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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看了你就會愛《欲望天堂》在線閱讀 - 回來了

回來了

    「

    我這就要死了?我是北京大學(xué)的高材生、是導(dǎo)師的得意弟子、是月入數(shù)十萬

    的外企高干、是部長白行健的女婿,而現(xiàn)在,我卻要死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殺了一條叫郝江化的老狗。

    我不后悔殺了他,事實上我覺得自己簡直愚蠢,讓他死的太輕松了,享了足

    足幾十年的艷福后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死掉了?我應(yīng)該讓他在活著的時候嘗盡地獄

    的十八種酷刑,我要聽著他惡毒的唾罵、凄厲的哀號、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而,這些都不可能了,我就要死了,我年輕的生命即將終結(jié)在這里。

    我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想要找到一個對我生命最重要的人,然后對她抱以我人

    生最后的眷戀:我最先看到我最親愛的母親,李萱詩,她悲痛地流著悔過的淚水,

    我的母親啊,您的淚水究竟是為我而流的,還是為那條已經(jīng)死到太平間里去的郝

    老狗而流的?然后我看到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白穎,她本來是早就出走了

    的,但一聽到我可能被宣判死刑的消息,就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此刻看著她失

    魂落魄的模樣……

    我微微有些心痛,但也只是一點點,因為被她和母親聯(lián)手欺騙了足足兩年時

    光,我已經(jīng)無法分辨出這個女人究竟是真的因為失去我而悲傷還是僅僅是在作秀?

    遠(yuǎn)遠(yuǎn)地透過鐵柵欄,終于在法庭的末尾看到我的岳母在聽到法官的宣判詞后瞬間

    蒼白的臉,原本強(qiáng)撐著的身體搖搖欲墜,幾乎就要倒下,淚如雨下。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彷佛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緊,童佳惠,我的岳母,視我為

    兒子的人,這才是我應(yīng)該珍重一生的親人啊!!!我眷戀地望著岳母,媽,原諒

    兒子不能再孝敬您老人家了。

    我微微低下頭想要遮掩眼眶中的淚水,快要死了,我不想再讓媽傷心。

    然而當(dāng)我低下頭時,我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不,是一條狗!!!小穎旁邊坐著

    的郝小天……他的手正摟著我妻子的肩膀假意安慰她,還假惺惺地留下悲傷的眼

    淚,嘴角卻露出一絲貪婪而滿足的微笑!!!***!我無聲地痛哭起來,法官

    和陪審團(tuán)都以為我的淚水是悔過的淚水、是因為對死亡的恐懼而留下的,但他們

    都錯了!我哭,是因為我后悔自己這條命換的實在是太少了!!!才換了一個半

    截入土的郝江化!!!我現(xiàn)在才醒悟!!!那個品嘗過我妻子的郝小天依然活著,

    他在我家以學(xué)習(xí)的名義住了好幾年,每當(dāng)我出差辦公的時候就在家里光明正大地

    享用我的妻子!!!

    每次我打電話的時候妻子那支支吾吾的聲音難道不就是因為她正在被人肆意

    cao弄嗎?!!我瘋狂的沖著郝小天大吼!郝小天裝出一副害怕的神情躲到白穎的

    身后去,一雙手卻不老實地摸著我妻子的翹臀,嘴角的笑容彷佛在說——你和郝

    老狗都死了,嫂子和媽就都?xì)w我了!!!哈哈!!妻子彷佛被我的癲狂的神情嚇

    到,沒注意到郝小天在她身后的動作。

    她失神地說:「老公,都是我的錯,我的錯,你放心,等會我就陪你和爸爸

    一起走。」***個***!!!活該被人當(dāng)成**來cao!!!***是不要付

    錢的**!!!我吼的你身后那條吃屎的狗!!!母親一邊勸慰妻子不要想不開,

    一邊淚眼婆娑地望著我,眼神是那么的內(nèi)疚、那么的溫柔、那么的善解人意。

    但是一想到她在郝老狗身下的yin賤模樣,那股子讓沉迷至今的溫柔風(fēng)情頓時

    讓我怒火中燒!!!騙子!!!全他媽是騙子戲精!!!你舔郝老***的時候

    是不是也是這么溫柔?是不是總是小心磕著碰著那根讓你欲仙欲死的寶貝?他拉

    完狗屎后是不是總是善解人意地用舌頭幫他擦屁股???

