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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覃閱吵醒的,是秦未的手機鈴聲。他忍著煩躁,撐起身子探頭瞧了瞧,沒找見人。最后只能自己伸手去拿電話,剛想掛斷,就瞧見了上面的名字,白錦。 他一下就不困了。 看著屏幕上面的名字不停跳動,覃閱稍顯惡劣地嗤笑一聲,手稍微一動,就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立刻就傳來年輕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 “覃未,你把我的東西都送到宿舍是什么意思!還嫌我不夠丟人的,非得弄得所有人都來看笑話是吧!” 男人挑了挑眉,顯然被這件事愉悅到了。安排送東西的是蘇闌,原本應該是送到白家的,但現在看來大概是那天秦未身上的傷,所以干脆直接給了白錦沒臉,把東西送到了他學校的宿舍。 顯然這頭覃閱體貼的安靜沒讓白錦滿意,他又嚷嚷起來:“啞巴了你,說話!” 覃閱想,這下可不能怪我了。 “他不在,你等會兒再打吧。”男人說完就掛了電話,但那頭卻因為他的聲音徹徹底底地失態了。 白錦砸了一個玻璃杯。 不會聽錯,這個聲音就是分手那天勾著覃未上床的男人。 秦未回房間的時候,覃閱手里還拿著他的手機。密碼是覃閱的生日,他也錄了指紋,要看手機很方便。 秦未把端上來的甜粥放到一邊,揉了把人的頭:“看什么呢你。” 然后他親眼看到覃閱當著他的面連續掛斷了兩個來電。他低頭去看,嗬,白錦。 秦未看著大早上覃閱就冷著的臉,說不上來話。眼見著第三個來電又要被他掛斷,秦未把手機從人手里拿了回來。 頂著男人帶著寒意的目光,他把電話接通,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那頭的聲音刺得耳朵疼。 他把電話拿遠,看著坐在床上開始乖乖喝粥的覃閱,忍不住皺了下眉,等那頭終于安靜了,這才有點不耐煩地問:“找我什么事兒?” 白錦聽著他略顯冷漠的語氣一下不知道怎么開口。 沉默了一會兒,他還是啞著聲音:“你邊上的男人是誰?” 秦未這下知道這事兒和覃閱脫不了干系了。 “白錦,真沒必要,我們分手快兩個月了。” “是那天晚上的男人,是他!對不對!” 電話那頭突然又開始歇斯底里起來,秦未再次把手機拿遠,揉了揉眉頭。再看著覃閱靠坐在床上慢條斯理地吃飯的模樣,秦未差點忍不住掐他一把。 他也確實這么做了,覃閱被掐著臉,不得不放下了手里的勺子,抬眸冷冷地瞧他。 沒注意到電話那頭是什么時候再度安靜下來的,秦未把手機重新放到耳邊的時候,清晰地聽到小聲的啜泣聲。他嘆口氣:“白錦,當初你非要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說過,我身邊有人,斷不了。” 最后被掛斷前,秦未聽到一聲巨響,大概是手機被扔出去的聲音。 手機又回到覃閱手里,飯也不吃了,秦未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他把粥碗接過來,一勺一勺地喂:“你就消停不了是吧。”然后眼睜睜地瞧著他把白錦的號碼拉黑。 覃閱不吭聲,還擺了臭臉。秦未讓他的脾氣折騰得夠嗆,喂完飯了就要起身,結果被人抓住了衣角。 “你之前說,喜歡他。”男人低著頭,露出小小的發旋,難得一副怯怯的姿態。 秦未分明知道他又在扮可憐,還是忍不住牽住人冰涼的手:“騙你的。” 這句沒說謊,秦未真不喜歡白錦。 倆人滾上床是意外,都是成年人了,白錦自己又是個愛玩的性子,一夜情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但大概率是因為秦未的自持讓一向驕傲的少年起了征服欲,提出了要在一起。 秦未也沒裝潔身自好的模樣,直接就說了自己有情人。 但白錦的家世和性格,注定了有自負的因子,越是這樣,他越躍躍欲試。 他自幼便是天之驕子,對他來說,從來沒有什么是想要卻求而不得的。出生豪門世家,秦未言語中的情人,對他來說并不陌生。既然是見不得光的,必然又是菟絲子一般的存在,白錦不覺得自己比不得這樣的人。 結果卻顯而易見,秦未是個稱職的男友,白錦卻在這段感情中有些迷失了,忘記或者是下意識的忽視了倆人一開始開誠布公談論過的事情,直到后面逮著覃未和別人上床。 對白錦來說,這簡直像是一記耳光打在了臉上。 覃閱被男人抱在懷里哄,神情難得地放松了一些。但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渾身又緊繃起來,張了張口,最后卻還是沒出聲。 他想問,你不喜歡白錦,那林禾呢。 還有覃念。 可這些都像是刺,哽在他的喉間。他告訴自己,不要急,不能急。 除了有課的時候去學校,連著兩周秦未都在家陪著覃閱。 