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鴆(骨科,偽3p,狗血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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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柳絮飄得洋洋灑灑,有些被吹到門口里來,落到一片雪白挺括的衣角上,而后被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拂去,手的主人長相清俊,姿態(tài)優(yōu)雅,看著家教十分不錯。 周末一大早,哥哥就帶了這個男人來,兩個身材挺拔的男人,齊齊站在門口接受他父母的怒罵,偏偏沒有不受歡迎的自覺。他剛睡醒下樓就被父母呵斥回去,臨走前看了一眼,這個男人就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他一般,漫不經心地扯著薄唇對他笑了笑。 他看見哥哥牽起了男人的手,上樓的腳步便頓了一下,意識到,這個人是不一樣的。 后來他聽說,哥哥搬離家里了。 他不像哥哥那么優(yōu)秀能去的有名的學校,所以他打算考本地的大學。哥哥畢業(yè)后就被父母要求考回家鄉(xiāng)的研究生,但是哥哥不想做,被逼迫之下干脆出來工作了。 去學校的那天他在家門口等了很久,那個原本也在本地工作的人卻始終沒有出現(xiàn),直到父母開始催促,他才死心地上了車。 從那天早上往后的一周,一個月,都再也沒在見到過哥哥,直到他高考的那天,也沒見到人影。 哥哥的手機卡換了,他總是打不通,他有向父母要過,但父母非要他答應考完考試才給他。 他找不到人,托人問的哥哥的ins號已經很久不更新了,他換小號私信過幾次,也沒人回他。 不過他也早就習慣了,即使哥哥這樣冷淡也不停想拉近距離。 好不容易熬過了半年,終于考完了試。 今天是在學校的最后一天,班主任在臺上講著未來,周圍的學生興奮地嘰嘰喳喳,他在教室里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纖細的手指不斷劃著通訊錄上的名字,手指每次都在“哥哥”上都短暫停頓,然后再次劃走。 下午就放假了,他拿著到手的地址和新號碼,整堂課都沒有心思聽講,等下課鈴一響,他就點了呼叫按鈕。 等了好一會,對面才接起了電話,“喂?” 在吵鬧的教室里,他趴在課桌上,手機緊緊貼著耳朵,聽著久違的哥哥的聲音,說出口的話甚至有點顫抖,“……哥哥。” 對面沉默了。 他的嗓音黏糊糊地,不自覺就想向對方撒嬌:“我明天就放假了,我能去找你嗎?我好想你……” “寧,你看看哪套比較好?”這時手機里忽然傳出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打斷了他。 這回輪到他沉默了,手指不安地在桌子邊緣不斷畫著圈,憋了很久的話卡在嗓子里,最終咽了下去。 這個溫柔的聲音,讓他知道這就是那天那個男人。 “如你所見,” 哥哥清冷的聲音再次從聽筒里響起,卻沒有一次讓他覺得這么冷酷,“并不是那么方便。” 電話掛斷了。 他趴在桌上聽著聽筒發(fā)愣。 “晚上一起去畢業(yè)聚會吧。”有幾個同學來叫他。 有人看他一直趴著,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呀?” “他不舒服嗎,那就今晚不去了吧?明天他生日誒,到時候一起慶祝怎么樣?”有人提議到。 大家都贊同這個提議,還想打電話預約餐廳。 他抬起頭笑了笑,“我沒有身體不舒服,這兩天有很重要的事情,就不去了,你們今晚好好玩吧。” 有同學自告奮勇送他回家,被他謝絕了,懨懨地起身收拾東西,沒回宿舍,他的東西早就搬回家了,在陰云下出了校門。 