    該死的**!!!我死后是不是你就可以放心的跟郝老狗的兒子偷歡?舔完

    你那個jian夫的**后再去舔他兒子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母慈

    子孝啊!表面上裝出一副哀傷模樣,其實指不定在哪里竊喜我和郝江化的死去,

    試想一下,我這個名義上的兒子和郝老狗那個名義上的丈夫一旦死去,剩下的女

    眷豈不是任由郝家溝的男人隨意的cao弄?我!!!好!!!恨!!!我恨我的妻

    子,不守婦道,害死岳父!

    我恨我的母親,貪歡縱欲,愧為人母!我恨郝家溝的所有人,倘若人生能讓

    我重來一次,我發(fā)誓要?dú)⒐夂录覝纤械哪腥耍。。≡趫龅乃腥硕疾挥勺灾鞯?/br>
    閉緊了嘴巴,駭然的看著我。

    我從他們恐懼的眼里看到我真正的模樣——披頭散發(fā)、面目猙獰、殺氣磅礴、

    雙目猩紅。

    母親恐懼我鄙視而諷刺的目光,羞慚的不與我對視。

    妻子呆呆地望著我,欲言又止。

    郝小狗直接就軟癱下來,面色蒼白,原本因為偷摸妻子翹臀而鼓起來的襠部

    迅速的消了下去,褲子整個濕了,法庭上滿是腥臭的氣味。

    但也只能是如此了。

    我還能做什么呢?馬上要死的人,除了嚇嚇這群jian夫yin婦還能做什么呢?想

    想爸的下場!!!他們指不定以后就在你的墳頭交歡給你看呢!!!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諷刺,真是太諷刺了,真心得不到回報,天天喂給你「善

    意的謊言」,這就是我的媽,我的妻!馬善被人騎,人善不僅要被人騎還要被人

    欺。

    當(dāng)我被戴上了刑場,當(dāng)我被黑布遮了眼,當(dāng)我被槍指著后腦,當(dāng)我等待著死

    亡的前一刻,我對著我的人生說了這么一句話——去——你——媽——的。

    砰!倒地,不起。

    隱約間我聽見白穎瘋癲的哭聲,聽見岳母廝打母親的尖利罵聲,聽見郝小狗

    得意的笑聲——然后,一切盡歸混沌。

    「京京——」

    身后響起一個親切的聲音,回頭望去,岳母笑盈盈走過來。

    只見她穿著一件大紅色唐裝,修腿直筒黑色長褲配高跟鞋,頭發(fā)梳成性感發(fā)

    髻,既顯喜慶貴氣,更顯端莊迷人。

    我呆呆地望著我的岳母,她是如此的美麗端莊,讓人懷念。

    我的手里拿著未滅的煙頭,此刻正站在白家別墅的二樓過道走廊上,窗外正

    飄著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

    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和頭發(fā),既沒有摸到好幾天沒刮的胡子也沒有摸到一頭

    亂發(fā),身上穿的也不是橘紅色的囚犯馬甲而是岳母給自己打的黑色溫暖毛衣。

    這是……我重生了?處決的槍聲猶自在耳邊回蕩,我不敢相信上天竟然真的

    給了自己一次重來的機(jī)會。

    我激動地抱緊了岳母,死死地抱著她,帶著難抑的哭腔顫抖著說道:「媽!

    媽!我回來了!!!我回來了!!!」

    岳母被我突然抱緊,面上微微有些慍怒,但聽著我孩子般的哭腔,她心軟了,

    輕輕抱著我說:「京京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了?那么大個人了還哭鼻子?」

    我哭著哭著,卻又開懷地笑了出來,樂呵著說道:「哪有,就是兒子想您了!」

    岳母臉上浮現(xiàn)一絲紅暈,稍縱即逝。

    她理了理鬢角,雙手輕輕覆在我手背上。

    母子兩溫馨的在雪夜里擁抱著。

    我一邊擁抱著岳母,一邊開始回想自己在這個時間點的狀況,如果我沒記錯

    的話,現(xiàn)在是大年三十,我在白家過年,妻子和白爸爸在客廳里邊烤火邊看春節(jié)

