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抓jian在門口?(2)
孟萏的家在近郊的高爾夫小區里,私密性比較好,居住的人也不算多。聯排的別墅有兩層樓,還帶著一個小花園。平日里都是馬姐請人來幫孟萏做維護和清潔,雖然幾個月沒回家了,整個房子還是干凈整潔。 疲憊地揉了揉干澀的眼睛,孟萏讓司機把車停到屋外。小鄭清點了一下行李,便和司機師傅一起把行李給她搬進屋里。 “辛苦了,這里我自己收拾就行,快回家休息吧。” 小鄭囑咐了幾句后天的PARTY,便跟著司機師傅離開了。 孟萏看著空蕩蕩的家,沒有一點真實感。再瞅了瞅客廳的行李,嘆了口氣,默默轉身進了浴室泡澡。 躺在浴缸里,暖暖的溫度蒸得孟萏臉蛋微紅。 拿起一旁的紅酒小小的喝了一口,孟萏舒服的嘆了口氣。 果然還是躺著什么都不干最舒服。 正準備閉上眼享受紅酒帶來的微醺感,手機卻不識情趣的響了起來。 “叮叮。” 孟萏睜開了眼睛,懶洋洋地伸出了手,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打開了手機。 [萏萏,快下來,我要到了。] 哈?汪寧鎧?! 孟萏瞬間清醒了。 這大晚上的他來干什么,雖然這里私密性好,但是這種時候被拍到了不是很糟糕。 孟萏馬上撥了電話過去,沒一會便接通了。 電話那頭一片嘈雜。 “萏萏,我馬上就到,你給門衛說一下。”汪寧鎧聲音里帶這些小興奮。 雖然嘈雜但是孟萏還是聽清楚了。 “你怎么有我地址?” “你猜?” 猜個鬼,好你個狗腿子小鄭,肯定是收了汪寧鎧什么好處。 除了小鄭,孟萏想不到第二個出賣她的人。 走出浴缸,擦了擦身上的水。孟萏掛了電話通知了一下門衛,穿上了一身家居服正準備擦一下頭發。 “嘀嘀嘀,嗶嗶嗶...” 樓下傳來了門鈴的聲音。 雖然不知道是誰給她換了一個這么沙雕的門鈴,孟萏還是意識到有人來了。 咦,這小子這么快。 帶著疑惑孟萏走到了鐵門處準備開門,只見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沒帶隱形眼鏡的她看不太清楚,便開門走了出去。 小汪什么時候穿這么成熟了?熨燙規整的西裝,一絲不茍的發型,黑色金屬框眼鏡,冷峻的面龐,還有鼻子上那顆小痣! 這哪是什么小汪!這是她年少的噩夢!是她走路想踩兩腳,抽煙想燙兩個洞,看電視看到想砸電視的狗東西! 汪鄴易! 一時間孟萏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以至于震驚得忘記了說話,傻傻的手扶著門框,看著面前的男人。 這狗東西還是記憶中那樣好看,不當小白臉簡直是浪費了。看來美國的水土還是挺養人的的呢! 深吸了口氣,孟萏快速調整狀態,瞬間反手準備關上鐵門。卻不料汪鄴易似乎已經猜到她的動作,伸手阻擋住了孟萏關門的動作。 如果問孟萏下班后最不想見到誰,那肯定就是金主和汪鄴易。金主已經被她炒掉了,這個汪鄴易她只能盡量避免。 孟萏用了用力企圖大力關上鐵門,奈何實力差距懸殊,門是沒有一點反應。這么多年都不見了,當年說走就走,現在說來就來,當她是什么?大冤種嗎?孟萏心里的火一下就躥了起來,氣極反笑。 “喲,汪大少深夜造訪有何指教?”孟萏狠狠地瞪著他,沒戴眼鏡的她看不太清楚,無法聚焦。雙眼顯得更加朦朧,沒有絲毫殺傷力。 汪鄴易看了看身穿寬松家居服的孟萏,發絲散亂,未施粉黛,白皙的臉上因為羞惱透著一絲不尋常的紅暈。沐浴的淡淡香氣悠悠地飄散過來,激得人心猿意馬。 英俊的臉龐閃過一絲慌亂,汪鄴易嘆了口氣扶了扶眼鏡。 “不要招惹寧鎧,要是心里不舒服就來報復我。” 孟萏愣了愣,沒想到這消息傳的這么快,遠在大洋彼岸的汪大少都聽到了風聲。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這個事情回來,孟萏卻突然有點心虛了。 雖然跟汪寧鎧攪和在一起,先開始肯定有點動機不純,但是到現在自己也不太清楚是什么樣的感情了。被汪鄴易這么一說,再加上腦子喝了酒不太清醒,孟萏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突然失去了冷靜,炸毛了起來。 “我和汪寧鎧的事恐怕還輪不到汪大少來管吧?大少這么閑的嗎?”孟萏說著再次想把門關上,卻被男人拽住了手。 男人皺了皺眉直勾勾地盯著孟萏,看起來很是不快。 “孟萏你不要騙自己了,你接近寧鎧難道只是因為單純的喜歡他嗎?難道沒有一點報復我的想法?你們現在算什么?談戀愛?你敢這么說嘛?” “我...”孟萏突然心虛了起來,先開始的時候可能是有點寂寞,也有點壞心。但是后來經過相處發現自己也對小汪也是有好感的,雖然不能承諾他戀愛關系,但是在跟他在一起之后也沒有跟其他人再有什么關系。 孟萏正準備反駁點什么。 “啪。”門邊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一大把包裝精美的淡紫色鳶尾花掉落在地上。昏暗中看不清少年的表情,只見他沒有停留轉身拿著摩托車頭盔戴上,修長的腿跨上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小汪!”孟萏的心一下子緊了,轉身去追,卻被身后的男人拉住了。 “讓他冷靜一下,你去了能做什么?回去吧,我去看看他。” 沒注意男人怎么離開的,孟萏大腦一片空白,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撿起了落在地上的鳶尾花,看著一朵朵精心包裝的花朵,孟萏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 去和小汪解釋?解釋什么呢?我不是玩玩?說出去可能自己都說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不如就讓汪鄴易去給他說吧。 用力的抱緊了花,孟萏默默地走回了家。 鮮花被放在床邊的窗戶上,孟萏無力的躺著床上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現在自己這個樣子也無法做出什么承諾,多說多錯。