬芳直往鼻孔里 鉆,撓的人心癢難耐。 老方一屁股挨著美人嬌軀坐下去,這才驚動了美香。 「啊!爸,你……你……你怎么進來了」。 她見公公挨他坐下,立即張惶起來,好像她身邊被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局 促不安,掉過臉不好,不掉過去又不行,想站起來又像使不上來氣力。 「啊,美香?你怎么在這,我剛喝的確實有點多,有點憋不住,這不來上廁 所解手來嘛。」老方一臉無辜的表情,像是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呀……呀,爸,你是不是……是不是喝多了,糊……糊涂了,這是……是 二樓,是我的房間,你…………你怎么上來了。」 「哦,沒事,可能是稍微喝的有點多,昏昏沉沉地走錯了道,我這就出去。」 「…………,…………」 美香此時大腦有點暈乎乎的,真信了公公的胡話,就在老方剛站起來,馬上 就要出去的一剎那,公公突然彎下腰來雙手搭上了她的雙肩,一臉的關切神色。 「孩子,你好像有點不對啊,怎么臉這么紅,不是說要沖涼嗎,怎么在這坐 著,哪里不舒服?」 因為身子被自己扳過來面對著面,只見美香臉蛋紅撲撲的,像是酒醉一樣, 櫻桃小嘴開闔之間清香的氣息加上女人的體香濃郁而熱烈,叫人陶醉,水靈的眸 子半閉半睜,迷離間越加惹人憐愛,讓老方好不心癢難耐,恨不能立馬吃了這個 美人。 這樣面對面的被公公盯著看,美香更感羞澀,全身發燙,酥軟無力,使勁的 要轉過身子。 「爸,我沒……沒事,可能是輕微中暑,沖…………沖……個涼休息下就沒 事……了。」 「真的嗎,看你走路都困難,我扶你進去吧」。公公隨口說道。 「哎呀!爸……爸……我真沒事,你快…………快…………出去吧,我自己 能行」說著就扭動身子想掙脫老方的攙扶。 可不知道怎么,身上就是使不上半分力,努力幾次都沒能掙脫出來,反而好 巧不巧的倒在公公懷里,像是借勢主動依偎過去。于是,公公轉摟為抱,這一下, 更緊了。軟玉滿懷,香噴噴的身子讓公公的邪火直往上串,拉扯中,公公下體有 了反應,微微的勃起隔著衣物不自禁的頂到了美香富有彈性的小腹,一瞬間,老 方覺得自己舒服的快要叫出來了。 美香雖然有點恍惚,意識正在模糊,可理智尚存,直覺上哪里不對,這樣下 去肯定有事發生,她費力的咬了咬舌尖,使自己更多一絲清醒。隨著痛感的傳遞, 這一絲來之不易的清醒讓美香迅速做出反應,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老方,踉蹌 著退出幾步距離,背靠在衣柜壁上,一手反方向扶著,一手本能的護在了挺立的 酥胸上,大口喘氣。 「爸,別……別這樣,您快出去,求……求您了。」一方面是怪自己在這個 關鍵的時候身體不適,一方面是實在羞于眼下的局面,急的眼淚直在眼眶打轉。 看著又快體力不支要坐下去的美香,老方心中得意一笑。 「孩子,別瞎想,你不舒服,我是你爸照顧你是應該的,聽話,我扶你進去, 摔到哪里我怎么和小杰交代,扶你進去后我馬上出去,你要再不答應那就是嫌棄 我這個老頭子,那家里我也住不下了,等會我買了車票就回老家,以后也不會再 來」。 這句半軟不硬的話似乎起了作用,美香聽完一時沉默下來,她知道再這樣僵 持,自己的狀態只會越來越糟,越快擺脫越好,她只是以為自己確實有點中暑, 沖個涼小歇一會肯定就好,只是氣喘的還是那么急促,而且臉色越來越紅,像熟 透的水蜜桃。 ………… 似乎想了很久,其實也就幾個呼吸的時間,美香內心經過激烈的斗爭后終于 有了決定。 「那好……好吧,爸……說好了,就……就扶我進去,然后您馬……上…… 馬上出去。」 「孩子,我還能騙你?來,慢點。」 再次摟抱著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嗅著醉人的芬芳,公公的邪火不但沒有絲毫 的減退,反而愈發的高漲,下體撐起的帳篷又一次好巧不巧的碰觸到那片柔軟。 美香不是感覺不到,只是假裝沒有發覺,避免尷尬,心想馬上就結束了。 