    聯(lián)歡晚會。

    等會岳母和自己在二樓許完新年新愿后就會下樓。

    我看過母親的那本私密日記,回想起來在這個時間點的時候妻子已經(jīng)被郝老

    狗得手了,當(dāng)初白爸爸對郝老狗的辱罵之所以會惹起妻子打了雞血般的頂嘴一方

    面是因為妻子被人揭短內(nèi)心有愧,第二個方面。。。。。。恐怕也是因為妻子被

    郝老狗草的爽了,在為他鳴不平吧。

    一想起被自己當(dāng)成稀世珍寶的妻子心甘情愿地郝老狗作踐玩弄的模樣,我感

    覺就好像有一百萬條蟲子在瘋狂地啃噬我的內(nèi)心。

    我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可能是我還愛著自己印象中那個純潔無瑕的小穎,也

    可能只是我的占有欲不允許另一個男人染指我的女人。

    郝老狗,今生定會讓你嘗盡百般痛苦千種折磨,叫你痛苦萬分地活到百歲長

    命!我死死地咬著下唇,雙眼又詭異地猩紅了起來,鮮血順著嘴角流淌直下。

    我知道我已經(jīng)中毒了,中了仇恨的深毒,按佛家說法便是「嗔毒」,但我不

    在乎,如果能隨意殺盡想殺之人我寧愿魂魄入九幽地獄永世不得超生!!!我著

    了魔般的死死地抱住岳母,卻沒注意到力道過大把她勒痛了。

    直到她我耳邊柔聲呼喚我才反應(yīng)過來,連聲抱歉。

    岳母沒有責(zé)怪我,她溫柔地望著我,拿出手帕溫柔地擦拭我嘴角的鮮血,小

    聲嗔道:「瞧瞧你,是不是平日里火氣中的東西吃多了?嘴角都出血了。」

    我微笑地?fù)u搖頭,問道:「媽,過年了,有什么愿望?」

    岳母亭亭玉立的轉(zhuǎn)身望著大雪街燈,微笑道:「媽的愿望,當(dāng)然是希望我們

    全家平平安安,永遠(yuǎn)健康快樂!」

    岳母說完,抬起下巴,朝我甜甜一笑。

    「你呢,什么愿望。」

    「我的愿望嘛,自然是希望媽青春永駐,開開心心,」

    我如數(shù)家珍。

    「這樣我們就永遠(yuǎn)不會分開,我就能和穎穎永遠(yuǎn)孝敬mama了…」

    「你個傻瓜,世上哪有永遠(yuǎn),」

    岳母戳戳我腦門。

    「你白爸爸和穎穎,在客廳收看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別讓他倆等久,咱們回去吧。」

    我灑然笑笑,點頭稱是,跟著岳母一起下樓。

    「老公,上去那么大會兒,干嘛呀,」

    妻子嬌滴滴地喊。

    「快陪我和爸爸看聯(lián)歡晚會,坐我身邊來。」

    何其熟悉的聲音,與我被槍斃前妻子失魂落魄的沙啞聲線不同,現(xiàn)在她的聲

    音既嬌軟又貼心,就像冬天的暖手寶一樣暖心,讓我的心情不由自主地暢快起來,

    但一想到發(fā)出這個的喉嚨被那條老狗的生殖器官深深的插入過,我就不由得有種

    想要作嘔的沖動。

    我站在門外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擺出一副虛偽到不行的假笑面孔,

    坐到我那個嬌滴滴的妻子旁邊怯怯地對著白行健喊了一句「爸」。

    岳父看了我一眼點點頭便繼續(xù)專心看節(jié)目。

    望著他已經(jīng)近灰的頭發(fā),我的心凄惶不已——爸都這個年歲了,還經(jīng)得起幾

    次折騰?倘若讓他知道自己那個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女兒已經(jīng)被他

    最是憎惡的郝老頭子玩過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不行,我一定要扭轉(zhuǎn)

    這個悲劇,我要我愛的人長命百歲,我要我恨的人生不如死!只是,這件事情要

    從長計議。。。。。。我平靜的看著電視節(jié)目,原本在胸膛里沸騰的情感像是地

    底的熔巖一般緩慢而堅定的流動著。

    沒錯,不是想要忘記仇恨,而是把它深埋心底,時時刻刻地銘記,催使我有

    理智地復(fù)仇,而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彷佛是從內(nèi)而外的升華,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同了,大腦前所未有的清醒,身

    體前所未所有的輕盈。

    我徑直地站起身,回首望著自己原來坐著的地方,彷佛在那里看到了一個優(yōu)

