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1】春宵一刻(h有,肚兜)
蕭衍終于明白為何古人的話本里總愛寫那紅燭,寫那明月。朦朧的光亮下,一切都似籠著層霧般的不真切,更生出些曖昧的情誼出來。只是這般情誼光用眼睛看著還不夠,還要用手細(xì)細(xì)描摹過才行。 蕭衍的手指一開始只在孟胄眉眼間摩挲著,輕撫那泛著紅的眼尾,后面又伸進(jìn)婚服里去挑逗那兩顆紅櫻,最后才探向那抹幽秘之處。 “呵。”蕭衍捻了捻指尖的粘膩,調(diào)笑道:“子月等不及了?” 孟胄躺倒在蕭衍身下,通紅的耳根與脖子無處躲藏,只能欺瞞般的用手掩去自己的一雙眼。 他雖然已經(jīng)認(rèn)了自己對蕭衍的情誼,但自小學(xué)過的禮儀道德卻讓他依舊無法坦然接受與男子交歡。這一月來他們雖日日共枕,但并未踏至最后一步。 孟胄之前一直將自己伏于人下時的情動歸罪于歡情,但當(dāng)下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身體卻將他內(nèi)心對蕭衍真實的渴求訴說得淋漓盡致。 他喜歡蕭衍,不止是心靈上的相貼,還要rou體上的相融。 蕭衍看出孟胄的羞赧,也不再逼他,只是伏下身把唇瓣貼上身下那人的唇。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沒有爭奪,沒有撕扯,只是唇與唇的相貼,像是種安撫。 孟胄驚訝地放下?lián)踉谘矍暗氖直郏?dāng)他看見蕭衍近在咫尺的眼眸時,眼里再次蓄起了水汽。 一根手指伸入xue內(nèi),沒有羊皮手套的冰冷,是和趴在他身上人一樣的溫?zé)帷?/br> 盡管蕭衍想溫柔點,細(xì)心點,但孟胄的身體實在是被調(diào)教的太好,沒一會功夫就容納了四根手指進(jìn)入,一摸就是一片濕滑。 蕭衍拿出自己的手指,像是怕嚇著人一樣輕聲道:“我進(jìn)去了...” “...嗯。” 蕭衍慢慢傾身而入,巨大的rou刃將還未完全合攏的洞xue再次破開,緊致的甬道夾得他頭皮陣陣發(fā)麻。 全數(shù)沒入后,蕭衍等孟胄完全適應(yīng)了才開始抽插起來,傘狀的頭部恰好碾過孟胄的敏感點。 這種凌遲般的快感比斬首一刀還要折磨,孟胄很快就被拖入欲望的漩渦,他眼睜睜看著身下的性器慢慢挺起,眼角再次流下淚水。 他們身上的婚服都未褪去,如今已是相互糾纏著亂成一團。蕭衍撥開層層障礙,握住孟胄的性器頭部用大拇指輕撫:“別忍著,往后都不用忍。” 幾乎就在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一股白濁騰空而起,伴隨著的還有孟胄抑制不住的哭腔。 婚服上沾了汗液,現(xiàn)在還有孟胄釋放的jingye,yin亂得不成樣子。 蕭衍這才動手去脫兩人身上的衣服,又興奮道:“有件衣服...我想看你穿。” 孟胄還有些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眼睛對不起焦距,“什么?” 蕭衍這才獻(xiàn)寶般從身后取出一團紅布,展開在孟胄眼前,“這件。” 孟胄過了一會才想起這是哪件衣服,一張臉立刻漲得通紅。他看著那塊過于簡約的布料,你了好久才問出一句話,“你哪來的?” “秋桂找出來的。她把你所有東西都好好收藏著。”蕭衍臉上笑意不減,還想著直接套到孟胄身上,“穿給我看看吧?” 孟胄像是躲著什么洪水猛獸般不去接近那件衣服,甚至把雙手插在胸前,全然忘了自己已是一絲不掛。躲閃之中,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恍若一盆冷水澆了過來,心涼到了底。 “你...你不是說你不是他嗎...怎么會知道這件衣服?”說到后面,孟胄的牙齒都有些打戰(zhàn),好似置身于霜凍之間。 蕭衍一開始還沒懂,但還是立刻把衣服丟在一邊,把全身都在因害怕而顫抖的人摟進(jìn)懷里。等理清思緒后才解釋道:“我想起了一些他的事情...是白云告訴我的那道功法。或許他早就有預(yù)料,才把所有的記憶都保留了下來。” 孟胄強撐著抬眼去看蕭衍的眼睛,在對方從始至終的堅持下敗下陣來,勉強相信了這套說辭。 蕭衍心里暗罵自己一聲,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了,沒想到孟胄卻說道:“給我吧。” “嗯?” “那件...衣服。你想看的話,我愿意。” 蕭衍還有些猶豫,不知道孟胄說的是不是真心話。怎料孟胄直接伸手拿過那件衣服,三下五除二就在身上穿好了。 適用于嬌小少女的肚兜套在孟胄身上只遮得住一小塊肚子,胸前的乳粒和腰側(cè)的人魚線都暴露在空氣中,脖子上纏繞著的紅線更是添了幾分yin靡氣息。 孟胄似乎還是有些別扭,不敢抬起頭,只這樣問道:“怎樣?” 蕭衍笑著吻上孟胄的唇:“好看。在印象中看得不清楚,親眼看見才發(fā)現(xiàn)比想象的還要好看。” 蕭衍的下身再次滑進(jìn)孟胄體內(nèi),手掌握著孟胄勁韌的腰肢,牙齒惡犬般去咬孟胄還露在外面的乳粒。 rutou上的桃花開得妖艷。 蕭衍銜著那塊金屬往上提,輕易就逼出了孟胄的一聲痛呼。 他看著rutou很快就充血變紅,用舌頭舔得那處水光盈盈,才問道:“痛嗎?” 孟胄全身都被羞成了紅色,但還是搖搖頭,“不痛。” 那塊肚兜最后只變成了一條橫亙在胸腹之間的紅線。 蕭衍下身在孟胄體內(nèi)快速進(jìn)出著,手掌將平坦的小腹撐得更開,看著某個地方凸起又平復(fù),心里滿是滿足感。 孟胄身上都是自己射出來的東西,那根性器終于卸力般軟垂在兩腿之間,無論怎么挑逗也都站不起來。而那鼓脹了多年的小球也癟了下去,好似把所有的精華都排光了。他腦中昏昏脹脹的,想要這場夢永遠(yuǎn)不會醒來。 蕭衍挺身在孟胄體內(nèi)射出最后一次,才俯身到已經(jīng)快歇力的人耳邊許諾道:“孟胄,人生還有很長。你只管看著就是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直到床邊的紅燭燃到了尾,屋內(nèi)變得一片黑暗,床上的嬉鬧聲才停了下來,只聽得見兩人悶在胸腔里的陣陣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