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驕提出交友請求,廢物懷抱惡意答應(yīng)被投喂(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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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在上的世家繼承人沒有再玩下去,而是仔細(xì)清理了自己留在謝安身上的痕跡,做完這一切后側(cè)臥在謝安身邊,手指勾著謝安過長的發(fā)絲,在手里一圈一圈的轉(zhuǎn)。 最后他親了親謝安的嘴角:“晚安,安安,好夢。” 這才起身離開。 第二天早上謝安醒來,只覺得奶子酸痛得不得了,嘴巴也不怎么舒服,有種不太好的的味道,喉嚨還有點難受。但他也沒怎么在意,只以為奶子酸痛是因為自己綁著布條睡覺,嘴巴里的味道不太好是昨天晚上喝了牛奶買刷牙,喉嚨痛是有點發(fā)燒。 他在柔軟的床上蹭了蹭,懶著不是很想起,不甘心的想要是這個客臥是他的就好了。他家里的臥室只有五米,還是陰暗的雜物間…… 想到這里,謝安想起來了昨天自己被學(xué)校開除的事,整個人頓時清醒了過來,臉色白了一片。 他找到了自己的手機按了會開機鍵,手機亮起的屏幕顯示電量不足又暗了下去。沒電了……謝安慌忙翻了床打開門往樓下跑去,想要去找一根數(shù)據(jù)線。 “謝安同學(xué),你醒了啊,洗漱完過來吃早餐。”坐在主廳沙發(fā)上看書的少年抬起眼來,語氣溫和道。 謝安幾步走過去,急促問:“楚玉聞,充電器給我一下,我手機沒電了。”也沒太在意自己的聲音比之前沙啞了不少。 周圍的傭人皺起眉頭,顯然對這個看起來干瘦陰郁的廢物不滿,隨隨便便直呼少爺?shù)拿郑€一副直接命令的語氣,要多沒禮貌就有多沒禮貌。 好在這人今天就會離開,并且以后應(yīng)該都不會再來了。 楚玉聞的視線落在謝安張開的嘴巴里,那張柔軟粉嫩的舌頭在幾個小時以前還含舔著他的roubang和他的jingye。 他動作優(yōu)雅的將書放在一邊,含笑道:“有的,我讓傭人給你拿。” 傭人很快拿來了數(shù)據(jù)線,謝安充上了電,抿了抿干澀的唇瓣。過了幾分鐘,有了一點電他打開手機,神色恐懼又期待,然而再點開通話記錄之后,他的表情變得麻木僵硬起來。 什么都沒有。他的mama媽并沒有打電話給他。 預(yù)料之中不是嗎?謝安漠然的想。 他媽的眼中只有他的弟弟謝樂,昨天打的那個電話已經(jīng)是難得的特例了,或許他死在外面,那個女人也只會想:這個怪物終于死了。 他死死扣著滿是裂痕的手機,手背上的青筋都突了出來。 楚玉聞來到他的身邊,伸出手碰到他的肩膀:“怎么了,謝安同學(xué)?” 謝安偏開他的觸碰,咬了咬牙,手忙腳亂將手機壓了下來不讓楚玉聞看見:“沒什么。” 想要看他笑話是嗎?他現(xiàn)在一定很好笑吧,至少在有那么一刻,他以為他打開手機會看到很多未接電話,還有很多沒有讀取的消息。 可能那個女人一開始會用盡所有惡毒的語言咒罵他說他怎么不去死,但最后卻會像所有擔(dān)心孩子消失的家鄉(xiāng)一樣,說你回家就好。 他還真是天真啊,明明知道一回去,面臨的就是被對方打死的下場,還抱有一點愚蠢的希望。 “那我?guī)闳ハ词覀円黄鸪栽绮秃貌缓茫俊?/br> 吃完早餐呢?就要把他趕出去了嗎,然后等回學(xué)校以后輕飄飄的透露出去這件事,讓他成為全校的笑柄,再襯托自己的善良樂于助人。 虛偽惡心透了! 不過也無所謂,反正他也被開除可,那些人口里的話說來說去就那幾句,他早就聽膩了,就算回不去學(xué)校,想來那些話也沒什么變化。 