    柔寡斷的自己在「忍辱負(fù)重」、在委屈求全,在像條哈巴狗一樣的討好所有人,

    以為這樣,所有人就都會喜歡他,不會背叛他。

    真是天真的可笑。

    我知道,那是過去的我,或者說,是前世的我。

    岳父似乎是感覺到了什么似的,望了我一眼,我平靜地跟他對視,在他純黑

    的眸子里看到了我愈發(fā)濃厚的血色眸子。

    出乎我意料的,岳父并沒有責(zé)備我的不敬,反而欣慰地笑了笑。

    「哇哇哇,媽你看,爸爸要跟我搶老公啊!」

    妻子似乎是看出氣氛頗為嚴(yán)肅,便拉著岳母的手臂嬌聲道。

    岳父滿頭黑線,拍了一下自己寶貝女兒的腦門,惱怒地斥道:「說什么胡話,

    都多大年紀(jì)了,還天天凈在那胡說八道!」

    「那爸你剛剛跟我老公對視那么久干嘛!?我還以為你看上他了呢?」

    妻子摸著自己腦瓜委屈道。

    「誒,你別說,行健你剛剛跟京京對視的樣子還真是像極了我們年輕時候熱

    戀時的模樣。」

    岳母抿嘴朗聲笑道。

    我捂著嘴巴忍不住笑出了聲。

    「。。。。。。」

    岳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彷佛在說——都是你小子惹出來的禍!在岳父頗有

    壓力的瞪視之下,我只好扭頭不去看他的窘相,免得事后岳父找我麻煩。

    挨妻子坐下后,她馬上把一雙玉足架到我腿上,壞笑著說:「老公,你給揉

    揉,暖和暖和。」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把妻子一雙腳摟入懷里,用大衣裹住。

    「暖和吧,老婆,」

    我假笑說。

    妻子「嗯」

    一聲,噘著小嘴說:「老公,要親親。」

    我惡心地想吐。

    正當(dāng)我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之時,老丈人扭頭瞅我倆一眼,板起臉訓(xùn)斥道:

    「當(dāng)你爸空氣啊!你們小倆口秀恩愛,回房里去。別在我眼前,礙手礙腳!」

    說完,抿口茶,繼續(xù)專心看節(jié)目。

    妻子咂咂舌,惡作劇似的竄到老丈人身后,一把跳到他背上,蒙住他眼睛,

    咯咯嬌笑。

    老丈人生怕妻子摔倒,趕緊反手按住她后背,同時彎腰,以免滑落。

    老丈人一向疼妻子,對她寵愛有加。

    他們父女情深,由此可見一斑。

    岳母見他們父女鬧成一團(tuán),沒好氣地說:「穎穎,你個鬼丫頭!你爸爸不辛

    苦么,還不趕緊從他身上下來!」

    說完,眼光朝我這邊一掃,又馬上移開。

    「下來,鬼丫頭,叫人不省心!」

    岳母輕拍一下妻子俏臀,威脅道。

    「再不下來,我拿雞毛毯子抽你屁股了。」

    「mama饒命…」

    妻子連連躲閃。

    「老公,快救人家——」

    銀鈴笑著撲過來,藏到我背后。

    「媽,你要是把我屁股打腫,我就整天賴在你女婿身上。讓他背我走路吃飯,

    看你心不心疼女婿,哼!」

    妻子調(diào)皮地眨眨眼睛。

    岳母瞪妻子一眼,回她道:「你自個老公,還輪不到媽心疼,愛咋地咋地。」

    然后又瞪我一眼,命令道:「京京,給媽讓開,非抽她屁股開花不可!」

    我留戀地望著這一切,對著岳母澹澹地微笑,感受著身后妻子的溫暖,心想,

    多么的美好啊,我們這一家人,和和美美,其樂融融。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愿意打破這美好的一切,哪怕它只是虛偽的假象。

