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電擊尿道失禁、剪刀咬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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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栗rutou上的小嘴插著兩根銀針,從外面看不出刺入的深淺,針身中間是真空的以便隨時打入藥水。 紀蕭拿起一個灌滿了藥的針筒,和銀針相接,輸了管藥水進去,藥水濺在葉栗的rufang深處,像射了一泡濃精進去。 可惜葉栗現在已經叫不出聲了,因為剛剛被灌腸灌到昏了過去,不過也不用太擔心,很快他就會被rutou上的瘙癢弄醒的。 “嗚…癢…好癢…”葉栗迷糊地呻吟著,想伸出手揉揉自己的rutou。 不過他沒成功,倒是還有些遲鈍的腦子率先聽見了鎖鏈的聲音,然后他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被鎖鏈綁起來了。 “怎么會…紀蕭?” “先別動,還有一管。”紀蕭冷聲說到,接著把另一管也頂了進去。 “啊嗚!射…射進去了…啊…”葉栗剛剛恢復下來的臉色又開始泛起潮紅。 紀蕭把藥射進去之后就把堵著乳孔的銀針給一氣抽了出來,這時紀蕭正低頭擺弄著葉栗的rutou,看不見葉栗的表情,不過倒是清楚地瞧見了葉栗的yinjing明顯地抖了一抖。 葉栗的尿道里也插著一根更粗的銀針,同樣看不出插到了何種深度,只見銀針頂頭埋在馬眼里,泛著冷質的金屬光澤。 “這么爽,都高潮了?”紀蕭捏了一把葉栗的yinjing,干性高潮后仍硬著的yinjing被痛到半軟,“堵著都止不住?” “對…對不起…啊!不不要…紀蕭…啊啊…” 紀蕭手里把玩著一個遙控器,這個遙控器可以控制葉栗yinjing里的銀針放電,此時紀蕭正沒有順序地隨心按著按鈕。 “一檔,三擋,四擋,嗯…二擋,五檔!”紀蕭靠在葉栗耳邊,告訴他自己現在按到了幾檔。 葉栗渾身發著顫,雙手被鎖在背后,yinjing高高翹起,身體的快感已經完全被紀蕭掌控,腦子也再思考不了任何問題。 男人的yinjing被插入冰冷的銀針,另一個人則在一旁隨意地按動著按鈕。 葉栗半張著嘴喘息著,口水沿著嘴角流下來,還喃喃地不停呻吟著,“啊啊…嗯……不要……不要了……啊啊…好爽…啊…” “不是喜歡高潮嗎?那就多高潮幾次,想幾次就幾次,反正你也用不著射精。”紀蕭在葉栗耳邊輕聲誘導著,故作愛憐地捏了捏葉栗漲得紅紫的yinjing,然后按下了六檔。 “啊啊!嗯嗚!不…不是…“ 腥黃的液體從葉栗的尿道里流了出來,卻受銀針限制流得很慢,撒尿的感覺被延長了,葉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尿液失控地流了出來。 原來葉栗yinjing里的銀針和rutou里的一樣,都是真空的,而按鈕上的六檔則可以使其在放電的同時往更深處插入,紀蕭把位置早掂量好了,以至于現在銀針直直地刺到了膀胱,電流導進膀胱里亂竄,葉栗失禁了。 “沒了…沒有了…快…快停下…啊…”葉栗的尿液已經全部被迫尿到了體外,可體內的銀針依然在勤奮地刺弄著被電擊的膀胱,葉栗的快感要變成痛感,但雙手被紀蕭牢牢的綁在背后,沒剝奪了自主權,沒有辦法,葉栗只能求著紀蕭能放過他。 “沒了?那喝點水,我再等一等,你的尿液就會又流出來了。” 紀蕭拿起水杯,捏住葉栗的嘴,一個勁的給葉栗灌水,“咕咚咕咚”,葉栗的喉結上下挪動,無法拒絕只能被迫地勉強吞咽著,有些來不及咽下的水,從下巴上滴落到小腹,蓄起一攤。 “咳咳…夠了…嗚…” 紀蕭停下來按了按葉栗的小腹, “嗯!別擠…”葉栗的小腹已經鼓了起來,勾出一個圓滑的曲度。 “不行,還不夠大。”紀蕭皺了皺眉有些不滿,又把杯子抵在葉栗嘴邊,“喝。” 葉栗張開了嘴再次吞咽著,紀蕭把手按在葉栗的凸起肚皮上,感受著隨著葉栗的吞咽聲,原本平坦的小腹正在被水一點一點撐大。 