沒幾步路在公公的「攙扶」下走了不短的一段時間,在美香快支撐不住身子 的時候,終于進到了衛生間,浴缸中,水差不多已經放了大半缸,龍頭還在不停 的嘩啦啦往外流趟。美香實在站不住,用最后的力氣掙脫開那個「善意」的懷抱, 將身子放在浴缸沿上,就這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也讓她小口急喘。 「爸,我可……可以了,您快出去吧。」 就這一會功夫,她連抬起頭都變的非常困難,像是體內正有一只無形的手在 一點一點的抽去她的力氣,哪還能發現公公的眼神已經不在清澈而慈祥,有的只 是山一般的欲望。 老方迅速的轉身往外走,跟著「嘭」的一聲關門聲。 迷迷糊糊中,美香長呼了一口氣,繃緊的神經終于得到了一絲緩解,總算擺 脫了,可就在下一刻,一個粗重的喘氣聲就在耳畔響起,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粗 重,朦朧中,美香艱難的抬了抬眼皮,發現眼前滿滿都是公公那張長滿老年斑的 大黑臉盤子,粗重的呼吸伴著一股濃烈的酒味和酸腐味打在自己嬌嫩的臉頰上。 局面頓時讓她有點措手不及,一剎那間,美香懵的忘了質問公公怎么還在里 面,以致于老人的雙手顫抖著摟上自己的纖腰才反應過來。瞬間,美香用還沒徹 底迷失的意識意會到了什么,她掙扎著撥開公公的手,臉上的紅暈顯得更加嬌艷, 而且蔓延到身后頸間,仿佛溫柔甘美的氣息正在燕發出來。 「啊,爸……你怎么還在這,你要做……做……什么,快出去!」 美香用自以為很嚴厲甚至帶有責問的口吻對老方「喊」道,殊不知這聲音軟 綿綿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威勢,落在此時被欲望吞沒的公公耳里,簡直成了情人 間打情罵俏。 「孩子,讓公公好好疼疼你,服侍你洗,別抗拒,我會很輕柔,絕不會弄疼 你好嗎?」 「爸,爸……,別……別這樣,我是你……你兒媳婦啊,你是我公……公… ………,我們不能這樣,這樣不……不對,你讓我以后怎么面對你和小………… 小杰」。 「好孩子,知道你孝順,爸就實話和你說了吧,是爸不對,小杰不能生,他 很自責,你也不開心,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沒辦法。好在爸身體還硬朗, 生個娃應該沒問題,我知道這樣對不住你,可為了方家有后,只能委屈你了,別 怨爸好嗎?」 這句話仿佛萬里晴空突然降下一道驚雷擊在美香柔弱的心底,怎么會這樣! 「爸,不能!絕對不……不能!你怎么能有這……這樣……的想法,生不了 孩……孩子…………我也不怪小杰,可我們如果做那事……是……是luanlun啊,以 后我還怎么出去,怎么活……活啊。」 美香那如秋水的眸子仿佛瞬間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噙滿了淚水,一邊別過臉 一邊輕聲的啜泣著,一方面可能是被公公這突然的想法驚嚇過度,再者現在這種 男女共處在一間幾平米的浴室,而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竟然是自己的公公, 這種違背常理的境地瞬間讓她覺得一陣暈厥,空間狹小到兩人都能清晰的嗅到對 方的體味,彼此的身體也是觸手可及,這種窘迫尷尬的場面此生絕無僅有,羞怒 交加之下,豆大的淚水自臉頰滾滾而落。 看著兒媳梨花帶雨的面龐,嬌軀亂顫,那副我見猶憐的楚楚模樣,老方的一 絲愧疚迅速被狂漲的欲望擊潰,此刻就想好好的摟著嬌嫩的美香肆意疼愛一番, 美人戚戚,欲念高漲的男人已經欲罷不能。 老方兩只粗糙手掌這下更是加大了幾分力,不顧兒媳的抗拒伸向了那具曼妙 嬌軀,于粉背柳腰處流連忘返,口中粗氣連連。 「小美香,別難過,公公心疼你,不想隱瞞才和你說了實情,小杰暫時不會 知道,等我們有了,以后你就說是小杰的,再說他的病醫生也沒說肯定就治不好, 這樣誰能懷疑到我們頭上,小杰自己都不會知道,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豈 不是兩全其美嗎。