    然而,世間好物不牢靠,彩云易散琉璃碎。

    假象終究是假象。

    「叮叮叮!」

    電話響了,岳母接了電話,話筒里傳來母親的聲音——「親家母,除夕團(tuán)圓

    夜,喜樂融融美,萱詩提前給您和親家公拜年啦——」

    母親出口成章,娓娓道來。

    「祝您和親家公過大年,行大運(yùn)!夫妻恩愛,兒孫滿堂,闔家幸福,萬事如

    意!」

    聽著母親優(yōu)雅知性的聲音,出口成章的文采,我那方才被一家溫馨活熱的身

    體從頭到腳的冷了下來,彷佛置身萬年的寒冰,只是這一次我已不懼嚴(yán)寒。

    李萱詩,該死的貝戔人,這一次,我不會讓你那么好過了。

    我的雙眼,血色彌漫。

    岳母盈盈一笑,朗聲對拜道:「親家母,你是腹有詩書氣自華,叫佳慧好生

    敬佩!謝謝您第一個給我和行健拜大年!在此,我和行健,也向你拜大年。祝您

    花開富貴,子嗣綿延,身體安康,幸福萬年長!」

    「親家母,謝謝您!您也是第一個給萱詩電話拜年,」

    母親朗笑。

    「請轉(zhuǎn)告親家公一聲,大年初二,萱詩和江化定登門造訪,給二老拜大年!」

    呵呵,帶著你的公狗小狗在那個山溝溝里好生待著就是了?出來干嘛!!?

    我平靜地聽著母親的話語,卻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插入rou里。

    「一定一定,我和行健灑掃門庭,恭迎貴客,」

    岳母笑說。

    倆人接著聊幾句后,便互道再見。

    妻子剛要搶著給母親拜年,岳母已掛了電話,她小嘴巴噘老高。

    老丈人從洗手間轉(zhuǎn)出來,眉頭一皺問道:「萱詩電話里說什么來著?大年初

    三,她要帶那個糟老頭來咱家拜年?」

    「可不是嘛,電話里,她是這樣說,」

    岳母沉吟。

    「大年三十,孩子們都在,你別糟老頭糟老頭叫,被人聽見多不好。」

    「是呀,爸爸。我婆婆聽到,會很傷心呢,」

    妻子附和。

    「她來來就算了,干嘛帶著這么個東西。哼,也不知道她哪里出問題,愛上

    這么個東西,丟盡我和軒宇的老臉。要是軒宇健在,不把這么個東西打死,就會

    被她活活氣死!」

    老丈人憤憤不平地說,滿臉不悅之色。

    「還傷心呢,那是你婆婆自找!看在我女婿的份上,她是你婆婆,那么個東

    西,可不是你公公!白穎,你給我記住,左軒宇才是你這輩子唯一的公公。跟那

    么個東西,你最好劃清界限,保持距離。別生完孩子沒事做,老往你婆婆家跑,

    小心沾上晦氣!」

    老丈人一席話,說到我心坎里,真***解恨!特別是最后那句話,擲地有

    聲,鏗鏘有力。

    然而,就這么一句無心之言,聽到妻子耳朵里,卻一語雙關(guān),戳中要害。

    她馬上想起了什么,臉色一紅,神色非常不自然。

    「爸,你說什么呀。什么這么個東西,那么個東西,我都聽不懂你說什么,」

    妻子嘀咕。

    「我婆婆來電話,要我去陪陪她,作為兒媳婦,難道拒絕她老人家?我不是

    三歲小孩兒,什么好什么壞,自己能分辯,用不著你老人家提醒。」

    呵呵呵呵呵呵呵,「陪陪她」?陪她上別人的床是吧?陪她含那條老狗的又

    鳥巴是吧?陪她像條母狗一樣噘起屁股**是吧???妻子是非不分,顛倒黑白,

    我恨不得狠狠地給她一巴掌!打醒這個沉迷于欲望的蠢物!然后往死里唾罵這個

    縱欲貪歡的女人!!!但我沒有。

    我知道,現(xiàn)在不能打草驚蛇,一旦這一巴掌給出去,別說妻子會往死里否認(rèn),

    就是岳母母親也必然站在妻子那邊,疼愛妻子的岳父一定會把我掃出家門,屆時

    別說向郝老狗復(fù)仇了,就是自身地位都難保!!!所以,一定要把岳父岳母拉攏

    到我這邊,特別是身為國家部長的岳父,將來實行復(fù)仇計劃必然是要依靠他的權(quán)

    勢的。

    我冷靜地思考著,同時觀察著家中的局勢。

    「瞧這丫頭,跟打雞血似的,竟然跟她爸這樣說話,」

    岳母出言教訓(xùn)。

    「你婆婆要你陪?她有郝江化這么個好老公陪著,什么時候孤單寂寞了,要

    你去陪她?你有大把時間,干嘛不多陪陪你的爸爸mama?我和你爸爸,打小把你

    捧在手心,當(dāng)公主一般疼愛,何曾讓你受過丁點委屈?你媽對你怎樣,我就不多

    說了。單說你爸,你可是他的心頭rou,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飛了,說得

    一點都不過分。現(xiàn)在你長大成家,竟然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不是傷我們父母