這天晚上帶著人去主樓吃飯,結果剛進門,就撞見覃空把蘇闌壓在墻上cao。秦未剛看到蘇闌白生生的腿,下意識地就伸手抱住身旁的男人迅速往后退。 覃閱直到出了門手腳都還是冰涼的,稍微緩了一會兒,往小別墅回的時候突然被拉住。他有點懵,狹長的眼就忍不住瞪圓了些,結果被已經高了他一個頭的弟弟抬手摸了把臉,又湊過來親一口:“出去吃吧。” 秦未在車庫里挑了輛奔馳G級,覃閱毛病多,不喜歡轎車更討厭超跑。 目的地是家新開的日式料理,會員制,最近挺火的。秦未自己倒也基本還是每天出門,畢竟還得上課,但覃閱卻是實打實的半個月都窩在家里。 他開車的時候男人就坐在副駕駛看網上的評價,“說是他們家海鮮做得很好,尤其是螃蟹。” 覃閱很少有機會和秦未一起出門,雖面色沉靜,但言語中已經有些藏不住雀躍。 店是建在一個市郊的莊園里的,地方很大,環境也清幽,從進門開始就是一大片望不盡的竹林。引路的侍者一身和服,踩著木屐,頭上也都是傳統發飾。 竹林深處的是一座座獨立的日式別院,用餐的人都是單獨一個院子,私密性很強。 覃閱選了有櫻花的院子,還沒開,滿樹的花骨朵兒,但布置得很漂亮,和屋檐下也掛滿了花燈。后頭的院子還有一個室外小溫泉。說是間日式料理,但其實是把酒店的服務也都一起做了。 秦未難得見人一臉興趣盎然的模樣,遞了張卡給侍者去入會員。 招牌菜都點了,擺了滿滿的一桌,做得很精致,覃閱胃口小,每樣嘗了一些就飽了。 泡溫泉已經是三個小時以后的事了,不管睡了多少次,秦未脫他衣服的時候男人還是會害羞。 為著人養傷,秦未已經曠了小半個月,剛下了水就不免有些憋不住火,手上動作有些毛躁,親的也重得很。 覃閱被他的手指在逼里摳得受不住,忍不住喘了口:“慢,嗯慢些……” “寶貝,別夾,”男人嘴上答應得好好的,按著人輕輕地親,手上的動作卻愈發得重,從兩根手指到了四根手指,覃閱被弄得根本站不住,沒忍住射了一回。 溫泉是活水,也不怕臟,秦未沒給人緩的機會,趁他還有些失神,就把人雙腿纏在自己腰上,插了進去。 覃閱只來得及悶哼一聲,就被cao得有些說不出話來。逼里進了不少溫泉水,又熱又緊,很快男人的呻吟聲中就帶了哭腔。 秦未低頭去舔他的奶,不大,但圓圓軟軟的,有顆紅痣,漂亮的不得了。奶尖也小小的,敏感得很,嘬幾口人就一直抖,xue里夾得更緊。 cao了百來下,覃閱突然被翻了一轉,背對著人,被掐著腰,被迫撅起屁股。這下jiba進得更深,也cao得更重,良久,他實在忍不住嗚了一聲,脖子向后仰出垂死天鵝般的弧度,xuerou痙攣得厲害。 秦未笑了一聲,這下才終于慢了下來,一下又一下地插著,伸手去摸人的臉,滿臉的眼淚,應該是爽的。 他還沒射,一手把玩著人的奶子,另一只手揉捏著肥膩的臀rou,等了一會兒,才又打樁般得重新抽插起來。 覃閱雙手撐著池壁,感受著身后人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擊,眼神有些迷離,“嗯,輕點,小五......”他難受地低下頭,一向冰冷的聲線此時軟了下來。 “今天開心嗎?”秦未親了親他的耳垂,語氣親昵。 覃閱輕輕地應了一聲,弱得幾乎讓人聽不見。 秦未卻突然停下了動作,抽了出來,在男子有些難耐的神情中將他轉過身,專注地看著人氤氳著水汽的眼眸:“寶貝,以后乖一點,嗯?” 男子卻是突然想到林禾,又想起覃念,臉上柔和的神情一瞬就重新冰冷起來,“你要做就做,不做就,啊——” 秦未這次進去cao得好兇,他掙了兩下卻半點動彈不得,反而被cao得更深,屁眼里也被塞了一截手指。 “嗚,小五,太深了,我疼......”覃閱的雙手緊緊地纏繞著男人的脖子,渾身沒有一個支撐點。他帶著些許哭腔地吟哦著,纖長的手指忍不住去抓他的背。 秦未最后在男子斷斷續續的哭聲中到了極致。 覃閱被燙得尖叫,緩過來以后看著他氣得渾身發抖:“你怎么又射到里面去了!” “又兇我。”男人笑了一聲,湊過去親他哆嗦著的嘴唇,直接抱著人從水里站了起來。 和屋里有間浴室,里面準備的工具不少,秦未壓著不太情愿的男人做了簡單的灌腸清理。 這次沒做什么前戲,潤滑劑直接塞進屁眼里擠了大半,秦未就插了進去。 覃閱趴在鏡子上哭得厲害,倒也不是痛的,就是委屈:“我不要,你拔出去,出去!” “寶貝,好了好了,噓。”見把人惹哭了,秦未就高興了,又舔著臉去哄。 這下戳弄的動作輕的不得了,只一點點地在里面蹭著,熟練地頂到了男人的腺體。耳邊可憐又委屈的哭聲很快變得柔軟而甜膩,這是嘗到甜頭,被戳爽了。 腸道里出的水兒和潤滑劑混在一起,被搗出了白沫,越來越多,往大腿根上流。覃閱被他抱在懷里頂弄得失神,他感覺自己肚子表面都印出了jiba的弧度。 …… 也不知過了多久,男人被cao得連哭都哭不出來了,渾身無力地癱在地上,雙腿都被秦未架在肩上。在覃閱眼里還沒長大的人,這個時候終于像個孩子,腦袋埋在他頸間依賴地蹭了蹭,又低下頭來親他的眼睛,舔得男人渾身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