公公也是想了好久才下決心的。 美香這時候已經意識到自己身體的反常似乎與公公拿給自己的那杯飲料有莫 大關系,這個看似慈祥的垂暮老人竟然對自己的兒媳下藥…………,只是知道的 晚了,此刻她連坐著都力不從心,已經沒有多少氣力去抗拒公公那罪惡的雙手, 仿佛把僅有的一絲清醒全用在對抗體內那躁動的欲念,苦苦壓制。只在心中期望 公公能懸崖勒馬,止步于此,可這僅僅是期望。 她充滿憎惡和恐懼的撇了男人一眼,這個天天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老男人一 下子變的有些陌生,仿佛轉眼間化身成了洪水猛獸。 「畜生,你…………你怎能做……做出……如此禽……禽獸行徑……,我們 真……真不能這…………樣,就算沒人知道,可…………可我自己無法接受,這 是亂……亂…………luanlun啊,這種傷風敗俗,令人不…………不堪的事您作為長 輩怎么能做的出……出來,這分明是…………禽獸所為。」 公公粗糙手掌傳遞來的絲絲熱力,仿佛在提醒著美香眼下最不可能的事真實 的在自己身上正在發生,偏偏體內一波一波的熱流逐漸在吞噬著自己的理智,美 香渾身發燙,酥胸急劇起伏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度,一副經受不住,搖搖欲墜的 樣子。 公公那雙罪惡之手不但沒收回去,忽抓忽捏、忽揉忽擰,反而愈來愈用力, 像一對有生命的磁鐵,推也推不開。 「好美香,我們這不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下一代嘛,再說這事在我們老家 鄉下也不是沒有的,媳婦和公公生孩子的真不叫稀奇事,女兒和親生父親生的都 有。」 「什……什么!」 美香驚到似乎連公公正在猥褻自己都忘了,這個驚世駭俗的說法徹底顛覆了 她的感官和認知,怎么可能? 「對了!」恍惚中,美香陡然記起下午閨蜜說給自己的提議,那令人厭惡羞 愧的荒唐事難道真有人做過!「 似乎從那對寶石般圓睜的眸子里讀到了兒媳的驚訝。 「有什么不可能,小美香,爸今天就再告訴你件事,你千萬別多想。」 說完男人似乎沉默了少頃,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連那雙罪惡的大手也 輕柔了許多。只是美香沒有發現那深藏在男人眼底最深處的狡詰。 「其實…………小杰不是我親生的,而是你過世的婆婆和別人的。」 ………… 美香恍惚中似乎用了半個世紀時間才意會過來這句話中的含義。 「什……什么?…………不……不可能,方……方杰從來沒和我說………… 說……過,您也沒提起過……」 連續的爆炸性消息一下子沖垮了美香的心堤,讓她徹底亂了方寸,驚慌無措。 如果這都是真的,那自己一直以為還算幸福的這個家到底算是「幸福」還是「不 幸」呢? 「小杰自己也不知道,我怎么可能隨便告訴他,只有我和他去世的母親知道。 這種事我也不可能隨便拿出來瞎說吧?再說你看小杰不管是長相還是性格哪點像 我?」 ………… 這么一想,美香覺得事情確實有那么一絲真實的可能,正待進一步推敲的時 候,腦袋猛的一沉,經過這一來二去的耽擱,藥效愈加發揮出藥力了,正在飛快 地蠶食她的理智。 美香已經連坐都成了奢望,身體酥酥麻麻,一番掙扎推聳更是磨掉了體內僅 存的力氣,自然倒在了公公懷里,衣衫歪斜,春光乍泄。只是一只粉臂死死搭在 公公的胸口,仿佛在做著最后的抵抗,這反倒更方便了公公,那雙在自己腰間不 斷摸索的大手可以更加順暢的侵犯著自己的神圣領域,體內像有無數只小螞蟻在 爬動,撩撥著此刻迷離的心弦。 美香此刻一臉嬌羞,低吟婉轉,宛如城市邊緣點綴著的羞澀紅葉!美麗不可 方物。 老方實在忍不住了,胯下東西已經頂起老高,一股股欲望之源驅動著他去開 疆拓土,攻城掠地。 「可…………可是……嗯……喔……嗯,別…………不要……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