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下(父子倆出去后的性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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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上有個有名的農場,男主人原本非常勤快,每天凌晨就開始忙碌著采摘送貨,待人也十分熱情爽朗,在鎮上的風評很不錯。 但人們驚奇地發現,這位農場主自從和他唯一的兒子外出幾天回來后,就不怎么愛出門了。 凌晨絕對看不到人影,總是到日上三竿才能看到主人出門,衣服是隨便套上的,而且過不了一會,讓幫工搬完貨就急著回屋了。 有好奇的人會向農場內看去,院子里空無一人,只有農作物在靜靜隨著風擺動。三層的主屋大門緊閉著,窗簾也全都拉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見主人在里面做什么。旁邊的馬鵬倒是草料充足,只是擺的很潦草,像是匆匆扔進去般,絲毫不細心。 有人猜測也許是外出的時候受傷了,因此閉門不出,不然農場主有匹心愛的駿馬,每隔兩三天就要騎出來溜達一圈,但至今兩周了,馬一直關在馬廄里沒放過風。 原本說好要去城里做學徒的尼克——農場主的兒子,也不再提這件事了,整天和他父親一起關在房子里,也不知道在鼓搗什么。 “興許尼克是在照顧父親,畢竟受傷了,腿腳不便吧?” 沒有人附和。久而久之,大家的好奇心慢慢地散了,畢竟總也找不到當事人問個究竟,于是只能在路過時,遠遠地向里看過去,但是窗戶影影綽綽,什么也看不見。 但他們要是能進到農場里來,離房子近點兒,或許就能聽到些不尋常的聲音。 起初只是能聽到二樓隱約的說話聲,再近點漸漸地能聽到皮rou拍打的聲音,還有些情緒激動的叫喊,尼克仿佛在哀求什么一樣不停叫著“爸爸”,間或發出一些尖叫。這聽起來很像是脾氣不好的父親在教訓不聽話的兒子。 離得越近,那種拍打的聲音就越明顯,似乎是父親在狠狠地掌摑尼克的屁股。不知為何拍打聲中還夾著很重的水聲,像是屁股上沾滿了水似的,才會被父親拍出那樣奇異的聲音。這樣怒氣沖沖的啪啪聲,尼克似乎犯了不得了的錯誤,以至于聽起來尼克的屁股肯定已經被揍得紅透了。 恰巧一陣風吹來,順著開著一條縫的二樓窗戶吹了進去,白色的紗簾被掀開一角,剛好露出主臥的地板和左邊的一截床尾。 從窗戶看進去,只見地上凌亂地散落著衣服,床單洇濕了幾塊,被胡亂地團成一團丟在地板上。左邊一雙光裸的大腿分開站在床邊,另一雙稍小的則跪在中間,往上看去,發現床沿交疊著兩個赤裸渾圓的臀部,上邊的臀部更大,古銅色肌rou緊實,正在怒氣沖沖地一下一下揍著下面的屁股。下面那個屁股小一圈,蜜色皮膚,還穿著皺巴巴的、拉成細線的內褲,本該卡在臀縫的布料被父親扒開,按在另一側臀rou上,兩塊圓潤的屁股蛋被拍打得紅潤腫脹,不僅如此,股溝中間還被迫露出個水潤紅色的roudong,接受上方的棍棒不停地責打。 拍打聲隨著開縫的窗戶更加清楚地傳了出來,隨著傳出來的還有尼克的呻吟,“啊……爸……不要插得這么快……唔……啊啊啊爸爸不要!……不……” 聽見尼克的帶著哭腔的認錯,他的父親不僅沒有停手,反而更加激烈地責罰起了自己兒子的屁股,用自己的roubang狠狠地鞭笞著尼克敏感弱小的xue口,勢必讓他知道教訓。 “啊!啊!啊!啊!不!爸爸!