天氣預報沒有說下雨,但是到傍晚時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一個小時之后,雨勢偏小,卻一直淅淅瀝瀝地下著,把柏油路淋得濕透。 下著雨的夜晚,一座公寓的門鈴響了起來, 來人非常執(zhí)著,沒人開門之前一遍又一遍地按著門鈴,直到門被打開。 按門鈴的罪魁禍首是一個被淋成落湯雞的少年,他穿著濕漉漉的校服,柔順的頭發(fā)貼在額頭上,露出形狀完美的頭顱,臉色發(fā)白,偏偏鼻頭和眼尾被凍得發(fā)紅,瑟瑟發(fā)抖,看起來有點可憐。 “哥……” 他原本做好了表情,但看到是一個陌生男人來開門,話語不由自主卡在了半空。 他勒緊潮濕的校服,咬了咬嘴唇,“……我哥呢?” 男人面容俊雅,身材修長,就算穿著普通的家居服,也因為姿態(tài)端正,看著非常有氣質,就連看到不速之客也沒有露出一絲異樣,不失禮貌地微笑回答:“他出差了,下午走的,你來得不巧。” 看他站在門口不動,男人就體貼地問:“你是寧的弟弟吧?要不要進來坐一會?我看雨一時半會停不了。” 他眨了眨眼,說了聲,“謝謝嫂嫂。” “……”男人似乎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少年會這么叫自己,于是說,“不用這樣叫我。” 他哥的新房子不算特別大,兩間主臥,一間客臥,好在窗明幾凈,設計獨到,還有個小吧臺,客廳也寬敞。 “要不要喝點熱的?你最好洗個熱水澡,我再給你找?guī)准梢路!?/br> 男人說著進了廚房。 他到處打量著,尋找浴室之余,還分神回一句:“我要喝可樂。” 浴室里干干凈凈,牙刷口杯全是同款,擺放整齊,一式兩份,洗浴用品倒只有一份,應該是兩人一起用的。 他拿起沐浴露聞了聞,香味不大,很清爽,有點像哥哥身上的味道,就毫不客氣地用了一大罐。他洗完之后看到置物架上有一個金色流沙狀的玻璃瓶,看起來非常漂亮,不由得拿了下來。 聞起來有點陌生,不是哥哥常用的味道,應該是那個男人的。 他不禁想,哥哥會喜歡這種味道嗎?他們會不會一起洗澡?zuoai的時候會不會噴? 想象著哥哥抱那個男人,或者被他抱的時候,這個香氣會推波助瀾,他就感覺臉頰隱隱熱了起來。 衣服放在了浴室門口,他穿起來發(fā)現(xiàn)是件衛(wèi)衣,因為太大了而蓋住了他的臀部。這衣服應該是那個男人的,他哥哥從來不穿這種風格的衣服。 他洗完澡出來時,看到男人拿著筆記本在客廳辦公,擺在桌上的是一杯熱牛奶。 男人看見他出來,原本笑著的臉愣了一下,“我記得我有拿褲子……” “這個?你的衣服夠大啦,根本用不著穿褲子。”他穿著男人找給他的寬大衛(wèi)衣,大腿以下都光裸著,窩進男人旁邊的沙發(fā)里,拿起桌子上的熱牛奶,皺了皺鼻子,但是也沒拒絕,小口小口喝了起來。 男人想說什么,卻又忍住了,直到他聞到一縷香味。 “你噴我放在浴室里的香水了?” 他小小打了個奶嗝,說,“對不起,因為我很喜歡,忍不住噴了一點點。” 他認錯態(tài)度良好,看男人的表情還是很嚴肅,于是放下了杯子。 “真的只噴了一點點,不信你聞聞看。真的要我賠你嗎?” 他把衛(wèi)衣領口拉下來,露出小巧的喉結和纖細白皙打脖頸,再往下一點,都快露出紅色的rutou了。 男人轉開了視線,沒再搭話,繼續(xù)辦公。 他看男人沒有再追究,又坐回沙發(fā),接著喝自己的牛奶,過了一會,又問,“我哥哥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呀?” “沒有。” “噢。”他忽然想起來什么一樣,眨了眨眼,“那今晚就只有我們兩個啦。” 男人沒說話,過了一會看到窗外的雨似乎停了,說了句:“雨停了。” “你要回去了嗎?我可以開車送你。”男人的聲音明顯冷淡下來了。 他躺在沙發(fā)背上,揉了揉眼睛,“太晚了,你這里離我家好遠,我好困,想在這里睡一晚,可以嗎?” 打字的聲音忽然停了,他意識到什么一樣轉頭看去,見男人正饒有趣味地看著自己,有點嫌惡,又有點譏誚。 “實際上,我從你哥哥那里聽來了點有趣的軼聞。” “什么軼聞?” “類似于,他的每任情人最后都會喜歡上你。” 