葉栗吞咽水的頻率也一點一點變慢下來,紀蕭拿走了水杯,滿意地摸了摸葉栗已經漲的如懷孕三四個月的肚皮。 電擊仍在繼續,紀蕭“貼心”的把按鈕調到了三擋,中間的通道關閉了,但相對微弱的電流對于敏感的尿道依然是不小的刺激。 “啊…關…嗯…廢…啊…”葉栗一句完成的話都說不清楚,紀蕭沒理會他破碎的呻吟,心里計較著打入rutou的媚藥差不多該起效果了,果然不一會,葉栗的聲音就變得黏糊起來, “嗯…難受…rutou好癢…怎么回事…嗯…”葉栗難耐地搖動著細白的腰肢,兩顆紅提子墜在軟奶子上吊著。 紀蕭揉了一把手里的乳rou,這些天紀蕭不斷的往葉栗的rufang里注射藥物,把葉栗原本為了保護他而從小練出的緊致胸肌作弄成了一團軟嫩細滑的軟rou,攤在白皙的胸口上,揉上一把就像綿綿冰一般,誘惑著人含到嘴里咬舐舔弄。 而rutou也被浸yin的大如提子,又長又大,卻也被紀蕭注入了藥物,按著自己的喜好,弄成了軟軟彈嫩的觸感,即便被玩弄的rouxue都開始亂流水、高潮疊起又一疊,也不會正常地硬起,而是依然軟塌塌地墜在乳rou上,像兩顆等著人吮吸以致內里已經膩爛的紅提子。 紀蕭喜歡搓弄這兩顆軟膩的rutou,于是變本加厲的往乳孔里注射了好幾倍強力的媚藥,現在葉栗的rutou已經敏感到被紀蕭輕輕一捏就渾身軟成了泥,任人擺弄,紀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聽話了只要隔著衣服捏弄一下rutou,葉栗就只能任由自己把他抱在懷里,肆意地挑弄,就像現在一般—— 葉栗的雙手被鎖鏈在背后牢牢鎖住,只能挺著胸膛,胸前軟rou上卻立著兩顆比熟婦都要大的rutou正發著sao,葉栗受不住了,rutou連著rufang整個小丘都散著癢,葉栗只想有個人能好好“照顧”一番自己的rutou。 紀蕭捏起葉栗一邊的rutou,輕柔的摩挲著,好似怕弄壞了一般,可對于現在發著sao的葉栗來說,這點蜻蜓點水的觸碰完全不夠。 “不夠…嗯…用力…”綁著葉栗手腕的鎖鏈發出碰撞的聲音。 “很癢嗎?”紀蕭問,像是忘記了這都是誰造成的。 “嗯…癢…你搓搓它…你掐它…”葉栗不自覺地扭著腰,難耐地請求一旁的人虐待自己發sao的rutou。 紀蕭從旁邊床頭柜抽屜里翻出一把刀緣帶齒的剪刀,這是一把專門凌虐rutou的yin具,細細密密的齒整齊地靠在刀刃上。 “那就剪了吧,看你這么難受。”紀蕭作勢把葉栗的rutou揪了起來,剪刀的齒靠上rutou根部,冰冷的金屬抵上sao癢火熱的rutou,令葉栗一個打顫, “不要!不行…紀蕭,紀蕭!少…少爺……”葉栗嚇地哀求著,用力地抽動起被緊緊綁著的雙手,連“少爺”這稱呼都不自覺地叫了出來。 “好好好,不剪,不剪了啊,就用它來磨一磨你這發sao的rutou,給你解解癢。”紀蕭心里想著這人也太不經嚇了,怎么自己說什么都信以為真。 “真的嗎…嗚…啊啊…”葉栗還沒得到保證,冷硬的剪刀就已經咬住了他那只軟嫩肥大的rutou,輕輕地嚙咬起來。 “呃…啊啊…嗯…好爽…啊…刺到了…”葉栗rutou的癢意終于在剪刀不斷地開合下得到了消解。 “啊啊…嗯…”葉栗細腰直著,挺著胸脯,手被鎖在背后,rutou被留在棘齒里緊緊咬著。 “這么樣?不騙你的,很管用吧。”紀蕭按著剪柄又往下壓了壓,這樣細短尖鈍的齒倒真像要把這顆又大又軟的紅提子給剪下來。 “嗚……”葉栗看著就把身子往后退了退,想把rutou拔出來,可惜剪刀咬得緊,葉栗的rutou被他自己這個動作拉得老長,掙得rutou根部些許撕裂般的痛。 紀蕭不悅了,于是用大拇指控制活動刀鋒,無名指控制著靜止刀鋒,咔嚓咔嚓地剪起又肥又軟的rutou來,下手又快又重。 輪齒咬著rutou,乳rou從齒槽里被擠出來,不留一點齒隙,來來回回地把rutou從頭到尾咬了個透徹,葉栗的rutou紅彤彤的,卻怎么也不硬,依然是軟趴趴的,任人揉捏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