    心么?真是豈有此理!」說的好!!!岳母!!!「佳慧,說什么呢!」

    老丈人噼頭一句,蓋住岳母的話。

    「說這些干嘛,要懂得適可而止啊。」

    「媽,我沒有忤逆爸爸的意思,我就是覺得他說話不對而已,」

    妻子眼圈一紅。

    「你們的恩情,女兒一輩子銘刻在心,時刻不敢忘記。」

    話沒說完,早已眼淚婆娑,嚶嚶抽泣。

    「好了,丫頭,」

    老丈人大手摟住妻子,憐愛地替她擦去眼角淚水。

    「爸媽沒有怪你意思,說一百道一千,全是為你好。大過年哭鼻子,可不吉

    利哦,快收住眼淚。」

    說完頓了頓,對我使個眼色。

    我明白老丈人意思,讓我逗一下妻子。

    但我不愿。

    為什么我還要去逗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為什么她在郝老狗的胯下任他騎乘

    而我卻要給她做牛做馬?為什么???誰***告訴我為什么???我無視了岳

    父的眼色,冷澹地對著我那名正言順的妻子說:「岳父說的對,你是應(yīng)該少往我

    媽那里跑。」

    岳母驚訝地望著我,彷佛是在看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因為在她眼里的我凡事都

    讓著妻子,決計不會跟妻子爭吵的,更別說指責(zé)她了。

    岳父眼里滿含怒氣,但他看著我平靜的雙眼,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對。

    妻子似乎是被我的語氣給刺激到了,彷佛是想到了什么,她雙目躲閃不定,

    不敢跟我對視,但又不想表現(xiàn)出一副心虛的模樣,于是她一把站了起來,氣憤地

    說道:「我是怕婆婆一個人冷清才過去陪她的,哪像你,平時一個電話都不打,

    還自以為自己是個孝子!」

    「那好。以后我媽我去陪,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里帶小孩。」

    我冷靜地回復(fù)道,就好像在跟個陌生人說話。

    「你!你!」

    妻子氣極,但又無話可說,便只好投到最疼愛她的父親的懷里哭喊,「爸,

    姓左的他欺負(fù)我!平常也不關(guān)心我,就知道上班,你看他說的!在他眼里我估計

    就是個生育工具和帶小孩的保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這戲精演戲真是絕了!!!但是妻子有一點你沒說錯,

    你就是個「工具」,你就是那條郝老狗的泄——欲工具、rou變器、飛雞杯!!!

    我心里瘋狂大笑,恨不能當(dāng)場就把心里話說給在場的所有人聽,但我沒有,我依

    然冷靜自持地跟岳父岳母解釋道:「爸、媽,我是在為小穎著想,眾所周知,生

    完孩子后婦女會有一段虛弱期,這段時間內(nèi)最好不要外出,否則容易沾染一些病

    毒細(xì)菌之類的不好的東西。而且郝家溝那里窮山惡水的,毒蟲毒瘴之類的東西一

    大堆,我實在是擔(dān)心小穎到時候一個不小心出事啊。」

    說這話時,我語氣真誠,面容懇切,實在是一副為妻子打算的好丈夫的模樣,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里所想的和我嘴上所說的完完全全是相反的東西。

    但是岳父岳母卻很吃我這套,岳母恍然大悟地看著我,自以為明白了我突然

    態(tài)度冷澹的原因,岳父則是若有所思的低下了頭,顯然我剛剛那番話只讓他信了

    一半。

    畢竟是部級干部,哪里是那么好煳弄的?我心里想到。

    好歹我是在往岳父大人期望的方向說話——不讓小穎去她婆婆家,所以不管

    可信度有多少,岳父都會支持我的話語,然后好好地管管他的女兒。

    果然,岳父聽完我的話后對他的寶貝女兒點點頭說道:「小穎,小京這次說

    的對,你剛生完孩子,是該好好休養(yǎng)一下,不要到處亂跑。」

    妻子委屈的不行,低下頭低聲應(yīng)道,「哦。」

    「我去睡覺了。」

    她就好像是生氣了一般,掙脫岳父的懷抱,悶聲悶氣地跑回了屋。

    「誒,這。。。。。。我去勸勸女兒。」

    岳母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跑妻子房里去了。

    「你跟我過來。」

    岳父將杯中冷茶一飲而盡,徑直走進(jìn)書房。

    只有這種時候,我才能看到岳父身為國家部長的龐然官威。

    我平靜地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