他打了個哈欠,“我只是個學生而已,能做什么呢?是他們不對,怎么能喜歡上情人的弟弟,幸好哥哥和他們分手了。” 男人忽然笑了笑,沒說話,再次把注意力轉回筆記本電腦上。 噼啪的打字聲又響起。 他走過去,爬上男人在的沙發(fā),“你還沒說我能不能在這睡呢?嫂嫂,或者哥夫?求你啦。” 男人看著他纏著自己的胳膊,感覺到柔軟的臉頰貼在手臂上,小鹿般的眼睛哀求地看著自己,沒拒絕,也沒同意。 “你哥不讓你過來,他不會同意你留宿的。” “唔,我們不告訴他,就一晚,明天我就走。” 少年抱著男人的胳膊,把頭埋進他的懷里,毛茸茸的腦袋在男人胸口蹭來蹭去,“好不好嘛,嫂嫂,我真的困死了……” 男人忽然問了一句:“你以前也是這么和其他嫂子撒嬌的嗎?” 他抬起頭,做出真誠的表情,“我只有你一個嫂嫂,哪有其他人呢?” 男人捏著他的臉頰,把他的腦袋推開,“要睡就早點睡,我給你收拾客臥。” 少年又抱了回去,“嫂嫂真好。” “說了別再這么叫我了。” 深夜。 應該熟睡中的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睛,他掀開被子,看到自己的下面脫下半截睡褲,yinjing早就立起,正在被一個漂亮的少年吞含,熱硬的頭部頂?shù)搅宋龅暮韲担倌陜深a被撐得鼓起,roubang被吐出,發(fā)出清脆的“啵唧”,男人的rou柱上滿是晶瑩的津液。 少年氣息不穩(wěn)地說:“嫂嫂這個好大哦,吃得我嘴都酸了。” 男人問:“好吃嗎?” 少年舔了舔嘴唇,紅色的舌尖快速劃過唇瓣,轉瞬即逝,他點了點頭,“好吃,但是太大了,一直喝不到奶。” 男人把少年拉起來, 用手抹去他唇上的津液,“晚上不是給你喝了牛奶么?還沒喝夠?” “唔……”少年被男人的大手撫摸得瞇了瞇眼睛,“……想喝別的奶。” 現(xiàn)在的男人看起來剛見面的時候更危險,一點也不好說話,“那就換張嘴吃。” 少年被推著趴在床上,衛(wèi)衣上推就露出白嫩赤裸的屁股。 “真sao,沒穿內褲就來勾引男人。” 少年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想到現(xiàn)在正摸著自己大腿的手也摸過哥哥的身體,身上就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男人去摸少年的yinjing,發(fā)現(xiàn)只是半硬,后面也干澀緊致,于是拍了拍他的屁股,“你好像沒什么誠意,吃不了就算了。” “不……我可以,你多摸摸我,弄我,嫂嫂……”少年側過頭,漂亮的眼睛渴望地看著他,“我馬上就濕了。” 男人心里一動,果真按他所說的開始撫摸他的身體,少年就忍不住開始呻吟,顫著身體硬了起來,“唔……抱抱我……” 男人在他后面俯身,把他整個人包裹了起來,開始撫摸他的胸膛。 “啊……哈啊……”少年的臉頰暈紅,咬著自己的指頭,果然如他所說一樣后xue濕了,現(xiàn)在正一張一合,輕易就吞進了男人的一根手指。 “……還真厲害。”男人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 男人的手指剛進去他就反應強烈地叫了出來,他記得男人的手指帶著書卷香氣,他剛剛有聞到過,和哥哥那樣冰涼的感覺不同,有些溫暖。 慢慢地兩只手指交替進出,攪出粘膩的水聲。 “進來……嗚……這里,好癢”少年看著男人,自己用手打開了后面的甬道,“嫂嫂,這里,進來嗚……啊……” 男人還是顯得很從容,讓他分開腿,翹起屁股固定好。 男人的roubang進入時,他還是覺得有些吃力,rou根漲得他里面滿滿的,他想哥哥也吃過這根roubang嗎?還是只是放在手上褻玩過,但不管是什么,他的身體都很喜歡,不停蠕動吞吃。 身體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響起,一開始少年還在舒緩地呻吟,慢慢地似乎不堪求索,漸漸帶出了哭腔。 外面的雨又開始下起來了,遮住了室內的一片呻吟。 