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泛舟湖上,蓮子正甜
蕭衍來到書房后又拿起最上面的重新翻看起來。 前面的幾頁是幾位男妻的介紹,后面則記錄著大家的侍寢記錄。 原主采取的是一月一換的制度,每月一號讓所有男妻到院中接受挑選。賞了玉勢的進內院伺候,白日里的行為不拘。沒有被賞的就打八十板子后派到外院學規矩,那些規矩嚴苛地就連睡覺也睡不舒坦。 再往下看就發現果然像孟胄說的那樣。原主對孟胄極為不喜,除去新婚的那月外從未進過內院。就連跟隨孟胄一起來的高敬一開始也多受冷待,只是近一年來倒也是月月不落。而其他的幾位男妻更是一直深受“寵愛”,一直都有記錄在冊。看來這項規矩針對的只有一個人。 再翻一頁,上面寫著每月二十五原主會去外院住五日。屆時所有男妻需到外院統一接受懲罰,并且展示自己的身體與技藝,作為下月挑選的依據。 薄薄的冊子沒幾頁就到了頭。蕭衍看著最后面的封尾,思索著上面頻繁出現的“規矩”到底是什么?難道除了上床外還有別的花樣? 沒等他想出什么,孟胄就從一側進來了。 男人記得蕭衍說的話,并沒有跪下,而是像他做將軍時抱拳行禮:“見過家主。”他看見蕭衍正在翻看的書,眼里免不了多了些落寞。 蕭衍察覺到孟胄神態的變化,調笑了句:“本尊看以往正君的日子不好過啊。”他學得很快,稱呼一下就改了過來。 孟胄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從容回道:“往日的日子奴記不清了。奴只知道服侍的是如今的家主。” 蕭衍另看了孟胄一眼,沒想到他會直接說出他與從前的“蕭衍”不是同一人。不過這份隱秘的討好他很受用。 “走吧,帶本尊出去逛逛。” 這座院子的后面還有一片湖泊,湖的盡頭是一片峭壁,原先輕緩的水流變成瀑布浩浩蕩蕩傾泄而下。蕭衍和孟胄一起坐上一艘小船,往湖中央泛去摘蓮子。 荷花已經開了一大片,紅彤彤的看著惹人高興。孟胄摘下一只蓮蓬,剝好皮把最嫩的那顆蓮子捧在手心上遞給蕭衍,“請家主嘗嘗。”天上的太陽有點大,曬得孟胄的臉上也紅撲撲的。 蕭衍的眼里帶著笑,他沒有用手,而是直接低頭用嘴卷走那顆蓮子,咬下一口嘴里滿是甜意。“很甜。” 到了下午兩三點,天上的太陽更加烈了。蕭衍有武功護身沒什么不適,甚至覺得丹田處有涼意涌向四肢,就像處在和煦春風下那樣舒適。相比之下孟胄則是滿頭大汗,他還要劃船,吐息都變得微弱。原本孟胄也有內力在身,所處知錯便是暖春,但他如今經脈受損,身體倒連尋常人都不如了。 “回去吧。”再往深處也沒什么別的景色,察覺到孟胄的吃力,蕭衍拉過男人的手腕,給他打進些內力回轉。 溫熱的氣流繞周身一圈,快要失力的雙手又重新蓄足力氣。孟胄劃槳的動作止了一瞬,才喃喃道謝道:“奴沒用,謝家主體恤。” 他劃槳調轉方向,往岸邊駛去。 船上還有十幾株摘下的蓮蓬,蕭衍吩咐孟胄一并拿了到亭子里納涼。四周吹來的風都是涼爽宜人的,沒多久孟胄就不再難受,又開始殷勤地剝起蓮子。 到了下午四點,綠竹從小路上走來,向蕭衍請示道:“莊主,到時間了。是否需要正君前去準備?” 蕭衍用余光看見孟胄突然消了笑意的臉和滯住的手,頗有興趣地說:“去吧。本尊也一道去看看。” 準備什么的一聽就不像什么正經的詞語。 “是,莊主。”“是,家主。”孟胄和綠竹一起回話,兩道聲音完美地重合到了一起。 綠竹走在最前面,跟著的是孟胄,最后面的則是腳步慵懶的蕭衍。他看著孟胄不自在的步子,腦里的玄機轉了又轉。 綠竹引著他們到了一座偏殿前,蕭衍記得這是離他的房間最近的一間房。 前面的兩人在門口就止住了步子。孟胄低頭深吸一口氣,然后利落地脫下身上的衣服和褲子,光著身子強裝鎮定地對侍從道:“家主有命,膝蓋傷好前不得跪地。還請大人擔待。” 綠竹回身見蕭衍沒有反駁,便道:“一切以莊主命令為先。”他把一塊銅牌遞給孟胄,接著就退到一邊。 蕭衍沒有立刻跟著孟胄一齊進到屋子里。 雖然這一天里已經發生了許多事,但這還是他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見到孟胄的裸體。男人體態修長,兩條腿上都有著勻稱的肌rou,膝蓋上有兩個可愛的小窩。而在腿的上面則是兩團飽滿的軟rou,左半邊甚至還帶著白日里未完全褪去的傷痕。臀瓣上是精細的腰窩,一條分明的脊柱線兩側隔開兩塊古銅色的肌膚,他們如今正舒適地貼合在脊背上,而蕭衍知道只要男人稍稍使力就能看見那上面隆起如石塊般斑駁的肌rou塊。 這是一具完美的身體,恰到好處地擊中了蕭衍的癖好。 屋里的溫度比外面要低一些,空氣中還漂浮著淡淡的花香味。 門口站著的婢女接過孟胄遞上的銅牌,照例詢問道:“正君孟胄,未凈身。一人侍寢。可是?” 孟胄小心地捂著下身,臉上已經變得通紅,他小聲回:“是。” 婢女在一本冊子上記錄下來,才開口道:“請正君進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