他抬起頭,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極為怪異,就像一張白紙上畫出來的一樣:“好啊。” 洗完臉?biāo)⑼暄罁Q下睡衣,謝安和楚玉聞坐在一張方形的餐桌上,吃著早餐。 謝安雙手抱著一片新鮮出爐的黑麥面包,垂著長長的劉海,不斷思考離開楚家要去哪兒,回家?他媽自那個電話被掛斷后就再也沒來過電話,明擺著是不想讓他回去的。 要不……他腦子里冒出一個下作的念頭來。 敲詐一下楚玉聞怎么樣?楚玉聞那么有錢,動不動就拿出幾十萬幾百萬的零花錢,如果他能從楚玉聞手里敲得一筆,就足夠揮霍他好久了,但是要怎么實行呢? 他費力的用他那不怎么聰明的腦袋想著算計楚家精心培養(yǎng)的繼承人拿到一筆巨款,一個個天真可笑的方案在腦子里掠過,完全沒有注意到對面的楚玉聞?wù)龘沃掳停瑢W⒂挚v容的盯著他。 “謝安同學(xué)。”楚玉聞忽然開口。 謝安立刻抬頭,嘴巴周圍糊了一圈面包屑,看起來就像一只偷吃了東西的小老鼠。 對面坐著的俊美如神袛?shù)纳倌晡⑿χ粗岷诘难垌锸羌?xì)碎的星光,朝他溫言輕語道:“我們做朋友吧。” “我想和你做朋友。” 溫暖的陽光大片大片的落進(jìn)餐廳里,謝安握著面包的手僵在原地,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修長冷白的手指從對面伸了出來,輕柔的擦拭掉他嘴角的面包屑,謝安連躲都忘記躲,他腦子空白一片,第一個想法居然是:楚玉聞他瘋了吧? “做……朋友?”他張了張嘴巴:“你……我?” 楚玉聞:“你我。” 或許是清晨的陽光過去灼燙,謝安身體瑟縮了一下:“你沒有毛病吧,楚玉聞?” “想和謝安同學(xué)做朋友為什么會有毛病?”楚玉聞收回手撐著下頜,含笑望著他道:“我覺得謝安同學(xué)很可愛,我身邊都沒有這樣的人,謝安同學(xué)很吸引我,想交個朋友有什么不對?” 他一口一個謝安同學(xué),眼神和語氣都溫柔得像三月掠過的清風(fēng),懇切無比。 謝安喉嚨動了動,目光下意識往周圍的傭人看了看,在看見傭人們臉上又是震驚又是厭惡的表情時終于清醒了過來。 他想起了很久以前。 他不是沒有過朋友的。 那人主動對他說我們做朋友,于是他小心翼翼去討好、去改變,想要維持這難得的友情,當(dāng)然這份友情最后還是破裂了。 ????他險些就告訴對方自己自卑已久的秘密,如果不是聽到那些對話的話。 “謝安借我錢都沒有還,想想他那么可憐,我都沒有問他要。” “謝安大概很久沒有洗澡了,在他身邊會聞到很奇怪的味道,我委婉提醒他他當(dāng)沒聽見,挺累的。” …… 沒有,他沒有借他的錢。 沒有,他每個星期都洗好幾次澡,只是有一次被包著的奶子控制不住的流汁,他還埋在他肩膀上說謝安你身上怎么有股奶香。 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樣的人呢?帶著迷惑人的笑容來接近你,又肆無忌憚的詆毀你,仿佛這樣做就能獲得巨大的快感。 楚玉聞也沒有差別,他們都想做同樣的事,可是他不會再像以前那么天真的上當(dāng),傻乎乎的以為對方真的是要和他這樣的廢物垃圾做朋友。 淬了毒的恨意由心底深處生出,緊接著是報復(fù)性的惡意,他理所當(dāng)然的開口道:“想要和我交朋友也可以啊,你去讓學(xué)校不開除我,對于你這樣的少爺來說這事應(yīng)該難不倒哪里去。” 謝安當(dāng)然自己說的話有多討人厭,脾氣火爆的人恐怕已經(jīng)揪起他的衣領(lǐng)提起拳頭揍他了,但他知道楚玉聞這種披著偽裝的“好人”是做不出來這種事情的。 他想接下來楚玉聞會神色為難拒絕他,說什么不能這樣做,這樣不合規(guī)矩,不能濫用身份權(quán)力,畢竟這很符合楚玉聞的性格,是楚玉聞能說出的話。 但沒想到的是,楚玉聞沒有一點的猶豫的回復(fù)他:“好啊。” 