……” 每一次責打都讓尼克發出一聲尖叫,尼克的屁股可憐兮兮地翹著,他的內褲越發地潮濕皺巴,前面的內褲三角區被勃起的下體撐得高高的,幾塊布料勒住噴薄欲出的yinjing,父親放開后方的布料勒在股縫,只在中間露著個紅色的rou花,被父親黝黑的粗大roubang不停進出,每次抽出時xue口都被roubang拉出一小截粉色的嫩rou,又被重重撞回去,連緊勒的布料也被cao進去了一截。一波波的水液被插得不斷四濺,把交疊處都打濕了,洇濕了幾塊布條后,順著兩腿中間流下,在地板上積了一攤透明的體液。 尼克的表情似乎非常痛苦,扭曲著臉龐哀叫不停,似乎被父親粗暴的鞭打折磨得不輕,但在父親停下責打的時候,卻主動把自己的屁股迎向父親,接受父親roubang的鞭撻。 父親每到這時候就會越發生氣,瘋狂地用下身拍打尼克的屁股,直到他翻著白眼再也叫不出聲。 就這樣過了許久,在雙雙滿意之后才完成了這次教育。父親的下體從尼克不聽話的屁股中拔出,終于不再充滿怒氣,溫順地垂在沾滿白沫的、毛發濃密的股間。尼克的roudong卻一時無法回縮,張合著吐出一圈rou花,從里面汨汨流出一股股白色濁液。可見這次教訓十分的徹底,而且效果顯著。 夏風又忽然變得輕柔起來,被掀開的窗簾回落,遮住了房內的情景,只能隱約聽到成年男子溫柔安慰的聲音,一切都沉寂在傍晚的風里了。 夜晚,在鎮上的人們都睡了之后,農場里有了些奇怪的動靜。 仔細聽像馬蹄的聲音,正在一圈一圈繞著農場跑動。在月光下,能看到那匹跑動的馬就是農場主的愛馬,鎮上人們以為它已經很久沒出過馬棚,但實際上,最近幾天它都是晚上才出來活動。 離得遠的時候,馬背上只能看到有團漆黑的人影,只有高大的駿馬跑近時,才能看到原來是兩個人影在馬背上。兩個人坐挨得很近,腿貼著腿,背貼著背,只有馬跳起的時候,兩個人才短暫分開。 再近點兒,就會發現馬背上的兩個人居然是農場的主人和兒子。 月光清涼地灑在兩人的身上,他們渾身赤裸,私處也沒有掛一絲布料,父親的前胸緊貼著尼克的后背,尼克的屁股與其說是坐在馬背上,倒不如說是坐在父親的大腿上,每當馬蹄落地,他們兩人就發出深沉的呻吟,表情也十分舒爽,而當馬躍起時,就能看見尼克的臀部暫時抬了起來,在尼克的屁股中赫然抽出一根粗長的巨物,那根巨物正是父親勃起的yinjing! 就在這時,馬蹄落地,父子倆狠狠摔回馬背,那根粗壯的roubang立刻撞回尼克的體內,兩個人紛紛發出急促的叫聲。 馬還在不斷奔跑,馬背上水光粼粼,在月光下能看到每次插入都四散濺落著水液,尼克的roubang在馬背上甩來甩去,父親的yinjing也在這樣的躍起落地中不斷在尼克屁股里進出,持續了一段時間后,在某次重重落地時,尼克忽然抓著自己的胸大力揉捏起來,叫著:“cao穿了!屁眼又被爸爸cao穿了!啊啊啊啊!……” 隨著尼克的尖叫聲,他的胸肌在揉捏下大力抖動了起來,腹肌緊繃著,腰身無法自控地不斷前挺,身前的roubang噗噗射出,馬鬃毛上全是星星點點的白色液體。 父親看到尼克的樣子,更快地趕起了馬,讓馬跑得更快更高,他一邊幫忙揉捏尼克的胸,一邊讓yinjing每次回落都更深地插入尼克的體內,隨著尼克身體的痙攣,發出滿足的嘆息。在尼克停止顫抖的時候,父親終于抱著尼克的身體發出低沉的吼聲,在馬背上主動挺腰向上頂撞,在挺動幾十下之后狠狠送入yinjing,不再拔出了。 馬匹漸漸遠去,兩人的聲音慢慢聽不清了,兩個人影也開始混為一體,只能隱約看到不斷起落的一團黑影。這時飄來一朵云,徹底遮住了農場里的月光,這下什么也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