凌晨哥哥進門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 自己的弟弟正在被人按在床上進入,眼睛哭腫了,屁股被打紅通通的,下體jingye和yin液混在一起,床鋪一片狼藉。 “不、不……不要了唔……哥哥啊……救我……嗚嗚……” 很明顯不是看到他進來了才叫哥哥的,而是被cao得神志不清了。 哥哥原本就清冷的臉越發(fā)陰沉,透著明顯的厭煩,話卻是對著男人說的,“你不是說對男的不感興趣么?” “唔……但你也沒說你弟弟有這么可愛?”男人拍了拍少年哼哼唧唧的屁股,“還叫我嫂嫂?哈,真有意思。” 哥哥走到床邊,抬起少年的臉,看到少年渙散的眼睛,不禁皺眉,“你還是這樣。” 少年迷迷糊糊間看到哥哥的臉,脫口而出:“哥哥……嗚……” 哥哥修長的拇指陷進少年柔軟的臉頰,又滑進少年的嘴唇,用力揉了揉,疼痛讓少年短暫清醒了過來,終于看清是哥哥本人站在自己面前。 “哥哥……嗚嗚嗚……不要…!” 他開始推拒后面男人的進入,但卻被男人抓回去,再次狠狠進入。 哥哥看了一眼,看看少年的身體被擺弄得亂七八糟,眼神卻一直渴望地看著他。 哥哥面無表情,仿佛少年不是和他血脈相連的弟弟一樣,“你真的適可而止吧。”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是因為哥哥喜歡他們,我搶不到哥哥……所以……嗚嗚……” 哥哥笑了一下,聲音很溫柔,“我不喜歡他們難道喜歡你嗎?” 少年含著哥哥的手指,無意識地一直舔著,他的腦袋又開始迷迷糊糊的了。 哥哥看了看,捏著少年的下巴搖了搖,“你給他吃了什么?” “一點小零食,不傷身體。” 哥哥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男人立刻說,“真的不要緊,明天就好了,還沒有酒傷身。” 少年一邊色情地舔著哥哥的手指,津液流滿了哥哥修長的手指,還一邊嗚嗚地哭著,“嗚嗚嗚……哥哥……難受……救救我……” 委屈得像小時候受到欺負就來找他訴苦一樣。 不知為什么,哥哥沒有第一時間抽出手指,反而在他嘴里攪了攪,捏住他柔軟的舌頭,拉了一小段出來,少年就一邊哭一邊被迫吐著舌頭。 “別叫了,看著我就好,寶貝。”男人把少年的頭接過來,柔軟的嘴唇被迫吐出哥哥冰涼的手指,男人親了親少年的嘴唇,“你哥說他不想cao親弟弟的屁眼,你再舔也沒用,知道嗎?” 少年沒法搭話,就只是哭。身體卻越發(fā)敏感,時不時顫抖著。 “真厲害,我cao了他一晚上都沒怎么硬,你摸了摸他就硬得這么厲害。” 少年的舌頭一時收不回去,露在外面,roubang高高挺著,下身濕得越發(fā)厲害,男人每次捅插都發(fā)出很大的水聲。 哥哥不知什么時候走了。 到下午時,他才慢慢清醒,房間里很安靜,他瞇著眼睛愣了半天,才想起這是哥哥的新家。 他渾身酸痛,昨晚的記憶一下子回籠,意識到自己被騙了。那個男人和哥哥根本不是情侶關系,只是哥哥嫌自己煩了,找的擋箭牌。 窗簾間隙射進幾束夕陽的光,他抬起自己幾近透明的手瞧了瞧,似乎能看到底下青色的、正在流動血液的血管。 他慢慢爬起來,撿起地上皺巴巴的衛(wèi)衣看了看,還是沒穿,去浴室衣簍里拿起自己濕著的衣服穿上了。 房子里只剩下他,有把備用鑰匙放在門口的鞋柜上,但是他沒看一眼。現(xiàn)在他知道了這個地址,意味著哥哥馬上又要搬走了。 他穿著濕漉漉的校服,沿著亮起的路燈慢慢往回走,想著真正的嫂子是男是女,又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他忽然在路燈下停下腳步,垂著頭,孤零零地立著,影子被幾排路燈拉成透明的幾個。 “要是女孩就好了,結婚的話爸媽就不會再生哥哥的氣了吧。” 他仿佛想開了一樣,嘟囔了一句。 少年表情平靜,只是眼淚順著雪白的肌膚滑落,一滴一滴砸在了地上。 他又拖著長長的影子走了起來。這條路像走不到盡頭,一直往前延伸。 千溝萬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