他朝謝安笑,丹鳳眼里是柔柔的光彩:“那從今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安安。” 安安……還真是有夠惡心的稱呼。謝安嫌惡的想。 他和楚玉聞這樣的人是永遠(yuǎn)不會成為朋友的,他會在楚玉聞偽裝的這段時期里,將楚玉聞的價值壓榨得分毫不剩,直到楚玉聞忍無可忍,但那又怎么樣呢?主動提出做朋友的是楚玉聞,又不是他,他不會有任何一點愧疚和自責(zé)的,絕對。 …… 有了楚玉聞,學(xué)校撤回對謝安的開除處分,班主任前去詢問為什么撤銷,得知是楚家繼承人請求的時候滿臉震驚。 謝安什么時候搭上楚家這條線了?就那個廢物?憑什么?他一點都不想謝安留在自己的班級里拖后腿了,拖謝安的福,他們班每次考試都在最后一名! 即使如此他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結(jié)果,因為海市中學(xué)的不少教學(xué)樓和圖書館都是楚家出錢修建的,對于校方來說,他的意見不值一提。 于是謝安在周一再次回到學(xué)校。 “他怎么又回來了?” “不是說被開除了嗎?” “就是啊……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他了,好惡心。” …… 這樣竊竊私語的討論,在下課忽然消失了干凈。 身量修長容色俊美雋秀,哪怕穿著校服也掩蓋不住矜貴氣息的少年敲了敲高二27班的人,手里提著一個粉色的不銹鋼水杯,禮貌詢問:“請問我可以進(jìn)來嗎?” “!當(dāng)……當(dāng)然可以,楚同學(xué)請進(jìn)。”站在門邊接水的班長立刻讓開了不用讓也可以的位置。 楚玉聞道了聲謝,徑直來到正趴在桌子上睡覺的謝安面前,他原本被搬出去的桌子又被搬了回來,只是被調(diào)到了最后面,整個教室只有他一個人是獨自坐,身邊空蕩蕩的,身邊還放著一個垃圾桶。 而在前一點的時間,有人見楚玉聞過來后面就連忙挪開了垃圾桶,驚訝、不明白、震驚楚玉聞會來找謝安這件事。 “楚同學(xué)你找謝安……” 謝安前排的人想要詢問。 楚玉聞側(cè)頭,手指放在唇瓣上噓了一聲,對方立刻安靜下來。 謝安還在睡覺,頭發(fā)幾乎把他的臉擋住,露出來小小略尖的耳垂,他睡得很香,班級里嘈雜的聲音一點都沒影響到他。 楚玉聞把杯子放在上面,轉(zhuǎn)身離開。 等謝安醒來的時候,一抬頭就看見桌子上放著的粉紅色水杯,上面還繪著一只老鼠。 “楚……玉聞給你的。”前排的同學(xué)連語氣都變了。 謝安面無表情哦了一聲,將水杯打開,是紅棗桂圓枸杞茶。 他蓋上想扔掉的,轉(zhuǎn)念一想沒必要,白送上來的東西,不喝白不喝,便灌了自己一口。 還有點好喝。 自這以后,楚玉聞時常過來謝安的班級給謝安送吃的,點心便當(dāng)水果飲品,海市中學(xué)的人都知道謝安成為了楚玉聞的朋友,看著楚玉聞風(fēng)雨無阻的投喂謝安而謝安理所當(dāng)然接了就吃也不道謝毫不感恩的模樣,為楚玉聞憤憤不平。 “楚同學(xué)太好心了,看著謝安可憐就想幫扶他,但謝安完全不領(lǐng)他的情,這世界上怎么會有謝安這種忘恩負(fù)義的人!” “遲早有一天楚同學(xué)會看清謝安的真面目的,謝安本質(zhì)就是個垃圾,不管你怎么對他,他最后都會反咬你一口。” “我初中和謝安一個學(xué)校,初二的時候有個新來的轉(zhuǎn)學(xué)生看謝安可憐就去和謝安做朋友,結(jié)果謝安借他錢直接不還,他想讓謝安變好,結(jié)果謝安根本不改,這種人根本沒有意思。” “垃圾、廢物、白眼狼、變態(tài)……” 這些話謝安當(dāng)然有聽到。 他用筆在紙張上用力的劃著,心想楚玉聞的目的達(dá)到了不是嗎?所有人都會更討厭他謝安,更稱贊他楚玉聞。 在楚玉聞再次給他帶家里阿姨做的便當(dāng)?shù)臅r候,謝安當(dāng)著楚玉聞的面把便當(dāng)扔進(jìn)垃圾桶里,揚起下巴道:“我吃膩了,想去外面吃,你帶我去。” “會耽誤下午的課。”楚玉聞看了一眼被扔進(jìn)垃圾桶的便當(dāng),回頭無奈的看著他。 謝安神色陰沉:“你給我請假不就好了?反正都是你一句話的事,你要是不想請覺得麻煩的話,我看我們也沒必要做朋友了!”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 在他轉(zhuǎn)身的時候,楚玉聞從背后拉住了他的手。 謝安轉(zhuǎn)身。 楚玉聞嘆氣,認(rèn)了輸?shù)溃骸昂茫医o你請假帶你出去吃,你想吃什么?” 謝安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海市哪個餐廳最貴?” 楚玉聞思索:“有一家四季酒店,里面的飯菜味道不錯,隱私性也很高,環(huán)境也不錯,算是海市最貴的。” 謝安立刻道:“就去那里。” 楚玉聞給司機發(fā)了個消息,又給謝安的班主任和自己的班主任發(fā)了個消息,牽著謝安的手往校門口走去。 想著待會兒有好吃的,謝安也沒那么排斥楚玉聞的接觸,嘴里還自顧自的哼著歌,肩膀一抖一抖的。 司機到了之后,楚玉聞帶著謝安上了后座,大概一個小時后,到了四季酒店。 楚玉聞一進(jìn)酒店,就被服務(wù)員迎去了vip包廂,謝安跟在他身邊,這里一瞅瞅,那里一瞅瞅,活像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惹得服務(wù)員頻頻看他,眼神怪異。 等進(jìn)了vip包廂,楚玉聞自然而然取了菜單遞到謝安面前:“安安,你看你想吃什么,自己點就好。” 謝安也不客氣,拿了菜單就想點,結(jié)果一拿起來,才發(fā)現(xiàn)是全英文菜單,他英文差得要死,服務(wù)員又在旁邊。 愛慕虛榮的人向來是不想丟面子的,謝安也不例外,他心里暗罵楚玉聞是故意的,想讓他出丑,拿起筆就亂勾。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也要。” 服務(wù)員一看他就知道他不懂英文,但還是面帶微笑不斷點頭。 點了十幾個菜,謝安把菜單給服務(wù)員:“你們這里有酒嗎?” “酒是有的,不知道先生要哪種?” 謝安怎么知道哪種,好在這時楚玉聞給他解了圍:“來兩瓶KOPE就好。” “kope?”服務(wù)員訝異。 楚玉聞看著謝安,語氣溫和:“kope是剛新出的一種果酒,味道很好,有酒味也不是很嗆人,安安你可以試試看。” 謝安未有懷疑,跟著楚玉聞復(fù)讀了一遍:“那來兩瓶就kope。” 服務(wù)員:“……好的。” kope是果酒不錯,味道也很好,酒味不濃,但是很容易醉到不省人事啊。 拿著菜單服務(wù)員離開了包廂,等服務(wù)員離開后謝安開始打量周圍。沙發(fā)和床都有,還有電腦和超大的熒幕電視,最角落還有一個鎖住的門,應(yīng)該是浴室,每一處的裝置都很精致,完全不像酒店,更像是在家里。 有錢真好啊。 他心里嫉妒的想。 吃完飯困了去浴室洗完澡就能睡,他可能一輩子都過不了這樣的生活吧?只是因為投胎沒投好,為什么他的運氣會那么差呢?生下來就是一個怪物,長著女人的奶子和逼,沒錢沒勢也沒人喜歡,如果運氣好像楚玉聞一樣……如果運氣好像楚玉聞一樣,那該有多好? 他會有很多的朋友,可以肆無忌憚的吃喝玩樂,不用吃拼多多上買了幾塊錢十包的泡面,只是因為投胎沒有投好,就要承受這樣的苦難是嗎? 真是……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